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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别这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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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李烈通知他,说局里领导怀疑他和沈佳雯被杀一案有关,让调查他,他当即知道,自己在黎俊柏那里曝露了,于是让李烈紧急行动,刑拘黎俊柏,控制了黎成祥和阮卿卿,又让袁可立回腾飞上班夺…权。

    这边大事定下后,黎成祥和阮卿卿出来了也回天乏力,想不到这么快人就被放出来。

    “我带的最靠得住的兄弟抓人的,本来很机密,但不知怎么搞的褚乔林居然知道了,利用关系让g市日报加急报导了这件事,又在网上铺天盖地扩散造成影响,同时还疏通局里的关系。”功败垂成,李烈满肚子怒火,萧浔找他合作时许诺过,得了富通后会给他富通百分之五的股份,那是多少个亿啊!

    “你拖一拖再放黎成祥和阮卿卿。”萧浔气急败坏。

    “我尽量,你快一点,黎俊柏谋杀沈佳雯证据确凿,我会把他问成杀人犯,你放心。”李烈拍胸脯保证。

    萧浔急急挂了电话,拿起电话拔打内电线。

    赶紧办股权过户,只要手里抓住占优势的股权,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萧总监,有一班人冲进大楼,说要找黎总经理,没找到黎总经理,就把董事们都赶到会议室看管起来了,现在他们有两个人守在门外,我下达通知董事们也来不了。”助理在电话那头颤颤惊惊说。

    怎么会这样?争分夺秒在黎成祥赶回来前做好股权转让公证看来办不成了。

    萧浔转动手机,阴阴一笑。

    还有腾飞,只要袁可立控制住腾飞那边,就有了和黎成祥反目讲条件的资格。

    萧浔迫不及待对袁可立打电话。

    “来了一帮人,我们被看管起来。”身边有人紧盯着,袁可立也说不了什么。

    完了完了!萧浔跌坐椅子上久久说不出话。

    布局那么久,想不到失败只在眨眼间。

    这一番大动作在黎成祥面前瞒不过去,只怕私自抵押富通产业洗走贷款的事也会被查出来。

    不行!那四个董事手上的股权得不到了,自己手里的百分之二十五也没用,得马上卖掉套现。

    看到富通股票异常波动停牌时,萧浔傻眼了。

    为了不引起黎成祥和黎俊柏的怀疑,他委托了证劵公司的用他手上控制着的各个户头里的股票在股市里正常买卖着,自己买自己卖,怎么可能异常波动?

    “有高手介入,我们也控制不住局面。”证劵公司的人苦哈哈说。

    一败涂地!不,就算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拉不了垫背,他也要在临死前尝一尝阮卿卿的滋味。

    萧浔阴沉沉冷笑。

    门外有人守着走不了,然而,他有秘密通道。

    富通大厦是富通自己建设的,黎成祥为防万一,在总裁办公室里安装了一部电梯,这部电梯跟密室一样,平时不用,只在万一有事时才派上用场。

    黎成祥感他父亲舍身相救的恩情,待他如子侄,这部电梯的秘密告诉他了。

    静悄悄出了富通大厦,萧浔驱车前往闸北分局,把车停在警局门外,他给李烈打电话,让他释放阮卿卿。

    阮卿卿和黎俊柏分手后,才回到病房没多久接到黎成祥的手机号码打进来的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说话的人声音暗哑听不分明,只说了句闸北分局就挂了,阮卿卿弄不清怎么回事,急忙赶去闸北分局,到了分局后,糊里糊涂就被以涉嫌沈佳雯被杀一案控制住,呆了半天,也没人问讯,中午,莫名奇妙的又把她放了,没收的手机也归还。

    满腹狐疑,出了警局后,阮卿卿急忙给黎俊柏打电话,没打通,才挂断想给黎成祥打电话,来电铃声就响了,肖尔卓的电话打了进来。

    “出来了?”肖尔卓问道,已从褚乔林那里知道她被警方控制的事,知道她心急着要问什么,主动说,“黎俊柏被警方控制了,暂时还出不来,你等着,我马上派人去接你,等你回来了咱们再商量一下怎么办。”

    阮卿卿嗯了一声,才想问他知道知道黎俊柏的详细情况,后颈忽然遭到重击,眼前一黑,手机啪一声落地,整个人失去意识。

 第63章 艰难得救

    阮卿卿醒来时,被面前靠得太近的一张脸那高倍放大的眼鼻嘴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我就让你那么害怕吗?”萧浔忧伤地说。

    他穿着一件卡通图案棉睡袍,赤着脚,头发刚洗过的,没有吹干,有着天生的自然卷,刘海柔软顺服地贴在额头上,笑容带着几分稚气的腼腆,就倒一个年轻的大男孩。

    实在无法想像,这样一个人居然设了那么毒那么高明的一个局。

    羊皮狼心,想想他做下的那些事,阮卿卿不寒而栗。

    “怔什么?”萧浔凑得更近了些,用手肘亲昵地顶阮卿卿。

    阮卿卿一阵恶寒,蹬动双腿不停后退。

    “你就不能喜欢我吗?我可是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为了你,我苦心经营了这么久。”萧浔喃喃说,朝阮卿卿微笑,温柔体贴得像情人。

    两年前,黎俊柏学成归来那天晚上,黎家的宴会,阮卿卿站在大厅时口,有些茫然地望着里面的人群时,萧浔在霎那间如遭雷击,如痴如醉。

    徐凤英的独生女儿,貌美如花,只有黎俊柏那样高高在上的王子才配得上她,才能得到她。

    “我配不上你,我只有努力提高自己。”他说。

    他努力提高自己的方式就是设局谋夺富通,侵占属于别人的财产。

    这是一个自以为是人格沦丧的疯子,寒意密密匝匝像蚁群虰着头皮,阮卿卿咬着牙强自镇定,悄悄观察周周围环境。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这号人的存在,你瞧不起我。”萧浔嗤笑了一声,前一刻还一往情深,下一刻,凶狠的一巴掌朝阮卿卿扇去。

    眼前一片昏黑,血从嘴里涌出来,阮卿卿半边脸颊霎时红肿一片。

    “取悦我,主动点,我就放过你。”萧浔撕开了深情的伪装,冷冷笑着,伸了一条腿踩上阮卿卿脖颈。

    头顶惨白的灯光映在他扭曲的面庞上,阴森恐怖的气氛充斥周遭,即将面临的是什么非人的折磨可想而知,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怖撕扯着意志,阮卿卿吓得周身发抖。

    他想折辱她,让她主动,如果她不肯主动,他有的是手段满足男人的卑劣欲…望。

    残忍的毒打比预想中来得还要快,还要糟糕,萧浔提着一张板凳朝阮卿卿腹部胸部砸下

    好疼,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扭曲抽搐,阮卿卿紧咬嘴唇,渗着铁锈味的鲜血点点滴滴洒落。

    “只要你主动,我就不打你。”阮卿卿痛楚的表情让萧浔快活得开怀大笑,如果一开始只是想迫逼阮卿卿就范,现在则是在对她用刑凌虐中找到变…态的畸形的乐趣了。

    比占有更让人销…魂…蚀…骨的快乐!

    阮卿卿疼得昏过去,然而一切还没结束,用冷水将她泼醒后,萧浔不用板凳腿了,换了更能折磨人的皮腰带。

    黑色的皮腰带高高地抡起,再狠狠地抽落,尖厉的啸声传进耳朵,身上还没承到鞭打,肌肉已先自抖搐,阮卿卿尖声哭喊,不再克制,口中凄厉地大哭,利用声音掩盖,一双脚用力地不停地蹬楼板。

    从地面和房子的墙壁看,这处地方是楼房,弄出声响,也许能惊动下面的住户过来询问,求得一线生机。

    毒打持续了不知多久,似是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阮卿卿疼得满身满脸都是汗,已经没力气蹬楼板了,就在这时,传来咚咚拍门声。

    萧浔扫了房门一眼,抓过一块毛巾堵住阮卿卿嘴巴,走过去开门。

    “你们家搞什么鬼,不要再弄出那么大动静。”果然是楼下的。

    “好,好,不好意思打扰了。”萧浔说。

    那邻居哼了一声,没有要深究的意思,萧浔关房门了。

    机会一瞬即逝,阮卿卿拼尽全力挪动身体朝一旁墙壁撞去。

    砰一声响,眼前金星直冒,头晕眼花意识溃散,阮卿卿紧咬牙,接二连三不停撞。

    鲜血从额头流出,淌入眼中,面前一片模糊。

    “怎么回事?”楼下邻居去而复返,抵住萧浔欲关上的房门。

    “没什么,家事,老婆不听话,打了几下,在那里闹脾气。”萧浔镇定自若道。

    没有楼下邻居的说话声,想必在寻思要不要管闲事,阮卿卿咬起牙,咚咚又往墙壁撞去。

    “让我进去看看是不是夫妻打架,不然,我报警。”楼下邻居说,阮卿卿抓紧机会醮鲜血在地上写字:肖氏,肖尔卓,重酬。

    她没写报警。

    萧浔神通广大能让警局的人把她抓进去,报警只怕也没用。

    且,一般人都明哲保身怕惹麻烦,写报警,那人怕惹麻烦说不定就袖手不管了。

    肖氏是本市的知名企业,家喻户晓。

    只要那人有一分正义感,或是有一分贪财之心,就会想办法给肖尔卓打电话。

    让他看?还是由得他报警?报警会不会惊动褚乔林等人?萧浔犹豫间,楼下邻居推开萧浔走了进来。

    他走在前面,萧浔还握着门把手迟疑着没跟进来,太好了,阮卿卿确认楼下邻居看到那几个血字后,就地一滚,将血字擦掉。

    房门再次关上,楼下邻居走了。

    “妈的臭…婊…子,嚎那么大声把人引来了你以为就能得救吗?”萧浔上前攥起阮卿卿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内脏翻江倒海好像挪了位,比皮腰带抽打时撕开皮肉的尖厉刺痛更难忍受,嘴巴被毛巾堵得死死的,连嚎哭发泄都不能,阮卿卿疼得死去活来,满脸都是汗水血水,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只有意识能感觉到疼痛,无法忍受的疼痛,让人恨不得能一死了之,死亡在这时竟是最大的奢望和解脱。

    “来,吻我,讨好我……”踢打了一阵,萧浔把阮卿卿摔到地上,猥琐地笑着,丢了皮腰带,拉裤子拉链,等着阮卿卿屈服跪舔。

    阮卿卿咬紧牙关扭头不看他。

    她也怕疼痛,也怕被折磨,然而,比起身体上的苦痛,精神上的摧残更让人崩溃,她决不允许自己跟黎俊柏之外的男人有任何亲密接触。

    “m的,我就不信折不了你的傲气。”被唾弃被鄙视,萧浔恼羞成怒,翻箱倒柜,找出一把钳子,“都说十指连心,我就不信拔你的手指甲你还撑得住。”

    拔指甲!疯子,这是一个变态疯子,阮卿卿周身哆嗦,这瞬间,真的情愿死去,也不想再遭受无尽的苦难。

    “着火啦快跑。”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叫喊,有人敲铁桶水盆,随着喊声响起,呛人的黑烟从门缝渗了进来。

    “怎么会着火呢?”萧浔停了折磨阮卿卿,来回不停走动,一双手触上门把想开门又缩回。

    黑烟越来越浓,火焰噼噼啪啪肆虐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焦臭味儿,室内渐渐的浓烟弥漫。

    无缘无故不会着火!肖尔卓来了,一定是他!

    阮卿卿心神一松,失去了意识。

    肖尔卓听到电话里扑哒一声响,接着就是忙音时,暗叫了声糟,什么都顾不得了,飞奔出腾飞大厦,开了车急忙往警局赶。

    警局门外破碎的手机部件还在,人却已不见了。

    十二个小时里面,几乎动用所有的人脉寻找,得到阮卿卿的消息后,心急如焚飞奔过去,骗得萧浔开门,看到奄奄一息的阮卿卿时,肖尔卓愤怒得失去所有理智。

    他要将萧浔碎尸万段!

    “别为个人渣赔上自己。”褚乔林死死抱住肖尔卓,示意陈玘的人将萧浔扭住拖开。

    医生给阮卿卿注射安眠药让她昏睡,伤得太重了,清醒着太受罪。

    “那个人渣,他怎么下得了手!”站在病床前,肖尔卓气得双眼通红。

    那样纤柔秀丽的女孩子,水葱似的,轻轻一掐就断成两截,怎么下得了那样的狠手。

    是啊!怎么下得了手?那样的水晶玻璃人儿生来就是给人捧在手心里护着的,褚乔林出神看了阮卿卿许久,问肖尔卓:“你喜欢阮卿卿?”

    是问话,也是肯定。

    肖尔卓没说话,只是红着眼静静地看着床上沉睡着的人儿。

    白色的被子上黑发披散,小脸苍白消瘦,柔弱文静,那样可怜可爱,望着她,心底杂念丛生。

    “我和俊柏都以为,你喜欢的是谢莫忧。”褚乔林说,刨根究底。

    肖尔卓有些困难地别开眼光。

    病床边的床头柜上搁着水仙花盆,清幽的绿梗,淡雅素静的白花,护士刚洒过水,花瓣上水滴盈盈像凝结的霜露,离得不近,也能闻到阵阵芬芳扑鼻。

    沉默了许久,肖尔卓说:“黎家庆祝黎俊柏学成归国那天晚上的宴会,我参加了。”

    原来先认识的阮卿卿,其后才认识了交换了身份化名谢莫忧的那个女人。

    褚乔林没再问下去。

    肖尔卓的心思,多少能猜到几分。

    初见微有惊艳,隐隐约约放在心上,却不明朗,后来,再相逢,阮卿卿的身边已有了黎俊柏,也便云淡风轻寻常相处,再后来,为应付徐凤英的假意往来,阮卿卿只作场面事,于他,也许是暗暗欣喜了。

    所以才会时时关注着腾飞和富通的一切,在听说腾飞有困难时,当即搭桥牵线介绍邵启航给阮卿卿认识,邵启航不肯投资后,又和肖强生反目,坚定地从肖氏要出属于他母亲的财产借给腾飞,又因阮卿卿一个电话,就答应在风雨飘摇之时到腾飞上班。

    “俊柏!”阮卿卿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蹙,身体不停扭动着,闪避着,低声哭泣,喃喃地喊着黎俊柏的名字,似乎很痛苦。

    不是打了安定针了吗?肖尔卓和禇乔林大急。

    呼叫铃按了下去,医生却迟迟没来,褚乔林急忙走出病房去喊医生,肖尔旧迟疑了一下,俯下…身,将阮卿卿连同被子一起紧紧圈在怀里,阮卿卿挣扎了一下,忽而喊道:“肖大哥,你来了。”呼吸从短促急迫变得清浅绵长。

    医生半个多小时后到来时,阮卿卿已沉沉睡去,眉眼轻松。

    “怎么来的这么慢,幸亏没什么事,不然……”肖尔卓微愠。

    褚乔林比他更恼怒。

    “都在研究萧浔的病情,警局那边把萧浔送医院来了,说是有精神病……”

    用精神病解释犯罪行为,以此逃过法律制裁么?

    证据确凿,居然来上装精神病这一手。

    肖尔卓慢慢攥起拳头。

    那个畜牲把阮卿卿折磨得这么惨,无论如何不能放过他。

 第64章 无心无肺

    阮卿卿昏沉沉睡了三天才醒过来。

    也不知几点了,窗外淅沥淅沥的雨声,雨点急骤,打在窗玻璃上啪啪作响。

    意识醒了,身体却怠倦无力,很困难才睁开双眼。

    病房里昏沉阴暗,隐约可见床边折叠床上睡着一个人。

    “俊柏”两字冲到喉间又压了下去,床上人听到响动猛一下站了起来,蜂肩猿臂身材高大,不是黎俊柏。

    “醒啦。”肖尔卓温和地笑,按下了吊灯开关。

    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阮卿卿闭上眼,胸臆莫名情绪涌动,喉间有些酸涩,好半晌,方再次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肖大哥,俊柏还没出来?”

    他会在病房中陪着,自然是黎俊柏还被警方控制出不来,不能在身边陪着她。

    “我陪了你这么多天,醒来了不谢我一声就找黎俊柏。”肖尔卓微微笑,在床沿坐下,伸手覆上阮卿卿额头,“有没有哪不舒服?”

    他的手指干燥温热,暖融融的火苗气息,热流从额头透进心窝,被人疼着的感动直透到四肢百骸,阮卿卿轻颤了一下,干涩的眼睛微有湿润。

    “肖大哥,我以后喊你哥,你做我亲哥行不行?”

    做她的亲哥?肖尔卓静静地望着阮卿卿。

    病了这许多日子,她更加瘦了,下巴尖削,肤色憔悴苍白,一双大眼睛更大了,乌黑沉静、明丽倔强不见,楚楚可怜的脆弱味儿在增加。

    心底某个地方温和柔软,肖尔卓微挑起唇角,抽回搭在阮卿卿额头的手,转而揉她头发,眼睛清亮有神,笑道:“当然行,我平白捡了个妹妹,怎么会不行呢?改天咱们正式结拜,摆酒庆祝。”

    “哥。”阮卿卿高兴得蹭一下坐起来,起得太急,脑袋眩晕,又一头栽倒过去。

    “急什么?哥还能跑了不成。”肖尔卓失笑,“慢慢来,别起急了,起来了去洗漱一下,我去打电话叫送吃的来。”

    出了病房,打完叫餐电话,肖尔卓没有马上回房,靠到墙壁上,点燃了香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再用力将烟呼出。

    阮绩民在仁济医院照顾徐凤英,听说阮卿卿醒了,甫天亮就过来了。

    “爸。”一家人差点生离死别,看到阮绩民平安离开大牢,阮卿卿喊得一声爸,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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