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软娘驯渣夫-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鸡叫了三遍了,计软才丢了笔,打了个哈欠,将稿子叠好,用砚台压着,接着吹熄了蜡烛,透着朦胧的天爬上床也不脱衣裳就歇了,直睡了半个多时辰,阳光普照大地,计软被楼下和窗外的动静声惊醒,听着影影绰绰的喧闹声,有特色的软语乡音,计软长睫动了一下,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楼下的铺子也开门了,这如诗如画、风月无边的大弦朝,她真个的是已经习惯这里了。
  发了会儿呆,就又想起来马氏那件事儿来,皱了皱眉,也不知道鲁见周究竟是怎么处理的,希望别闹的太大,又想着是不是该要往家瞧瞧,可又觉得厌烦闹心,便也不再顾了,起来洗漱了一番,便拎着绘画的工具和那摞子手绘稿,又叫了个铺里的伙计,跟着她往大悲庵那儿去了。

  ☆、搬家遇阎罗

  而计软所想不差,马家这儿还真个的闹翻了天,你道赵大赖结的那帮兄弟都是什么人,可叹计软跟他处了一年还真个的不知情,自娶了计软,赵大赖一次都没让这帮兄弟来家过。也不知是个什么心思。
  咱们现今就说道说道这帮人,宦老大,军犯出身。黄大胡,是个流徒。马二,人叫雪里刀。起三,人称他草头神。张四,人称毒瘤子。余五,人叫黑妒蜂。王六,乃是青竹蛇。卞八,江湖称黑夜叉。白九,那叫鬼不搭。一个个不是土匪就是强盗,不是混混就是流氓。这青州府街上人人见着这几个都是绕道走,开门做个生意见着他们更是叫爹喊娘,巴巴的送上东西只求他们赶紧发善心拿了东西就离开了罢了,千万别找麻烦。没一个敢惹的。
  如今这几个人竟聚在一块气势汹汹的,可怜那大清早开门做生意的,但见这几个,以为是要来家找麻烦的,一个个脚迈不动步,都是头开八片顶阳骨,倾下一桶冰雪水,吓得发抖,直到这伙子人路过了,见不是来自家的,那魂儿才给慢慢的缓回来。
  但一个个又都好奇,这些人是上哪儿去,但没有一个敢跟上去去瞅的。
  却说这九、十个人分了两拨,一拨早早的埋伏到了赵大赖家,一拨那就去了马国嚭家。
  马氏一家子生怕搬家这事儿生了什么意外,比如赵大赖突然回来了,虽然不大可能,但干这事,还是越快越好,大早上的就叫了挑夫搬箱子柜子、拿包袱,一家子喜滋滋的往东大街这里搬家。他们也不怕到时赵大赖回来时被赶出来,他们就不信了,这街坊四舍都瞧着呢,他赵大赖做得出把他爹娘赶到门外去的没良心事儿?至于计软,毕竟是个女人,没什么见识,也只能在她丈夫跟前吹吹枕头风了,能怎么着他们?只要他们住进来,这枕头风她也就别想吹了!
  这一家子正喜滋滋的幻想呢,得意洋洋,各人想着各人的美事,以后住在一个屋檐下,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那就彻底摆脱以往的苦日子了!但走出门,人也尊重你三分了。
  要说从古至今,什么害人?那钱就是个厉害之物,你道在咱这泱泱大国,人缘何有贵贱之分?事实是,有钱了你就贵了,没钱了你就贱了,罔说什么诗书礼仪,仁义道德,更罔说西方那人格独立,人人平等,教化人教化了千百年,一旦到了东方乃至到了这俗世之中,你再有德再有仁,你再尊敬别人再善待别人,乃至你再大公无私,做到我为人人,只要你穷苦,亲朋对你白眼,陌生人笑你寒酸,乃至一个国家都给你冠名加号,有了群体之分,有了上下之分,便是凌云志气,分外消磨,还怎能够与人争气!
  而你那有钱时节,挥金买笑,一掷巨万。饮酒是琼浆玉液,吃食是山珍海味,挥挥手就是一岛屿,动动口就有一游艇,任你人品再差,那趋炎附势的也都排山倒海的跟着你奉承着你,舔你,把你说上天去。
  因此这马家一想,日后一住这里就有钱了,虽说赵家钱也没多少,但那铺子的生意越做越红火,每天赚的钱就够人眼红了,赵大赖但出去个半年,跟着高家投些钱进去,那出去一趟不消说赔,大多都是赚的,一回少说也能落个一千八百的银子。这么样的好日子,只要他们住进来,殷勤相待,慢慢图谋,还怕图谋不到手?一到手,那好日子不就来了。
  几人已来到赵家门前,只听咔嚓一声机括扭动声,那钥匙就开了锁,马国嚭把钥匙收好,推开了门,就吵吵嚷嚷的指挥着那几个汉子开始往里搬东西。
  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些柜子箱子才使了一年多,都是赵大赖置办的,离坏还差的远呢,还能用着哩,总不能扔了便宜了别人。
  马氏一边叫唤着“小心点!注意些!”,那脸上的神情乐滋滋的,巴着头往屋里瞅,心里冷哼,这儿媳妇不在家里住着,跑到那外边的铺子入住,谁知道她在外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哩!这事儿等大赖回来她定告于他知!
  要说最兴奋的还是马大苗了,叽叽喳喳的,一路上嘴都没个停。说来她也不小了,她月前才相了一个人,是西小胡同那儿开茶铺的,家里有三兄弟,相的是二兄弟,马大苗看不上人家,嫌人家穷,就那么一个茶铺,分家产时候叫这三兄弟一分,还落得多少?于是这亲事就黄了。这马大苗正想着,她搬到了东大街,赶明儿相一个住东大街的有钱人,可比西小胡同那破地儿好多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到搬动声,草木的踩踏声。殊不知一只只跟虎狼一般的眼正冷冰冰的盯着发生的一切。
  一个个箱子,一个个盆罐都搬进来。
  高高兴兴的。一切都很正常。
  院墙上爬的牵牛花、蔷薇花闪着露珠,地上的草也支楞楞的,突被一踩,踩的慵懒无力。再又被箱子一压,被盖着了,神姿全无。
  直到那最后一个拿包袱提瓶瓶罐罐的汉子进了门去,马国嚭正指挥着要看看分别搬到哪个屋,几个人都住哪儿,刚吩咐把东西都放下来,却只听平地一声喝声:“关门!”跟平地一道雷一般,众人都吓得一个腿抖,还没反应过来,那藏在门后的起三已砰通一声把门关上了。严严实实。
  接着那宦老大、黄大胡、马二、起三、张四、余五几人并着鲁见周分别从四面八方围过来,长得各有特色,有个矮的个高的,有胖的瘦的,有长的英俊的长得丑的,还有那奇形怪状的,偏偏那凶煞不好惹之气是一致的。一双爆满戾气的凶眼,先把你瞪的魂抖上三抖。
  马氏一家倒罢,还不大识得这几个,但那几个帮闲的汉子哪个不识得这几个?见来了就来了罢,往东西一瞅,还差点全都来了,心道一声苦也,碰上这群阎王了!他们压根就不该做这生意!他们一听是搬东西到赵大赖家,要不是知道赵大赖出远门去了哪个敢做他家的生意!谁道今儿这么倒霉没碰上赵大赖碰上这群灾星了!
  一个个吓得东西也不抬了,砰通一声落了地,腿不住发抖,乃至还有一个,还没动静呢,登时就尿了裤子。那黄的滴滴沥沥往下流。
  几人越往前走,越往他们这个方向围过来,这几个挑夫越是害怕,吓得身子都软了八分。
  可叹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你遇着这土匪人物,怎就怕了?还不是你心上先就矮了弱了?
  正哆嗦呢,孰知鲁见周往他们几个身上一指,喝道:“你们几个快走了罢休,不走把你们的头都割了!”
  寒风一阵抖,这几个汉子都似得了赦令般,千爷爷告奶奶的就往后倒着跑了,那腿软的,真个是跑一跤跌一跤。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跑完了。门砰通一声跟雷一般的关上。
  这马氏犹还不自知,见着屋子大白天的平白钻了好几个男人,也不看他们围的越来越近,浑身都是凶煞,倒是有捉奸捉在床的高兴,好不得意:“哎呦呦,我这儿媳妇,平日里装正经,可让我给逮着了,这青天白日的竟在这屋子里养汉子,怪不到不让我们往这儿住呢,怕不是挡了你干那下流事儿了!等大赖回来,我看她还怎么说!”
  别人听了此话犹可,叫鲁见周一听,登时无明业火高了三千丈,冲破了青天,他道呢,他嫂嫂那千百贤万般贤的人,昨日哀哀切切的来求他,他哥都疼不过来原来受这个贱妇的鸟气,二话不说冲上前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着马氏的头,一个铁巴掌扇了过去,只把马氏扇的摸不着东南西北。
  “你个泼妇!谁你都敢骂谁你都敢欺负!俺哥不好治你今就让俺兄弟们把你治个明白!”
  说着又给了一巴掌,其他人一见鲁见周动手,那也不消停的,一轰隆都上来了,管你男人女人,上来抓着就打,把那搬过来的东西更是砸的粉碎。
  众人都惊呆了,也被打得懵了。那马氏头发散乱,发髻歪斜,直哭叫道:“我哩个娘啊!你们都是什么人,来我家里!这青天白日的,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你别动那东西!别碰!”
  那马国罴也叫道:“来人啊!家里来贼了!……救命!”想跑一脚被踹了个狗啃泥。
  那马大苗只紧紧护着自己的首饰盒子,却被张四照着那肚子踹了一脚,余五劈手就夺过那首饰盒子,将盖子一开,嘿嘿一笑,将里边的东西一股脑掏了出来塞到自己的怀里,再恶狠狠斜了她一眼,拽着她头发把马大苗给撩倒了在地上,哭的好不娇花嫩蕊雨中抖,真个是阎罗场地。喜剧道场。
  那马氏大喊大叫:“救命啊!定让官府抓了你们这帮盗贼!……”
  “我儿!你别打我儿!你来打我!你打死我罢!”
  几人被打的真个是哭天抢地,鬼哭狼嚎,求爷爷告奶奶,叫救命也。可惜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便如瓮中捉鳖,关门打狗,管你叫天王老子也没用,这街坊四舍,一提他家,不避就好了,谁敢来探看的?又有哪个敢说去官府报告的?
  须臾之后,一个个被打得跟死猪趴在地上哼哼,喘都喘不过来气儿,更是一声都再不敢吭了,那疼的掉下来的泪混着那脏兮兮的灰咽到了嘴里。啃着地下的泥。
  鲁见周见差不多了,抬抬手止住了几人,不让打了。
  这几个一个个都起了性子不满道:“老子才使了一成力气!刚来了兴!你这是作甚?!”
  “我需再打一百拳才能心满意足了!”
  “依我看,干脆砍了利索!”
  “……”
  只听这言,一个个更是吓得趴在地上抖的跟筛糠一般。
  鲁见周也没管几人叫唤,抬脚一脚狠踹在马国罴背上,跟块巨石一般压了上去,马国罴眼一黑,只听鲁见周骂道:“你个杂碎!你那心就是个狗心!不知廉耻的老东西,你须问我们几个一人叫一声爷爷!我就放了你们!饶你们一条狗命!不然就让他们打死你!”
  余人一听这个来了劲,一个个睁着凶煞的眼道:“快叫爷爷!不然一拳送你见阎王!”
  马国罴咽了口唾沫,心里大恨,不知这几人是哪里来的罗煞,他又何曾惹过他们,然他再恨此时也无可奈何,那气势就跟那气球一般,早被扎打的泄的一塌糊涂,哭丧着脸道:“诸位爷爷,我马国罴就是个在人家厨房打杂的,不知怎的就惹着了诸位爷爷?你们平白无故的对我们下这般毒手?”
  “你还跟我犟?!还敢问?!你自己藏的贼心你自己清楚!”鲁见周又一脚踹了下去。
  马国罴道:“爷爷,就是人死了也该让人做个明白鬼!我这稀里糊涂的如何明白,如何能做那屈死鬼!”
  鲁见周道:“好好,就让你个杂种明白了,不然你还敢起那贼心!我告诉你,这房子我哥已说好了,除了我嫂嫂谁人都不得住这里!还有你个不要脸的,竟敢对我嫂嫂生出yin心!我今天不打死你你得感激我嫂嫂善良!几番为你求情!”
  此话一落,三人一怔,顿时明白了,气的心如浇油,眼如滴血。好毒的心呐!
  

  ☆、上衙门告状

  马国罴还不怎样,气的说不出话,那马氏已哭叫道:“俺丈夫何曾对那贱,人生出贼心?俺丈夫一年到头也不到这家来几回,被她胡编乱造诬陷俺们?这样不。伦的污名她都捏的出来,可见她有多不知廉耻、不要脸……”
  话还不落,那宦老大烦躁之性一起,吼了一声:“他奶奶的,吵死人了!”说着一脚踩上了马氏的胳膊,一捻,只听咔嚓一声,断了。那马氏痛的天旋地转,直钻心,惨叫了一声,眼一黑,当即晕了过去。
  宦老大哈哈大笑,马大苗缩在一边瑟瑟发抖。
  鲁见周不耻的收回视线,不过是个该死的悍妇!倒会欺负人了,没叫她见到真正的厉害!这般的妇人只该一直打,打得她一声都不敢吭了才能长记性,马氏那话他压根就不信,正如她说的,一个女人的清誉多重要,嫂嫂会肯为了这个尖嘴猴腮的乌龟王八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看他们这样子,就知道是整日欺负人了。当真可恶!一想此处又来气,一个娇花嫩蕊,要叫这个泼驴给糟蹋了,就不是他嫂嫂,那也来气!但凡男人,在女人上面便总有些贪心,要是看到那鲜花插到牛粪上,便想自己比那牛粪不知强几多,却缘何没有鲜花来?难念生出气恼和不甘,气性一起,往马国罴那猪脸上踢了一脚:“杂碎!还没叫爷爷呢!快点叫!一个个来,从东边到西边!”
  鲁见周能想到的,马国罴何曾不能想到?只心道这贼名是被扣上了,在这里恐也别想辨清楚了,他想不明白了,计软那么一个软绵的人怎的能设出这样的毒计,下这样的毒手?难道?计软缘何说他对她生出yin心?难道她对他?她留意过他?一想到这儿,心里又不免生出荡漾,那颗老心方寸之间竟乱了不少,再想想计软那娇花嫩蕊的模样,那拂柳般的身姿,呼吸也快了几多,身上也不正常了,况他看她也不似个正经的人,要是他俩……老脸正要一红,然而脸上那一脚猛的将他拽回到了现实,脸早就肿的馒头高,一抽一抽的疼,往外吐一口唾沫都是带血的,再被踹这一脚马国罴没疼晕过去,要说马国罴不畏惧那是假的,打了这么久再多的勇气也被磨尽了,再花言巧语、再强言辩舌也说不出来一句,看着高高在上的一尊尊阎罗像,马国罴按住那绮思,捂住脸,打破血牙往肚里吞。跪着叩地一人叫了声爷爷。
  叫得满意了,宦老大几人这才勉强罢休,放了他,又把那行李里值钱的都搜刮了,塞到自己的腰包,破烂东西则都扔的七零八落,东一只西一个,跟那垃圾场般,马国罴身上的钥匙自然被鲁见周给夺了去,可叹马家这两年的积蓄也被人扯衣裳踹鞋子的给搜刮的一干二净。那马大苗双眼赤红的看着,看到心爱的、值钱的东西都被搜走,那心一点点滴血,要是能干过她早就扑上去跟人对着咬了,跟他们拼命了,可这会儿她只能干巴巴心恨恨的瞧着,动不敢动一下,马氏此时还晕着,待她回去之后因此不曾哭死是后话。
  而马国罴倒是木呆呆的,一半是疼的麻木了,一半是心里乱糟糟的,他使劲儿的在想计软缘何这般说他?他见她时候的第一眼也确实被惊艳了,不贪她的美色那是假的,尤其是那妇人当着他的面就跟她丈夫说“想的心都斜了”那不知廉耻的话,一看就是个不要脸的货,这么勾他他要不注意到她才怪哩!当时心就痒痒了,可到底有赵大赖在是不敢的,也就没往这上面想,可这会儿这马国罴越想越歪,连身上的疼都忽略了,计软没得毁了自己的清誉要跟他牵扯到一起,若说没对他生了什么想法他是不信的,赵大赖一走就是半年一年的,这妇人旷了这么久不想男人才怪哩,只若是想他,可偏偏他要往这里搬,她又非要把他们赶出去?住在一处不是好行事么?
  马国罴想破了脑袋是没想明白,这黄大胡又朝他走了过来,马国罴被吓得脸一白,绮思全散了,想往后退身子软的退不动,想叫也叫不出声音,只见王大胡眸里狠戾,朝着他那蜷缩的腿上咔嚓就是一踩,只听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没几秒钟,马国罴额头上豆大的汗溢满了一额头,脸惨白,哈哈的吸着冷气,疼的抱着腿发抽,腿是断了。
  黄大胡利眸斜了斜他:“给你个教训!下回要还是敢为非作歹,欺负俺兄弟的女人,那就不是断条腿,你那脑袋,老子砍了它当球踢!”
  那老九鬼不搭吹了吹手指,哼哼道:“不止,你要是敢往官府告俺们就敢把你这一家人剁成馅,卖了做人肉包子!信是不信?”
  马国罴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脸白的毫无人色:“信,信,不敢告,不会告的……”
  起三将值钱的都收了,轻蔑的觑了一眼马国罴:“孬种!怂货!动你脏了俺们的手!咱兄弟走罢,再在这儿呆下去这装晕的可不止这俩了!”
  众人一瞧,可不是?马大苗不知何时也给晕了。
  那余五走过去踢了踢她,马大苗吓得心脏跳到嗓子眼了,砰通砰通,身子不住的发抖,明眼人都瞧的到她是装晕,余五嗤了一声,却没动她,长这么点姿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