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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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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行清泪滑下她的脸颊,吉祥眼儿一闭,就要用锋利的瓶碴儿割开自己的咽喉。
    “住手!”
    李鱼和武士彟异口同声地大喝。武士彟已经忍无可忍了,先前还有些顾忌与任怨彻底翻脸的后果,可这厮骨子里简直就是一个毫无风度的流氓。这要是被他当着自己的面奸了吉祥姑娘,亦或逼死吉祥姑娘,他武士彟颜面何存?
    不料,李鱼竟也大喝出声,武士彟不禁惊讶地看向李鱼。李鱼的一声大吼,喝得吉祥一抖,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这么一喊,只能令吉祥更快动手自绝,但李鱼一喝,吉祥却不由自主地住手,睁眼看向李鱼。
    “花开不并百花丛,
    独立疏篱趣未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
    何曾吹落北风中。”
    李鱼漫声吟诵着,缓缓站了起来,手中杯奋力一摔,双眉一振,就要破口大骂。结怨便结怨吧,今日若不保下吉祥,无论他是逃去他方,又或是逃去另一个时空,都无法平息心中的不安。
    可是,李鱼一句话都没骂出来,因为就在他掷杯的一刹那,墨白焰突然出手了。
    墨白焰早就藏在楼上的大梁上了,但他一直对抱剑站在武士彟身后的李氏双雄抱有戒心。凭他的武功造诣,自然可以看得出这两个人是劲敌,所以他一直在寻找着最好的机会。
    终于,机会被他等到了。老不羞的任怨意图当众采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包括一直站在武士彟身后,只顾巡视四方的那两个剑客。紧接着,李鱼竟自己站了起来,从梁上往下击杀,又多了一层把握。
    墨白焰武功卓绝,胆大心细,平素杀人从不会紧张。但这一次面对着一个拥有未卜先知之能的奇人,纵然是这位隋宫大总管,也是心中忐忑,生怕被李鱼提前察觉他的杀机。
    所以,墨白焰心情高度紧张,李鱼但有一点异动,他就宁可舍弃寻找最好的机会,而选择立即下手。所以,李鱼摔杯……把墨老师给摔毛了。
    李鱼那首赞颂吉祥的诗,全场只有两个人没听明白。一个是被赞颂的吉祥姑娘本人,她只觉得李鱼吟着诗缓缓站起时的样子好帅、好有型、好斯文,令她的芳心怦然一跳,至于人家在吟些什么,其实吉祥姑娘并不甚明白。
    而另一个则是谁也不知其存在的墨白焰,墨白焰一见李鱼说话,站起、摔杯,心口就卟嗵一跳,只道李鱼发现了什么,紧绷的心弦仿佛扣紧了的箭弦似的,心中箭离弦,手中剑亦出。
    吉祥姑娘美目迷离,正觉李鱼哥哥吟诗而起的样子好帅、好有型、好斯文的时候,一道剑光就在李鱼背后乍然亮起,快到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都来不及反应。
    可是……
    世事难预料!
    李氏兄弟虽来不及反应,李宏杰却来得及,李宏杰趁店小二不备,已经悄悄摸上楼来,忽见武士彟站起,李宏杰大喜,大喝一声提醒纥干承基准备接应,便亮出长刀,扑向武士彟。
    此时,房梁上突然跃下一人,剑指李鱼!但他纵身跃下的身形,时堪堪地挡在李宏杰冲向武士彟的前面。
    尼玛!要不要这么坑啊!

第069章 乱战
    李鱼摔杯,愤然而起,要喷任怨。
    墨总管从梁上一跃而下,扬剑直击李鱼,欲枭其首。
    李二当家长刀出鞘,佯刺武士彟,却被墨总管挡住了刀锋所向。
    李二当家出刀前一声大喝就是暗号,楼下几名被他挑选出来的刺客本来正扮酒客谈笑风生,杯筹交错的,突然间便踢翻了桌子,甩掉了筷子,抽出暗藏的利刃,呼啸着冲上楼来。
    如此种种,如电光石火,不过都是刹那之间发生的事儿。
    墨白焰一剑刺向李鱼,正欲斩其首级,李宏杰扬刀冲至,刀风凛冽,看那样子,不等墨白焰一剑取了李鱼首级,就得把他拦腰斩断。
    墨白焰暗自一惊,这小子果然邪门儿,到底是被他算出来了,居然暗中安排了高手,就等我现身!
    墨白焰这样一想,可不敢相信自己这志在必得的一剑真能得手了。而且他若真的不管不顾,就算他能杀了李鱼,自己也必死无疑。当即剑光缭绕,反手刺向李宏杰的长刀。
    李鱼这一回也没有呆呆站立,他的武功已能渐渐融会贯通,反应敏捷起来。而且被人刀剑加身的事儿也不是头一回了,俗话说熟能生巧嘛。当即一招“魁星踢斗”,左足后踢,将自己那一桌酒菜连着几案都卷了起来,扬到自己头顶,黑乎乎磨盘大小,仿佛祭出了一口“翻天印!”
    这边异变一生,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立即剑锋交叉,护住武士彟,拖着他急退两步,严密戒备,同时李伯皓一脚把一口酒坛子踢出去,撞碎窗棂,飞到街上摔得粉碎,以示向楼下侍卫们示警,呼叫支援。
    危急时刻,柳下挥也是大惊失色,眼见一片刀光剑影,罡风呼啸,也分不清谁是敌来谁是友,正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柳下挥处事果断,当下想也不想,一把扯过了庞妈妈,把她挡在了自己面前。
    这面肉盾,着实够大!
    那张被李宏杰和墨白焰联手劈烂的一席酒菜四处飞溅,愣是半滴也没溅到柳下挥脸上,被他当肉盾顶在前边的庞妈妈不但一头一脸的汁水,白胖胖的颊上还被破碎的瓷片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登时杀猪般尖叫起来。
    任怨正佝偻着身子在地上哼哼,乍见这一幕变故,也是心头大骇,当下强忍不适,爬将起来,扭着肥硕的屁股,一拱一拱地爬向一根两人合抱粗的楼柱。
    本来,任太守和柳下司马也是有带刀侍卫的,但是他们是做东的一方,请的又是上官,不好把侍卫带上楼,关键时刻就只能靠自己了。
    李鱼一式“魁星踢斗”,祭出“翻天印”,当即向旁闪开,一见吉祥倒持瓶碴儿,依然惊呆在那里,不禁大骇,一猫腰儿就向吉祥扑过去,口中大叫:“吉祥,危险,快趴下!”
    “呃?”吉祥姑娘愕然看向李鱼,还没来得及趴下,李鱼扑到了,双手捞住她的膝弯,脑袋在她小腹上一顶。他学的功夫杂,这一式却是他从相扑师父那里学来的一招。
    吉祥姑娘吃李鱼一撞,不由自主地仰面倒下,李鱼结结实实地扑在了她的身上,额头顶着柔软而平坦的小腹,嘴巴么……
    吉祥呆了一呆,感觉到秘。处被他嘴巴呵出的热气一熏,登时羞不可抑,柔韧的双腿急忙带着他的身子用力一绞,带着李鱼转了个身,二人变成了侧身而卧,这才避免了尴尬一幕。
    这也是吉祥姑娘念着对方是李鱼,才用了这样的办法。若是对方是别的人男人,比如任太守,恐怕她就要一缩一蹬,用她的脚后跟毫不客气地踹任老爷一个满脸开花了。
    李鱼也有些窘,好在混战当中,足以掩饰尴尬,急忙尺蠖般连扭带抻,贴着席子向上窜出一些,与吉祥来了个脸对脸儿。吉祥羞急道:“李鱼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儿?”
    本来吉祥一向唤他李大哥的,成年大姑娘了,哪有随便唤人“哥哥”的道理,若非至亲,如此称呼,亲昵味道太浓,只有华姑小妮子年纪小,才能撒娇似的唤他李鱼哥哥。但吉祥心慌意乱之下,竟然叫了出来。
    可惜李鱼此时是发不得花痴的,也无暇品味被一个俏媚可人的姑娘唤其“哥哥”的滋味,他急急摇一摇头,扭头急看向交战的各方,惑然道:“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墨白焰蒙着面,李宏杰也蒙着面,李伯皓和李仲轩则护着武士彟寸步不离。
    李宏杰安排好的杀手们蜂拥而上,扑向武士彟,与李氏双雄大打出手。
    整个顶楼大厅乱作一团。
    纥干承基扮成一个落魄游侠儿,扛着一扇门板似的极具招牌效果的大刀冲上楼来,正想演一出“英雄救武”,忽然发现厅中混乱之极,仿佛不只敌我那么简单,不禁有些愕然。
    李宏杰找来的杀手和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一动手,整个大厅就到处一片刀光剑影了,柳下挥藏在庞妈妈背后,抓着她为盾牌,东躲西藏,口中惶急地大叫道:“庞妈妈别怕,本官来保护你!”
    庞妈妈欲哭无泪:“多谢司马老爷,还是老爷的安危要紧。奴奴贱命一条,不劳司马老爷操心。”
    庞妈妈一面说,一面努力想要挣扎柳下挥的控制。奈何柳下挥十指如钩,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身子,左闪、右闪、前趋、后退,始终把他的这面肉盾挡在前面,一面义正辞严地道:“这是什么话,身为一方父母官,就该爱民如子啊!”
    纥干承基扛着刀,左看右看,还没看出个名堂来,就听身后楼梯上脚步声响,扭头一看,就见三位官员的侍卫们已经呼啸而至。
    不能等了!
    纥干承基把牙一咬,举刀冲了出去,大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何方宵小,胆敢作乱?”
    情况有变,本来纥干承基是想让众死士缠住李氏双雄,李宏杰负责刺杀,他跟李宏杰再演一出对手戏,然后以武士彟的恩人身份加入利州都督府。此刻却变成了李宏杰大战墨白焰,众死士迎战李氏双雄。
    纥干承基也知道若直接冲去救武士彟,恐惹人怀疑,毕竟眼前一对蒙面人正捉对儿厮杀呢,哪有弃近就远的道理,便挥刀迎上,大喝道:“燕人独孤信来也!”
    纥干承基冲向正在交战的墨白焰和李宏杰,一刀撩向李宏杰,磕开他的长刀,又一刀扫向墨白焰的双腿,逼他自救,三个人走马灯一般大战起来。
    墨白焰眼见又添一对手,紧跟着许多侍卫冲上楼来,情知今日很难得手,但仍心有不甘,猛地一咬牙,挺剑点中纥干承基的刀背,足尖点地,借力溜冰般向后滑开几步,一个“斜插柳”,便扑向李鱼。
    李鱼与吉祥侧卧在蒲草席上,脸对着脸儿,呼吸相闻,恍惚间仿佛一对新婚夫妻同榻而卧,只不过旁边刀光剑影、呼喝连天的,未免大煞风景。吉祥姑娘羞意微敛,低声道:“李鱼哥哥,这些歹人为何想要杀你?”
    李鱼此时也省觉过来,最初那刺客似乎要杀的是他,奇哉怪也,他们不杀那些当官的,欺负我一个神棍作甚?这时吉祥问起,李鱼也是一脑袋浆糊,只是摇一摇头,突然变色道:“小心!”
    李鱼眼角余光捎见墨白焰挺剑刺来,不由大骇,急忙用力一推吉祥,蒲草席子溜光水滑,吉祥登时被推出近一丈远。李鱼双足用力一蹬,“哧溜”一下,滑的比推开的吉祥还快。
    这货如今有钱了,穿的可是普通人穿不起的高档布料:绫罗绸缎。丝绸的衣服本就柔滑,在光滑的蒲草席子上简直跟溜冰一样。
    墨白焰一剑刺空,“嗤”地一声,长剑入榻半尺,身后李宏杰和纥干承基双双杀到,只得拔剑回身再战。
    李鱼这一溜,滑出老远,正自窃喜间,却不想身后就是一根巨大的柱子,任怨正撅着屁股躲在柱后探头探脑。
    李鱼的后脑勺儿“砰”地一声,重重撞在柱上,两眼登时一翻白儿,眼睛里最后一幕印象,就是吉祥四肢并用,小狗般跪爬着向他抢过来,一脸惶急。

第070章 偶滴神呐
    “李鱼哥哥!李鱼哥哥!”
    吉祥扑到李鱼身边,将他抱在怀中,一瞧这位小神仙,后脑勺上磕出鸡蛋大的一个包,真是好不可怜。
    吉祥心疼的不得了,生怕不小心碰到他的痛处,赶紧托着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后颈搁在自己大腿上,手托着脑壳儿,一时间以后背对着刀光剑影的众人,竟丝毫不曾思及自己的安危。
    任怨大老爷早就缩到柱子后边去了,心中暗暗庆幸,有李鱼和吉祥那小贱人挡在外面,他就更加安全了几分。
    柳下挥拖着庞妈妈跟跳探戈似的,左一晃右一晃,前一窜后一退,拖得庞妈妈昏头转向。
    墨白焰情知今日已无法得手,再拖下去恐怕自己也要被人缠住,他倒不信能有人留下他,但打斗之中万一面巾脱落被人看到真面目,那就大势去矣。
    思及其中利害,墨总管顿生退却之意,挥剑斩退纥干承基,一脚迫开李宏杰,立即倒身纵开。
    这时候柳下挥拖着庞妈妈正惊慌大叫:“哎呀,庞妈妈小心!”说着把她用力一扯,顶向迎面劈来的一口钢刀。庞妈妈眼见一口大刀劈面吹至,吓得一声尖叫,两眼翻白,两眼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墨总管退至,恰到二人中间,大袖一拂,喝道:“滚开!”
    墨总管的袖子拂中柳下挥,司马老爷被一股大力震开,“哇”地一声倒摔在席上,直挺挺地向吉祥姑娘滑去。
    吉祥生怕柳下挥撞在自己身上,颠动李鱼的伤势,急忙拖抱着李鱼的脑袋,勉为其难地挪开一尺,让出了空档,柳下老爷一头撞在柱子上,登时脑袋一歪,也昏了过去。
    墨白焰跳窗逃跑,李宏杰向纥干承基飞快地递了个眼色,大吼一声便扑向武士彟。李伯皓和李仲轩两兄弟正与李宏杰的几个部下交手,猝不及防,不禁大骇。这时候纥干承基吐气开声,大喝一声道:“贼人休得猖狂!看刀!”
    纥干承基一刀劈去,李宏杰急忙举刀来迎,只听“铿”地一声,李宏杰手中钢刀竟被纥干承基那口看起来面板般阔壮吓人的大刀给硬生生劈断了。
    刀尖疾旋如轮,“噗”地一声,正中柱子旁边露出来的一个大腚,却原来是顾头不顾腚的任太守中招。任怨“嗷”地一声惨叫,全身哆嗦着,却仍咬牙硬撑,不敢离开柱子半步。
    李宏杰大叫一声:“不好!”当即一个乳燕穿林,弃了断刀,赤着双手,学那先行逃开的墨白焰,穿窗逃去。
    纥干承基横刀当胸,护在武士彟前面,威风八面地喝道:“燕人独孤信在此,何人胆敢与我一战?”
    李宏杰找来的那些刺客根本认不出这位大爷就是他们的龙头老大,但人皆有贪生之念,现在连他们的刺客头头都逃之夭夭了,他们又岂会矢志不走,几个刺客登时一哄而散。
    但此时李伯皓和李仲轩以及冲上楼来的那些侍卫却不肯放过他们了,这些刺客们又没有墨白焰和李宏杰那样高来高去的本领,登时落于下风。
    纥干承基一见,忙也挺刀冲上,大刀挥舞,三个刺客登时惨叫着毙命于他的刀下。武士彟一见急叫道:“壮士,留活口!”
    纥干承基的大刀已经劈至一个刺客的脑门,硬生生地停了下来,飞起一脚,将那刺客踢昏,哈哈大笑地收回刀来。刺客被杀死几人,生擒者也有三人,被侍卫们扭着双臂押出楼去。
    柳下挥、李鱼、庞妈妈三个昏迷不醒的人被抬到席上,庞妈妈被人使凉水一泼也就醒了,柳下挥和李鱼却是被撞晕的,而且也不宜用泼凉水这样粗暴的手段,一时竟救不醒来。
    武士彟唯恐再生意外,忙挥手道:“快把柳下和李先生抬上本官的车驾,速召郎中去我武府救治。”
    武士彟说罢又转向举着大刀,顾盼自雄的纥干承基,笑容可掬地道:“多亏壮士拔刀相助,却不知壮士从何而来,往何处去?”
    纥干承基忙收了大刀,抱拳说道:“某乃燕人独孤信,游侠江湖,兴之所至,恰到于此。”
    武士彟欣然道:“原来如此!老夫乃本州都督。我观独孤壮士武功超群,不知壮士可愿报效朝廷?”
    纥干承基动容道:“原来是大都督当面,失敬!失敬!”
    纥干承基犹豫了一下,才道:“某少年时,便想学得一身武艺,或报效朝廷,充于行伍。或游侠江湖,管世间不平事。为人保镖护院的话,束缚太多,却非我志向。”
    武士彟哈哈大笑,道:“本都督正是管军,你想入伍,这有何难。壮士且随老夫回府,老夫自有安排。”
    纥正承基喜悦地道:“既如此,在下愿追随大都督!”
    任怨忍着痛,从屁股上拔出刀尖,摁着血哧呼啦的屁股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咆哮道:“封了张飞居,全城通缉刺客!”
    庞妈妈满头满脸的水,滴滴嗒嗒的,听说封楼,有心说话,但一瞧任大老爷正在气头儿上,却是不敢多说。
    说话间,众侍卫七手八脚地抬了柳下挥下楼,做为他的难兄难弟,“忠心耿耿”的陈飞扬和狗头儿在确认安全后,也是如丧考妣地扑上楼来,禁止别人动手,由那狗头儿把李鱼扛了起来,陈飞扬身子骨单薄,只在一旁扶着他的脑袋。
    吉祥欲言又止,终是默默止步。怜惜她的,只是李鱼罢了,李鱼昏迷不醒,旁人谁会把她当会事儿呢?
    武士彟因为今日任怨大失风度的举止,对他受伤的事恍若未见,拱一拱手道:“寻凶缉盗之事,就拜托任太守了!”说罢便扬长而去,纥干承基忙扛着大刀跟上。
    武士彟是军事官,任怨是行政官,这地方的捕盗缉凶、司法讼狱之事,确实该由任怨来负责。任怨沉着脸色,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下楼,庞妈妈急忙颠着屁股追上去。
    庞妈妈腆脸笑道:“太守老爷,这刺客行刺一事,与我‘张飞居’可是全不相干呐!这要是封了张飞居,百十口子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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