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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泽说:“千万不要!让我妈知道,以后还放我出来啊?”
陶谦说:“那我给你家阿姨说下吧,让她回去帮你熬点粥?你这阵子不能再吃刺激的了,只能喝粥。”
周越泽说:“谦儿,我才发现原来你这么婆妈!没事儿,我现在已经不难受了。”一边推他递过来的苹果,道:“哎呀别净顾着给我吃好不好?谁让你买的,我又不爱吃这个!”
陶谦就生气了,他说:“人家特地买的!多贵你知道吗?!”
柳絮便道:“他不爱吃就算了呗,干嘛要硬塞啊?万一又不舒服了怎么办?”
说完,给周越泽掖了掖被子,把个陶谦气的够呛,朝她瞪了瞪眼睛,却又终究,无能为力。
这二人搞得跟抢什么似的,反正从上飞机开始,气场就一直不对!而一旁的我,也不高兴。看柳絮这幅模样,倒实在感觉不到,此次旅行,她是出来散心的!
我说:“老周,那么多人陪你,也是占地方。要不,我先回去了。”
周越泽说:“好。谦儿陪我就行了,别的人都回去吧。”
我看到柳絮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她说:“回去也没什么事,我也留下来陪你吧。”
周越泽说:“你让悠悠一个人待着啊?她跟老郭、沈毅又不熟。”
柳絮被周越泽这么一说,没办法了,只能轻轻的说了声:“那……好吧。”可转身走了没几步,又回头冲周越泽道:“你一会儿挂完以后,给我个消息哦。”那感觉、那强调,就像是周越泽的女朋友一样。
我看着她这幅热烈的样子,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个备胎的事实——不,或者连备胎都算不上,我根本,什么都不是!
心下一堵,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医院。7月青岛的天气,到了晚上是有些许凉爽的。这种舒适挺像老家大山里头的体感,对于阵阵袭来的凉风,我本没有寒意,但或许是因为心下冷着,所以身上,也止不住的颤抖。
我跟随行的郭嘉说,想到处走走。郭嘉聪慧,一眼便看出了我的不快。拍了拍我的肩膀,张了张口。我猜他是想安慰我点什么,但或许是觉得有些事不太好劝,所以最终,只是对我道:“别走丢了。”
我点头,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向前去了。
这座城市的夜晚很美,尽管见过了S市的五光十色,那感觉甚是雍容。青岛的流光四溢,却另有一种恍如隔世。仿佛立于她之前顶礼膜拜的,是前方那潺潺流水,她自己,永如一个慵懒性感的女神的勾~引。
我皱了皱眉,微懊恼于自己的这个比喻,除了女人,似乎就想不出其它的贫瘠。身后,却意外传来柳絮,温柔的嗓音:“沈毅。”
我回过头去,看了她一眼,依旧如初见时一样,她亭亭玉立、卓尔不群。
我没有回她,像个孩子般赌着气。我想她如果真在乎我,一定会问我,发生了什么?
可她真的不在乎我。她来找我,只是一个目的——“沈毅,我喜欢上周越泽了。我想要周越泽所有的情报,你能帮我吗?”
情报?我冷冷的笑了。多么讽刺的请求,多么无情的柳絮!她明知道我对她的心,她明知道!
我依旧没有吭声,望着前面那条宽阔的河,我真有一把将她推下去的冲动!!
我想让她醒醒,想让她看清,究竟谁才值得爱,谁才值得?!
但我没有。我只是紧紧的攥着围栏,跟自己过不去!
女人……究竟是她心眼太高?还是她本就骄傲?她输了7次,还要来过,我该夸她勇敢吗?
呵!
我良久的沉默总算引起了柳絮的一点反省,她看着我,终于道:“沈毅,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你就像我哥哥一样,疼我、包容我,这些我都知道。你说我是你的命,我信的!可你不能否认,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如果没有遇到周越泽,我或许愿意跟你一试,但现在,我遇到了他……”
“他不会喜欢你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我会脱口而出。我第一次这样无情的跟柳絮说话,不体谅一点她的感受。
显然,柳絮是吃惊的。她说:“不可能!他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来拆散我跟傅博涵?傅博涵前女友都跟我说了,是周越泽叫她这么做的!还有,考试完,他为什么要打听我几号回去?”
我说:“那是我。我让他这么做的。我跟他说,只要他帮我撬动你跟傅博涵,他接下来三年的功课和论文,我全包了。”
柳絮惊讶的看着我,可她摇着头,她说:“我不信!”
我终于转脸定定的看着她,我说:“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不再看她一眼,回了酒店。
二十六、“老公……我都认不出你了。”
一整夜我都很郁闷,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郭嘉问我:“沈毅,是不是因为柳絮?”
我心说:瞧,柳絮,你就是做的这么明显,连郭嘉都看出来了。
没有吭声。
郭嘉也翻了个身,他面朝我,对我道:“沈毅,其实吧,我觉得,女人都会倾慕帅哥。万一这帅哥还有钱,那女人更是爱得不要不要的。这可能是一种天性——天生向强者服软的天性!你要想打破这墨守成规,那你必须表现得比强者还强!这样她可能才觉得你值得依赖,你说呢?”
我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其实这个道理,我一早就想明白了。只是……“具体呢?你能说说怎么做吗?”
郭嘉仰躺着想了想,说:“要不,你找老周演场戏?就让老周往死了糟蹋自己的形象?”
我冷冷的笑了。或许在今晚之前,我确实还相信:刨除道上的花花草草,我会等到精诚所致、金石为开!
但在柳絮跟我说她喜欢周越泽的那一秒,我已想得彻彻底底:我不信了!
一个女人,恐怕只有失去所有骄傲,才会低下她高贵的头颅!!
我闭上眼,我跟郭嘉说:“睡吧。”
我们在青岛又待了一天,踏了几处名胜古迹,留了一些青春靓影。7月23日晚上,我们登机,各回各家。
这一次,倒不是换了位置,而是买票的时候,我就是在柳絮之后。所以上了飞机,我依旧坐在柳絮旁边。我问身边的周越泽:“要不要跟我换位置?”
不仅周越泽很诧异,连旁边的柳絮也很诧异。她恐怕是没想到,我真的会帮她,因此她感激似的冲我一笑。
我没理她,自始至终,表情都是淡淡的。
周越泽说:“干嘛换?我就坐这里。”
我点了点头,也不去看柳絮的反应,只闭上眼睛休息。
大约几分钟之后,我感到有人在轻轻的推我。睁开眼,却见柳絮献媚殷勤的笑容,她递给我一包话梅,她说:“沈毅,吃。”
我淡淡的看着她,这个一脸虚伪的女人,她的哭、她的笑,原来都是粉饰下的结果。我说:“谢谢,不吃。”
她嘟起嘴,说:“好吧。”
两个人便再无话。
我答应了沈秀回来就去她的城市,所以我不再跟柳絮同路。旅行前和旅行后我态度的差别,确实引起了柳絮的一些不满,在跟众人分开后,她拉着我问:“沈毅,是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神经质般的笑了,我说:“不跟你同路,就不是朋友了?你交朋友的要求,还真高。”
我看到她倏地变了脸色,仿佛彼时我从未认识过她的表情,她的目光里,也有陌生。
我转身走了,没有我陪伴、服务的旅途,柳絮,你走好。
当我站在沈秀宿舍门口的时候,我以为,她会一下子扑上来抱着我的,没想到见到我的刹那,她只是露出了一个跟分别时的柳絮,一样的表情。
我当然不满,我说:“怎么了?分开几天自己老公都不认识了?”
她傻呵呵笑了两声,她说:“老公,你变帅了,我都认不出你了。你的衣服裤子鞋,都是新买的啊?”一边把我让进屋。
我才注意到沈秀身上还穿着从前的旧衣裳。或许是因为在柳絮那里受到了伤害,我不自禁的竟对沈秀好起来。尽管我心下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并不纯粹、并不真诚。我还是仿佛特别善良的说了一句:“明天也带你去买点衣服吧?”
我以为沈秀会很高兴,毕竟认识到现在,我从未主动提议要给她买衣服,我恍如心血来潮的好心,一定会令她感动到痛哭流涕!
现实,却不是这样的。
她看着我,咬了咬嘴唇。她说:“老公,你是不是嫌我了?”
我一愣。真不知道女人的心思!究竟怎么想的呢?哦,就对她好不得了是吧?
我叹了口气,我说:“不要就算了。”
脱下袜子,随意的一扔,就往床上躺去。
沈秀没有过来,她坐在屋里唯一一张小椅子上发呆。我听到房里没动静,原本闭上准备休息的眼,重又睁开了。我问她:“干嘛呢?”
她摇了摇头,笑了笑,走了过来。
我说:“有事就说,别藏着掖着,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正解纽扣的手一抖,许久,才哼哼唧唧的说:“书上说,男人忽然对你好,很有可能,是因为……”
越说越轻,到后面简直像蚊子叫。
我不耐烦的道:“大声点!”
“书上说,男人忽然对你好,很有可能是因为有了外遇!”她一口气大声说完。
我噗嗤一声,笑了。笑得眼泪水都差点出来。但转瞬,我沉下了面庞。我说:“你非要这么想,就当是我有了吧。”说完翻了一个身朝里,不再理她,沉沉的睡去了。
这个晚上于是沈秀哭了一夜。第二天起来时,我看见她眼睛肿的跟金鱼似的。我懒得解释、懒得安慰,我觉得我自己还不好受呢!
但我还是去帮沈秀买了衣服。没别的,自从上了大学以后,收了她家太多钱,我不想欠她什么,尽管我认为,等我毕业踏上工作岗位,一定能把这几年他们在我身上的花费挣回来。反正现在有,先还一点是一点吧。
这一趟旅行加上给沈秀买衣服,几乎花光了我身上所有的钱。于是回老家的车票,我只能让沈秀先垫付。7月对农村而言,是个忙碌的季节。我必须回去帮爸妈收稻。所以临走的时候,沈秀并没有挽留我。
一直到车开出去很远,我才意识到有点不寻常——我在沈秀那儿待了3天,竟然没跟她翻云覆雨?!是她不方便?还是我压根没兴趣?我不知道。总之……挺奇怪的。
我回到老家后爸妈并没有第一时间让我投入劳动,因为我今年过年的时候没回家,所以他们要我先去拜访一下亲朋好友。这事我放暑假回来第一天他们就跟我提了,因为当时对青岛之行悬心,所以我一直拖着。到了今时今日,也没借口再推,我便答应了。
我家亲戚大都还在这个村,除了女的远嫁、年轻的出外打工,一家子中总有几个人留着。他们大都没文化、没世面,一辈子守着门前一亩三分地,面朝黄土背朝天。所以见了有文化的会很客气尊重,哪怕我那么年轻、还没毕业,能去大城市念大学,对他们而言,已是整个家族的荣誉了!
而我爸妈的意思也很明确,他们就是要乡里乡亲的看看,咱家培养出了一个大学生,一表人才的!我是他们的骄傲、他们的太阳!
于是一个暑假光走亲访友就花了我4天时间!这4天,我除了接收大人们的赞美、大人教育他们家小孩的谆谆教导,当然,也有妒忌,和恨。比如村里那几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二流子。自我拜访亲朋的第一天起,就没给过我好脸色。我很清楚的听到他们中的一个说我爸妈牵着村长家的上门狗出来溜了!这话难听至极,但我没有放在心上。我更加没有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因为他们于我,跟臭虫、蟑螂差不多!
但在7月下旬,一个很炎热的午后,我撞见一幕后,我忽然改变了那种想法。我跟他们说,我要带他们去大城市闯荡、去大城市吃香喝辣。大城市遍地黄金,哪儿都是机会。只要去了大城市,出人头地是早晚的,届时美酒佳肴、辣妹俏妞,任君选择!
二十七、英雄救美
我是个名牌大学的学生,我在一线城市念书。即使这个村有人对我羡慕妒忌恨,一旦我展开双臂,向他们微笑着说:大家一起发财。我也相信,是没有多少人能拒绝的!他们或许跟我过不去,但他们绝不会跟钱过不去!何况我卖头脑,他们卖力气,二者结合,这事横竖听着都有门!
所以他们激动万分、慷慨激昂,没多久他们就抛下了之前对我的成见,转而跟我称兄道弟了。
但,某个女孩儿幽怨的眼神,我今生,都不会忘却……
就在我说这番话的前一个小时,那个女孩儿遭受了这群二流子的欺负。她被他们搂着亲、轮流着亲,任她叫唤、哭泣、哀求,他们被怒激的荷尔蒙,只是让他们成了一群禽兽!
有风自那间无人住的柴房吹过来,埋头正割稻的我,只觉风中零星夹杂了一点绝望的女声。我皱眉抬起头,四下张望,提起镰刀,走了过去。
“干嘛呢?”当我站在柴房门口,目睹这一切。我只是面无表情的冷冷望着趴在女孩儿身上的那个家伙,他的裤子已褪到地下,背对着我,那两瓣大屁股长得歪瓜裂枣!
听我这一嗓子,他一激灵,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贴着女孩儿的身体,仍是舍不得起来,他只是把头使劲扭了过来。他身下的女孩儿衣衫不整,但幸好,还有一条内裤穿着。
见了我,她恍如见了救星,满脸的惊恐与一掠而过的希望,瞧得人心如刀绞。我记得她,她是村东头林二叔的小女儿,大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只晓得林二叔唤她“丫丫”。
丫丫长大了,一对娇小的RU~房那么俏生生的挺立着,含苞待放的样子像极了清晨沐浴着露珠的花骨朵儿,尽管不像大城市的姑娘们那么白,她小麦色的皮肤,充满着阳光与青春的味道。
夏天,本就是个容易惹人犯罪的季节呵!
我举着镰刀指着仍趴着的二流子,我说:“下来。”声音不大。
他一看是我,嘿嘿笑了两声。很显然,他仗着自己还有两个同伴并不怕我,他说:“村长家的狗会咬人啦?嘿,这可奇了!”
说完三个人同时笑,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啪啪一左一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赏了两边各人一巴掌!而后跟提小鸟似的迅速将趴着的这位拎起。他的裤子掉在脚背上,犹如脚链似的将他缠住。所以来不及转身跟我对抗,他就被我一路拖到了门口!
我一个胳膊抵着他喉咙,另一个手拿着镰刀,在他大腿一侧划来划去,我如一杯温吞水般说话,我说:“那玩意儿要是没了,你该怎么办呢?”
假装无意识的碰了那边一下。
他整个人一颤,说:“沈毅!你小子敢动我一下!我让你吃不了……呕!”
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我抵着他喉咙的胳膊一紧。我说:“吃什么?”
将耳朵凑近。另两个被扇耳光的回过神来看到这幅情形,确也不敢妄动,只四目与我脸相对。而被欺负的女孩儿终于是穿戴整齐,低着头,跑了出去。
我见女主角都走了,自觉也没必要跟他们再多纠缠。但若贸贸然放手,他们肯定一拥而上——人的本性大抵如此,有仇不报非君子!
所以我还抓着手里的人质,脑袋里飞速的运转。要怎么才能让这群暴徒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我想。
可……我毕竟不是佛,我又怎么能度化他们呢?既然善良救不了他们,那就只能用压制!
此刻另有一个念头忽然的滋生,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然决定做他们的“老大”,埋藏在心底里的那个恶魔,呲牙咧嘴的自己跑了出来。
我冷冷一笑,我冲他们说:“你们就这点出息。”
站我对面的那两个对视一眼后,又将目光看向我。我继续道:“就那种货色你们也看得上?瘦的跟个麻杆儿似的,也不怕硌得慌?!”
三个人依旧不吭声,可之前的戾气,显然消去了一大半。反正鸭子也飞了,肉也吃不到了,再为那事干一架,也不值。万一把我这村里的“名人”揍得半死不活的,那他们干的事一准传扬出去!到时就是丫丫的家人放过他们,那村里的男女老少也容不下他们!本来这几个小子偷鸡摸狗的就招人嫌,发展到“偷人”,那更不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喊杀啦?
我相信他们再愚蠢,这一层还是想得通的。所以我松开手臂,走到柴堆上一坐。我说:“想要女人,大城市多得是。有要钱的,有不要钱的。关键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什么是本事?有钱就是最大的本事!想发财吗?”
他们对我的教诲本不在心上,但最后一问,却着实,问进了他们的心坎儿。这三个二流子整天吊儿郎当、东游西荡的游手好闲,不下地、却敲小孩子竹杠,不就是想不劳而获吗?那我就给他们营造那不劳而获的梦想,我让他们溺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