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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别这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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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一家人差点生离死别,看到阮绩民平安离开大牢,阮卿卿喊得一声爸,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父女俩相对流泪,好半晌,阮绩民抽抽噎噎道:“卿卿,爸真的没对何欢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录音的事,是沈佳雯故意设套的。”

    这件事在他来前,肖尔卓已告诉阮卿卿了。

    陈玘严刑拷问萧冬采,萧冬采又交出一个录音。

    阮绩民被沈佳雯吻住堵住嘴唇未能及时说话,过了几分钟后嘴巴得空了就高声反驳指责沈佳雯污蔑他,萧冬采算准阮绩民后来会分辩,用一部手机录了前一段对话后停止,又打开另一部手机录音。

    她没有那么好心想帮阮绩民证其清白,只是奸诈成性留着后手,以防万一。

    陈玘凶残的手段使出来,她不得不一五一十坦白。

    她供认了这一件事,却否认瑱思会馆那晚给黎俊柏下了含兴奋剂的药物。

    陈玘如今是他们的盟友,以他的作派及嚣张的性格,是他下的他也不会否认。

    那晚下药之人是谁扑朔迷离无从查找。

    褚乔林怀疑李茹贼喊捉贼,陈玘却认为不可能是李茹。

    李茹得黎俊柏在卫旒面前说情才能离开天上人间,并且现在帮他打理着世纪豪情,每月一笔不菲的收入,正常情况下,她不会再节外生枝给自己添麻烦的。

    也可能是送酒的服务生,或者别的人在酒杯中事先下了药涂在杯壁,事情过了那么久,无从查起。

    谁下药的跟眼下的危机相比也无足轻重了,褚乔林打听到,黎俊柏已被定罪,证据确凿,案件已移交检察院等候宣判了。

    袁可立否认发案时和黎俊柏在一起,没有给黎俊柏作不在场的证明。

    同时,警方在明华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监控发现黎俊柏的车在案发前开进去,案发后离开,监控拍到从宝马车上下来的人乘电梯从停车场直达31楼,监控里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大墨镜,帽沿压得很低,又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不过,身材高挑挺拔,颇像黎俊柏,警方还在黎俊柏的宝马车的方向盘内铡不起眼的地方,发现半指甲片大小的一点血迹,经检验,是沈佳雯的。

    黎俊柏前一晚失控,拦截了阮卿卿的法拉利开了阮卿卿的车离开,他的车停在瑱思会馆门外停车位,可瑱思会馆的停车位没有监控,竟是无从证实宝马被人开走又开了回去。

    太巧了,凶手像幽灵,像是跟踪着他们,对一切了如指掌。

    显而易见,凶手就是给黎俊柏下兴奋剂使他失控的那个人,凶手算好黎俊柏会上阮卿卿的车,自己的车停在瑱思会馆。

    好高明歹毒的布局,竟让人找不到一线生机。

    他们认为凶手是萧浔,然而萧浔有发案时不在场的证明,他当时在富通集团里上班,财务部有很多职员给他作证。

    萧浔也可以雇凶杀人,但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们的猜测。

    “爸,你在里面有没有见到过俊柏?”阮卿卿焦灼不已。

    “没有。”阮绩民摇头,有些惭愧内疚地看阮卿卿,恨自己无能,未能排解女儿的忧烦,“卿卿,对不起,爸太没用了。”

    他真的是一个好父亲,虽然不能给女儿撑起一片天,也尽了全力了。

    阮卿卿看着阮绩民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虽然浅淡了许多,可曾经的俊帅已一去不复返,意气风发不再,心酸得又流下泪来。

    如果不是被刑拘,在家中养着伤抹抹昂贵的消疤药,不至于毁容的。

    “爸,等我妈醒了,你去谭伯伯的美容医院做美容,看能不能把疤痕去掉。”

    “只要你妈能醒过来,这伤疤再重爸也无所谓。”阮绩民低声道,深埋下头。

    他对徐凤英是真爱,可为什么又和沈佳雯搅到一起,阮卿卿想问,霎地又合上嘴唇,心神震了震,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那天情绪激荡没注意,此时回想,才记起,徐凤英说,她不怪阮绩民,他们一直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卿卿,爸给你办转院,到仁济去,好不?那样爸才能同时照顾你和你妈。”阮绩民垂首半晌问道。

    不管何时,对上妻子女儿,他永远是征询的的问话,卑微的姿态。

    情之所钟,无怨无悔,阮卿卿想起养父,微有失神。

    已经可以肯定,养父就是谭涛口中的男孩,徐凤英就是那女孩。

    仁济是私立医院,中心医院的伤情鉴定才能为警方采信,肖尔卓把阮卿卿送中心医院没送仁济医院就是为了起诉萧浔时有官方承认的伤情鉴定,阮卿卿最后还是没转院,在中心医院继续住院。

    伤口结痂后不疼了,却痒得难受,浅粉的疤痕像一条条蜈蚣,痒将起来,恰似是虫蚁在咬,更难受的是,黎俊柏的案子没有回旋的余地,噬心的无可消除的折磨没有停歇的时候。

    “黎成祥急疯了,天天到处跑,拉关系找人,想替黎俊柏翻案。”咂嘴说话的同时,卫旒耍杂技一样削着苹果,果皮长长的一条由头到尾没断,末了,水果刀挥舞,均匀的一粒粒果丁落在盘中。

    肖尔卓忙着腾飞的一切,自阮卿卿醒来后便每天只是打电话关心,晚上过来看望一下就走,褚乔林和黎成祥一起忙着替黎俊柏申冤,天天到医院陪阮卿卿的,反而是卫旒。

    “富通岂不是乱成一团?”阮卿卿有些担忧。

    “没乱,黎玺祺回来了,提前进公司上班,听说,很能干,居然把一下子缺了四个决策人的混乱局面稳住了。”

    “黎玺祺回来了,没死?”阮卿卿很高兴,心底又微微地有些怪异,只是想不起哪不对劲,抓着被子,怔了怔,问道:“他之前怎么失踪那么久?”

    “听说进大山跑到苗家的寨子里去,被当成匪徒关起来了,反正没死就行,管他怎么回事,操那个心干嘛?”卫旒撇嘴,用水果刀插起果丁递到阮卿卿唇边,“来,病人最大,我喂你。”

    阮卿卿侧头避过,对他无心无肺的却又实打实的亲密举动很不习惯。

    卫旒喂了个空,有些无趣,嘟嚷道:“我说你累不累?用得着这样么?像这回,你要是顺着萧浔的意,也不会弄得一身的伤。”

    果丁自己吃了,水果刀当飞镖,嗖地一下甩插到床头柜果篮里的苹果上。

    顺萧浔的意……阮卿卿差点吐了起来,真个生气了,故意要恶心卫旒一把,遂把邵启航误会自己是原主的事说了,斜眼看他,哼道:“你头上绿帽子油亮亮的,高兴不?”

    “你有莫忧的消息怎么早不说?”卫旒没生气,连呆一呆微一失神都没有,站了起来,笑容灿若春花,高声说:“邵启航是吧?黑风快运的总裁?我这就去找他。”

    “喂,邵启航也不知她现在的下落。”阮卿卿大叫,房门啪一声响,卫旒早走得无影无踪了。

    难为他竟然半点不受打击,天天过得这么快活,真服了他!阮卿卿吐了吐舌头暗暗羡慕。

    卫旒在一旁时嫌他咋咋呼呼耳根不得安宁,一下子走了,又觉得寂静得可怕。

    空调嘶嘶转着,阮卿卿盯着光影里的浮尘出神了一会儿,忍不住就拿起手机拔打了黎成祥的电话。

    “卿卿啊,黎伯伯这会儿正忙着,挂了。”黎成祥不等阮卿卿开口,急匆匆就挂了电话。

    从萧浔手中脱险住院后,黎成祥没来看望过她,阮卿卿告诉自己,他是长辈,又为黎俊柏的事焦头烂额,顾不上来看望自己很正常,可是,再怎么开导自己,亦不能毫无心结。

    就算很忙,打电话关心一下难道都没时间?

    还有,黎俊柏的近况也得打电话跟她说一说吧?

    这些日子一直是她在打电话询问,黎成祥从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

    虽然还没举行订婚礼,可是……可是……她应该算是黎俊柏的未婚妻了,难道,黎成祥不该主动告诉她黎俊柏的情况吗?

    手指上的白金指环闪着淡白银光,恍惚里,那日买指环时的甜蜜情景在脑海里浮起,阮卿卿把脸深埋进膝盖中,黯然伤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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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anjia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5…05…30 08:12:30

    笑笑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5…05…30 09:01:13

 第65章 别后重逢

    黎成祥挂了电话,望着手机出了会儿神,用力合上。

    察言观色,褚乔林劝道:“黎伯伯,阮卿卿跟她不一样。”

    昨晚,他和黎成祥一起请一位领导去酒廊喝酒,在那里,看到一个穿着惹火的女郎在跳艳舞。

    闪烁的七彩灯光照射下,女郎饱…满的胸脯充满情…色的诱惑,白皙秀美的长腿更是诱人,注意到他们在看她,女郎很兴奋,一手抚着胸部轻挑胸衣,一手摸着大腿,身体扭成s形,冶艳夺目,销…魂荡魄。

    那位领导眼睛闪闪发亮,紧盯着挪不开眼,而他和黎成祥,则尴尬得恨不能捂住眼睛,或是命人把那女郎即刻拖走,从他们眼前消失。

    黎成祥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阮卿卿在医院里,女郎当然不是阮卿卿,他心中也清楚,阮卿卿和那女郎不一样的品性,可是,那么相像的脸,难以分辨,以后,他难道逮着个人就急忙解释,那个放荡形骸的女人不是他儿媳妇?

    酒廊事件亦不过是导…火…索。

    这段时间他各种办法都使了,钱撒了无数,儿子却始终未能洗脱杀人嫌疑,病笃乱投医,他去寺庙求签问卜,和尚说,黎俊柏和阮卿卿命格相克,故有此祸灾,只要两人分手,就能化险为夷。

    萧浔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认为,不是阮卿卿诱惑了萧浔勾起萧浔的邪念,萧浔也不会走上与黎家对抗的不归路。

    他觉得,富通的危机,儿子的危险,皆因阮卿卿而起。

    这个媳妇是他看中并强拉到儿子面前,他说不出要阮卿卿离开黎俊柏的话,只能冷脸相对,希望阮卿卿自己无趣,然后和儿子分手。

    绑架伤害案还没判决,阮卿卿出院了。

    阮卿卿相信清者自清,黎俊柏没杀人,总能找到证据证明他无罪,在跟着褚乔林一起奔波许多日子无果后,她决定用了最原始最古老的方式——守株待兔,拿着黎俊柏的相片到仁济医院门外,询问每一个过路人,以期找到案发当日看到黎俊柏和袁可立站在路边说话的目击证人。

    和黎俊柏好了那么久,阮卿卿手里却没有黎俊柏的相片,没办法,去找黎成祥要。

    “我们投放了那么多天的电视杂志重酬启事寻问过都没有回应,你这样做根本没用。”黎成祥不以为然,话里话外,阮卿卿愚不可及。

    阮卿卿想到的,他自然想到了,为了救出儿子,倾家荡产在所不惜,g市的电视台和杂志播的寻找证人的启事才刚停下。

    也许目击者没看电视没看杂志呢,这是唯一能找到的替黎俊柏洗脱杀人嫌疑的证据,阮卿卿坚持。

    “黎伯伯,你给我相片,我要试试。”

    “我这里没有,你可以看看谁存了电视启事或者杂志。”黎成祥冷冷道。

    如果之前一次次匆忙挂断电话还留了一点脸面,眼下则撕了伪装,露出赤…裸裸的恶意的面孔。

    窗外阳光透过百叶窗缝隙照进室内,地面跳动的光亮灼痛眼睛,阮卿卿深吸了口气,低低道:“黎伯伯,我找过了,如果不是找不到,我不会来找你要。”

    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

    卑微到尘埃里的话终是说不出来,阮卿卿紧咬住嘴唇,静静地望黎成祥。

    黎成祥狼狈地别开目光,不敢看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黎俊柏的相片递出。

    寻找证人的过程比预想中更艰难,阮卿卿拿着黎俊柏的照片,拦下路过的行人和车辆,不厌其烦地叙说,问询。

    “请问你有没有在去年腊月十三,即元月二十四号下午三点至四点这个时间段看到这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站在这里说话?”

    春天的微风吹过,夏季的燥热扑面而来,阮卿卿柔嫩白皙的面庞变得暗淡黝黑,柔软的长发因为没时间打理被煎成短发,不变的是一双大眼睛,纯净清亮没有杂质,得到一个又一个摇头后,眼神也没有迷惘过。

    阮绩民心疼女儿,老婆女儿两头难顾,每天出来陪站一会儿又急匆匆赶回病房。

    “我陪你。”肖尔卓笑笑,他想了个更省事的,把黎俊柏的照片加洗放大,买下广告位,就竖在大路边,两人在一旁站着,有注目的,就上前重复同样的询问。

    进入七月,烈日如火,还有几天检察院就要开庭审判了,阮卿卿等来了目击证人——一个在外地上大学的g市女孩。

    女孩放寒假回家,在车上看到路边的黎俊柏,着迷于他的风采,拿出手机偷偷拍照,拍照后,又把照片发给同学,叹道:“要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哪怕只当一天新娘,也值了。”

    照片背景是仁济医院进驻富通翠湖山庄的led倒计时时钟,清晰地记下了时间,除了这个,还有女孩发给她同学的彩信的时间,她的同学也出面作证了。

    黎俊柏无罪释放。

    阳光当头照着,明晃晃刺疼了眼睛,阮卿卿觉得眩晕,紧繃了半年的弦松开了,身体也到了穷途末路。

    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站稳,再睁开时,阮卿卿有些恍惚,眼前模模糊糊像隔着浓浓烟雾,看不清,又或者看清了,却不敢相信。

    被拘留了六个月,分别近六个月的黎俊柏就站在她面前。

    他瘦了,黑了,顺滑好看的三七分头发不见了,理了平头,那么优雅的人竟有了几分刺儿挑味道,脸颊瘦削得不见肉,不变的是看着她的目光。

    “你怎么不等我回去打理一下,整的俊一点再去找你。”他自我揶揄,华丽清冷的声线,一如伊莲会所初见那时,不同的是,那时说话时,客气疏离,眼下,却是该死的温柔,让人沉溺陶醉。

    阮卿卿觉得眩晕加剧,整个人坠于迷雾弥漫的深渊,周围的一切无从分辨,面前英俊的脸却格外清晰。

    严冬终究过去了,温暖的让人迷醉的他又回来了,她可以放纵地沉沦下去,不用再咬牙强撑。

    “走吧,爸在酒楼订了席位,给你接风洗尘。”黎成祥含泪道。

    “把时间改在晚上,我先和卿卿说几句话。”黎俊柏微微笑道,朝肖尔卓颔首致意,把手中的行李袋扔给褚乔林,拉了阮卿卿上车。

    “上哪?”阮卿卿低声问。

    “不上哪。”半年没开车了,技术没有生疏,黎俊柏把车开飞起来,飞快地掠过空旷的公路,随意开上山道。

    等不及回城,眼下,他只想找个没人干扰的地方,抱住阮卿卿狠狠地啃咬一番。

    阮卿卿侧头看他,笑容漾开,黑里带俏,大眼睛清亮如水。

    黎俊柏用左手挂挡左手换档,右手一直紧握着阮卿卿的手,掌心汗水濡湿、滚烫,劫后余生,还能再见,还能在一起,异样的满足,还有,无法言述的幸福。

    半山道上,黎俊柏把车停了下来,拉了阮卿卿下车。

    “在里面憋了那么久,再呼吸到自由的空气,真好。”他慨叹,眼前山峦起伏翠色绵延,夏日雨水多,绿叶经过雨水的冲刷和浸润,入目郁郁葱葱,清新秀丽。

    谷底水烟缭绕,有山泉淙淙,黎俊柏定定望阮卿卿,轻呶嘴,眉眼带笑,意味暧昧。

    阮卿卿羞涩地低下头,霎地又高昂起,反手握住他的手,抬腿朝山涧走去。

    没有脱衣服,蹬掉鞋子,两人就那样步入溪涧中。

    溪水有些凉,清凌凌如白雪融化其中,脚下小石块在日月冲蚀后光滑如卵,也许还有浅薄的一层青苔,阮卿卿脚底滑溜了一下,朝溪水中栽去。

    “我一直在等这样的英雄救美的机会。”黎俊柏一把勾抱住她,低低笑,把她揽进怀里。

    分别六个月的陌生疏离随着他的笑声,忽一下被扯走,消逝得无影无踪,阮卿卿抬臂揽住他脖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我不在你身边,被人欺负了?”黎俊柏调笑道,轻挑眉。

    可不是,有人欺负她,欺负她的那人就是他父亲!

    她在街头抛头露面捱着白眼挨个打听,黎成祥不只没支持,还冷语嘲讽。

    一天一天往警局跑,哪怕没有消息,说一声也好,可黎成祥从来不跟她说什么。

    已知母亲生前黎成祥没出轨,黎俊柏跟黎成祥的隔赅消除,父子感情很好,并且因为曾误会了父亲,他很是歉疚,自己找他告状只会加重他的心理负担,阮卿卿不说,把头埋进他胸膛,尽情流泪。

    “本来就丑,像小黑泥鳅,哭鼻子更丑了。”黎俊柏微笑,刮脸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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