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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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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玟姐姐,这丫头也太不懂规矩了罢,瞧她这话说的,真真不把姐姐放在眼里!”李妩可忍不得,立马嚷嚷起来。
  “好啦。”瑞玟嫣晓得李妩是个不懂脸色的市井小户性子,再这般嚷嚷,自个儿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她是要让李妩与瑞珑嫣较上劲,可不是让自己丢脸,“二叔父二叔母向来疼她的,你计较什么?走罢,给祖母磕头请安才是顶顶要紧的事。”
  李妩自是转了笑脸讨好瑞玟嫣,心里紧着在明惠太公主跟前请安露脸的事,诺诺应话,跟着瑞玟嫣走了。
  瑞玟嫣心中如何思量着算计瑞珑嫣暂且不提,不过几日,倒有计较瑞玟嫣的官夫人频频上门,颇有把汝国公府门槛踏破的倾向。
  原本以瑞玟嫣的年岁,早该定了亲事,今年办一场及笄礼,便可与亲家寻个喜庆日子风风光光地嫁了。谁知一场帝丧,新皇不喜,硬生生误了瑞玟嫣三年。
  京城里的青年才俊,不是早在帝丧前定了亲,便是碍着帝丧娶不得嫡妻教长者塞了满屋子通房小妾,再不然就是往日因新皇不喜故意冷落瑞氏的,公夫人如何看得上眼?可瑞玟嫣的年岁也是大了,婆家总不好找。左右思量着瑞珑嫣虽只十四,但也是个大姑娘了,便每每官夫人来访,都唤人请了二夫人来,也叫二夫人相看相看。
  二夫人却是烦恼,以自家闺女这光景,能借光相看本是极好,可奈何先帝早有口谕,许婚自家闺女于先帝六子,而今的敦郡王。便是这一道口谕,教二夫人相看也不是不相看也不是。相看罢,难不成是瞧不上皇家?不相看罢,自嚣闺女亲事那是败坏名声,再说,长嫂的脸面总不能拂了罢?可那毕竟只是先帝的一句话,谁晓得宫里的两位还记不记得呢?老夫人还记不记得呢?
  是以每每几位官夫人谈得兴起,二夫人却是楞木头般,她若不开口,旁人还以为没这人呢。
  一来二去,公夫人只当二夫人是看出自个儿挑了些不大出色的官家子弟来糊弄她,生闷气呢,倒不好做得过了,只说二夫人身子不爽利,叫她先走,却正合了二夫人之意。
  


☆、079 说亲

  “姐姐可来了,妹妹正候着呢!”二夫人一眼瞄见一抹青装,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
  秦三夫人刚跨进絮雪居前院,就让二夫人给拥住了,顿时一声嗔怪:“让丫鬟们来迎我就是了,你跑出来做什么,可不折煞我了!”
  “姐姐说的什么话,妹妹来迎姐姐,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二夫人撅着嘴撒娇,方显几分女儿姿态,“哥儿姐儿,快快见过秦姨母和东哥儿。”
  也不必二夫人叫唤,瑞珑嫣等人早早给秦三夫人请了安,又同秦胜东相互见了礼。
  汝国公府的五少爷瑞志彧,是璟宣元年二月间诞下的,今两岁余,认生得紧。
  二夫人怀着彧哥儿时,正为瑞珑嫣染疾圈禁外庄一事操心,落下了病根,以至于彧哥儿生来胎里不足,平日里药石汤料是少不了的。将养两年,身子骨也没有瑞志祥当年一半健壮,性子很是怯弱,偏爱黏着奶妈妈,开智也比寻常稚童晚些,显得痴傻。
  此时见了秦三夫人和秦胜东,彧哥儿可说不上欢喜,怯怯随着长姐长兄请了安,便缩在奶妈妈的怀里不肯见人了。
  二夫人叹了口气,招手让奶妈妈先抱彧哥儿回暖阁里待着,又唤瑞志祥与瑞志期领着秦胜东到外府寻二爷去,再同瑞珑嫣、瑞葵嫣一起拥秦三夫人进屋。
  “彧哥儿还小,怕生也是常理,往后会好的。”秦三夫人劝慰道。
  这道理二夫人哪里不懂,可到底是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哪能不心疼?
  瞧着正在里屋由瑞珑嫣哄着嬉闹的彧哥儿,二夫人不免一叹:“只盼他平平安安就好了……姐姐本多劳,还需来烦妹妹的糟心事儿,妹妹真是……”却是泛红了眼,再说不下话了。
  “咱俩姐妹若不能绞成一团心,还有谁能?”秦三夫人拍了拍二夫人的手背,“我瞧着啊,祥哥儿举止有度、身强体壮,他日挣来荣耀,你梦中都能笑醒。”
  二夫人破涕为笑,忍不住嗔道:“都随他老子去了!军路难行,我本是不愿他上马提枪的,做个文官,有什么不好?”
  “家父之风,岂会说断就断……少儿时,你不也是个武性子,父亲母亲何时阻止过你?”秦三夫人抿嘴而笑,又想到自个儿来到此间的目的,私心让二夫人支开身旁伺候的丫鬟仆妇,才凑到二夫人跟前,惴惴说道:“好妹妹,姐姐向你讨个事儿,你看,胜东也老大不小了,房里还没个主事的……姐姐我,我就想问问,近日公夫人不是邀了好些夫人赏画么?珑姐儿……可有许了人家?”
  赏画是假,相看是真。
  秦三夫人私心想着,旁人家的姑娘总归没有打小看着长大的姑娘好,亲上加亲,那就更好了。那瑞白氏小心眼,只想着自个儿的帝妃闺女与秦家皇后不对付,连一张帖子都不肯给秦府夫人。秦府的公夫人和二夫人惯是心高气傲的了,又有韶妃传孕在前,此间更是看不惯汝国公府。
  可秦三夫人是真真的焦心,长子胜彬在这年岁已娶妻为父,幺子却连个通房的没有,说什么无立业不成家,能不气人么!
  二夫人一愣,显然是没料到秦三夫人会说这话。
  秦家的情况,二夫人也知一二。
  秦家当家,乃是前从一品礼部尚书秦群书,实打实的三朝元老。秦尚书膝下三子,皆是嫡出,只是秦家当家夫人前些年病丧,秦尚书又未曾另娶,后院管制之权,自然落在了进了门的两房儿媳身上。不说郡主出生的秦大夫人,便是秦二夫人,甄氏一族的后人,就叫人忌惮。
  要知道,甄氏一族可是曾出了一位母后皇太后的(孝钦隆德寿恭圣显皇后)。
  更何况,甄氏现如今还是当今皇后秦氏的生母,璟宣帝的丈母娘,身份自然不一般。
  秦大夫人与秦二夫人二人都是娇养长大,自是心高气傲、互看不过眼,两人时常相争。秦三夫人新嫁时,两人唯恐她争后院管制之权,可没少下绊子。只不过日子久了,见秦三夫人实在老实,便也歇了欺她的心思,更何况心知秦三夫人早丧了亲母,只在继嫡母跟前过活,更是懒得搭理,免得显得掉价么?
  故而秦三夫人的日子,倒也算得上平安。
  秦家俩夫人争得厉害,倒也不妨碍她俩一致对外。
  特别是眼下宫中韶妃隐隐有宠冠六宫之势,当今太后又是瑞氏一族——站在皇后身后的秦家,自然是最最看不惯汝国公府了。
  此间秦家的三夫人却来汝国公府商议这儿女亲事,怎能不叫二夫人诧异?纵然说句不好听的,他日秦瑞两家都分府迁居另住了,秦胜东依旧姓秦、瑞珑嫣也依旧姓瑞呀!
  “姐姐,这……”
  “我知道这事儿唐突,姐姐我也是念得紧了,我,我可绝无轻怠珑姐儿的意思!”秦三夫人急急说道,“珑姐儿是我瞧着长大的,最得我心。我只是想着,能亲上加亲,也是好的。东哥儿的性子,你知根知底,总归比把闺女交给不相知的人来得安心。”
  这话哄得二夫人怦然心动。
  诚然,秦胜东的性子,是极合了二夫人心意的。秦胜东是先帝亲挑的皇子陪读,看中的便是他虽年幼却行事稳重,不骄不躁,而后又有宫中的掌司公公教导,单是礼仪规矩,便是极好的。
  可就是再好……二夫人恍过神来,话里尽是可惜:“东哥儿自然是好的,只是,眼下秦家与瑞家,怕是针尖麦芒,两看相厌之时。姐姐这些年,好容易得来的安生日子,若叫这事儿引人龃龉……珑姐儿这些年实在辛苦,妹妹,妹妹只想,只想教她平平安安的,就足够了。”
  见二夫人婉言相拒,又说的在理,秦三夫人纵是可惜,也只得作罢,暗叹东哥儿和珑姐儿没这缘分:“珑姐儿向来是个有福气的,你呀,便放宽心,仔细挑着人,莫叫珑姐儿委屈了就是!”
  二夫人称是,又夸赞了秦胜东好些话,还唤了瑞珑嫣将瑞志彧抱到跟前逗弄,好教秦三夫人莫再想着这茬,显得尴尬。
  瑞葵嫣在一旁站着,并不多话。
  许是瑞珑嫣方才哄了瑞志彧,瑞志彧到了两人跟前倒乖觉了许多,脆生生地唤了句“秦姨母”,喜得秦三夫人直叫福气,连二夫人都有些惊异,氛围登时好了不少。
  两人正逗弄得高兴,就见常妈妈走了进来,依礼福了福身子,道:“夫人,前头好些喧闹,似乎是敖夫人来了。”
  乍一听这“敖夫人”,几人都稍稍有些愣神。
  秦三夫人记得,这敖夫人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常常茶余饭后,让官夫人们提出来笑话,当成一奇。当初那事,虽然明惠太公主下了封口令,但各府官夫人还是能察觉略微怪异的。此间她来访,若说无事,秦三夫人定然不信。
  “既有贵客来访,我便不叨扰了。”秦三夫人并不想滩进这滩浑水,起身告辞,“此番,又要叫妹妹辛苦了,万事小心。”
  “姐姐放心,必不会再让人欺了去的!”三年前那一闹,早叫人成了惊弓之鸟,二夫人神色决然,仿佛下了重誓一般。前头这般喧哗,迟早会将二爷也惊动了,二夫人忙支了人去前院请秦胜东来,又让奶妈妈抱走彧哥儿,还让丫鬟带五姑娘回后院去,再道,“珑姐儿,送送你秦姨母。”
  “是,母亲。”瑞珑嫣踌躇半晌,末了还是随了二夫人的意思,亲自将秦三夫人送至前院门口,候到秦胜东到来,才拜别离开。
  秦胜东与瑞志祥、瑞志期三人正被瑞书鹏教导着功课枪法,半途却被絮雪居的跑堂小厮叫了回来,要与母亲回府,心下正奇着呢,不过礼节克制,才莫有出声询问。回府给父亲请过安,来至自己的书房,早先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贴身小厮石三便来回话。
  “泉州知州夫人来访?”
  “回爷的话,确是如此。”石三答道。
  “只一夫人来访,母亲断不会如此失礼,连给太公主跪安都莫有,便急急唤我回府的。”秦胜东疑道,“即便是姑奶奶……”
  石三一想,试探道:“许是因着是本家的姑奶奶回府,瑞家老爷总要见上一见,爷不好在场?”
  秦胜东不可置否,细细思虑一番,又道:“早先叫你打探翰林院侍读学士瑞大人的长子瑞昱聪之事,打探如何了?”
  “正如爷所料。”
  “是么,”秦胜东不免冷笑,“当真是好……他家夫人,我记得,姓敖?”
  “回爷的话,是姓敖。”石三答道,“正是那泉州知州的嫡长姑娘。”
  “他这般玲珑人才,倒委屈了。”秦胜东听罢一笑,忽地起身,在书房里转来转去,“石三,备马!”
  “是,爷。”
  “等等。”
  “爷?”
  秦胜东又忽地停下脚步,嘱托道:“不备马了,另备一轻轿在后门,须得掩人耳目,别叫人看见了,明白么!”
  “奴才明白。”石三赶紧去置办。
  秦胜东一番谋划暂且不提,汝国公府这厢,却是风雨欲来。
  瑞珑嫣拜别秦三夫人和秦胜东后,略略整装,才到寿安居去“见见”忽然造访的二姑母。
  在寿安居伺候的丫鬟仆妇显得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没有平日的松快模样。见是瑞珑嫣来了,守门的丫鬟便利索地进去通报,又恭恭敬敬地请瑞珑嫣进去。
  寿安居里屋摆了一副金丝绣碌柚叶屏风,是老夫人特地让人定制的,寓意驱霉除晦。
  进到里屋,只见老夫人高坐上首,左侧坐着国公爷、二爷,两房夫人居于下首,瑞玟嫣乖巧地在公夫人身后站着,敖夫人则居于右侧,身后站着模样憔悴的敖姮君。
  公夫人没有让瑞志霆过来,大抵是怕极了敖夫人,怕她再害了自个儿的嫡子。瑞志祥和瑞志期也不在,他俩还小,不适在场,教瑞书鹏着人送回絮雪居了。若非他身在前院、一时吩咐不到絮雪居,便是连瑞珑嫣他也不愿让过来的。
  瑞珑嫣算得上是姗姗来迟,自是恭敬地一一行礼,不敢有半分迟怠。
  待到给敖夫人行礼时,敖夫人抬眼一瞟,似笑非笑,仿若欣慰,道:“珑姐儿几年不见,出落得更水灵了。”
  瑞珑嫣微愣,复而道:“珑嫣谢过二姑母夸奖。”又与敖姮君相互见过礼,便站到二夫人身后,端的是规规矩矩。
  敖夫人暗自垂眸,假意轻咳了两声,状似不适。
  敖姮君却仿若惊醒了一般,哆嗦着从敖夫人身后走出来,给老夫人磕了个头,道:“外祖母,姮君先前糊涂,教您生气,姮君知道错了,请您原谅姮君。”又侧身半朝着二夫人和瑞珑嫣,道:“二舅娘、四姐姐,以前是姮君不好,姮君错了,姮君……”敖姮君一咬牙,到底也是给两人磕了个头。
  只因是半侧着身,正前方向却是公夫人和瑞玟嫣。敖姮君口中嚷着给两人磕头,反倒像是给公夫人和瑞玟嫣磕头。
  “姮姐儿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二夫人没成想这往时嚣张跋扈的姑奶奶和表姑娘来这一出,眼角瞥见公夫人嘴角高翘,满脸嘲讽意味,心中一沉。
  敖夫人与公夫人的恩怨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今日敖夫人母女这般低身下气借这自己给公夫人伏低做小,真真让公夫人心里头畅快不少。
  可不管两人再有多少恩怨,敖姮君话里话外都指向二房,存心是想让二房没脸!老夫人是长辈,又是正经的皇朝公主,敖姮君给她磕头,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可二房不同,不说二夫人只是外姓妇,且无诰命在身,不过因“长辈”二字勉强在理,然瑞珑嫣乃是晚辈,与敖姮君年岁相当,实在担不得敖姮君这一拜。
  敖姮君仿若被二夫人这一声唬住了,瑟瑟抖着,不敢回话。
  二夫人懊恼极了,却只得忍着。
  “姮姐儿起来吧。”老夫人却在这时开了口。
  有了老夫人的准话,瑞珑嫣立马上前扶起尚在愣神的敖姮君,不教她再惹事。
  瑞玟嫣慢了一步,暗自咬牙,两眼转而瞄向老夫人,期望老夫人能斥责二房。
  “说来这几年,几个姐儿也没能好好聚聚,据在这也是无趣。”老夫人道,“聚一起好好说说话,没得淡了这姐妹情谊。”
  听得出老夫人赶人的话,瑞玟嫣和瑞珑嫣老老实实跪了安,便退了出去。敖姮君一时不知所措,看了敖夫人好几眼,终是不甘不愿地跪安,也退了出去。
  待几个小辈离开,敖夫人才舍得拉下面子,道出了来由。
  


☆、080 侍疾

  原是敖夫人没能完完全全拿紧掌家大权,教府里的姨娘们闹得头疼。再有三年一官核的日子快到了,而敖府的老夫人近两年身子每况愈下,就怕一旦故去,丈夫守孝丁忧,官途茫茫无期,自己如何在官夫人这圈子里挺起腰板?这不,听闻宫中韶妃复宠,又怀有龙嗣,自然眼巴巴地跑来求助了。
  敖夫人半擦着泪,有些哽咽。
  她惯是个泼辣性子,此间这般娇弱,倒让众人不免心软。
  正在敖夫人说得兴起之时,寿安居的一个小丫鬟缩着身悄然钻了进来,面色仓皇,强撑着来到瑞嬷嬷耳边传话,又哆嗦着退到墙角,仿佛这样能将自己藏住似的。
  “二姐,敖爷是家亲,他的事,瑞府能偏帮一二的,自然不会推辞。”瑞书鹏武官出身,一有动静便会知晓,打那小丫鬟进来就注意到她,再见瑞嬷嬷眼中一抹而过的犀利,瞧出不对,心知定是哪里出事了,开口打断敖夫人的话,“姐姐远来辛苦,就请先安顿下来,敖爷的事,细谈不迟。”
  “二弟,你……”敖夫人顿时一噎,两眼睁得斗大。在敖夫人心里,瑞书鹏惯是个沉默寡言的粗武汉子,任何人任何事从不插足偏帮诋毁,最是正直。此间却是一腔送客之语,怎能不叫敖夫人惊讶羞恼?难不成方才自家闺女在老夫人面前给二房上眼药,瑞书鹏气不过,要让自个儿没脸?
  趁着瑞书鹏说话的空档,瑞嬷嬷俯身在老夫人耳边传话。听罢,老夫人原本不悦一向乖巧的二儿子的失礼行为转而变为欣慰,捻着佛珠,道:“老二也是好心。官核一向是大事,马虎不得。温菊,送二姑奶奶到客房歇下。”
  老夫人这话说得干净利落,敖夫人再是不愿也教温菊给扶走了。
  出了门,敖夫人假意说老夫人身边少不得人伺候,只要了一个小丫鬟领路,当着温菊的面走得倒也老老实实。待走远了些,趁那小丫鬟不注意,敖夫人支了自己一个丫鬟回去打探消息。
  没曾想那丫鬟回来,真真给她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韶妃小产了!
  钟粹宫韶妃瑞氏失足跌倒,以至小产,还是个成了型的男胎,于汝国公府而言,实是灾事。不想宫中又传,钟粹宫后殿月仪刘氏因伺候小产的韶妃而昏厥,一查,竟是怀有龙嗣已一月余,真真是扎在韶妃与汝国公府心上一根刺。
  碍着韶妃刚刚小产,未免晦气,皇后秦氏向圣上和太后请示了一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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