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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筑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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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妹一下子抬起头,有点慌张的看着王爷。
  “说话。”
  “有一位姓颜的……来过。”
  “知道叫什么吗?”
  “颜……颜晏”
  “知道她干什么的吗?”
  多妹抬眼看看穆礼,见穆管家面无表情的立在边上,心里更是慌得很,其实穆礼心里现在也警钟大作,这王爷今天杀了个回马枪,是谁走漏了风声?
  “我不清楚……”
  “不清楚?做丫头的天天就知道端茶倒水,连少爷交了什么人都不留心着,这么愚钝,明天就卷铺盖走人!”
  多妹听王爷突然厉声说话,吓得扑通跪下了,带着哭腔“王爷,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您别为难我,我以后一定留意。”
  “多妹,别忘了是谁把你带进宗廊的,你不想在这伺候人,我就打发你去颜姑娘那地方伺候人。”
  “王爷!我错了!不要把我送进窑子里,我以后肯定用心做!”
  其实王爷想过妙仪在烟柳巷见到崇慎跟颜晏也不能完全证明那姑娘的身份,也许是巧合,正好就在那个地方遇见了,现在拿话敲一下多妹,结果验证了最坏的事实。
  “下去吧,把你那眼泪收收,去看看崇慎醒来没有,叫他来见我。”
  

☆、求助

  不一会崇慎就走了进来,衣服只穿好了一个袖子,另一个胳膊正在找袖子往里伸,看来是刚醒,仓促着过来。
  “父亲这么早什么事?”
  “颜晏。”崇兆祥慢条斯理的直入主题。
  崇慎袖子才伸进去一半,当下愣在那,保持这个姿势,等父亲往下说。
  “你跟那个妓/女只是玩玩而已。”
  “不是!”崇慎愤怒的邹着眉,抬头瞪着穆礼,穆礼觉得挺无辜,轻轻跟他摇了摇头。
  “我现在是肯定的语气告诉你,你跟那个妓/女只是玩玩,我既往不咎,下不为例,不要再让我嗅出任何端倪。”
  “我说不是!她不是妓/女,我跟她也不是玩玩!”
  崇兆祥玩味的看着他“不是的话,怎么一早不带到我跟前来让我瞧瞧,你心里也知道她是个什么身份,拿不出手吧,现在难于启齿,以后不会有幸福!”
  崇慎听了这话如遭雷劈,他自觉从没有瞧不起颜晏,但是这话经父亲这么一说,如此值得推敲。
  “崇慎,你太幼稚,门当户对不只是指门面金钱这些要相对差不多,更主要说的是两个人的互相尊重互相崇拜也要在一个水平线上,她那个身份,在北平一天就翻不了身一天,到后来消磨掉你的耐心,你就只能暴躁。”
  “不会的。”
  “崇慎,你知道什么叫做旁观者清吗?没有哪一个父亲喜欢天天管着儿子这些,棒打鸳鸯永远是最不讨好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因为这个你我有嫌隙,我若不管你,你们这段感情也长远不了,不如快刀斩乱麻,你若觉得受了委屈,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走出来。”崇兆祥咳了咳继续道“缓一缓,激进的爱情永远烧得快灭得也快,何况你这不一定是爱情,也许只是新鲜感,你懂吗?”
  崇慎不说话,心里憋着气,父亲长话连篇,他心里也隐隐感到惶恐。
  穆礼见状,赶忙接话“王爷,今天要去医院复查,不要生气,时候不早,我陪您去医院吧。”
  王爷起身,看了崇慎一眼“慢慢来,你要只是玩玩,收了心就好了,干柴烈火的爱情身在其中食髓知味,走出来,想想便是不过如此。”他走到中堂门口“你随我一起去医院吧,多走动走动。”
  崇慎答应着,随王爷一同出门。
  颜晏陪石五两到医院检查,医生说他可能是受了内伤,需要住院观察一下,石五两不答应,在大夫面前跟颜晏扭着劲,死活不愿在医院多呆一刻。
  颜晏说不过他,让医生开了药,带着他往外走,刚走到医院大门口,面前停了一辆车,穆礼下来开车门,崇兆祥从里面走出来,颜晏看到了直觉竟是要躲,石五两不认识王爷,回头瞪了一眼她“做什么?还不快走?”
  王爷下车一眼就见到了颜晏,扶着穆礼胳膊的手紧了一下,颜晏见躲不过,只得上前问候“王爷,您好。”
  谁知王爷像没见到她一样,径直走了过去,颜晏愣在当场,尴尬异常,下一刻见到崇慎开车门出来,望着父亲的背影,皱着眉,刚要跟颜晏说话,王爷停住脚步,头也没回的就道“崇慎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莫不是叫妖精勾了魂?”
  “快去吧。”颜晏笑着看看崇慎“我没事。”
  崇慎一把抓住颜晏的手“走!”说着扭头拉着她就要进车里,颜晏死命挣扎,不依不饶“崇慎!你就给我留一点自尊吧!”
  崇慎停住了,背对着她,还牢牢抓着她的手,缓缓得松开了“颜晏,回家好好洗个澡,今天什么都没听见,知道吗?”
  颜晏点点头,这一句安慰抵得过所有苦苦难捱的内心挣扎,有这一句话的维护就足够了。
  颜晏走后,还没迈进医院大门的老王爷突然就眩晕倒在台阶上,穆礼吓了一跳,赶紧招呼医生担架抬进去,刚刚还有些生父亲气的崇慎也突然心急火燎,之前父亲只是咳,没别的症状,怎么好端端的又晕倒了呢?
  王爷第一次到医院去的时候初诊为支气管炎,需要喝汤药以及平时注意饮食,无大碍,定期复查便可,今次晕倒实则是因为一种不太常见的病——耳石症。
  耳石症不算是一种严重的病,可以说是一种炎症,但是无药可解,王爷近期咳得频繁,脑部震动过多,耳石掉下来会产生晕眩眼颤的症状,只需稍微侧躺一会儿,手法复位,症状即可消失,但是这个病发病不定时,会给生活造成很多困难,动不动就晕倒一般都不能外出,所以需要静养。
  躺了一会儿后,王爷渐渐醒过来,穆礼倒了杯水递过去“王爷,这都是小病,无大碍,但是您犯不上总动气,儿孙自有儿孙福,您看咱们崇慎长得一副福气相,不会真跟个窑姐怎么着的。”
  “唉,不省心啊,他母亲若是还在的话,现在肯定要伤心。”
  崇慎去抓药,走到门口听见父亲这句,抓着药袋子的手紧紧攥着,伫立了片刻才走进屋。
  颜晏和石五两回到识香纪后珍姨还在一楼哀声叹气,小玖陪在边上,见颜晏进屋,直截了当得说“花花没了。”
  “什么?没了?”
  “我跟珍姨刚去局子里要保人,但是巡佐说不在,打听了个遍,没人知道下落。”
  “肯定是叫那帮王八蛋糟蹋了!我们冤呐!他们会不会打她?打死了叫人抬出城埋了!这找谁说理去!”刚刚沉默的珍姨突然歇斯底了起来“我怎么跟她哥哥交代,我俩一同从河北逃难来这,相依为命,没想到到头来在这载跟头……”
  珍姨哭泣着说了好多话,语无伦次,絮絮叨叨,三人就坐在旁边听着,这时候安慰没用,多年的姐妹,珍姨需要发泄。
  石五两最终走过去,拍拍珍姨的肩膀“没关系,咱们就在这等,她总会找回来的。”
  珍姨止了哭泣,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看石五两,拍拍他搭在肩上的手“谢谢。”
  颜晏倒是想到一个人,她知道妙仪的父亲是警察局局长,但是不知道府上在哪,现下心急火燎得想打听出花花的下落,赶紧叫了车,问警察局长杜府的位置,急忙前去。
  杜府是西式的花园院落,颜晏站在小小的独立别墅前面,望着高高的铁门,日头晃得人眼睛疼,看门的看她半天没动作,慢慢踱步过来“姑娘是要找谁?”
  “杜妙仪住在这吗?”
  “您找我家小姐?她现下在的,您是……?”
  “我叫颜晏,能帮我通传一声吗?”
  不一会那人又回来了,领着颜晏进了大厅,温淑见进来一个陌生的姑娘,看着面熟,赶忙招呼坐下。
  “姑娘,喝点茶吗?还是来杯牛奶。”
  “不用不用,阿姨您客气,我什么都不喝。”
  温淑笑着下去,还是端了杯牛奶上来“你是妙仪的朋友?”
  “是的。”
  “来这找妙仪的朋友你还是第一个呢。”
  颜晏笑着点点头,就见到妙仪从二楼跑下来,见到颜晏很是欢喜,三步并作两步得迈下台阶,一屁股坐到颜晏身边。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班?”
  “我今天请了假,带我家人去看病,然后过来看看你。”
  妙仪回身笑着推温淑“你忙去你忙去,不要偷听我们姐妹两个说体己的话。”
  温淑抿嘴乐,叫下人去端一些点心,自己就去花园溜达了。
  “姐姐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我怪想你的。”
  “妙仪,今天我来其实是有事情要求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
  “怎么了?你不用说什么事,我一定帮,办不到的我一定想办法。”
  “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有一个姐姐叫花花昨晚被抓去局子里了,你能帮我打听一下她的下落吗?今天去局里保她,但是没找到人,这事对于你来说不是难事,但是对于我来说,真是一头雾水。”
  “唉,我当是什么事呢,这种问题一打听便是了,我等晚上父亲回来问问他,你等我消息。”
  颜晏一见问题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心里生出许多感激,拉着妙仪的手“那真的是谢谢你,我欠你这个人情,以后一定会还的。”
  妙仪起身拉她“走!咱们上楼玩,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妙仪的房间布置的简洁素雅,充分体现小女孩的天性,淡粉色的主色调,房间里塞满了娃娃,琉璃的落地灯,实木的大衣柜,纯白的桌子上摆了好多精致的相框,颜晏第一次到访不好随便走动,坐在软椅上,妙仪倒是大方,拉着她在屋子里转,走到桌子边上,拿起一个小盒子,打开,有音乐缓缓流出“姐姐,你看,西洋玩意,音乐盒。”
  颜晏捧在手里,觉得挺新奇,音乐声清脆灵动,她笑着点点头“很好听。”
  “送给你了!”
  “我不能要。”颜晏赶紧把音乐盒放在桌子上,不小心碰倒了一个小相框,她赶紧扶起来,捏着相框的手却顿住,相片里崇慎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妙仪牵着他的衣角,笑得一脸灿烂。
  “这个就是崇慎,那天给你指的人,可爱吧,这会还小呢,我更小,这是去颐和园照的,瞧瞧他满脸傻气。”
  “你们从小就认识?”
  “是啊,娃娃亲,你说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么封建的习俗流传下来,真是的。”
  颜晏点点头“很般配。”
  “哦对了,姐姐上回挑的衣服他夸好看呢,白色很适合我,我送的礼物他喜欢的很,这个要谢谢姐姐,可是当天吃饭吃一半他就走了……”妙仪显得有些失落“你说他会不会是不喜欢我了?”
  颜晏哑然,尴尬和愧疚啃食着她的心肺,她安慰不得,因为所有安慰的话她说不出口,知道崇慎是去找自己去了,私心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两情相悦却无法对外人言说。
  “也许是他有急事。”
  “听说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但是不打紧,之前也有些莺莺燕燕的,最终她还是会回到我身边,因为我们青梅竹马,外面的女人入不了他的眼的。”
  妙仪说完又像想起什么,一拍手,拉着颜晏又到了卧室里面连着的书房“再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树倒猢狲散

  书房整齐的三面大书架,书架下面放着一个小笼子,一只兔子关在里面,妙仪走过去蹲下,打开笼子,轻轻的抱它出来“可爱吗?”妙仪笑着问颜晏“最近养肥了,它不听话,只能关起来。”
  颜晏俯身摸摸兔子脑袋,笑着说“很可爱,倒是跟我的一只兔子长得颇相似。”
  “是吗?那哪天姐姐把它抱来跟我家切糕一起玩吧!”
  “它叫切糕?”
  “是啊,这是崇慎哥送我的,知道我喜欢兔子,特意抱来的。”
  颜晏轻轻得顺着兔子的耳朵“切糕,好名字呢……”
  那兔子向颜晏靠了靠,顺从的贴着她的掌心,颜晏笑着起身“我得走了,家里乱成一锅粥,我不能在外面耽搁太久。”
  “姐姐多陪我一会儿嘛,我还有好多事要跟你说呢。”
  “改天吧,你不忙的时候到饭店找我,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一言为定!”
  温淑见颜晏走后,笑着拉过送客回来的妙仪“什么时候交了新朋友?是报社的吗?”
  “不是,是饭店的厨娘,妈妈,她长得好看吗?”
  “好看呀,白白净净的。”
  “有我漂亮吗?”
  温淑笑了“那怎么可能,妙仪最漂亮。”
  她笑了,温淑还想多问一些,妙仪径直得跑上楼,关在房里再也没出来。
  那日苏今日刚巧到识香纪,见到一副落寞萧条的景象,问小玖发生了什么,打听一番后,拿出随身带的虎骨膏药,给石五两敷上,又拉着小玖进屋,关了门坐在桌子边上半天没说话。
  “我今天没心情,你瞧,大家今天都不接客了,我看这时局,怕是今后这种事情少不了,这店维持下去也不容易。”
  “你跟我走吧。”
  那日苏突然发话,小玖半天说不出话来,愣愣得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你对我有没有意思我心里知道,跟我走,有我吃的少不了你,定叫你一辈子平安喜乐。”
  “你,你……”小玖半天说不出下句话。
  “未来我们回草原也好,去哪里都好,盖一间自己的房子,生一群娃娃,老了坐在藤椅上我给你讲故事。”
  “你不嫌弃我。”
  那日苏被问乐了“我刚才的话是白说吗?是对着这屋里的别人说的吗?”
  小玖有些许感动,鼻子发酸,她吸了吸气“我这个身子没有未来,要是没个一儿半女的怎么办,我还有个妹子在这……”
  “没有儿女不打紧,我们养动物,你不是喜欢这些吗?至于你那个妹妹,人机灵,脾气也好,跟着崇慎,吃不了亏。”
  “你觉得崇慎会娶她?”
  那日苏摇摇头“崇慎不比咱们,人人羡慕他,他这回倒要羡慕咱们了,结婚太长远,眼下他俩能不能过得去这些坎儿都要看造化,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也不见得能修成正果,最终颜晏可能只能做个小。”
  “叫她做小?她心气儿高,怎么可能委屈,她事事不往心里去,但是真记在心上就会死咬着不放,她要是真委屈了就会委屈一辈子,我第一个不同意,我宁可她嫁于匹夫,一辈子从一而终,我们又不攀王爷的家室,犯不上受着这欺负。”
  那日苏乐了“你还急上了,眼前咱们俩先说说自个儿的事好不好?你要是喜欢呆着北平,我就给你开个布匹店,做点小本生意,你要是喜欢回草原,咱们边游玩边回家,要是颜晏跟崇慎不行了,咱们也带着她,你妹子长得还不赖,回我那找个土匪当个压寨夫人,可好?”
  小玖笑了“她当压寨夫人,那我呢?你也是个活土匪!”
  “你是压寨夫人的姐姐啊,我是压寨夫人的姐夫,咱俩跟着她沾光。”
  小玖就势推他一把“你有没有正经的啊!”
  那日苏拉过她的手,郑重得看着她“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好好想想。”
  “过了这阵再说,珍姨这样,我怎么好说走的事。”
  那日苏点点头,搂过她“从现在算起,都依你。”
  徐汇最近又招了两个伙计,崇慎去的也勤了些,海运方面的事情已经谈妥,台湾那边的当铺联系妥帖,第一批货送到无大碍,第二批货送到台湾后就出了问题,上海码头包装的好好的青花瓷瓶子碎了一个,价格不是最贵的,但苍蝇也是肉,徐汇很自责,多方理论,大家都是互相推辞,台湾码头说卸货没问题,一定是航运时候磕着碰着,开船的说自己开了十多年的船,一直没出过问题,肯定是上海码头装货的人不小心碰碎了,上海码头的工人们说都是当铺的人亲自看着装货,定不会出问题,都是检查好了无误才上船,一番搪塞下来,好像错误就在徐汇身上一样。
  这会儿崇慎坐在当铺里,会计在对面翻着账给崇慎看明细,由于台湾到北平路途远,所以每次都是货到验货再收款,承兑汇票一个月来一次,资金周转的有些困难,崇慎同意把山货行那边的盈利博过来一部分用于周转,山货行以店铺的名义象征性的占有1%的股份,而崇慎占山货行85%的股份,相当于是自己掏钱堵当铺的窟窿。
  徐汇百口莫辩,自己觉得当时看着人包装上箱肯定是没问题,找海运和台湾码头理论刚开始还能和颜悦色的谈谈,后来一言不合那些人嘴就开始糟起来,什么难听的都挑着说,伙计劝徐掌柜不要跟这帮人闹掰了,将来真要是给你使点坏,损失更大。
  崇慎在店里的时候台湾那边当铺“金成鑫”的老板正好打来电话,崇慎接的,徐汇在一旁只听到崇慎“嗯,嗯,好的,行,没问题。”就挂了电话,徐汇忙问什么事。
  “李老板说那个碎掉的青花瓷瓶他找人加工好黏上,看看能不能贱卖出去,然后又跟我求购一幅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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