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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感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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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好了,伊伊醒了,准备好了没,得…演戏了。”
    
    “来吧。我的假身份就叫水舞烟,目前是…君无情的新女友。”右手遮住脸颊,换上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不一会儿,放下手,露出了一张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脸,不仅是容貌,就连气质,也在这张脸露出来的时候,改变了。
    
    如果说刚才的乔茗夕清雅秀丽,聪明精干,那么现在的乔茗夕,则是活泼动人,婀娜多姿。?
   

第十九章 泪终流,魂已灭,何留恋?

    “你还真是像个影后啊!”
    
    “不敢当不敢当,比起令尊的演技,我可是拍马不及的,要不然,我父亲就不会因此栽了。我早该记起,你的父亲,曾经是位警察的好友啊。”乔茗夕略带嘲讽的语气让君无情波澜不惊的心,如水波荡漾般泛起阵阵涟漪。
    
    无论是谁,辱其亲人者,死!君无情的亲人和乔茗伊,正是君无情心中唯二大逆鳞!除了乔茗伊外,他的亲人早在十年前离他而去。但是,这并不代表,亲人们的份量,就会减弱过分毫。反之,他们在君无情心中已根深蒂固,就连乔茗伊也无法撼动半分!他们已故,乔茗伊尚活!如何能比得上?想比也没办法比!更何况,那羞辱了他以往一向尊敬的父亲的人,是他的杀父仇人!那怕现在,他们之间尚算是“合作伙伴”!
    
    没有丝毫的犹豫,不知从何而来的大刀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君无情的手中,自下往上一撩,锋芒毕露的刀刃上寒光尽显而又一瞬而逝,看似平平无奇如同娄罗发出的,不能算是招式的招式,但其中的威力又岂会是平时面对的小娄罗可比拟的?
    
    如果大意面对,乔茗夕必然会被大刀所带的恐怖威力而撕裂!但乔茗夕是和等人也?乃国内第一帮的帮主!就算乔茗夕真的大意了,她也未免会这么轻易死去!而且乔茗夕和他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君无情的逆鳞是什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这样却是有意而为之,早在她说话的那一刻就已经提高了警惕,因此她并没有因为君无情的突然出击而手忙脚乱。
    
    右脚稍一用力便是迅速跳离了君无情,但即使敏捷如她,也无法躲过君无情的攻势,小腹上划破了一道口子,血液并没有立即流出,只是慢慢的渗出,血痕慢慢变深,脸色一变,连忙用手点了点伤口附近的穴位,让血液没有流出。
    
    眼眸中异彩连闪,本想借此次惹怒他而了解一下他的实力,却不知君无情已恐怖如厮,就连下意识的招式威力也是如此,如果正面对战,以她目前的身手,顶多能拼个两败俱伤,但前提是二者都皆是了无牵挂!
    
    君无情能,但乔茗夕却断断不能!
    
    她无法放下她的手下的安危,以及父亲一手苦苦经营的落月帮,而不管!
    
    这,便是世俗人与势高权贵的人的…悲哀!
    
    这世界,不可能每个人的家都会被人灭门。不然的话,这世界就不可能人满为患,就不可能会有人这种生物出现了!
    
    “你!”正欲发火的乔茗夕身子一震,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一个方向,一个他们熟悉的不能熟悉的面孔正向他们走来。许是发觉了二人的注视,刚睡醒,精神尚还有些恍惚的乔茗伊愣愣的抬起了头,温和地笑着想与面前的人打个招呼,但手尚未抬起,乔茗伊的瞳孔猛的一缩,小嘴张的大大的,心底里刚被乔茗伊心中清明的情绪打压的无路可逃,更是即将泯灭的悲伤…等等各种负面的情绪,此刻,就犹如被打了催化剂一般,疯狂地在她的心中滋生。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在这里。”乔茗伊艰难的维持着心中的那丝清明和理智,攥紧了拳头,才没有让眼中那已经略有些干涩的泪隙再制造出一滴泪水。
    
    二人对视一眼,罕见地做出同样的反应,迅速靠拢在了一起,乔茗夕搂着君无情拿着刀的手,浑然不惧怕大刀有可能带来的危险,酥麻地声音足以让所有男人*一阵震奋,此中的甜蜜毫不掩饰,“君哥哥,她是谁啊?你好象认识她诶…”
    
    君无情是何等人物,立马就知道了乔茗夕的用意,相当配合地摸了摸乔茗夕的脑袋,一消先前的怒气,神情的十分地温和,笑着将乔茗伊“介绍”了一番∶“舞颜,她啊,叫乔茗伊,是被我甩了的前任女友。”语气不咸不淡,除了少了那丝冰冷以外,别无他样。
    
    君无情能这么快入戏,原因无他,无非就是将乔茗夕当作了乔茗伊,所有的温柔,给予的对象,却是在对乔茗伊的!
    
    “她、她是谁?”乔茗伊悲愤的道,她的精神,即将崩溃!她先前在庙前已将腹中的食物几乎全吐了出来了,身体和精神也有些虚弱,更何况接着的数个小时她都未曾补充过营养,足足在爸爸墓前哭诉了数个钟头,纵然她也休息了不短的时间,却也同样无法与她在精神上的消耗可比拟得了的。
    
    “她是我的新女友。而且,这貌似与你无关。”依然是冷淡的语气,则却并不是有意而为之,而且君无情待人,已经习惯了如此冷淡。可在乔茗伊耳中,却像是君无情待她,已没有了一丝感情的表现,或者可说是,不耐。
    
    “难道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值得你留恋吗?为什么?连一年都不够,你怎么如此贪新弃旧…为什么!啊!”到最后那一句话,乔茗伊几乎都可算是尖叫了。〔作者注∶额,就是吼得太大声,声音变尖锐了,可不是那种无故的尖叫。〕
    
    此时此刻,墓地中忽然出现那么一声让人有些毛骨耸然的尖叫,别提多诧异了。而待在寺庙内的陆弦游听到这声音,眉头微皱,口中喃喃道∶“怎么?鬼族的那些白痴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了?等等…好象不太对,声音挺耳熟的,好像是…糟糕,那是乔茗伊的。
    
    一猜到有可能会是乔茗伊的声音后,陆弦游想都没想就拔腿冲去。陆弦游之所以会留在这里,不过就是他想多陪一下乔茗伊罢了,至于要来崇基有事情,也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怎么了?茗伊。”焦急的寻问没有得到最合适的回答,陆弦游只好急冲冲的跑向乔茗伊,想把瘫坐在地上的她扶起来。但却被乔茗伊一把甩开了。
    
    “茗伊,他们是谁?你说话啊。”发现乔茗伊面前正站着一对手挽着手的“甜蜜”着的男女,不难看出,他们就是让乔茗伊如此失态的最重要的原因。但却有一点能看得出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情侣,以陆弦游“泡妞”多年的经验,虽然都是没有动过真情〔…不然就不会在对乔茗伊动情后如此束手无策了,理论上可以说,某人也还算是一位初哥吧。〕,但是不是情侣,还是能够从其动作中看得出来的。可他们这是为什么呢?
    
    不容陆弦游多想,看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因为别人伤心、落泪,只要还是个男的,就不会袖手旁观,于是乎,陆弦游生气了,想也没想,一把冲上去,揪住了那名男子的衣领,怒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名男子愣了一下,没有在意陆弦游不礼的行为,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云淡风轻地道∶“你很在意她,对吗?”
    
    “废话!我为什么不能在意她?”陆弦游下意识的说道,完全没有想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乔茗伊娇躯一抖,怔怔地看着陆弦游,缓缓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飞。
    
    双眼红肿,脸色苍白,泪痕早已干涸,泪腺似乎已经停止了工作,哪怕是一滴小小的泪花,再也无法制造出来…
    
    “放,放开他吧。晨、晨熙,你、你不该来,你,你叫什么名字?”说罢,却是看向了在君无情身旁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乔茗夕。
    
    陆弦游闻言,只好退到一旁,对着二人虎视眈眈,大有一语不对就冲上开打的意思,但心中却异常担忧着乔茗伊,从她现在的状态看来,很不对劲!这两个人必定与乔茗伊有什么渊源!是什么呢?陆弦游想道。
    
    “我吗?”乔茗夕愣了愣,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叫水舞颜,是君哥哥的现任女友啊!对吧?”
    
    “恩。”君无情笑着点点头,紧紧的握住乔茗夕的手,隐隐看到条条青筋。
    
    乔茗夕什么也没有说,神情复杂地看着君无情,暗叹一声,女性专有的母系情怀忽然出现,主动地抱紧了君无情的手,贴近了君无情的身躯,在外人眼中,她的神情满是幸福状,正在小鸟依人般侧靠着君无情,真真切切的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你侬我侬的小夫妻。
    
    “你…你们…”乔茗伊失神地看着二人,耳边响起了某些东西碎裂的声音,是那么的清脆悦耳,摄人心魂,忘魂断神,悲从心来,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乔茗伊知道心中某处某些东西,碎裂的声音。那个自己一直维持了很久,保护了很久,未曾破灭的东西,此刻,犹如梦幻泡影一般,破灭了。
    
    “啊!”乔茗伊仰头望天,这一声,比先前更为悲切,更加悲惨。
    
    这一次,就连周围也被渲染上了悲伤的气氛。空气中充斥这乔茗伊心中所有的情感,不甘、怨恨、悲伤、绝望、愤怒。。。。。。
    
    呆在庙里禅堂佛祖下,两个和尚正在念经,其中一位中年和尚停下了诵经的声音,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低低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木锤,双手合十,闭上了双眼,安静的打坐。
    
    另一位穿着袈裟的神情和蔼的老和尚倒是走了出来,也望着墓地那边,走向与墓地相反的方向。缓缓地走远的身影,什么也看不出来,遥遥听到的,只有一句话,“阿弥陀佛…”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乔茗伊大喊着,一句又一句地重复着。听着乔茗伊越来越绝望的声音,君无情的心也越来越痛,却无能为力。
    
    第一次,他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他迷茫了,他责问这自己,自己是不是错了?
    
    乔茗夕的心更痛,刚才的亲热,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没想到这会让自己的妹妹如此痛苦。
    
    陆弦游跑了过去,抓住了乔茗伊的手,紧张地道∶“茗伊,你醒醒!”
    
    乔茗伊回过神来,充满血丝的眼睛吓了陆弦游一跳,紧握着她的手也松动了几分。一把推开了陆弦游,发疯似的跑山下去。
    
    “哎,等等我!”陆弦游连忙弹身而起,冲去想要追到乔茗伊。跑到君无情身边的时候,却被君无情拉住了。一张脸瞬间阴沉,怒火四冒,咬牙切齿地瞪着二人∶“放开!”
    
    “帮我,照顾好伊伊,保护好她,不然,我会杀了你。”陆弦游正欲挣脱君无情的身子顿时定住了,看向君无情的眼神充满了疑惑,淡淡地道∶“不用你说,我一定会照顾好,保护好她的,这轮不到你来说!你敢再出现,我见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君无情温和地笑笑,点点头∶“我答应你,谢谢!拜托了。不过,伊伊她会开车的,不快点的话,就追不上了。”
    
    “你…糟糕,车匙没拔!”陆弦游立马跑下山去,刹时就没影了。
    
    “把茗伊托付给他,你舍得?”
    
    “既然我没办法履行我的诺言,那倒不如将她交给别人,替我照顾她,替我履行我未完成的诺言。”
    
    “不过,我不会将我的妹妹的终生幸福随便给人的,我得查查这人才行。”
    
    “随便你,这次,恐怕闹大了。希望伊伊不会寻短见才好啊…”?
   

第二十章  望远海,失足坠,忘红尘(一)

    乔茗伊一跑下山,看到那辆保时捷,如同一只沉睡的豹子,停靠在树荫下,潜意识驱使着她靠近那辆车,轻轻一拉,车门毫不费力的就开了,沉吟半盏茶的时间,便钻进了车内,恰好坐在驾驶座上,车匙乖乖的挂在后视镜旁的挂钩,引诱着乔茗伊心中那股急于发泄的力量。
    
    一把将车匙抓过,正欲将之插入匙孔,却听到了不远处追来的陆弦游的呼喊声,“站、站住!”声音干涩而沙哑,喉咙传来的干燥缺水让陆弦游感到难受,但脚步却不敢停顿哪怕一秒,正可谓关心则乱,陆弦游的焦急让他忘了他本身最具优势———法力,法力的加持足以让他瞬间追上乔茗伊。
    
    可他却把它给忘了,虽然就算没有动用法力,一般情况下也能追上乔茗伊,不过,那是在有足够时间的一般情况下,这次却断断不是。
    
    先不算上君无情拦住他这一段时间,乔茗伊跑开后,陆弦游就已经失去了主动性,完全是被动追赶,加上陆弦游人生地不熟,极少来过这一带地区,而且香骞山墓地上通往山下的路共有两条,被君无情拦住了一段时间虽然不长,但却让陆弦游看不到乔茗伊跑往那条路,而他又很不巧的跑进了路程最远的那条路,这样一来,陆弦游就慢了不少。
    
    乔茗伊从后视镜中,看见了陆弦游正在靠近的身影,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
    
    别以为就你会飙车啊,我也会呢。太就没试过了,搞得我现在都有些不适应了。
    
    有些生涩却又熟练的将车匙插入匙孔,转动车匙,“启动!”引擎低沉的声音,像是一只雄狮的怒吼,向世人宣告着它的苏醒!急速转动方向盘,踩定油门不动,沉睡的是雄狮,也是豹子,瞬息就离开了原地,刹那间奔驰而去。
    
    陆弦游前扑的身子一顿,重重的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由于惯性的驱使,他的身子没有立即停下,陆弦游立马做出了反应,在离地面仅剩几厘米时,双手护住了头部,身子微微蜷缩在一起,连续滚了好几个跟斗,才险险稳住,陆弦游吃力的爬起,双手全是血,长长细细的伤痕慢慢的涌出血来,先前奔跑的速度过快,摩擦产生的力自然也就大了,以致使陆弦游的手,背部,整个身体擦出了伤都颇为严重,虽然没有伤及五脏六腑,但大部分皮肤受损的伤害带来的痛楚也不弱,让陆弦游感到一阵吃力。就连那手机打电话的力气也使不出来,无奈,只好再次用那能力去找老姐过来了。
    
    「…姐…」 「怎么了?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陆媛听着,着实吓了一跳。
    
    陆弦游苦笑一声,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陆媛。
    
    「那可糟了,希望她不会自寻短见才好啊。我和古杏就在崇基这里,你在哪?我过来接你。」
    
    「…香骞山山下…」
    
    「好,等我!」
    
    此时,已经被悲伤冲昏了头脑的乔茗伊盲目的开车,横冲直撞,四处超车,由于开车时车子行驶的方向并不在市区内,故此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并不算是很多,可也决不算少,只是加上乔茗伊那可堪一流的车技后,倒没有发生到什么交通事故。
    
    PS∶哈哈,怎么样?接下来更精彩哦,走过路过不要错了喂~不过抱歉哈,这几天网线没搞好,所以。。。。。。但我保证,这几天我不会断更的!至少八月里不会,中午晚上奉上!决不食言1天梦敬上?
   

第二十章 望远海,失足坠,忘红尘(二)

    此时,已经被悲伤冲昏了头脑的乔茗伊盲目的开车,横冲直撞,四处超车,由于开车时车子行驶的方向并不在市区内,故此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并不算是很多,可也决不算少,只是加上乔茗伊那可堪一流的车技后,倒没有发生到什么交通事故。但每次当她快要超越他人车子时,总是靠近那辆车,看那阵势就像那碰碰车那样,欲同他们的爱车来一个亲密接触,可每次都在人心惊胆战之际,与之擦身而过。于是,那些被吓得半死的司机们纷纷减慢了车速,打开车窗,向外咒骂着乔茗伊。
    
    “TMD,走路不带眼啊!”
    
    “看清楚了再开车好不好,MB的臭婆娘想撞死人啊!”
    
    “……”
    
    无论外面的叫骂声有多大,这时的乔茗伊根本就听不到,她的眼睛早已变得模糊、昏黑,看不清前面的事与物,她,只能依靠那微弱的理智与直觉,开着车,也发泄着她心中所有的情绪,车里的音响不知何时开了。并不是激昂勇进的爵士,而且那低沉的钢琴曲,李斯特的那首《钟》。
    
    她想就这么睡了,却怎么也无法做到,所有的负面情绪分分钟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想要击垮她。将要崩溃的一刻,忽然耳边响起了那熟悉的海浪声,把乔茗伊暂时唤醒了,那海,似乎拥有一股魔力,吸引着乔茗伊靠近它一般,靠近了它…
    
    不知何时,车内的那首《安魂曲》已经停止,换上了另一首《偏爱》,音响喋喋不休地播放着,一首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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