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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记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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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城南绕到她一侧,柔声对她叮嘱道:“带你见一个长辈。别紧张,一会儿进去保持微笑就好,记得尽量不要说话,一切有我。”
  宣莞眼睛在院子扫了几下,见四处有站岗放哨的保安和主楼门口站着的四名保镖,她看向顾城南,点点头。
  顾城南牵着宣莞的手两人穿过庭院来到别墅楼门口,四名黑衣保安推开大门随后兵分左右。
  显然主人已经在等他了。
  他迈步前走,牵着她的手两人一前一后,高大的身影罩住纤瘦的她。
  来到大厅只见沙发正中央一位花白头的发老人正襟危坐,迟暮沧桑的垂容,双眸却炯炯有神。她身旁坐着一个美艳的女子,女子波浪的长发垂肩,精致的脸上充满怒气。
  这美艳女子就是那个宾利女人!
  而欧阳艺龄的目光也从顾城南身上转向了他身边的贺宣莞。见她也敢跟来,她气性更胜竟站了起来。
  “坐下。”老者音沉威严。
  艺龄汗毛倒竖瞪着两人,却也不得不听父亲的话,咬牙又坐回去。
  顾城南停步朝老者鞠躬。
  在他右侧恭恭敬敬站着两个男人,一个粗狂豪气,一个帅气英妖。
  那英妖的正好与宣莞对上眼,腿一软差点儿坐到地上,幸好另一个不动声色扶住了他。
  严旗微声对房仲说:“四哥疯了,直接带人过来了。”
  一时间屋里寂静无声。气氛缓了一会儿,欧阳老爷子看看他身旁这面貌清秀的女娃,两人十指相扣,眉眼气质着实般配。他能把她带来看来是不容商议,也不得不顺由天命了。
  “城南过来了?最近在忙什么?本想着下了飞机就能见到你,怎么连个空隙都抽不出来,派阿仲和大旗来接我?”欧阳柯说话间伴着咳嗽,显得有气无力。
  “这两天确实有事要忙,本想处理好就去接您,不料还是晚了。”顾城南回答的恭恭敬敬。
  “柯叔这是我妻子。宣莞,叫柯叔。”
  有顾城南在身边宣莞倒也不怯场,谨慎地鞠躬叫人,只是被他握着的手心全是汗。
  妻子?!艺龄闻言双眼一闭脑袋嗡嗡作响,拿起身后的抱枕摔在地上,“顾城南你王八蛋!”
  艺龄张口开骂,又被欧阳老爷子喝制住了,她气不过又不能顶撞转身跑到楼上去了。
  “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欧阳柯语气无奈,转头又对顾城南道:“城南,过来坐。”
  “是。”他拍拍宣莞的手,又示意严旗带宣莞出去。
  待两人出去,大门重新关上。欧阳柯抬手指着顾城南摇头无语,“你呀,你呀。我就知道你认定了的怎么也改变不了。”
  “您了解我,更了解艺龄。她心里真正装着谁您最清楚。”
  清楚,可最初简单的事情这几年下来最终竟演变成这样,那丫头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了。
  “也罢,也罢。不管你们感情上怎样,龙企我还是希望你能接手。野猛是将帅之才管理龙帮得心应手,甚至胜于我。只是这公司不是他所长,而且全全交于他手,实在过于劳累。”
  “柯叔,眼下龙企的几个项目早已在您的运筹帷幄之中,想来不会有太大的偏差。当初离开我已是下了决心,况且我现在已在这儿扎根,实在抱歉辜负了您的心意。”顾城南言语顿了顿道:“您可想过?艺龄以后的归宿无论是谁,龙氏的继承人都是她。与其犯愁她的归宿,您何不现在就把她放到公司培养她?终究她是您的女儿。”
  欧阳柯摆手,“就她那脾气,在公司闹那一次还不够?我怎么放心把公司交到她手上?”
  “艺龄脾气是大了点,但聪明做事有义气有原则,也有自己的见地。雏鸟心性最可调。只要您有心培养她,她是您的血脉,与您只能差之毫厘却不会差之千里。”
  ……
  里面交谈之时,宣莞和严旗正在东侧回廊上看小园里争相齐放的鲜花。
  “哦,你和大哥还有城南你们从小就是好朋友啊!因为他家移民去了美国你们才分开吧?”
  严旗淡笑不语,肯定不是四哥这么告诉她的。这小丫头还真会脑补。
  “那,柯叔的女儿和城南……她来找过我。他们……以前是男女朋友?”
  这又是她自行脑补的吧?严旗解释道:“四嫂你误会了,百分之百的误会,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是吗?”宣莞并不相信,那个女人分明对她有敌意,她是喜欢顾城南的。
  “真的!这个我可以对天发誓四哥心里只有你。”
  严旗话说得这么笃定看来其中有些事情他是清楚的吧?宣莞想起了他们帮贺家还钱的旧事,宣莞想问问他。
  “发誓?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
  “他,认识我父亲对吗?还是贺家曾和他家有什么渊源?”顾城南待她这般好,宣莞总觉得是父亲得势时曾帮过他。
  知恩图报,这也是个最合适的理由。
  但严旗装糊涂不肯说,不管她怎么问他都推搪说他当时不过奉命办事不知道其中原委,顾城南以后会告诉她的。
  “他可不是不知道,是不方便说,你不如来问我。”
  艺龄不知何时出现在宣莞身后。宣莞回头,见她双手环着臂,语气神态依旧高傲。

☆、我结婚了

  “你知道?”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比你想象的要亲密的多,他的事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倒是你对他一无所知,也配……哎!喂,喂!”艺龄话说一半,只见两人不理她走了。
  艺龄的性子压人惯了,越说越不知收敛。顾城南快步从她身后走来同时对严旗使个眼色,严旗会意带走了宣莞。
  “你这性子再不收敛以后如何管理龙企?”
  艺龄应声回头,只见顾城南双手背后一副老辈姿态对着她。
  夕阳余晖,他身影全然罩住她纤瘦的身子,换是别人定会产生高压的紧张感,但艺龄却从他言语里听出了意味。
  “什么意思?不会是,我爸同意让我进龙企了?”
  自古戎马一生的男人,桃花运势也丰厚,但欧阳柯却是膝下唯有一女。
  龙帮是男人浴血拼搏的地方,身处高位更是危机重重如履薄冰,欧阳柯从来不让她朝边。但毕竟是欧阳家的孩子血液里有雄霸的火焰,艺龄自知黑道插不上手,所以她一直盯着白道的龙企,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成为女强人撑起一方事业。
  两年前艺龄大学毕业终于有机会进了龙企,却因年轻气盛因为一个方案和董事吵了起来,仅一个多月就被欧阳柯赶回了家。
  现在听着顾城南的言下之意,怕是翻身的机会来了!
  “好歹愿意让你试试,你也总要争气才能老爷子放心。”
  “知道,谢了!”这可是个大好的消息让她一扫刚才的阴霾。
  顾城南上一秒还是一副为她殚精竭虑的神情,随即上前半步脸色冷了下来,“问问你的心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要还想我帮你,乖乖地对宣莞闭上嘴。”
  艺龄看着他,刚刚还兴奋的表情被瞬间浇熄了。顾城南认真起来,她也不是不怕的。 
  送宣莞回家时太色已暗,两人下了车,顾城南不舍放她上去抱了会儿她。七年来为她魂牵梦绕的一颗心如今算是安安稳稳地放回了肚子里,他双眼微阖霎时觉得岁月静好。
  盛夏的晚上气温虽然适宜但无奈蚊子多,两人抱了一会儿,宣莞就不老实地这儿挠挠那儿挠挠。
  他只得松开对她说:“进去吧,早点休息。明天上午收拾一下东西,下午我来接你。出版社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最近好好休息几天想什么时候去上班都行。”
  “嗯。”看他神色乏了宣莞就没再说话。
  三楼窗子橘黄色的光亮起,宣莞站在阳台看顾城南的车驶去,一天紧绷着的脑弦渐渐松了下来。她转身要回,一辆路虎风驰电掣般停在了她家楼下,随之而来的是经佑的电话。
  宣莞下来时,白经佑已经下了车,低垂着头身子靠在车门,有些发颓的样子。
  她的气息从他身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下,经佑看到了她的脚尖,细长的双腿,纤瘦的腰身,令他朝思暮想的脸。随后他笑了,撑起身子脚步有些摇晃地来到她跟前。
  一阵酒气伴他而来,宣莞一惊,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他猛地抱在了怀里,脚下一踉跄。
  “你喝酒了?”
  “嗯。”额头埋在她颈下,她身上的香气一如从前,白经佑咽呜着,酒劲儿更浓了。
  “你以前从不喝酒的。”宣莞语气僵僵的。
  经佑身子一颤笑了出来,就知道她会皱眉,她会为他担心为他生气。他勉强用腰撑起身子自然地用两个拇指为她舒展眉心,笑而不语看着她,渐渐的宣莞因他久违的柔情而红了眼眶。
  “宣莞,我再问你一遍,最后问你一遍,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有没有想我?”他说着话嗓音越发低哑动情,眼神盯着她满是真挚、盼望。
  他总是爱做让她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她过得好不好,曾想没想过他,如今说出来还有什么用。
  可终究对他说不了狠话啊!她没看向他,轻轻一点头泪珠就从眼眶滚落出来。
  “好了,问过了知道答案了,就回去吧。毕竟这一切都过去了。”她还清醒今天上午做了什么。
  “傻瓜,傻瓜……”白经佑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再次拥她入怀,将她搂得更紧。
  他长手一遍遍顺着她的发,“你为什么从来就不想想我也是爱你的?”
  爱?宣莞这下真的是头晕目眩了,怎么这辈子还能从他口中听到他对自己说这个字?
  从前她怎么不想?是一遍一遍的想一遍一遍的失望,事到如今她已然忘了他还会说这个字。
  “经佑!”宣莞挣扎着推开他,她声音发颤。
  他的话惊着她了。
  “宣莞,我知道你还爱我。”他双手扣住宣莞双肩,低下身子与她对视,“我们走吧,离开这儿!跟我出国!我愿意放弃白家放弃我的事业放弃这儿的一切,我们去一个可以忘记一切痛苦的地方定居,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咱们从新开始。就我们两个人安安稳稳地过我们的日子,我把从前你在我身上付出的全部回报给你。嗯?好不好?”
  经佑越说越控制不住情绪,大手握着宣莞双肩愈加用力,眼神中满是祈求。这是从前自尊极强的他绝不会做的事。
  双肩被经佑掐的一疼,恍惚过后她脑子一下清醒过来,“啊!经佑……你醉了。”
  “回答我!”
  “不。”她狠狠地摇头,“你醉了!你从来就不是一个冲动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理智了?宣莞我愿意为你冲动一次!”
  “经佑!!”她喊了出来。
  她从来都知道白家对他有多重要,那份撑起家业不再被人小觑的自尊有多重要。
  “冲动过后呢?你会后悔的。如果贺家还是从前的贺家我也不会和你分开,不经过这七年的变化我也不会理解叔叔寄在你身上的期望,也不会明白你从小为什么一直那么要强。我现在都能理解了。白家对你有多重要,事业、成功对你有多重要你心里有杆称,一直很清楚。”
  “我清楚。正是因为我自以为我清楚的就是我想要的,所以……在机场,哪怕知道你会经历危险,我还是放你走了。但你可知道这七年我过得有多煎熬,多后悔!什么事业什么野心!没有你的这七年我连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梦里全是你,这十一年每个场景我都梦遍了!我不止一次回来找过你却总是……”
  她已经累得全身沉重,再也无法听他控诉过去的痛苦。
  她伸手推开他的胳膊,紧锁着双眉,有气无力地说:“别说了……如果这是在七年前,或者现在的贺家还是贺家,不用你说什么我会毫不犹豫抛开家跟你走。经佑我们之间一切都变了,不可能了,一切都晚了。”
  “不晚,我还没有结婚……”
  “可是我结婚了!”她一个厉声震得他全身战栗,“我结婚了经佑,就在今天早上我嫁给了顾城南。”她终于说了出来,“我爱不爱他我不知道,但他很明确他要我。经佑,事到如今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止一个白家。”
  每每提到顾城南她的心才会坚毅下来。
  她抬头不再回避他的目光,说:“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了。”
  幽暗的月光下她的眸子漆黑如墨是他不曾见过的坚定。
  盛夏的夜是躁动的,但对白经佑来说却是静的可怕。此时他已经清醒了,无比清醒,清醒的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他放开手,踉跄退了两步倚在车门。两人已无话可说,任凭清风扯弄发丝。
  很久,他睁眼,无神地望望天空,“看来我醉了,真的醉了。”他勉强让自己镇定地坐上车然后启动离开。
  整个过程宣莞没有上前扶他,没有再说出一个字,静静立在原地看着经佑的车驶入暗夜,心里却变得豁然开朗。
  他儿时的一句童言无忌,她认真了十一年,反思了七年。十八年,不过是场青葱迷恋。
  一切都结束了,从她签字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就不能再有白经佑了。
  她抬头,今晚夜色如醉,醉得使人心再痛也能忍过去。
  这‘忍’却不是每个人都忍得的。

☆、那时广场

  十九层一声巨响,总裁办的门被人重重从外向里踹开。
  “我靠……”严旗刚端到嘴边的一杯咖啡,手一抖尽数全便宜了裤裆。还以为是房老大故意吓他,他刚想发威只见顾城南横眉倒竖地走进来,一把将手中的车钥匙甩在了办公桌后的橱窗玻璃上,‘当啷’一声,玻璃微微出现裂痕。
  “打电话给白恒告诉他宣城要撤资,让他看着办!”
  “怎么……”他刚想问怎么回事,看顾城南这表情他乖乖闭了嘴,“哦哦……哦!我,我这就去。”
  顾城南是何性格严旗清楚得很,天大的事他最多不过皱皱眉头,也是私下对着他们。若能有事让他发如此大的脾气,那源头必然在贺宣莞身上。
  严旗当下立即起身出去。
  白经佑做了什么事白恒心知肚明。求爷爷告奶奶地说让顾总消消气,犬子的婚礼势在必行逃不了,还说明天就上门去谢罪之类的话。
  严旗狐假虎威,好好为难了白恒一番才罢休。
  挂了电话严旗从一楼休息室出来到前台要一封刚到的快递文件。
  前台小姑娘倒是一如既往的客气,只是边找便捂嘴,强忍着不知是哭是笑。
  严旗歪着脑袋看她,“你这是笑是哭啊?”
  那女孩闻言抬眼和他对视,竟一个忍不桩噗嗤’笑了出来。
  严旗觉得莫名其妙,这小丫头平时挺老实的今天怎么这么兴奋?跟吃错了药似的。
  严旗见她强忍着笑,也跟着忍俊不禁边伸手接过信封,“今天怎么了见到我怎么开心?”
  他说完这句话才发现,周围几个人怎么也看着他笑啊?
  啊!呵呵……严旗收回手看到自己新穿的水蓝色衬衫反应过来。唉!他今天不过就穿的鲜艳了点儿,至于这么引人瞩目嘛。
  房仲从外面回来就看他一手杵着前台,斜着身子和这帮小姑娘们调。情。再看看他的裤子……
  房仲佯装大惊,“老五你尿裤子了?”
  严旗听房仲这话脑袋控了一秒突然想起了那杯咖啡。
  他这才低头看到白西裤上咖啡印渍早已干成了黑地图。他尴尬地转过身贴在前台上,信封挡着脸。
  有地缝吗?TMD!把这事儿给忘了。
  房老大,我诅咒你这辈子找不到老婆!!
  #
  丁宁盘腿坐在宣莞屋里的小沙发上手里端着的一盘子脆枣,稀里哗啦滚了一地。
  宣莞跪在柜子前收拾衣物。对丁宁说了那么多现在她也是口干舌燥说不动了,看丁宁还一副吃惊的样子,也正好让她消化消化这些突然的变故。
  “其实……”过了好一会儿丁宁缓过来,要对她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
  “没什么。”其实就在前几天她参加同事的婚礼上遇到了萧沁的同事夏旭,无意中夏旭告诉了她一些关于顾城南的事,原本今天早上给宣莞打电话是约她出来的。
  现在两人突然结婚了,丁宁想,这事儿也就没有讲出来的必要了。
  “什么没什么,怎么了?”宣莞从柜子里钻出来看她。
  “哦,啊!我只是太惊讶,白经佑怎么会想和你私奔?真不知道早干嘛去了。”
  宣莞怔怔地咬着唇,没一会又继续收拾东西,“他喝醉了。”
  丁宁从沙发上下来,在乱七八糟的衣物堆里找脆枣,她试探性地问:“要是没结婚你会跟他走吗?”
  “不会。”宣莞脱口而出。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发觉不一样了。”
  他和顾城南之间的区别,在她心里渐渐无法忽视。
  当初他考到美国的大学,一听说他即将离开她就炸了窝,哭着喊着要去随他一起去。
  “贺宣莞你不要太任性!人生是你自己的,别盲目地跟在别人背后。”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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