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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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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子昂抬头一望,见她立在树干枝杈处,一脸的“你奈我何”的无赖表情,开口道:“你的五招已尽。”
  说罢,亦是足尖一点,脚踏树干趁势而上,手中树枝,力道不急不缓,直冲马啸啸心脉而去,惊得马啸啸立时慌张往树下跃去,背影却似不稳,刚落地就听她“唉哟”一声。
  墨子昂听得心中一惊,收住手中剑势,随之跃下地去,只见马啸啸背向他,蹲在一地,左手扶着脚踝,哀声叹气。墨子昂急急俯下身去查看,马啸啸猛一回头,右手树枝点在他的胸前,大笑说道:“墨子昂,你输了。”
  墨子昂微一愣神,随即反映了过来,这种招数她不是第一次用了,他却次次都要上当。
  马啸啸说罢,放下手中树枝,利索地站起身来,笑意盈盈,脸上满是得色。
  墨子昂旋即答道:“兵不厌诈,是我输了。”
  马啸啸甚为得意地点了点头,头顶却忽觉一星湿意,抬头一看,只见空中洋洋洒洒地竟然下起雨来了。她飞快拉了墨子昂快步躲到了长廊底下。
  不过短短一瞬,豆大的雨珠化为雨帘,连连浇在大地之上,打得院中石桌噼里啪啦地响。邺城地处西北内陆,素是少雨,人言常道“春雨贵如油”,可今日这场春雨倒是下得痛快。
  雨水的气味夹杂着芳草泥土气息铺面而来,马啸啸人在廊前,忽觉神清气爽,来了邺城这么久,她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里的干冷气候,今日大雨忽至,空气中仿佛腾起了阵阵水烟,令她呼吸都清爽起来。
  见她未动,墨子昂也默立一旁,陪她看雨。
  过了一会儿,隔着雨帘,却见院门外一个身影闪现出来,步伐甚为焦急地朝院中奔来,只见来人披着一身蓑笠,雨水顺着斗笠簌簌而下,在他周围形成一面小小雨帘,待到人走到廊下,马啸啸才看清他的面目,却是段子敬身边的小厮阿甲。
  阿甲尚不及脱下蓑笠,便急急开口道:“公子和姑娘速与我去段府,我家公子有要事要与二位商议。”
  墨子昂见外面雨势甚急,心知此时段子敬邀他们过府,定是紧要之事,当下便答了一声“好”,随即回房去拿了两身蓑笠。
  马啸啸穿好蓑笠以后,和墨子昂一同随阿甲往院外走,耳边只听稀稀哗哗的落雨声音,她想开口说话又怕阿甲听不清楚,待坐上院外停着的马车之后,她才出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这样急?下着这样大的雨,你家公子还要你冒雨前来?”
  只见阿甲皱眉答道:“这可是件顶天的大事,别说下雨,就是天上下刀,我也得来。”说着,却压低了声音,身子凑近了些,说道,“马姑娘,你不知道皇城出大事儿了……皇帝驾崩了……”
  马啸啸一听就愣住了,几年前见到皇帝的时候确实见他上了些年纪,有些疲态,可未曾想到竟然这么快就驾崩了,只听阿甲接着缓缓说道:“听说皇帝这几年身体时好时坏,只是眼下突然就驾崩了,皇城里乱作一团,听说连城门都给关上了,不许百姓进出。”
  墨子昂听罢,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几抹忧色,却道:“此事待回到段府再细说罢。”
  阿甲乖觉地闭嘴不言。马啸啸却在心中想道,皇帝驾崩了,皇位岂不是要留给那个唯一的儿子,她细细算了算年纪,那小儿眼下至多也才六岁,皇城不乱才怪。
  她一面想,一面转头去看墨子昂,却见他低头兀自深思,眉头紧皱。马啸啸寻思道,莫非他是在担心没了皇帝的掣肘,平阳就敢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
  恍恍想了一路,马车停在了段府门口。
  进得段府,便见段子敬在大厅中坐着等他们,也是一脸忧色,待人坐定,他便开口徐徐说道:“皇帝乃是昨日丑时驾崩的,今日才传了消息过来,听闻右相力保新帝上位,又得皇帝遗诏,明日就要举行登基大殿,又恐六王作乱,今日一早便将城门闭了,幸而六王处于东南西北各方,即便眼下得了消息,也是鞭长莫及。待到新帝上位后,犯上便是谋逆,恐怕也要再细细掂量几分,再作打算。”
  墨子昂闻言倒是无甚意外,这在他意料之中,他担心的另有其事,于是开口问道:“那鲜卑人可有何异动?”
  段子敬听后,眉头也皱了起来,答道:“据来报,鲜卑人已在在皇城以北,齐州与漠南交界处屯兵二十五万。”
  墨子昂一听,心里更是沉沉一落,忙问道:“鲜卑何以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调集这么多的兵力?并且漠南历来是匈奴的领地,如何容下鲜卑人驻扎军队?”
  段子敬叹了一口气,“子昂兄有所不知,鲜卑拓拔一脉,近年来在鲜卑各部征战屡屡大胜,已将慕容、宇文、乞伏各部尽收麾下,去年冬天与漠南匈奴一战,又兼收了十万匈奴大军,如今更是堂而皇之地驻军与此,与大穆遥遥相望。”
  墨子昂听后,默然一会儿,又问道:“那依子敬兄看来,这鲜卑拓拔此际便是要起兵来攻了?”
  段子敬沉吟片刻,答道:“这实难推测,按理说,此际大穆正乱,乃是好时机,不过据家父所言,鲜卑人此番来攻,却是粮草不足,因而此刻屯兵却不南下。”
  墨子昂点了点头,却是抬头直直地看着段子敬的眼,问道:“此际我有一言想问子敬兄,不知当问不当问?”
  段子敬心中一紧,早料到他会问何问题,苦笑道:“你问便是。”
  墨子昂缓缓问道:“逢此乱世,段氏一脉当如何?”
  马啸啸听此一言,心中不禁想道,这段氏一族原本乃是鲜卑一部,后投靠大穆,如今虽不说敌我悬殊较大,但是毕竟段氏身份尴尬,又有精兵十万,若是以后真打起仗来,无论段氏站在哪一方,对于对方都是沉重一击。
  只听段子敬缓缓答道:“西北段氏一脉宗亲众多,家父虽然有心亲穆,但是族中又有宗亲仰仗拓拔檀和拓拔槐两兄弟,眼下,段氏一族只能隔岸观火,再作打算。”倒是坦然。
  墨子昂点了点头,忽而转脸看了一眼马啸啸,目光里透着一种欲言又止的意味,看得马啸啸一愣,正想说话,却听墨子昂又问段子敬道:“明日登基大典以后,皇城城门可是会开?”
  “兴许会开。”段子敬答道。
  墨子昂听罢站起身来,却朝段子敬一揖,段子敬脸上不为不解,也慌忙站起身来,嘴里问道:“你这是何意?”
  只听墨子昂沉声说道:“此番久居邺城,颇得了些清闲日子,全是仰仗段府照拂,此际我便一拜谢过。”说着,便是躬身一拜。
  段子敬却是笑道:“你我多年兄弟情谊,子昂何须如此多礼。”
  却听墨子昂又道:“眼下皇城或有大乱,我因牵挂墨府夫人,明日便要前往皇城,在此与子敬别过。”
  段子敬心中一惊,还不待说话,只见一旁的马啸啸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急说道:“我也要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从段府回程的路上,大雨已经停了,转眼之间,天空已然换上了一个明晃晃的大太阳,雨后艳阳下,一座彩虹遥遥挂在云端。
  马啸啸走在路上,却无心去看,只顾竭力劝说墨子昂带她一起前去皇城,嘴里絮絮说道:“你看,我们已经到邺城这么久了,我都委实呆腻了,你此番要去皇城看望墨夫人,我正好同去,绝对不耽误你行程,也不耽误你做正经事。”
  马啸啸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墨子昂,见他步履缓慢,显是在听她说话,可是却不转过脸来看她,一张脸面无表情。刚才在段府他虽然断然拒绝了自己同行的提议,可现在又沉默了起来,马啸啸心道是有戏,于是再接再厉,说道:“我知道你是害怕皇城有危险,连累我,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我是武学白痴,拖你后腿,现在我也算是武学小有所成。”
  听她这么一说,墨子昂不禁暗暗一笑,听她又道:“即使平阳从中作梗,我也可以应对……”见墨子昂还是没有反应,马啸啸心生一计,又道:“再说,我那本秘籍里明明记载着盈盈草,后半页却是不在了,说不定此番前去皇城四处打听,有人知道也未可知。”
  墨子昂听罢心中却道,那样古怪的一本书册世间难找,恐怕是本孤本,却没有出声说话。
  马啸啸见墨子昂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一喜,又面含无奈说道:“再说如果你去了皇城,我一个人留在邺城多无聊,唯一认识的人就只有段子敬,他又忙得很,我一个人左右无事,怕是要惹是生非。”
  墨子昂听罢点了点头,马啸啸笑了起来,说道:“所以你可千万得带我上路,再说如果鲜卑真和大穆打起来,邺城地处边路,乃是前线,实在危险。即便你不带我走,我也是自己要走的。”
  墨子昂听到她说要自己走,心中却是一紧,思量了片刻,开口说道:“那既然如此,你便和我一同去皇城。”
  马啸啸连忙点头,“好,一言为定。”唯恐他再改主意。
  只听墨子昂又道:“不过,此去皇城,我是暗中去墨府寻找墨夫人,你不必相随,且留在皇城落脚处等我便是。”
  马啸啸又点头,心中却想这个墨夫人难道就是墨子昂他娘吗?犹豫了好一阵,还是没有开口细问。
  当天回到小院,二人便开始收拾了一番,幸而东西不多,一个晚上足矣。
  隔日清晨,段子敬派人送来两匹好马,马啸啸的包袱里只装了一些衣服和钱财,外加上那本秘籍,跟着墨子昂踏上了皇城之路。
  许久没有出过远门,马啸啸一路上行到处处,处处都觉得新鲜。愈往东行,春寒愈减,满目尽是融融春意浸染大地。
  三日过后,两人终于行到了蓟州府。
  马啸啸脚下的枣红马虽也是匹千里良驹,但是却万万不及昔日斩鬼,马啸啸人在马上,难免惆怅,不知她的亲亲斩鬼现在马在何处。
  两人尚未进城,勒马停在蓟州府城门外,只见城门外站着两排侍卫,手举铁戟,对进城之人一一进行排查,城门前排起了很长的一条队伍。此时又近日中,天上一轮艳阳,火辣辣地照耀。
  墨子昂便提议先到城外茶社歇息,待到午时过后再来排队,马啸啸当然称好,她可不想在日头下白受罪。
  两人打马沿着城门外的一条河流走,河边绿树掩映下,好几处酒旗飘扬。
  两人选了一处酒肆落座,马啸啸坐下便开口问道:“你说这蓟州府门外为何还要排查,排了这么长的队伍,他们也不嫌麻烦……”
  墨子昂答道:“许是现下时局特殊,蓟州与漠南地界相邻,自然是要谨慎些。”
  马啸啸听罢方才恍然大悟,却不禁想道,谨慎归谨慎,可这要排到什么时候才能进得了城。正思索间,却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走到桌边,似模似样地问道:“两位客官要点什么?”身量比眼前这张饭桌高不了多少。
  马啸啸不禁莞尔一笑,问道:“你是这家店的伙计?”
  那小男孩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答道:“此处酒肆是我爹爹开的。”说着,往后一指不远处忙碌的掌柜。
  那掌柜见自家儿子指他,忙也面上含笑地走了过来,问道:“两位客官要吃点什么,咱这里酒肉都有,还有今早衡水里新捞的鱼虾。”
  墨子昂答道:“蒸些新鲜的鱼虾就好,再配一个香醋和姜末的蘸碟。”
  他一面说,那七八岁的小男孩一面在手里的小册子上写画,末了便抬头对掌柜说道:“爹爹,我记住了,拿给娘去。”
  掌柜一点头,那小男孩便撩了帘子,望酒肆后走去。
  马啸啸不禁叹道:“老板,你家儿子好懂事。”
  那掌柜听罢,却是苦笑道:“是是,我原本不想让他在店里帮忙,想送他去城里念学,可是自前日起便进不了城了。”
  墨子昂问道:“为何,莫非不是排队就能入城?”
  掌柜却是不答反问:“二位皆是大穆人?”
  马啸啸心虚地点了点头,只听那掌柜道:“那二位进城只需排队便可。我进不了城是因为我虽是大穆人,我娘子却是鲜卑人,眼下,没有一个鲜卑人能够进城。我又不想留她一人在城外。”
  墨子昂听罢点了点头,那掌柜便走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马啸啸却听他出声叹道:“在边路地带,大穆人和鲜卑人通婚也尚算常见,日后若是真打起仗来,这些异族夫妻连同他们的子女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啸啸听罢也不禁叹道:“历来打仗最苦的还是百姓,若是能够不打最好,秉持人人爱我,我爱人人的念头。”
  墨子昂听罢,不禁一笑,转了目光看向栏外河流。
  马啸啸见状,也随之望去,见那河水甚是清澈,波光荡漾,问道:“这可是方才掌管说的衡水。”
  墨子昂答道:“正是。此段为衡水,流到齐州以北便称易水。这河边的几处酒肆想来都是衡水边的渔民经营的。”说着,指了指栏下滩涂,又道:“那里似乎就是晾晒的鱼饵。”
  马啸啸依言探身去看,果见滩涂上晒着许多棕黑色的昆虫,复又转回了视线。
  过了一会儿,便见那小男孩端了一盘热腾腾的鱼虾上来,又递了两个精巧蘸碟,果是按照墨子昂说的,香醋搭配姜末。
  马啸啸笑眯眯地道了声谢,却听那小男孩稚声稚气地答道:“不必多礼。”说罢转身走了。
  马啸啸又是一笑。
  待到午后,二人便也去排队进城,堪堪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进得蓟州府。
  歇了一夜,复又往东而行。
  十日过后,马啸啸和墨子昂方来到齐州府。
  此番进城照例又是一番排队盘查,等的时间竟比在蓟州时还久,墨子昂见马啸啸等得不耐烦,开口说道:“齐州一过,便是皇城,自然更要小心些。”
  马啸啸只得耐心等待。
  两人进城以后,找了一处饭庄吃饭,一进到大堂,马啸啸的视线立马被厅中的说书人吸引住了,径直坐到离他最近的一张饭桌上,刚刚落座,又怕那说书人说到兴高采烈处口沫四溅,保险起见,又拉着墨子昂往远处挪了一座,适才落座。墨子昂但笑不语。
  只听厅中惊堂木一敲,说书人整理长袍,便要开说。
  马啸啸第一次听说书,自是兴致勃勃,一双眼牢牢地把那头发花白的说书先生盯着。
  那说书人朗声说道:“若说起咱齐州府的故事,高门亲贵,名师大家,几天几夜都是不肖说尽,今日老朽便要说一说咱齐州如今的高门苏家。”
  一听到这里,马啸啸猛然想起,素喜曾经说过的太君本是姓苏的,本家是齐州苏家。当下心中不禁一震,只听那说书人接着说道:“齐州苏家如今入朝为官乃有多人,九卿中典客、宗政、少府等官制,皆有头衔,自是齐州人人皆知。今日我要说一说,苏家嫡女苏海棠的故事,苏海棠乃是先帝宜妃,出入宫时仅是昭仪……”
  故事自然是经过添油加醋,跌宕起伏。马啸啸听着听着便明白了,这赫然说得是太君的故事啊……然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太君闺名竟然叫海棠……
  只听那说书先生口若悬河,一一说道苏海棠如何获得盛宠,又如何智斗众妃,诞下福王,一路晋封,当真是一波三折,精彩动容处,令人泪下,随着剧情发展,厅下观众忽而屏息,忽而发笑,心境随之上下起伏。
  马啸啸听得也是连连心叹,太君真是个宫斗人才啊。
  只听惊堂木又是一敲,那说书先生转了话锋道:“不过先帝宜妃一生最为精彩绝伦之处,乃是大穆人人皆知的福王率兵救母的故事……”
  马啸啸一听,心中却道,这个故事她知道啊。
  那说书先生将福王与宜妃间的母子情深渲染得催人泪下,厅下好些个妇人都开始隐隐啜泣,悄悄抹泪,只听那说书先生接着说道:“福王最终接的宜妃回到江南镇天府颐养天年……”
  听到镇天府名号的时候,马啸啸心中不禁一动,着实五味杂陈,有悲有喜,恍恍间想起了太君、素喜和绿意。当然,更多的还是镇天府里的小王爷。
  一想起他,脑海中恍然便是他立在桃花树下,含笑向她伸手的模样,马啸啸连忙摇了摇头。
  只听那说书人又道:“昔年福王被鲜卑人所害,这福王少子周宁衍,如今的镇天府王爷与鲜卑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却不料又听到此名号,马啸啸心中莫名一沉。
  “说到这周宁衍,老朽可有说不完的故事,今日且说一件,便是‘摔玉谢兵权’,三年前,周宁衍为表忠心,将镇天府虎符摔成两截……”
  马啸啸一听此言,脑中登时一片空白……
  隔了好一会儿,说书人的声音才渐入耳际,“可巧的是,这镇天府王府里的侧妃,也是江南苏家的嫡女,名唤苏怡雪,这江南苏家与齐州苏家乃是一脉同宗……”
  马啸啸记忆里的那一抹薄红猛然浮上了眼帘,她转过头对墨子昂说道:“听了这么久也怪没意思的,我们走罢。”
  墨子昂眸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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