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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侣盈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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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讪讪一笑,挨着他坐下,未几,一件厚实大袍劈头盖脸将我罩住,我拢拢这件还带着他体温的外袍,把头往他肩膀上一靠,抽抽鼻子:“还有酒吗?”
  “小孩子不准喝酒!”
  “又不是没喝过,一醉解千愁,喝醉了这不用理这些烦心事了!”
  他沉默片刻,从地上摸索了半天,捞过一个瓶子递到我嘴边:“那你试试?”
  我张开嘴灌了一大口,马上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赶紧撇到一边,咕哝道:“这酒一点都不好喝!”
  他闷笑数声,又揉揉我脑袋,突然问道:“是母后让你来的吧?”
  我默认,环顾殿内,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那日情景又浮现在脑海中,心就像是被人拿刀子割过一般。
  “舅舅为何要躲在这?”
  他摸着我头发的手顿了顿,又重重落下,“阿嫣,你知道什么是人彘吗?”
  “四肢被砍掉,烧耳挖眼,灌下哑药,扔于厕中,是为人彘!”,他声音猛烈地抖起来:“母后怎么能那样狠心?”
  我听得出了一身冷汗,随即涌上一股滔天的愤怒,吕雉此举太过恶毒,先以戚姬之命要挟如意,后不守诺言下此毒手,如此恶行,天道昭彰,是要遭报应的。
  饶是如此,我也无法对她恶言相向,毕竟她是鲁元和刘盈的母亲,子不言母过,这是我在人间学到的孝道。
  “我永远都忘不了她在污秽中蠕动时哀嚎的神情,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救不了如意,救不了戚夫人,百无一用,还当什么皇帝?”
  “不!不是你的错,不要因为别人的过错而惩罚自己!”
  “不用安慰我,阿嫣,我累了!”
  我翻身压到他身上,拨开他遮脸的袖子,摁住肩膀,直直地看着他,不容他有一丝逃避,待到他从慌乱中渐渐平静下来后方才说道:“刘盈,若是你想要改变,想要变得强大起来,就不要再自暴自弃,做这种自我逃避、自我放纵的蠢事!你还记得先帝说过的话吗?他希望大汉能出一位贤德明君,这样,我们的子民不再受动乱之苦,我们的亲人不再远嫁他乡,我们的军队战无不胜,我们的朝廷君臣齐心!你要做的是整乾坤、定江山、安社稷的伟业!”
  “你救不了如意和戚夫人这不是无能,但是你躲进这小小宫殿里面什么都不管不顾这才是真正的无能!如意临死前说你是他最敬爱的哥哥,你这样子对得起他吗?他为了不和你争这帝位,跑去赵国,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吗?”
  “你的大臣等了你五天,他们没有放弃你!你的母后也在外面等着,你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她的依靠,纵使她有百般不对,但是对你这个儿子是万般呵护!还有我,如意走了,现在你也要抛下我吗?”
  他剧烈颤抖着,挣扎着,我死命抱住他,任他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小兽一样,不知过了多久,他逐渐平静下来,慢慢直起身子,声音却哑得不像样:“咱们出去吧!”
  我微微一笑,上前牵住他的手,二人朝殿门走去。
  快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俯身朝我逼过来,我怕他反悔连忙贴上去,黑暗中,嘴唇好似碰到一个柔软湿热的物体上,轻轻一触很快分开了,我心中不解:“舅舅?”
  他语气慌乱,“无事,我原本是想对你说声谢谢!”
  “不客气!”我笑着点点头,“走吧?”
  “嗯……”
  殿外已是夜深,有宫人执烛而立,吕雉站于一头,见我二人出来连忙上前。
  刘盈后退一步,拜倒在地:“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吕雉眼眶一热,扶起他,颤声说道:“出来就好,出来就好!”,又向我投来感激的眼神。
  “儿子想将戚夫人厚葬,还请母后应允!”
  吕雉眉头微微一皱,最终轻叹一声:“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莹莹烛光下,刘盈长身玉立,狭长的凤眼中有橘色暖光在跳跃,明亮的双眸刹那照亮了未央宫的黑夜。
  第二年的春天来得似乎非常迟,窗外依然天寒地冻,我往身上缠了五六层还是冷得直哆嗦,只好深居简出,好吃懒做,拼命长膘。所以当我得知有人向我求亲时,第一反应不是哇塞!那人居然生猛到向一个幼女下手,而是看了看镜中自己那圆滚滚的身材,颇有些自惭形秽。直到鲁元告诉我,求亲之人是匈奴的单于时,我呆滞了约有一刻钟,方才回过神来。
  奶奶的,冒顿这个死变态,鲁元这条路走不通,就把主意打我身上了,他今年该有三十好几了吧,我…我才九岁啊,我都替他臊得慌!好在我对刘盈有足够的信心,他肯定不会同意把我嫁过去的。
  显然,我低估了冒顿求娶的热情,求亲的使者在朝上赖了一个月都没走,每日递上一封国书,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话,什么“翁主乃帝室之甥,王家之女,天下贵种,实无其匹,且容德超绝古今,故求为阏氏”,大有与刘盈耗下去的意思。
  我实在是费解为何冒顿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的存在,我都不姓刘!况且之前不是已经嫁过去一个刘姓宗女了吗?最后还是张辟强给我解了惑,之前那个女子已经身亡,而我则是建信候刘敬向冒顿大力推荐的人选。
  我想起那年刘敬看我的眼神和远嫁的那位女子,果然冥冥之中早有注定,若不是因我之故,那位女子不会成为鲁元的替身,也不会惨死他乡,刘敬也不会注意到我,今日也不会轮到我自吞苦果。这样一想,便有些心灰意冷,郁结于心,几日的功夫就病倒在床。
作者有话要说:  

☆、伤心事05

  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不过是人躺在床上,精神不济,但是每每鲁元看见我都是一脸欲言又止,悲悲切切的神情,加上这几晚朦胧中总感觉有人执我手于我耳旁低叹,不由得我不生出一种不久于人世的念头。
  于是这日我喝完药,对着不胜凄楚的鲁元问道:“阿母,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她一愣,摇摇头。
  “那是不是我要去匈奴和亲?”
  她又摇摇头。
  “……”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却又什么都没说,只伸手摸摸我,话语里带着哭腔:“无论如何,阿母都是为了你好!”
  谁能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心中日益不安,实在忍不住,从病床上蹦哒起来,让豆豆帮我引开下人,自己偷偷溜了出去。
  有些事虽然鲁元瞒住我,但是刘盈不会,我很笃定!
  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宫,我寻到宣室殿,却看见闳孺从正殿出来,拦住一问,原来刚好刘盈在会匈奴使者,我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望着闳孺嘿嘿一笑。他被我看得浑身发毛,双手护胸,后退一步。
  我翻了个白眼,拜托!这小子不知道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有时我真觉得他是个人才,很少有人能够将庄重与猥琐结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套上从闳孺那借来的小内侍的衣服,我端着漆盘进了宣室殿。
  “皇上,太后娘娘说特使们这几日辛苦了,特命臣送来几盅参汤给几位大人补一补!”
  刘盈眼睛一亮,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掩饰性的咳嗽一下,敛了笑意,对我点点头:“如此甚好!”
  那几位使者想必也是口渴得紧,道了谢以后便端过参汤一饮而尽,年纪最小的那位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
  这些北方蛮人原本就身健火旺,喝了我这十全大补汤,不流鼻血才怪!
  我用漆盘掩住自己得意的嘴脸,注意到刘盈的眉毛微微一挑,于是踱到他身旁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定。
  “大汉皇帝陛下,不知您考虑得怎么样?”为头一个粗壮男子率先问道。
  “此事不用再议,朕不会将翁主送去和亲!”
  “难不成陛下要言而无信,撕毁和约?”
  刘盈皱眉不语,显然是不想搭理这帮人。
  可是,对付流氓可不得用流氓手段吗?
  我清清喉咙:“臣敢问陛下,不知和约内容为何?”
  “奉皇族女子于单于!”
  “这便是了,和约只说是皇族女子,有没指名道姓要翁主去,怎么能说我们言而无信呢?”
  那男子哼了哼:“话虽如此,我们单于可是指定要翁主本人!”
  “翁主尚且年幼,冒顿单于居然如此饥不择食吗?”
  那几人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很明显饥不择食这四个字超越了他们的理解范围,唯有最下首那个少年激动得跳起来,嘴里还叽歪地吐出一长串匈奴语。
  那几个人恍然大悟,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嚷嚷起来。
  刘盈揉揉额角:“翁主不能嫁给单于!”,他转过身突然看着我,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用不大却能让每个人听清的声音一字一句说道:“因为她将是朕的皇后!”
  完了完了完了!
  我终于知道鲁元所为何事了,事到临头,我发觉自己比想象中的要淡定许多,除了脑袋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说“孟瑛你完了”之类的话以外,整体表现堪当国母大任!
  也许是我这副呆相刺激到了刘盈,他挥手清退了殿中数人,只余二人静静相对。
  风穿堂而过,卷起帷帐漫天,案几一角的博山炉幽幽地吐出熏烟,一旁的奏章堆成小山高,我手中还撺着那张漆盘,一切事物在我眼中无限放大,最后归拢到这个朝我缓缓走来的男人身上。
  “阿嫣,说句话!”
  我动动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望着他。
  “那我说你听!”他眼中清亮逼人:“这是母后的意思,只有这样才能绝了冒顿觊觎你之心,他总不能和皇帝抢女人吧!我不想逼你,你若不愿意,舅舅绝不勉强!”
  我低头抠着自己的衣衫一角,不敢看他:“那你呢?你是什么个意思?”
  “我……”,他停顿了半响,再开口时声音里不含一丝情绪:“朕不愿误了你!”
  我心中莫名一痛,不禁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眼中暗沉深黑,面上神色仍是不动一分。
  直到有宫人过来传太后旨意请我们二人去长乐宫,僵局才被打破。
  我乘于他御辇之上,一路过去,他未有半分言语,我亦心中惆怅。
  待到进了长信殿,吕雉、鲁元摆开阵仗,我方明白这母女二人是来当说客的。
  吕雉一脸慈爱地揽过我,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阿嫣,想不想住进宫里来?”
  您还不如直接问我想不想给你儿子当媳妇!那我以后要管吕雉叫母后吗?那叫鲁元什么?阿姐?舅舅变成夫君,母亲变成姐姐,这辈分得乱成什么样了?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刘盈终于打破沉默,说道:“此举实在有悖人伦,于阿嫣声名有损!”
  “舅甥又不在五伦之列,况且又不是没有先例,晋文公可不就是娶了自己的侄媳妇?”
  我睁大双眼,这怎么能一样!人家最起码没有血缘关系啊!
  鲁元适时哭了起来:“都是为娘害了你,早知如此,当年还不如送我去和亲……”
  我被鲁元哭得头疼,心头各种滋味复杂难明,权宜再三,便敛容拜倒在地:“臣女张嫣愿为汉皇刘盈之后!”
  吕雉明显喜不胜收,鲁元也一下止住了哭泣,只刘盈怔怔地望着我。
  我心中暗叹,继续说道:“不过阿嫣年岁尚小,婚期可否推迟一二?”
  吕雉笑得一派柔和,“这个自然,盈儿也要为先帝守孝三年,阿嫣,待你年满十一,就让盈儿立你为后!”
  我望着刘盈不语,他眼中似乎烧着小簇火光,亮得吓人。他应该是不愿意的吧,被逼着娶自己外甥女的皇帝,可不是把自己的后背敞开让天下人戳吗?
  可他开口问的都是我愿不愿意,担忧的都是我会被人说闲话,这样的刘盈很好很好,好到我不愿他为难,替他下了这个决定。
  走出长信殿,抬头忽见云散天霁,朗新如洗,这才知道原来春还未露面,便已悄然远走。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捅破了!

☆、只影游01

  虽然立我为后的旨意在刘盈的坚持下押后颁布,但是匈奴使臣那边俨然已经放弃,未央宫似乎又恢复了以往安定和谐的氛围,而我却知一切都不同了。面对刘盈,我再也无法做到像以前一样心无旁笃的无限亲近,他与我在亲缘捆绑的基础之上又多了层姻缘的羁绊,于我于他都是枷锁。
  我一直在等着刘盈找我,我始终觉得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关于这桩婚事他内心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可是过了大半个月始终不见他有任何行动,既然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吧!可当我一连几天站在宣室殿外看到宏孺那歉疚又无可奈何的神情时,心中的坚持就像山崩一样轰然倒塌。
  刘盈他在躲我?
  他不想面对我!
  我心中一急,不管宏孺阻拦,抬脚就要往宣室殿闯,不料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也不说话只眼泪巴巴望着我。
  心中酸涩难言,我扭转身子朝宫门大步走去,又忽然停住转身回头,依然没有看到那个身影出现。
  真是自作多情!
  我自嘲一笑,不再逗留匆匆离去。
  长安今年的风沙颇大,我走在路上一时不察,就被迷了眼,揉揉眼睛,反而更加刺痛,只得仰起头,让眼泪带着沙子流出来。
  而我和刘盈之间可不就是这样吗,如今我与他已成死局,留在长安只能造成他的困扰,我的存在只能反复提醒他即将到来的被逼迫被乱伦的悲惨人生,不如且自放手,外面天大地大,何处不是人生,何处不是风景呢?
  我前前后后准备了近半旬的时间,包括制定逃跑计划、干粮和钱帛准备,到了这天我刚打发完豆豆去集市买豆饼,挎着小包一袭男装正要出门,袖子就被人给扯住了。
  “阿姐,为何这般打扮?”
  我浑身一抖,马上换上一副笑脸,正要东拉西扯一番,却见他蹙眉凝望着我:“逃婚吗?”
  这小子眼神忒犀利了点!
  显然我的表情出卖了我,他点点头,放手说道:“去吧!自己在外面多长个心!”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钱带够了吗?”
  “带…带够了!”
  “快走吧,爹一会就下朝了!”
  我有些懵,不禁问道:“你不拦我?”
  “我不想你嫁给皇帝舅舅,你出去记得找个好男人,成亲了再回来吧!”
  “……”
  我打量着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弟弟,很明显他不赞同我和刘盈在一起,甚至是强烈反对,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关键时刻将我推出去,稳、准、狠!
  我不感到伤心,甚至有些老怀安慰,假以时日,张偃必定能有番作为,张家后继有人,我这个女儿溜了应该无伤大雅。
  “留了话吗?”
  我摇摇头,他沉吟不语,返回房中拿出绢帛和笔,递到我手中。
  “还是写一句话吧!”
  脑中闪现出无数与刘盈相处的片段,他背着我走在斜阳里的温情,他僵着身子和我挤在一张榻上的窘状,他在阳光下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豪情,还有他自怨自艾消沉无助的失落。我见证了他最好的时候,也陪伴了他最坏的时候,一步一步走来,竟然有如此多的回忆!
  “天涯海角,惟愿君安,山长水远,各自珍重”
  我鼻子一酸,将写好的绢帛胡乱塞给张偃,掐掐他的脸:“走了,小老头!”
  快步走出公主府,我未做停留,一路向城门奔去。
  到了城门口,我狂奔的脚步渐渐放慢,心中不舍慢慢堆积,正欲抚着城墙,迎风洒下把眼泪,远处突然响起一个磕碜的声音。
  “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我下意识抬眼看过去,就见两个裸着胸膛的散发壮汉向我跑来。
  不是吧!这么快就被抓回去!
  “真是诸事不顺!”我啐了声,撒开腿丫子,也不管东南西北,闷头就跑,还未跑几步,就被人逮住,咕咚一下扔进马车里。
  “我错了!”俯下身子,放低姿态,马上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认得小爷我吗?”
  我愣了愣,不是刘盈?
  也对,他怎么可能会来?
  我缩在马车里,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嘚瑟的少年,吞了吞口水:“有点眼熟!”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居然敢辱骂单于,现在落我手里了吧!哈哈!”
  我浑身无力,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索性瘫在马车里,不做无谓挣扎。
  “大爷您要怎么处置小的?”
  他大笑数声:“我要让你给小爷我当牛做马,每天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看你还敢不敢对单于不敬!”
  “我好歹也是朝廷官员,你这样做合适吗? ”
  “你一个小内侍死了都没人知道,小爷把你带走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还不能自报家门,要是他知道我是张嫣,肯定二话不说就把我给绑走献给冒顿了。
  我点点头:“你中原话说得挺溜的呀!”
  “小意思!”他得意地挺挺胸,又怒瞪我道:“你个小奴隶给我乖乖点,要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赶紧闭嘴,此后数日都处在那小子的严密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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