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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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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又为何这般寂静,静到让人心中发怵。
“若是你只想着那些将士的性命,落尘,魔族永远也只会是魔族。”声音宛若一列清泉,流过蜿蜒的心田。到了新的深处,与伤口接触,叫人疼痛难忍。那人倚靠在墙上,面带白纱,目光凛冽,冰冷胜过这锦绣城的冬季。环抱着手臂,手中似乎拿着什么在把玩。
落尘将手拢在袖中,道:“你不是烂醉如泥吗?怎会在这里?”
卿笛道:“自打你出了醉芷阁,我就一直跟在你的身后。落尘,你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别人。她如今是已经大不如前,不能离开璎珞百里之外。而璎珞恰巧在我的手上。”
婉转地解释了柳璃的出现。
落尘神色一怔,眨眼间,卿笛已经到了面前。她握住他的手,她的手冰凉。卿笛道:“如今的柳卿笛也是如此,身不由己。若是能够放下,我又何须困扰自己。”说罢,卿笛放开落尘的手,纤细的身影消失在寂静、漆黑的小巷。
那一晚,只因卿笛一句话,落尘一夜未眠。
翌日。
落尘到卿阁就开始打哈欠,瞧见他眼底的青色,卿笛念了个诀叫他沉沉睡去。
傅盛和裴剑依约而来,卿笛顾念着落尘,也将议事改了地方。
茶阁,四处飘着茶香沁人心脾。
卿笛翻着折子,唇角含笑。末了,她将一沓折子都推到裴剑和傅盛面前,道:“这些是这两月来,本宫所批阅的折子。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却也需要两位相爷协助皇上完善后事。若是还有事拿不准主意就是找阮相,他毕竟是朝中的老人了。”
傅盛蹙眉,接过折子翻看。卿笛每一页都做了十分详细的批注,许多细节他们没有想到的,卿笛都已经做了警示。如今她这话大有要退位让贤的意思。来的太快,让他们二人无法消化。傅盛将折子丢在桌子上,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卿笛不恼,道:“傅相可是还记得,前些日子本宫同傅相所言,这东程国,要变天的事?”
傅盛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
卿笛继续道:“前面能做的,本宫都已经做了。二位相爷现在能做的事情未有明哲保身。无论如何都要护得皇上周全。本宫要你们答应本宫,一生一世不得背叛东程。”
傅盛冷哼一声,道:“那是自然。”
卿笛将早已准备好的玉匣子放在桌上,一人一个,推到二人面前。卿笛的笑骤然间变得冰冷,道:“这里是两粒药丸,若是二位信得过自己便服下。若是信不过,留下丞相印鉴,离开东程。裴相、傅相意下如何?”
裴剑和傅盛相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打开玉匣子将药丸服下。
卿笛的笑登时又变得柔和。又将两道早已准备好的懿旨从茶柜的暗格中取出,交给裴剑和傅盛一人一份。她道:“若是本宫来时遭遇不测,这是本宫最后的两道懿旨。可保裴相和傅相以及东程无忧。若是……若是本宫安好,三月后,二位相爷只当没有见过这两道懿旨。”
打开黄色的卷轴,裴剑和傅盛皆是脸色大变。
裴剑将卷轴掷在桌上,屈膝,道:“殿下责罚,恕微臣无能担此重任。”
傅盛见状,亦是如此,道:“殿下责罚,恕微臣无能担此重任。”
“你们这是做什么?”卿笛冷声呵斥,“你们跟着本宫这样多年,本宫可有一次错过?”
二人不约而同地答道:“尚无。”
裴剑抢白,道:“正是因为殿下无错,臣等更不可让殿下错的这般离谱。若是懿旨一出,殿下的声誉,殿下的功绩都将是泡影。即便如此,殿下不在乎,臣等也不可让殿下遗臭万年,殿下。殿下,三思而后行。”
卿笛旋身落座。丹蔻十指捧着茶杯,唇角笑容若隐若现。
千古留名?
若是她在乎,那样多年前又怎会丢下琉璃族独自沉睡去。任由后人编了一个又一个故事。都已经是这样多年了,若是他们不提起,兴许她都忘记了高位者有这样一样东西存在。
茶杯落桌,响声清脆。
卿笛道:“二位起来吧。今日本宫乏了,相爷,请回吧。此事来时再议。”
卿笛命人将他们送回各自的府上,又派了重兵把守。实则是监禁。
桌上的懿旨被人遗弃,任由卿笛煮茶时被侵湿。黄色的布上染上了茶渍,是那样的显眼。修长的十指将两份懿旨从桌上拿起,按住卿笛煮茶的动作。落尘打开一看,笑声讥讽,道:“你当真同柳璃一个性子。护着全天下也不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卿笛十分淡然,拂开落尘的手,全神贯注地泡茶。少顷,她道:“你忘记昨晚,本宫同你说的那些话了吗?既然如此,何必扰心?”
落尘将懿旨丢回桌上,道:“柳卿笛,如今大敌当前,若是你再这样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来时,你莫要怪我一意孤行。”起身,就欲离去。
“哦?”秀眉轻佻,“落尘,你早就没了退路。”
卿笛的话堪堪留住落尘的步子。
落尘盛怒,道:“柳卿笛,莫要自以为是。”
卿笛放下茶壶,拿起一杯茶饮尽,道:“天族,妖族,鬼族皆已被尊者占领。你说,你还有退路吗?若是有退路,你又怎会在这里。”

☆、第伍拾伍章 尘埃定(2)上

02
用灵术打开窗子,冷风像一个强盗那般闯进屋子掠夺仅存的温暖。
落尘瞪了卿笛一眼,冷喝道:“你疯了。这样冷的天,你的灵体……”
卿笛抬首,笑着用手势阻止落尘接下来的话。上楼去取了几份上好的茶叶,装入精美的盒中,又在每一盒中放入一封信。待一切做完,卿笛又差人将这些茶叶在今日日落时分送到诸位重臣的府上。那两份懿旨被卿笛丢在一旁,不再理会。
“你这是要做什么?”落尘乃是大行魔王独子,魔王去后,他理所应当地继承魔王之位。来到凡尘后,对于卿笛所做的种种皆是表示不理解。不理解为何费尽心机去讨好,得来的仍旧只是背叛,杀戮。
卿笛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若是魔族有背叛之人,落尘,你会怎样做?”
落尘想了想,道:“灭其家族。”
“昔年,琉璃族又何尝不是如此。”卿笛收拾尽那些散落在桌上的残茶叶,“只是这若是放在凡尘大多是行不通的。可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让他们死去,只能略施小计。若是他们还能活下来,本宫委实应当是夸赞他们命大。”
落尘只觉着心中一寒,道:“那方才?你岂不是自掘坟墓?”
卿笛笑意吟吟,将残茶叶装到一个翡翠匣子里,道:“怎会。这些茶叶都是崇炎王进贡给本宫的。本宫念着诸位大人为东程兢兢业业这样多年,才施恩。这些茶叶,本宫可是从未开封过。落尘,本宫也不过是侥幸死里逃生的罢了。趋炎附势,这就是凡尘。”
卿笛额角的花羽花开的张狂且妖艳。兴许是花的衬托,落尘只觉着卿笛看着自己的眸子都染上了几分妖媚的气息。
落尘关上窗子,道:“这一次,你当真是再无退路。此番连妖族和天族都扯在其中。柳卿笛,你当真不怕遗臭万年吗?”
“遗臭万年?”纤纤十指磨砂着茶壶,唇角扬起的笑容带着浓浓的嘲讽,“刚才裴剑和傅盛也问过我这个问题。落尘,如果我在乎,我又怎会将那七片灵体碎片养在自己的体内。王上放心,我柳卿笛做事还不至于不留后路。”
落尘深深地吸了口,道:“接下来,你打算怎样做?任其发展,这离灭世也不远了。”
卿笛道:“不是已经在做了嘛。落尘,你还是缺乏耐心。跟我一样,慢慢地等。耗到最后她没了耐心,自然就会出招。那时,亦是我们收网之时。”
只是看着卿笛,落尘紧抿薄唇。
无神的目光落在窗子上,方才打开窗子,窗沿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卿笛放下茶杯,躺到窗下的贵妃椅上,沉沉睡去。落尘为她盖上一条毯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闭目养神。
傍晚。
秦唯和沈季双双入宫觐见卿笛。
彼时,卿笛刚刚醒来,正在用晚膳。听着那两人说着傍晚时分几位大臣相继去了的消息,唇角带着一贯的冷笑,眼眸清冷。膳用完,秦唯也说完。卿笛不言不语,看着宫女将满桌子丝毫未动的饭菜撤去。许久,她才开口,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娟帕擦拭着手,随后丢在一边,扔给秦唯一个信封。
秦唯半信半疑地打开信封,上面赫然正是今日傍晚离奇死去的臣子的名单。
卿笛道:“秦将军查到了什么?既然来了醉芷阁便也就不要再吞吞吐吐的。说就是了。”
到头来,还是沈季开的口。他先是拜了三拜,道:“据证人所言,这几位大人皆是饮过殿下送的茶叶泡的茶才丢了性命。如今,如今……”
“怎样?”卿笛丝毫不在乎,“今日二位到本宫的醉芷阁,可是来捉拿本宫归案?”
秦唯和沈季脸色瞬间惨白,跪伏在地,道:“微臣不敢。”
卿笛漫不经心地说道:“前些日子,本宫听崇炎王王府进了一批好茶。本宫向来爱茶,自然是去向王爷讨了一些来。若是二位将军去王府,兴许会收获的多些。”
秦唯和沈季借故告辞。
落尘负手从屏风后走出,面色阴沉,道:“你为何要将一个小孩子牵扯到其中。我方才才知道这崇炎王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面对落尘的责备,卿笛自然是没有放在心上,道:“这孩子是花萱的。难保这尊者不知。若是这孩子已经没了。之于我们,怎样都不会有威胁。这几日,这孩子不会有危险。若是将他放在王府,才是真真将他推向深渊,万劫不复。”眼睑垂下,掩去眸中情愫,“这一晚,怕是不得安宁了。若是你不困,就陪本宫到院子里走一走。”
落尘点了点头。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屋子。
屋外,今日的月色格外的好,若是仔细瞧还能找见掩藏在月光下的星星。
卿笛到许岑的院子里坐了片刻,说了说话才起身将小院子锁了起来。临走时,仍旧不舍地看了几眼。大抵这院子以后都不会有人再来了。可谁会想到,许多年后,这尘封的院子再度被打开,满院的灰尘,所有的东西都变了样子,唯有那几株腊梅花仍旧傲然开放。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落尘默然地跟在卿笛身后,不知为何,他总是觉着今晚上心有些不安。
卿笛唤出长剑在院子里练剑。脚步轻点,身姿轻盈地在空中变换着姿势,每一招都是稳准狠,每一招都足以取敌人之性命。落尘迎上,二人在空中过招,转瞬已是数十招过。卿笛旋身落地,拭去额角的冷汗。这才发现花瑾早已在院子里等候。
落尘柔声道:“花瑾姑娘,有何要事?”
花瑾这才幡然回神,红了脸颊,道:“殿下,阮夫人已经在正殿等候多时。”

☆、第伍拾伍章 尘埃定(2)下

卿笛收起长剑,一双美眸锐利如剑细细地打量着花瑾。余光触及落尘警告的目光,卿笛才将眸中情愫转柔和。她道:“小王爷,被带走了吗?”
花瑾糯糯地回了一声“是”。
长剑入鞘,剑身与剑鞘摩擦的声音让花瑾成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卿笛看着她莞尔才叫花瑾的心镇定了几分。卿笛签过花瑾的手,道:“派人,将阮夫人软禁在茶阁。严加看管。记得,每一日夫人用膳前,都要让我过目。至于阮相,传本宫懿旨,阮相年纪大了,近来身子骨不十分好,派个太医给好生瞧瞧。这几日也就让相爷在府中呆着吧。”
“是。”这一次,花瑾连头不敢抬起。
卿笛给落尘使了一记眼色。落尘一步三回头地看花瑾,生怕她冻出个毛病来。过了转弯,卿笛看着落尘,打趣地说道:“来时,若是瑾儿嫁到魔族。王上怕是要成了妻管严。有失威严,有失威严呐。”
落尘瞪了卿笛一眼,甩袖走开。
那一夜,原本平静的东程国天翻地覆。
阮相阮洪被困在府中,说是身子骨不好,实则软禁。崇炎王继孙永昕涉嫌下毒谋害镇国公主卿笛被捉拿下狱。阮夫人入宫也是数日未出,被软禁起来已是显而易见之事。数日不见有什么新的消息出。有的人说,小王爷在狱中畏罪自杀;有的人说,小王爷是无辜的,被狠心的镇国公主秘密毒死。有的人说,这些日子,凡是被软禁起来的人,最终都难逃一死。有的人说,卿笛这一次终究还是人受不了皇帝的昏庸,准备夺位。也有的人说,女人心海底针,柳卿笛杀了那样多的反对她之人,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顺利地登上皇位。
坊间众说纷纭。
却有一条不曾变过,这东程国要易主了。
卿笛这些时日也是多在民间走动,每每听到如此,花瑾很是气愤。倒是正主儿气定闲神,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吃茶,听戏偏偏是一样都不落下。
这一日,卿笛乔装一番,只带了花瑾和落尘到戏园子里听戏。恰好是王妃戏王的戏码。讲的不过是东程史上的一代皇后萧氏,为了皇帝忍辱负重一十五年,亦是皇帝最为落魄之时也不离不弃。后来,皇帝复辟成功,封萧氏为皇后。只可惜,不过短短三年,皇帝便丢下萧氏和刚满五岁的小皇子撒手而去。萧氏辅佐幼帝坐稳江山。在幼帝弱冠之年,隐于后宫,不再过问任何政事。小皇帝将东程治理的十分好。
坐在卿笛他们身旁的一桌,一身着锦袍的男子,身材臃肿。他喝了口小酒,指着戏台上演萧氏的人说道:“瞧瞧人家萧娘娘,一个美娇娘硬生生撑起了整个国家。这公主倒是同萧娘娘有几分相似。倒是这手段,没有如今宫中的那位狠。”
坐在胖男人旁边的一同样身着锦袍的男子义愤填膺地说道:“只可惜,再美终不过是蛇蝎美人。拿她同萧娘娘相比,委实是玷污了萧娘娘的美誉。”
胖男子惊诧,道:“你为何这样说?”
瘦男子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同胖男子低语。这话自然是绕不开前几日的事。
花瑾不愿意,正要上前同那两人好生理论一番却被落尘拦住。花瑾不情愿,嗔道:“小姐。为何,为何不让婢子,婢子……”
卿笛含笑看着花瑾,道:“让你做什么?上前找人家理论一番?瑾儿,你到底还是孩子心性。你可知道那萧皇后为何最后隐于后宫,再不过问政事?”
花瑾想了想,道:“自然是这娘娘认为幼帝已然成熟,可担起一个国家的重任。”
卿笛笑着摇了摇头,道:“非也。”
“那是什么?”
“萧皇后对皇帝不忠,在外与人有私情。长子在幼帝一十五岁那一年来威胁过萧氏,恰巧被幼帝听见了。幼帝那时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五年足以。后来,萧氏并非是如同史书那般病逝。而是被幼帝赐下三尺白绫,自缢而死。皇家的颜面固然是重要,幼帝也念及母子之情,给萧氏留一个全尸罢了,也给她留了颜面。后来,那位长子也被幼帝赐死。”卿笛放下茶杯,看着戏台上演的一出出。真想如此,那又如何?萧氏终究只会是东程史上的贤后。
花瑾错愕地看着卿笛。
卿笛放下银子,起身离开。身后那两个男子的议论声一直都没有停过。
花瑾和落尘相视一眼匆匆追了出去,街上人来人往,偏偏是没有卿笛的身影。
凭着心中的感觉,卿笛到底还是找到上官清给慕容夜玄的藏身之处。
这里山清水秀,四季如春。显然是极好的休养之处,他们下榻的院子还有一些时常来玩耍的小兽。慕容夜玄坐在院子里,手中拿着一本书,脚边一只小兽。而他旁边坐着的赫然是被卿笛遗忘在琉璃宫的夙淮。两个男子皆是白衣,模样俊朗怕是要惹得不少少女心思萌动。
最先发现卿笛来访的是上官清。他去城里买了些蔬菜回来。瞧见卿笛站在院子大门前,正要行礼叫卿笛拦住了。他们二人推门而入,惊扰了一院的宁静时光。
夙淮显得有几分疏离,道:“来了。”
慕容夜玄同样不热不冷,道:“怎么找到这里的?”
卿笛克制住心中的冲动,道:“若是想找,怎样都是能找到的。怎的,二位不请我进去喝上一杯茶吗?”
夙淮起身去倒茶,脚有些跛。慕容夜玄坐在那里始终都没有动一下。
卿笛目光沉下来,道:“这是,怎么回事?”

☆、第伍拾伍章 尘埃定(3)上

03
慕容夜玄自顾自地翻着书。
夙淮泡好茶端出来递给卿笛,就再无话同她说。
卿笛只觉着自己的心被什么攥在手里,任意肆虐。既然这两人不说,她索性跑到屋子里去问上官清。上官清也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卿笛抽出银鞭,一鞭抽在一旁的灶台上泄愤。不过眨眼的功夫,灶台已经化作灰烬。用银鞭勒住上官清的脖子,她的眼神已经有了微微变化,道:“你说,还是不说。你应当知道,我柳卿笛从不留无用之人。”
慕容夜玄和夙淮闻声而来,奈何两人都服过化灵散帮不上忙。
自打卿笛有这样的变化后,他一直都是有准备着药粉带着。药粉落在卿笛的身上,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上官清逃离魔掌,剧烈地咳嗽,对上卿笛那一双冰冷的眸子,他的心里就犯怵。慢慢移步到慕容夜玄身边,以此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卿笛眼中一阵慌乱,收了银鞭。一步一步走到慕容夜玄的面前,握紧他的手,旋身用灵术将他带回他自己的房间。让慕容倾半躺在床榻上,卿笛坐在床边。
二人久久僵持不下。
许久,卿笛开口,声音轻若不可闻,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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