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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6-最"危险"的总编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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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0年,由于机缘凑巧,我在费城参加了共和党的全国代表大会。我妹妹康妮交了个名叫艾柯利•;B•;考克斯四世的男朋友,人们都叫他“巴兹”。在大会召开期间,艾柯利邀请我们和他一起呆在梅因莱恩。艾柯利有个姐姐贝蒂,她的男友为温德尔•;威尔基的竞选工作。她朋友的工作就是让走道里挤满了人,为华尔街的那些大资本家得偿所愿而呐喊奔走。我最后也就跟着人群,在走道里高声欢呼:“我们想要威尔基!”其实我想要的只是好好放松一下而已。这就是我对有关政治操纵的初步认识,写在这儿以资参考。当时这件事在我的心里也只是一晃而过,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我当时读报纸,但只是想了解波士顿红袜队的战绩。我对体育赛事的浓厚兴趣一直保持到现在,不管是观看比赛还是亲身参赛,我都兴致勃勃。大一那年秋天,我曾经外出参加橄榄球比赛。我那次参赛的主要目的是想让父亲高兴,尽管我当时体重还不到150斤,而且我的速度还没有完全恢复。第一周的时候,教练看着我说:“小鬼,要参加比赛的话,你的块头本身就不够大,你速度要是不够快那可不行。”甚至是在高手云集的哈佛校内进行比赛的话,他的话一点都没错。因此,我的橄榄球生涯还没开始就已宣告结束。我开始改打壁球,伟大的杰克•;巴纳比担任我的教练。他之前在比华利附近的艾塞克斯县俱乐部教我打过点网球。我喜欢打壁球,可能是我爆发力不错,在三四米内的移动速度很快,这一点使得我极具优势吧。要是让我快速跑上10米远的话,我就不行了。    
    我一直期待能上场打棒球。当1940年的春天,当大一新生对前往南部参加巡回赛的时候,我还是先发出场的一垒手。这次巡回赛中,我们的表现糟糕透顶,因此当时任教练的多尔夫•;山姆博斯基建议,哈佛队在战争期间不要再参加春季巡回赛的其他比赛了。我们首场比赛就被安纳波利斯海军队给打得落花流水,理由很简单,我们前一天晚上的都泡在巴尔的摩著名的脱衣舞酒吧里了。我们离开的时候,当时还播放了哈佛大学的校歌《美哉哈佛》,脱衣舞娘随着音乐的节拍冲我们骚首弄姿,从而证明了我们的“尊贵程度”。在那十天里,我们没什么事做得顺心。我不记得我们赢过一场比赛。    
    比如说吧,我们以23比2的比分惨败于斯丹顿军事学院队。一只球飞到了中场,我们的队长,人送绰号“狗”的哈里正在那里镇守。“狗”昨晚喝高了,现在还没清醒呢,眼冒金星,感觉有三个球向他飞来。哈里看起来是肯定接到球的,结果他判断失误,本该弯腰救球的,他却阴差阳错地把球给踢了出去。当他试着再次捡球时,他另一只脚又误把球给踢了出去。我们的投球手乔•;费兰气得大叫:“捡球啊,狗。球又不会咬你。”观众都狂笑不止,其中还有我们在前夜冶游中认识的一群狐朋狗友。每当我自己生活陷入窘境而无法自拔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在战争中牺牲的“狗”哈里,也会想起乔•;费兰的勉励。    
    当我们回到剑桥市的时候,我的棒球生涯也麻烦连连。有一个叫摩特•;沃特斯雷恩的投手投出一个球,这个球直奔我脑袋,吓得我魂飞魄散,当即趴倒在地。当我挣扎着从地上抬起头来的时候,听到裁判员说这个球竟然算是好球。当轮到我投球的时候,我转念一想,改发曲线球,结果也因此出局,坐到了板凳上。咳,曲线球,我当时训练的时候,还心不在焉,不太乐意听取山姆博斯基教练的指导呢。在有一局里,我上场击球,教练让我“不要着急,注意观察对方投头两个球的规律”。但是当对方投出一个球速很慢的球时,我觉得那个球大得像个足球,肯定能击中,就把教练的话扔到爪哇国去了,挥棒将球击到右野,球开得倒是挺远,但我还是很快就被封杀出场。我已经忘了自己当时的借口是什么了。我在对耶鲁的比赛中,在某一局的下半局以替补身份出战了,对方的投手是红袜队的传奇投手“烟雾”乔•;伍德的儿子,我三次击球不中出局。还是曲线球惹的祸。    
    除了棒球之外,我还试图在《红色哈佛》报找份差事。每当我想起这段往事时,更多记起的是位于普莱门托大街上的那栋肮脏的编辑部大楼,里面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味,脏乱不堪,每个人都忙忙碌碌,空气中满是墨水的味道。相较而言,当时发生的事和人与人之间的竞争关系倒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象。我在圣马克中学的朋友布莱尔•;克拉克是《红色哈佛》报的主编。那个春天,他跟我说,现在看起来,是我和保罗•;希莱之间在共同竞争在报社工作的这个职位,而不管是谁拿到了这个职位,三年之内一定会升到管理层(最后,希莱拿到了这个职位,并一直在这个岗位工作,后来他成了一家国际连锁饭店的首席财务官)。    
    在我大一即将结束的时候,因为缺课太多而被迫试读,这逼得我只能放弃了所有的课外活动。我完全就没有注意过任何关于学习的事儿,我所有的知识都来自于某些时候的社会经验。我从父亲那里学了点赌博。我常和波特、塔克曼在威格尔斯沃思大厅玩一种叫黑杰克的纸牌游戏。我忘了赌注是多少,但是我记得,他们的赌注我其实真掏不起,但是我赢了几百美元。实际上除了比尔•;哈斯克里以外,每个人都小有斩获,而比尔那个可怜虫也付不起赌帐。我们都开始多多少少为他感到难过,每个人都认为要是我们输了钱就应该付账,付不起的话就该放弃,退出赌局。    
    最后,我的朋友波特、塔克曼和迪克•;卡特勒认为,我们这些债权人应该向年纪较大的智者去请教。他们选择了我的老爹。有一天近暮时分,我们一起跑到了灯塔街267号去听取智者的意见。我老爹还是一如既往的忧心忡忡。他一言不发,但十分认真地听取了我们的发言。首先,他宣称我不再是个债权人了。哈斯克里一分钱都不欠我的,因为要是我输了那么多的话,我也没钱还他的帐,那时他可不会为我作保。他告诉迪克•;卡特勒,对于迪克来说这赌注太高了。波特和塔克曼比我们家的家境要好,但是老爸让他们设想一下,他们是否愿意看到自己的好友,仅仅因为想和他们在一起玩,而苦苦挣扎。说实话,我们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有人给哈斯克里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这个好消息。我们移师客厅,喝上一大杯马丁尼来犒劳自己。没有人意识到,这在我们的人生中会是一个多么重要的时刻。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一部分哈佛生涯(3)

    我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来追女孩。但是在这方面,我一直没有胜果,这让我极为沮丧。我相信有个美丽的梦中情人会是将我从这一劫难中拯救出来的天使,特别是她答应在周末陪我和其他朋友一起去佛蒙特州滑雪,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我和她甚至还谈到了肉体关系,看起来我俩的关系还会更深一步。匹普•;柯利告诉我他的女朋友晚上要来过夜,而我们的房间是如此宝贵有限……最后,匹普跟我毅然决定用滑雪来一决胜负。我想我能够通过直滑来打败他,但是我忘了在斜坡的半山腰还有一条路。在快到的那一瞬间我才看到那条路,我试着跳过它。结果……“啪”的一声,我重重摔倒在雪地里。我当即作横一字形躺在那条路下山的一侧,最后被送进医院。我的两条肌腱受了伤。除了自尊心以外,我基本上毫发无伤。我在梦中情人身边躺了一晚上,混身欲火中烧,只是苦于因为疼痛而无法动弹。    
    如果说这一个周末的滑雪是一场灾难的话,在大多数时间里,滑雪是一项很棒的冒险活动。在新英格兰的土地所有者,就曾经在自己岩石嶙嶙的山上,发现了不少宝藏。滑雪绳其实是种设计极为精巧的应急物件,它的一端连着输出动力的拖拉机,另一端是特别长的绳子。每天晚上,只要花一个半美元,你就能在谷仓里躺上一夜。要想度个周末你只需每天花上10美元,外加支付汽油钱,这十美元的预算还包括在肯尼思•;罗伯茨的西北旅途饭店吃上一顿大餐,菜里会有一拳大小的黄油,一把肉桂,还有一瓶朗姆酒。你的连指手套有时会被冻在绳索上,但是放心,你要滑雪的话无需排队等待。    
    在大一暑假时,所有参加海军后备军官训练营的新生都得到海边参加出海训练。我被分到了一艘破旧的护卫舰上,那艘船和另一艘将要去冰岛的护航舰停泊在一起。当时并不危险,但是北大西洋上则是惊涛骇浪,从欧洲传来的新闻更是坏兆头。希特勒已经攻占了低地国家。敦刻尔克大撤退中,英军的死伤人数达到了三万。德军正趾高气扬地昂首阔行在巴黎的大街上。即使是我们这群18岁的年轻人,虽然还正在探索自己的人生目标,也清楚这是我们最后一个自己无需肩负责任,可以悠然自得的暑假了。    
    大二那年刚开始,我还是麻烦不断,试读期还没结束,但是只要多上一门课就行了。我还迷迷糊糊地想要提前毕业,早日开始我的军旅生涯。我和很多其他预科学生一起住在艾略特的房子里。我的室友是托马斯•;约翰斯顿•;李维斯顿•;雷蒙德,别人也叫他雷德•;伯德,有人干脆叫他伯德。我俩是古怪的一对。我俩的母亲曾经是校友,她们坚持要求我俩要互相关照。这本来会逼得我俩反目成仇的,但是我俩却成了好朋友。他思维敏捷,但是学习上倒是不大努力,可他的桥牌打得很棒。他有一辆车,而我却没有。这对于我来说相当重要,因为想要攻陷当时心中美丽的梦中情人,攻陷继她之后让我心仪的美女的芳心,有辆车可是很重要的。    
    鹤立鸡群的琼•;索顿斯托尔是一个美丽的“成熟女人”。她比我大八个月,来自波士顿的上流家庭,在大三的一个社团里工作。她在社交界颇有一席之地,因为很多社交圈里的女士都没上过大学。我特别喜欢她,是因为她很好相处,不会让你觉得不自在……她不会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之类的话,也不会对你横加指责。我的父母觉得她很不错,我的前任几任女朋友都没能像她那样过了我父母这关。索顿斯托尔家族和布拉得利家族不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社交关系上,都是世交,关系密切。波士顿的上流社会政客在当时的马萨诸塞州政坛可谓人才辈出:洛奇、皮波第、布拉德福、赫特,尤其是莱弗里特•;索顿斯托尔,他堪称这一代人中最著名的州长和参议员。莱弗里特•;索顿斯托尔的面孔是当时政坛公认的最大财富,很多人想要找出他在政治上巨大成功的原因。据他的司机透露,他是个爱尔兰后裔。琼的父亲叫约翰•;L•;索顿斯托尔,而莱弗里特•;索顿斯托尔是他的第二代堂兄弟。约翰•;L•;索顿斯托尔长得十分英俊,乍一看,他可是一个很棒的人。他共有8个孩子,但是他自己却从来就没有工作过。    
    琼和我缓慢而笨拙地在情感的蜿蜒小溪中摸着石子过河,我们从偶尔见面的朋友,变成了经常见面的好友,最后克服了不可思议的障碍,成为了情侣。我们一开始面临着她三个乳臭未干的继妹和一个继弟的困扰,约翰•;L•;索顿斯托尔本人也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很多年来,他一直给我们以不满的暗示,他在楼上很响地使用马桶冲水,还特地不关门,好让声音传得更远,为的是告诉楼下的人立刻离开这栋房子。当然,在人生极为重要的那个晚上,楼上传来马桶冲水的噪声,她笨拙地把她的第一次交给了我。    
    如果说琼的父亲是那些收集息票、打打野鸭的传统波士顿贵族的话,那么琼的母亲格拉迪斯•;赖斯•;索顿斯托尔(后来成为亨利•;比林的夫人,后来又和范•;雷克•;布鲁克斯结婚),就是生活在文化社会氛围不安分的纽约中产阶级的典型代表了。她是一个喉科大夫的女儿。纽约一流剧院和音乐会的歌手和艺术家都会找她父亲看病。当她走进约翰•;L•;索顿斯托尔在马萨诸塞州布鲁克林和多普斯菲尔德的生活时,就好像进入囚笼一般。在这两个地方都注重让人沉闷的繁文缛节,正常的波士顿人在那儿都会闷得透不过气来。她为他生了四个孩子后,就跑到巴黎,在一幢房子的顶楼和来自波士顿的一个残疾钢琴师幽会。丈夫无法原谅她的背叛,就雇用了私人侦探跟踪她。对她和琼来说都极为不幸的是,她在塞纳河左岸的时候,被私人侦探给盯上了。丈夫从侦探手上拿到了足够证明她犯下通奸罪并可以作为离婚理由的证据。在马萨诸塞州塞伦举行的一场诉讼上,所有这些丑恶的细节都被公之于众,年仅9岁的琼也被迫上庭作证。这对夫妻最后达成了庭外和解的一致意见,约翰•;L•;索顿斯托尔和他的新妻子获得年长的三个孩子,琼的监护权归她妈妈,她妈妈那时候已搬到纽约住了。但在最后一刻,约翰•;L•;索顿斯托尔食言了,他获得了琼的监护权。他“赢”了。    
    当我第一眼看到格拉迪斯时,我就知道她真不是凡人。当在一片属于洛格•;鲍德温拥有的玛莎葡萄园海滩上,我们竟然裸裎相对。在这件事情发生四天前,琼和我打算去见她的妈妈和新爸爸亨利•;比林。琼曾跟我说有些事“十分关键”,她必须跟我说,但是要到了渡口她才能启齿。她说,要是她提前跟我说了,我可能就不会去了。在渡口上,我偶遇了一位来自法国的“天外来客”,并和他聊了会。这位“天外来客”其实是个职业摔跤手,号称世界上最丑的强人。可是他为人十分有涵养,名叫莫里斯•;梯勒,曾在印度以捕虎为生。他的下齿突出在上齿之上,长着一个惊人丑陋的脑袋,我几年前看过他摔跤。我没想到过会见到他,和他说话时激动不已,当然我的法语只有小学生的水平。琼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并告诉我她的那个大秘密:在马莎葡萄园海滩上游泳时,所有的人都不会穿衣服,那儿是个“裸体海滩”。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风俗,是因为那里原来有很多小孩子嬉戏时不穿衣服,后来大人们也加入了这一行列。    
    我从未忘记那种害怕的感觉,我记得自己下了很长很陡的一段台阶才来到海滩边,和那些不认识的人混到一起。从旁边望去,我能看见一大群裸泳和享受日光浴的人。他们隔得很远,你完全不会被吓到。我把泳裤脱掉的时候,琼说她不会脱,因为她正好来例假。我当时真想揍她。但是我就是没好意思再把裤子给穿上,所以我就逼自己放开了,惴惴不安地去见人。我认识了格拉迪斯和她的新丈夫亨利•;比林,还有布尔什维克主义作家和专家麦克斯•;伊斯特曼和他跳芭蕾的妻子爱莲娜。我还见到画家汤姆•;伯顿和他的妻子,见到了美国公民自由联盟的领袖洛格•;鲍德温,见到了《新共和》杂志的编辑迈克尔•;斯特雷特和他的妻子、儿童心理学家贝琳达。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儿童心理学家、芭蕾舞演员、政治杂志编辑、画家、哲学家或是公民自由运动活动家,更别说裸裎相对了。这儿离灯塔街267号相当远,我从来没离开过那儿如此远过,也从没想过自己能活着到这么远过。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一部分哈佛生涯(4)

    我正想从这块兴趣盎然却危机四伏的地方杀出一条血路来的时候,琼的哥哥约克过来了,他明显不想给我好日子过。“嘿,”他眼睛盯着我的大腿根部,语带轻佻地说:“我们以前可没在海滩上看到过那玩意儿啊。”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最糟糕的事发生了。我的下面好像就要勃起了。我真是在劫难逃了。(请编辑审稿老师注意这几段文字是否妥当。)    
    可他说的其实是我的文身。    
    前一年,我也记不得是因为什么原因,去文了三次身。第一次我莫名其妙地在自己的右臀文上了自己姓名的首字所写,“B。C。B。”。第二次我在身上文了一条蛇,环绕着我的姓名缩写。最后一次,我在左臂下方文了一只公鸡。我一直都很喜欢自己的文身,但是那时我却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放弃这些文身,因为我感觉到有成百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自从那次裸体事件之后,我就坚信格拉迪斯和比她年轻的艺术家丈夫,肯定会给我的生活带来重要而充满乐趣的影响。他们拓展了我的视野,给我带来了许多全新的体验。他们的朋友也是艺术家,比如伯顿、日本画家国吉康雄、雕塑家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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