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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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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思乱想一通,却也没忘了如何应对坐镇延辉阁的倩贵妃。
  果不其然,延辉阁那厢一捉住了花雕,立时有宫人手脚麻利地抬来一个铁笼子,拿铁锁牢牢锁住,抬到澄瑞亭给众人查看。
  一同带来的,还有倩贵妃一句口谕:温嫔养育皇女不力,着令五皇女抄录《宫规》、《女戒》各百遍,温嫔罚俸三月,以儆效尤。
  温嫔立时俯首拜地,口中唱道:“臣妾有错,五皇女淘气惯了,臣妾虽养育于五皇女,却未能教导好她,是臣妾的罪过,甘受贵妃娘娘责罚。”
  又恐眼前的虞德妃和褀淑妃亦要给她安上个什么劳子“罪名”,温嫔急匆匆地跪了安,还不忘吩咐随行伺候的宫人将关押着花雕的铁笼子一并带走,只待关了她景仁宫的大门避祸——索性皇女们的婚事还有三位一品妃能够做主,自个儿这个“生母”还是少操些心罢。
  后宫里的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躲不过有心人的眼睛和耳朵。
  前脚延辉阁刚闹出动静,后脚六宫上下几乎传遍了温嫔受罚的消息。
  永寿宫内廷姑姑王听雨一向是个沉稳老练的性子,甫一得了消息,也没急匆匆地说道与令惠妃知晓,而是耐着性子等六皇子殿下和瑞家四姑娘跪安退下,才一边伺候着令惠妃净手净脸、更衣歇下,一边与她禀报。
  “……刚引进一队六位秀女,贵妃娘娘才问了一家姓名,就发生了乱事,原是五皇女殿下圈养的一只大花猫在作乱。但说那大花猫生得肥圆,却好生厉害,几人都捉它不住,还险些抓伤了贵妃娘娘。”王听雨一字不差地说道,“好在黎州守御所千总陈淮闳之女陈瑛胆大心细,一把揪住了那作乱的孽畜,这才得以平安……贵妃娘娘是个什么性子您也知道,如今五皇女与温嫔可讨不了什么好的。只是这下子,倒让陈家的姑娘一举拔得头筹,听闻,贵妃娘娘很是喜欢她哩。”
  “黎州守御所千总……”令惠妃囔囔有语,心思转了好几番,“这倒稀奇。”
  “可不是嘛。”王听雨笑道,“按说守御所千总不过从五品,又是京外武官,这陈家姑娘还是个庶出,在这一溜秀女之中可不算出挑。”
  令惠妃听得“庶出”二字,心中那股兴致便消了不少——身份不高,又是庶出,如今拔得头筹,只怕终是要让人当枪杆子使唤的——令惠妃一向精明,自然不欲牵涉其中。
  王听雨知晓自家主子娘娘的心意,见她兴致缺缺,便止了这个话头,打算说些旁的话讨趣。
  正这时,有宫人来报:督领侍晏惜德求见。
  但说这晏惜德不是旁人,乃是近身伺候永熹帝的总管太监,是永熹帝跟前的大红人,寻常人见了他,都要客气三分。
  令惠妃闻言一惊,恐是永熹帝身子抱恙,急急命王听雨伺候她起身。
  倒还不至于让令惠妃这位一品宫妃亲自接见一个太监,毕竟明面上,令惠妃是卧病多年之人。不过令惠妃还晓得要给晏公公面子,故而等得收拾停当,便半卧在榻上,还不忘吩咐王听雨亲自请晏惜德进来。
  帘子一掀开,只见一身穿臧红色麒麟袍的福面相胖公公乐呵呵地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令惠妃打了个千,道:“奴才晏惜德,给令惠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晏总管快快请起。”令惠妃忙道,便有王听雨上前虚扶起晏惜德,“皇上龙体如何?精神可足?可曾吃了药?夜里睡得可好?御医是怎么说话的?”
  “呀哟喂……娘娘哟,”晏惜德假意苦恼,皱包子似的胖圆脸逗得令惠妃一乐,“您这一开口,百八十个问题的,可把奴才给说晕了头了。”晏惜德又打了个千,道,“惠妃娘娘且放宽心,皇上龙体大安着呢,精神头甚足。且那诊平安脉的御医也说了,皇上龙体并无大碍,只平日里少些操劳,多多修养便是。”
  “御医说的话甚是在理。”令惠妃到底挂心永熹帝的身子,点了点头道,“总管平日里尽心伺候皇上,可要注意些才是,切莫教皇上太过操劳。”
  “娘娘说得极是,奴才记住了。”晏惜德笑眯眯地应了,没有半分着人指手画脚的不恼,再一拱手,道,“禀令惠妃娘娘,奴才今个儿来,乃是皇上有口谕哩。”
  “哦?”令惠妃早有准备,这总管太监晏惜德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自个儿永寿宫,定是永熹帝之安排,遂由王听雨搀着起了身,落地福身拜道,“臣妾但听皇上吩咐。”
  “娘娘有礼了。”晏惜德却是一把扶起了令惠妃,端着笑脸高唱,“奴才恭贺令惠妃娘娘、贺喜令惠妃娘娘。”不待令惠妃发问,晏惜德又道,“遵皇上口谕:六皇子殿下敕封贝勒爵位,赐封号‘敦’。娘娘,明日中书省便会下发诏书,择良辰吉日为敦贝勒爷受封。奴才只有这拍马屁的臭本事,便在这儿讨个喜庆,先给您道贺了。”
  永寿宫内廷姑姑闻言大喜,乐道:“娘娘,此乃大喜啊!”
  令惠妃着两人哄得晕晕乎乎,好半响才闻清楚了是个什么喜事,虽心中疑惑,但脸上却是一派高兴,还吩咐王听雨拿些细软孝敬晏惜德,嘴里只道:“公公多劳。”
  “惠妃娘娘客气了。”晏惜德也不推辞,笑眯眯地将孝敬之物收入怀中,再一拱手,道,“娘娘,皇上这儿,还有一道口谕哩,不过,此乃密旨。”
  令惠妃暗道:果真是有后手。
  令惠妃遂命王听雨遣散了殿中伺候的所有宫人,只留自个儿与晏惜德二人时,才摆正了脸色,道:“公公请讲。”
  但听晏惜德道:“遵皇上口谕:骁骑参领瑞书鹏之女瑞珑嫣行端仪雅,礼教克娴,着赐为敦贝勒夫人,及笄成婚。”
  作者有话要说:  ①守御所千总,官名。漕运总督所辖守御所主官,掌管屯田及领运漕粮等事。
  ②永熹二十四年晋封。


☆、059 皇家儿媳

  “跪下!”
  絮雪居正房里当值伺候的一干人等早被二夫人轰了出去,进不得出不得,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闻讯而来的锦瑟等人更是急得不得了,碰巧又听得里头一阵乒呤乓啷作响,心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若非有规矩在,只恨不得破门而入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二夫人素来最是疼爱四姑娘的,怎的进了一回宫,就气成这副模样?
  “……皇子,皇子……皇家子嗣,那是你能招惹的吗!”二夫人显是气极,摔了一堆杯杯盏盏泄愤之后,半瘫在炕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颤地指着瑞珑嫣,又气又恼地大叫道,“你这丫头,是要气死为娘哟!”
  瑞珑嫣也是个倔脾气的,这会儿直挺挺地在堂下跪着,小脸透着一股青白,双唇紧抿,却是半声不吭,硬骨头似的,死活不肯向二夫人认错。
  二夫人仿若蒙受了天大的冤屈,捶胸顿足,泪眼婆娑:“你向来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在这事儿上把不清道理!”
  “皇家的媳妇看似光鲜,家家尊敬,可暗地里只怕腐朽糜烂到骨头里去了。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届时势败,那可不是一家能了算的。”说到这,二夫人强忍着压低了声,却也掩藏不住心底的怨恨。
  “……想想你小姑母,堂堂汝国公府嫡出的姑奶奶,大昭王朝固伦公主的嫡亲闺女,皇家玉牒上正儿八经的郡王妃①。可结果呢,四儿啊,皇家后院的水可不比咱们府院的浅,个中干系错杂交织,剪不断理还乱。你娘我尚且不能轻易动弹李氏、郭氏一二,瞧瞧你小姑母,毅郡王府中的侧妃、庶妃,哪一个是她真真正正能折了去的?要不是靖贝子和安平县主平平安安地生了下来,你嫡亲的弟弟,可就要遭人诟病了!”
  每回只要想起毅郡王妃在瑞志祥满月这日早产,二夫人便恼得牙痒痒。
  祥哥儿可是二爷的嫡长子,明慧太公主头一个嫡孙。若因姑母早产失子而被扣下了“克亲”的骂名,那祥哥儿的一辈子便也算是毁了大半。至少在老夫人的心里,总会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疙瘩,去不得、挖不得。
  毅郡王妃早产一事,受牵连而杖杀的只是两个上不了台面的侍妾和一干屋外伺候的粗使婆子、丫鬟。
  这事儿虽做得隐蔽,但二夫人还是能闻到些许风声的。且二夫人也知道,这里头定还有旁的猫腻,要不然,这几年毅郡王妃也不会变着法儿给府中的侧妃、庶妃难堪,以至于在拼了性命给毅郡王诞下一子一女后反倒落下善妒的名声。
  “得亏得毅郡王不是个争权的性子,皇上忌讳不深,又念及你祖母和珍太妃娘娘的几分旧情,容得御医前去诊治靖贝子和安平县主。要不然,凭他俩打自娘胎里带来的病弱,哪能存活至今!”
  瑞珑嫣惊得瞪大了眼睛,未长成的小身板摇摇欲坠,像是吓得不轻。
  瑞珑嫣只道:靖贝子、安平县主这对龙凤胎表弟表妹虽向来身子弱了些,但也差不到哪儿去,每逢大年大节的日子,也没少过公主府给自家祖母请安。是以瑞珑嫣认为,当初不过是底下伺候的人不尽心,教小姑母失足早产罢了,且这事儿已经过去三年,个中细节,即便当初亦吩咐了丫鬟打探的,如今瑞珑嫣也记不大清了。
  不曾想,自家母亲话里的意思,竟是毅郡王府妾室算计所致。
  要知道,汝国公府出身的瑞言玉可算是顶顶有福气的女子——前有当朝固伦公主母亲护着,后有宫妃长姐撑腰,家中是世袭的汝国公府,次兄军功在身,寻常人哪敢招惹?
  可即便这般,依旧有吃了豹子胆的妾室恶毒算计。
  “四儿啊四儿,你向来是懂事的……二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好似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般,“怎的这回儿却是这般糊涂啊!”
  “娘……”瑞珑嫣早红了眼眶,只强忍着才不落下泪来,她晓得自个儿伤了母亲的心,但更恼恨的是乱嚼舌根的宫人恪怡,“四儿本意并非如此,六皇子殿下讥讽阿婉不知礼教、不遵礼节,与外男揪扯不清……四儿,四儿只是气不过,才与他争辩的。”
  瑞珑嫣只道:到底是自个儿太不仔细,只当姑母娘娘宫里伺候的人都是好的,这才失了防范之心。
  “身正不怕影子斜,阿婉是个什么性子,你又如何不知?”二夫人闻言,暗叹一句“造孽”,恨不得敲醒自个儿闺女的脑瓜子——什么场合该怎么做事的道理,自家闺女又不是不明白,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
  “六皇子殿下乃天家子嗣,哪怕永寿宫那位卧病多年,其娘家日渐衰落,也自有他皇家的傲气,你就是让他一让又能如何?再者,他为君、你为臣,他为尊、你为卑,岂可乱了君臣之礼、尊卑不分,以至于落人把柄?你祖母的教诲,可还记得?”
  老夫人一向重规矩,对汝国公府中的儿孙要求更甚。
  瑞珑嫣被二夫人堵得无话可说,扑扑落下泪来,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连道:“女儿知错了,求娘亲切莫再生气,身子为重。”
  二夫人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心疼自家闺女,把手一招,示意瑞珑嫣起身,又将她揽在怀中:“错不在你,娘亲早该想到的。”
  璟郡王的气势一日胜过一日,与定亲王日渐水火不容,太子之位空缺许久,争储一事早已浮出水面。
  今日一见,虞德妃与庄妃还算是两相客气的,可背地里是个什么样子,却不得人知了。
  在二夫人看来,即便没有翊坤宫的宫人乱嚼舌根,也会有旁的阿猫阿狗恨不得给虞德妃、给汝国公府给上一屎盆子,好教永熹帝厌恶——自家闺女,只是受到牵连罢了。
  正这时,外头忽地乱糟糟闹了起来。
  仔细一听,却是丫鬟仆妇们在叫唤“二爷”。
  二爷才是絮雪居最大的主子,他要进门,二夫人自然不能拦着。
  屋里哭了一通的母女俩急急揩(kāi)泪,整了一整衣襟发髻,亲自开门请二爷进来。
  但见二爷一身玄色对襟无领上袖短袍,外罩银色甲衣,身带护肩护腋,下配一对围裳,围裳正中覆有一块虎头蔽膝,宽口裤以绳索为缚,脚踏双梁鞋,虎虎生威,端的是顶天立地好儿郎。
  原是二爷明个儿休沐,此间刚从军营里回来。
  只是不曾想,甫一进了絮雪居的院子,却是这等状况。
  常妈妈和添澜、锦瑟等人都是极有眼力劲儿的,遂吩咐一众丫鬟仆妇动作利索地伺候母女俩简单地梳洗一番、换了茶水点心、打扫屋子、开窗通风、正门口摆上一幅屏风等等,这才又退了出去。
  二爷眼睛厉害,哪里不晓得妻女刚哭过一回?却是耐着性子等丫鬟仆妇们都退下了,才问道:“今个儿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只是岿然不动地坐于主位,面色略带阴沉,显是有几分恼怒,全然不见往时的笑意。
  二爷知道,妻子今个儿是随母亲一同进宫给长姐请安的。
  可瞧瞧常妈妈说的什么话——二夫人进了絮雪居,便将一干人等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在屋里头冲四姑娘撒了一个时辰的火气。
  这是在打长姐的脸面,还是在打皇家的脸面?
  二夫人心里头委屈,便一五一十地将事儿说了。只不过,话里话外尽是偏向瑞珑嫣的,只管说是翊坤宫乱嚼舌根的宫人的不是。
  二爷听罢,面色更阴沉了几分,几乎能滴出墨来——三十出头的二爷如今已蓄起了短须,不笑时便有一份威严在,此间心里头恼着一股火气,更教人害怕。
  二爷一向是宠爱瑞珑嫣的,不仅是因为瑞珑嫣是自个儿头一个孩子,更因为瑞珑嫣是个闺女。在二爷看来,闺女就要娇宠着长大,只道是自家闺女自然是顶顶好的姑娘,什么青年才俊都配不上自家的闺女。二爷先前不会拿公主母亲的名号去争军功,如今更不会拿闺女的下半辈子去攀皇亲。
  可冷不丁的,却听得二夫人说,圣上属意将瑞珑嫣赐给六皇子为妻,虽只是口谕,却也教二爷心肝泛疼。
  忽地,二爷吐出了一口浊气,道:“四儿,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罢。”毕竟是自个儿疼爱的闺女,年纪又小,更何况此间并不是什么大错,实在犯不着这般教训,倒是伤了父女俩的情分。
  “爹爹,”瑞珑嫣恐父亲舍不得打骂自个儿,却要把火气撒在自家母亲的身上,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两眼瞬时往二夫人那儿望去。只是二夫人早有预料,轻轻摇了摇头,乃是教瑞珑嫣听话之意。
  瑞珑嫣无法,只得跪了安,可心中到底踹踹不安——倘若自家父母因自个儿的事儿而生了嫌隙,那自个儿便是真真的不孝了。
  落梅见不得自家姑娘如此,便自奋告勇地要去正房打探。
  “不,你不许去。”瑞珑嫣冷着脸命令道,“所有人都不许去,都老老实实地待着,谁要是去了,就别怪揽玉轩留不得他②!”瑞珑嫣知道,父亲瑞书鹏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物——父亲不插手府院后宅,乃是不屑,并非插不得手,可若胆敢冒犯父亲的权威,那才叫愚蠢至极。
  锦瑟等人一惊,心下大惧,不晓得是出了什么事儿,竟教四姑娘说出这番话来,自是诺诺称是,不敢再提及。
  这一刻,瑞珑嫣的心思已经千转百转。
  瑞珑嫣今年十岁了,过了六月间的生辰,便要搬去莞园住。许多先前年岁小、看不懂想不明白的事情,也稍稍懂了些许、明白了些许。
  譬如妻族、譬如权势、再譬如……夺嫡。
  在瑞珑嫣私心里,自然是希望璟郡王登上这天子宝座的。毕竟,璟郡王是姑母娘娘嫡亲的儿子,他的身上还留着瑞氏一族一半的血脉,当是要比定亲王亲近些。
  而瑞珑嫣也知道,祖母同大伯母,都是极希望二姐姐瑞莹嫣能成为璟郡王正妃的。
  二姐姐临世于花时节,是花神娘娘座下转世的持花仙童,生来便带着福气,又生得极好,乃是花容月貌之姿,管家之道,更胜寻常府院姑娘。若二姐姐能嫁入璟郡王府,前途必然不可估量。保不准,皇妃、皇后,迟早是囊中之物。
  二爷却要比瑞珑嫣想得更深、更远。
  作者有话要说:  ①毅贝勒晋封为毅郡王。
  ②他,代指所有在揽玉轩当值伺候的人。


☆、060 赐婚

  二爷却要比瑞珑嫣想得更深、更远。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先前二爷就知道,当今圣上固然敬重明慧太公主,也对虞德妃多有宠爱,但帝王之术,忌讳外戚专权——璟郡王的生母乃是瑞姓女子,若璟郡王将来得幸登上天子宝座,其生母虞德妃瑞氏便是名正言顺的圣母皇太后。那么,璟郡王正妃之位,便是断断不能由瑞姓女子来坐的。
  毕竟,一府双爵,是自家的荣耀。一府双妃,也是自家的荣耀。但若一府双后,便再也不是荣耀,而是烫手的山芋,时时刻刻教人盯着,如行走刀刃之上,万万不得松懈。
  奈何母亲与长房对此一向热忱,二爷便也不好置喙。
  如今更有永熹帝之口谕,赐婚皇六子与瑞珑嫣,二爷便彻底明白——母亲与长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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