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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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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名为叔臣拳拳之语,实则暗讽璟宣帝王权不稳。
  庆亲王乃是璟宣帝的王叔,且有母族作势,一贯在京城横行霸道,乃是出了名的皇室纨绔,旁人不敢轻易招惹。
  先帝时的倩贵妃曼加洛拉氏,早在先帝驾崩时便已闭宫自戕,追随先帝而去。璟宣帝感念其忠贞不渝,追封曼加洛拉氏为孝显懿仁皇贵妃,以皇贵妃礼下葬。然曼加洛拉氏族心有不满,背地里多有指责瑞太后心有妒忌、倚靠皇权逼死先帝遗孀。年节朝拜时,曼加洛拉氏族遣派的使臣也仅有明面上的客气,不比先帝时那般恭敬谨慎。
  一时之间,众王公大臣也不知如何接口。
  唯有洵亲王——璟宣帝的嫡祖叔,明慧太公主的嫡幼弟,先祖德兴帝继后之子——敢开口发言:“皇上乃是国之根基,御驾亲征只怕是不妥。臣以为,庆王所言不无道理,我大昭王朝将师雄厚,原也不差这一两个统帅。皇上顾虑的,不过是我军气势不足、杀敌不勇罢了。臣倒有一谏……”
  洵亲王虽尚中年,但已不涉政。一来他占了“嫡”字,总教人猜忌,为了保全自愿弃政;二来他也无心政事,更爱遛鸟听戏,捣鼓稀奇玩意儿,自称“荒唐亲王”。若非永熹帝驾崩、京中又是时疫爆发又是祸患不断,只怕他在江南溜达游玩尚不肯归呢。
  “噢?”璟宣帝道,“王祖叔请讲。”
  作者有话要说:  ①盐运使司运同


☆、076 为难

  但说瑞婉婉回了黎州后,不是命御马的打手将马车停于正门、正大光明地进府,反是命御马的打手来到府院后门,偷偷摸摸的举止活似梁上君子,滑稽可笑。
  可是千算万算,瑞婉婉到底还是让兄长瑞昱洲抓了个现行,一把拎到大堂之上——只除了在外读书的长兄瑞昱聪、次兄瑞昱琪,其余人等俱皆到齐,摆出了一副三堂会审的模样。顶上的瑞三爷同三夫人更是面色黑沉,显是气得不轻。
  瑞婉婉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插科打诨,还想借着撒娇耍赖蒙混过去。
  瑞三爷怒不可遏:“跪下!”
  瑞婉婉嘴巴一抿,老老实实跪在堂下。只是她素来乖张,不是个易揉易捏的性子,甫一跪下便回了嘴:“女儿不知做错了何事,父亲竟如此生气,还望父亲明示,女儿也好听个明白、道个清楚。”端的是趾高气扬。
  “婉妹。”瑞昱洲自知不妥,忍不住叫唤了一声。
  瑞昱恺、瑞昱钦站立一旁,虽有维护幼妹之心,奈何惧怕父亲威严,三缄其口不敢出声。
  “好好好,你倒还知‘做错’二字,”瑞三爷顿觉可笑,“我且问你,你今个儿为何要偷偷溜出府门?是否寻那堂家的珑姐儿去了!为何出门连个丫鬟仆妇都不带?究竟是谁人如此纵容你胡闹!我是否早与你说过珑姐儿乃是不祥之兆,不许与她往来?你又为何不听!”
  宛若初生牛犊不怕虎,瑞婉婉理直气壮:“那与四姐姐又有何干系?爹!娘!您们也知道的,四姐姐不过是偶得了时疫罢了,再者如今她早就大安,哪里有什么不祥之兆?” 
  “娘的囡(nān)囡哟!”三夫人又哭又骂,恨不得敲开瑞婉婉这榆木脑袋,可到底是心疼自家闺女,只好把火气撒在瑞三爷的身上,“都怨你把她宠成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竟为了一个丫头跟爹娘顶撞!”
  瑞三爷又气又急,几步来到瑞婉婉跟前,唬得三夫人连连惊叫:“婉儿,你一向是个聪明孩子,难道还看不明白么!新帝摆明了是忌惮我瑞氏一族,瑞氏一族有一位太后、一位韶妃、一位毅亲王妃足以,断断容不得再有瑞氏女嫁入皇家。” 扬起的巴掌又舍不得打下,这可是最得他宠爱的闺女啊!
  气极的瑞三爷口不择言:“莫说你四姐姐,就是你那待字闺中的三姐姐,那也岌岌可危、朝不保夕,珑姐儿不过是恰好有个由头□□他处罢了。你道真是太公主厌弃她了么?太公主也知晓珑姐儿何其无辜,然若真有个万一,我瑞氏一族万劫不复,保不齐只有珑姐儿才能躲过这一劫啊!”
  “老爷!”三夫人攀着瑞三爷的胳膊不放,噗噗落下泪来,“别说了……”
  瑞三爷也是心疼得紧,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末了只好吩咐道:“洲哥儿,牢牢看住你婉妹,绝不许她再偷偷跑出去!”
  “是!”瑞昱洲应了一声,便拎起瑞婉婉回房。
  “爹!”
  瑞昱洲孔武有力,拎着瑞婉婉就跟拎着小鸡崽子似的,轻轻松松拎出老大一截儿,瑞婉婉哪里挣脱得过,一时着了急,手舞足蹈、胡乱扑腾,嘴里连连叫唤:“三哥你放开我!我要和爹评理!”
  瑞昱洲乃是皇子伴读,这些年进出皇宫,眼里看的世人嘴脸总归要比瑞婉婉多得多,孰轻孰重也是知道的,自然不会允许自家妹子由着小性子撒泼胡闹——堂家四妹妹是个性子好的不错,又一贯与自家妹子处得来,此事更是无辜受累。可他三房早已与汝国公府分了家,再怎么着,也没有自家妹子的平安来得重要。
  瑞昱洲一路将自家妹子拎回房中,对瑞婉婉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自有听了吩咐的小厮捧来铁锁铁链,牢牢锁住瑞婉婉闺房的门窗。
  府上的姑娘偷偷流出府门不说,还私自跑去了汝国公府的庄子上鞭责奴工——瑞婉婉跟前伺候的丫鬟仆妇看护不力,着瑞三爷下令杖责二十、扣奉三月,以示惩戒,连一等大丫鬟暖玉都没能逃过——这会儿一干人等皆嘶嘶唉唉疼得叫唤哩,哪里起得身来伺候?
  索性瑞婉婉合该吃些教训,跟前少些丫鬟仆妇听从她的号令,好生将她锁在房中,反倒更让人放心。
  此乃前话。
  但说清正殿那厢。
  洵亲王抚着青须,摇头晃脑,道:“臣以为,皇上可派遣皇室宗亲待天出征,一来可鼓舞我军气势,二来可保全天子安康。”
  众王公大臣抚掌而道:“洵亲王所言极是!妙哉!妙哉!”
  唯有徐泽康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暗道:原是在此处设计予我下套。几个转念间,便听璟宣帝道:“六弟,你乃是众位皇弟之首,由你代朕出征,朕才能放心。”
  自古道: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
  徐泽康心有计较:皇兄既是不放心自个儿在京城,自个儿走远些便是。至于母妃……说来母妃也曾抱养过皇兄几年,亦算得上是皇兄的养母,凭借着这点恩情,皇兄总归不会太过为难母妃才是。
  只可惜远在千里之外,若是京城内外发生动乱,自个儿总归照应不及。
  “臣弟领旨。”
  倒是庆亲王冷笑一声,好似早已看透璟宣帝的一番心思。只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拢着手立于一旁,并不打算出声反驳。
  众王公大臣个个都极有眼力劲儿,但瞅着最是“直言不讳”的庆亲王都不打算趟浑水,心里的弯弯绕绕转了又转,到嘴边的话咽回肚中。便是有气性大的意图据理力争,也教左右同僚出手拦下,愤愤然扭过头去。
  新官上任三把火——太后娘娘好不容易裁撤了“垂帘听政”的名头,总得让璟宣帝撒撒火气、一展皇威。
  此事一了,璟宣帝紧着又颁布了数道旨意,从统帅到粮草、从兵马到甲胄,事无巨细,显是早有安排。
  殿中仅有领兵部、户部尚书职权的两位宗室亲王同领侍卫内大臣黄晨偶能置语一二、两两相对吵得热火朝天,其余几人莫不眼观鼻、鼻观心,冷眼看三人围着璟宣帝团团转。
  兵贵神速,北境之难刻不容缓,一道又一道旨意自清正殿传出,八百里加急传往北境。
  日落西沉,禁闭许久的清正殿大门方才打开。
  众王公大臣跪安后,三五成群结伴而行,或是急切地探讨着如何应付新帝的脾气,一朝天子一朝臣,瑞氏一族倒下可以,自个儿的家族可不能倒下;或是义愤填膺誓要联名上书斥责新帝以权谋私罔顾朝纲,盼着能一谏成名、万古流芳……各有各的打算。
  唯有毅亲王孤身一人,紧皱着眉头似有顾虑,再三思量,悄声避开先头人等,又顺着来路返回清正殿。
  只见清正殿外,近身伺候璟宣帝的总管太监曹元禄早侯,麻利地给毅亲王打了个千,充门面的客气话便省下了,端着盈盈笑脸将毅亲王迎进殿中,再又退了下去,识趣得很。
  但见璟宣帝高居龙座,手里握着奏折细细看着,头也不抬,却言语犀利:“毅王叔去而复返,怎么,王叔是觉得此事朕做得不对?”璟宣帝虽未及冠,然帝威颇显,神情莫不显露其笃定毅亲王来意,胸有成竹。
  璟宣帝可记得,毅亲王的嫡王妃瑞氏出身汝国公府,乃是瑞太后的胞妹。这些年毅亲王妃妒妇的名声只增不减,在其小产之后更是愈演愈烈。后院失火,只怕毅亲王也是头疼得紧。
  毅亲王却是一笑,拱手而道:“皇上圣裁,自然没有不对的地方。只是有一点,臣以为,需如实禀明皇上,方能安心。”
  “哦?”璟宣帝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毅王叔但说无妨。”
  毅亲王仿若不知自己刺痛的正是璟宣帝的心病,侃侃而谈:“臣去而复返,乃是为了太后娘娘说话。请皇上恕臣直言,太后娘娘总归是皇上的生母,是一国太后,死生都是皇家人。其兄汝国公一无权,二无势,空有国公名号,就是连‘国丈’二字,也是皇上恩宽的虚名,外戚之虑皇上原不必介怀。所谓‘攘外需先安内’,皇上与其忌惮一小小外戚,何不严待北戎南夷之患?”
  “王叔多虑了。”璟宣帝眼中闪过一丝恼意,面上却是不显,“林将军殉国,朕心甚怒,可人死不能复生,北境之难,仍需朕细思安排。”
  世人只知朕忌惮外戚,却不知朕良苦用心……璟宣帝似乎累了,手里握着的奏折也没心思看,目光空放,不知思索何处。毅亲王偶然抬头细瞧,方觉璟宣帝近日竟是消瘦了不少,眉眼间满是疲态。
  “庆王叔虽说惯爱风花雪月,但有一点,庆王叔说的确是不错。”璟宣帝道,“征北营的损伤是大了些,可根底尚在,只要林家人能重整旗鼓,朕并非不肯再给林氏一族增添荣耀。再者,西山营这几年兵马操练风雨不断,早有御敌的准备,以一抵十不足为惧。而临近北境的郾城军一贯由骁勇善战的窦家军统帅,毅王叔应当记得,林家老夫人可是出身窦氏一族的,想必窦家军为报杀侄之仇,当不会让朕失望。”
  “兵法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黎州、泉州秋收大丰,填补北境闹出来的窟窿还是绰绰有余的。一帮乌合之众哪里抵得过大昭强兵悍将……至于南夷之患,即便一个黄家人不够,还有一个文家人——江南一贯民殷财阜(fù),若是胆敢跟朕哭穷,只怕他文家人是老糊涂了。文家人想要向上争,必然要给朕一份满意的答案。”
  少年皇帝英姿勃发,满是驰骋疆土的恣意昂扬。
  毅亲王听罢,不由感慨江山代有才人出,泽炜皇侄能登基为帝,自身能力原就不可估量,遂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叹道:“王叔糊涂,不能为皇上分忧,实乃王叔之过……”
  “王叔说的哪里话,”璟宣帝笑道,“王叔能以一人之力击溃晋北①流寇,实乃大昭国之栋梁,朕年未及冠、经验不足,正是需要王叔倾力相助的时候,还望王叔念及大昭、念及叔侄情谊,多有担待。”
  即便心知是璟宣帝嘴上的客套话,毅亲王也是拱手承下,又道声“臣惶恐”,这才跪安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①011正名(上)


☆、077 团圆

  战报乃是八百里加急,比之兵将讣告自然要快得许多,再等得汝国公府传出消息到外庄教瑞珑嫣得知,征北营失利、总兵殉国一事已经过了小半个月。
  瑞珑嫣只觉眼前一黑,气血翻腾,胸口、脑门儿阵阵发痛,累得自个儿喘不过气儿来,几乎天都要塌了似的。
  浑浑噩噩过了一夜,瑞珑嫣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青黑的眼底掩藏不住心底里的哀伤,亲自请葛矜裁两尺麻布、白绢,裁制成麻衣白裳,愿为沙场战死的母舅守孝。①
  葛矜原是林府的家生子,闻得林家大爷殉国,亦是悲愤不已,含着泪亲自给瑞珑嫣操办一应事宜。
  原先为长房兄长守孝所用的器皿、衣物、烛蜡、黍稷梗②等物又从箱底里掏了出来,有什么短缺的,再填补上钱财添置。
  好事如陈禄家的,嫌西院晦气,每每见了西院人等却是绕着走,不比先前刻意淘汰为难。只不过每逢人前,到底还是会拿西院四姑娘不详之兆说项、碎嘴四姑娘是个克亲的命。
  常妈妈这回儿迟了三月,才到外庄看望自家姑娘。
  甫一见了瑞珑嫣,常妈妈忍不住又是泪水满襟。这数月里外操劳,常妈妈好似年老了十岁一般,两鬓长满白发,黑瞳渐生浑浊,眼角的皱纹又多了几条。
  但凡瑞珑嫣问的,常妈妈皆是道好好好,报喜不报忧。但只提起殉国的林家大爷林世笙时,委实伤心不已——二夫人不吃不喝三日,身子又瘦了一圈,要不是为了夫君和孩子,怎么能熬得过丧兄之痛。只是这些事儿,常妈妈隐去不提,生怕四姑娘难挨、心里憋气。
  话说一半,常妈妈还提到:“锦瑟的老子娘跑到絮雪居哭闹,恳求二夫人放锦瑟回府……说来锦瑟年过二十,确是到了嫁人的时候。二夫人便想着,与其放着锦瑟教旁人欺负,不如求老夫人赐两个宫人给你,左右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这庄子里的人多少也会收敛些。”
  锦瑟乃是伺候汝国公府四姑娘的一等大丫鬟,算来也有十年之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瑞珑嫣心想:自个儿还不知道要在这外庄熬上多少时日,若真要拖着锦瑟劳累,只怕会寒了锦瑟的心。思量再三,瑞珑嫣终是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二夫人的话。但只一点,给锦瑟挑的人家不能太差了,该有的彩妆也不能少。
  常妈妈自然点头称是。
  只可惜常妈妈不能久待外庄,再是不舍,到了时辰还是要离开。
  临走前,常妈妈还给瑞珑嫣留下一袋子碎银铜板和两件新衣——盖因二爷腿不利索,六少爷又自娘胎带来病气、身子骨不好,二房每日费去的钱财可谓不少,这一袋子碎银铜板已是二夫人典当了些许嫁妆后挤出来的了。
  盖因瑞珑嫣曾有“出走”的恶行,西院外又增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时不时盯着,使得瑞珑嫣轻易不能走出西院。瑞珑嫣只好吩咐落梅代她将常妈妈送出外庄,也是借此机会,好教她姑侄俩说说贴心的话。
  常妈妈心有千言万语,可真到了这当头,却不知能嘱咐些什么。但见常妈妈偷偷从裤兜里摸出二两银子,塞在落梅手中,揉了揉红红的眼眶,只除了一声“省着点用。” 旁的再没有了。
  落梅眨巴眨巴眼睛,使劲儿把泪花憋回去,狠狠地点了点头,也仅有一声“姑母放心。”
  两脚好似生了根一般,驻足庄子大门口许久,直到不见汝国公府的车马,落梅才悻悻回了西院回报。
  但说常妈妈回了府,按规矩,要先到公主府给老夫人磕头请安,回禀外庄事宜。
  先前几次,老夫人都只让常妈妈在公主菀外磕头,由瑞嬷嬷出面听禀。这一次倒是破天荒头一回肯让常妈妈进门,当着面儿禀告。
  常妈妈是老泪纵横,心中虽是恨不得一吐为快,但在老夫人面前仍是不敢大了胆子添油加醋,只是一五一十如实禀报,绝不参和半点虚假。
  末了还是老夫人体谅,但瞧她颤颤巍巍将将欲倒的模样,特地吩咐丫鬟梅裳送常妈妈回国公府。
  瑞嬷嬷在一旁伺候老夫人服用药膳,眼神闪烁,到嘴的话又咽回肚中滚了又滚,状似不经意间劝说:“这四姑娘的身子自少时落水之后便不大好,但瞧那常妈妈昏了头的模样,说出口的话也不知全不全实,太夫人圈下的外庄又一向简薄……”
  瑞嬷嬷伺候了老夫人大半辈子,如何不知老夫人的心思。那二房的四姑娘是老夫人自小疼爱的,又怎会说厌弃就厌弃。若不是宫中施压,四姑娘又正正好染上了时疫,怎么着,这国公府嫡出的四姑娘都不会被赶出府去。
  “帛箐,越说越没规矩了。”
  瑞嬷嬷立时住了嘴,屈了屈膝,道:“老奴多嘴,还望公主殿下责罚。”
  老夫人睁着日渐浑浊的眼睛,往里屋张望了一会儿——汝国公府二少爷瑞致祥抱养在公主府中已有数月,眼下瑞致祥举着木剑刺布偶,正玩到兴头上,仿若不知外屋何况——长房、二房单单是照应五少爷瑞致霆、六少爷瑞致彧便照应不及,老夫人是个心疼嫡嫡亲孙儿的,自是早早将瑞致祥抱养在公主菀中。
  老夫人这才安心用了药膳,这一思量便是许久,似自语似吩咐般说了一句:“在老二的官复原职之前,珑姐儿还是在外庄多养些时日罢。”
  太子幽禁,定王残疾,已非璟宣帝之阻碍。如今,先帝时皇六子亲征北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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