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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是朵娇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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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赛花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往自己院子走。然而脚还没抬起呢,身后又响起了叫喊声:“村长,村长,吴峰媳妇儿又晕过去了,你快来看看呀。”
  沈赛花无奈的捏了捏拳头,认命般的又走回人群,蹲在已经翻了白眼晕了过去的吴峰媳妇儿身边。
  这年头,泼妇多了去了,沈赛花没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她向来不怵这些女人,比嗓门儿,她可是这个山头嚎一嗓子,隔几个山头都能听到;比力气,没准儿泼妇家的男人都没她力气大;比脸皮,她虽然脸皮厚不过人家,可她拳头硬啊,任人家再厚的脸皮,她这边轻描淡写的一拳打碎个坛子,人家也只有乖乖闭嘴的份儿。
  可是,饶是沈赛花见过许多泼妇,吴峰媳妇儿这样的,在沈赛花的世界里,还真是绝无仅有!莫看人家一副珠圆玉润、腰身粗壮的样子,可人家是真体虚啊,但凡遇到一丁点儿她没法儿用泼妇行径解决的问题,她的血就噌的从脚底板儿全涌到脑子里去,然后“咕咚”一下,就晕过去了。
  这人晕了,还是真晕,沈赛花可就没辙了。继续吵?那对手都晕了,自个儿在那儿嘚吧嘚吧的有啥意思?一走了之?这万一人家出个啥事儿,自个儿心里实在过不去啊。所以只有一晕泯恩仇,乖乖儿的把人家先给救醒再说吧!
  伸手在吴峰媳妇儿人中处狠狠的掐了下去,片刻之后,吴峰媳妇儿总算是睁了眼,悠悠的醒了过来。
  沈赛花站起身子,凉凉道:“马上就喊乡亲们去找你儿子,你赶紧回家把吴大哥叫上,顺便把自己要用的火把给准备好。若是再晕过去,光照顾你就够呛了,可没心思再找你儿子了。我再说一遍,你儿子找到以后,你要是再来找顾夫子的麻烦,我可是绝不会答应的。到时候我要是真的被惹毛了,我可保不准我会做些什么事情。”
  吴峰媳妇儿闻言,那还敢再多话,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得灰,连忙往家里的方向跑去。
  沈赛花回了院子,给邱奶奶大概说了一下事情原委,又叮嘱了小树顾丘几句,急匆匆的往村头方向去了。
  村口有个大钟,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沈赛花来下泉村的时候它就在。村子小,又偏僻,一年到头也没啥大事儿,那钟也就很少被敲响。
  沈赛花脚力快,加上找人这事儿又耽误不得,她也就没等顾南洲,自个儿先蹬蹬蹬得跑到村口,拉起大木棒对着古钟撞了上去,声音洪亮悠长,悠悠响起,连绵不绝。
  钟声响起,沈赛花跳下台子,靠着柱子,望着逐渐升起来的月亮,悠悠的叹了口气:哎!我锅里的月饼还没来得及吃呢。早知道有这事儿,应该先吃一个再说的。
  村民听到钟声,也纷纷出了家门朝村口赶去。也没多久的功夫,村子里能来的人便全集齐了。沈赛花瞧着大多数人嘴角还带着油花儿,心里更是懊恼了,炸的脆脆的腊肉排骨,和着酸萝卜丁一块儿爆炒的鸡肉,还有炖的萝卜汤,一个个的都在她面前晃荡。悄悄按了按肚子,沈赛花叹了口气:这苦命的村长哟!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沈赛花又跳上台子,清了清嗓子,高声将事情原委又大致说了遍。末了,道:“今儿个中秋,原本是大家伙儿吃个月饼,喝点儿苞谷烧的时候,可今儿被我叫过来帮忙找人,确实是麻烦大家伙儿了。只是咱们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家家户户难免有个遇到难事儿的时候,这个时候,咱们乡里乡亲的不帮忙,还盼着谁来解困?所以我这个当村长的,也就厚着脸皮把大家伙儿都叫上,咱们就多劳累些,一个方向一个方向的找,把孩子找着了,也是做了一件善事儿不是?”
  村民纷纷点头。沈赛花数了数人数,将人大概分成四份,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去了,留了些年轻媳妇儿在村子里四处搜寻。沈赛花也没敢闲着,随便选了个方向便带着大家伙儿去了。走到半路,顾南洲才追了上来,将手中的梨递给沈赛花:“刚刚邱奶奶塞给我的,说是让你先吃着垫垫肚子。”
  沈赛花也没推脱,用袖子把梨给随意的擦了擦,三两口就啃了个精光。
  ******
  下泉村是个被群山包围的小村子,虽然没有什么巍峨高山,但不知名的小山包却是连绵不断的。沈赛花一行人一路走来,已经被分散数次,到最后,就成了沈赛花和顾南洲二人举着火把,顺着蜿蜒小路,举着火把大声喊着。
  眼看着这座山就要到顶了,沈赛花喊了一路,却一丁点儿的回声都没有,不由得有些丧气,再加上小腿肚一抽一抽的疼得厉害,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一颗大石头上,道:“咱歇会儿,太累了。”
  顾南洲举着火把看了看四周,道:“ 那你先歇一会儿,我在这四周再找找看。”
  沈赛花实在懒得动,也就任由他去了,嘱咐道:“那你小心些。天黑,你看着些路。”
  顾南洲点点头,举着火把朝身旁树林中钻了进去。
  还不等沈赛花把屁股下面这颗石头坐热呢,林子中突然传来顾南洲的声音。沈赛花心道不妙,如同被针扎了般蹦了起来,朝着顾南洲离去的方向飞奔而去。然而到了声音发出来的地方,沈赛花举着火把左右瞄了瞄,却始终不见顾南洲的人影,她便知道,顾南洲多半是掉进哪个陷阱里去了。
  下泉村里不止她一人打猎。有些人家家中汉子身体壮一些的,都会在农闲的时候上山打打猎,虽然没有沈赛花每次猎回来的东西值钱,但多少算个收入。这段时间农忙起来,打猎的人少了,可之前有人挖的陷阱却还在。顾南洲大概一时不查,一脚踏空了去。
  只是这掉进陷阱,也不至于这么半天都没声儿啊。沈赛花想起来有的人会把竹子削得尖溜溜的,猎物一掉进去,瞬间就被戳成了筛子。莫不是顾南洲个倒霉催的就掉进了这样的陷阱?
  越想越害怕,她心里似着了火般着急,又大喊了起来,可喊了好些声都听不到回应,到最后,她的声音竟带了隐隐的哭腔。
  树林里黑漆漆的,树叶茂密,连月光都没什么用,被割得细碎得不成样子。手中的火把照亮的范围也有限,看了这边就看不了那边。沈赛花心里着急的很,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吸了吸鼻子,矮着身子细细的摸索着地面,恨不得趴在地上去。
  树叶被风打的簌簌作响,隐约间有石头相击的声音顺着风飘到沈赛花的耳边。
作者有话要说:  赏个收藏呗???

  ☆、第二十九章

  手正拿着一块小石头,一下一下的敲着洞底另一块儿石头。
  见着了人,沈赛花总算是松了口气,朝着洞底喊道:“你摔着哪儿没?有没有哪儿被划伤了?”
  顾南洲依旧没出声,无力的摆了摆手,又颇为无奈的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见他没受什么伤,沈赛花彻底放松了下来。至于他现在没法儿说话,沈赛花猜着大概是他刚摔下去的时候把背给摔着了导致的短时间失声,大约过一些时候就自然好了。她当年淘气,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也曾出现过这个情况。当时她还吓得默默的流眼泪,以为自个儿得变成小哑巴了。可平躺了一会儿之后,她就又能说话了,于是抹了抹眼泪,拍了拍屁股的灰,偷偷溜回了家。
  沈赛花蹲在洞口边等了一会儿,又喊道:“你这下试试,看能不能说话了?”
  顾南洲先是在洞底试着小声喊出了沈赛花的名字,听着自个儿声音还算正常,这才对着洞口喊道:“我好了。”
  沈赛花闻言,道:“那你试试,看身上能使劲儿不?能我就找东西先把你拉上来。”
  顾南洲又顺着她的话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全身上下依旧软绵绵的,骨头就跟散架了一般,根本聚不起来力气。沈赛花在洞口将他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叹了口气,喊道:“你别动了,先好好躺着。我这就下山喊人上来帮忙,把你给弄上来。”
  说罢,沈赛花便站了起来,正欲转身下山时,眼前一黑,身子便不受控制的朝前到了下去。
  糟糕!这下两个人都得折到这洞里了。沈赛花心里暗暗叫苦,身子已经腾了空。
  这边沈赛花直愣愣的朝洞底掉下来的时候,顾南洲还在试图扶着洞壁自个儿站起来呢。谁知道这腿还没抬起来,一个黑影已经从洞口落了下来,洞里面倒是越来越亮。顾南洲猛一抬头,沈赛花的半截身子已经撞在了他的身上。
  顾南洲只觉得这一下撞的,可谓是三佛出世,五佛升天了。可怜他刚刚才觉得缓过来一丁点儿的骨头,又被撞成了一堆面粉,散在他的体内。
  而眼前依旧漆黑的沈赛花也着实趴在顾南洲身上好一会儿,铺天盖地的眩晕感才渐渐褪去。手脚依旧软弱无力,沈赛花勉力支撑着把自个儿从顾南洲身上移到一旁,趁着黑暗的掩盖,将手臂盖在自己胸前,欲哭无泪。
  他奶奶的!这地儿撞得也太不是个地方了,真特么疼!
  漆黑的洞里一片寂静。两个伤号并排着躺在洞底,各自等着体内一阵一阵的疼痛过去。
  良久,沈赛花总算是率先缓了过来,爬起来摸索到了一起掉落下来的火把,然后摸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将火把点燃,插在石头堆成的缝中,洞底又重新亮堂起来。
  见顾南洲依旧没有动静,沈赛花凑到他面前,问道:“你还好吧?有没有把骨头撞坏?”
  顾南洲深吸了口气,发觉胸腔部分并没有过于刺痛的感觉,咳了两声,才回道:“没事,还活着。只是你怎么也突然掉下来了?”
  沈赛花颇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啥,我今儿下午不是没吃饭呢嘛,可能饿得有些头晕,刚才猛地一站,眼前一黑,我就下来了。”
  顾南洲打死都没想到沈赛花掉下来会是因为这样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原因,心里暗暗想着,敢情面前这个是个饿不得的,以后可得好好注意一些。不然次次跟今天这样,头一晕,眼一黑就滚了下来,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呢。
  见他还能顺畅说话,沈赛花也没再多问,举着火把四处查看着,想着能不能自个儿先爬出去再喊人来把顾南洲给弄上去。
  然而她看了一圈,最终只得狠狠叹了口气。当年挖这陷阱的人一定是个连个小泥点子都得摸平的人,看这陷阱挖得那叫一个光滑,一个明显一点的凸起都没有。饶是她一腔雄心壮志要爬上去,可无奈这壁面太光滑,她又不是壁虎,扒着土就直接上去了。
  沈赛花无奈的又坐回了顾南洲身边,沉沉的叹了口气。顾南洲这会儿胸口还疼着呢,想着沈赛花不过是因为一时间出不去而郁闷,也就没搭理她的叹气。
  沈赛花瞥了一眼顾南洲,见他丝毫没有开口搭理她的意思,又沉沉的叹了口气:“哎~”
  顾南洲这下总算是有了动静,偏过头看向沈赛花:“怎么了?还连声叹气?”
  沈赛花看他一脸平静的样子,一时间起了坏心,双手托腮,一脸苦恼道:“咱们可能出不去了。这陷阱太光滑,我爬不上去。这下可好,吴家那两个小孩子还没找着呢,到先把咱俩给折进来了。”
  顾南洲以为她心里真的害怕,勉力坐了起来,笑道:“那倒不会。顶多天亮了,大伙儿发现咱俩也不见了,自然会来找咱们的。况且,咱们都是一个一个山头找人的,他们知道咱们来过这个山头,到时候肯定第一个来这儿找咱们,到时候来了人,我们再喊两声,肯定有人能听见的。”
  沈赛花原本想着吓唬吓唬他,却没想到他这般正儿八经的安慰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是点点头,又盯着摇摇晃晃的火把发着呆。顾南洲以为她心中依旧担心,索性挪到她身边,清了清嗓子,道:“真没事儿的,我小时候还曾经掉进过一个古井里呢,位置比这个陷阱还偏僻,在井里待了一整夜才被人发现,照样被救出去了,如今依旧活得好好儿的。”
  顾南洲突然说起自己的往事,沈赛花来了兴趣,看向他:“那是怎么回事儿?你这么文静的人,小时候肯定乖巧的很的,怎么会掉进井里去?”
  见她双眼发亮的盯着自己,顾南洲索性打开了话匣子,“那你可是猜错了,我小时候可称不上乖巧,顶多是个文弱一些的纨绔罢了。”
  幼时的顾南洲的所作所为,的确称得上“纨绔”二字,只是鲜为人知罢了!他自出生起,就因为先天不足,身体比常人要弱上许多,常年喝着各式各样的药。为了让他养好身子,顾家的人可谓是费尽了心思。专门为他在京郊建了处庄子,让他养病用。所以他很少在京都中出现,大家对于顾家二公子这个人,多是闻其名而不见其人。
  后来有一年,不知从哪儿来的一个高僧找到了他祖父顾流面前,说是顾南洲是个短命之人,身体虚弱乃是天生阴气侵害。顾南洲祖父心里着急,顾家人口本就单薄,他只有独子一人,还早早逝去,只为顾家留下了顾南洲弟兄两个血脉。而如今这唯二的血脉之一还被人断定为短命之人,他自然是要找法子来改变顾南洲这短命之说的。于是重金之下,那高僧说出了解救之法:到这世间最尊贵之人身边去,借他的贵气,驱赶顾南洲体内阴气,顾南洲才能长命百岁。
  有了解救的法子,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这世间最尊贵之人,必然是皇室中人。只是当时的皇帝是个比顾流还要老上许多的老头儿,让顾南洲天天待在他身边,似乎有些不太可能,于是顾流便盯上了当时的太子。
  顾流当即就去找了老皇帝,将事情的原委一股脑儿的全倒在老皇帝面前,并恳求皇帝应允顾南洲进宫侍读。老皇帝自然应允。顾流身为太子太傅,兢兢业业教导太子,从无二心。他如今为了家中血脉求到自己面前,老皇帝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在别院称王称霸的顾南洲,便在一个雾蒙蒙的早晨,被送进了宫。从此鸡鸣即起,拎着个书袋子吭哧吭哧的跟在太子身后去听自个儿祖父讲学;日落才归,依旧拎着个书袋子跟在太子身后。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成了太子身后的跟屁虫,而太子,也成了他生命中亦兄亦友的存在,比在顾府里面的那位兄长,还要亲近一些。
  慢慢的,顾南洲的身体竟然真的逐渐好转了起来,喜得顾流夫妇二人在顾府里关起门来抱头痛哭了一场,嘴中直念是佛祖开了眼,留下了顾南洲的命,还差人给先前那位高僧又送去了一笔厚礼。
  然而事实却是跟佛祖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凑在一起,能把整个东宫给搅得天翻地覆,今儿爬树,明儿翻墙。天天这么闹来闹去,左疯右跑的,顾南洲的身体不变好才怪!
  把整个东宫给翻遍了的太子和顾南洲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踏出了东宫宫门,决定要在这四方皇墙内搞一次伟大而又神秘的探险。反正宫内废弃的宫殿繁多,随便摸进去一个,左右翻翻,去体验一把黑咕隆咚的空旷大殿里所带来的阴森氛围,也算得上一次惊险无比的探险了。
  可临到出发时,太子却被老皇帝临时叫了过去询问功课。独自等待良久的顾南洲耐不住性子,索性自个儿出发。
  无数事实告诉我们,所谓探险,尤其是一个人去探险,简直就是直接无比的作死行为。顾南洲难逃这一定理,在一个偏僻得都快出了皇城的宫殿里,一个不小心,掉进了一口年代久远到里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枯叶的古井中,昏得不省人事。
  回宫后的太子懊恼着探险之旅还未启程便被抹杀在摇篮中,派人去喊顾南洲过来,准备商量一番何时再重启探险计划。可小太监左找又找都不见顾南洲的身影,只得赶忙回了太子。
  太子闻言心惊,猜到顾南洲定是等不住,自个儿先去探险了,于是立马将宫里小太监全部喊在一起,命令他们四处搜寻顾南洲,而且是要悄无声息的搜索,千万不能让人知道顾二公子消失的事情。顾流身为太子太傅,平日里不苟言笑,对他这个太子也毫不客气,该上戒尺的时候丝毫不手软。是以他虽然贵为东宫,可心底里还是很怵这个太傅的。若是顾南洲不见了这事儿让他知道了去,太子不知道又得受多少苦。
  宫里的小太监全被派了出去,太子心里实在担心顾南洲的安危,索性也换上了一套私藏的小太监服,偷偷溜了出去,专找偏僻无人的宫殿去搜找着顾南洲的下落。
  那时的太子,穿着略有些窄小的太监服,猫着身子在各个角落里小声得喊着顾南洲的名字,猛地一抬头,便看见一个身着嫩绿色宫衫的小宫女,好奇的盯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太子握拳捂嘴咳了咳,暗自平复了一下被这突然出现的小宫女吓得砰砰直跳的心脏,才道:“这位姐姐,我在找人呢。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就是老跟在太子身后的那个小孩子。他跟太子玩闹,躲了起来,我们正在帮太子找他呢。”
  谁知那宫女细细打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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