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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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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更有永熹帝之口谕,赐婚皇六子与瑞珑嫣,二爷便彻底明白——母亲与长房的心愿,到底是要落空了。
  汝国公府已经有了一位德妃,一位郡王妃,如今再加一位贝勒夫人,已是极大的荣耀,过犹不及,即便瑞莹嫣能嫁入璟郡王府,也不会是正妃了。莫说永熹帝不许,长姐是聪明人,怕也是不许的。
  只他看着跟前呜呜咽咽、面带憔悴的妻子,心口便泛着酸疼。
  二爷常年呆在军营之中,余下的小半时间,多数在官衙和外府两边跑,与妻子共处的时日,委实不算多,二爷也知道,这十年来妻子操持家中,是十分辛苦的。今日冲闺女撒了火气,也是关心则乱的缘故。
  当下便一把打横抱起了二夫人,将她牢牢抱在怀中,在她耳边私语,一如十年之前,两人刚成亲时那样你侬我侬。
  永熹二十四年四月二十七,进宫的新人和皇子皇女指婚的旨意便下来了。
  撇去今年新进宫的八位小主不提。
  皇子这厢,正三品太常寺卿武元复之女武颖娘定为定亲王侧妃;从五品黎州守御所千总陈淮闳之女陈瑛定为定亲王庶妃;从四品翰林院侍读学士秦盛之女秦采薇定为璟郡王正妃、汝国公之女瑞莹嫣定为璟郡王侧妃;另有几个家世、模样不错的世家女子,则分别定给了适龄的宗室公子为妻。
  皇女这厢,除却皇四女下嫁京中,皇五女、皇七女皆远嫁番邦外族。
  旨意下达的时候,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远的不说,单单坤宁宫和延禧宫的灯火便亮了彻夜。①
  大昭王朝对外联姻的女子,大多是从宗室之中挑选适龄的姑娘,着身份贵重的皇后、一品妃认为义女,受封固伦公主、和硕公主出嫁。今朝却反其道而行之,一连嫁出了两个正儿八经的帝女,怎能不教人深思?
  但说皇五女远嫁的,乃是臣服于大昭王朝的西域番邦曼加洛拉氏族——倩贵妃曼加洛拉氏便出身于此。
  而皇七女远嫁的,却是近些年一直进犯大昭王朝最终兵败的南夷王族。
  要知道,南夷蛮子一向忌惮处于其北的大昭,视大昭为眼中钉、肉中刺,生恐昭军势涨、南境国土不保,且这几年进犯连连失利,兵民大损,又要献奉好些黄白之物、良牲美眷,国库空虚、入不敷出乃早晚之事,如今更是将大昭恨之入骨。
  萧氏一族造反证据确凿,然永熹帝并未废后,萧氏依旧是大昭王朝皇后,皇七女也依旧是永熹帝之嫡女,将来受封,也该是大昭王朝正儿八经的固伦公主。如今却要皇七女远嫁南夷这等战败之辈,明面上,看似永熹帝有意联姻,以示对招降属国的恩宠,暗地里,却有着物尽其用、大义灭亲的意味——似乎昭示:哪怕是嫡亲的闺女,只消身上留着反叛者的血液,圣上也是容她不得。
  但皇家儿女的婚事,虽是国事,却也是家事。
  萧氏一族已不成气候,自然争驳不了什么;气得跳脚的唐太师倒难得端起一幅国丈模样,吹胡子瞪眼地要找永熹帝算账。
  只是唐太师糊涂,他的弟子门客却不糊涂,晓得后妃婉容唐氏早非当年盛宠一时的一品淑妃,皇五女更是早已记在温氏的名下,死生荣辱都不该是唐太师能管得着的了,自是半哄半劝将唐太师死死拦下,不教他犯上清正殿。
  毕竟,比起远嫁南夷的皇七女,今后生死犹未可知之境地,皇五女的婚事已是极好。
  却说唐太师如何恼怒暂且不提。
  且说这日,汝国公府上下无一不聚集门口跪拜迎旨。
  国公爷和公夫人笑得合不拢嘴,但只仔细一看,还是看得出两人眼中的一丝丝低落——侧妃虽也是上了皇家玉碟的媳妇,但侧妃终究不是正妃、不是嫡室,以后生出来的皇嗣,头顶上永远都会悬着“庶出”二字,比不得嫡出子金贵。
  瑞莹嫣面若桃花,明眸发亮,随父母一道客客气气地送走了传旨的司礼太监,便要过去公主府给老夫人报喜。
  周围一众丫鬟仆妇自是乐乐泱泱地拥着,个个嘴里吐出一串又一串的吉祥话,哄得长房上下愈发得意,连伺候人的小丫鬟,也都抬高了下颚、挺直了腰板,生怕旁人不晓得自个儿在长房当差似的。
  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之景。
  唯有几房姨娘远远落在后头,施施然拍了拍裙摆、抱着胳膊心口泛酸:到底是国公府嫡出的姑娘有福气,能跟着得势的王爷吃香的喝辣的,这往后的日子,怕是更要看长房的脸色过活了。
  瑞珑嫣瞧在眼中,心口微酸,只道胸腔里堵着一团气,呼不进、吸不出,委实难受得紧。雕玉兰檀木簪子早被瑞珑嫣拿匣子收好、搁在箱底,这辈子都不会再簪在发间了——这原本只是表哥一点心意,若自己一心徇私、坏了规则,只怕会伤及更多无辜。
  可是,二姐姐一样是要嫁给皇子的,伯父伯母便那般高兴,但到了自个儿的身上,父亲母亲却是满面愁容——自个儿原也不差二姐姐什么,为何二姐姐嫁得,自个儿便嫁不得?
  但很快的,瑞珑嫣便收拾好了脸上的情绪,转而端着一抹笑意,与一众丫鬟仆妇热热闹闹地说着喜庆的话,还不望照顾一步一步跟在她身侧敖妙君。
  自去年(永熹二十三年)起,敖妙君便一直留在汝国公府中,哪怕身子早已大安,老夫人也一直扣着她,纵是敖府来人请回,老夫人也是命人三两句打发了出去,竟是铁了心不让敖妙君回敖府。
  敖府派人来了三五回,连敖家姑爷都亲自来了一趟,也始终没能让老夫人回心转意。
  敖家姑爷颇不乐意,单这三五回都请不回闺女,着实脸上无光,整日揣着个黑脸,忌讳旁人说他父纲不正,教养不好自个儿的闺女。
  敖夫人心里头却是乐滋滋得很,只道自家母亲将妙姐儿留在汝国公府,摆明了就是要妙姐儿在汝国公府出嫁——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在国公府出嫁自然要比在地方知府出嫁风光不知多少倍!瞧谁以后还敢欺晦自个儿!只可惜姮姐儿却没这等福气。
  久而久之,敖府便再也不派人来了,只除了与瑞三爷家交流婚事细节,竟好像忘了自家尚有这么一位姑娘似的。
  但说敖妙君在敖府虽不受宠,但在汝国公府,却是待遇极好。至少在衣食住行上,公夫人和二夫人都不曾亏了她,皆是比照府中嫡出姑娘的份例,便是连身边当值伺候的丫鬟仆妇,该有的一个都不会少。 
  但见敖妙君一身水蓝色扣珠绣海棠花上裳,下配百褶裙,挽了一个百花分肖髻,正中着了一支九曲玲珑祥云钿子,左右一对攒珠簪,细眉弯弯,眼尾翘翘,朱唇皓齿,面白腮红,乃气血充盈之态,两耳一缀白玉石,左腕上戴了一只团花赤金镯子,腰系红绫带,并束有五福香囊,脚踏千层底,端的是落落大方。
  比起去年刚来时的模样,当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妙君姐姐,这回儿祖母那厢怕是热闹哩,方才咱们原也请过安了的,眼下咱们就不跟着过去了罢。”待起了身,瑞珑嫣遂两手揪着敖妙君的袖口,扬着小脸蛋,近乎讨好似的说道,“听闻西岭桥那边有喷泉奇景,乃是‘倒喷三层雪,散做一盘珠’之象,日能映彩光,夜能照阴阳。妙君姐姐,你与我母亲说说情,带我一同去可好?
  汝国公府添贵人,只怕好些曲意奉承的人家急着登门道喜。瑞珑嫣便私心想着,乘着今日人多事杂的空挡子,才好外出游耍。那西岭桥的奇景,自个儿可是惦记了好些日子了,奈何自家母亲看得紧,没个由头,必不放自个儿出门。
  敖妙君定了亲事后,只除了随老夫人入寺祈福,其余时日尽是老老实实呆在汝国公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忙时跟着公夫人、二夫人学着管家,闲时做做绣活、缝缝嫁衣、读诗书女戒、画花鸟虫鱼、不争不抢、勿听勿论,宛若垂暮老朽,却也逍遥自在。
  “这,这不好罢?”敖妙君面带犹疑,但只瞧着瑞珑嫣巴巴盼着,却不好狠下心拒绝。
  盖因三表妹瑞玟嫣不喜敖妙君,又三五不时地搅和瑞莹嫣与敖妙君的交谈,故而敖妙君这一年来于长房少有走动,反倒是与二房走得相近些。且因敖妙君自恃痴长弟弟妹妹们几岁,平日里对二房上下更是细心备至。
  且说姑娘家外出原也没有什么,只消身边多带几个粗使婆子、护卫也就是了,毕竟在天子脚下,光天化日胆敢冒犯大户人家出行人马的贼子着实不多。
  只是敖妙君素来喜静,不爱到处跑动惯了,但眼见四表妹相求,敖妙君犹豫了一小会儿,只得道:“好罢,容我去说上一说。”难得的是,敖妙君的脸上也浮出一抹少见的渴切。
  作者有话要说:  ①皇五女,原生母婉容唐氏,皇家玉碟改生母为嫔温氏。皇七女,生母皇后萧氏。


☆、061 私聚

  城西有一岭,岭中有一桥,故称西岭桥。桥生四孔,纹古而圆,桥壁刻有百水千山,意寓江山延绵,桥栏束上万千婴孩胳臂粗细的五彩丝绳,意寓千秋万代。桥岸之上,有一涧崖,涧崖奇特,偶生泉眼,逢正午喷高泉水,真真是“倒喷三层雪,散做一盘珠”之象,日能映彩光,夜能照阴阳,以为奇景。
  这泉眼是去年六月间偶然生成的,刚生成的时候,引了无数人马前去围观。
  不消说,瑞珑嫣自然是十分惦记着那西岭桥的喷泉奇景的。
  但那时京中风向不好,更有太子谋逆一事爆发,连素来善佛的老夫人都再三减免了出门的次数,二夫人自是要将絮雪居看得严紧的,没个正经由头,怎会放自家闺女出门。
  只不过现如今,萧氏一族覆灭,二姑娘瑞莹嫣赐婚璟郡王为妃,京中时局大好,当下又是表家的侄女敖妙君亲自开口求情,于情于理,二夫人都不该拦着两个小姑娘出门玩耍,遂只得一脸无奈,吩咐添澜前去安排车马以及随行的丫鬟仆妇,更有打手数名,确保姑娘们一路平安。
  瑞珑嫣高兴坏了,努力抛开堵在胸口的那团气,拉着敖妙君的手咋咋呼呼说个不停。
  敖妙君只当表家的四妹妹是久久不得出门,故而盼得一看西岭桥喷泉奇景,并不曾多想。可当她看见西岭桥上那一抹挺拔的背影之后,便不这么想了,登时闹了个大红脸。
  那是汝国公府三房的嫡长子,她未来的夫君,瑞昱聪。
  翻了年,瑞昱聪便十七了。先时只是与敖妙君一般高低,这一年身量愈发抽高,如今已是高出了敖妙君老大一截。加之常年修习礼、乐、射、御、书、数之六艺,身子骨愈发健朗,不比寻常文弱书生。
  按说,瑞昱聪是三房长子,又是嫡出,逢大年大节,都要随三爷三夫人前来给老夫人磕头请安,一年之中能与未来妻子敖妙君见面的次数虽一只手也数得过来,但也合该不至于连一面也见不着。
  原是敖妙君一贯心思玲珑,晓得三房的人对瑞敖两家的婚事并不是十分满意,特别是三夫人,若非有通身的教养在,哪里会给敖妙君一分好脸色?故而只除了每每寻个空给两位长辈请安见礼,其余时候,敖妙君多是呆着房中不出门,既不招惹瑞昱聪,也不在三夫人面前讨人嫌,十分安分,故而瑞昱聪多不曾见过她。
  但每逢佳节,敖妙君还是会做些荷包、锦囊等精致物件,托予瑞珑嫣送给三夫人和未来的小姑子瑞婉婉,也算成全一点心意。
  久而久之,三夫人才放下了对敖妙君的成见。
  三夫人也知道,敖妙君性子好,矜而不争①,温婉如玉,与其母敖夫人那泼辣无赖的性子大不相同。虽说敖妙君的人情手腕是差了些,难免显得脾性软弱,容易教那些个油嘴滑舌、满肚子坏主意的顽奴拿捏住,欺晦到自个儿的头上来,但好歹敖妙君还能够虚心向学,懂得大是大非,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条理清晰,绝不越矩。
  说来,像这样的姑娘,家世、门第、品质、才情,配上自家儿子也是不差的了,若非其母敖夫人之故,三夫人怕是乐得半夜都能笑醒。
  今日这一见,真真算得上是自两人订下亲事之后头一回见面。
  “四姐姐!”刚采了鲜花回来的瑞婉婉一见二人,喜得眉眼弯弯,一溜烟儿跑到瑞珑嫣的身边,身后自是呼啦啦地跟着几个丫鬟。
  瑞婉婉素来不喜敖妙君,嫌弃她性子怯懦,且对她嫡亲的妹妹敖姮君欺晦瑞珑嫣一事心怀怨恨,多不予她好脸色。但瑞婉婉一贯是恩怨分明,晓得敖妙君亦是无辜委屈,再加上这一年来多受敖妙君荷包、锦囊等精致物件,此间见了她,虽然心底里尚有几分别扭,但仍是老老实实地道了一声“敖姐姐”,倒教敖妙君受宠若惊了。
  随行伺候的丫鬟仆妇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一见此状,心底里都有了计较。
  堂家的大少爷和表家的大姑娘是订了亲事的,加之二人并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身边又有四姑娘和堂家婉姑娘在,实在犯不上为着这点事儿惹小主子们不快——遂眼观鼻、鼻观心,缄默不语。
  且说此番相遇,原就是瑞珑嫣与瑞婉婉私底下商量好的,她们一人软磨硬施,一人撒娇渴求,这才使得二人一聚。这一聚算是极为难得,她二人一贯心思玲珑,自不会在这当头搅了好事,远远落在二人后头,低声细语。
  “三哥原也要来的,奈何今日宫里的武库师傅要考核众皇子与皇子陪读的功课,一时抽不开身……”瑞婉婉挽着瑞珑嫣,一双美目时不时瞟向走在前头的长兄与未来长嫂,嘴里嘀嘀咕咕说个不停。
  “算起来三哥可得有半个多月不曾回府了,也不知那皇宫里头究竟有什么好的,竟教三哥如此流连忘返。你是不知道,娘亲偷偷向爹爹询问过好几回了,生怕三哥在宫里头出了什么事。要我说,三哥那虎背熊腰的模样,什么事儿能把他打趴下?”
  “莫胡说,洲哥哥哪里来的‘虎背熊腰’,”瑞珑嫣嗔了她一眼,但一念叨起这话,却又忍不住偷笑,“也就只有阿婉你敢这般埋汰洲哥哥了。”
  瑞昱洲乃是虞德妃亲挑给九皇子徐泽北的伴读之一,自八岁起便与徐泽北一同读书练武。宫中的师傅,自然都是万里挑一的好。瑞昱洲脑瓜子不灵活,读书差,可一身的功夫却是不错,又有师傅调|教,身强体壮,一人能抵得上三人。旁人先不说,就是瑞昱洲的两位兄长联起手来,也不一定能将其制胜。
  瑞婉婉顽皮,且素日与大不了几岁的小哥哥瑞昱洲最为要好,没大没小惯了。像“虎背熊腰”这般埋汰人的话,那一向可是信手拈来的。
  只是瑞婉婉极有眼力劲儿,晓得汝国公府的规矩大,瑞珑嫣定是不喜她这般的,遂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半是撒娇半是耍赖,哄得瑞珑嫣扑哧一笑,这才作罢。
  瑞婉婉只道自个儿是瞧在瑞珑嫣的面子上,才不埋汰自家哥哥的,但该要埋怨的,瑞婉婉可不会落下:“三哥嘴里不说,但我也知道。”
  “后宫就像府院,我们是嫡出,自然要比庶出尊贵。虽说德妃娘娘贵为一品妃,有半后②之实,但妃子总归是妃子,与中宫皇后不同。北哥哥即便为皇家贵眷,到底还是逃不出‘庶出’二字,三哥担心他,原也无可厚非。”
  “可三哥只想着他不是长子,左右府里有大哥、二哥和小弟,即便损了他一人,母亲将来也有所依靠。可他也不想想,他总归是母亲的儿子,明知会送命还傻傻地呆在北哥哥身边,岂不糊涂?”
  瑞珑嫣闻得此言,不由叹道:“洲哥哥素来敬重忠义之道……”
  永熹二十三年太子兵变,引得京城上下人心惶惶。虽说如今时局平静,但到底是受过惊吓,宛如惊弓之鸟,凭谁都大意不得。
  瑞昱洲为九皇子伴读,亦为徐泽北的表家兄长。在瑞昱洲看来,于公于私,自己都该护卫在九皇子殿下左右,哪怕眼前是千百兵将围歼之险境,也该要先从自己的尸身上踏过。
  瑞婉婉却噘了嘴:“自然了,我也不是说北哥哥不好,北哥哥天资骄人,性子也是不差的,要不然,”说着说着,瑞婉婉竟两颊微红,眼神略微飘忽,一时之间也不敢去看瑞珑嫣探究的目光,“……要不然三哥也不会对他言听计从。”以至于甭管徐泽北闯什么祸,背后都有三哥的一份“功劳”。
  经由瑞婉婉这么一说,再看她的神色,瑞珑嫣忽地想起了六皇子徐泽康那一句“九弟与瑞姑娘虽是处得好,可终究男女有别,不宜太过亲近。”
  九皇子与阿婉确实如冤家一般,时而斗气、时而嬉闹,且因姑母娘娘和瑞昱洲的关系,九皇子待阿婉一直不同,比起旁人,交心却是不错。
  瑞珑嫣年岁不大,但有些许人事,瑞珑嫣也是知道的。
  例如:男儿为夫、女儿为妻,男女七岁不同席。
  瑞珑嫣信阿婉的脾性品行,晓得她虽乖张了些,但通身的规矩还是在的,未曾有过大错。但女儿家要是德行有亏,教人忌讳,将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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