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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是朵娇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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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那宫女细细打量了一番太子,傻愣愣的开口问道:“您不就是太子殿下吗?怎得还说帮太子殿下找人呢?”
  被秒戳穿的太子殿下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青,索性彻底回避了这个问题:“你别管这么多,赶紧帮我找人就成。”
  那小宫女依旧傻愣愣的点了点头,“哦。”然后就跟在太子身后,同他一样猫着腰,低声叫着顾南洲的名字。
  太子偶尔回头看看离自己不到一步距离的小宫女,眼白翻了又翻,三番两次想开口赶她走,却又堪堪忍住。
  反正他才不是因为这地方黑咕隆咚的才不敢撵走这个傻不愣登的小宫女呢!他是看她傻得可怜,给她个机会多亲近亲近太子才不开口的!
  猫着身子一整夜的太子,终于在天光即亮,顾太傅进宫之前,在那口枯井里喊醒了睡得正香的顾南洲。
  把顾南洲从枯井中拉上来后,太子便拖着顾南洲作势要往东宫方向冲去。临踏出宫门口前一刻,他突然又跑回枯井旁,对那小宫女恶狠狠道:“今晚的事情,你谁都不许说知道不?不然我让你好看!”
  那小宫女傻愣愣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太子殿下你真的能让我变得好看吗?”
  太子恨不得喷她一脸血,却顾忌颜面,还是忍了下去。临走前,又突然问道:“诶,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宫女一身嫩绿色的宫衫,头发有些凌乱,笑得有些傻,脸上还有黑乎乎的泥点子。可晨曦却恰巧在她背后倾洒而下,只让人觉得暖融融的。
  她说:“奴婢叫葛采舟。”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存稿箱

  ☆、第三十章

  顾南洲说:“我当时年纪小,也不知道害怕,掉进去了,昏了一会儿。醒了之后,觉得那枯井还挺好玩儿的,自个儿在井底玩儿了大半天。后来困得很,就直接在井底睡着了。第二天我那哥哥找来的时候,我还睡在井底呢,还是他把我喊了起来,不然当天上学肯定没法儿按点儿到,估计我祖父又会是一顿好训。”
  然而身边却没有任何声音来回应。顾南洲转过头望去,才发现前一刻还神采奕奕的沈赛花如今已经沉睡了过去。顾南洲无奈一笑,又朝沈赛花身边挪了挪身子,轻手轻脚的将她扶着枕在自己腿上。
  陷阱狭窄,夜里寒气侵人,身上痛感阵阵,背后阱壁咯人。可立在身边的火把依旧尽力的亮着,火光橙红温暖;头顶月亮越发的圆润,月色袭人;腿上枕着她,睡颜安稳,毫不设防。
  顾南洲突然想起下午的时候,沈赛花拨开人群,走到他身边,面对吴峰媳妇儿对他的指责时,厉声厉色的喝退吴峰媳妇儿时的样子,心里瞬间软成了一滩泥泞。他低下头,轻轻将散落在沈赛花脸颊上的头发别至耳后,慢慢凑近,又快如闪电般撅嘴在沈赛花脸颊上一碰,然后猛地抬起头,靠在阱壁,紧紧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会儿,顾南洲才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瞄了瞄仍在熟睡中的沈赛花,见她毫无醒来的征兆,才轻轻吐了一口气。
  还好没被抓住!不然这一世英名可就毁了!顾夫子就成了个趁人之危的小人了!
  平躺着的沈赛花翻了个身子,留给顾南洲一个背影。
  呼~还好这火把不算亮,不然自个儿红透了的脸肯定瞒不住顾南洲!
  原本沈赛花只是想着先装睡一会儿,过一些时候再假装醒来就可以了。谁知这一装,沈赛花竟然真的沉沉得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顾南洲的身体太温暖,还是火把摇摇晃晃很容易让人产生睡意。
  火光逐渐微弱,最终在一个瞬间熄灭。橙黄色的火光被带着凉意的月光所替代。
  月光明亮皎洁,顾南洲抬手顺了顺沈赛花凌乱的头发,嘴角勾起,心满意足的靠在阱壁上,也安静的睡了过去。
  他曾经问过殷其晟为什么会放着温柔可人的江于宛不喜欢,而单单对傻不拉几的葛采舟情有独钟。殷其晟说,都怪那天早上的晨曦太温暖,而葛采舟站的地方又太恰到好处。满天晨光穿过她的背再朝你涌过来,弄得似乎那些晨光,都是她赐予你的礼物。
  顾南洲想,原来不仅仅是晨光会给人带来这样的错觉,连月光都会。似乎有她躺膝上,月光都变得有了丝丝暖意。
  ~~~~~~
  等李铁匠一行人找到这座山时,天已经大亮了。
  沈赛花睡得挺沉,是以李铁匠等人四处喊人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反应。倒是顾南洲先醒了,犹豫了片刻,还是抬手摇醒了睡在膝上的沈赛花:“有人找来了。”
  沈赛花睡眼惺忪,从顾南洲膝上爬了起来,把脖子扭得咯吱作响,才站起身子,朝着阱口大喊,回应着李铁匠等人的呼声。有沈赛花的声音指路,村人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所困之处。
  待两人都顺利从阱中出来后,一行人又毫不耽搁,朝山下走去。李铁匠拉着沈赛花,落后了几步,才神神秘秘的问道:“你俩咋都掉进这坑里去啦?”一脸怀疑的神色。
  沈赛花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饿得晕头转向才不小心掉下去的,只得颇为无奈的摆摆手:“不过是不小心罢了!”
  李铁匠却是一点儿都不信这话,语重心长的告诫道:“村长啊,这男女之间,可讲究的是一个情投意合。那顾夫子是个读书人,为人肯定光明磊落,你这要是看上他了,就一门心思对他好就行了。男人嘛,谁对他好,他多少都会记得的,可不能弄些阴谋诡计的,逼人家就范啊!强扭的瓜可不甜呐。”
  李铁匠向来内心戏丰富,平常人家一个对视他都能脑补出人家爱恨纠缠的三生三世,沈赛花也早就习惯了他的漫不着调。只是今天他言语间分明认定自己对顾南洲有不轨的心思,她又蓦地想起顾南洲那个快得如同错觉的触碰,一时间有些心乱如麻,索性岔开话题:“吴家那两个孩子找着没?”
  见沈赛花不搭理自己的劝诫,李铁匠更加认定了沈赛花被困在陷阱里是她故意为之了,心中感慨一番枯木逢春,才道:“找着了,俩熊孩子在后山上睡着了,我们找过去的时候,他俩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呢。”
  沈赛花:“他俩好端端的,去后山干嘛?那地方又没什么好玩儿的。”
  “嗨,他俩前段时间在后山上面发现一个小蜂包,就想着把这小蜂包给弄回去,扔到顾夫子家里面去。结果那俩孩子太蠢,还没动手呢,自个儿先被蜂子给蛰了满头包,怕他老子揍他,就没敢回去,想着等着头上的包小一些了再回去,结果一等二等,等得睡着了,也就没听到他娘叫他。”
  沈赛花冷哼了一声,道:“还好没什么大事儿,不然顾南洲就是没错,也得被吴峰媳妇儿说成是杀人凶手了。我就奇了怪了,这吴峰媳妇儿咋教的孩子,怎么这么小的年纪 ,这仇还记得挺深呢。你说说,这么小就这么熊,长大了可咋办?总不能三四十岁还让他们爹娘养吧。”
  李铁匠拍拍她的肩,笑:“你担心个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吴峰他哥可是在宫里面当差的,据说还是个能耐人,在皇后面前伺候着呢。人家在京都的外宅可气派着呢。这人家没个后,以后死了,这家里的东西肯定就归了吴峰那两个儿子啊,人家咋会愁吃喝呢。”
  沈赛花又重重得哼了一声。真是熊孩子!还没我家小树一根脚趾头可爱!
  回了家,沈赛花再没什么精力招待李铁匠等人,径直进了屋子,将邱奶奶热好的饭菜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大饱,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回了卧房又沉沉睡了一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日头偏西。
  醒来的时候,整个世界异常的宁静,只有偶尔的鸟鸣声。夕阳余晖从大开的门铺进房间,橙黄色的阳光异常的温暖。沈赛花睁眼望着屋顶,听着院子里面顾丘和小树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
  突然有种倦鸟归巢的感觉。
  伸了个懒腰,沈赛花总算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懒洋洋的站在门框处,看着院子里的小树和顾丘,问道:“你俩饿不饿?”
  小树抬头看她:“你饿了就直说嘛,我们饿不饿你都得做饭呀。”
  沈赛花气结:谁说她比五谷丰登可爱的?真是瞎了眼!
  晚间顾南洲下了学,径直就进了沈赛花的院子,直奔堂屋饭桌。饭后,沈赛花又摸进厨房,端出一盘月饼出来,放在顾南洲面前,道:“你尝尝这个月饼。我估计你不太喜欢那种冰糖馅儿的,就琢磨着做了几个别的馅儿,给你尝尝。”
  顾南洲自然欣喜,拿起月饼便狠咬了一大口。不过嚼了两下,脸上笑容就被定住了,喉头翻滚几番,舌头都快把嘴里的月饼顶出来了,却又在沈赛花的热切注视下,眼睛一闭,“咕嘟”一下,将嘴里的月饼吞了下去。
  还不等他讲嘴里的味道消化完,沈赛花便开口问道:“好吃吗?”
  顾南洲喝了一大口茶水,问道:“这是什么馅儿?我怎么吃不出来?”
  沈赛花十分得意:“哈哈,你肯定吃不出来。我琢磨着你们读书人,不是喜欢梅兰竹菊嘛。这两天没法儿找到梅花和兰花,我就用今年春天腌好的竹笋和前两天上山摘的野菊花分别做馅儿,做了几个月饼,专门给你准备的。不过不知道你刚才吃的是竹子馅儿的还是菊花馅儿的。”
  末了,沈赛花还说:“不过我之前尝了尝,味道真的不怎么好,还没我那白糖馅儿的好吃呢。但是你们读书人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我也就没敢扔,就给你留着了。我看你刚才吃了那么一大口,怎么?你还真喜欢这味儿啊!”
  顾南洲将面前一壶水通通喝了下去,一脸诚恳道:“我觉得白糖馅儿的就挺好的了,真的。这什么梅兰竹菊,平常看看也就罢了,实在用不着把它们放在月饼里。”
  沈赛花嘿嘿一笑,将盘子收了回去:“那就不吃了。反正我也不喜欢这个味儿。回头我给李大哥送过去,就当是他把我从坑里拉上去的谢礼了。”
  顾南洲犹豫片刻,道:“你这样以怨报德,不太好吧。”
  沈赛花回头:“那你吃?”
  顾南洲连忙低下头忙着收拾桌子,恍若未闻。
  ~~~~~~
  京都江府,戏子咿呀,观者喧闹。
  戏罢,旦角生角卸妆领赏。待走近身前,韩夫人才发现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不辨雌雄,不由得朝身边江府老太太道:“原来这世间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前段时间,我和甘棠遇到了一个山野村夫,甘棠说那人长得像前段时间死了的顾家二公子,我还不信,笑她眼花看错了人。如今看来,估计又是两个相似之人呢。”
  江府老太太是韩夫人生母,怜她中年丧子,是以每逢节日便邀过来一同热闹一番。
  江府大夫人闻言,接话道:“这长相相似之人虽多,可像咱们府中这两个伶人一般,长得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才少见呢。”
  江老太太懒得搭理儿媳,只是爱怜的拍了拍韩夫人的手:“你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何就遇见什么山野村夫?莫不是有人来你府上捣乱?”
  韩夫人神色黯然:“是去看奕儿的时候遇上的,不过是路上打了个照面而已。我也不认得他。”
  江老太太知道她又想起了韩奕,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有把时间弄错的话,叔叔明天就要考试了!
嘤嘤嘤好阔怕

  ☆、第三一章

  吴家两个熊孩子在找回来之后,吴峰不顾他媳妇儿在一边的拉扯,将两个孩子扒了裤子,趴在院子里的石磨上,狠狠的揍了一顿。随手从竹子上唰下来然后扭成一股的竹条,简直就是体罚熊孩子的利器。打在身上不会有很明显的痕迹,不至于打两下就心软不打了,但那疼,却是实实在在的疼,后劲儿还颇足。
  一番风云变色的狼哭鬼嚎之后,五谷丰登两兄弟到着实老实了几天。每天准时准点儿的去学堂,认认真真的听顾南洲讲课,手臂叠起来放在书桌前,一动不动。顾南洲见他俩一改往日里调皮捣蛋的样子,心里颇是欣慰,直道是孺子可教也!
  然而这欣慰也不过持续了几天而已,当顾南洲无意间撞见五谷丰登两兄弟跟其他几个孩子围成一圈,对圈子里的瘦弱孩子推推搡搡,各种辱骂之后,他只觉得这几天对五谷丰登的夸奖都活生生的喂了狗。
  鼻子都快气歪了的顾南洲怒喝一声,将那被困住的孩子拉在身后,怒视着自觉站成一排的小恶霸们。
  一个个的单独审问下来,顾南洲的眉毛已经跳得无力再跳动了。拿着戒尺将其他几个跟班狠狠打了一顿后,又将五谷丰登两兄弟单单留下。
  “说吧,你俩为何要欺负自己的同窗?还逼迫其他学生一同去欺辱人家?”顾南洲问道。
  吴丰登闻言,也不回答顾南洲的话,反而恶狠狠地对着自己同胞兄弟道:“竟然敢出卖我们,看我不弄死他们。”
  顾南洲怒火中烧,将戒尺狠狠朝桌上一敲。声音响亮,震得两人一弹,面面相觑。他脸色严厉:“你带头欺凌同窗,却毫不悔改,竟然还想着报复别人?你,你简直就是荒唐至极!你们今日先不急着下学回家,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思,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我再送你们回去。你们这般品行,我须得找你们父母好好说道一番。”
  吴丰登却不服,大声嚷嚷道:“不过是一个野孩子罢了,有什么不能欺负的?我大伯母说了,等过不久皇帝一死,咱们大伯的主子可就再尊贵不过了,我们吴家可就能翻身做主了,不知道比其他人高贵多少。他不过是一个野孩子罢了,我欺负了就欺负了,你又能拿我们怎么样?少不得以后,你还得求着我给你一口饭吃呢。”
  此话一出,吴谷立马捂住吴丰登的嘴,恶声道:“大伯不是警告过你,那日厅内听到的话谁都不能说出来吗?你小心大伯以后不让你入京了。”
  吴丰登也是一时嘴快,被他哥哥这么一呵斥,自个儿也捂住了嘴:“你别告诉大伯,我以后不说了,绝对不说了。”还抬头瞄了顾南洲一眼。
  顾南洲此刻内心已经炸开。他不知道眼前这两个孩子的无心之言能否相信,可他心底确实已经信了七八分。吴峰的哥哥吴山,他也曾听人说过,的的确确是江于宛身边伺候的人,跟着江于宛这么多年,是她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可他前晚收到的李公公的书信,对此却丝毫没有提及。李公公是先帝留下的忠仆,虽不在皇帝面前当差,但却是绝对可信的,不然皇帝也不会把与顾南洲联系的事情交给他。那么如今看来,怕是江府那边再筹谋些什么,而皇帝却还是不知情罢了。
  想至此,顾南洲也没有心思再追究他俩欺凌同窗的事情了,放缓了脸色,将戒尺放在一旁,放柔了声音:“你们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皇帝是个福泽深厚的,怎么会那么容易就驾崩呢?你们定是听岔了。”
  吴丰登见他脸色和缓,胆子又壮了起来:“我们怎么会听岔呢?那可是大伯母亲口说的,我和哥哥躲在屏风后面,听得一清二楚。”
  顾南洲却摆摆手,笑道:“你们又唬我玩儿呢。这话说的可是大事,你们大伯母好好儿的,怎么会说这些话,肯定是你们骗人。”
  吴谷平日里虽然要比吴丰登稳重一些,但终究还是个小孩子,经不起激,随即也开口道:“是真的,弟弟没有骗你。大伯母跟一个长得可好看的女人说的,我们听得很真切,肯定没听岔。”
  顾南洲也知道再套不出些别的东西了,索性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回去吧。只是这事事关重大,你们千万不能到处乱说,不然你们大伯估计真不会再让你们进京都去了。”
  吴谷兄弟俩一听,颇为欣喜,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正兴冲冲的去收拾了书袋子准备回家,顾南洲却又加了句:“哦对了,今日你们带头欺凌同窗之事不能放过。回去将三字经各抄写五遍,明儿一早给我。不准错字,不准漏字,若是错了漏了一个,就重新再抄写五遍,知道没?”
  五谷丰登两兄弟哭丧着脸:“哦。。。。。。”
  回了家,顾南洲一头便栽倒床上,动也不动。黄昏时的村庄安静祥和,他心底却是惊涛骇浪。
  他担心皇帝的安危,明知道江府在谋划一些捣乱伦常的阴谋,可他却毫无办法。他无法去主动联系远在皇城内的皇帝,也没办法去打探江府的所做作为,他只能守在这偏僻的小山村里,守着顾丘,让他平安的活到所有真相摊开的时候。
  心绪紊乱,却又无能为力。顾南洲闭上眼睛,索性用被子一盖,闷头睡了过去。
  只是梦里依旧不得安宁。
  他梦到少年的殷其晟,年少轻狂,意气风发,心怀天下。他们坐在高高的墙头上,望着皇城外的茫茫天地。夕阳将落不落,余晖从天际蔓延至脚边。殷其晟说:“以后,我若为君,定要做个明君。阿雷尚武,做个镇边大将军最是合适,而山归好玩儿,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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