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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同人)(麻雀)城春草木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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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说笑着,就见唐山海夫妻携手进来。
唐山海率先对毕忠良说了句抱歉,“对不起处座,昨晚我发高烧,没有来参加处里的行动,真是不好意思。您没有责怪钱秘书吧?”他的表情似是昨晚只是简简单单的在家睡觉养病一般。
钱秘书昨晚被毕忠良派去寻找唐山海,其实是抱着抓住唐山海小辫子的心态,结果制住徐碧城后进房间一看,唐山海果然在床上睡觉。他极怕得罪了这个李默群的外甥女婿。若是徐碧城向李默群告上一状,他就吃不完兜着走了。现在听唐山海说话如此客气,他不由悄悄松口气。
徐碧城一进来就把目光放在了汪润雨身上。她站在陈深身后,一双玉笋般的手轻轻搭在椅背上,两人姿势亲密,宛如一对热恋的情侣。徐碧城不由有些失神。
“说哪里的话。”毕忠良打了一张牌,宽和的笑道:“身体要紧的嘛。”
“谢谢处座体谅。”唐山海用余光瞥了一眼徐碧城,双手放入裤袋里,“我听说昨晚有情报失窃,怎么回事啊?”
毕忠良没有回答,他打出一张牌,钱秘书正要碰,却被陈深抢先一步胡了。
陈深手里拿着毕忠良给的钞票,对汪润雨笑道:“你来之后我手气更好了。”
汪润雨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低调点,不然小心以后没牌友。
“陈队长,你又胡了,好歹给点活路吧。”钱秘书拉长了嗓子抱怨。
这时刘二宝进来报告:“处座,昨晚抓到的嫌疑人已经招了,他说可以指认内鬼。”
这一句话像一颗投进平静湖面的石头,顿时激起千层风浪。
徐碧城神色微微一变,唐山海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毕忠良说:“好了,该干正事了。陈深,山海还有二宝都跟我来。”
陈深离开前拿了几张钞票给汪润雨,“有正事要办,看来我们是来不及出去吃早饭了,你把钱给扁头,让他去买些早点回来。”
“好。”汪润雨接过钞票,笑道:“让他买你最喜欢吃的生煎包。”
“行,我走了。”陈深对汪润雨笑了笑,又对站在一旁的徐碧城点点头,随毕忠良离开会议室。
昨晚在强家角,行动处的人与军统的人激烈交火,混乱之间柳美娜中枪身亡,两个重大嫌疑人跳河逃脱。陈深和毕忠良商议,用一个假逃犯来试探唐山海和临时离岗的苏三省。
汪润雨站在走廊上,听着唐徐二人与钱秘书打听情况。今天陈深没来得及和她交代,她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当听见柳美娜的死讯之时,她和徐碧城一样,都有瞬间的愣怔。
柳美娜果然还是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或许在唐山海决定从她身上拿到钥匙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最终的归宿。为了心爱的男人而死,死在心爱的男人怀中,她所追求的爱情如此凄美。她用另一种方式让唐山海此生都无法忘却她。
此时,徐碧城的心情更加起伏不定。昨晚唐山海告诉她,柳美娜或许已经离开,今天她又从钱秘书口中得知,柳美娜身中两枪当场毙命,一枪是行动处的人打的,一枪却是军统的人打的。
徐碧城忽然觉得从脚底涌上来一股寒气,冻得她周身冰凉,特别是心脏的位置,像被冰块冻住了一般。而在河边抓住的嫌疑人,无疑越发加重了她的恐惧。
唐山海随着毕忠良来到审讯室。
审讯室数年如一日的阴暗,阳光也无法从小小的窗户照进来,空气中有一种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和霉味。
唐山海不知道被抓的是否是陶大春,但在被指认之前,他决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面对毕忠良和陈深接连的质问,唐山海决定将事情完全推到柳美娜身上。这也是柳美娜的意思,她选择死亡来保住他的性命。他不能让柳美娜白白的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些卡文了,唉。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谢谢各位亲的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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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猜测


“头儿,给你们的生煎包。”扁头忍住流口水的冲动,将一大袋生煎包交给陈深,“嫂子让我买的,我本想给你们送到审讯室,但我担心你在里面吃不下去。”
“谢了,扁头。”陈深拿起一只包子咬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吃着,“你还别说,在审讯室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也就老毕能喝得下去花雕。”
扁头闻言,对旁边的毕忠良谄媚一笑,拿手肘碰了碰陈深,“头儿,处座就在旁边听着呢。”
“我知道啊。”陈深把纸袋子往毕忠良方向一递,“我这叫不背后说人坏话。老毕,来两个?唐队长要不要啊?”
“多谢陈队长的好意。”唐山海的脸色依旧很臭,“不过唐某现在并没有吃东西的兴致。”
“唐队长还生气呢?”陈深问的一点都不亏心,“刚才我和老毕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大人大量,别往心里去啊。”
想起刚才陈深和毕忠良二人一唱一和的,差点把自己给逼到坑里,唐山海扯了扯嘴角,“陈队长说的轻巧,什么时候唐某也跟陈队长开一个这样的玩笑如何?”
“我说唐队长这么说话就很不利于同事关系了啊——”陈深正这么说着,忽听扁头喊了一声“嫂子”,抬头便见汪润雨微笑着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
陈深顿住脚步,毕忠良和刘二宝往会议室而去。会议室中,传出李小男清脆的声音。
陈深朝那边看了一眼,拉着汪润雨进了办公室,倒了一杯热水给她,“你找我有事?”
汪润雨接过茶杯,“昨晚李小姐被绑匪绑架了,苏队长刚从佘山把她们接回来,你不过去看看吗?”
“我就不去了。”陈深靠在办公桌上,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我怕一出现,又勾起李小男的伤心事。听她闹喳喳的声音,感觉她精神挺不错的。等过一段时间,她想通了些,我再和她说话吧。”
门并没有关,扁头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偷听。
汪润雨眼神往旁边一飘,劝道:“李小姐昨夜受到了惊吓,你作为兄长理应去安慰一下,我不会多想的。”
“我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会议室中李小男为昨晚的惊险旅程作出了总结。
陈深侧耳听了不由一笑,“你听,李小男的神经粗壮着呢。”
扁头咬着手指在外一脸纠结,头儿和汪小姐恩恩爱爱的,他应该高兴没错。可是李小姐给自己介绍了女朋友,结束了自己的光棍生涯。他到底帮哪边才好呢?
算了,他还是两不相帮得了。扁头做出决定,双手放进衣兜里,跑到会议室听李小男讲述昨晚惊心动魄的经历了。
陈深见扁头的衣角不见,轻轻一笑,合上办公室的门。
汪润雨正色问道:“昨晚究竟是什么情况?我听别人说了一星半点。柳美娜是怎么死的,被抓的嫌疑人又怎么招供的?”
“你别着急,我慢慢告诉你。”陈深坐在汪润雨身边,“昨晚我和老毕打电话报告柳美娜行踪可疑,然后开车去追柳美娜,没想到她有同伙,把我逼得开车撞上了电杆。后来我在街上走着,老毕带着人马追过来,正巧和我碰见,然后我们一起去了强家角。柳美娜中了一枪,估计知道自己走不了,她的同伙又给了她一枪。后来我和老毕去了柳美娜家查看,发现她和某个男人共度了春宵。”
汪润雨知道他这么说是害怕有人偷听,无声的询问归零计划,陈深无声的答了汪姐两个字。
汪润雨皱眉,接着问:“那你们查到那个男人是谁了吗?”
陈深说:“老毕怀疑是唐山海,可刚才我们在审讯室的时候,唐山海并不肯承认。他说柳美娜接近他是为了学习西式礼仪,因为柳美娜暗地里跟一个美国男人好上了。他被女人玩弄了,自认为很丢脸,所以没有将此事报告给老毕。”
“美国男人?”汪润雨心想,这个借口真是编的破绽百出,随便一个人都不能相信,更别说城府极深的毕忠良和李默群了。但毕忠良没有抓到唐山海的把柄,所以不得不信他这鬼话。
陈深点了下头,说:“我看老毕现在八成又在审问苏三省了。苏三省昨天不在城里,身上也有疑点。”
汪润雨知道苏三省将整个军统上海区送给了特工总部,他根本已经无路可退,所以压根儿不会是柳美娜的同伙。
陈深竖起食指在嘴巴,比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他从怀里拿出一条深蓝色领带。
汪润雨接过领带闻了闻,上面有一股淡淡的法国香水味,“是唐山海的吗?这香味和他的风格很像。”
“没错。”陈深将领带折叠好,藏回衣服内袋里,“在柳美娜的床下找到的,我趁老毕不注意偷偷的藏了起来。待会儿拿这个去讨个人情。没想到你鼻子还真灵,一闻就知道是谁的。”
汪润雨笑了,表情略有些得意,“这是女人的专长。”
“那你知道我身上是什么味道吗?”陈深笑着说。
汪润雨噗嗤一笑,“你嘛——生煎包的味道。”
这时,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苏三省和苏翠兰将崴了腿的李小男扶上汽车,苏翠兰坐在后座,苏三省走到驾驶位,随即发动汽车。李小男的目光流连在陈深办公室的窗口,半晌才开口让苏三省开车。
汪润雨和陈深并肩站在窗前看苏三省送李小男离开,她问:“你真的不担心李小姐会跟苏三省在一起吗?”
陈深放下窗帘,摇摇头说:“我了解李小男。她这人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的,在大义上是分得清的。她知道什么人能喜欢,什么人不能碰。苏三省投靠特工总部,让一百多人惨死在行动处,光凭这一点,李小男就不会看上他。”
陈深说完,静静的站了会儿。
汪润雨知道,别看陈深说的云淡风轻,他心中仍然存着担忧。
“走吧,我们出去瞧瞧。”陈深打开门,侧身让汪润雨先出去。
对面二分队队长室的门也打开了,唐山海走出来,看见陈深便问道:“陈队长,我想去看看柳美娜可以吗?”在他的身后,徐碧城的脸上似有泪痕。
陈深叫了声扁头,“你带唐队长去验尸房。”
“好的头儿。”扁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唐队长跟我走吧。”
汪润雨看见唐山海大步离开,忽然发觉,唐山海应该对柳美娜动了真情,毕竟亲眼目睹一个女人为他而死,他只要有良心就不能无动于衷。
徐碧城悄悄的跟上去了,陈深握住汪润雨的手,“我想,这种时候应该让唐队长安安静静的待会儿。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憋在行动处都快透不出气了,我们不如出去走走吧。”
“好。”汪润雨随着他离开。

陈深和汪润雨刚到猛将堂孤儿院,皮皮便抱着画本跑过来。
汪姐跟在他后面,笑道:“最近皮皮画了许多画,一直想拿给你们看。汪小姐送他的画本和画笔都成了他的宝贝呢。”
“是吗?”汪润雨轻轻摸了摸皮皮的脑袋,牵着他的手,“我们进屋去,皮皮把画给我看看行吗?”说着,她指了指画本。
虽然皮皮听不到声音,但他大致能明白汪润雨的意思,笑着点点头。
陈深见二人离开,对汪姐说:“汪姐,昨晚上我放在你这里的东西,我现在想拿回去。”
“好。我这就去给你拿。”汪姐说着,忽然小声问,“陈深,我听皮蛋说你向汪小姐求婚了?这段日子汪小姐常常来孤儿院,她是个善良热忱的好姑娘,你要好好对人家。唉,你终于肯安定下来,我的心总算能放下了。”
“皮蛋这嘴巴还真大呀。”陈深念叨了一句,见汪姐还在等着自己回话,认真的说,“好,我会好好对她的。对了汪姐,我能借用一会儿你的房间吗?”
“嗯?”汪姐有些诧异,但仍然点头说好。
汪润雨和皮皮玩耍了会儿,正好田妹端来水果给孩子们吃,汪润雨便让皮皮去和小朋友分享水果,敲响了汪姐房间的门。
陈深帮她打开门,说:“你正好来了,过来看看。”
“好。”汪润雨将门合上,从手包中拿出一个小型相机。
陈深将归零计划摊开放在桌子上,“这就是我昨晚从唐山海手中要来的归零计划。一共两份,这是其中一份。”
汪润雨一目十行的看过行动计划和人员名单,片刻后才缓缓的说:“陈深,我想,这份计划应该是假的。你比我更了解毕忠良。毕忠良明知唐山海处心积虑的接近柳美娜,柳美娜又明显对唐山海动了真情,他为何会让柳美娜知道保险柜的密码呢?我更倾向于这是毕忠良精心设下的陷阱。”
薄薄的纸张轻如鸿毛,却关系着民族和国家的命运。陈深拿起一张纸,轻轻叹口气,“我也这么认为。”
“不管怎么说,先拍照存档吧。”汪润雨将相机交到陈深手中,“暂且不传回组织,看看毕忠良的下一步怎么走。如果他要让我们相信这份计划的真实性,说不定他会唱一出苦肉计。”
陈深经她一提醒,如梦初醒,“你是说李默群和梅机关那边?”
“对。如此重要的计划失窃,你说李默群会不会趁机把毕忠良拉下马?梅机关那边估计也不会轻易放过毕忠良。若真是如此毕忠良此时应该很心慌才对。”汪润雨分析道。
陈深回忆起毕忠良昨晚的表现,总觉得他有些过分安稳和平静,像是一种成竹在胸的感觉。
他决定再次去试探毕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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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被抓

陈深推开二楼的大门,让汪润雨先行进去。
扁头正坐在长椅上看阿达检修线路,见二人回来立刻站起来,“头儿,嫂子,你们回来了。哟,头儿还会买花了呀,这求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汪润雨看了眼手中的栀子花,道:“扁头你可猜错了,这束花是另一位男士送给我的。你们先聊,我回办公室。”
“好。”陈深挥了挥手,“晚上一起吃饭啊。”
汪润雨笑道:“好,我打电话给辉婶,让她做你喜欢的菜。”
扁头看着汪润雨的背影,啧啧两声,感叹道:“头儿,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不过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给嫂子送花呢?”
陈深给了扁头一巴掌,“那花是孤儿院的孩子送的。不了解情况就别乱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处座吩咐了,让我们检查昨晚断电的原因。”扁头拿着一根电线给陈深看,悄声道:“是有人故意剪断的。”
陈深看了下那条断口整齐的电线,“走,去我办公室说话。”
两人走进办公室,合上门。扁头迫不及待的想要和陈深分享昨晚发生的事情,“头儿,我大概知道是谁干的。”
“你小声点,不知道隔墙有耳啊。”陈深用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说吧,谁干的?”
陈深心想,昨晚扁头目睹了大部分事情,如果扁头将一切告知毕忠良,那无疑他的嫌疑便是最大的。
扁头神秘兮兮的说:“曾树。昨晚你睡着之后,曾树鬼鬼祟祟的上楼,我跟上来,就见他做贼似的贴在你门口。可这时走廊的灯已经坏了啊?”这点是令扁头想不通的地方。作为陈深的心腹手下(自认为的),他自然不会怀疑是唯一一个住在二楼的人(陈深)剪断的电线。
“你还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了吗?”陈深盯着扁头,问道。
扁头摇摇头,说:“没有。头儿,你知道我这脑瓜子不太够用,我害怕说出去被别人利用了。苏三省的三分队和我们队一直不对付,昨晚我还把曾树给撅回去了。我害怕他们借机生事。”
知道保密就好。人笨点没关系,只要不自作聪明就不会惹下大祸。陈深这么想着,小小的夸奖了下,“你做得的对,接着说。”
“曾树离开后,我发现档案室的门是开着的。苏三省早就走了,曾树一上来我就跟着了,他也没时间撬锁,而且这锁也没有撬过的痕迹,这会是谁干的呢?”扁头又遇见难题了。
“开着的?”陈深故作疑惑的皱皱眉,“柳美娜呢,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扁头说:“她大概十分钟之后吧,所以这锁也不是她打开的。当时我在想,这会不会是苏三省给咱们下的套?我也没敢把你叫醒,你这人起床气巨大。那时,我灵机一动,一下把这锁给锁上了。如果有人在里面,正好瓮中捉鳖。我聪明吧?”
陈深听见自己被扁头比喻成鳖,在小本本上给扁头记下一笔。扁头的“灵机一动”,差点给他造成了大麻烦。
陈深嘱咐道:“既然你没告诉过别人这事,以后也要守口如瓶。不然你一个失职的罪名跑不了,我在老毕面前也不好交待。”
“行,我这嘴严实着呢,别人撬都撬不开。倒是这锁是谁开的呢?”扁头用他那不太够用的脑瓜子冥思苦想着。
陈深挑了挑眉,说:“档案室的钥匙只有柳美娜和老毕有。”他将扁头的思路往另一个方向引导。
扁头果然中计,说:“这就是一个阴谋!处座这是想要试探谁呀?”
“不管老毕想要试探谁,反正我们没有中招。”陈深嘴角勾了勾,“要是别人问起你电线是怎么断的,你知道该怎么说吗?”
扁头的脑子不会转弯,“怎么说?曾树干的。”
“我怎么告诉你的?少树敌,才能活得长。”陈深听见扁头的回答,也是无语至极,“你该说,曾树确实上过楼,但电线是被老鼠咬断的。”
“哦,头儿不愧是头儿,高明。”扁头恍然大悟,又奇怪的问,“头儿,昨晚怎么柳美娜来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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