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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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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伤着身子?”
  挽风原是寿安居当值的二等丫鬟,因略通几分药理,老夫人特地将她赐给二夫人,供二夫人使唤。
  李姨娘抽抽噎噎,好不伤心,丫鬟环儿来扶她,就势便半倚在丫鬟环儿的怀里,十分虚弱的模样。一听老夫人这话,忽然有些发愣——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自个儿肚子里的孩子在长房里没了,老夫人不给自个儿做主反而关心正房嫡夫人有没有伤着?李姨娘顿时心下一凉,莫名慌了起来。
  “回老夫人的话,二夫人很好,并无大碍。”挽风瞧着镇静,实则害怕极了,说出口的话还带着几分颤抖,“四姑娘,四姑娘受到惊吓,教二夫人命人抱回揽玉轩了,二夫人也在那儿守着……李姨娘不慎摔倒,导致小产,二夫人才让奴婢们扶着李姨娘在榻上歇着的。”
  公夫人急匆匆赶来的时候,老夫人正在絮雪居正房大发脾气,怒骂一声“胡闹”。
  “母亲请息怒,伤了身子可不值当。”公夫人上前一步,稳稳扶住老夫人,还不忘拍拍老夫人的后背,给老夫人顺气,“母亲,林医官已经过来了,就在外头候着。”边说还不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乱糟糟的一切。
  嚯,这花脸妇人便是那惯来身娇百媚的李氏?转而又李姨娘下身那刺眼的一滩黑血,直叫人心惊——二房还真是好福气,连着两个怀了孕,若不是李氏胡闹,真不知还要如何威风呢……唉,弟妹这回可安心了,妾室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得意的还不是她这个正房嫡夫人么!
  “嗯。”经公夫人几番哄劝,老夫人好不容易才消了气,只是看着李姨娘的眼神陌生得可怕,“既然已经小产了,那便好好歇着罢。然嫡庶尊卑的规矩,还是要守着的,赖在正房像什么话,给老二家的添晦气吗?瑞嬷嬷,去外头唤几个人来,送李氏回房。”说罢,再也不看李姨娘,由公夫人扶着往揽玉轩走去。
  “老奴遵命。”瑞嬷嬷领了命,即刻招呼几个促使婆子进来,动作利索地就要把李姨娘拽出去。
  李姨娘慌了,睁大了眼,拼命拨开粗使婆子的胳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厉声叫唤:“老夫人!老夫人!您要为二爷那可怜的孩子做主啊!是二夫人亲手推奴婢的!是二夫人亲手杀了二爷的孩子的!是二夫人唔……唔!”
  瑞嬷嬷冷眼瞧着身娇体弱的李姨娘被几个大手大脚的粗使婆子毫不怜惜地堵了嘴、强拽着“扶”了下去,“老夫人说了,李氏小产晦气,可得好好歇着,你们要好生‘送’她回房,莫教她胡闹。”
  这会儿老夫人最挂心的只有二夫人的肚子,这厮可真没眼色,丧家之犬乱吼乱吠什么呢!甭(béng)管你是否真的是被二夫人推倒小产的,在当下,一个怀着身孕的正房嫡夫人,无论如何都要比一个小产的贱妾姨娘来得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①甲子桃,即夹竹桃。


☆、007 生疑(修)

  “下官林素堂,叩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素堂乃正六品医官,供职太医院。明惠太公主膝下无嫡出孙子,已是太医院众位太医心照不宣之事,便是连当今圣上永熹帝也多有关注。林素堂,便是永熹帝钦命,专门调给明慧太公主使唤的太医。名义上是明慧太公主近来身子不爽利,林素堂奉命医治,可实则是对汝国公府二夫人的肚子上足了心思,谁不知林素堂乃太医院千金妇科的一把好手?永熹帝是拐着弯儿孝敬嫡亲姑母呢。
  “起来罢。”老夫人摆手让她起了,也没心思与他唠叨,急慌慌地就赶往揽玉轩。
  林医官遂起了身,招手让药童提着药箱,亦步亦趋跟在老夫人等人后头。
  林医官从无名小卒做到正六品医官这个位置,什么小打小闹没见过,公夫人这回紧张兮兮地命他前来给二夫人看诊,林医官心底便有了计较。
  待四姑娘看了诊,道声无碍,又仔细地给二夫人看过诊,林医官才恭敬地向老夫人作揖道:“禀公主殿下,经下官勘察,二夫人身子健朗,腹中胎儿稳健,只是有些受惊,心绪不定,当养心安神才是。”
  老夫人前头听着才松了一口气,后头听着却皱了眉,面色不愉。倘若不是那贱婢子搞了这一出,老二家的哪来的“有些受惊、心绪不定”?念头一转,又不免惋惜,李氏再娇纵,那也是知根知底,凭她的性子,要不是逼急了,哪会这般没规矩?二房到底没这福气,失了这一子,哪怕是个庶出的妾生子,也是我儿的血脉啊。
  只听林医官又道:“下官上谏,四姑娘可开一副安神汤,安神凝气。二夫人的安胎药则可多加炒白术、茯苓、党参、山药、砂仁等几味药物,以通脏腑气血、补益心脾、养心安神之效。”
  “准。”老夫人顿了顿,道,“还请林太医辛苦,也给那可怜的李氏也看一看罢。”
  “下官惶恐,下官谨遵公主殿下旨意。”
  锦瑟是丫鬟,哪怕是护主受了伤,也没有资格让太医查看,二夫人只得忍下这份怜惜,命人快快请来大夫给锦瑟看一看。可李氏一个贱妾姨娘,竟能让老夫人开了口,让林医官看诊,怎么不叫二夫人心惊!
  公夫人同样心里不舒坦——李氏是什么人,她可是曾经在老夫人跟前伺候的丫鬟,是老夫人跟前仅次于瑞嬷嬷的大红人!公夫人至今都清楚记得,当初李氏还没让老夫人赐给二爷做通房丫头的时候,对国公爷是何等殷勤,要不是自个儿留了心眼,那李氏早就爬上国公爷的床了!老夫人是多么看中老二家的的肚子啊,可为着一个李氏,老夫人还是偏心了。公夫人既是恼气又是快慰,既恼气老夫人对李氏的偏心,又快慰这李氏到底膈应了二夫人。
  老夫人抱着还在抽抽噎噎的瑞四娘,一边哄着,一边摆手示意从寿安居取了两支上好人参来的温菊上前:“你和四儿受了惊吓,可得好好将养一番,但凡缺了什么,只管跟本宫说,本宫给你们娘俩做主。”这话是对着二夫人说的,话中带着满满的怜惜。
  二夫人虽生在武官之家,但林家老夫人对二夫人的教导从来没有心软过,那些个府院阴私更是一条条一列列地与二夫人讲明,生怕养出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出嫁后教夫家的人欺负。二夫人又惯来是个心思玲珑的,哪里听不出老夫人话中的意思——老夫人先照顾了那贱妾李氏,再来说给嫡室做主,无非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宁人。毕竟那李氏虽有残害嫡室子嗣之名,自个儿也有残害二房子嗣之实,于二爷、于汝国公府,都不是什么好事。
  “是媳妇不孝,还得劳烦母亲操劳。”二夫人红着眼眶,捂着帕子小声抽泣,带着几分委屈,垂首应了。往时看在李氏是宫婢子出身、是老夫人跟前伺候过的老人这点体面上,不管李氏是恃宠而骄、还是争锋相对,自个儿都多有容忍,不与她计较。眼下这李氏竟胆敢伤了自个儿的嫡亲闺女……二夫人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劳祖母多虑,四儿不怕的。”小娃娃还时不时抽噎,却极力忍着惧意,强撑着给老夫人道谢。
  “四儿乖,有祖母在呢……”老夫人又心疼又欣慰,“老二家的,你便放宽心,你是二房的正房嫡夫人,没人能越得过你去。”罢了罢了,不过一个庶子,总没有嫡子来得重要,大不了再赐几个通房丫头便是,老二家的素来懂事贤惠,料来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媳妇但凭母亲做主。”
  “这就是了,弟妹。”公夫人适时开口,端的是一幅苦口婆心的模样,“你呀,素来就是个孝顺的,有什么委屈也不愿说……嫂嫂我没别的能耐,说说话谈谈心还是力所能及的,这往后啊,咱俩可得多走动走动才是。”
  “嫂嫂教训得是。”二夫人顿时不悦。什么叫“委屈”?公夫人是在讽刺自己对老夫人的做法不满么?这般明晃晃地在老夫人跟前上眼药,二夫人实在给不了好脸色,说出口的话不免带了几分恼气。
  公夫人也不在意,转头与老夫人商量:“禀母亲,儿媳想着,四娘的贴身丫鬟虽说护主有功,但怎么着,往后一段日子是没法伺候四娘的。弟妹怀着身孕,平日不可劳心劳力,身边伺候的人也不能少。母亲您看,是不是得调一个机灵点的丫鬟……”至于锦瑟回来当值那时还是不是瑞四娘跟前伺候的一等大丫鬟,公夫人可就不会管了。
  老夫人觉得公夫人说得在理,但又担心新来的丫鬟不知瑞四娘的喜好,伺候瑞四娘伺候得不顺心:“这个容后再议罢,眼下先让揽玉轩的几个丫鬟紧着伺候,可不能苦了本宫的乖四儿。”
  “母亲说的是。”公夫人一听,只好作罢。
  “那个护主的丫头,忠心可表,赏银十两,赐玉簪子一对,药石一担,珍珠散三瓶。”老夫人又道。
  瑞四娘遂替锦瑟给老夫人谢恩。
  一等大丫鬟每月月俸一两,赏银十两足足是锦瑟十个月的月俸,再加上老夫人其他赏赐,于一个伺候闺阁姑娘的丫鬟而言,实在是天大的恩赐。公夫人虽然对老夫人给锦瑟的赏赐过多有些非议,但也知道老夫人说出口的话断不可能更改,只得称是——反正老夫人给的赏赐都是公主府所出,与汝国公府公家府库没有干系,不损公夫人半分利益,公夫人也就不管她了。
  老夫人又在揽玉轩坐了一会儿,直到那林医官来报,李氏肚子里的胎儿确实保不住了,才悻悻①离去。
  公夫人还劝慰了二夫人几句,又亲自扶着老夫人回寿安居歇下,才回了汇源居。
  “这件事实在古怪得紧……”公夫人遣散了其他丫鬟仆妇,只留下许妈妈一人,“我瞧那李氏脸上的红斑与柳氏别无二致,那柳氏还是先前请了大夫过府一看,才没有李氏那般严重的……可这痒痒,总不会一同出现在两个人的脸上罢?”
  “公夫人说的极是。”许妈妈道,“公夫人,要不要……奴婢派人去查上一查?”
  “那倒不必。”公夫人笑道,“老夫人向来玲珑通透,哪会不知其中蹊跷?你没见着那林医官着②老夫人的令进了寿安居么,料来老夫人是有许多话,要仔细问问林医官哩……咱们,静观其变就是。”
  且说寿安居这厢,老夫人让公夫人跪安后,便传了林医官进去问话。
  林医官可不糊涂,知道在汝国公府,实际上还是老夫人做大,方才在絮雪居不敢说的,现下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这么说,李氏肚子里的孩子,原就是保不住的了?”
  “回公主殿下的话,确实如此。”林医官答道,“李太太所中之毒,名叫甲子桃。传说六十年结一次果,故有‘甲子’之名,又因茎部似竹,花朵似桃,也称‘夹竹桃’。此物全株皆有剧毒,然毒性易解,可用大路边黄煎水服解毒。且甲子桃研磨可入药,又花开绚丽,一年三季,长青不败,有观赏之效,故常有人家栽种。”
  顿了顿,林医官又道,“经下官细查,李太太所中之毒皆由面部入体,因毒量较少,只引起面部不适,故起红斑,当是胭脂、胭粉、膏药一类物件沾染了甲子桃散落的些许花粉所致。只是李太太中毒已久,面部红斑略有溃烂之势,虽母体并无大碍,饮大路边黄煎水解毒即可,然毒侵入体,伤及胎儿,便是没有今日这一变故,腹中胎儿亦是难保足月。届时早产,恐母子皆难以保全。”哪怕当下李姨娘并未小产,依自个儿多年从医的经验,也觉得应该劝李姨娘堕了此胎,以保全母体。
  林医官说得含蓄,可该说的不该说的,老夫人都听明白了——无非是李氏心知此胎保不住,便想着到正房大闹,若能借此教二夫人腹中子嗣丧命,一胎换一胎的营生,说起来也不算吃亏。
  老夫人叹了口气,招手让林医官跪安。
  “老夫人……”瑞嬷嬷很是担忧老夫人的身子,一直给老夫人顺气,“老夫人,老奴越矩了,还是让林太医也给您看一看罢?”
  “我伤的是心,又不是身子,请他来有什么用。”老夫人道,“帛箐③,你说,冬儿这孩子,原来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心性反而如此狠毒无赖?”
  “老夫人多虑了……古说女为母则强,李氏也是急疯了,才会出此下策的。”瑞嬷嬷劝慰道。
  “胭脂……胭粉……膏药……”老夫人嘟囔了几声,遂眼中透出几分亮光,问道,“老大老二走了多久了?”
  瑞嬷嬷答道:“回老夫人的话。从二月初算起,将近三个月了。”
  “我记得,后房姨娘的胭脂胭粉膏药一类,都是府中花房供应的罢?”
  “回老夫人的话,确实如此。”
  贱妾姨娘每月月俸二两,扣去衣食住行、打点下人所花费用,倘若私心想添加一两件珠釵配饰还是胭脂水粉,费用可就不大足够了。平日里若是有几分恩宠的,倒是能得到些许赏赐。
  永熹二十年二月,永熹帝第三次下江南,汝国公爷同二爷④随侍。李氏不得老夫人和二夫人欢心,二爷又不在府中,平日起居自然降低了档次。李氏又是个极好光鲜亮丽的人物,吃穿用度常常超额,不得已,只好舍弃了京都有名的美人阁所出的胭脂水粉,转而用汝国公府花房自制的胭脂水粉。
  “帛箐,找个不起眼的丫头,到花房里查查,李氏所用的胭脂水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①悻悻指很失落、很失望、怨恨失意的样子。
  ②着(zhuó)
  ③帛箐,瑞嬷嬷的名字。
  ④永熹二十年,二爷瑞书鹏任职军营将士,正四品副骁骑参领。


☆、008 毅贝勒夫人有喜(修)

  汝国公府闹出的糟心事儿刚过去不久,毅贝勒府就传来了喜讯——毅贝勒夫人有喜了!
  毅贝勒乃先帝庶子,生母为珍太妃舒氏。毅贝勒夫人瑞氏言夏,年二十一,乃明慧太公主嫡亲三女,也是明慧太公主最为疼爱的幼女。疼爱之深,甚至于上求永熹帝宽留毅贝勒夫人两年①,十八岁才嫁进毅贝勒府。要不是怕“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明慧太公主可真心舍不得幼女离开身傍。
  奈何毅贝勒夫人嫁入王府三年,肚子却是半声不响,总不见喜事传来。不止已被毅贝勒接入王府供养的珍太妃着急,老夫人为此也是愁白了头发。
  珍太妃是个胆子小的,介怀明慧太公主的威严,不敢明着给儿媳妇压力,背地里劝了毅贝勒好几回,还时不时递帖子进宫找武太后诉苦,好说好歹才迎了两个庶儿媳进门。为着这事,毅贝勒夫人多有埋怨,但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总不能叫毅贝勒无后罢?好在那两个新进门的庶夫人还算懂事,每逢毅贝勒在她们的院子里过夜,隔日都会自觉饮下避子汤,以示嫡庶尊卑。
  如今可好了,毅贝勒府总算传出喜讯。
  孙先生《三字经》讲了一半,眼角瞄见外头有个缩头缩脑的跑堂仆子,身穿青色的家仆裳,头戴墨色圆顶帽,油头油面,两眼滴溜溜地打转,搓着手,一幅急不可耐的模样。
  顿了顿,孙先生停下讲课,先看了看一旁的瑞莹嫣的练字成果,“二娘,今日的课程便到这儿了。”再转头问两个有些晕头晕脑的女童:“三娘、四娘,今个儿先讲到这儿罢,下学后且悟一悟个中道理,再有不懂的,明日问我就是。”
  “先生?”瑞三娘和瑞四娘登时清醒了,一同疑道。
  那跑堂仆子也是机灵,知道孙先生让他禀报呢,遂走到书斋门口,也不敢踏进去,只在门口弓着身,高声唱道:“奴才寿安居宋禄,禀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前头来信,毅贝勒夫人有喜了!”
  众人一听,皆是一喜。
  毅贝勒夫人出嫁的时候,瑞三娘和瑞四娘还小,都是不记事的年纪,对毅贝勒夫人的记忆仅限于一位很受老夫人宠爱的姑母,三五不时会到公主府请安。瑞莹嫣年长,对毅贝勒夫人算是有几分印象,记得那位常常逗自个儿玩的小姑母,故而一听毅贝勒夫人有喜,比之二人更加高兴。
  “如此当真是好。”瑞莹嫣停笔笑道。便有贴身伺候的丫鬟鸢茱奉上干净的帕子让瑞莹嫣擦手,书斋里一旁候着的小丫鬟则利索地一一收拾书桌上的笔墨纸砚。
  因着孙先生提早一刻钟让仨人下学,瑞三娘和瑞四娘面上都带着笑,身子骨一骨碌从桌椅中扭出来,小跑着到那报信的跑堂仆子宋禄的面前,围着他叽叽喳喳地问话。宋禄一口一个甜,极力奉承,尽说些讨喜的话,哄得两人眉开眼笑。
  还是瑞莹嫣懂事,走过去一手抓着一个妹妹的胳膊,领着两人给孙先生福了福身子:“先生,那我们便下学了。”
  孙先生点了点头,眼里带着欣慰,笑道:“二娘多劳,替先生给老夫人道贺罢。”遂吩咐书斋的丫鬟们仔细收拾,自个儿溜哒哒地回了汝国公府划给她歇脚的屋子。
  汝国公府已经热闹起来了,几个三等丫鬟、粗使婆子奔走相告,恨不得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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