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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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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有的只需原地调动,有的沿途纳入,有的可直接奔赴山东地境,与主力在那里汇合,直接从关中地区抽调的,就是由李绩统领的中军了,
    京畿重地,不能直接把某一路兵马抽走,南衙禁军和北衙禁军是相互牵制,南衙内部和北衙内部各卫之间,同样有着牵制关系,外部的卫戍部队也是如此,所以只能是从各卫中分别摊派、抽人。
    不过,东宫六率是不可能抽调的,因为那是储君的部队。储君自己也还在储的阶段,他的军队此时也是不能承担这个责任的。所以,相比于龙首原上的喧嚣,和各卫中轻微的骚动,东宫六率的驻地就平静的多。
    东宫六率的两位将军都不在营中,他们已经离开很久了。据说是太子唤他们去,有所交代,所以对他们的迟迟不归,军中将领们虽然偶有猜议,却也不会跑去询问太子。
    这一日午后,消失很久的罗大将军却风尘仆仆地回来了,那形貌,就仿佛一个乞丐,还是犀利哥造型的一个乞丐,虽说是蓬头垢面,破衣烂衫,却龙行虎步的,居然有点小帅。
    “呵……罗将军这是……”
    “奉太子殿下命,出外公干!”
    罗霸道冷眼一扫,对围上来的诸将士大声道:“事关军机,莫要多问。散了吧!”
    罗将军既然这么说,众将校马上忽啦啦散去,秘密知道多了并非好事,这个道理,就连这些不读书的大头兵都明白。
    很快,罗霸道洗了个澡,狼吞虎咽地吃了顿饱饭,换了一身适合行远路的两截衣,背着个包袱匆匆走出了他的营帐。
    “奉太子殿下命,出外公干!”
    罗霸道依旧严肃着,虎目冷冷一扫,迫退了好奇想上前询问的众将士,然后牵着马,龙行虎步地离开了军营。
    半日之后,罗霸道出现在了灞上。
    灞上船来船往,十分的繁华。京城在这里,就是此地繁华的保障。
    只消都城一日不迁离,灞上这个码头,就不会失去繁华。
    旷雀儿背着个包袱,从踏板上轻盈地走下来,抻了个懒腰。
    码头上已有几个青年男女在等着,这都是长安这边为殿下栽培的人马。
    旷雀儿随旷寒四旷老爹来过这里,与他们已然熟稔。
    “雀儿妹妹,一路辛苦,来,包袱我拿着。”
    说话的是个额头较高的年轻人,自上次见到雀儿,他就大献殷勤,显然是有些喜欢雀儿姑娘。不过,雀儿对他可并不感冒,她只是脚下微微一错,就晃过了那个年轻人:“多谢啦!”
    随后向他身后一位姑娘嫣然一笑:“芷儿姐,好久不见。”
    雀儿跑过去,与芷儿姐姐亲热地拉住了手。芷儿叫辛芷儿,基本上和她一样,也按排了一个“爹”,以家庭为掩护,驻在灞上。不过这边离京城近,是墨白焰的重点经营目标,所以这边的人手也多些,一共形成四家。
    辛家只是其中之一,而这四家公开的身份都是跑船,凭着他们的本事,在灞上八大船行中占据了半壁江山,而且是最强的四家。
    船上,旷寒四慢慢地走了出来,其他的义子女们也都纷纷出现,船上船上,顿时一片相互亲热的招呼声。
    “客官要去洛阳?”
    一个船夫看了看牵着马的罗霸道:“何不走陆路,你又没有多少沉重的行李。水路不易行啊,风险也大,待到了黄河上,你就晓得厉害。”
    “呵呵,我特意要走水路,就是想一览山河险峻,不怕的。”
    “这样啊,那我建议,你去辛家船行吧。他们家的船大,方便载你的马,水手的行船本领也高,这七八年,船只出事最少的就是他们家。不过,你来晚了,他们家每日只往洛阳发一趟船,你要坐他们的船,得等明天。不如就在灞上先住下?我家倒是有套空房,倒也洁净,一日食宿只收五十文……呃……三十文……嗯……二十文也使得。”
    那船夫瞧见罗霸道眉头一皱,先自心虚地降了价。这时节大唐国力正处于上升期,物价稳定货币价值也高,食宿一晚五十文钱,可有点坑。
    实际上罗霸道皱眉却不嫌贵了,而是因为他囊中没有铜钱。这位仁兄藏在自己营帐中的钱都是换成了金银的,还有太子赏赐的珠宝,随便拿出一点来,都显得太过贵重。
    罗霸道这时也省起骤然拿出来太过引人注目,所以有些顾忌。
    不过,自从粪堆悟道以来,这位仁兄好像真的开了窍,心中灵光一闪,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便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道:“带我去。”
    那船夫就是灞上人家,做成了这单生意很开心,就带他回家,不大的一个小房子,床铺也嫌小了些,以罗霸道这身材,恐怕晚上休息想摊平了,那一双大脚就得悬在床铺外边了。
    那床头还挂着一副姜太公的木龛,都老旧成了黄黑色。大抵是因为这户人家还有人打渔为业,而姜太公因为垂钓故事就被当成了渔人的祖师爷,时有渔人供奉。
    不过,罗霸道倒不讲究这些,他嫌那神龛碍事,拿下来丢到了尿壶旁边,这下子脚却不必全部悬在床外了。
    安顿下来后,又悄悄从那包袱中取出最小的一锭银子,找到那船夫道:“我没出过远门儿,不大会谈车马之事。这锭银子你去兑了,先留出你家食宿钱,剩下的可帮我去辛家谈妥船姿,若有富裕,便酬谢了足下罢。”
    那船夫大喜,连忙应了,便捧着那锭银子欢欢喜喜地走了。
    罗霸道左右无事,便背起包袱,却灞上闲逛,这灞上风情与西域不同,罗霸道难得沉下心来行走其间,倒也觉得别有一番情趣。
    正行走间,忽见就有一队兵士走来,咋咋唬唬的边走边嚷:“闪杂船只俱都驶离码头,快快快,限今晚之前清理完毕,明儿一早,军中粮秣征用码头。”
    李鱼站在军士们中间,按着刀,威风凛凛,跟巡城御史似的。
    罗霸道蹙着眉,正不悦地向那些狐假虎威的军士们望去,忽地一眼看见李鱼,吓得心头一跳,赶紧就低了头,嗖地转了个身,一头扎进了一家卖糟鱼的铺子。
    待李鱼前呼后拥地离开小街,登上码头,罗霸道再也不敢闲逛,急忙提了一串糟鱼回了住处。
    他把糟鱼挂在门上,一股子腥味儿顿时熏满了房间。
    罗霸道心神不宁地在嘎吱作响的床板上坐了,目光一转,忽地看见尿壶旁歪倒的姜太公的神龛,赶紧起身过去,将神龛捧起,使袖子使劲擦了擦,恭恭敬敬地放在床头,又虔诚地拜了三拜……

第514章 亮剑
    李鱼要走水路,先行赶往洛阳。
    皇帝要讨伐齐王,兵不需要全部从京城地区调拨,粮秣辎重当然也不需要,由沿途官府调济,户部在账上勾兑一下就成了,这样最是经济实惠。
    不过还是有一些物资,是需要从京畿地区调运的,比如床弩和投石机这种远程重型武器,这是地方府卫并不具备的利器。
    运到灞上码头的床弩和投石机各八具,皇帝派兵讨逆,这两种重型武器也不过调拨了各八具,可见杨千叶异想天开地想通过太子调十几架床弩到黄河边上射皇帝是如何的不靠谱。也难怪太子被侯君集喷了个狗血喷头。
    不过,这倒不是杨千叶愚蠢,实在是对这些事务全然不知罢了。墨大总管当年可没管过军中事,也教不了杨千叶什么,杨千叶只看兵书,上边对这种细务的调动流程、监管程序也是毫未提及,纸上谈兵,难免就会闹出常识性的笑话。
    “这码头不小嘛!”
    到了灞上,李鱼看到那个大码头,舒了口气,吩咐军士:“陛下征讨叛逆,是为了天下的安定。这码头既这般大,我们的军船占据上半段码头就足够使用了,中间设卡,下半部码头交予民船使用吧,免得扰民。”
    那小校听了,迟疑道:“李总管,我们的军船的确用不了整个码头,可……平叛事大,万一有所……”
    李鱼一笑,道:“放心!齐王,成不了事。我们若是如临大敌的,你有一点好的名声,现在更有数不清的劣迹,没有哪个父亲希望自己能有这样的儿子。我却偏偏摊上这么一个,为父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李世民一笔一划地写着,泪水轻轻打湿了那张纸。
    那不是诏书,而是一个父亲写给儿子的信。
    李绩就在御案前站着。李鱼走水路,运送辎重,李绩则走旱路,率军出关中。这是李世民最后一次努力,他希望这封书信能让儿子幡然悔悟,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执行一个君王的责任。
    今日流泪,
    明日,则亮剑!

第515章 兵欲行
    辛家船行载客,主要是载货、载商,因之船行拥有很大的前院和后院,后院主要是用来客人居住,前院则主要用来储放货物。
    后院的客舍相当简陋,毕竟没有哪个客人会在此处长住,都是出了码头暂时歇脚或者准备乘船离开的行商,真要享受,自然会去长安城中。
    这里的客舍不但简单,而且很多都是大通铺,一个房间能住下二三十人的大铺炕,此时最后边最偏僻的一间大铺房中,就有二十多人,而且大多数都是青年男女。
    人虽多,室中却静,所有的人或坐或站,腰杆儿都挺得笔直,有些军人一般的特质。
    上首便是杨千叶和墨白焰、冯二止、旷寒四和辛吉四人。
    墨白焰道:“齐王李佑谋反,十有八九,是阴弘智的手笔。”
    旷寒四道:“可是我大隋宰臣阴世师之子?”
    冯二止道:“就是他!昔日,墨总管命我等走遍天下,联络旧臣,我曾会过他。”
    辛吉微诧道:“阴士师对我大隋忠心耿耿,阴弘智能撺掇齐王造唐皇的反,显见也是我道中人,为何不把他拉拢过来?”
    冯二止摇摇头,欲言又止,面上微露难色。
    墨白焰替他解释道:“这阴弘智……已是被其父的仇恨蒙蔽了心智,论谋略本领,又不及其父万一。其虽矢志反抗李唐,却只是为了报父仇,一旦招揽过来,恐反而生事。”
    旷寒四道:“但如今,他却已盅惑齐王谋反了,我们……是否可以利用此事?”
    杨千叶缓缓道:“我正有此意。但齐州如今情形如何,却不得而知。”
    辛吉道:“想必齐王已趁唐皇不备,起兵西向,不如臣去迎一迎,看一看齐军模样,如果小有气候,殿下当可利用之。”
    杨千叶道:“机不可失,战场消息,瞬息万变,消息往返,却需大量时间。我自己去,待我迎到洛阳,想必齐王大军业已杀至……”
    杨千叶俏眼微眯,道:“若他取了东都洛阳,便有了与唐皇分庭抗礼之基础。若他打不下洛阳,我也可以与阴弘智取得联系,内外呼应,帮他拿了洛阳,到那时……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旷寒四、辛吉等人听了人人振奋。
    旷寒四便道:“殿下,咱们在洛阳那边的人手用以起事,尚嫌不足。臣已然舍了蒲州根基,不如就率人护侍殿下去洛阳,如何?”
    杨千叶摇了摇头,道:“不妥!一旦齐王真成了些气候,则关中尤显重要。你留下,与辛吉一起,若我于外面起事,必往长安来,到时候还需你们在李唐腹心处发挥大用!”
    杨千叶看了旷寒四一眼,道:“此去,兵在精而不在多。况且,一旦有了机会,我会速召各地人马往洛阳汇合。你只拨我几名随从,我扮商贾,随船去洛阳便是!”
    旷寒四还待解说,墨白焰看他一眼,淡淡地道:“此乃殿下军令!”
    旷寒四语气一窒,只得拱拱手作罢。
    这时,门扉一开,一个年轻人裹着一股寒意的风卷进房来。
    门迅速地关上了,那年轻人从众人中间快步走过来,向杨千叶、辛吉等人一抱拳,道:“唐军行军总管李鱼,率部抵达码头。不过,他们只占了半个码头,明日一早军船开拔之后,民船便可上路,并不影响我等南下。”
    旷寒四和辛吉听说唐军占了码头,先是一惊,再听下去,方松了口气。
    杨千叶听了,却是一阵恍惚。
    旷寒四和辛吉重新看向杨千叶,见她微微发怔,不由诧异:“殿下?”
    杨千叶收敛心神,缓缓地道:“就这么决定了,散了吧!”
    人群悄然散去,杨千叶也出了房,悄悄徘徊在后院里。
    见殿下在沉思,墨白焰和冯二止这两个最近的人也都没有上前答扰。
    夕阳西下,一片金黄,残留着些暖意。
    高大的柿子树上,叶子已经落了许多,一枚枚已经成熟的柿子,仿佛橙黄色的小灯笼,沉甸甸地挂在枝头,坠弯了树枝。
    杨千叶停下脚步,仰着头,望着那枝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当日大堤上那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的“神仙”。
    神仙说:我不能成功……
    神仙说:我的归宿就是嫁人生子,他……在对岸。
    这是叫我回头是岸么?
    切!他都两妻两妾了,我堂堂大隋公主,安能与人分享?
    这神仙也是个不靠谱儿的。
    咳!不是!我身为世祖明皇帝血脉后裔,应该以光复大隋为己任,怎么可以遇到小小挫折便放弃?更不要说自轻自贱,一至于斯?
    齐王谋反,这是个机会,可如何这个机会抓不住呢?
    神仙所言,究竟能否相信?
    杨千叶百般纠结的时候,罗霸道正站在门口,听着那船夫聒噪。
    “你来得着实晚了些,临行前一晚,本来都不再招纳船客的。辛家的船,主要是跑货,载的也大多是货商,不差几个旅客的船资。临行前一天才来,人家也不好查你是不是水匪眼线,怎好让你上船。
    是我好说歹说,又说你是我家亲戚,替你打了保票,这才得了上船的牌子!你看,就是这块竹牌子,明日一早你持去登船就是了,为了这块牌子,我可是把些许剩下的银钱也都给了人家,并没占了你家好处……”
    “多谢大哥,大哥费心了。”
    罗霸道说着,从门上摘下那一串糟鱼递给房东:“拿去蒸一下,晚上添个菜吧。”
    “咦?你明儿一早就出远门,买这么多糟鱼作甚?好好好,我去蒸一蒸,晚上添个菜!”
    又得了些好处,那房东提了鱼,喜滋滋地便走,走出几步,忽又想起些事来,回首道:“对了,明早我带你去,现在官兵占了码头,好在留出一半来,你可莫要走岔了。”
    罗霸道听他一说,晓得李鱼没有占了整个码头,心中方自一宽,心道:“我与那扫把星不同船,想必无碍的。看来这姜太公,果然是有些灵验的。”想到这里,忙回房去,又虔诚地拜了几拜……
    天亮了,一大早,李鱼就来到了码头。
    他昨夜就宿在码头附近,夜里也无甚娱乐,年轻人精力又充沛,想不早起都难。
    李鱼前几日获悉他将保护调拨的军资辎重乘船先行,就想到了刘老大当初那番话。当初他们被李世民从狱中放出,刘老大搭船回洛阳,结果途中船中翻覆,全船人只有他一个靠着一身好水性侥幸逃脱。
    于是,李鱼居安思危,给自己设计了一件安全衣,大抵与现代的水上救生衣相仿,只是里边没得泡沫添塞,就用了软木,外边用布包裹,再以绳索系紧在身上,外边一套长袍,除了稍微有点像个橄榄球运动员,肩宽胸厚的,倒也不易看得出来……
    船很大,这是军船,调拨军用物资的大船,李鱼看了看,心中更加安稳了几分,大船不易倾覆,这个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站在船头,看着士兵们忙忙碌碌,蚂蚁般上下,李鱼忽然想到了杨千叶。那个一条筋的傻丫头,整天介嗅着看着,但有一丝机会,她就不放过,齐王谋反这件事,她会不会……
    “希望不会吧!哥看过的历史小杂文中,就没见过李世民一朝,有过一次成规模的造反,齐王是个什么东西?有关他的事儿,我更是压根就没听说过,明显是条折腾不起什么风浪的小杂鱼儿呀,你可千万别再往里头掺和了……”
    纥干承基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大英雄,英雄与英雄所见,大抵是相同的。
    经过了昨日一场酒宴,纥干承基更加认定,这位齐王一定不可能造反成功。跟在他身边,唯有死路一条,还是远避为吉。
    一大早的起了床,在院子里练了几趟刀,还不见齐王和燕弘信、阴弘智等人出现,纥干承基向府上的家丁打听了一下,得知这几人昨夜酩酊大醉,此时仍在宿醉未醒中。
    纥干承基大喜,忙诡称自己也仍觉得困倦,打算回房睡个回笼觉,叫他们不要打搅自己。纥干承基回了房,稍作收拾,关了门户,开了后窗,趁人不备,越窗而出,极迅速地便翻了院墙,逃上了街。
    “三哥,走亲戚且,上来不,俺拉嫩一轱辘,两文钱就走了哈。”
    纥干承基一愣,这人是谁啊,咋开口就叫我三哥呢?他咋知道我在陇西马匪帮里当过三哥,难不成是故人?
    那赶车的见纥干承基发愣,便又道:“嫩莫是轴亲戚且?嫩几末想揍啥且?”
    纥干承基迟疑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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