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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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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便临时派上了用场。

  然而对于香生婆这样潜在教外之人,教内规矩却甚是严格,若是没有主子召见,平日是决不能冒然与教内之人见面。

  香生婆自是听出了何洛口中的责怪之意,可那姑娘着实可怜,她不能不管,她向里面看了看,问道:“小公子,教主如今何在?”

  何洛眉头皱得更紧了,“香生婆婆,教内人员不能私下打探教主消息,想必这样的规矩您是知道的。”

  香生婆微微一笑,眼角的皱纹像是一圈慢慢荡漾开来的水波,“小公子,老婆子当然知道这规矩,可老婆子也是有要事要禀报教主,这才不得已逾矩。”

  “有何事?”何洛仍然肃着一张小脸。

  这孩子虽年岁小,可却深得教主信任,香生婆思虑一番,觉得告诉何洛也是可以的,若是能通过何洛传到教主耳里那便是更好了。

  “小公子,芙凌姑娘太过在乎和风,在和风衣冠冢旁哭得眼睛都要瞎了,前几个时辰下那般大的雨她更是躲也不躲,就这样趴在和风衣冠冢旁淋得身子都滚烫一片,老婆子将她带回了屋她却又跑出去喝得酩酊大醉,那姑娘心里苦,老婆子实在不忍心看着她这般郁苦的模样,这样至情至性的姑娘,再这么伤怀下去,迟早将身子糟蹋透了。”香生婆话音刚落便抹了抹眼角,做出擦眼泪的姿态来,而后借着指缝偷看何洛的表情,她自是真心关心芙凌,然而此刻心里只期望着这孩子在听后不要太过冷情,无动于衷。

  何洛紧抿着唇角,良久才沉声问道:“香生婆婆说得都是真的?”

  香生婆忙点头,“自然是真!”

  何洛眼眸之中现出一丝忧虑,听完这一番话后如何再保持冷静,况且主子离去前便交代他顾好芙凌!

  “主子已经回了教中,便由我随婆婆去看看她。”

  香生婆大喜,哪有不肯的道理,忙点头,“小公子随老婆子来。”

  ☆、真相

  寂静的屋子里,芙凌睡得很熟,浓郁的酒气从她身上散发而出充盈了整个房间,她紧紧闭着眼,即使是熟睡也仍皱着眉头。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何洛看着她这模样,心下黯然,和风的“死”对她影响大的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原本以为她即使伤心但也会挺住,过不了多久她便会一如当初一般自由自在潇洒过活,可现实却不是这样,才短短时日不见她便憔悴的让他惊讶。

  他久久站在芙凌榻前不说话,只是紧皱着一双眉目,清秀的小脸上一片愁绪,香生婆暗自瞧过去,蓦地发现他眼圈竟通红一片。

  看来这何洛小公子对芙凌姑娘颇为在意,也是,毕竟他们相处了几月之久,即使是陌生人也会动恻隐之心,何况他们相识。

  香生婆既然将何洛带到了这里自然想要一个结果,她要的不仅仅是何洛他们对芙凌的同情而已,助人么,总要助到底才为好。

  “小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看芙凌睡得熟,香生婆蓦地开口说道。

  何洛看了芙凌一眼,想是香生婆还有其他的关于芙凌的消息要相告,闻言便点头同意,跟着香生婆走到了外间。

  “香生婆婆还有何事要说?”

  这孩子虽然年纪小,可看起来是个稳重的,香生婆斟酌一番道:“小公子,这姑娘看着痴情至极,我知道小公子极得教主信任,教主与这姑娘的恩怨老婆子我不懂,也不敢擅自插手,可这么一个姑娘,老婆子实在不忍心她这么痛苦下去。”

  何洛紧紧握着手心,香生婆不愿她痛苦,难道他愿意么,他何尝想见到她这个模样,可是主子既然不想与她相认,他除了遵从又能做些什么,他记起初见时她的模样,那时她正在苦寻和风,神色之间虽然焦急忧心然而却从不见绝望,主子没有从她身上得到那东西的线索,照理说她早该没有任何价值了,可是主子却未在那时离开,他猜想主子心中另有打算,却不想这打算便是让她彻底对和风死心。

  香生婆直直看着他,他自是想的到她的心思,这香生婆怕是想要通过他来让主子软下心肠,可是主子决定好的事又岂会轻易改变。

  想到此,何洛垂下眸子,神色间颇为无奈,“我知道香生婆婆关心芙凌姑娘,可主子的性子婆婆您应是知道,既然一开始主子做出这样的决定,自是没有与芙凌姑娘相认之心。”

  “老婆子不敢奢求教主与芙凌姑娘相认,这姑娘太在乎和风,和风不在的消息恐怕已经要了她半条命了。”

  香生婆眉心轻轻皱起,“这姑娘此刻这般模样也是因为老婆子我,是老婆子告诉她和风已死骗了她,若是这姑娘因为和风不在而有个好歹,那老婆子罪过就大了,老婆子不敢奢望教主改变心意,可这姑娘老婆子却不能坐视不管,老婆子只有一事相求,教内生药阁曾炼制过忘心丸一事想必小公子也有所耳闻,忘心丸能让人忘记前尘往事,若是能让这姑娘振作起来,老婆子斗胆为这芙凌姑娘求上一颗,这姑娘伤怀至深皆因老婆子一句话而起,老婆子不想彻夜不安,就当老婆子是为了自己,不知小公子可否允下老婆子这请求?”

  何洛身子一震,惊诧的看着香生婆,原来她打得竟是这主意,他小脸肃然,“忘心丸自是有,可是主子从未给何洛下过这等命令,芙凌毕竟与主子曾拜堂成亲,身份不同寻常,忘心丸一事还需经过主子同意尚可。”

  香生婆点头道:“自是要经过教主首肯,这姑娘心伤得太重了,若是能忘记一切从头再来何尝不是一条出路,她自是不知那和风就是教主,教主有心瞒她,老婆子自然不敢违背教主之意,今夜斗胆来寻小公子,还望小公子见谅,只希望小公子将忘心丸一事禀告教主后……”

  “你们说得都是真的?”

  香生婆话未说完,忽然一道声音传进了耳内,她身子狠狠一抖,随即极快的转身来看,就见芙凌一手扶着门框眸光森寒的看着他们!

  “姑娘!”

  她一声惊呼,不知芙凌站在这里多久,她都听到了什么?!

  在听到芙凌声音的那一刻,何洛早就一脸惨白,他看着芙凌死死盯着他,一步步向他走来。

  “芙凌姑娘……”他喉头忽然哽住,这个时候才发现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洛,和风就是云漠?”

  芙凌慢慢走到何洛身前,直视着他的眼,一字一句地问道。

  她的神色太过冰冷,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凉凉的寒意,和风看到她紧紧握着手心,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抑制着什么。

  他艰难的抬头看她,“芙凌姑娘,这里面发生了太多事,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不要多想……”

  他话未说完,芙凌忽然厉声打断了他,“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她这个时候像是一只随时要张口咬人的山猫,何洛不敢激怒她,更担心她胡思乱想,只含糊道:“也是,也不是,你先莫要激动,我们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好么?”

  何洛几乎是哀求了,在他内心深处,最不愿见到的就是芙凌对他的主子有一丝憎恨怨言,也许是因为与她相处地时日长了,他并不如之前一般抗拒她,他心里不知何时竟隐约期盼着她能一直相伴他的主子左右,虽然主子不愿与她相认,可他心里的期盼却从未减少一分。

  “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从始至终你们都在骗我,都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样!”芙凌愤然道,她睡得迷迷糊糊,脑子虽然晕沉,可终究醒了过来,何洛与这老妇人的说话声很小,可她诧异于在此刻何洛能来此,何洛与老妇人不该那么相熟才对,她不觉间凝神去听,想不到却听到了这般让人肝胆俱裂的话!

  “姑娘,有话好说。”香生婆急声劝道。

  芙凌转过头来看她,“你究竟是谁?”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再隐瞒她什么了,香生婆道:“老婆子乃是玄灵教之人,与姑娘你出自同一地方。”

  这老妇人竟知道她曾经身份,她心里一惊,忽然镇定下来又冷笑一声,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这老妇人是那云漠的手下,云漠?想到此她心里嗤笑一声,应该说是东方漠才对,想不到她苦苦相寻的丈夫竟然是她曾经从未谋面的主子!

  “老婆婆,你们演得一出好戏,真是精彩!”她轻声一笑。

  香生婆知道她说得是她告诉她和风不在的事,演了那么一出,如今想起来,她自是羞愧,然而当时又有谁预想的道事情会发展成如今模样?

  “姑娘,老婆子对不住你。”香生婆叹了口气,“老婆子这些日子以来见你消沉如此,早已悔不当初,想必教主也不曾预料到你深情如此,教主一向并不是冷心绝情之人,想必这样做自是心有苦衷。”

  “你不必再为他说话。”芙凌冷笑道,“这个人已和我再无任何关系。”

  她这是要彻底与主子划清界限了么,闻言,何洛不禁急道:““芙凌姑娘,主子那时失去了记忆,他成为和风时是真心待你,不曾欺瞒你任何一事!”

  然而不论他再说些什么,芙凌只觉得满满讽刺,和风就是东方漠,是她一心想要脱离之地的主人,她费尽心力离开了那个地方,可是却阴差阳错的再次与玄灵教的人相遇,甚至成了亲!

  她紧紧闭上眼,脑子里现出和风温柔浅笑的模样,心下一阵涩痛,她是真的在乎他,想要与他过一辈子,可是她的和风原来只是一个虚幻,当一切回归真实,和风便离去了,其实他们说得也对,和风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个会担心她心疼她的和风变成了想起一切的东方漠,他变换身份接近她,看着她苦苦寻找而无动于衷,在他们的眼里,她那么可笑,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什么衣冠冢,什么受伤落崖,都是假的,既然有心摆脱于我,何必费那么大功夫,你们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让我从此不再寻找和风,彻底与和风,与那东方漠无一丝纠葛。”芙凌秀丽的面容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寒霜,“我做够了傻子,自是不会再让东方漠失望,放心,我遂了他的意,告诉他,此生芙凌都不会打扰于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一如既往,求收藏!!!!!!!!!

  ☆、心事

  芙凌的愤怒让何洛心惊,他看着她眸中冷光,想解释什么可又无从说起,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愤然离去。

  香生婆叹息着摇头,她本是不忍心看着这芙凌姑娘这般痛苦,可世事无常,想不到如此巧合竟让她知晓其中真相,罢了罢了,她本就是一个外人,不该再插手这件事,这姑娘与教主的恩怨就让他们自己却解决吧,香生婆颓然地走进屋子未再出来。

  何洛一个人站着,眼看着芙凌的身影即将消失不见,他咬了咬牙,像是决定了什么,蓦地跟了上去。

  何洛轻功乃是一绝,行路无声,身如魅影,想要跟住一个人自是不难,他紧紧看着前方芙凌的身影,同时快速拿出一张纸写着什么,待写完后将纸条装入了一个形状奇特的紫色小瓶中,而后将紫瓶随意往空中一仍,只见刹那间一只白鸽不知从何方飞来眨眼间便用爪子抓住了紫瓶,双翅高振,飞入天际。

  此刻天已大亮,街道之上行人往来不绝,摆着各色货物的街摊前摊贩高声吆喝着,见芙凌经过更是卖力叫喊,然而芙凌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脚步不停,摊贩还想挽留,待看清芙凌神色后蓦地闭上了嘴。

  芙凌秀丽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一双眸子森冷的可怕,她走得极快,刚才听到的那些声音不断回旋在耳内,和风便是东方漠,东方漠一直在欺骗她,东方漠制造了和风已死的假象……

  她的脑袋一阵阵闷疼,一直以来她想要寻找的人就在身边,可是那个人却眼睁睁看着她苦寻而无动于衷!

  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相公怎么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由撕心裂肺的痛苦转而变成震惊愤恨,短短时日她受到的震撼一次强于一次!忽然之间她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站在原地。

  还是不愿去相信,她与和风生活了整整一年之久,他们朝夕相对,甚至曾经孕育过孩子,那么真实的日子历历在目,可是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样!

  到底什么才是真!

  她不要听他们所说,她要亲眼去看一看!

  猛地,她向后跑去!

  何洛看着她忽然改变了方向,不敢耽搁,忙又暗中跟了上去,现在的芙凌是一只受伤的戾兽,他不敢让她有丝毫不快,只期盼着她心中的伤痕不要那么深刻,也许只要他再努力努力,她还会变成那个会对着他笑的芙凌。

  他一路跟着她,直到看到她站在和风的衣冠冢旁不由一惊!

  她忽然蹲下身子,一下一下用手刨开那些泥土,他看到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土坯,神色是那么决然炽烈,她似乎不知疲倦,他没有看到她停歇片刻,泥土脏乱了她飞扬的衣衫,清风中她始终弯着身子,固执的疯狂。

  终于她止了动作,一瞬间,何洛看到她的身形一动不动。

  他紧紧盯着她,她的面前除了脏乱的泥土再无其他一物,这里没有何洛的任何衣物,香生婆曾对她说这里埋葬着和风的衣衫,她是在寻找那些么?

  她想证明什么?!

  何洛小脸肃然,心头忽然升起一股恐惧,她现在死心了么,会恨他,恨主子么?

  果然什么都没有!芙凌脑海中一刹那空白一片,她听到的那些不是幻觉,没有和风,没有云漠,从始至终她遇到的只有东方漠!想方设法欲摆脱她的东方漠!

  她颓然的歪倒了身子,怔怔看着那空荡荡的衣冠冢,什么都是假的啊。

  她神色凄然,久久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何洛终于看到她站起了身,然而她的目光却是一片空洞,似没有任何留恋一般,他在她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绪。

  他心中一惊,到底是有多大的绝望她才会有这种神色,他默默跟着她的步伐,足足一天,她的脸上始终平静的可怕,他不禁着急起来,只希望主子能尽快收到他的信。

  白鸽毕竟训练有素,飞行极快,信到达东方漠手中之时不过才过了两个时辰。

  自从回到玄灵教他便总是习惯一个人待着,偌大的大殿之中静谧无声,他高坐于宝座之上,神态清贵冷然,然而想起刚刚看到何洛带来的消息,纵使面色再平静,他的心却控制不住的起了波澜。

  终究,她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这个女人平白闯进他的生活,他本就该毫不迟疑地将她赶出他的视线,然而如今待真正做到了,他却又解释不清楚为何心底总会有一种不明所以的涩然。

  脚步声在大殿之内响起,他轻抬眼膜,眼角一颗红痣艳丽如血。

  “属下见过教主。”

  曲松的神色之中隐约带了些喜色,能让曲松开怀的约莫都是极好的消息了,他本该高兴的,然而嘴角却始终带不出一丝弧度。

  “曲长老有何事?”

  “回禀教主,疏影来信已到,她已成功接近林净尘,此刻正在与那林净尘去往盟主府的路上,疏影行事一向谨慎,待之到林远棋身边,想必对我们的大计助益不少。”

  东方漠面色淡然,“林远棋既然能做到武林盟主的位子上,其人心机必不单纯,疏影虽然机敏,但仍不可大意,告诉她这段时间先不要有所行动,待过一段时日再行事不迟。”

  曲长老点头道:“教主所言极是,属下这就传信于疏影。”

  东方漠闭上眼摆摆手,“长老去吧。”

  然而曲松脚步未动,只看着东方漠,忽然道:“教主有心事?”

  东方漠睁眼看他,曲松的眼力一向犀利,他强迫自己不要再去关注芙凌之事,然而终究失败了,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可却还是让曲松看出了端倪。

  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么?

  他扶着座椅的手微微用力,却道:“那功法太过深奥难以悟透,本座炼至第八层后再无进展,心中难免烦闷罢了。”

  闻言,曲长老眉头轻皱,“教主深究功法本乃好事,可切勿急功近利,那林远棋睿智多谋却也只练得第七层,教主能在短短几年内参悟到第八层已非常人所能,再者夫人在世时属下也曾听夫人说过越至末尾那功法越难参悟,练功一事无需着急。”

  曲松说完,也不知东方漠听进去没有,只见他微揉着眉心摆摆手,“曲长老费心了。”

  曲松见他神色疲倦只当他是累了,本欲再道无意中听夫人提起过欲练这功法直至最后一层便要抛切情爱,心无杂念,然而想到之前在芙凌一事上已令教主不快,且教主也与那芙凌再无瓜葛,想来对那芙凌并无多少情意,教主一向是有分寸的,他不好再打扰于他,行了礼便躬身退下了。

  曲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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