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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机同人)[生化危机][ABO]Gugela For Privat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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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扎琴科操纵轮椅来到书桌前,拿下那个贴了儿童贴纸的破旧笔记本电脑,插上电源,在等待开机的时候将破U盘抠成两片。克里斯难以置信地发现U盘内还贴着一片迷你SD存储卡。
  “这才是给我的。”斯拉夫人说得轻描淡写,但克里斯注意到他的手在抖,几次都没能把SD卡正确地插进卡槽。手表里代表附近Alpha信息素浓度的数值也剧烈地波动起来,“需要我帮忙么?”他有些于心不忍。
  这个U盘是某种暗号,他揣测,或许里昂遇到的事情比他说得还要严峻。
  科扎琴科又一次拒绝了克里斯的帮助,斯拉夫人抿直唇角把SD卡强塞进卡槽里,让克里斯看得满手冒汗,只担心薄薄的卡片禁不住这头斯拉夫棕熊的折腾。幸好紧张还没有吞没科扎琴科的理智,他的动作还算是有条不紊。经过几道声音识别和虹膜识别的密码,再比对了计算机的各硬件识别码,存储卡内的信息被顺利读取出来。
  一个文件夹展示在他们眼前,分门别类地存储着一些图片文件。克里斯扫了眼缩略图,惊异地发现里面全都是些生活化的图片,自拍,合照,偷拍,他甚至看到一张像是卫星航拍的图片,照片里的科扎琴科正操控着一个老旧的轮椅艰难地上坡。
  鼠标轻抚过那些文件夹,以一种隐秘的速度断断续续地停留在某些缩略图上。克里斯咳了一声,科扎琴科这才如梦初醒地扭过头。“呃,我是不是应该——”BSAA的老兵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他向门口的方向打了个手势,“给你们俩一些独处的时间?”
  科扎琴科哑然了片刻,双手悬在键盘上的无序地敲打着:“唔——不用——”他盯着屏幕恍惚了片刻才调出电脑里的CMD命令行,噼里啪啦地敲打起来。“你需要的资料解码后会传进U盘,”他把那两爿U盘并成一块插进电脑,然后干巴巴地说。
  “那SD卡里的呢?”
  “删除、覆盖、再删除、再覆盖。”科扎琴科的声音慢慢地沉下去,“一些必要的技术操作。”
  “哦,”克里斯又一次抬手摸了摸鼻子,他觉得他应该说些什么,“抱歉。”于是他说。
  “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里昂出了什么事么?”趁着数据迁移的时间,科扎琴科扭过头问,浅棕瞳仁在火焰照耀下忽明忽暗。一头安坐着的棕熊突然间有了蛇一样阴沉而危险的目光。
  克里斯打了个寒噤,决定将里昂的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他说,他很抱歉。”克里斯做了深呼吸,一口气说完那么多话令他觉得有些发蒙。壁炉的火光暖融融地照过来,热气噗噗地拍打着他的身体,抚去衣服上雨水湿漉漉的阴寒。
  科扎琴科抽了口气,收回一直紧握着轮椅两边的手。“他——”斯拉夫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怔仲着,十根苍白的手指僵硬地绞成一团。最终男人只能跳过这段令人牙酸的对白:“谢谢你,克里斯,”他换了个称呼,强作镇定道,“我实在是没什么渠道知道他的近况。”Alpha的信息素值一格一格地往下跳。
  克里斯抬了抬唇,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该安慰一下。
  空气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的雨和客厅内嗡嗡运转的电脑。
  这时候进度条跳到百分之百,电脑叮地一响。
  克里斯嗖地跳起来,几乎是抬手夺过科扎琴科手里的U盘:“如果你——我是说你或者里昂——需要援助,我会尽全力为你们提供支援的,”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BSAA竭诚为你们服务。”
  说完这句话,他便点了点头拦住科扎琴科挽留的话,“我还要赶回去。”他解释道,说着便取下挂在壁炉旁半干的风衣,快速地走进雨里。
  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糟,一面往车的方向冲他一面想,几个影子也在他身后迅速地动起来。
  希望科扎琴科别向里昂告状。
  否则克莱尔又有新的笑料了。
  tbc
  慌张导致混乱,混乱导致失败,失败则意味着有利可图。我刚得到了一些资料,而其中最有趣的是一个仅仅只有名字的空档案——“克里奥帕特拉”。埃及艳后?这让我想到了西蒙斯搞出来的美人兽。我很有兴趣获取全部资料。
  Mar。 5nd; 2018
  作者有话要说:
  「1」东斯拉夫情形参考南联盟(原著里头为南联盟和乌克兰的混合体,这里为了剧情方便),因为原著设定中该国家在内战后未分裂,本文也会据此进行修改。
  '2'此处指代1996年美军的波黑行动,我设定老克就是因为不同意在波黑的任务内容而离职的。
  「3」HK P7M13,德国华尔特公司产迷你□□。


第7章 第 7 章
  行动的指令在两天后下达,克里斯得到了一个更详细的坐标,指向瑞士境内卢加诺湖靠近圣萨尔瓦多山的某个地下基地。
  在卢加诺市附近建筑任何地下研究所或是BOW储存以及调配的大型场所都是不明智的举措。根据他们得到的情报,这个被冠以能源管控中心名号的基地只是储藏了少量的小型BOW作为商业展示的必要配置。相对地,他们虽然无法从端掉这个窝点阻止BOW的研发工作,却能够藉此获取到欧洲地区甚至是全球BOW研发以及商业中心的分布网络。“速战速决,”克里斯在管控中心的平面图上指指点点,“结束后一切特工行为的存在痕迹都需要被抹掉。”他拒绝了通常的SOA双人组配置,只要求了HQ的远程配合。“人越多越容易出事,”他解释道,“吉尔——吉尔他们不在的话,我不想为了适应新人而造成失误。”
  “我们会调集一切可用的资源。”最高长官面色不渝地答应了他的请求,“但你务必要拿下这只肥老鼠。”
  那天卢加诺正是冬季难得的晴天,克里斯把车停在市郊停车场,徒步沿着那条被叫做岸边天堂「1」的公路向上。沿湖而建的公路狭窄但宁静,路面因为前几日的雨水显得略滑。他一路向上,左侧卢加诺湖风浪平静,栓皮栎芳香馥郁,另一侧便是矗立岩峰之上的管控中心,装潢成湖畔酒店的外观,甚至就连名字也也取的是黄金之湖这样的名字。正午茂盛的阳光从天际坠下来,罪恶金碧辉煌。
  进入酒店并不难,行动部门早已帮他易好容做了入住预约,现在只有一名叫做伯纳德「2」的战争之王会大摇大摆地出入酒店,见见客户,顺便在地中海暖融融的冬日里找找乐子。
  难的是如何潜入管控中心——但对于克里斯·雷德菲尔德这样的老手来说,这也不算什么事。他在酒店里待到十点钟声响起,走消防楼梯下楼,半路钻进通风管,沿垂直的通风设备向下。在HQ帮他开了几道门之后,再借由复制身份卡和修改门禁监控,克里斯趁着无人的夜长驱直入,顺利从档案库里拍到几份记录着买卖信息的死档「3」。只可惜关键信息都用了暗码,得到克里斯传回的数据后,情报部门遗憾地表示如果没有母本他们至少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能破译出来。
  “我没办法在这里逗留太久,”克里斯沉吟了片刻,着手将拍照留存后的文档归位,开始抹消来过的痕迹,“他们不会把母本放在显眼的位置。不,灯下黑也可能出现在这里。”他快速打断了一个情报员的嘟囔,“会携带母本的只有与档案相关的人,登记员或者情报人员。唔——”他退出档案室,一路上将CCTV探头接口复位,“HQ,我需要可疑人员的定位信息。建议搜索常年或者定期入住酒店的人员名单,身份——”他突然想起那个穿着吉里巴甫的女人,高个子立刻如同枯瘦的黑曼巴蛇钻进他的脑海摇摆起来,克里斯随即补充道:“重点放在那些近期来回法国的人员身上。”
  HQ迅速地传给他几张照片,附上简短的文字档案,其中恰好有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卧丽德·本蒂·哈伦·阿卜杜勒·拉赫曼·阿卜塔利伯「4」,一个热爱购物的中东女富豪,她在4号从法国境内乘火车到达卢加诺,会在这里待到——他瞅了眼记录——这位一掷千金的女士在这儿有间长期包房,而后面紧跟着的几页则显示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备注里还写着些个人信息:黑发、蓝瞳、身高六英尺二点三英寸「5」、哑巴。一个未婚的原教旨主义的□□女人,在瑞士的旅游胜地有间长期包房,身为一名残疾人,出门却没有任何随行伴驾的人。“名字叫玫瑰?哈,就从她开始。”克里斯盯着女人戴在吉利巴甫外的雷朋墨镜,老兵的直觉锤子一样疯狂敲击着太阳穴。
  幸运就像眷顾里昂·斯科特·肯尼迪一样总是眷顾克里斯·雷德菲尔德。在酒店大堂他是与那个蛇一般的女人擦肩而过,对方香水后调中寡淡的柠檬香茅气息「6」掠过他的鼻尖,闲庭信步般飘出旋转门。克里斯拍了拍被黑袍蹭过的袖口,一丝几不可闻的印度香料味散开来。他皱皱眉头,某些强效的信息素抑制物品会使用带有强烈暗示效果的印度香料作为掩饰。现在香料的味道如此之淡,显然这位“玫瑰”女士已经奔忙了几乎一整天,以至于没空补充一下抑制剂。
  克里斯扭头跟了上去,始终保持着和女士不远不近的距离。
  “玫瑰”出了酒店,一路沿着湖畔天堂下了山。克里斯注视着她挺直的脊背,女人的身姿在黑袍下矗立得有如一棵优雅的糖槭木。她走的不紧不慢,既不像是夜里睡不着出来逛街的游客,也不像是心怀叵测的特勤人员,倒是似心有所想直奔目的地而去。克里斯跟着她在卢加诺湖畔溜达了数公里,从未见过她像大部分外勤人员一样习惯性频繁回头观察身后——要么她是个顶级特工,早就发现了他的跟踪,要么就是她的业务过于生疏。
  子夜的卢加诺湖寂静且清冷,湖风泼洒到女人的袍脚上,在黑桶上绽出花辦似的边缘,将香水的气息冲得越发淡泊。这朵幽暗的花影缓慢地渗入夜色,绽放出黑湛湛的笑意。在听了整个小时一下接一下的单调高跟鞋声后,克里斯几乎要怀疑这个□□女人是故意来扰乱他的。
  下了湖畔天堂,黑玫瑰在卢加诺大酒店门口突然左拐,径直入了停车场。克里斯在街角了几分钟,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蟑螂般冲出来,拐上维亚莱大道「7」,嘶鸣着冲破夜色窜出他的视野。数秒时间后,超跑的行驶路线便又出现在克里斯的PDA上,疾驰的红点闪烁着直奔圣纳扎罗山的方向。
  老兵心下一凛。
  他记得很清楚,在圣纳扎罗山腰附近,距离出土了三叠纪海洋爬行动物化石的地方不远处,常年有可疑讯息往来,BSAA怀疑他们这里建筑了一个固定通讯站,数次搜查行动却从未有任何结果。
  或许今天是一网打尽的时候。
  玫瑰将超跑停在安全屋的旁边,残月坠在栎树光秃秃的树梢,几丝鸟类扑打翅膀的声音隐约传出树丛。暮色正从她的头顶褪去,晨昏交叠间漏出鱼肚白的颜色。
  安全屋极小,一张底柜装满通讯设备的床,一个带淋雨的盥洗室,悉数刷上表面活性材料。虽然满足不了生活所需,但足够一个活人猫在这里处理些脏活的后续。
  高大的女士在镜子面前摘了墨镜,脱下吉里巴甫,繁琐的黑色布袍下漏出一张刀凿斧刻般的英挺面孔,玫瑰小姐成了玫瑰先生。现在玫瑰先生对着镜子扬了扬眉尾,镜中人做了个同样的动作,灰蓝双眸里随即凶光一闪而过。然后他低头将衣物塞进塑料密封袋,甩脱脚上碍事的小羊皮高跟靴一并丢进去,□□着踏进盥洗室。
  管控中心渗出的消毒水味牢固地黏腻在鼻息,他需要一个彻底的清洁工作。
  然后在他亲爱的尾巴到来前抹除一切痕迹。
  安拉在上,镜中人咧开嘴角,法式默剧一样的森冷面孔被撕开条缝隙,愿真主保佑他平安到达。
  如果真主与他一样疯狂的话。
  五分钟之后,盥洗室门再度开启,男人从雾气蒸腾里踏出一只小腿,随后是劲瘦苍白的躯干,然后是双臂与上半身——出乎意料地浮着频繁注射后残留的青痕以及结缔组织增生留下的狰狞伤疤,最后是脸部,在他面无表情的面孔上黑发悉数安静地耷拉在额前,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水。
  玫瑰先生突然扭头去看床边的镜子,一张被水汽蒸腾出薄红的冷峻面孔立刻将他瞪了回来。
  接下来是用毛巾抚去全身水汽,开启自洁设备,穿上早已准备好的英式三件套与软呢风衣,戴上配套的帽子,配上藏着定时抑制剂注射针的腕表,套上袜子和手套。他对着镜子整理片刻,玫瑰先生便成了彬彬有礼的玫瑰绅士。
  绅士取了密封袋,高档的阿拉伯绸和垃圾在袋子里裹成一团,再拎上他的布洛克短靴,然后淡定地走进黎明。在阖上门之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刻意散落在桌上和废纸篓里的便签页,密码的母本被刻印在上面。果实已然成熟,正待良人取择。
  鱼肚色的天空开始泛红,冷清渐次褪去,车辆零星驶过的呼啸从山脚下传来。绅士悠然钻进密林,踢开某棵不起眼乔木下的腐殖层伪装,一片脏兮兮的木板露了出来。然后他掀开木板,跳进狭小的地下空间,熟练地打开安全屋的监控设备。
  他为自己的有条不紊在内心哼笑,也为他的小尾巴即将获取的大发现。
  虽然这里才是秘密。
  绅士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手下百无聊赖地交叠在下巴上看着监控中的特工忙忙碌碌。名叫克里斯的男人在安全屋里搜查的行为大体上遵循着特工们的谨慎作风,但有时仍不免露出军人的大开大阖来。绅士好笑地看着他用铅笔在收集好的便签页上来回涂抹,拍下笔印后又不得不撕了几张新纸还原出旧陈设。
  BSAA应该给这家伙配备上一个精密到微米的扫描设备,反正他也扛得动,他不无恶意地想。我可不想再干善后的活计了。
  在一寸寸进行排查工作后,清洁工作显得顺利异常。得益于他对BSAA的熟悉,这个匆忙的计划让绅士异乎寻常地满意。他盯着特工仔细擦去指纹的动作,心情愉悦地敲打起桌面。
  后者的动作却在这时突兀地表现出一丝不寻常,他看见男人战栗般佝偻起后背,右手先是猛地扣住桌沿,几秒之后又快速搭住左腕,盖住BSAA标配的GSX腕表,看起来像经过一场突如其来的晕眩。
  绅士停了手,目光随之落在男人掐到泛白的手指上,然后又移上收紧了的宽阔背肌。下一刻克里斯却忽地回过头来,刀山火海里拼杀出的目光洞穿了夹在墙缝中的监视探头,死死抠住绅士的喉咙。
  地下陋室一瞬间憋闷起来,他难以自控地回想起刚从火山里逃出来时呆着的医疗舱,在利用C病毒进行治疗的日子里那动弹不得又被一览无余的监狱滋味迅速扎入脑海,绅士不自觉地为此拉扯了下嘴角。
  他松了松领带,目光仍牢牢被钉在显示器上,镜头里的男人咬紧下颌面色发青,他甚至能看见对方额角渗出的冷汗,表现得就如同病了一般,“早上好啊,”他从齿缝吞吐出嘶嘶作响的呼吸,“克里斯。”
  tbc
  “你所面对的只是一堵墙。这堵墙上的砖是用谎言的灰浆粘结在一起的。”「8」因此,当你的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请帮助他,总有人需要面对那堵墙。
  Mar。 7nd; 2018
  作者有话要说:
  「1」岸边天堂:Riva Paradiso
  「2」Bernard:意为像熊一样勇敢。
  「3」死档:指纸质档案。
  「4」这个名字中名和族名的缩写是W。A,卧丽德意为玫瑰。
  「5」6。23英尺:1米90。
  「6」这里用的是Diptyque的Eau Lente,中性香水,香味以印度香料+柠檬香茅为主,男女通用。
  「7」维亚莱大道:Viale Carlo Cattaneo
  「8」出自《古格拉群岛·今天的法律》


第8章 第 8 章
  正值夏日,浣熊市的晚间闷热绵长,虫鸣乱糟糟地四下散落着。
  夜露钻进卧室,潮湿且轻巧。黑暗越过床头灯,蒙住他的眼睛,令他看不真切。他平躺在床上,紧紧揪住床单。“没什么可怕的,”他想,“你只是和一个Alpha上床。”
  几次呼吸之后,他注意到赤脚踩上地板的黏糊水声停止了,猫似得灵巧跃上床垫,克制的呼吸下一刻从床脚爬过来。潮湿覆上他的身体,如同蛇一样捆住他的双腕,举过头顶按在床板上,扯到前几日训练时留下的伤口。
  一声吃痛的闷哼从他口中传出来,随即他听见愉快的轻哼。潮湿俯下身,他意识到自己的下唇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那些被浴室蒸腾出些微热气的皮肤在他面颊上一触即逝,喃呢开始轻声搔挠起他的耳朵:“手腕,还是这里,哪个更疼,嗯?”紧接着耳垂又被咬了一下,让他猛地倒吸了口气。潮湿正在诱惑他,就像是塞壬诱惑被困海上的船员。
  与此同时床头柜上的通勤表惨烈地尖叫起来。他几乎是猛地抬腰想要坐起来,立刻被潮湿按住腹部压进柔软的床铺。
  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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