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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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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一旁作男子打扮,身材较矮小的自然是马啸啸。
  马啸啸理直气壮地答道:“我原坐在这里吃汤圆,吃得好好的,忽然房顶就塌了一半,我自然要追讨点赔偿回来。”这碗汤圆乃是今天一早起来,马啸啸费劲心思,做了半日的玫瑰馅儿汤圆,才吃了一颗,房顶就塌了一半,落得碗里全是稻草,她自是怒火中烧。
  段子敬听了,浅笑道:“今日我也本要去寻你们,现下能够碰上倒是恰好。”
  墨子昂问道:“子敬要寻我们所为何事?”
  “今日府上又新得了些东海海鱼,特来邀二位前去品尝。”
  马啸啸一听,便心花怒放,连忙道:“那多谢你了,段公子。”
  邺城因地处西北内陆,淡水鱼少,海鱼更是绝迹,索性段氏一族财力雄厚,每月便有一趟车马前往东海采购鱼虾,并放置在满是冰块的大铁箱中,日夜兼程地送回府来,大多乃作生意之用,剩余部分便留段府食用。
  眼下,三人便往段府徐徐行去。段子敬手牵马匹,也不乘马,与墨子昂并肩而走。
  路上,墨子昂开口问道:“你可知那慕容鲜卑是何来历?为何来邺城?”
  段子敬思索了片刻答道:“方才他自报家门,不像作伪,看年纪也该是慕容鲜卑一族中,慕容归闫的小儿子慕容起,至于为何要来邺城,我便是不知了。”
  墨子昂点了点,又问道:“他方才可是认出你来了?”
  段子敬回忆了一阵,答道:“方才我看他确是微愣一瞬,许是认出来了,我上次随家父行到漠南,见过慕容归闫一面,他当时若在暗处观察,知晓了我的相貌也是大有可能。”
  两人沉默了下来,马啸啸却忽地出声问道:“段子敬,你家这次买的海鱼是什么鱼来着?”
  段子敬愣了一瞬,如实答道:“乃是东海银鱼以及上次你对我讲过的对虾。”上次邀请马啸啸和墨子昂到段府做客,马啸啸便用了香醋和姜末佐料,沾了清蒸银鱼吃,段子敬尝过,味道颇为鲜美毫无腥味,又听她说原料若换成对虾,味道则更为鲜美,于是这次采买他便吩咐往来采办买了好些对虾,打算一试。
  马啸啸听罢,笑靥如花,拍掌道了一声:“好极。”
  段子敬笑了笑,寻思道这马姑娘古怪念头颇多,许多虽然初次听来只觉古怪,其后再细细一想,便觉颇有几分道理,连同之前她所说的店铺间采用的会员制,现在看来也是顶好的点子。不禁又多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眉目含笑,一派闲逸安然。复又恍然想起一年半以前初次见她时候的模样。
  那一天,他听人通报说是墨子昂来访,立时急急奔到前厅,却见他立在大殿之上,衣袂轻飘,神色淡然,并未如传闻所说一般坠崖而亡。他当下心中便如大石坠地,段子敬与墨衍自幼相识,情如手足,见他安然无恙,便放下心来。却见他身旁立着一个红衣女子,眉目清秀,冲他微招了招手,便是马啸啸。
  段子敬低头想了一阵,抬眼却见段府朱漆大门已是近在眼前,便叩响门扉,引二人入府。
  马啸啸常跟着墨子昂来段府,一路轻车熟路地走到段子敬所居的小院,跨进门槛,便见圆桌上摆着新蒸好的鱼虾,冒着阵阵热气,当下食欲大动。人一落座,见段子敬执著,她便开始动手剥起一只蒸的红如焰火的对虾来,扭下虾头,麻利地拨开虾壳,再将中间黑色虾线捻出,沾了面前蘸碟中的香醋姜末,细细吃了起来,心满意足。
  段子敬见她一番动作以后,才开始剥虾,心中却思索,她是如何知晓这般吃虾的法子的。
  墨子昂亦照马啸啸刚才的手法剥了一只虾,却是不吃,径直放进了马啸啸的碗里。
  马啸啸笑得两眼眯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门外梆子三声敲过,打更人步履缓慢地从城中经过。
  中夜已至。
  城东绿树掩映下,一处四方宅院里,月华如练,凉风习习,风随树影动,墨子昂一步停在树下,收拢剑势,兀自敛息静气一阵,才抬步往廊上走去。
  长廊尽头连着一处屋舍,门扉半掩,便是正厅,屋内光芒黯淡,遥遥只见,中央桌上一灯如豆,马啸啸坐在桌边,手上摆弄着一叠纸牌。
  墨子昂步伐轻快,进到屋中,浅笑道:“你今日堪堪等到中夜便是为了摆弄卦牌,不知今夜灵是不灵?”
  马啸啸手中摆牌不停,仿佛胸有成竹,答道:“我算准了时机,今天是十五月圆夜,又是五月蒲月,中夜刚至,我便开始摆牌,根据秘籍记载,准是灵验。”说罢,便屏息凝神,摆弄手下残余几张卦牌,其余的皆推到一旁。
  墨子昂听罢便也撩袍落座,细细翻看桌上摆着的一本书册,正是马啸啸口中所说的“秘籍”。只见那本书册外裹着一层半旧羊皮,一字也无,翻开内里,皆是娟秀小字书写,字迹却是恒而有力。
  首页乃是一则大致记述,分明写着:“昔年我与西术合著通天神册,记录万生万物,可西术独爱翻覆天下乾坤之术,我却不喜那般大衍周天之论,神册虽已著成,我却心中长存遗憾,故而独自编撰此册,以花木草树鸟兽虫鱼为相,卜卦问道,颇得闲趣。此册无名,乃为戏作。又怕西术往后得知笑我,故将此册埋于昆仑山下,寻觅有缘人得见。”落款处,乃是“木离”二字。
  墨子昂翻看了一会儿此书,不觉复又想起昔日昆仑谷中奇遇。
  当日,马啸啸与他先后坠崖,他本已是心赴死志,孰料峰回路转,他掉落昆仑谷底,却是落在厚约百丈有余的枯叶软泥之上,那处峡谷恰在峰峦之间,甚为隐秘,与世隔绝,终年乔木落叶堆积于此,救得他的性命,跌落之际,他尚余几分清明,目光瞥见马啸啸亦是掉落叶丛之上,适才神思放松陷入昏迷。
  其后,待到他转醒之际,已是身处与谷底一处洞穴之中,遮天蔽日,马啸啸跪在他的身旁,满身树叶草泥碎屑,狼狈不堪,精神却是尚好,大喜道:“墨子昂,果然穿越大神是眷顾我们的,百穿不死乃为真理。”
  他虽不懂她言语里的意思,却仍心染欣喜,同感庆幸,竟能绝处逢生。
  在谷中的头半年,幸有那一小葫芦瓶的灵药,墨子昂的肩伤才渐渐痊愈,可惜武功却是大不如前。山谷四面皆为山峦,高耸云际,二人身在谷底,无法脱身,唯有依靠谷中一处自山涧而下的浅浅溪流饮水,采摘野果,捉些野味,果腹充饥,聊以度日。
  冬日里,谷中积雪,二人便只能躲在石洞抵挡风雪,洞中无日月,日日夜夜皆昏暗,墨子昂身负剑伤,大多时候只能闭目养神,马啸啸便絮絮同他说话,说了好些古怪奇事,兴致高昂时,便唱歌给他听,曲调诡异,歌词却甚是鼓舞,声声回荡在石洞之间,倒是解了几分烦忧。
  待到墨子昂渐好,二人便开始盘算如何从这谷底出去,却是久久寻不到法子,爬了好几次山,皆因山势陡峭,难以攀爬,只得作罢。
  而后忽有一个夏夜,马啸啸和墨子昂坐在溪流边上,仰头观星,打发时光,举目四望唯见月光山中幽幽亮。马啸啸忽而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站起身来说道:“许是有野兔子,我们追去看看。”
  二人追寻声音而去,在谷中四处穿梭,进入一处丛林,东拐西转间,竟到了一处先前从未到过的地方,但见林木尽去,地上唯有一片又一片深绿浅绿的苔衣。
  二人俱是惊诧,对望一眼,复又朝前行去,眼前渐渐显现一处石壁,壁外仍是覆着一层厚厚苔衣,马啸啸轻轻用手一撩,却将苔藓撩起,露出石壁一处入口,便走了进去。
  壁中清寒仿若冬日,墨子昂却忽觉神思清明,体内渐渐升起一股热力,仿佛从前习武时内力渐入佳境时之感,不觉心中生疑,此壁洞或有助增武功之效。抬眼见马啸啸也是一脸欣喜,二人便顺势坐在洞中调息,墨子昂传授了马啸啸一些提升内力之法,二人便是日日呆在壁洞之中练习。
  不过一月间,二人便觉体内盈盈热力萦绕,武功内里较前已是大为精进,墨子昂便又重拾昔日剑术,与马啸啸在石壁之中以树枝为剑,日日演练。剑光愈盛,剑势愈快。
  二人轻功亦是大为长进,便打定主意再攀山出谷,最后一日在石壁中练剑之时,马啸啸手持树枝,身子一偏竟将树枝生生刺入壁洞中一处石墙,那面石墙轰然而列,露出其中奥妙。二人定睛细看,才见别有洞天,墙中竟立着一方莹白玉桌,桌上摊着一本书册,便是木离所撰,马啸啸后称“秘籍”的书册。
  一番浏览,二人皆叹此书乃是奇书,便携书册迎山而上,终于在跌落谷底一年后重见谷外天日。自此,二人复又行到邺城落脚,不知不觉间便又过了一年半载。
  “好了,卦牌算出来了。”眼下,马啸啸口中一声轻呼拉回了墨子昂回忆前事的神智。
  墨子昂低头细看桌上仅余的两张卦牌,一张牌上乃是动物,脸如猴面,却是白首赤脚,下书“朱厌”二字,另一张牌上则是植物,一株红草,上悬白色花朵,状如铜铃,下书“如何”二字。于是问道:“此卦乃是何解?”
  马啸啸如常地拿起秘籍,开始翻找,嘴里说道:“你等等啊。”
  墨子昂但笑不语,寻思道这么些时日了,翻看此书不下百次,她到底还是记不住。
  却见马啸啸只顾翻书,嘴里念念有词道:“唉我还是该给此书做个目录什么的。”
  只见书中记载的一草一木,鸟兽虫鱼上达千类,每一类皆有图可寻,下附注解。既有寻常草木动物,诸如板葵,樱草,连翘,猕猴等,亦有马啸啸闻所未闻的物种,诸如眼下的朱厌,如何。
  翻了半晌,马啸啸总算是找到了对应的篇目,看了片刻,却是皱起眉头道:“这秘籍上说‘朱厌’出现乃是大战之兆。”
  墨子昂低头沉吟了片刻,又问:“那‘如何’又是什么?”
  马啸啸便照着书册念了出声:“‘如何’出现,意欲阴阳交……媾……之相。”她一字一顿地念完整句话,心下一紧,便猛然顿住了。
  一时之间,满室静谧,无人说话,古怪仿若空中气泡,霎那便被戳破了。
  马啸啸埋头,干咳了一声,道:“看来,今天又是不灵的了。”却是不敢再看墨子昂。
  她自得了此册以后,一直沉迷于卜卦,可惜十有八九都是不灵的,偶尔灵验一两次皆是日常小事,譬如,有一次算卦,马啸啸抽了卦牌“胡枝子”,意欲意外之喜,隔天段子敬便是第一次邀请墨子昂与她前去段府吃海鱼。
  此刻,马啸啸盯着卦牌“如何”,面目微红,轻叹了一口气。
  墨子昂听她说完,也是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缓缓说道:“既然不灵,你便回房早些睡罢。”
  马啸啸点了点头,收拾一番桌上的物件,站起身来,往外走。
  一路走一路想着方才卦中四字,又是一声长叹,心里不禁有几分惆怅。
  按理说,她与墨子昂朝夕相对,已是两年有余,纵使她再迟钝也能够察觉墨子昂对她有意,可是每每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这么长时间下来,一直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啊,马啸啸恋爱经验为零,纵然大胆,却也不知该如何着手。
  从前在昆仑谷底,冬日寒冷,马啸啸半夜醒来见自己躺在墨子昂怀里的时候,抬眼便可看见他露在衣外的脖颈,连同锁骨,一脉而下的迷人线条,只能愣神好半天,不敢轻易偷袭。再往上抬眼,便见他的一张俊颜,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可恨自己还是不敢。
  果然是近乡情怯么,从前她和墨子昂在马车里打牌输了脱衣服的时候,她可完全没有这么扭捏。
  马啸啸又是深深一叹,一步三晃地回了自己房中。
  是夜,月光透过窗棂照入屋舍,马啸啸久久难以入眠。
  然而,此时此刻与她一般同样难眠的还有一廊之隔的墨子昂。
  他今日听到“如何”之兆后,脑中不由得想起从前在昆仑谷底之时,一个夏夜里偶然撞见,马啸啸在林中溪流深处沐浴,露出的半截光裸的肩背,盈盈月光下,白若细雪,一头乌发斜落在肩上,荡漾蒙蒙水汽。
  他的神智告诉他理当立即转身,非礼勿视,可是他却久久挪不动半步,待到神思清明之时,只能落荒而逃。
  墨子昂所知的动情之事皆被早年遭遇平阳一事蒙上了一层阴影,他虽是情动,却怕唐突心中之人,又觉此时尚是漂泊,无以为家,更是不能辜负了她。
  马啸啸躺在床上,难以成眠,索性摸索出枕下秘籍,点了灯,半躺在床榻细细读了起来,看了一阵便又翻到书册中最后一页,静静发起呆来。
  书中最后一页描摹着一株植物,通体为绿,仅有细长两条叶子,上端形制仿若狗尾,正是马啸啸曾经日思夜想的狗尾巴草。不过在此书册中,此草名为“盈盈草”。
  书页附有一行解释,写着:“此为盈盈草,乃是……”后面关键的半截书页却是不见了,书页脱落处隐隐可见火烧痕迹。封底笔迹陡然而变,狂乱地写着:“木离,木离,胡不归。”字迹潦草娟狂,字落成行,行行皆如是。
  马啸啸轻抚书页,当初便是见了书后这株盈盈草,她便带着此书出谷,心中无时无刻期盼知道这盈盈草的后文究竟是什么,却又恍然想起从前皇帝口中所说的神草不过是留以后人念想,此本书册虽是尽述万生万物,却是有真有假,马啸啸一时也无法知晓,这盈盈草究竟是真有还是真没有。
  端端看了半晌过后,马啸啸才觉神思昏昏,有了朦胧睡意,吹灯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隔日一早,马啸啸听见门外传来阵阵笛声,人才幽幽转醒,梳洗一番,出门便见墨子昂坐在长廊上吹笛,笛声悠扬,马啸啸听得心情随之轻快起来,她细听一阵,听出这首曲子乃是来自从前她在谷中唱的歌的调子,不由得也跟着哼了起来。
  待到一曲吹罢,墨子昂才出声问她:“今日可还去摆茶社?”
  今日虽然左右无事可马啸啸却是不大想出门,便懒懒答道:“今日就不去了,反正眼下也不缺钱用。”
  此间茶社乃是她来到邺城一时兴起开的,本想赚钱糊口,却见墨子昂在邺城钱庄有极为丰富的一处小金库,显是早些时日为去西域逍遥准备的,因此她便没那么焦虑了,茶社只当是个闲散去处。其后,又劝段子敬在店铺间施行会员制,待他收益颇丰,马啸啸便也顺理成章地得了一份报酬。
  总之,马啸啸眼下衣食吃喝倒是不缺,她尚还留着当日徐寿给他的四处通兑红利的麻将庄玉牌,可是她目前也暂时不打算用了。一来,邺城没有麻将庄,最近的一间在蓟州府,二来,不愿暴露行迹,害怕有心人顺藤摸瓜,白白搅了清静日子。
  墨子昂听罢,却是笑问道:“那今日那慕容起来赔昨日打坏茶社的钱,你不是错过了?”
  马啸啸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道:“就要晾他一日,再让他明日接着来,若是不来,我们便去天仙楼找他。”
  墨子昂点头,两人便坐在长廊之上,马啸啸手中轻捏着一枚铜钱,此刻留在指尖把玩,但见铜钱在左手五指缝间翻飞自如,忽上忽下,极为熟练。
  墨子昂见状,开口说道:“许久不曾切磋,此际便来一试。”
  马啸啸闻言,眼中一亮,回道:“试就试,怕你不成。”
  话音刚落,身影便是一动,脚尖一点长廊扶栏,轻飘飘地落入院中。
  马啸啸在昆仑山谷底里学得的所有武艺自是样样比不上墨子昂,但却独独轻功一门与他不相伯仲。
  墨子昂身影倏地一动,亦是落入院中。
  不过片刻,手中已是握了两根树枝,伸手递给马啸啸一根。
  马啸啸接过树枝,道:“那我们还是老规矩,谁若是点上对方心脉便算赢了。”
  墨子昂浅笑而立,自是默认,身形却是一动不动。
  马啸啸心知墨子昂素来比试先要让她五招,此际抓紧时机,举树枝而上,脚步随之朝前一跃,墨子昂偏身一躲,自然轻松闪避,马啸啸回身,意欲点他背心,也被轻松一闪。
  此刻,两招已过,墨子昂脚下却是未动半步。
  马啸啸忽而前伸树枝,先一指东再一指西,墨子昂随树枝而动,却见马啸啸左手指间铜光一闪,那枚钱币竟然朝他直袭而来。他不由得轻笑一声,跃开半步避过,只听得铜钱落地,“叮”一声响,他随之说道:“比剑便是比剑,你此番便算是两招了。”
  马啸啸没有答话,面上却是不服气,道:“两招就两招,我还剩一招。”
  话音未落,人便足尖点地,一步跃起,跳到了院内的大槐树上,一手怀抱枝干,居高临下。
  墨子昂抬头一望,见她立在树干枝杈处,一脸的“你奈我何”的无赖表情,开口道:“你的五招已尽。”
  说罢,亦是足尖一点,脚踏树干趁势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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