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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解贪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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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修长素手抚上鼻梁,柳陵郁眼眸微眯,乐呵呵道:“按规矩你也是收钱办事儿,本公子犯不着寻你的晦气。”
  听得他如是说,九疑的脑袋点得跟磕了药一般,可下一句一入耳她脑袋就变成了拨浪鼓:“可是……你来我乱怀楼坏了本公子今夜赏月的兴致,那便饶不了你了。”
  那你想怎样啊?大爷!九疑后悔那日出门时未曾翻一翻黄历,怎么就犯了这样一个太岁!
  这边柳陵郁又侧首想了想,交叠了双腿,垂眸道:“这么着吧,你替本公子杀了那老匹夫,本公子就将这一笔恩怨一笔勾销,怎么样?”
  提到杀人,九疑正经了,背脊挺得笔直,极其坚定地开了口:“柳公子,杀人是我的活计,本姑娘靠着这活计过日子,您这么随随便便就让我白替你杀一个人,这可太不上道了!”不给银子就想九姑娘出手,简直是太小看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号了!
  柳陵郁见不着九疑没骨气的模样有些失望,可见着这猥琐女子突然正经了也有些异样观感,耸了耸肩,浑然不在意道:“那我出十万两黄金买那老匹夫的命,你给本公子将他脱光了吊在梅花山庄园子里最金贵的老梅树上,可好?”
  十万两黄金!九疑原先那点骨气霎时没了,眼里立时闪出金光,傻笑道:“行啊!包在我身上!你就是想把他刮成肉片,本姑娘也给你办到!”
  手握成拳,柳陵郁咳嗽了一声,道:“你这人真是没骨气,有钱就能让你变成条狗,真真是轻贱。”
  九疑得了笔更好的生意,也不在意那人说话间的鄙夷神色,只撅了撅嘴道:“柳公子有骨气,柳公子最有骨气了!”有骨气你还开什么妓馆啊?有骨气你两袖清风身无长物去啊!
  柳陵郁也不管这人言语间的讥诮,又咳嗽了两声,问道:“咳咳,我说你如此爱钱,怎的不将就着接些便宜点的生意?”据说天下第一杀手名号“黄金”,千两黄金以下的生意只有两个字的回话:不做!
  九疑极其得意地昂了昂头,道:“您这贵公子怎会知道本姑娘的坚持?这叫节操,节操懂吗?身为一个杀手,人命不值钱,可杀手的节操值钱啊!教本姑娘杀些不入流的人,那不是自降身价嘛!”
  鼻子里出气,柳陵郁冷笑道:“节操?那破玩意儿值几两银子?你没看见溶荫的节操就值那卖身契上轻飘飘的五十两?何必在这儿丢人显眼!”
  跟这奸商无话可说,九疑摇了摇头,道:“那是她的命不值钱!您要是出五十万两黄金买了她,那这节操可就值了钱了!”
  柳陵郁听得此言也不反驳,看向九疑道:“不如你来我乱怀楼做杀手,可好?”
  这又是唱的哪出?九疑不明所以,乌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看着柳陵郁,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乱怀楼替你介绍生意,三七分成,我三你七,要知道来乱怀楼的人可都是怀揣着大把的银子啊!”柳陵郁循循善诱,说得九疑心肝乱跳,霎时好似面前摆满了金子。
  想了想,九疑道:“我出力,你这拉皮条儿的拿三成,这也太不划算了!我八你二,这么着还差不多!”讨价还价我也会!
  柳陵郁看得她那副轻贱没骨气的样子又笑了,撇了撇嘴,也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就算答应了。让个一成的利买他一个高兴,何乐而不为?看着那人贱骨头他就说不出的舒坦。
  九疑见他答应了,立刻眉开眼笑,整张脸恨不能笑成个包子,只嫌褶子不够多。
  柳陵郁见着这人狗腿的模样又嫌弃起来,冷下脸道:“既接了生意,还不赶紧去办事儿?晚了本公子不高兴,银子……可就难说了。”
  一听这话,九疑身形闪动,眨眼就不见了踪迹,比之红冶还要快上七分。
  而柳陵郁盯着一旁案子上放着的紫檀木牌,神色晦暗不明:九疑吗?还有点用处,以后再杀你吧……
  04鲤鱼催命来
  梅花山庄位于金陵秦淮河畔,因了满园的各式梅花而得名,是处清幽好地方。
  按理说这样的灵秀地方养出来的人最该是雅致风流,只可惜白家的儿子只得了后头的风流二字,却不曾继承自家老爹那份菁华内敛的雅致。
  说白啸林菁华内敛那是半点也不假的,至于雅致嘛……那就不知究竟有几成是实在了。
  落魄秀才白手起家,却在江湖上赢得一席之地,而他在扬名后竟然金盆洗手退隐闲居,光凭这一份舍得名利的大气,也该赞一声英雄。
  不过英雄父生狗熊子,白家的少庄主倒是真真半点也未曾遗传到老爷子的优点,本就资质平平,再加上作为白家的独苗苗,自小就被惯着、宠着,自然长大了就是个活生生的无用纨绔。不然也不会死在乱怀楼头牌的床上。
  九疑出了长安城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个呆货。
  白啸林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却几乎没有与人动过手,许是因了秀才出身的缘故,他倒是恪守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准则。
  如此这般便无人知道他的深浅,九疑身为呆货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九疑挠头。
  如今她已是出了乱怀楼,要是再回去问柳陵郁那也太没面子了,不然凭那奸商的手段,要什么消息没有啊!
  “黄金”作为一个绝顶杀手,唯一合格的就是能够按照买家的意愿杀人,而且从不失手。其他……那还是算了吧!
  全长安城的古玩店老板都知道九姑娘喜爱奇珍异宝,全长安城的当铺老板都知道九姑娘经常手头拮据,全长安城的酒楼茶馆老板都知道九姑娘口舌挑剔。还有那长安第一客栈鼎华居的老板——钱满最是明白九姑娘米虫的本性。
  人生之于九疑,既然有了享乐这等美事,哪里抽得出闲空来打听各种小道消息?于是……临时抱佛脚对她来说堪称: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不得已,从长安到金陵的漫漫长路上,某只呆货发挥了全部的本事,终于得知了她该知道的一切:白啸林外表慈眉善目、谦和礼让,实则阴狠毒辣。九疑听得这句就乐了,能在这江湖混出名号的,有几个是真君子?
  乐归乐,九疑还是极仔细地记下了别的,譬如:老爷子擅奇门遁甲之术,老爷子不喜人打扰,老爷子清闲时候会去河边钓鱼,老爷子喜欢穿清一色的上好雪缎长衫,老爷子酷爱拾掇那满园子的金贵老梅……就差老爷子睡觉穿不穿裤衩不知道了。
  这么些零零碎碎的消息加起来也不值一条:老爷子最爱庄里那一池的鲤鱼。
  原来白啸林早年还是书生的时候最大的心愿便是一跃龙门,高中皇榜,无奈屡屡名落孙山,只得弃文从武,可心里头还是隐隐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如金鲤,化身为龙,故而极珍视鲤鱼这种算不得稀奇的动物。
  九疑脑中思量着这老爷子的怪癖,心下也就有了计较。
  这一日风和日丽,天气甚好,烟笼十里的秦淮河也褪去了那层朦胧湿气,白啸林照着旧时的习惯去了老地方钓鱼。
  碧波荡漾,十里秦淮原该是画舫云集,却不想还存了一片清静地方,这边偶有小舟驶过,渔娘娇俏,歌荡绿波,映着头顶艳阳,好一幅江南秋景图。
  白啸林未曾料到今日的码头处并非是如往常一般空空落落,而是多了一个身着灰袍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坐在石板上,姿态端庄,侧面英挺犹如刀削,而执竿手臂露出腕间一节,甚是有力,其他的皆模糊不清,看也看不分明。
  待白啸林钓了三五条后,那男子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态,哪怕是水面的浮子动了他也是那般泰然不变的模样,最多提起杆子,给钩重新按上鱼饵,其他时候皆是如石雕一般。
  又是约摸过了一个时辰,白啸林已是准备收了鱼篓回去,而那男子也未曾抬一抬头,连眼皮都没有掀一掀。
  小舟已过,渔娘已走,两岸唯剩清风吹动梧桐,沙沙声入耳,似有还无。
  隔了两日,白啸林又来了那码头,灰袍男子仍在,不变的姿态,手执青黄鱼竿,面色沉静,不动如山。
  白啸林忍不住多看了那男子一眼,也未多想,便自顾坐下下饵。
  这时一旁人的浮子又动了,不仅如此,漂在水面的鱼线也被拉得极紧,而那男子只略微动了动手腕,鱼竿一抬,一条模样很是不错的鲫鱼挂在钩上。
  灰袍男子取下鱼儿丢进水里,瘦削有节的手十分熟稔地重新上饵,之后便又将钩子投进了水里。
  要说只取钓鱼之乐的人那也是有的,古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可人家用的是直钩,钓的是文王这条大鱼,而这男子……如此古怪又是所为何事?素来不甚在意外人外物的白啸林好奇了。
  他心想:这个年轻男子的耐性是如此之好,竟能端坐两三个时辰一动不动,若是结交一番也未尝不可。可他也就是如此想想罢了,贸贸然开口的习惯白啸林是绝对没有的,故而也只是投了饵,兀自钓起鱼来。
  只是……白老爷子偶尔会有意无意地看一看一旁的男子,目光也不会停留多久,只瞥视着,一瞬便又回到了水面上。
  这一回,许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缘故,白啸林钓的鱼比上次要少些,可他也不在意,收拾妥当了也就径自往回走了。
  此后的半个月,都是大好天气,虽是日渐转凉,可也勉强算得秋风送爽。
  白啸林原本是不愿出门的,但一想到码头上那连面目都看不分明的神秘男子,便又动了钓鱼的心思,去了几次也都是恰巧遇上了。
  每去一次他就吃惊一回,那灰袍男子也可算得奇人一个了,单凭坐下来的那份定力,连他这自诩十分能忍的老人家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有时他就暗自忖度着:这男子莫不是一块石头?整日坐在这一处,动都不动,连吃饭喝水都不用。
  然,今日,白老爷子失望了:那男子不在了……
  又是连续三五日,白啸林几乎日日出门,就算是不去钓鱼,也都要到那码头看上一看,可都未曾见到那位灰袍男子,那人如同他来时的那般……骤然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白啸林隐隐地觉得有些可惜,如此好耐性的年轻人如今不多见了,可左右是未曾结交过,故而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慨叹的。
  也就是白啸林对那灰袍男子快要再无任何印象的时候,梅花山庄来了客人。
  那时已是十月尾巴,山庄园子里早梅已是长出了花骨朵儿,白啸林正观望着那小指尖都不及的花苞,上边露了浅浅的一道白,看来今年的白梅开得要比去年好些。
  管家候在外头,听得守门的禀告有来客便出去了,不一会儿就重新站在园子外头,道:“老爷,外头有个年轻男子说是您的朋友,您要见吗?”
  “年轻男子?”不知怎的,白啸林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一道未曾说过话的灰袍身影,转过身出了园子便赶去了前厅。
  果不其然,正是那年轻人,依旧是灰袍加身,却是风尘仆仆的模样。
  白啸林仔细端详着眼前人,却还是看不分明这人的样貌,只见得轮廓深刻,其他朦胧模糊,似是被烟笼着,忽然想到许久以前不知是听哪位高人说过:有些人就是有种高妙的本事,就算是站在你跟前也教你记不住他的样子,这样的人最是适合做杀手,永远都不会露馅儿。
  他暗自笑自己无聊,自己买了杀手要别人的命,就老是想着这档子事儿。白啸林正思量着,便见那灰袍男子躬身一揖,道:“冒昧前来打扰,是小生莽撞了。”
  摆了摆手,白啸林摆出一副好客主人的面目,道:“哪里哪里,近几日都未曾见小友去垂钓,老朽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呢。”
  “小生姓九,名疑,先生唤我小九就好。”九疑说着从身后取出鱼篓,呈到白啸林眼前,道:“久闻白先生性喜鲤鱼,近日小生偶然得到这一条金麟锦鲤,想着先生该是会中意,特地送来,还请先生笑纳。”
  白啸林很是诧异,这名唤九疑的男子怎会知道他喜爱鲤鱼?他心里虽是狐疑,可面上依旧有礼得厉害,“小九客气了,无功不受禄啊,老朽怎么好意思就这么收了如此稀罕的见面礼?”原来这几日不见这人是因了金麟锦鲤的关系。
  九疑笑笑,面露犹豫之色,“不瞒白先生,小生极喜爱梅花,奈何家中贫困,买不起稀罕的好梅,听闻梅花山庄满园妙树,先生如不在意,让小生一睹芳华,小生也就心满意足了。”
  白啸林上下左右看了看九疑:脊梁笔直,眉目虽看不清楚,却也有几分清气,态度也很是诚恳,再看看那鱼篓里活蹦乱跳的那一尾锦鲤,他的心……动了。
  良久,白老爷子终是接过了鱼篓,道:“你且先随我将这尾鱼放生到池塘里,然后再去看梅花也不迟。”
  九疑一听,大喜,立时躬身再行了一揖,道:“那可真是多谢白先生了,小生真是感激不尽了!”
  白啸林摆了摆手,便将九疑领进了园子。
  这梅花园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连边角处都是按五行八卦所设,一不小心入了阵中,再想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过九疑有白啸林带路,一行甚是通畅。
  二人最先来到的便是一汪不甚宽阔的池塘,小池澄澈,浮萍飘摇,水下各色鲤鱼畅游,欢快摆尾,其乐融融。
  白啸林将鱼篓中的金麟锦鲤放入池中,看着那一尾金灿灿的鱼儿在水中忽闪忽隐,面上笑意更添几分。
  九疑也不催他,只静立一旁,内心感叹:“好一池快活的鲤鱼啊!”
  过了好一会儿,白啸林才转过身来,道:“是尾鲜活的好鱼,走,老朽带你去看看梅花中的绝世名品!”
  一边走着,白啸林一边道:“今日你来的巧了,白梅已是现了骨朵儿,正好可以看看。”
  看来老爷子是真的高兴坏了。九疑应承着白啸林,心里也是高兴坏了。
  入了梅园,满眼苍遒梅枝,九疑顿觉此处别有一番韵味。
  白啸林将她引至最中央的那棵梅树底下,指着枝头的小粒子,道:“看到那花生米一般大小的花苞了吗?今冬早梅一定是开的极好啊!”
  九疑仰着头细细地看着,转过来时随意问道:“白先生的这株白梅怕是园子里最金贵的了吧?”
  白啸林含笑点头道:“小九的眼力不错啊。”
  不过……九疑未曾应声,原先谦恭不已的身子骤然直了,面色也猝然冷了下来,“白先生喜欢怎样的一种死法?”
  一句话幽幽传入耳中,白啸林猛然觉得对面人原本模糊的面目一下子清晰了,连面颊上细小的绒毛都一清二楚。他有些错愕,但也只有维持着那样一种错愕的表情罢了。
  九疑嘴角向上微微一扯,只手折梅,瞬间便将梅枝插&进了他的眉心。
  一道血流蜿蜒而下,将白啸林的脸生生分割成了两半。
  九疑看着那遒劲梅枝上染了些许血色的花骨朵儿耸了耸肩,委屈道:“小花苞啊小花苞,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哦,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弄脏的……”
  梅花园里寂静无声,白老爷子快要倒地的一瞬间,九疑出手了,四枚袖箭射出,直直将白啸林钉在了老梅的树干上。
  看着已死的白啸林瞪圆了眼睛,脑袋也垂了下来,九疑有些不满:这人的死样还真是难看得很,不甚美好啊!但她却没有走上前去合上眼、拨正头颅,只将腰间系着的软剑拔出,肆意挥舞起来。
  上好的雪缎长衫飞裂成片,初初看去,似是一场无端飞来的天山白雪。
  少顷,白啸林浑身上下便不着寸缕,鄙夷地看了看那衰老松弛的肉体,九疑收回手,足尖轻点,踏空而去。
  而梅花山庄内空留满地的雪缎碎片,还有一棵……折去了半条枝子的老梅树。
  05六万金折腰
  九疑赶回长安只用了两日的功夫,沿岸秋景虽是肃杀,可也不乏别样意趣,奈何她满脑子都是长安城里等着她的那十万两黄金,归心似箭故,而无心观赏风光。
  进了长安城本该是极累,可九疑心下欢畅,皮肉筋骨的劳累在金子面前算得了什么?也不去鼎华居歇歇脚,径直入了乱怀楼。其实不是她不想歇息,只是一想到天字一号房门口候着的那尊大佛,她便浑身一个激灵,房钱的账一天没算,她是死活也不愿意听到满爷的喋喋不休的。
  此刻正是傍晚,乱怀楼内比之上次来的时候还要冷清,一身男装的九疑才进门,眼前魅影飞闪,红冶已是站在眼前:“公子等你很久了。”
  九疑眨眼,凑上前去,道:“真的吗?美人姐姐?”
  这红衣女子长得真是漂亮,九疑见过柳陵郁上次调&教的那个女子,溶荫虽是肤如白雪,眉眼如画,可依旧是不及红冶。红冶的漂亮是凌厉的,衬着艳红的衣裳,很是抢眼。
  九疑忍不住赞道:“美人姐姐真是好看。”不想红冶只翻了个白眼,也不说话,顾自飘走了。
  九疑撅了撅嘴,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了,可又想到柳陵郁等自己很久,又十分开心地跟了上去,不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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