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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良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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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黧儿好冷,皇上抱抱黧儿好不好?”张黛柔声道,硬是挤进他的怀中,手指一勾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陈煜目光一紧,大手拦住她的腰,横空抱起,向床榻走去。
  床幔放下,一件件衣物从床上扔下,满屋子都是非礼勿视的画面。
  张黛紧紧环住他的臂膀,胸前的硕大不停的蹭着陈煜。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就成功了…
  可突然,陈煜的身子软了下去,倒在一旁的床榻之上,滚烫的身子,也一点点凉了下去。
  “皇上?皇上?!”怎么会这样!就快得手了!
  “这场戏看的本王好生无趣。”慵懒的声音忽现,陈沂从屋顶飘然而下。
  “沂!”张黛激动的喊道,却又害怕的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黛儿不用担心。”陈沂走至床边,手指一勾,一根银针回到他的指尖。“方才本王已用银针帮他解了助情花的药性,如今他只是睡着了。”
  “本王想好了,这个孩子,得是本王的。”陈沂一笑,揽过张黛,吻上那柔唇。
  陈沂的手指在她身上一路点火,惹得她娇吟声冲破喉咙,不断扭着身子,在他身下承欢…
  她的心像是被抛上云霄,又哪里看得到陈沂眼中厌恶的神色?
         

  ☆、(五十二)铁莲花上魂不安

  天牢距离内宫距离真的挺远,张黧的肩膀都被押的酸痛,这天牢总算是到了。古代监牢对女子极为残忍,若是女子入了监牢基本上就可以算是升天了,即使命大,不死也得残废。
  张黧担忧极了。倒不是担忧她自己,而是担忧彩蝶,彩蝶是个好女子,宫门深锁反倒让她更像是未经世事的少女。此次,竟然是拖累了彩蝶!
  张黧忍不住问狱史,“大人,彩蝶与白亦会怎样?”她在天牢,他们在地牢,她实在担心。
  那狱吏像是见了天外来人一般稀奇,“哟,兰妃娘娘心真大,还担心起宫人来了!我看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那狱吏说完,所有牢头都跟着笑了起来。
  “黧妃娘娘这样美,让哥几个享用一下再死怎么样?”那牢头说着,已经快要流出口水来。
  张黧看着那牢头满口黄牙朝自己走来,还有几步距离便觉得他的口中臭气熏天,忍不住干呕起来。
  谁知那牢头“啪!”的一巴掌甩在张黧脸上,“不知死活的臭**!以为进了这地方还是主子吗?就是皇后到了天牢也活不了!”
  那一巴掌牢头是使了全力打在张黧脸上,这会子已经出血,她吐了一口,冷笑开口,“那就求你快杀了我。”
  “耶呵,既然这么想死,弟兄们就成全你!”牢头喝道,一招手,身后的牢头也走过来,架起张黧,向一旁审讯室走去。
  一屋子的残酷刑具让张黧傻了眼,她早知道古代牢房分外残酷,却不曾想是如此惨无人道!待她回神,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已被绑住,而她身下,正坐着一朵铁质莲花!
  “铁。莲花!”张黧惊呼出声。
  早前她在一个讨论古代对女子惨无人道的行刑的贴吧中看到过,有一种刑具名叫铁。莲花!在行刑时,女子坐在这铁。莲花上,莲。花一张一合,串入女子下。体,机关开启,莲花飞旋,将女子下。体搅烂,搅碎,血流不止直到断气!那时她还觉得古代不会有如此之事也许只是侃侃而谈,而如今她竟是要死在这惨无人道的铁。莲花之上吗!
  “哥们儿,拉机关!让这莲花儿转起来!嘿嘿,咱们也好看看皇上的女人怎样在这花儿上欲。仙。欲。死。!”
  张黧心中开始害怕,可双手被绑,身子被半吊着,她连挣扎的办法都没有!要她死可以,能不能换种死法啊?!
  “好歹我也是皇上的女人,你们如此折辱我,就不怕皇上怪罪?更何况我的定罪诏书还未发放,你们便如此大胆?”张黧道。
  人生自古谁不怕死?
  如今这样,也只能想想办法了。
  牢头们静默了一会儿,开始哄堂大笑,“皇上的女人?皇上要是念着你,会让你到天牢?天牢都是重犯!没有诏书又如何?”
  “你们就不怕有人告诉皇上?”张黧咬咬牙,问道。
  “怎么会有人告诉皇上?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那牢头一笑,手扶上机关,准备推动。
  张黧已经怕的喊不出话,只能绝望的闭眼,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感受到疼痛,却听到了那牢头撕心裂肺的尖叫,“啊!”
  睁开眼睛,却见那牢头想要推动机关的手从手腕处断掉,掉在地上,碗底大小的切面正在汩汩流血。
  张黧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也松了口气,虽然还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但也知道,她得救了,死不了了。
  “怎…怎么回事!”众牢头惊恐的问道,却又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谁知那断手的牢头发疯一般的大叫,“啊!啊!都是你!都是你这贱。娘。们。儿!老子杀了你!”说着举起另一只手要推动机关!
  只是这次他还未碰到机关,那手竟又是从手腕处断了。
  这下牢房再无声音,所有人都吓傻了,包括张黧。
  半晌才有人颤抖着出声,“鬼…鬼啊…黧妃娘娘是鬼,我们杀不了她,快跑啊!”
  接着众牢头惊恐四散,却又在张黧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血染牢房!
  那些牢头的身体竟是全数碎成一块一块!有些牢头的头颅从脖子处断掉,眼睛还睁着,咕噜噜的滚至一旁,而有些竟是连头都断成了好几块,白色的脑。浆混着血液流出,身上的切口更是惨不忍睹!
  不管是谁,所有的伤口都像是被谁在一瞬间用利器切下!切口平稳,断面平滑!
  而此时此刻,满屋子都是染血交叉的金线!
  张黧终是忍不住开始吐了起来,却又因为没吃饭什么都吐不出,只剩下酸水不断的从口中流出。突然感觉有谁握住了她的手腕,身子一颤,抬头,见是凌天。
  “凌天?”
  凌天冷着一张脸,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是你做的?”
  依旧只是点了点头。
  他赶到时,那牢头已经准备推机关,十指一拉,金线便是布满了牢房,这等小辈,他根本不屑于与他们动手,且让他们自生自灭就是。
  “好残忍…”张黧出声。
  凌天眼睛一眯,开口道,“他们不动,便不会死。”
  张黧没再说话,她已经明白凌天的意思。如果他们不动,那自然碰不到金线,根本不会死。
  她已被松了手腕,凌天搀扶着她从铁。莲花上下来,大手一挥,金线尽收袖中。
  张黧正想开口问他是不是陈煜叫他来救她,就只觉得一阵剧痛从腹。部袭来,接着感觉下身湿。热,低头一看,裙子竟然被鲜血染红了!扯了扯凌天的衣袖,“血…”。
  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便晕了过去。
         

  ☆、(五十三)彩凤随鸦不般配

  地牢。
  自古天牢压重犯,酷刑极多,地牢中反倒相反。
  以至于此时白亦与彩蝶都只是被高高的吊起。
  “没想到这兰妃娘娘宫中婢女都长的这样水灵!”牢头粗手捏住彩蝶的下巴。
  “你放开她!”白亦喝道。奈何他被高高吊起,明明就处在彩蝶身边,却动不了身。
  “呦,兰妃娘娘宫里太监都这么厉害,都管上我们了!”牢头一喝,举起手中荆条沾了沾旁边尿桶内尿液,狠狠的抽在白亦身上。
  白亦硬是忍着没有叫出声,却是发出隐忍的呢喃…
  “白亦!白亦!你怎么样了?”彩蝶担忧的大叫。
  那牢头一听,来了兴致:“哟,兰妃娘娘宫中这婢女与太监都是两两有情啊!知不知道这是私通?私通可是天大的罪过!”又捏住自己下巴像是思考着什么,说道,“他是太监,这辈子怕是不能生了,可你能生啊!你可是正常女人!这么就不配他了,让我替你做点什么吧?可不用太感谢我呦~”那牢头笑的**,举起了手中木杖,狠狠的砸向彩蝶腹部!
  那牢头要干什么彩蝶怎可能不知?那木杖,通常是对**妇女的杖刑工具,击打女子腹部,直到**脱落,滑出外阴,终生不能生育!
  “啊!”尖叫冲破喉咙,“不要啊!”
  “嘿嘿,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给我听听!”牢头更用力的击打彩蝶的腹部,鲜血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出!
  “快停下!快停下!打我!你打我!别碰彩蝶!”白亦叫道,他已是废人,死了也不过是一条贱命,可彩蝶,彩蝶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啊!
  旁边的另一个牢头听白亦如此喊叫,道,“想陪她一起?你们还真是情深啊!我来满足你!”说着拿起荆条,在尿液中泡了泡,狠狠的抽向白亦!
  尿液有消毒的作用,用荆条泡了尿液抽打在人身上,不仅不肿,就连一个红印子都不会有!这是宫中折磨宫人常见的手段。
  又是几下木杖砸在彩蝶身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开口叫了,甚至口中都吐出大口鲜血。她觉得…再来一下,恐怕自己就要死了。
  还好那牢头想是累了停了手,彩蝶才得了喘息机会,勉强抬头,望向还在被鞭打的白亦,“白亦,你别怕,娘娘会来救我们的…”
  “呵…死到临头还想着会得救?告诉你们吧,你们娘娘此刻想必是自顾不暇!”牢头又举起木杖要打下去,却是不管怎么样用力这木杖都挥不下去!
  “怎…怎么回事?”
  一旁鞭打白亦的牢头也愣了,因为他发觉自己挥下去的荆条也没有再抽在白亦身上。
  待回神,只见一名白衣男子站在那两名牢头中间,左手手掌轻轻的托着那木杖,右手手臂上缠着那荆条。
  惊得牢头张大嘴巴,呆愣原地,不知如何动作。
  那木杖那样重,牢头也是费力才能举起,又用了全力砸下去,怎么这看似孱弱的白衣少年轻轻一托便是托起了那木杖?
  那荆条那样棘手,牢头使用时及其小心才能不伤到自己,怎么这少年竟是这般轻易就让荆条缠绕与手臂又丝毫没有受伤呢?
  凌夜看着二位牢头惊恐的表情不屑一笑,对付这些宵小,他根本不必现身,只是…谁让他爱玩呢?
  唇角一勾,对左边那牢头道,“不错嘛,还算是有点力气。”说罢手指一勾,那木杖竟是向后翻飞而去,带着那还抓着木杖的牢头也翻飞出去,重重甩在地上。
  右边的牢头一看如此,急忙松手转身想跑,却见凌夜一笑,抬手举起荆条,用双指夹住荆条始端处,手指滑过,那荆刺不落一个的全数刺入那牢头后背!
  “沾过尿液的荆条抽打人既不肿又不红,如今这荆刺没入你的身体,想必更是瞧不出来吧?这算是还你的。”
  双指并紧,虚空一划,白亦彩蝶手上绑住的绳断,白亦急忙爬至彩蝶身旁,让她靠卧他的怀中,“彩蝶!”
  凌夜见人已被救下,便不再看他们,转身看着已受伤躺倒地上的两名牢头。牢头已吓得在地上爬来爬去想逃离牢房,可凌夜在,他们哪里逃得掉?
  “这尿桶足够大了,想必够你们两个用了。”凌夜道。
  说着捡起地上绳索,分别捆绑住二人的手腕和脚腕,又将二人高高吊起。而正下方,正是那尿桶!
  像是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二人惊呼:“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大人!”
  “聒噪!”凌夜手指一挥,旁边烤烙铁用的炭盆中的两块火炭,直直飞去二人嘴里。
  瞬间那二人口中只剩呜咽,痛不欲生!
  又是并指,气化利刃,齐齐斩断那绳索,二人一同掉落,一头扎进尿桶!手与脚都绑着,自是无法脱身,剩下桶外两只脚乱蹬着,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凌夜解决了这二人,回头看向彩蝶与白亦,彩蝶在白亦怀中已经昏厥,腿间不住的血流间竟是有一大块血肉掉出!
         

  ☆、(五十四)一梦初醒笑不成

  清幽馆。
  陈煜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
  皱了皱眉,只觉得头疼欲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微微支起身子,瞳孔却猛然放大,他…他怎么什么都没有穿?!
  只记得昨晚跟着张黛到了清幽馆用膳,怎么就成了这样?等等…清幽馆?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向身旁望去,果然,他的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张黛!
  “皇上…您醒了…”张黛柔柔开口,声音中却带着哭腔。她的眼睛红肿像是哭了很久。
  陈煜震惊的望着她,难道,难道昨夜他与她行了风月之事?!急忙撩起被子,果真床上有一块落红。
  “皇上,都是臣妾的不是…昨夜皇上心中难过,饮了些酒水,怕是醉了,口中一直叫着姐姐的名字,要与臣妾行风月之事…臣妾竟是争了姐姐的恩宠!况且姐姐此时…臣妾竟是这般…臣妾真真该死!”张黛说着又哭了起来。
  陈煜听了她说的话隐约记起昨夜确实是饮了酒,又好像看到了张黧,原来…竟是和张黛…
  “是朕的错,怨你不得…伺候朕更衣吧。”
  “是…”张黛道。嘴角上勾,暗中笑的惬意!那落红,是她的没错,只不过,是为陈沂流的罢了…急忙敛去笑容,轻柔的挑起衣衫,替陈煜更衣。
  刚刚是更好了衣,就听闻宫外王喜的声音,“皇上!皇上!”
  “王喜?”陈煜听出了他的声音,跟着声音也一沉,从一个小太监做到内务府大总管,王喜绝不是冒冒失失的人。
  这么过来想必是有什么事了吧…
  莫非是…
  慌到几乎是一把推开了张黛,几大步就跨出了寝宫,“王喜,怎么了?”
  “兰妃娘娘出事了!”
  轰!
  好像惊天炸雷在耳边爆炸。
  果然…
  果然是她出事了吗?
  半晌才听到张黛的嘤嘤哭泣声,“皇上,皇上,姐姐出事了…怎么办…姐姐出事了…”
  “哭什么哭!”陈煜回头大喝道,“有朕在,她不会出事!”
  他不许她出事!
  “王喜,走!”
  觉得轿辇太慢,在宫中用尽全力的奔跑,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张黧被苏嫣然抓去慎刑司,第二次是现在。
  远远的看见太医们聚集,陈煜又是加快速度,“黧儿呢?她怎样了?”
  太医们你看我我看你,在陈煜威逼的眼神下才开口,“皇上,男女有别,微臣们实在不敢下手医治,黧妃娘娘凤体,微臣们不敢探看。”
  “让开!”陈煜拨开面前的太医,冲到床榻前,只见张黧原本倾城的脸已然失了血色,惨白惨白,而她的身下是浸湿床榻的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陈煜怒道,“凌天凌夜呢!朕不是让他们去了吗?”
  暗中白影一闪,凌天站在陈煜身旁,“皇上,我在铁莲花将娘娘救下,却不知为何依旧是出血。”
  铁莲花?!陈煜脚下一晃,踉跄一步,那么残忍的东西,难道她被铁莲花伤了?怪不得太医不敢医治,她的下体,他们怎敢探看?
  “把宫里接生的产婆给朕叫来!”
  都说时光如梭,可此时陈煜只觉每分每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直到
  几个产婆满手是血的跪在陈煜面前,“皇上,兰妃娘娘下体并没有伤!”
  她们仔细检查过张黧的下体,并没有被铁莲花伤过的痕迹。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又是高高揪起。
  她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了没有!还不快去给黧儿医治!”陈煜喝道。
  几个太医急忙点点头,用丝帕搭在张黧手腕,为她切脉。
  那为她切脉的太医脸色越来越凝重,不断有冷汗从额头上冒出,不多时便跪下,“皇上,兰妃娘娘中毒了!”
  “中毒?!什么毒!”
  “水…水银…”
  水银中毒早期只是头晕,而严重时会导致下腹剧痛,出血。
  等等…头晕?
  难道当初在徐州时,张黧就已经中毒了?
  陈煜心中一阵抽痛,他…他都做了什么啊?
  在徐州时早就说过回来就带她医治,却是迟迟未兑现承诺!她回宫后沉睡多日他都知道,却是也并未在意只当她累!更是因为那副字画与她赌气不见她!
  陈煜啊陈煜…你说过护她一世长安,可是,你又都做了什么啊…!
  “快去开药,要确保黧儿无恙!”
  陈煜此时急切,宫中自然无人敢怠慢,不多时这药便是煎好了。
  待汤药煎好,陈煜轻轻扶起床榻上的张黧,用羹勺盛上汤药,放在嘴边吹了吹,又用下唇试了试温,才喂进她的嘴里。
  可未醒之人哪里那么好喂药?几乎那汤药是全数顺着张黧的嘴巴流出,陈煜却只是抬手轻柔的替她擦去唇边汤药,又吹了下一勺汤药,喂进她的嘴里。
  不多时汤药已经顺着他的手流至袖口,那片玉色已经被染上汤药的颜色,一旁御前侍女上前行礼,道:“这汤药染了皇上的袖袍,还是奴婢来吧。”
  陈煜没有言语,只是挥挥手让那婢女退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一碗汤药快要见底,可张黧喝下去的却不到半数,陈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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