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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金玉满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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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宁溪实在忍不住笑了,原来这就是她宁双桂的大志向啊,她还真是不敢苟同啊!
    “笑什么笑!丑八怪,换了你,连给主子提鞋都还不配呢!”
    “我才不稀罕,谁爱提谁提去呗!”
    “哼!”宁双桂不理宁溪,转头对秦素莲道:“娘,我明日就要到山庄里去了,人家说刚进去做事,上上下下都要打点好,日后行事才好方便,也不会被人给你小鞋穿。”
    “这个娘知道,娘都给你准备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这道理娘还是懂的。”
    “还是娘最好了,娘,日后女儿享了荣华富贵,肯定少不了娘这一份!”宁双桂压低嗓音,悄悄问道:“听说今日信客回来了,宁溪她爹应该又捎回不少银子吧,娘您先给我带上。”
    “这个……”秦素莲有点尴尬地笑着道:“你二舅今天来过……”
    “什么?又给二舅了?娘你又不是不知道,二舅就是个烂泥糊不上墙的,你把钱给他做什么!”
    “那我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追债的人打死吧!”
    “他那赌债哪有还清的一天?那你把钱都给他了,我可怎么办?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到山庄里被人欺负?”
    秦素莲神神秘秘地避开宁溪,悄声对宁双桂道:“你的钱我不是都说准备好了吗?来来,到房里说。”
    宁溪绕到屋后趴窗户底下偷听,只听到宁双桂“呀!”地一声惊呼,然后两人贱贱地笑,具体说些什么却听不分明。撇了撇嘴索性出去闲逛。
    正遇上隔壁家的老汉跟提个锄头出门的大伯打招呼:“宁老弟,家里快要办喜事了吧!”
    宁文照刚跟秦素莲起了争执,心情正不好,没好气地答:“屁喜事,没影儿的事!”
    “不对呀,上午明明看见有人往你家里担了好几担东西,你家婆娘亲口说的,是聘礼啊!”
    “不可能,有这事我咋不知道?”宁文照不相信,他们家唯一适龄的就是十六岁的宁双桂,可是她明明就说要去山庄里干活了呀!
    “这是要不是真的我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尿壶!”老汉也是一个拧人。
    宁文照想了想,把锄头一扔,回头就去找秦素莲,宁溪也觉得不对劲,聘礼?宁家就两个女孩,不是宁双桂的,难不成……
    宁文照这回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跟秦素莲闹了一回,事情也算闹明白了,秦素莲果然是把宁溪给卖了,还是卖给了后山里最穷的那户人家当童养媳。
    那王家四兄弟,穷得只有一条可以穿出门的裤子,老大都三十多了,还是光棍一条,根本就说不上媳妇,这次砸锅卖铁筹了三担聘礼,家里就更是破席子都不剩一张了。
    宁文照气得要打人,秦素莲双掌一拍大腿,一屁股坐在泥地上大哭起来,闹着要是宁文照不答应这事,她就带着儿子回娘家,这日子不过了!反正女儿进了山庄干活,往后也不用再指着他这瘸子过活。
    秦素莲这一哭二闹三上吊,宁文照就怂了,狠狠地抱着脑袋蹲地上哭了起来:“我没用,都是我没用,宁溪,大伯对不起你!”
    见此情景,宁溪知道大伯再也靠不上了,趁秦素莲还没注意到她,连忙跑了出去,不管如何,不能呆在这里坐以待毙。
    秦素莲在她身后大声喊:“跑跑跑,看你跑得到哪里去!跑到天边你也得乖乖地给我回来出嫁!”
    宁溪确实是跑不到哪里去,这个时代的户籍管理十分严格,就算要到邻村去卖点自家种的玉米,也必须要有里正开的路引才能让你去,更别说进城或者去别的什么地方了,总之一句话,没有齐全的户籍证明,没有路引,那是寸步难行的。
    要逃最多就只能逃到山上当野人了,可白天还好,晚上宁溪可是不敢上山的,这可是纯天然的古代山林,就算没有老虎狮子,野猪野狼之类的猛兽肯定是少不了的。
    现在宁溪唯一能想得到的救星就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爹爹了,虽然她爹从来没回来过,但从他一直会捎银子回来的举动来看,应该还是关心着他这个女儿的吧,如果他知道秦素莲要把她给卖到山里最穷的人家去,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宁溪想,一定要让爹爹知道这个消息!

  ☆、第5章 信客

在宁溪心里,唯一能跟她爹扯得上关系的,就只有老信客了。匆匆忙忙跑到山上,幸亏这次没遇上人封山的,从废窑的地里挖出自己珍藏的两百文钱揣在怀里,宁溪去村头找老信客。
    与上午热火朝天的景象截然不同,宁溪到了老信客家的时候,只见门窗紧闭,冷冷清清的连鸟也不多一只。
    宁溪上午已经打听清楚了信客的工作性质,其实就跟现代的快递员差不多,只是比快递员辛苦多了,因为他要送的是全村人的包裹,村民们在外做工的,天南海北都有,他出去一次,就要跑遍所有有自己村村民的地方,把家里人给他们的土特产给捎到,而外边的人给家里人的东西和信件,也通过信客给捎回来。而信客就是根据物品的大小和重量,收取报酬。
    信客背井离乡走一趟,至少要花上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所得报酬也仅够维生而已,有时候带来了旁人不爱听的消息,还会被人怨恨,实在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宁溪找老信客,就是想让他帮自己给爹爹带一个口信,希望他能回来带自己离开。
    “砰砰砰!”宁溪用力拍起门来,“泉旺老伯,开门呀!”
    手都拍红了,还是没人应声,宁溪心里焦急,不由得拍得更用力了:“泉旺老伯,您在家吗?开开门呀!我有急事要找您帮忙!”
    终于有邻人看不过眼出来告诉她:“别叫了,屋里没人!”
    “大娘,信客老伯到哪儿去了啊?”
    那人脸上突然现出鄙夷的表情:“没脸见人,躲起来了吧!”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上午不是还好好的?”
    那人道清了原委,宁溪才知道,原来是信客的信誉砸了。
    有人从城里托信客给家里带回来一匹红绸子,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在绸子的隐蔽处做了一个标记,刚好信客回来的路上,路过邻村的时候,他嫁到邻村的妹子娶媳妇办喜事,他就在红绸子上裁下了窄窄的一条,用来缠了贺礼。没想到那户人家收到红绸子后,发现暗记没有了,便大声嚷嚷起来,说信客克扣托他捎带的物品。
    信客无奈之下只得承认是裁了一条红布用了,这下可不得了,收到东西的人家纷纷回去查看,然后一致认为自家收到的东西也有缺损,尽管信客一再发誓自己这辈子真的只有这绝无仅有的一次挪用了物品,但已再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了。
    老信客被气得吐了一口血,当下就回屋收拾了一个小包裹,锁上门出了去。
    “那您知道他上哪儿去了吗?”
    “不知道!”那邻人也摇头叹息,与老信客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对老信客的为人还是有眼看的,只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谁也没法帮他说情,“看方向是上山了吧!”
    “那我去找他。”宁溪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果真被宁溪在山崖边上找到了老信客:“泉旺老伯,您一个人在这儿干嘛呢?我找您好半天了。”
    老信客苦笑:“我现在在村里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你还找我干什么?”
    “我有事想找您帮忙!”
    “我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能帮得了你什么忙?”
    “我大伯娘要把我卖到山里,我大伯也不愿意帮我,只有您见过我爹,我想请您帮我捎个口信给我爹,让他来救我。”
    老信客摇摇头:“我老了,走不动了,这信客的活,是不可能再干了。”
    “可是如今只有您才能帮我这个忙了呀!”
    “唉,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就算我答应帮你去送信,也要数日才能启程,兜兜转转找到你爹,大半个月都过去了,哪里还来得及。”
    宁溪颓然道:“这么说是没有希望了吗?”
    老信客看她一眼:“这么伶俐的小姑娘,倒也是可惜了。我跟山庄的管事也算有点交情,你不如去求一求他们,说不定还能留在山庄里干点杂活,不再受制于你那大伯娘呢!”
    宁溪叹道:“如果我真的愿意去为奴为婢,倒也不用等到今天了,可我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一个自由身,怎么甘心居于人下,带累了自己的子孙后代也抬不起头来做人呢?”这个时代等级森严,一旦为奴,一辈子就摆脱不了下贱的身份,终身低人一等。
    老信客奇怪地看她一眼:“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如此要强。”其实做大户人家的奴仆,如果遇上善心的有钱人家,日子甚至能比普通人过得还好,一些能得主子青睐的,主子甚至会帮你安排好下半生,因此许多人都并不以当奴仆而卑贱,更有像宁溪的堂姐宁双桂那样的,甚至把当丫鬟当成是一种向上爬的手段。
    “其实泉旺老伯您看起来也不像是贪心之人,他们怎么会说你克扣客人的财物呢?”
    老信客更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老汉一生清白,就毁在了这最后的一丝不慎上啊!我这一辈子在外东奔西跑,连父母逝世、妹子出嫁等大事都没赶上,好不容易赶上一次侄子的亲事,本想着就裁下一条二指宽的红布条无关紧要,回头再给人家补上银子就行了,没想到回来事忙,一时忘了,这就……”
    “都怪我,怎么就一时昏了头,去动用了客人的财物了呢!我年纪大了,本想着走完这趟就不走了,没想到就这最后一趟,就把自己一生的清白给毁了啊!”
    “老伯,您别太自责了,你在村里当了那么多年的信客,大家都知道您的为人,现在只是一时误会,解释开了就没事了。”
    老信客摇头:“我毁了不要紧,可这村里不能没有信客啊!村里几乎家家都有人出门在外,这要是不能通音信,得误了多少事啊!可是现在连我那徒弟,也不愿意再当信客了,原本他跟着我走过两趟,已经能独当一面,我准备这一回就让他自己单独走一趟的,如今是连他也不再愿意接手了。”
    “现在大家只是在气头上,慢慢地会想起您的好来的,也肯定有人会愿意接您的班,继续当信客的。”
    老信客微微一笑:“难为你这个小姑娘了,自己遇上这么大的事,竟还能有心情为我着想。”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再怎么愁眉苦脸,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也未必就没有转机,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好好地活下去,老伯,你肚子饿不饿?我可饿坏了。”
    “你这孩子,倒难得是个豁达的人。”
    “您在这儿稍等一下,我去捉指兔子烤来吃,这儿的兔子都傻得很,见人来了都不知道躲的,一抓一个准。”
    宁溪烧烤是一把好手,剥洗干净的兔肉用树枝穿着架在火上烤,不停地翻动旋转着,另外削了一根尖细的树枝,只要兔身上一有油脂滴出,立即在兔肉上刺一个洞,油脂便会被兔肉重新吸收回去,这样烤出来的兔肉才会不肉质干柴。
    不多时,兔肉烤好,宁溪撕了一只兔腿递给老信客:“老伯,吃吧!”老信客也不客气,接过就吃,还连连点头:“小姑娘手艺不错,老汉这辈子能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宁溪道:“现在条件有限,做不出什么好东西,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给您做更好吃的。”自己也饿得不行,大大地咬了一口手里的兔肉,虽然没有放盐,但却烤出了肉类特有的香气,而且绝无腥臊,细嚼之下,也能品出一丝甘甜。
    “老伯,您见多识光,依您看我这个手艺,如果去城里开饭馆可还成?”
    “老汉年轻的时候也是过过几天好日子的,你这个手艺,别说开饭馆,就是那些高档酒楼的大厨,也未必比不上啊!”
    宁溪笑道:“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将来不管怎样,我也要把我宁溪的酒楼开遍天下!”
    “好,小姑娘有志气!”老信客放下兔腿,拿起自己的包裹翻找起来,最后拿出一本书册,“这个给你,就当是你请我吃这一顿的谢礼吧!”
    宁溪疑惑地接了过来,蓝色封面上竖排着几个繁体字:“《易牙录》?”
    “这是上古名厨易牙所撰食谱孤本,乃世上学厨之人梦寐以求之物。”
    宁溪顿时觉得自己手上像有千斤重:“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可以要您的呢?”
    “当年老汉也是机缘巧合之中在一乡野不识字的老妇手中得来,放在老汉手里也不过是废纸一般没有丝毫用处,只有到了有用之人的手里,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啊!”
    “可是,这很值钱吧,我,我哪有那么多钱给您。”
    “对我来说,它的价值就是小姑娘你对老汉我的理解,看得出来,你在厨艺一道上也是颇具天分的,我相信,这本书如果本身有灵,也一定愿意留在最需要它的人的身边。”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伯,谢谢您,待我将来日子好过了,一定把您接到城里,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过好日子!”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喽,可惜啊,老汉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宁溪这才注意到老信客脸色苍白,额上竟有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老伯,您怎么了?”
    老信客虚弱地道:“老汉常年不知肉味,肠胃早已虚弱至极,一下吃了那么多油腻之物,自然承受不住。”
    “那怎么办?原来是我害了您,您千万要撑住了,我这就去找大夫。”
    “别!”老信客拉住宁溪,“老汉这辈子能认识你这个小友,又吃了你一顿如此美味的烤兔肉,也算是不枉此生了。生死有命,老汉本来就已经是大限将至,如今正是自得其所。只请你待我去后,将我掩埋与此,与这青山相伴,老汉一生奔波,如今终于可以长守故土了。”
    “老伯!您别这么说,我去请大夫,您一定可以没事的。”
    “小姑娘别哭,听老汉一句话,去山庄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算是为人奴婢,也总有熬出头的一天,总比被卖到山里不见天日的强。”
    看着老信客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宁溪伏地大哭,尽管两人是初次见面,却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如此诚心待她的人,叫她怎么能不伤心。

  ☆、第6章 进城

宁溪找了根树枝想挖个坑把老信客的尸身掩埋起来,可挖了几下才发现,土地坚硬,根本就不是她一个小女孩的力量可以把坑挖成的,只得寻了一个稍微有点深的土坑,费劲地把老信客的尸身拉了过去,又尽可能多的用砂石泥土把坑填满,最后在坟前树了一根木桩,上面刻了几个字:“老信客之墓”,算是完成了老信客的嘱托。
    伏地拜了三拜之后,宁溪抬头看清楚四周的地形,尽量记住这个地方,想着日后如果有能力,还是要把老人家重新收殓一番。
    忙完这一切,天色也快要黑透了,寒风四起,山上已经开始有了阴森可怖的感觉,宁溪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赶紧一路小跑着下山。她想,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恐怕真的只能去找青山了,只不知那男子还记不记得当日想让她当厨娘的一句戏言。
    才到山下就被人捉住了手臂:“宁溪你到哪儿去了,你大伯家敲锣打鼓地找你呢!”
    “找我干什么?”宁溪警惕地问。
    “你爹回来了,听说要接你进城呢!”
    “啊?”宁溪彻底呆住了,难道这就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马上飞奔回去,家门口果然挺着一辆没有见过的马车,高大的车轴,结实的油布棚子,一看就不是村子里的东西。
    见她进来,一个衣着体面的中年男子猛地站了起来:“溪儿!”
    宁溪上下打量了这男人一眼,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白白净净的,有些富态,虽然刚赶完路,但衣服和头发都还是干净整齐的,可见平日生活得还算不错,她试探着喊了一声:“爹?”
    男人朝她招手:“溪儿,快进来,让爹爹看看,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宁溪心道,可不是苦吗?都饿死了。但还不明情况,不能乱说:“多谢爹爹记挂,女儿还好。”
    大伯娘也热心地招呼宁溪进来吃饭,看着她谄媚的笑脸,宁溪恶心得想吐,心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这婆娘的恶行好好跟爹爹说说,好给原来的那位宁溪,他真正的女儿出口气。
    “溪儿她娘去得早,这么多年多亏了大哥大嫂照顾,眼看溪儿年纪也大了,这次回来,我想把她接进城里去,多少学点女孩子该学的东西,往后也好找婆家。”宁文好道。
    宁文照道:“二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宁溪也是我们宁家的孩子,我们照顾她是本分,不过二弟说得也对,在我们这乡下地方,自然比不得你们城里好。”
    “当年我能够进城,多亏了爹娘卖了家里的地才凑足的盘缠,这次回来,除了接溪儿,我还想把当年卖掉的地双倍买回来,算是我对你们这些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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