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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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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老大满面通红,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见全家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只得忍耻道:“儿确实不知道那孩子究竟是谁的,此事,还要问孩她娘去!”
  
  郑氏浑身颤抖,忍不住望了周氏一眼。
  
  周氏咬了咬牙,终于上前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公公婆婆恕罪!儿媳不肖。”
  
  “老三家的!此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丁老土奇道。
  
  “婆婆!采星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弟弟周信的!”
  
  




☆、计议

  江家老夫妇一听周氏;如此说;都是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齐声问道:“什么?怎么会是他!”
  
  “怪不得那小子匆匆忙忙就回了江南!老子去江南砍了他!”江老大怒吼了一声;起身就去操斧头。
  
  “她爹!你先别发火!”郑氏上前阻拦。
  
  “都是你这该死的臭婆娘;平日纵容着女儿;以至她今日犯下如此大错!”江老大狠狠一把将郑氏推了开去;郑氏站立不稳,整个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哭了起来。
  
  “好了!别再闹了!”丁老太忍不住拍着桌子吼道。
  
  见婆婆发了怒,郑氏止住了哭泣;江老大也喘着粗气,没有说话。
  
  丁老太江冷冷的目光投到周氏身上:“老三家的!你们周家可真是人才辈出啊!”
  
  “婆婆!此事,事先媳妇也是不知道的,儿媳发现此事时,就及时制止了信儿,把他撵回江南老家了!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也就是在回家路上翻了船,落得个葬身鱼腹的下场——说到此处,周氏忍不住滴下了眼泪,又道:“归根究底,是我这做姐姐的管教不严,婆婆若要处罚我,媳妇无话可说!”
  
  丁老太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陈氏见周氏跪得久了,娇弱的身子直打颤,不禁心软,上前求情道:“婆婆,俗话说得好,一娘生九种,种种各不同,三弟妹娘家弟弟犯的错,也不能怪在她头上,再说,她发现此事后,也把弟弟撵回老家了,况且,老天爷也已经惩罚过她弟弟了,此事——覆水难收,眼下,还是想法子让采星在王家的日子好过些吧!”
  江老头也点了点头道:“老二家的说的对!老三家的!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回房去吧!”
  
  周氏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自回北屋去了。
  
  推开卧室的门,也懒得点灯,周氏就一头扑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边哭边呜咽道:“信儿!信儿!你是到黄泉风流快活去了,累得姐姐一辈子在江家抬不起头来!信儿!你若还在,多好!谁叫你去坐那破木船!”
  
  不知过了多久,周氏迷迷糊糊睡着了,朦胧中,只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响,心知是丈夫回来了,忙骨碌一下爬起床,点亮桐油灯,果然见丈夫坐在床头,一声不吭。
  
  “老三!我去给你烧洗脚水!”周氏拔脚就要去厨房。
  
  “慢着!”江老三缓缓开了口,脸色阴沉。
  
  周氏退了回来,小心翼翼地审视着丈夫的脸色。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信儿和采星的事的?”
  
  “就在——就在信儿走的前一天,我无意中发现,第二天就把他撵回去了!”周氏低声道。
  
  “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事告诉我?”
  
  “我——我想着事情既然发生了,也无法再挽回,说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就把此事瞒下来了。”
  
  “那是因为采星不是你周家的人!”
  
  周氏听了此话,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老三哼了一声:“若是你妹子来了我家,跟荣新有了这等事,你还会瞒着盖着吗?”
  
  “这——老三!采星是你侄女,也就是我侄女,我做婶娘的,岂会害她!此事若传了出去,你叫她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又怎么嫁人?”
  
  江老三将床头柜狠狠一怕,吼道:“那你就不会叫你弟弟娶了她!那不就什么事情也没了!”
  
  “娶了她——这以后生下孩子,是叫我外婆还是叫我姑姑呀!”周氏不服气地反驳。
  
  江老三冷笑道:“所以说你们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也不想想,你娘家远在江南,和咱们几年才走动一次!采星跟了你弟弟去,你娘家人又怎么会知道她是我侄女,对外就说采星嫁给了你娘家那边你的邻居,明明轻轻巧巧一句话就可以遮掩过去的事,你却害了采星一生!”
  
  周氏低了头,呐呐道:“也怪我一时糊涂,没有想到这一层,可如今,他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能怎么样呢!”
  
  “所以说你蠢!”江老三怒道:“他小子就是真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要把他从棺材里揪出来,让他来收拾这残局!”
  
  “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氏抬起头来惊叫。
  
  “什么意思?我明日一早就动手到江南你娘家去,把他揪到这里来!”
  
  “可是他已经死了啊!”
  
  “死?世上哪里来那么巧的事!他小子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你放心,你那宝贝弟弟,他死不了!”
  
  周氏想了一想,不禁又惊又喜:“你的意思是,信儿他装死——对!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想了想,周氏又道:“你明日就去江南,明日就去,只要他还活着,就让他回来收拾这残局!”
  
  




☆、打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江老三匆匆收割完自己家里的稻子;将打场的事情托付给大哥四弟;风尘仆仆赶往江南去找他小舅子算账之事;再说江家二房。
  
  楚钊白天给岳母家收稻子;夜里回姑妈家住;一个稻季下来,整个人黑瘦了不少;精神却日日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
  
  这日,一家四口在收割南山头最后一块稻田;天黑之前,就可以上场碾出稻粒,而楚钊明天也要回学堂上课了。
  
  这是父亲去世后第一次秋收,家里少了父亲,几个叔伯又忙着自己家的田地,除了打场时过来替孤儿寡母打之外,也着实没有力气再帮二房了。
  
  大房里出了采星的事情,两口子更是垂头丧气,提不起一点精神,本来儿子荣新学堂放假,可以在家帮忙,可他连家门口都没沾一下,就和同窗一起去滁州城里游琅玡山去了,一去十多天没回来,连采星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都懵然不知。
  
  采莲以前从未下地割过稻子,今年见母亲如此幸苦,虽有楚钊帮着,却也忍不住拿起镰刀,几天下来,白白嫩嫩的小手就被磨出了血泡,血泡磨平,就成了一层硬皮。
  
  楚钊摸着那层硬皮,实在心疼,便执意让采莲和采玉一起在后面用草绳扎稻捆,自己跟着岳母拿镰刀割稻子,他家境殷实,又是打小进学堂的,也未曾做过农活,手上也磨出了血泡,可是他却咬牙坚持着,始终抢在岳母前头干活。
  
  采莲扎着稻捆,看着楚钊英挺的背影,弯着腰不停地忙碌,不时地回过头来,看她一眼,每缝两人目光相撞,便会心一笑,万千情意,尽在不言中了。
  
  精神上的愉悦让体力上的劳累变得微不足道,第二日清晨,采莲起了个大早,亲手烙了几张鸡蛋饼,放在一个小手帕里包着,在村口那株大柳树下静静等着楚钊。
  
  楚钊起了个大早,见姑妈还在厨房里忙碌,便说:“姑妈,我得走了!”
  
  “你急什么,要走,也要先把早饭吃了再走啊!”
  
  “今儿学堂要上课,我得赶早走呢!”楚钊拎着一包自己的换洗衣服,别了姑妈一家,匆匆上了路。
  
  村口大柳树下,一个窈窕的倩影站在那里宛如一尊精美的雕像,楚钊的心口忍不住一热。
  
  两人默默相对良久,楚钊放轻声道:“我走了!”
  
  这句话说出来,心里突然有些酸楚,再看采莲的眼睛,已经雾气弥漫,含泪欲滴了。
  
  楚钊见四下无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鬓角,低语道“采莲!我平日里白天还好,可以到了晚上,就忍不住想你,怎么也睡不着!”
  
  采莲不说话,只是更紧地搂住了楚钊强壮的腰身。
  
  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等秋收完毕,我去跟爹娘说,咱们就完婚,好不好?
  
  采莲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两人这才慌忙分开。
  
  采莲红了脸,将那包鸡蛋饼递给楚钊。
  
  楚钊三步一回头,终于去得远了。
  
  翻过乌山,眼见日头老高,回家是来不及了,便直接去学堂,到了学堂,却见所有同窗整整齐齐坐在堂内,先生黑着脸端坐在讲台上,唯独缺了自己。
  
  楚钊慌忙来到自己座位上,将包裹放在书桌底下。
  
  “楚钊!你如今越发懒惰了!”先生冷冷地指责道。
  
  楚钊慌忙站起身,毕恭毕敬地领受教诲。
  
  “年轻学子,当以文章才学为第一要务,儿女私情不过等闲事,似你这般整日神魂颠倒,明年乡试,你拿什么去考?”
  
  先生话一出口,底下便有人捂嘴偷笑起来,楚钊顿时面红耳赤,心中却有甜蜜之感。
  
  一时,课业完毕,楚钊腹如雷鸣,从包裹里取出采莲给他烙的鸡蛋饼,也不管冷热,就狼吞虎咽起来。
  
  旁边有学子笑道:“楚兄,你吃东西也不吃热乎些的,尽整那些凉的做什么?”
  
  “诸位兄台有所不知,这饼虽然凉,可人家姑娘的情可热火着呢!”王义过来凑趣道。
  
  众人又哄笑起来,楚钊笑嗔王义:“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没办法!谁叫你那未来的夫人生得如花似玉,叫大家艳慕呢!”另一个学子笑道。
  
  “什么叫如花似玉?以我看,滁州百花楼里的小凤仙,那才叫如花似玉呢!”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众人一看,原来是杨勇。
  
  只见他摇着折扇,晃着脑袋,慢悠悠地道:“前段时间,我花了一千两银子,把小凤仙包了三个月,可是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我听说她原是被我一个姨表兄包过的,就把她送回百花楼了,人弃我取之物,有什么好稀奇的!”
  
  众人一时都怔住了,学堂里顿时静的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楚钊拿鸡蛋饼的手猛地停在了半空,他只觉得血气翻涌,额头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杨勇说完这句话,看也不看大家,就站起身往外走去。
  
  楚钊呼地站起身来,扑到门前,伸出一条腿,横在门前,淡淡地道:“休走!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杨勇瞪起眼睛:“怎么,想打架是不是?你家兄弟几人?你知道我家有多少家丁吗?”
  
  楚钊嘴角的肌肉咧了咧,近乎狰狞地笑:“也要你先走出这个门,才能叫家丁来!”
  
  杨勇刚要张口说话,就觉得眼前一黑,跟着鼻梁一阵剧痛,原来是被楚钊照面打了一拳,他还未反应过来,楚钊就一把将他按倒在地,拳头雨点般砸将下来。
  
  众人都恼杨勇出口伤人,心里早就盼着楚钊出手,如今见他吃亏,竟无一人上前拉架,只是围在一边鼓掌起哄,学堂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等到先生来制止时,杨勇已经满脸是血,连哼也哼不出来了。
  
  当晚,楚钊回到家中,一推开门,就见自己家堂屋门大开,里面站了好几个县衙的捕头。
  
  




☆、婆媳会面

  楚钊回到家中;一开大门;就见两个身穿县衙捕快服饰的人站在自己家厅堂里。
  
  楚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上前哭问:“儿!他们说你在学堂里打伤了人;我不相信;你打小就是个乖孩子;从不惹是生非的!”
  
  那两个衙役上前冷冷地道:“楚钊;跟我们回县衙问话罢!”
  
  楚钊一言不发;默默地随两个衙役走了。
  
  楚母惊慌失色地揪住丈夫的衣服:“他爹,你赶快想法子啊;不能让钊儿做大牢的!”
  
  楚父紧皱眉头,一筹莫展;脑子里转来转去,就是想不出个主意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楚信急忙去开门,只见门开处,赫然站着他大哥的同窗好友王义。
  
  “王大哥!我哥哥他——”
  
  王义摆了摆手:“我就是不放心,怕那杨家不放过你哥哥,就过来看看,谁知路上就遇见你哥哥被衙役带走了!〃
  
  楚父急忙上前抓住王义的手:“好孩子,难为你上心,今日学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钊儿怎么会跟人打起来?如今到底该怎么办呢?我可是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王义摇了摇头:“打都打过了,多余的话也不必再说,唯今之计,只有想法子先把楚兄救出来再说,不知伯父家中可有什么做官为商,能跟县太爷熟识的亲友?”
  
  楚父叹息道:“若有,反倒不愁了,不知贤侄家中可有?”
  
  “我家中也无什么得势的亲友,不过,我看我们先生平日里对楚兄很是喜爱,又对杨勇的人品很是看不惯,我不如去找他想想办法吧!”
  
  楚母感激地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贤侄了!”说着,又转脸对二儿子道:“信儿!你随王大哥去看一下!有了消息,立刻回来告诉我们!”
  
  楚信点了点头,随王义出门而去。
  
  过了半天,日头一点一点西沉,楚家夫妇也无心做晚饭。只是呆在厅堂里愁眉不展,竖起耳朵听着大门响动。
  
  夜幕降临,屋里渐渐看不清东西,楚母挣扎着起身,摸索着点灯,刚把桐油灯点亮,就听见大门吱呀一声的打开然后是楚信的声音叫道:“爹!娘!”
  
  楚家夫妇赶紧迎出门来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楚信道:“我随王大哥去求了先生,先生说,他有个昔日同窗好友在衙门里当师爷,很受县太爷的器重,那杨勇只是一点外伤,若那同窗开口求情,大哥顶多轻轻打几下板子,就可以放回来了。”
  
  楚家夫妇听了,才都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对了!你大哥在学堂里向来不惹是生非,这次怎么就跟人打起来了?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楚母对儿子的安危放下心后,忙又问道。
  
  “听说,是那杨勇口里不干不净,对我未来大嫂多有贬低,大哥一气之下,就和她打起来了!”
  
  楚母听了此话,再想起儿子这十多天净是耽搁在江家村帮江家秋收,回来连面还没见,就因为采莲和人打架,不由得越想越气,冷笑道:“人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这 儿子倒好,媳妇还没进门,就把娘老子忘得一干二净,还为她跟人打起来了!”
  
  楚信道:“这也怪不得哥哥,那杨勇说话太——”
  
  “不管怎么样!那江家采莲就是个祸水!没见戏文里唱的吗!那些皇帝昏君就是因为宠爱妃子,把江山都给断送了!我看你大哥也是被那蹄子迷得神魂颠倒了,现在都这样,将来进门还得了!那还有我们过的日子吗?”
  
  “钊儿他娘!你就莫要啰嗦那么多了,这亲都订下来了,还能怎么样?再说钊儿年轻,后生家血气方刚的,不都这样吗!”楚父劝道。
  
  楚母怒道:“杨家能退亲,我们也能!”
  
  “这事不成!〃楚父很坚决地反对:”上次咱们不愿意去提亲,钊儿那般光景,你又不是没看见!你若退亲,那不是生生要了他的命吗!
  
  “可那媳妇,分明是个祸水!”楚母狠狠地道。
  
  “祸水我们也认了!没有什么能重过儿子的命!”楚父这时候显示出了他一家之主的我气派,楚母看了看丈夫,无奈地住了口。
  
  秋收过后,整个江家村一派歌舞升平景象,劳累了好多天的人们在经过今天彻底的休息之后,又开始串门闲聊了,有些主妇为了庆祝这丰收的年景,纷纷使出看家本领,做了各种各样的,美食分给亲朋好友品尝。
  
  陈氏最拿手的采是做豆腐丸子,将豆腐搓成丸子,在油锅里炸成金黄的颜色,冷却后,再拌上卤汁,玉兰片,牛肉丁,撒点葱花香菜,色香味俱全,每次做了,都把采莲和采玉吃的眉开眼笑。
  
  这日,陈氏做了许多豆腐丸子,盛了三碗,分别给三个兄弟家送去。
  
  到了东屋,去见堂屋里,张钱家的端坐在堂,正拉着郑氏的手长篇大论地拉家常。
  
  郑氏因为采星的事情,精神有点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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