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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行深宫·烟迷皇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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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闲聊片刻,也就各自散开。
  后几日里;我或陪太后闲话,或做些女红,或制些小茶果子,十分自在。那些宫人们自知我已被文泽宠幸,只待青云直上,一时人人见我十分曲意奉承。加之这山庄里因除了太后外,又别无其它嫔妃,我在他们嘴里,俨然被捧成至高无上的正经主子。一时眼里看到的都是笑脸,耳里听见全是好话。
八 宫中奇遇(2)
荷风苑一众小宫人们,也被人捧上天去,个个得意起来。我暗叫不好,忙训劝一番。又找太后讨来曾给秀女们做过管教姑姑的春菱,帮我教导宫人。因我知春菱弟妹众多,全家只靠老父种田为生,弟妹大部分被卖出为奴,十分困苦。有心帮她,屡次厚赠金银。及至有心与其交心,却又怕受伤害,不肯轻易交心。
  我想,自己总该与她多接触几日,才能知道她是否真能为我所用。
  春菱来后十分尽责,每日悉心教给宫人规矩。又让所有宫人称我“小姐”。 她的意思:一则无论以往的交情,现在毕竟是主仆有别,便只在我这里私下称呼,若叫顺口,被外人听见难免招祸;二来我并无陪嫁过来的仆从,这样称呼听着亲切,也算是娘家人之意。
  我觉得主意很好,因而当春菱就此一事对我回说时,也就一笑而允。只是心里对这些宫人的感情,跟原来并无二致。
  我思念文泽。学会相思,是我入宫以后惟一变化。我成日相思——特别有雨之时。我觉得这年夏季;雨水竟充沛到无以复加。绵绵雨水,惹我对文泽相思绵绵。写首诗,诗里有他;画幅画,画里有他;绣朵小花,花心里还是有他……
  我常于雨天斜倚木栏;手握荷包,呆望着烟水迷离的荷塘出神,间者又自己微笑。春菱与小萝两个见我如此,不知劝了多少回,也不见效。再后来也自知劝说无济于事,相对苦笑,都说:“ 小姐如此痴情;皇上回来后;可还不知如何心疼;如何宠爱小姐才好。”
  我微笑,心中憧憬满怀,又甜蜜无限。
  转眼至七月下旬,盛夏渐去。那一日,德仁太后说对我们说,因要临近中秋,要大家回宫过节。
  及至回去宫中,他们将我暂时安排住进一处临水的院落听雨轩。
  不知文泽会给我什么名号,太后授意贤淑的懿孝皇后按贵人位份,给我再添两名小太监并一名宫女,共八人服侍。听雨轩的宫人们按入宫先后时间,太监依次是:杨长安、郑栓儿、林柱子、胡大刚;宫女们为:春菱、小萝、香蕙、莲蓬。
  这些人除杨长安、郑栓儿两个外,均为以前服侍太后的宫人。
  太监杨长安长得眉目清秀,入宫已有两年时间。我听说,他来听雨轩前一直在御书房打杂,因而心下对他十分中意。于是命杨长安出任听雨轩首领太监,宫女们的管理自是仍交给春菱。
  又拿了些个财物给他们当见面礼儿,杨长安与春菱尤厚。
  次日;我按制到皇后宫中请安并谢恩,迎面看见满屋子妃嫔,衣香鬓影,言笑晏晏。嫔妃们见我是文泽新宠,目光之中十分好奇。但我知道,我不能太出风头。于是每日例行请安,也不化妆打扮,也不轻易开口——随她们认为我是名颇有姿色,幸运的平凡宫女。
  那日,我歇过午觉,发现窗外正飘雨。我想念文泽,只感浑身酸懒,百无聊奈,便唤过小萝,让她帮我梳一个新流行的发式。小萝笑咪咪地拿起白玉梳儿,先将我的头发拢结于头顶,然后用丝绳系结分股、弯曲成鬟,并托以支柱,耸立在两侧,不多时便做好了一个双垂结鬟的发式。
  挑选一支小小的“孔雀开屏”金步摇,亲手斜插入满头乌云之中。对着镜子,穿上件雪色双丝雪纺绣粉红梅花长裙;再向长裙外套上一件同色芙蓉长纱。
  小萝也不说话,只看了我不停的笑。我被笑得心里发怵,不由也望了她诧笑:“好好的笑什么,莫不是我脸上有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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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宫中奇遇(3)
小萝歪了小小的脑袋,笑道:“也没什么,只不知道眼里的小姐是真人呢,还是那画上走下来仙人。”
  我一笑,也觉得有了些精神。转头看见窗外风驻雨歇,一时兴起想起去御花园里走走。因小萝要煎药,便让春菱陪了去。
  屋外的空气特别新鲜。有微风吹来,迎面带着些甜丝丝的水味。花草树木经过才刚那番微雨,正是红的更红,绿的更绿。浑象是一幅原本淡彩的水墨画,经雨水改成浓墨重彩。脚下五彩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也好似上了层薄釉般,发出温润的光芒。偶有树叶上的雨水滴落下来,或有一两点掉进地下低处的水畦里,只轻轻一声,便融入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气并不十分炎热,我一路慢慢走,一路欣赏。突然一对玉色蝴蝶飞过,在半空中飞舞盘旋,双双栖身于一朵雪色芙蓉花上,微微轻抖动翅膀。我定睛一看,好美的一对蝶儿!竟有拳头般大小,白玉色的身子,翅膀上还带着红、黄、蓝三色的斑花儿。
  我看得欢喜,起了捕它们的念头,于是悄悄对身后的春菱作个手势,拿了宫扇猫着腰儿,轻轻走过去。眼瞅着距离那对蝶儿越来越近,只差一点就要捕着了,突然其中一只腾身而起,另一只随后也跟着飞起来,两只蝴蝶高高低低,双双飞离我能捕到的范围,一路西去。
  我也起了小孩心性,暂时丢开去御花园之念,尾随追去。春菱紧随我身后过来。我跟着那对小东西,有时小跑,有时驻足,一路上几次眼看要捕着了,偏又没捕到。最终追至一处湖边,还是眼见得它俩远远地飞过水面,去了对岸。
  我停下来。这才觉得有些热了,举起手中团扇,轻轻扇风。
  有风吹过湖面,碧绿色湖水微起波澜。微风将一阵香味送入我鼻中,那香来自对岸,或浓或淡,且非单纯花香。
  “春菱姐姐,”我笑着朝她扬了扬脸,道:“你可曾闻见什么香味么?”
  春菱用鼻子深深吸气……片刻,摇头回道:“奴婢什么也没闻见。”
  我细辨一会儿,再说:“这种香味很特别,是花香里混合着乳香,乳香里又浑合着檀香,檀香里再混着些沉香……并不只是一种味道。也难怪那对蝶儿会飞过对岸,原是冲着这香味而去。”
  春菱一言不发……突然,好似想起来什么,脸色陡地大变。
  风起得更大。
  风愈大,香气愈浓。远远近近,那奇异的香味缠缠绕绕,绵绵不绝。我迎风站立不动,深深呼吸,不知天上人间。一时风驻香停。我回过神来,四处张望。远远看见对岸有处红色小楼,最西面有一座通往对岸小楼石桥。
  水那边是何去处?我问。我一面张望,一面问道:“现隔得远也看不大清楚,是栋三层楼的房子罢,怎么宫中会有这样的房子,倒跟个戏台似的。现有哪个妃嫔住在楼里么?”
  春菱不语,面色更加苍白。
  
九 鬼楼媚妃(1)
“姐姐,”我又催问春菱:“那边究竟是何去处?”
  “那是鬼楼。”春菱颤声回答,她左右张望,脸色苍白……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白日,这才小声补充:“前几年宫里有位主子娘娘在楼里自缢过。以后……每逢中秋月圆之夜;常常会有萧声从楼里传出。吹奏的都是那位死了的主子生前最爱的曲子。后来,也曾有胆大的太监进去打探,一夜没有出来。第二日三五个太监约着进去寻他,才发现他胆已吓破,七窍流血死在地上。”
  这世上真有鬼么——我不语,也不信。
  春菱低声道:“小姐您不怕么,咱们……还是快些回罢。”
  我听她说得可怕,便笑道:“人都说是‘富贵有命,生死在天’,又说“头上三尺有神灵”,就算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我从不害人,他们自然也害不得我。有何好怕?那处原来住的,倒底是个什么主子?”
  春菱眼中惊骇再起,她看着我的神情,就象看见狐妖厉鬼一般,她的脸色,也是越来越白:“小姐请别问她身份,太后娘娘严旨,宫中任何人等,均不得谈论此人。”
  我心中一动,笑道:“知道了,那日在浣月山庄,秋茵姐姐口里所说的那位夏吃冰酒冬盖狐腋,宠极一时之人,就是对面小楼里的女主。”
  春菱目光一愕,望着我迟疑半响,方才轻轻点头。
  我满心疑惑,淡淡道:“她因何自尽?”
  春菱脸色又变,仿佛拼尽了全身气力,才缓缓吐出八个字:“狐媚惑主,*后宫。”
  我倒怔住。
  春菱瑟瑟迎在风中,仿佛一朵无助的小花,她脸上血色全无,白如缟素,颤声道:“小姐,咱们还是早些回罢。对面既闹鬼又背阳,莫说各位主子,便是奴才们,也少来此处,只怕是沾了晦气,影响自身运势。现奴婢站于这地,只觉着一股阴气冷嗖嗖从脚底直往脑门上串。”
  我好奇心却更甚。小孩子心性,又一向是个胆大的,心念转动间,我便让她在原地等待;自己分花拂柳,遥遥穿过石桥,迤逦着,步向小楼而去……
  小楼朱红色大门一侧已从连轴处腐烂。门上油漆班驳脱落,黄铜门环与门钉锈迹横生,布满灰尘。我轻轻推去,门“吱呀”一声应手而开。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处荒芜、杂草丛生的小小前院。院中原来种着许多花草,现在绝大部分已同小楼女主一样枯萎死去,瑟瑟沉寂于四季风雨。
  唯有十几棵青绿色桂树依然枝叶茂盛,高耸入云。
  院中野草已长得及近半人高,挂满晶莹雨珠。草中有条五彩鹅卵石小路,笔直通向小楼。我抬起头,看见一块积满灰尘、结满蛛网的门匾晃悠悠斜挂楼顶。
  邀月楼——我费了好大气力,才认清匾上金漆写着的三个字。
  喵——,一只黑色野猫喵地一声,从深草丛窜起跑开。猫叫声惊起停在桂子树上的一群老鸦,老鸦们扑扇着翅膀,盘旋怪叫着飞上天空。
  几根黑色羽毛从半空中缓缓飘落。
  我长长嘘了一口气。小院浓浓香味里,混杂着灰土与动物腐烂的气息令我胃中一阵翻呕,快步走向小楼,轻轻推开楼门,却不禁被眼前所见惊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看见的,不是华丽或者凄清的厅房,竟是一间空旷诡异的灵堂!屋中没有屏风案几桌椅花薰,只在四周梁栋上遍围白色灵缦。没有棺木、也没有灵位。面对我的白色墙壁的正中间放着一张祭奠用的沉木香案,案上放着数十支白烛、一个黄铜香炉与几叠纸钱。墙上挂着一块与香案同宽的黑色灵布,灵布上写着四个苍劲饱满的白色大字——媚行深宫。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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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鬼楼媚妃(2)
媚行深宫,莫非是狐女媚妃横行深宫之中么?
  我突然觉得有阵寒风徐徐吹向后颈。待猛回头看时,却又哪里有人?正狐疑惊悚间,突闻门外传来人语脚步声。我一时来不及思索,慌不迭地藏身香案底下。刚刚藏好,就听见有人进来。
  你们就在外面盯着。我听见一女子声音吩咐道:不要让任何事情打扰本宫。
  那女子向我藏身之处走来,脚步声停在案几前。我悄悄掀开案几上的白色布幔一角,偷眼望去,见她正朝着“媚行深宫”几个字缓缓跪倒,双手合什,口中念念有词。
  这不是良妃么?
  良妃是文泽最宠爱的嫔妃。她娘家姓李,闺名良绣,父亲为大理寺寺监李伯远。良妃生得很美,是宫中出了名的“冷美人”。十七八岁年纪,身材修长,蜂腰削肩,鹅蛋脸,柳叶眉,凤目里常有粼粼波光。只是,她凤目中的波光常常冰冷,其凛凛然不可侵的神情,仿佛要拒人千里之外。
  然而,现在她的眼神,却又炽热无比。她对着“媚行深宫”的黑色布幔喃喃道:“娘娘,信女李良绣承蒙娘娘传授衣钵,受益匪浅。目前后宫其他嫔妃,无人能出信女其右。信女信守承诺,已将娘娘香冢修葺一新。现皇上就要得胜回宫,恳请娘娘大发慈悲,再赐信女几条妙计,信女感激涕零,终生不望娘娘教诲大恩。”
  说完,她诚惶诚恐地对着布幔拜了四拜……许久,方才站起身来。
  我听见墙壁上的黑布被人掀起,然后有什么东西被打开……最后,头顶传来良妃又惊又喜的声音:“多谢娘娘。”复又跪下,再拜几拜,然后步履轻快地转身离去。
  确认她已走远,我方才拍拍头顶灰尘,从案几下钻出。掀开布幔,墙面出现一个白色小小暗门。门中放有一只紫檀木小方盒,盒内空空如也,想是良妃适才从中取走什么物什。
  檀木暗香浮动。我心念转动间,突然明白小楼有混合香味的秘密。再四处走动查看,知道果然如此。原来这小楼以沉香木为主体,以檀香木作围栏杆,兼混花香、乳香进涂墙泥土中,故此经年香气不断。
  我怔怔出神,幻想当年小楼女主于四季花开之时坐在楼上,飘风细雨之中斜倚栏杆。我想,恐怕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清,四处弥漫的香味究竟是花香?楼香?还是人香……终迷茫着,从邀月小楼中出来,隐隐约约的,对岸香味如影随形追踪着我们。似花非花,似檀非檀……不招便来,挥之不去。
  水上有股氤氤气息弥漫开来,仿佛有种触手可及的娇羞与缠绵。
  我一路走,一路发怔,却冷不丁再次遇见面无表情的良妃。她浩浩荡荡地正带着安嫔、荣贵人迎面走过来。我心猛跳,倒象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般,不敢直视她眼,微微低下头,与她们见礼,随着走进一处临水小亭中。
  有宫人拿张苏丝织玫红色绣花椅垫铺好。良妃坐下,自顾看湖里穿梭锦鲤。
  许久。她这是在摆宠妃架式。那时,我们谁也不曾料想,三年以后;在同一个地方;还是她;还是我;还是萼儿……各人浮沉,便是物事人非……许久之后,良妃好似方才想起还有我们几个陪在身侧,方才回过头,淡淡道:“这些日子呢,皇上也不在宫中,想必大家都闷得慌。明日本宫做东,取些逻宗国进贡的白葡萄酒,寻个地方大家一起吃酒斗诗玩上半日,又解闷,也有趣味儿——只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九 鬼楼媚妃(3)
安嫔抢先大声笑道:“倒有偏娘娘,这逻宗国进贡的酒,妹妹最爱吃。偏皇上宝贝得什么似的,只赏了娘娘一人!”
  这安嫔长得身材适中,略显丰满,**,柳叶弯眉,杏仁圆眼,大嗓门。浑身堆珠彻玉,花枝招展。她本是因为是皇长女玉芙公主生母,现在又有三月身孕,常将肚子挺高,只怕别人不知其身怀龙种。据说,她原是汉阴县令妾室所生,入宫一直无宠,后因尽力奉承迎合良妃,才时常得侍寝机会,又是肚子争气,于各嫔妃中最早生下皇女,这才混至嫔位。嫔妃宫人们暗中多有议论,谓之极俗。
  良妃微笑不语,面上却有得色,碧色湖水波光一漾一漾的投上她羊脂玉般的脸,仿佛罩了一层灵动的金色面纱。
  荣贵人轻声笑道:“娘娘对妹妹们倒是一向极好的。只是妹妹却想,若象往年那样边吃酒,边斗诗作对,哪个姐妹又能强过娘娘去?妹妹先认输,明日也不用开口,专吃罚酒好了。”
  荣贵人今年年方十六,闺名荣萼儿,是扬州荣知州小女。一年前文泽看海事工程,其父接驾,席间命女儿萼儿献舞,文泽一见之下十分喜欢,带进宫中封为贵人。她性子温柔,一口官话中带着吴侬软语,黄莺出谷般好听;身材娇小,眉眼如画,淡泊如诗,如同名家画中走出的仕女;又因能歌善舞,举手投足间竟自带些许仙风雅韵。
  听了萼儿的话,良妃更加得意:“既是这样,明日改钓鱼儿玩。本宫要让你们输个心服。到时数谁鱼多,便多吃两杯,没钓着的人,罚她们不许吃本宫好酒。”
  萼儿轻笑道:“那可好,数完数后,咱们再将鱼放生,为娘娘祈福。祝娘娘早得皇子。”
  良妃目光一寒,面色微变。
  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良妃入宫后曾怀孕两次,惜每回不足三月均无故小产。得圣宠而未成功育有皇子,本是她心上伤疤。因此她很不高兴,向萼儿冷冷道:多谢你,竟想得如此周到。
  萼儿却毫未察觉,转头对我轻笑道:“不知妹妹你可有钓鱼的兴趣?”
  我忙赔笑道:“妹妹只一旁服侍罢。自己并不会钓鱼。”
  安嫔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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