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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良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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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又何必自欺欺人?
  若是张黧醒着,定是不许他这样吧。
  众太医皆是逃跑般离开金华殿。
  转眼只剩下昏迷不醒的张黧,与绝望之极的陈煜,和以王喜为首的数名侍婢。
  却问殿外有声传来:“皇上,臣下有办法可救娘娘。”
         

  ☆、(七十二)灵虫鲜血是药引

  季容?
  怎么是他?
  “贵使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问问看。
  “自然是真。皇上面前,臣下不敢胡言乱语。”季容邪魅一笑。
  “怎么救?”
  季容反手掏出一个锦盒。
  “皇上瞧,这是什么?”
  伞状,半圆近圆。
  “灵芝?”
  “皇上果然识货。”季容捏起那灵芝,“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灵芝呢。”
  见陈煜并未说话他继续说道,“此灵芝名为血灵芝,生长在缥缈国云顶澜山极为凶险之地,百年方得一支。”
  血灵芝,果真,通体血红。
  “这血灵芝珍贵非常,即使是被白黑无常领着走到了阎王殿,这灵芝也能时人起死回生,完好如初。”
  真么吗!
  张黧有救了?!
  陈煜想伸手接过那血灵芝,却见季容从容不迫的将灵芝收回锦盒。
  “此等宝物,当初贵使来时为何不说?”陈煜问道。
  “皇上连云顶澜山的地契都不要,又怎会要这小小一颗灵芝呢?”
  陈煜目光一沉。
  澜山地契,幺公主的嫁妆。
  这澜山血灵芝,也是幺公主的嫁妆。
  。
  “黧儿,等回宫之后,我就封你做皇后,从此六宫无妃,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说好吗?”
  “…好。”
  。
  六宫无妃,一生一世,这是她昏迷前他给她的承诺。
  他怎么能娶别人!
  可是当下,张黧性命攸关,若是没有这血灵芝…
  咬了咬唇,唇边似乎还有她的唇香。
  “王喜,先送贵使回去吧。”
  季容依旧倒像是预料到了一般,目光慵懒,点点头,“好,臣下告退。”
  “皇上,您对黧娘娘一往情深奴才知道,可眼下,黧娘娘这怎么办啊…”王喜道。
  怎么办?
  幺公主,他不会娶。
  血灵芝,他也必须要!
  “凌天,凌夜。”
  白影忽现。
  “叫鬼影今夜行动。”
  “是。”
  白影闪过。
  “皇…皇上…您这是要…”王喜背后已出了一层冷汗。
  幻影卫鬼影。
  无言,无渊,无痕。
  极为罕见的三生子。
  站在一起,极难分辨。
  幻影卫鬼影,负责暗杀。
  暗器出手,例无虚发。没人知道鬼影暗器究竟为何物,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
  陈煜让鬼影行动,想必是要杀了季容取得血灵芝为张黧续命。
  陈煜行至床榻前,大手敷上张黧的额。
  她的身体早已冰冷,不论他怎么抱,怎么暖,都好不起来。
  只有握着她的手腕,感觉那几乎快要感觉不到的脉搏,他的心,才会安定那么些许。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苦苦煎熬。
  熬到天黑,熬到鬼影带回血灵芝。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霞光的范围慢慢地缩小,颜色也逐渐变浅了,紫红变成了深红,深红变成了粉红,又由粉红变成了淡红,最后终于消失了。
  天,黑了。
  可是不该来的人,来了。
  “臣弟见过皇兄。”
  永远是玄黑色衣袍,永远都是混沌的神色,陈沂来了。
  “沂王怎么来了?”
  “皇兄贵人多忘事,那日澜湖赏荷,臣弟忘记带美酒遂又折返,臣弟可是日日记着不敢忘怀。”陈沂一笑,遥遥一举,手中竟真的带着一壶酒。
  只是眼下陈煜又怎么喝的下去?
  “沂王,朕实在没心情。”
  “皇兄可是在为黧娘娘担忧?”陈沂问道,“不是有那澜山血灵芝吗?皇兄又有何忧虑。”
  陈沂一边说着,一边兀自走了几步,坐下,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对着陈煜遥举,然后仰头饮下。
  陈煜的眼睛眯了眯,他如何会知道?
  王喜拂尘一甩,就要上前,却被陈煜抬手制止。
  “澜山乃飘渺要地,沂王母妃又是飘渺先皇嫡生长公主,怎会不知?”
  斟酒的动作略微停滞,转眼斟满,“既是如此,皇兄又有何忧虑?此番飘渺国来此不就为给皇兄送上这澜山地契吗?皇兄接了便是。”
  陈沂在拖时间。陈煜这样觉得。
  可是,他为何要拖他的时间?
  “皇兄还是坐下来精心饮酒吧。等明天皇兄去寻了季容,收下地契,便可。”
  陈沂又饮了一杯,未给他答话机会。
  “到时拿到了那血灵芝,再取他眉间灵虫新鲜的一滴血做药引,黧娘娘便可痊愈。”
  陈煜一怔。
  新鲜血?
  怎么才叫新鲜?
  “何为新鲜血?”
  “自然是虫子活着流的血。”陈沂意味声长的看了陈煜一眼,曼声道:“季容从生下便将灵虫镶与眉间,想如今那灵虫早于他融合一体。人生虫生,人死,虫灭。”
  陈沂又饮下最后一杯酒,起身道:“皇兄,原是请你饮这美酒,可眼下竟是臣弟一人饮完了,不若等下次臣弟再请皇兄饮酒?”
         

  ☆、(七十三)六宫无妃宠花容

  悠悠长夜,乌漆墨黑。
  夜寒黑月照浊水。
  黑夜里黑影穿梭,形如鬼魅。
  无渊手指间宛然一根梨花针。
  梨花针看似与平常针无异,若是平日里见还当是女子绣花所用之针。可谁又知,小小一根梨花针,足够要了人的命。且不说针尖剧毒,针尖入体便会开裂成梨花样,旋转至心脏,搅烂心肺。
  而这梨花针,此时此刻,便是要要了季容的命。
  手腕一番,梨花针飞射而出。
  可出乎意料的,窗子里看到的季容依旧是安然无恙。
  无渊眉头一皱,心道不可能。只是还来不及细想,转瞬间无痕无影梨花针飞射,竟是顺着无渊耳侧擦过。还未来得及回头骂他们,却见这梨花针在中途被东西击中,了无痕迹。
  谁这样快的手笔?
  竟能击中鬼影暗器?
  三人凝神欲再出手,却听长空悠远声,“住手。”
  罢手,梨花针隐于指尖,三人一同抱拳,“少主。”
  “还当方才是谁出手阻拦,心道宫中无此能力者,原是少主。”无渊道。
  “恩。”凌天道,“皇上有命,行动取消。”
  凌天的声音依旧淡漠,可转过身去,却是呼了一口气。若方才他不出手阻拦,恐怕那季容此刻已是针下幽魂。
  空气中轻微风动,人已隐去。
  房中季容微微抬头,唇边是似有若无的笑意。
  。
  季容所言不虚,那血灵芝果真是能使人重生的异宝。
  那日季容在眉间灵虫中取血,那血灵芝竟像是有灵性一般,将血吸食进去。
  随即在陈煜亲眼注视下,煎好了一碗药。随后陈煜又是一口一口的喂与她。
  张黧在服用灵芝后七窍开始流血,血液有些许污浊粘稠,好在过了一会儿,流血便是停下了。
  之后张黧又是昏睡了五日。
  每过一日,她的气色便是好上一分。到了第五日,张黧睁开双眼时,已是倾国倾城,花容月貌。
  张黧醒的那天,落雪了。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洁白的大雪似是要盖住一切的污秽与丑陋。
  “陈煜,带我去看雪好不好?”
  她提的要求他怎会不肯?只是…怕是此次只能拒绝她了。
  “黧儿,下雪天寒气太重,你这样怎能玩雪?”
  倒也没有多失望,张黧早已料到他不会叫她出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一身海棠红妆花百蝠缎袍,袖口和领口露着三四寸的白狐毛,这样本已分外暖和,但陈煜又应是为她披上绒被,手中更是被他塞上了暖炉。。
  她真的。。没那么冷。
  “陈煜。”
  “恩?”
  “你对我说的话,算数吗?”
  “自然。。算数。”
  “啧啧。六宫无妃啊,这种情节真的只在小说里看过。”
  陈煜绕在她发髻间的手指骤然一顿。
  。
  “贵使,朕想清楚了。”
  “皇上如何打算?”
  “救黧儿。”
  “好。”季容爽朗一笑,拿出锦盒,又将眉间灵虫血滴进血灵芝。
  一起交到陈煜手上的,还是澜山地契。
  “。。恩。”
  “既然如此,臣下任务也算是完成了。皇上急于救治黧妃娘娘,想必臣下也不便多留,还应早日回国报与吾皇。”
  季容走了。
  却是留下一句话。
  “还望皇上处理好宫中事宜,早日迎娶幺公主。”
  。
  眼眸明暗几许。
  “恩。六宫无妃,只你独宠。”
         

  ☆、(七十四)冬雪白头映红梅

  太昊一年十二月十五。
  数九寒月,天地之间浑然一色。
  宫中新开红梅也披上了一层层的银白。
  树梢上那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光的冰花,叫人怎愿移开双眼?
  张黧盯着那树梢已经许久了。
  而陈煜,盯着张黧也已经许久了。
  他的目光变得柔弱,带着些许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唇边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笑意。
  “既然黧儿如此想玩雪,我便陪你去玩,但只许玩一会儿。”
  “真的吗?”张黧的笑立马绚烂开来,只要一会儿她便知足了!
  不假思索的丢下手中暖炉,跑进那雪中。陈煜浅笑着摇摇头,跟在她的身后,轻轻拥住了她。
  雪还在下着。
  不一会,二人身上皆一片雪白。
  陈煜抬手想将她发间白雪弹落,以免浸湿头发让她再染了风寒。却不料张黧轻轻握住他的手,不叫他弹雪。
  “黧儿?”
  “就这样,我们也算是到了白头,难道不好吗?”
  陈煜手指只是微微一颤,便不再动作,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搓,为她保暖,“好。就依了黧儿,陪你到白头。”
  二人就雪中静立,看红梅妖娆。
  梅不争春,在严冬大雪之下,唯有梅能在风雪中傲放,开得如此艳丽。正如他和她的爱情,只有在逆境中扎根方能茁壮成长。
  寒风吹过,陈煜只觉脸上如刀割一般,急忙低头望向怀中张黧,果然她的鼻尖已经冻得发红了。
  心中生了玩意。
  手指沾起红梅落雪,又趁她不备按在她的鼻尖,接着在她不知发生了何事之时,笑的抖动着肩膀。
  “你笑什么?”
  “哈哈哈。。”旁若无人笑了半天,“黧儿现在好像小丑!”
  话音才落,她鼻尖朵雪随着她的体温融化,滑落。
  “陈煜!”张黧佯怒,弯腰抓起地上白雪,放于手中团成雪球,狠狠向陈煜砸去。
  这下陈煜倒相反不与她耍闹,只是笑着躲着,与她闹做一团。他怎么舍得真砸她呢?
  也许美好的画面总是容易被破坏,开怀的笑声中突然加进王喜的声音:“皇上!皇上!”
  脚步一顿。
  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
  他有些不悦。
  “不是告诉过你朕与黧儿同处不想被打扰吗?”
  “皇。。皇上。。奴才不敢饶皇上与娘娘,只是。。眼下确实有事啊。。”自从张黧回太尉府后受伤,陈煜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个模样,好像对除了张黧以外的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但好在近期朝局还算是平和。只是现在王喜与陈煜说话,虽是寒冬,却是起了一层薄汗。
  “何事?”
  “太尉大人求见。。”
  张黧闻此也是一愣。
  太尉大人?
  张世国?
  她所谓的那个父亲?
  此时来,意欲何为?
  “皇上。”张黧上前几步站在他身旁,“走吧。父亲来了,总是要见见的。”
  “黧儿。。我不想你去。”她不知,他又怎会不知张世国所来为何事?除了他下旨处决王雅茹张灵与张灏的事,恐怕现在这皇宫,张世国是能避则避吧?
  ???????可到底耐不住张黧想去,终是伸手替她弹落身周白雪,二人一同前往宣室。
  。
  张世国的神情已不见从前光彩。说之颓唐都不为过。
  他满头的头发,好像也随着这一场漫天大雪,染上了银白。
  见陈煜到,行了礼,“臣,参见皇上。”
  再看清来人还有张黧时,神情微微一滞,才道:“黧娘娘。”
  他乃一品官员,位份在她之上,见面示意过便可。
  张黧也点点头,“太尉大人。”
  “太尉大人此行所谓何事?”
  陈煜明知故问。
  “咚”!
  张世国直直的跪在地上。“皇上!老臣一生为国鞠躬尽瘁!可否请皇上收回成命!饶小儿一条生路!”
  陈煜没有说话,只是望了望张黧。
  张黧轻轻点点头,心中已了然。
  她此次九死一生,鬼门关走了一遭,陈煜怎会轻饶太尉府?
  “是。太尉大人功不可没,正因为如此,朕才没有烧了你整座太尉府。”
  言下之意很明了了,只是杀了他们,已经很给面子了。
  “皇上!求您给老臣留个香火吧!”张世国狠狠的磕了几下,“罪妇王雅茹与与小女张灵都被问斩,臣不敢有所怨言,只是老臣年迈,膝下香火无人所乘!两女如今都在宫中侍候皇上,就是皇上看在两位娘娘的面子上,也求您放小儿一条生路啊!”
  问斩?
  张黧一惊。
  她昏迷期间竟是发生了这么多事吗?
  续香火?
  不是还有她那个从未露面的二弟吗?
  “不是还有张清远吗…?”张黧小声嘟囔了一句。
         

  ☆、(七十五)闻喜讯打鸭惊鸳

  张世国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想必若不是陈煜在场,他又要上前扇张黧一巴掌了。他的两只眼睛此时想是想在张黧身上剜出洞来。
  “黧娘娘难道不知,老臣二夫人早已遁入空门,并是带走了老臣的儿子清远,眼下娘娘这般说,可是折辱老臣?”
  啧啧。
  这话问的…
  她还能说什么呢?
  “想必太尉大人也知,当时向皇上报告之人便是张灏设下百般阻拦,心中所想也定是拖着时间好让本宫死在水牢中。更况且,那日之事本就是活天冤屈?”
  事情早已查明,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
  陈煜握了握她的手,没有说话。
  是啊…事情皆已查明,只是,查到花弄月这里,线索全断。眼下也只知他是张灏找来诬陷张黧之人,其余一无所知。
  “太尉大人,庶出儿子便这般重视,嫡出女儿便不是人吗?”
  张世国此时被咽的说不出话来。
  陈煜道:“太尉大人速速回去吧。黧妃所言,便是朕的心意。”
  。
  金华殿。
  今日阳光分外的暖。存了好几日的雪,开始化了。
  张黧也是被这阳光照的早早便是醒来了。
  自从她昏迷醒来后,陈煜便是让她夜夜留宿金华殿,不再回西暖阁。
  他总是安静的拥着她睡觉,又总是安静的一人早起去上朝,待他下朝回来时,才将她叫醒用膳。
  今天醒的这般早,陈煜倒是还未散朝归来。如此张黧便是起身,唤来婢女开始穿衣梳妆。
  恩…现在的生活…倒真的像是恩爱的夫妻两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张黧想着想着便是羞红了脸,低下头任由婢女在她头上摆弄。
  方才弄好,便听闻脚步声。
  “陈煜?”起身回头,果真是他。
  只是,他的目光阴沉,面色甚是不好。
  “怎么了?”
  陈煜轻轻一叹,扶着张黧坐下,才开口道:“黧儿,从前我从未想太尉府势力竟是大到如此。”
  “怎么说?”
  “今日朝堂之上,半数大臣联名上书,理由千奇百怪,却皆是为一目的,想叫我留张灏一个活口。”
  张黧的目光也沉了几分。太尉府手握东汙大半兵力,地位卓越,自是可在朝中搅弄风云。
  只是现下值得庆幸的一点,便是太尉府对东汙忠心耿耿。
  否则,定是足以使东汙破国的劲敌!
  “那不若便放他一条生路吧,毕竟我眼下已经康复痊愈了,王雅茹与张灵也已死…”
  康复痊愈?
  陈煜苦涩一笑。
  她又怎知,她康复痊愈,是东汙后位换来的?
  “我是怕…委屈了你。”
  “我不委屈,你不必为此事担忧,既然都要求放过他,那便留他一条命吧。”
  良久。
  陈煜微微点了点头。
  。
  太昊一年十二月二十。
  张灏因构陷皇妃流放匈奴。
  既是要留他一命,便是让他活着就够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
  安逸的时光如流水。
  没有电视电脑手机的生活,习惯以后,倒也是享受至极。
  在金华殿,就像是自己的家。在这里,没有一切的繁琐俗套,只有张黧与陈煜二人的心心相惜。
  又是一日,陈煜刚刚将一勺燕麦红枣粥吹凉送至她口旁,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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