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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战天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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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汉子接着道:“船也不能直接到我们这儿,还得再转为路上走,大概有二十余里,我的伙计便在这一段路上暴病而亡。等到有人将此事告诉我时,看到的只有一具尸体与一辆空车,连马也不知所踪。” 
  韩小铮的眉头皱了起来:“暴病身亡?未免有些蹊跷吧?” 
  中年汉子道:“我本也有如此想法。好端端的一个壮得像牛般的人,怎么说死就死呢?但我找金老郎中看了,他老人家也说是暴病身亡,他的话,自然是没有错的……” 
  “金老郎中?”韩小铮道:“他的话这么可信吗?” 
  中年汉子道:“方圆百里,谁不知金老郎中不仅医术超凡入圣,医德更是令人钦佩!” 
  △△△ △△△ △△△ 
  金老郎中果然像个仙风道骨之人,他的满头银发便足以让人心生敬意。 
  这一次,韩小铮没有蒙面闯入,而且是在白天才进金老郎中的家。对那些浑身铜臭的人吓唬一番无妨,但对金老郎中这样的人,就不宜为之了。 
  当韩小铮提起那事时,金老郎中的神色变了变,尽管是一闪即逝,却未逃过韩小铮的双眼。 
  金老郎中对被毒蛇咬了的一位农夫细细叮嘱:“这些药是捣碎了外用,这些是煎了内服,煎好之后要等到半温时方可用,也不要加糖,一个月内不要让伤口见水,忌辣、忌酸……” 
  农夫及他的亲属感激地向金老郎中告辞了。 
  金老郎中道:“阿南,关门吧,今天我有些累。” 
  “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将门关上。一只猫从一旁窜了进来,一头撞在小男孩的腿上,小男孩便追那只猫去了。 
  金老郎中默默地坐着,他的神色极为复杂,似乎正陷于一种难以挣脱的矛盾中。 
  韩小铮也一言不发,静静地坐着,他已断定金老郎中会说点什么。 
  果然,金老郎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般,他道:“这二个月来,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使我寝食不安,我于心有愧啊!” 
  他的一双苍老的眼中有了浊泪。 
  韩小铮忙道:“老先生有话慢慢说,也许这只是你过去苛求自己了。” 
  金老郎中摇了摇头,道:“二个月前,布庄的赵掌柜让我去替他的伙计看看,究竟是如何死的,我一看就知是中毒死的,可我还是对赵掌柜说是暴病而亡……” 
  韩小铮心头一跳,暗想:“不知他为何要欺骗赵掌柜?想必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他极想问个明白,但又不忍心追问这样一个白发苍老的老人。 
  金老郎中缓缓地道:“赵掌柜哪儿会知道在他找我之前,便已有人找过我了。” 
  “那人是谁?” 
  金老郎中道:“他是西村的一个瓦匠,我怎么也没想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人,竟是蛇蝎之徒!”他的手因为过于激动,开始颤抖了。 
  金老郎中的眼中闪出痛苦之色:“此人叫任达,那天,他找到我,对我说明天‘足尺布庄’的伙计便要死了,到时如果有人让你去看尸体,你一定要说是暴病身亡!” 
  “我当时一听,便知不对劲,怎么可能有人预知某人会在什么时候死呢?这其中一定有阴谋,我便拒绝了他。” 
  “哪知……哪知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瓦匠,见我拒绝,便露出狰狞之色,用力一跺脚,我家的青石板铺的地面竟然断了!任达瞅着我道:‘我明白地告诉你,明天我手下的人会干了那个倒霉的伙计,我不希望有六扇门的人查上门来,虽然他们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不在我的眼内,但若是你这老家伙不识好歹,我便杀了你,还有你的宝贝孙子!” 
  金老郎中说到这儿,突然咳嗽起来,咳得脸都苍白了,半天才止住,他喘息着道:“我这把老骨头,死就死吧,我丝毫不放在心上,可阿南才十一岁,自幼他爹娘都死了,我与他爷孙俩就这么相依为命,这么乖的孩子,我……我……” 
  “我舍不得阿南死,于是安慰自己说:反正我说不说实事,伙计总是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因此,第二天我硬着心肠,说了假话——那……那可是我一辈子说的惟一假话呀!” 
  “少侠现在你问起这事,我就知道你已怀疑上了,好,说了也好,心里痛快多了。只是那任达武功一定很高,竟可一脚跺裂青石,少侠你可得小心些!我明天便与阿南从这儿搬走……” 
  “为什么要搬走?” 
  “我总不能眼看着任达那小子找上门来吧?” 
  “不用了,他今天就得死了。”韩小铮冷冷地道。 
  “可……可他还有手下,少侠你孤身一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啊!”金老郎中关切地道。 
  韩小铮微微一笑道:“你看看我的脚下!”说完他便轻身走了,拉开门,消失于门外。 
  金老郎中看了看青石地面,骇然看到了已有一个深达二寸的脚印印在上面,边上如刀切豆腐般平整! 
  金老郎中的脸色变了变,喃喃地道:“好,好,武功越高越好!” 
  他的笑容似乎有些古怪。 
  △△△ △△△ △△△ 
  西村。 
  西村只有三十几户人家,所以要找任达实在太容易了,当韩小铮找到他家时,他正在独自一个人喝酒,看到韩小铮进来,似乎并不惊讶。 
  韩小铮自己找来一张凳子,在他对面坐下,缓缓地道:“今天你要想活着,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任达抓着几粒花生米,细心地剥着花生米的薄皮,边剥边道:“什么样的路?” 
  韩小铮道:“一五一十地把你后面的人全说出来。” 
  任达突然笑了,他道:“朋友,你真风趣,你看见我后面有人吗?这屋子里只有你我两人呀!” 
  韩小铮没有笑,他冷冷地道:“如果你执意要说自己身后没有人的话,那么这个屋子里将不再是二个人,而是一个人。” 
  任达平静得很:“一个人?那么另一个呢?莫非你很不讲理,竟要把我这个主人赶出去不成?” 
  “不,我只是要杀了你而已。” 
  “杀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因为你认得这个。”韩小铮掏出那块有血污的布,放在任达的面前。 
  任达神色不变:“只是一块布而已,你是因为一块脏兮兮的布来杀我吗?” 
  韩小铮道:“我要知道这块布本来应该是在什么人身上的。” 
  “你不妨便当作是我身上的好了,也许,你可以想象一下它是我在玩某个女人时留下的……哈哈……” 
  笑声中,四个人影已突然从两侧窗户中飞身而起,二刀一剑一枪,齐齐攻向韩小铮! 
  韩小铮冷哼了一声,右脚脚尖突然在身上的凳子上一勾,凳子便已呼啸而出,直奔最先赶至的持枪者! 
  “咔”的一声,枪尖立即将凳子扎了个洞!那人正要甩脱这张碍事的凳子时,突觉手心一热,如遇火炙,大惊之下,急忙撒手,撒手之际,便见自己的长枪已如毒蛇般插入他的身躯! 
  在他倒下之时,韩小铮的剑已将使剑者半个脑袋削去。那人根本看不清剑来自何方,便已死非命! 
  剩下的两把刀一下一上,疾风般卷过来!刀光霍霍,声势倒是不弱! 
  韩小铮看似轻描淡写地挥出一剑,便听得“锵”的一声,两把刀已脱手而飞! 
  而刀的主人则捂着自己的胸口,瞪着吃惊的双眼,缓缓向前扑去!他们已双双中了致命之剑。 
  转眼间,四个人已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凉的土地上了。 
  任达的脸色变了变,他道:“好快的身手!看来如果我再与你作对,那么我便是傻瓜了。” 
  韩小铮点了点头,“锵”地一声收回了剑,道:“你总算还识时务。” 
  任达倒了一杯酒,递给韩小铮道:“既然我们已不存在冲突的可能了,那么就请先喝一杯酒。” 
  韩小铮的接过了那杯酒,他用鼻子闻了闻,道:“好酒。”任道:“也不是太好,十年老酒而已,是我手下的人孝敬我的。” 
  韩小铮捏着那只杯子,忽然笑道:“现在你把你身后的人说出来吧,否则……否则我就让你喝下这杯酒!” 
  任达强笑道:“可莫后悔!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宁可喝酒,要知道我酒量一向很高的。” 
  “是吗?”韩小铮慢慢地向任达走去,他边走边道:“既然你如此选择,那我也只好依了你,你喝了它吧,只要你喝了它,我就不为难你。” 
  他将那只杯子举至任达的嘴边,冷冷地道:“喝!” 
  任达张开了嘴。倏地,一道寒芒从他的口中直射而出!其速快得惊人! 
  寒芒不是射向那只杯子,而是射向韩小铮,如此近距离的突袭,自然是极为可怕!它留给韩小铮的时间是太短太短出。 
  “锵”的一声,寒芒消失了。 
  准确而详细地说,是韩小铮见寒芒一出,立即拔剑疾封,寒芒射于剑身上,剑一收,寒芒便消失了。 
  只是这个过程韩小铮完成得太快了,快得似乎寒芒是凭空消失的。 
  同时,韩小铮的左手在那只杯底一弹,杯中之酒便如水箭般飞射而出,全部从任达刚刚张开的口中射入! 
  猝不及防之下,任达饮下了大半杯酒! 
  任达神色一变,右手迅速伸向自己的怀中! 
  可是他的手刚伸进去还没来得及拔出来,便觉肋下一麻,再也动弹不了!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然后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韩小铮伸出手来,从他的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边倒出十几粒药丸来,他用手掂着药丸,笑道:“说吧,把我想知道的全说出来。”任达咬紧牙着,一言不发。 
  韩小铮摇了摇头,捏起一粒药丸,用力一弹,药丸便已在空中粉碎!碎末飞飞扬扬而下,落于地上的尘埃之中! 
  任达仍是咬着牙不肯吐出一个字来。 
  韩小铮叹道:“这又何苦?” 
  一粒接着一粒的药丸被他以内家真力弹成碎末,落于尘土之中! 
  当他手中只剩下二颗时,任达全面崩溃了,他疯了一般地大叫道:“求求你,别扔了,我说,我全说!” 
  韩小铮作势道:“还是再扔一颗吧……” 
  “不!……别……”任达大叫道:“只留一颗我一样会死的!” 
  韩小铮微笑道:“你这酒的酒性这么厉害吗?竟能醉死人?说吧,你是何人下属,说得我高兴了,我自然会替你解酒!” 
  任达的脸上大汗淋漓:“我……我是无涯教的人,在……在无涯教中身分微不足道,我们兄弟平日挣来的钱物……” 
  “挣来的?”韩小铮大喝一声,把任达吓了一跳,忙改口道:“抢……骗来的钱物层层上交,自己留下的只是一部分,所以大爷你要找的人,我未必认识,也许比我高上好几层也不一定。” 
  韩小铮心道:“看那白衣人的武功,想必地位颇高,也许便是堂主也未可知。” 
  任达哀求道:“大爷……大侠,快把解药给我,再过一刻钟,我就没命了。” 
  韩小铮慢条斯理地道:“不会,不会,你且先把接管着你的人是谁告诉我。” 
  任达大概觉得反正已经说了,不如一说到底,当下便如竹筒倒豆般把他知道的全说了。 
  韩小铮道:“现在,你该求菩萨保佑我把你所说的人先杀了,否则他们要是知道你泄了密,恐怕你就难留狗命了。” 
  言罢,他便将药往任达嘴里一扔,自顾离去。 
  就在韩小铮离去后不久,任达的屋子里又多出了一个人,那人出手将任达的穴道解开了,他淡淡地道:“干得不错,现在麻烦你再做一件事。” 
  “怎敢说麻烦二字,有什么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人道:“很好,就请你去见阎王爷一趟吧!” 
  “你……”一字未了,声音便已戛然而止,因为已有一把薄薄的刀切入了他的喉间! 
  冰凉、胀痛——这便是任达最后的感觉,他带着满腹的惊疑,缓缓地倒下了。 





  第十三章 无飘玉令
  第十三章 无飘玉令 
  这个镇子颇小,未及天黑,韩小铮便已找到这个镇子中惟一的一家赌局。 
  赌局里永远有人,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世上的人还没死尽,赌局便不会没有人。 
  赌局虽然不大,但人却不少,只是赌大的人不多,都是玩一些小进小出的把戏。 
  韩小铮在怀中掏了半天,只掏出三个铜板。 
  三个铜板只有一种赌博可以玩,那就是掷骰子,押大押小,一文钱起押。 
  韩小铮挤了进去。 
  在汗臭脚臭狐臭味中呆了不到一刻钟,韩小铮再挤出来时已有一两银子了。 
  然后他便在牌九桌上坐了下来,似乎他的手气特顺,怎么出怎么赢,很快一两银变成了十两银子。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在赌局中有人赢钱并不奇怪,可光赢不输就太奇怪了! 
  韩小铮不动声色地赢钱,反倒是那些围观者越来越兴奋,韩小铮每赢一把,便有一阵惊呼之声! 
  他的身前已有三百多两银子了,还有一百多两的银票。 
  有几个人不由弯腰在他的桌底下看了看,又摸了摸他抓过的牌,却是一无所获。 
  又赢了一把之后,韩小铮站起身来,同局的人以为他想走,有一个输红了眼的人便大叫起来:“喂,赢了钱就想走?我看你小子一定搞了什么手脚!老子打娘肚里便开始玩这玩意了!还从来没有见过有谁只赢不输的!”言罢就撸起袖子。 
  韩小铮并不动怒,他微微一笑,道:“我并未走,只是想到如意局中杀上一回而已。” 
  那人哑口无言了,他已看出韩小铮大概是久泡赌场中人。 
  所谓的如意局,明白点说,就是赌场中赌注最高的赌局,每个赌场都是,且只有一个。如意局自然不会与一般的赌局设在一起,而要进如意局,也必须有一定数目的银两。这个数目,各赌场不一。眼下这赌场的规定数目是六百两银子,而韩小铮恰好够这个数目。 
  进如意局的人,便是赌场的贵宾,那人虽然输了钱,又怎敢再对赌场的贵宾乱吆喝?当下悻悻而退。 
  韩小铮像个守财奴般捧着自己的六百两银子,在如意局里坐了下来。他坐西首,东首是一个胖得有些触目心惊的人,一张肥脸倒是极为亲切,圆圆的脸圆圆的鼻子圆圆的眼。 
  南边则是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大概书看得太多了,眼睛有点坏,看人时喜欢眯着眼,而且显得有点呆滞。 
  而北边的人居然是个道士!韩小铮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赌场中看到道士! 
  要么是这个赌局不正常,要么是这个道士不正常! 
  如意局的下注必须在一百两以上。但多少对韩小铮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反正他都是赢家。 
  不过一会,赢了几把之后,他已开始输了。其余几个人大概已听说了他连赢的奇迹,所以见他开始输反而觉得有些惊讶。 
  很快,韩小铮只剩下五十两银子了! 
  一个粗壮的汉子快步走了上来,很恭逊地道:“公子请歇息片刻再来。” 
  这自然是客气的说法,它的真正含义是说:“你已没有钱再赌了,快些让开吧。” 
  韩小铮似乎并不懂得壮汉的言下之意,他摇了摇头,道:“多谢好意,可我并不觉得累。” 
  壮汉见他不走,有些惊讶,因为进如意局的人不可能连如意局的规矩也不懂。 
  壮汉只好把话又挑明了一些:“公子不妨取些银两再来不迟!” 
  韩小铮忽然笑了,他道:“你是要告诉我银两已不够用了对吧?没关系,我可以用东西抵押,我想这儿不会有规矩说值钱东西不可抵押吧?” 
  当然不会,天下赌局都设有这种以物代银两的规矩,只是看韩小铮身无长物,他又以何为抵押? 
  壮汉的脸色不好看了,声音也冷了下来:“请公子把所押之物取出来过目,让众人看一看其价如何?” 
  韩小铮道:“那可是价值不菲之物。”顿了顿,他压抵了声音:“因为它便是胡古月的命!” 
  一语甫出,举座砰然! 
  因为胡古月便是这个赌场的主人! 
  壮汉大吼一声道:“好小子,竟是来找岔的!”便如一头蛮牛般冲将过来,一把抱住韩小铮,大概是想把他掀翻在地! 
  却听得“咔嚓”一声响,然后便是壮汉的一声惨叫,他的一双手已脱了臼!壮汉疼得虚汗汹涌而出,脸色难看至极。 
  这如意局是单独设在二楼的,在这儿伺候的人比一般赌桌可要多得多!那些人一见壮汉吃了亏,也都哇哇叫着,向韩小铮直扑过来! 
  只听得“砰砰”之声不绝于耳,眨眼间那几个人全躺在地上了!几个嘴倔的人还兀自大骂不已! 
  楼上的响声惊动了楼下的人,一部分往楼上冲,想看个究竟,另一部分人则向外逃。 
  当往上冲的冲到楼梯口时,倏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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