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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重生厨娘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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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带着一身的怒火,回家后,还故意没锁紧院门,只是随手关上。

  哼,她倒要看看,那该死的陈天福打算怎么强了她?

  “呵呵,你那好表哥正像一只老鼠一样鬼鬼祟祟的跟在我们身后呢。”白夜在她耳边道。

  安宁回应他的是关门的声音更大了,都震动了整栋房子。

  一想到有个人正在监视她,安宁心里就火烧火燎的。

  她没有如往常一样回来就沐浴,而是脱下外衣,吹了油灯,连脚都没洗,袜子也没脱,就床上睡觉了。

  白夜嘿嘿一声,笑的邪魅,呼哧一下爬上了床,缠住了她手臂,低声安抚她,“小宁宁别生气,一会儿你白夜哥哥来收拾他。”

  “不用,我要亲自来收拾他那个不要脸的。”安宁郁闷道。

  “好吧。”白夜一脸失望,随即又兴奋道,“那我帮你助阵。”

  安宁泪了,“别哈,我怕我还没动手,他就被你吓死了。”

  “小宁宁。”

  “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不能,你吃了我的神果,就是我的人。”

  那我吐出来还你还不成么?

  安宁泪奔,很想吼出来。

  尼玛,跟一只凶猛的蟒睡在一起,心脏得练的多强壮才能坚持住不发抖啊?

  而且那啥,它还时不时的缠几下她脖子,添她几口。

  呜呜,真是够了。

  她真担心哪一天它没控制好力度,把她勒死。

  哎,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

  ……

  溜到窗外底下的陈天福,见里面的灯灭了,心里就乐的不行了。

  呵呵,没想到那死妮子这么早就睡下了,这样的话,这么冷的天,他也不用等多久了,真是天助我也。

  之前,他守了三个晚上,伸长脖子,翘首以盼,才终于等到了这死呢子一个人回家住的大好时机,说什么他也不能错过去。

  呵呵,只要等一会儿他把她给……

  桀桀桀……

  到了明天,这里的一切就要易主,都变成他的了。

  他不但可以把赌债还完,还能去春风楼游几次。

  听说那的女人都是绝世美女,个个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只要和她们春风一度,就是十年不碰女人也值。

  可惜,那里的女人价钱也贵,身上没个几百两银子,是进不去的。

  以前没银子,他不敢去,现在么……呵呵,等他把这死妮子的银子弄到手了,他就要去压榨她个几天几夜。

  嘻嘻……他心里早就痒痒,早就想去了。

  至于剩下的银子么,他在去买几个美婢养,左搂右抱,享受齐人之乐,那日子……舒爽的不要的不要的。

  陈天福一想到那天堂般的生活,他一颗心就激动的狂风暴雨,汹涌澎湃,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安宁这样那样的就地正法。

  但他不敢啊。

  安宁战斗值有多强,他太了解了。

  所以他一定要忍着,等到她睡着了,再……嘿嘿,到时候,就算她喊破喉咙,他也不怕。

  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他还怕什么?

  到时候,他就怕没人来看戏,她不嫁给他都不成。

  思及此,陈天福就想起安宁那张越来越白净漂亮的脸蛋,还有越来越洁白如玉的肌肤,不知何时,安宁长的比拥有村花之名的雪莲都要漂亮了。

  让他一想起来,心就痒痒,也让一向没什么耐心的他,这一刻把这一辈子的耐心都用了,在窗外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天气变得零度,他冻的快受不了,这才行动。

  陈天福从怀里掏出一根竹管一样的东西,然后用口水沾了沾窗户纸,竹管伸进去,然后……

  咳咳……

  一股浓烟呛入陈天福的喉咙,让他实在憋不住的猛咳,随即又死死捂住嘴巴,似是怕把屋里的人吵醒了。

  但随即他感觉后背一麻,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安宁踢了他一脚,见他没反应,就收回银针,手腕一翻,银针藏入她袖袋之中。

  “白夜哥哥,把他卷起来,我们去陈家。”安宁道。

  “不等大虎它们来么,快到子时了。”他还想要大虎它们一起看这场戏呢。

  大虎小虎它们每晚上子时时分都会下山来一趟,这几乎已经成了习惯,每次来都会给安宁带不少的野味。

  除了大野牛和犀牛外,还有小鹿野兔山鸡山羊等等其他小动物。

  总之,安宁现在不光是卖卤牛肉,还卖其它各种卤味,客香来的生意也是一日比一日更红火,差点把整个连城的其它酒楼给挤破产。

  不过,杨华弟背后有县太爷做靠山,其它酒楼老板就算眼红心妒,也不敢再乱来。

  他们谁都记得,上一次民和堂的胡大夫因嫉妒仁善堂的生意好,买通人去仁善堂捣乱,后来被官差查了出来,人证物证俱全,胡大夫无从抵赖。

  结果,民和堂被查封,胡大夫被抓紧大牢,根据国家律例,判了十年流放。

  胡大夫已经五十多岁了,在流放十年,十年后,他这条命焉能存在?

  这件事后,大家看出杨大人他还是关心被逐出杨家大门的杨华弟,也就没人敢再找他麻烦。

  扯远了,话锋回转。

  陈天福被变大的白夜卷着送到了陈家后院的猪圈里,然后一蟒蛇一人就躲在后院墙上,静等好戏开场。

  很快,陈天福就似醒非醒的嗯了一声,脸色紧皱,脸颊潮红,似是很难受的样子。

  好吧,天色太黑了,他脸色红不红,安宁看不清楚,不过白夜看的清楚啊,就连陈天福眉头上有几条皱,它都看的一清二楚。

  黑夜对于一些动物来说,视力毫无阻碍。

  在陈天福难受的剥下那层皮时,咳咳……说错了,是脱掉衣服时,白夜的尾巴就横在了安宁的眼前,“我帮你遮住,别让那个肮脏的丑东西污秽了你的眼睛。”

  “我根本就看不清楚好不。”安宁白它一眼。

  它以为她跟它一样,大黑天什么都能看见?

  她是人,又不是动物。

  “那也不行。”白夜的尾巴轻柔的在她脑袋上绕了一圈,好似在她眼睛上戴了一个蛇尾巴眼镜。

  安宁就真的成了一个瞎子,什么也看不到了,不过耳朵没捂住。

  她听到陈天福难受的声音,一开始很小,然后渐渐扩大,那声音听着就像是一个生病了的人在哼哼。

  安宁不是一个没经过人事的人,她前世有过夫君,有过恩爱相交的时候,很清楚这漪旎般的声音,会在什么情况之下发出。

  她轻声骂了一句,“活该。”

  害人不成,反害己。

  哼哼,想给她下药,也不看看她是做什么的。

  关公面前耍大刀,自找死。

  活该。

  接着,猪被吵醒了,“啊……你是什么鬼,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家来捣乱,出去出去……”

  有人打扰了它睡觉,猪非常生气,破口大骂,用脑袋想要把陈天福拱出去。

  陈天福气急了,大骂回去,“死猪,你敢撞我,看我不压死你。”

  “啊,我的尾巴,你抓我尾巴做什么,你这个死人类,你别往我身上蹭,你竟然连衣服都不穿,靠,一个大男人,你臊不臊啊,这大冬天,怎么就不冷死你。”

  得,看来还是一头悍猪。

  然后是人猪大战的声音。

  安宁听的好想把白夜的尾巴拿下来。

  呵呵,陈天福和一头猪打架的画面,那肯定很有爱的说啊。

  陈家一共养了两头猪,分家的时候一房一头,而和陈天福打架的猪就是他自己家的,因为他从没喂过猪,所以猪不认识他,还十分恼怒他一个人类,晚上不好好睡觉,竟然跑到猪圈来抢它的位置。

  猪生气了,大吼大叫让陈天福滚出去。

  可惜,陈天福听不懂猪语。

  他此刻脑袋晕晕乎乎的,浑身发烫冒火,犹如置身火海,碰触到猪的身体时,就跟抱到了一块大冰块一样让他舒服的呼了一口气。

  

第112章 抓贼

  

  于是乎,早已失去了意识的他就和一头猪打架,其实是他抱着猪的肥大身体在蹭啊蹭,猪想要甩开他,却甩不掉。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偷猪贼,有小偷啊……”

  就在安宁听的津津有味时,突然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声。

  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氏。

  张氏眼馋安宁的作坊,对安宁软的硬的手段都使过,但她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张氏暗恨的咬牙切齿,可她又不能明抢。

  这一次,陈天福在外面欠了赌债,已经在连城混不下去了,就回来朝张氏要银子,借口说要提前打通科考上面的关节,要一大笔银子。

  张氏就一个农妇,身上有点银子还是以前陈氏绣花帮她赚来的,但大部分都给了陈天福念书,陈雪莲买穿衣戴饰等等,剩下的并不多,且全部让她治病花了,她哪儿还有银子给陈天福。

  后来,母子二人就把贪婪的目光转向了安宁的作坊,两人一番商议,就打算釜底抽薪,直接把安宁搞定就行。

  于是乎,陈天福去买了一种催晴烟,打算找个机会把安宁给强了,到时候张氏在带人去捉姧,来个人赃并获,不,是捉姧在床,到时候安宁想要抵赖都不行。

  今晚上,张氏见陈氏留宿在陈家,就想到了机会难得,她儿子今晚上要下手了。

  一想到明儿个作坊就会变成她的,她就兴奋的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作坊到手了她要怎么把李二娘踩在脚底下,怎么让陈氏继续为她做牛做马,怎么压榨安宁这个未来儿媳妇。

  甚至连陈天福以后当大官了,她再把安宁这儿媳妇休了,赶她出陈家,再娶个有头有脸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给她做儿媳妇的事情都想到了。

  张氏想的兴奋,有了尿意,就起来蹲马桶。

  谁知,她才下床,就听到了后院猪圈有动静,猪叫的不正常,她打开后院小门一看,就见到猪圈里有一个灰白色的人影。

  她下意识的就大喊大叫。

  她这一喊,把陈天生兄弟,王氏,陈氏,还有左右邻居都惊醒了。

  很快,一大群人拿起锄头扁担靶子等工具,就往这边奔来,嘴里还大喊,“抓贼啊,来人啊,老陈家招贼了。”

  于是乎,陈天福就悲催了。

  当大家拿着火把,把猪圈里的人揪出来后一看……所有男人都震惊了。

  好吧,是因为他没穿衣服,女人嫌害臊不敢看,都背过身子去,只有男人看清楚了偷猪的人陈天福。

  不对,不是偷猪,谁偷猪不穿衣服啊,又不是傻子。

  于是乎,在场男人们的脑海中就开始幻想连篇,画面纷飞,各种剧情都有,兴奋的他们连脚趾头都卷曲了。

  当然,这不包括已经被刺激傻了的陈天生兄弟二人。

  而不知情的张氏还背对着他们,在恶狠狠说道,“天生,这人胆敢偷我们家的猪,就是吃了豹子胆,明日一早你就把他送去官衙,最好是让官差们把他往死里打。”

  “住口。”

  陈天生终于回神,听到张氏的话,他忍不住怒吼一声,然后也顾不得在场还有邻居家的女眷在,他赶紧脱下身上外衣,罩在陈天福的身上。

  “嗯,好热,水,我要喝水,我要……”他要发泄,他要咆哮……

  奇怪,明明就秋收完好久了,已经到了冬天,怎么他还觉得热?

  已经没了意识的陈天福,浑浑噩噩的想着,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不然,他怎么敢在扶着他的陈地生身上蹭啊蹭,蹭个不停,蹭的陈地生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排排站。

  且陈天福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摸到了他的脖子上。

  眼看就要往脖子里面伸进去,要往下摸,陈地生囧的满脸通红,又恼怒,又羞臊。

  他一个长辈,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自个儿侄儿摸,他觉得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脸都丢尽了,脸上的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赶忙半拖半拽着陈天福进了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把一杆看好戏的人阻在了外面。

  而张氏在陈天福出声的那一秒,她就听出了是自个儿儿子的声音。

  然后她就懵了。

  天福怎么在这?

  他不是去强安宁去了吗?

  张氏疑惑,在她回头时,陈地生已经带着陈天福进了屋,门也关上了,她什么也没看到。

  第二天,一条传言汹涌流传,像洪水一样猛烈,咆哮而来,让陈家人止也止不住。

  传言是,陈天福念书念傻了,半夜发晴,竟然脫光光去搞自己家的猪,还被陈家人当成是偷猪贼,抓了个现场。

  村民们一听到传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得,兴奋的跑到陈家来,明面上是假装安慰陈家人,暗中实则是来看陈家的笑话。

  其实,陈家有张氏这个母夜叉在,和其他左右邻居的关系相处的并不好,甚至很恶劣,和左右邻居都打过架,都红过脸。

  现在陈家最有希望的人闹了笑话,大家就可劲的冷嘲热讽,冷言笑语。

  陈家人闹了个没脸,脸面都被陈天福丢尽了,就连一向爱在人前蹦达的张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刺激的病了。

  其实是不敢出来见人。

  后来,传言越传越大,有的人就说陈天福是得了癔症,已经疯了。

  ‘嗯,不错,陈天福若不是疯了,怎么会没事去强姧猪?’

  ‘就是,一个好好的书生,眼看来年就要参加科考,考上了就是秀才,前途无量,他不疯,就干不出这事啊。’

  ‘哎……造孽啊,眼看在过半个月就要到年了,陈家还闹出这种事,也不知道是得罪了那一路神仙。’

  于是乎,陈天福疯了的传言就一天比一天扩大,大有海水滚滚,汹涌澎湃之势。

  次日,完全清醒过来的陈天福在得知自己当众闹了个没脸后,人就懵了,然后就恨死了安宁,认定这件事肯定是安宁干的。

  他要去找安宁算账,却被陈雪莲拦住了,她怒火冲冲训道,“哥,你就别再出去丢人现眼了,你去找她算账,你有证据吗,她会老实承认吗,别到时候被人家反咬他一口,打耗子不成,反而惹了一身骚,你是不是还嫌不够丢人?”

  因为这事,陈雪莲也快呕死了。

  她三舅舅正在找机会帮她和周家的二少爷牵线,可在这节骨眼上,她亲哥哥却发生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这不是诚心在她光辉的人生道路上,放了一个大大的绊脚石么?

  有这个丑闻傍身,人家周家二少爷还能相中她?

  好吧,就算人家二少爷看中了她,可周家的老爷夫人呢?

  大户人家最忌讳的就是脸面,这么丢脸的儿媳妇,人家又不是傻子,会把她娶进门去。

  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陈雪莲都快恨死陈天福了,可因为是她亲哥哥,她又不能拿他怎么办,只能看着他,别出去继续丢人现眼。

  不过,当她知晓这件事和安宁有关系后,心里狠狠把安宁这个仇记下了,对安宁的恨意也一下子从第一个台阶蹦到了第一百个台阶上。

  她发誓,有朝一日,如果她手中有权有钱有势的话,她一定会回来找安宁,让她百倍偿还她送给陈家的耻辱。

  陈天福蔫吧了,觉得自己已经没脸继续在陈家村待下去,他就半夜离家,偷偷躲到他外祖父家去了。

  谁知,这阵龙卷风吹的太凶太猛烈,不出一天,就吹到了隔壁的张家村。

  张家村的人也受到了牵连,收到不少村里人的嘲讽。

  一向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外甥出了这种事,丢尽了他们的脸面,害得他们都没脸见人,连大门都不好意思出去。

  而且,有这个污点在,陈天福以后也不能在念书,因为考生在参加科考之前,不允许有任何污点。

  就算他暂时蒙混过关,日后做了大官后,若被人翻出旧账,那就是欺君大罪,是要诛灭九族的大罪。

  所以,对于已经没什么前程的外甥,张家人也没了以往的热情,经过他们商量,就决定托关系,将陈天福先送去周家干活,哪怕先做个喂马的小厮也行,先躲过这一阵风头再说。

  给人做奴才,陈天福当然不肯,不过他一想到自己欠下的赌债,立马又答应了。

  或许去避一避也好。

  然而,事情并不如意,张三在周府走了关系,托了一个管事妈妈说情,可周府暂不缺人,人家不招。

  一两银子花出去了,事情还没办成,陈天福那丢脸货也暂时送不出去,张家人就开始给陈天福脸色看。

  陈天福心高气傲,哪儿是个能受气的主啊,可他没地方去,还要躲赌场的人,只好暂时隐忍着。

  过了两天,陈家大房其他三人也在陈家村呆不下去了,索性连夜离开,躲到了张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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