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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从了我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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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沈总。”
  淡淡甜味的胡瓜入口,还没细尝,就咽了下去。
  不过我没有抱太大的期待。
  古代的蔬菜很好吃,脆脆的饱含汁水,但水果却没有那么好吃。
  所有我们现代吃到的水果,基本都经过培育和改良,口感和甜度都没得挑,但古代的水果都是微甜发酸。
  “恭喜你呀,第一本书学完了。还算不错,只写错了一个字,回去再抄几遍吧。”
  沈月卿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握着茶杯,难得露出轻松平和的笑容。
  我的心情也不错。
  今天,意味着我在古代从“一年级”毕业了。
  初步认识了三百个常用字,并且还能熟练运用了。
  目不识丁的帽子也算是摘掉了。
  接下来就是学习第二本书了。不过沈月卿还没给我发第二本书,估计是他还没有画完。
  临走时,沈月卿还通知了我一个消息:从今天起,我不用再给宁王采摘洛梅伺候晨沐了。我已经被调配到了王府的绣楼里,从粗使丫头上升到了细使丫头的级别。
  对于这个调配,我先是呆愣,随即进行了委婉的抗议。
  我压根不会缝纫,也不懂刺绣,拿个针戳来戳去的,迟早把自己的指头给戳烂掉。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继续采洛梅,苦力活再怎么苦,也比那些细活少费脑子少操心。
  沈月卿却根本不管我的意愿:“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阿影等会儿会带你去新的住处,你到那里要虚心请教他人,勤学苦练,莫要让我听到关于你的闲话。”
  “……是。”
  “还是有好处的,绣楼不像朝林苑,她们六天可以休息一天,不用做活的。”
  也是,朝林苑几乎全年无休,绣楼却可以上六休一。
  换了工作,自然也要换住处。
  绣楼离朝林苑不近,楠丁和我是必须分开了。
  近两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健壮结实又心眼实在的黑姑娘的,阿影帮我搬行李的时候,楠丁看着我,慢慢的就红了眼眶。
  “朱珠!朱珠!我舍不得你啊!”她扑过来抱住我,终于哭出了声。
  ……有点夸张,不过我相信她是真情流露。
  “朱珠,你走了,谁把早饭让给我吃啊啊啊啊――哇哇哇――以后我又要吃不饱了!我的早饭啊!”
  突然间,感动的情绪烟消云散,我的心情变得有些不可描述。阿影直接在旁边吐槽:“吃吃吃,你再吃下去,还嫁的出去吗?”
  “关你什么事!我胖我快活!我又不嫁给你!”楠丁恶狠狠地瞪着阿影,恨恨道,“谁像你,整日跟着沈爷后面吃香的喝辣的,你当然不在意那顿早饭了!你哪能懂我的辛苦!”
  这话简直戳中了阿影的痛楚,跟着沈月卿后面,别说吃香的喝辣的了,连吃剩下的瓜皮,沈月卿也不会给阿影的。
  阿影吃得少动的多,却不瘦,那身肉简直来历成谜。
  老实说阿影和楠丁就外貌而言,两人还是挺般配的。
  但双方就是互相看不上。
  楠丁的心上人是账房的莫掌柜。莫掌柜终日懒洋洋地窝在账房里打算盘,还不许闲杂人等去打扰他。
  王府一月发一次月钱,楠丁也就一月能见到一次莫掌柜。她无数次抱怨过王府若是能够日结工资,她就能天天看到莫掌柜了。但她又很矛盾,那样莫掌柜的工作量就非常大了,会累着。
  对于她的心思,莫掌柜是懒得去表态的。楠丁雷打不动送了他一年的花,他也没夸过一句好看。
  毕竟莫掌柜的所有精力都放在沈月卿身上了,他的工作直接对接沈月卿,且沈月卿早就放话了:别人犯错可以原谅一次,你莫思思犯错了,直接滚蛋,不用解释。
  从朝林苑搬出来,再搬进绣楼,我从粗使丫头就变成了细使丫头。
  绣楼安排的房间是单人单间,干净敞亮,我不会再有室友了。
  这里的住宿环境提高了很多,梳妆台上还放了一盒胭脂、一盒口脂和一支青黛眉条(描眉用的),硬板床上也铺上了软垫,工作服也没那么挫了,不再是水泥灰,而是少女粉,甚至还配上了一条绣了桃花的白色腰封。
  我的隔壁房间住的姑娘叫祈真,就是那天来给我和楠丁送了两床新被的可爱姑娘。
  祈真话不太多,总是微微笑着,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但偶尔开口说的话总令人瞠目结舌。
  比如我慨叹沈月卿长的好看,祈真表示赞同:“是的,他确实长的好看,我想跟他睡,已经很久了。”
  “……”
  见我露出惊恐的表情,祈真面上的笑意更深:“怎么了?难道你和他相处那么久,就没对他起半点心思?”
  我很实诚地摇了摇头。
  如果沈月卿对我大方些,不扣我的月钱也不打我,我可能早就对他动心了。
  “两年前,我有幸偷看过他洗澡,他那里,”祈真两手比划了一下,划出一个骇人的长度,“有这么长,很粗,很大。”
  “呃……”
  完全看不出来啊。
  沈月卿小脸白白嫩嫩的,我以为他全身也是白白嫩嫩的,不会出现那么不和谐的物事。又粗、又大,很长,这些匪夷所思的字眼能形容他?
  “你再猜,我还看到了什么?”
  祈真又笑了一下。
  那笑意令我不寒而栗。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边没有一个侍奉的女人,但他也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你猜的到吧?”
  我一拍脑袋瓜,大胆地猜想:“他在自。渎?”
  “不,不是,他在看春。宫。图。”祈真缓缓说道,“你还小,你不知道,表面越冷情的男人,骨子里越淫。荡,也越容易动心思。”
  “咳咳,祈姐姐,我们该去吃晚饭了――”
  再偷偷讨论领导的隐私,被别人听到,肯定要告发到沈月卿那里去。
  屁股上的伤口刚愈合,我可不想再挨一顿打了。
  沈月卿看春。宫。图也好,自。渎也罢,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职场里切忌一条,对领导的隐私感兴趣。
  那样也会死的很快。
  *
  绣楼的饮食比朝林苑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以往晚上只能喝菜粥的我,居然一下子吃到了鸡蛋肉卷、油焖虾、蘑菇粥和酸枣糕。
  整整四样!不对,还有个餐后水果,心里美紫萝卜丝。
  我在宁王府还是第一次吃到肚子都撑得圆滚滚的,离开餐桌的时候还不忘抱了两个没削皮切丝的心里美紫萝卜。
  如果夜里饿了厉害,我还是可以拿着啃啃的。
  只是我忘了,我已经不用再熬夜了。
  但凡是换了工作,像夜班换成白班,总归是非常痛苦的,因为存在一个倒时差的问题。
  夜深人静,大家都早早睡下了。唯独我躺在床上,黑夜里双目炯炯有神。
  王府对分发蜡烛的数量也有严格的控制,不上夜班的,一月只许领两根,基本是为了避免让你起夜时神志不清撞翻恭桶的。
  你想多领点蜡烛夜里看书打发时间,沈月卿告诉你:死心吧,门儿都没有。
  你天道酬勤好学刻苦的精神虽然能感动他,但只要一扯上王府的经济,他就会立刻给你指出新路子:少女,凿壁偷光吧,囊萤映雪吧!
  只不过隔壁的人早已睡下,一点光也偷不来,而这里又是员工宿舍,凿壁是损害公物,又要赔偿给王府钱。
  至于囊萤映雪……萤火虫很难捉,照我这个速度等捉够了萤火虫,天基本也就亮了,还要再放生。而映雪,现在是夏天,还得再等六个月以后才能映雪……
  半夜死撑着睡不着的我,一大早也没敢睡懒觉,几乎是从梦里突然惊醒的。
  在梦里,沈月卿拿着棍子,面目阴森可怖:“敢迟到罢工,打死你。”
  ……一个子儿没挣到,一分月钱没领过,还在这里干的这么起劲,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上午进绣楼的时候,我还是很紧张的。毕竟我以前连个缝补袜子的基础功底都没有,突然间这么的被赶鸭子上架当绣女,不心虚才怪。
  还没上课时,就有姑娘叽叽喳喳地三五成群讨论起了即将到来的乞巧节。
  其实也就是我们现代所说的七夕节。
  绣楼的姑娘能送给自己的意中人什么礼物呢?无非是亲手绣的腰封手帕之类的,大胆泼辣一点的,也有送男人肚兜的。
  令我觉得意外的是,处处规矩多如牛毛处处扣月钱的宁王府,竟然允许自由恋爱,前提条件是你没有成亲也没有婚约在身。
  楠丁曾经跟我说过,这事的起因是某一年沈月卿半夜巡府,看到一对男女厮混在一起,那院的管事气的要将他们打死,沈月卿却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了:“男有情女有意,男未娶女未嫁,又不在工作时间,且并非贵女和贵族子弟,哪用的着那么多规矩?”
  他的一句话,基本改变了整个府里年轻男女的命运。原本只敢在心里默默意。淫,划掉,默默暗恋的,很多都勇敢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有被意中人无情拒绝的,当然也成功走到一起结为夫妻的。还有一直被吊着胃口得不到答案的,比如从来不被莫掌柜接受也不被他拒绝的楠丁。
  那一年,沈月卿修改了王府对员工的福利政策,原本每位员工成亲时,王府会送一份贺礼,但若是同为王府的两位员工成亲,那便没有贺礼了。
  你问沈总这是为什么?
  沈总微笑:“王府送给你们的贺礼,是自由的爱情。”
  如果没有王府,你们会结合吗?――不,不能。
  众人呸之,但沈总毕竟是王府二把手,他的话,屁话也成了员工守则上的内容。
  距离乞巧节还有半个月,姑娘们,动起来,动起来!
  可惜我没有意中人,也不需要准备送出的礼物。
  但学习刺绣,却是我必须完成的任务。
  绣楼的老师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妇女,瘦瘦高高的,姑娘们都称她为张姨。
  张姨在第一节 课时就为我们展现了超高的技艺,她飞针走线,很快就织出了一朵花。
  掀过来,反面还是一朵花,但却是截然不同的两朵花。
  “这是双面绣,其实也不难。刚才我的动作已经很慢了,你们先琢磨琢磨吧,可以自己先动手试试。”
  张姨说完来到了我的面前,我有些紧张,磕磕巴巴道:“张姨好。”
  “沈爷跟我夸过你,说你头脑灵活,又很能吃苦,让我好好教你。”张姨将那块双面绣放到了我的桌上,“我定不能负沈爷所托。”
  “……张姨,请多多指教。”
  完了,沈月卿那样说,更会让人觉得我是个关系户,我一点也不会刺绣啊。
  “你不必心急,刺绣是个功夫活,你有采摘洛梅并分离花瓣的基础且一直不出错,耐心和细心是有的。假以时日,你定能够成为咱们绣楼的台柱,为我们争光添彩。”
  张姨的吹捧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能尴尬的笑笑。
  由于我一点也不会,她单独教了我简单的平针针法,让我先绣出一幅蓝天白云。
  蓝天是蓝色,白云是白色,只需要用到蓝白两种线,基本就是用平行线来填充色块了。
  我绣蓝天白云的时候,她在讲双面绣的注意事项,众人都听的很认真,唯独我旁边的祈真,正偷偷摸摸在桌子底下画着沈月卿的……半。裸图。
  她微微敛眸,表情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思考人生。
  ……这姑娘意。淫沈月卿都要意。淫疯了。
  张姨夸我绣的还不错,由于我把蓝天白云绣在一条腰带上,她便让我拿去送人。
  我能送给谁呢?
  除了楠丁,我几乎没有朋友了。
  等我找到楠丁的时候,她正在和她的新室友吵架。
  她的新室友,也就是接任我采摘洛梅一职的人了。
  那姑娘长的很好看。
  但宁王府从来不缺好看的姑娘,比如姚丽,比如祈真,但她的好看却是非常带有灵气的。
  好看的姑娘都很贵。
  这位好看的姑娘,自费买了一堆脂粉,放满了桌子,业余时间全部用来化妆,楠丁就有意见了。
  “一个狐狸胚子,准是来勾引宁王殿下的。”楠丁背地里骂了一句,又喜笑颜开地问我:“朱珠,你来找我玩啊?”
  “嗯。”我从怀里掏出叠好的腰带,递给她,“我也给你带了一件礼物,今天我亲手绣的。”
  “哇,是腰带啊!真好看!”楠丁很兴奋地为自己扎上。
  但卖家秀和买家秀,有时候是有出入的。
  白底的腰带,搭配她那身水泥灰的工作服,还有水泥桶似的腰身,有点像……偷来的。
  楠丁努力给自己打了个结,神色有些不快:“这带子勒的我太紧了,不舒服。”
  我赶紧说:“我改天给你重绣一条吧。”
  她解下腰带还给我:“也好,麻烦你了。”
  我暗暗决定给她绣一条乌云密布的腰带。
  腰带没能送给楠丁,我便寻了另一个人送:阿影。
  但找到了阿影我又有些后悔了。
  他那身黑色的工作服,粗壮的腰身,系上了又能比楠丁好看到哪里去?
  最后腰带只能送给沈月卿了。
  沈月卿正站在歪脖子树下沉思,看到我递来的腰带,点点头:“多谢。”
  然后他拿起腰带,绑在了歪脖子树下的秋千上。
  “好了,这下就不会松动了。”
  我绣的第一条腰带,最终是用在了一棵树身上。
  不过……领导开心就好。
  “今日你有所突破,我想给你个奖励。”
  沈月卿的奖励,百分百和我最想要的金钱无关,多半是没什么用的东西,或者是讲几句废话。
  但我还是要装出很期待的样子。
  “多谢沈总,不过是什么奖励呀?”
  “你闭上眼睛。”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嗯。”
  我乖乖闭上眼。
  他牵着我的手,扶我在秋千上坐下。
  秋千慢慢地动了。
  他在我身后,缓缓地摇着秋千。
  我闭着眼睛,想想这是在云中飘飞。
  傍晚的风吹过我的脸颊,温温热热,很舒服。
  一下、一下,又一下。
  就在我被摇的快睡着的时候,突然“磁啦”一声,被当成绳子使用的腰带断了。
  我和秋千一块摔在了地上,而秋千上凸起的一块板正好戳到了我的菊花。
  妈呀,好痛!
  我回过头,愤怒地瞪着沈月卿。
  沈月卿抚额道:“试验失败,腰带不够牢固,看来还是要买条绳子了。好烦,又要花钱。”


第24章 下厨
  我摔下秋千半天低着头没吭声。
  沈月卿伸出手要扶我。
  我看着那只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啪的一声打掉了。
  因着他又作弄我,我气不过才打了他,但他毕竟是我的领导,我没敢使出全力打。
  “好了,别气了。”
  沈月卿收回手,想了想说,“我再想个法子补偿你一次。”
  他的补偿,绝对又是个坑。
  我理都不想理他。
  他又说:“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总管,你对我冷脸相待,不太好吧。”
  “回沈总的话,我并非对沈总冷脸相待,而是我天生就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十几岁的年纪,哪来的苦大仇深?”沈月卿嗤笑一声,又说道,“说起来,你们年轻人最喜欢的乞巧节又要到了。”
  “呃……”
  沈月卿他也对那种节日有所期盼?
  莫非有意中人了?
  “每年到了乞巧节,都是一笔很大的花销。”沈月卿揉着太阳穴,表情很是痛心,“牛郎和织女就不能选在过年的时候鹊桥相会吗?这样就可以和过年礼物合起来发了,得省下多少银子?”
  ……估计牛郎和织女都想打他。
  这世上最讨厌的领导就是百般克扣员工福利的了。
  “朱珠,你说说看,乞巧节你最想收到是什么礼物?当然,除了银子之外。”
  他最后一句就把我想要的东西给堵死了。
  听楠丁说过,宁王府的正月、元宵、端午和中秋都会派发节日礼物,而乞巧节是最近几年才加上的。据说这是宁王殿下心血来潮亲自下的指令,沈月卿为此呕血三升也无可奈何。
  其实员工福利,最好是发钱。
  我想起大表姐所在的公司,每到端午发鸭蛋,每到中秋发月饼,虽然这很应景,端午确实应该吃鸭蛋,中秋也确实要吃月饼,但她每次都会吐槽:老板肯定有个卖鸭蛋的亲戚,说不定还有个卖月饼的客户。
  如果是发钱该有多好。
  简单粗暴,直击人心。
  乞巧节除了每人休沐半天,发放礼物,还要准备一次晚宴,除了宁王本人和守门侍卫,王府内所有人都要参加。
  沈月卿又头疼了。
  伙房里的大师傅们也都是王府的员工,晚宴若是让他们来准备,那他们就不能休沐半天了。
  可若是从外面的酒楼订饭,那银子就和流水一样哗哗的流出去了……沈月卿既头痛又心痛。
  饶是他再精打细算地满城找便宜酒楼,再和酒楼讨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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