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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 作者:暮朵(起点vip2013-01-31完结,种田、美食、家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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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儿,你方才说,这核桃糖是你第一次做?”她睁大了一双清丽的凤眼,似是不可置信般问道。
  姚织锦点了点头:“奴婢怎敢诓骗大奶奶?洪大叔教过奴婢,但真正上手,却实是第一次,好……好吃吗?”
  “嗯,这核桃和芝麻又脆又酥,一入口,香气立刻钻的满嘴都是。还有那凝固的赤砂糖,又甜又滑……锦儿你信吗?我能一口气将这一整盘都吃掉呢!”
  徐淑宁一向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知书识礼,温柔恬淡,姚织锦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脸上露出像小孩子一般的馋嘴相,忍不住也笑了出来:“大奶奶喜欢就好。不过奴婢还是得多一句嘴,这核桃糖虽然好吃,但终究油腻了些,奶奶别吃太多,到时候那油气都积在心口,可不舒服了!”
  “唔,我理会得。”徐淑宁连连点头,柔和地握住她的手,道,“锦儿,你这是第一次下厨?”
  姚织锦低了低头:“却也不是,从前……从前在家时,曾给爹爹做过一次糕点,只是自那之后……”
  自那之后,她便被盼了两年终于归来的爹爹,亲手送入了谷府,从一个庶出的二小姐,变成了人人皆可使唤的粗使丫头。并且,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谷元亨那个老东西纳入房中。
  徐淑宁曾听谷韶谦说过姚织锦的身世,心里也是一阵感慨,握着姚织锦的手紧了一紧,扯开话题道:“对了锦儿,我还有个事情想要跟你商量。”
  “大奶奶别再用‘商量’这样的字眼了,奴婢受不起,您有事只管吩咐便是。”姚织锦揉了揉眼睛,笑嘻嘻道。
  “如今我怀有身孕,因为是头一胎,老爷和太太心里都很紧张,说府中人多手杂的,万一磕着碰着,那便了不得。时逢秋尽冬来,按照惯例,大少爷得去咱们田间庄上看看收成,太太便让他将我也带去。一来乡下有个隐居的神医谢大夫,医术十分了得,有他替我诊脉保胎,老爷太太能放心些;二来,田间空气清新,我住在那儿,对身体也有益。我心里想着,若去了庄上,自己一日三餐又是个麻烦,方才见你如此懂我,心中突然生出个主意来。我打算明天去问问太太,可否将你暂时拨给我,让你跟着我一起去庄上住一段时日,等这小东西出生了,你想回厨房或想跟着我都行,你意下如何?”
  姚织锦心里却有些犹疑。她能看出来,徐淑宁是个对下人极好的主子,自己如果能跟着她,今后的日子肯定会好过些。但是,那天谷沁芳回来,自己不过是在席间跟谷韶谦说了句话,立刻就被何氏关进柴房,现在还要跟着他们夫妇去田间,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她低头想了想,道:“奴婢若能侍奉大奶奶,自然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不过,奴婢粗手笨脚的,怕伺候不好,到时……”
  “你不用找借口,我心里也大略明白你在愁什么。你放心,太太虽然严厉,但自从知道我有孕,就一直对我千依百顺,生怕饿着冻着。现在你能照顾我的饮食,她开心还来不及呢,应该不会反对。明儿我就去回太太,无论这事成与不成,都在我身上,必不会牵连你,如何?”
  姚织锦听她这样说,也不好再推辞,只得点了点头。




☆、第四十一话 拂云庄

  第二日用过午饭,徐淑宁便来到前厅,趁着谷元亨和何氏都在,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谷元亨一听这话,心里自然是愿意的。他从来就不喜欢姚织锦在厨房里做事,听说前两日她在柴房里受了伤,更是心疼得了不得,只是面上不敢表露出来。此时听说大儿媳要将她带去乡下,知道这是个轻省的活儿,忙不迭地满嘴答应。
  “我看这倒使得。淑宁是头胎,各个关节都要照顾妥帖才好。乡下虽有一个厨娘,手艺却难免粗糙些,做出来的饭菜,恐怕不和你胃口。锦儿那丫头是个伶俐的,有她在旁照顾你的饮食,我也放心些,我看这事不如就这么定……”
  “老爷急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氏冷冷地打断了。
  “我是真觉得奇怪,那丫头到底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儿都将她看做是香饽饽,争着抢着的要。头前儿邓姨娘来找我,说要她,被我驳了回去,如今淑宁你怎么也这样?”她话是对着徐淑宁说的,眼梢里却带着谷元亨,不冷不热地道。
  谷元亨赔着笑道:“夫人,话也不能这样说嘛,淑宁如今身怀六甲,本就该好生照顾着,所以……”
  “我听老爷的意思,是觉得韶谦和淑宁房中的丫头们伺候的不好?”何氏瞥了他一眼,问道,“淑宁,是梨花不尽责么?”
  “没有这回事,梨花她一直尽心照顾着我。只是自从有孕,我便一直胃口不好,明明肚子很饿,却又不知吃什么好。前儿要不是锦儿瞧出我的喜好,替我做了一道核桃糖,我恐怕会饿上一整天呢!我自己倒还好说,只怕饿坏了腹中孩儿,老爷和太太更要担心了。”
  何氏沉吟了片刻。
  她知道姚织锦的本事,也很清楚,若能有她在旁边照顾着,对徐淑宁绝对有好处。可是,一想起谷元亨将她强带进府里的目的,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淑宁,我知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腹中孩儿着想,只是有一点,我必须得提醒你。那丫头长了张俏脸,你就不怕,韶谦对她生出异心来?”
  徐淑宁早知何氏有此一问,微笑道:“太太替儿媳诸多考虑,儿媳实在感激不尽。这一层太太大可放心,那丫头随我去了乡下,自然是时时侍奉在我身边,我必然会看牢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在韶谦面前耍手段。再者说,她终究年龄还小,一个未满十三岁的丫头,就算心机再重,也做不了什么。我若看她有不妥,会立即把她打发回府,一天也不多留。太太想,韶谦是我的丈夫,难道我会不紧张他吗?”
  何氏一时找不出话来辩驳,思前想后,觉得姚织锦若能暂时离了谷元亨跟前,总算也是一件好事。因此,也就不再说什么,干脆答应下来:“淑宁你是个知分寸的孩子,我确实也用不着太担心。既然你觉得那丫头能照顾好你,我便依了你。只不知,你还打算带几个人去?”
  徐淑宁大松一口气:“倒不用许多人,除了锦儿,单单带上梨花和房中的红鲤也就够了。”
  何氏颔首:“那好,就照你的意思吧。”
  
  谷家的田产,还是初来润州城时置下的,就在距润州城三十里之外的黑凉村。搬来润州城后不久,谷元亨将在村里买了十几亩田产,边上起了一座农庄,唤作“拂云庄”,夏天暑热之时,若起了兴致,便过去住上一段时日,平时却只留一个厨娘和一个唤作谷全的老仆役守屋。
  事情议定,在家准备几日之后,谷元亨便打发了一个小厮先行去报信,自己叫了家中的两乘马车,送谷韶谦、徐淑宁和三个丫头赶往拂云庄。一路上,姚织锦觉得自己就像是出笼的鸟儿,心中高兴得要疯了,一会儿跑去车头看车夫赶车,一会儿又奔回来坐在红鲤身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闲话。直到梨花斥骂了她一句,才规规矩矩地做好。
  不多时,马车在一座农庄前停下了。
  这拂云庄盖得颇为讲究,外观上看着像个草庐,内里却是另有乾坤。房前是个宽敞的大院子,闲散地养了几只鸡鸭,自顾自四处踱着步觅食,院中堆放的扁担筲箕,只做装饰用。厨房在院子的左手边,顺着正堂往里走,是一溜三、四个连着的小院,谷家大小每年过来,都是在这里居住。庄里虽然只有三两个下人,却是收拾得井井有条,冬暖夏凉自不必多言,难得的是,窗户和桌面上一星儿灰尘也不见,可以想得,那谷全必定是天天打扫。
  梨花率先下了车,赶到后面那辆马车前将徐淑宁扶下来,姚织锦不等人招呼,自己也跳了下去,三步并两步地抱着几个大食盒往屋里奔,红鲤在后头喊道:“我看你再跑,摔了可别再我面前哭!”
  “嘿嘿,红鲤姐姐,我身段灵巧得很,你多虑了!”姚织锦回头冲她嘻嘻一笑,脚下却跑个不停。
  “由她去吧,咱们既然不在府里,那些个一套一套的礼数,也可暂时免去。这丫头年纪小,平常不知被周管事怎样拘着,让她越性闹一回,她累了,自然知道歇息。”谷韶谦跟在后头也进了屋,笑着冲谷全扬了扬下巴,“有日子没见,今年地里收成如何?”
  谷全慌忙屈膝行了个礼,一边比划一边道:“托老爷太太和少爷们的福,今年雨水丰沛,阳光也相宜,田里的高粱稻子都长得不错,还产了这么大个儿的红芋头。我已叫那些个农人收了不少,堆在后院里,晚上叫苏婆子上锅蒸了,也好叫老爷小姐吃顿农家饭,尝个鲜儿。”
  谷元亨笑着点头:“如此甚好。我爹和我也不常来,只留你一人在此,将庄子一应事务打理齐整,难为你了。”
  “哎哟哟,大少爷万万莫说这种话,老奴当不起。”谷全连连摆手,“我心里明白,这是老爷变着法儿地给我寻地方养老呢。我年岁大了,膝下又无子无女,能在这偌大的庄子上住着,已经心存感念了。”
  谷韶谦不是那种惯于在下人面前摆谱的人,听谷全这样说,未免觉得有些不自然,拍了拍他的肩没说什么,转身见徐淑宁携梨花摇摇晃晃地走进来,连忙赶上去牵住她的手,含笑道:“一路颠簸,这会子身上觉得怎样?”
  徐淑宁仰头冲他也是一笑:“无大碍,就是觉得有些累,怕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在闹意见呢!”
  “既如此,倒不如现在就请谢大夫过来瞧瞧。”谷韶谦说着便放开喉咙喊道,“锦儿,红鲤,你们俩去村西头的‘清心药庐’将谢大夫请来,我爹事前已跟他打过招呼,她心中有数的。”
  话音未落,姚织锦已从那后堂之中跑了出来,一蹦蹦到他面前,脆生生问道:“大少爷的意思是,奴婢能出去?”
  谷韶谦看着她那雀跃的模样,心中登时一软,笑道:“这儿就你们三个丫头,你和红鲤不去请大夫,莫非要让我亲自去?”想了想,又接着分度,“如今正是收成之日,村里头人手杂得很,你们俩在外头可得加小心,别遇上拐子,把你俩拐跑了。”
  “拐子拐我?大少爷别说笑话了!”姚织锦哈哈一笑,“他要是敢欺负我,我包管让他有苦说不出,打落牙齿和血吞!少爷放心,我这就去。”
  说完,拽上红鲤,转身就朝外跑去。




☆、第四十二话 屠艳娘

  出得拂云庄的院门,姚织锦便挽着红鲤的胳膊径直朝村西头里走去,红鲤挣扎了两下,始终甩不开她的手,也只得听之任之。
  收割农忙时,田间地头确实多了许多人,远远站在田埂上,都能听见地里传来的吆喝声,一声声不绝于耳。
  姚织锦站在边上看了一回,觉得无甚趣味,转头要走时,正好瞧见身畔不远处有一座熟悉的大庄子,距离拂云庄约有十丈之遥,与拂云庄的巍峨豪华相比虽是寒酸了些,却另有一番朴实雅致。
  那是姚家的祖产啊……她的心狠狠往下一沉。
  离家这几个月,她没有一丁点父母的消息,明知此时他们不会来田间闲住,却只管盯着那农庄看个不休,忽然发现门前有不少家丁打扮的人,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指挥着他们做些什么。她眯起眼睛仔细一看——那不是姚升吗?莫非他也是来监管收成的?爹爹会不会来?
  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一方面只要一想起姚江寒将自己送到谷府抵债,就无法抑制内心澎湃而出的恨意,但另一方面,她却又管不住心中的思念。不知道娘现在怎样了,爹爹真的会给她治好病吗?
  她眼里浮起一层水雾,再不敢看,拉着红鲤一溜烟地跑开了。
  “跑跑跑,你到底会不会好好走路?!在府中时老实得像个鹌鹑,怎么一出来,就疯了一样!”红鲤没好气地骂了一声,却仍旧是紧紧跟着她,一步也没落下。
  转过两道弯,前面是一条土路小街,左右两旁都是颇为简陋的商铺,还有不少小馆子。村子中民风淳朴,家家论起来都是沾亲带故的,申时已过,便有不少人呼朋引伴地出来把酒言欢。
  姚织锦和红鲤颇有兴味地站在一个捏糖人的摊子前看那人收档,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女人的怒骂声,瞧热闹的心态一下子窜了起来,慌忙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在一爿支着酒旗的小酒肆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得花红柳绿的,胸前挂一个金澄澄的项圈,足有小指粗细,一手拎个装酒的坛子,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竹筐寸来长的活跳小鱼,正蹦着脚指着里头大声斥骂。
  “你们这起狼心狗肺的东西,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屠艳娘也是你们能糊弄得了的?招牌上明明白白写着‘上好石冻春’,这可好,老娘打二斤酒,里头的凉水足足有一斤半,扯你娘的臊!白阿顺,你给我滚出来,老娘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她骂得虽粗,姚织锦听在耳里却觉有趣,不自觉地又朝前走了两步,红鲤本想踹她,思虑了片刻,还是忍了下来。这时就见一个脑袋剃得青光直冒的半大男孩儿酒肆里瑟瑟缩缩地蹭了出来,攀在门边上怯怯道:“屠婶子,你别嚷了,掌柜的真不在家,我不敢骗你。”
  “放你的臭狗屁!”那女人不由分说,扯过那男孩儿的耳朵将他从里面提溜了出来,顺手在他脑瓜顶上狠狠一拍,道,“白阿顺哪天不在店里?他要是敢四处乱跑,东家不吃了他才有鬼!我看,他八成是又躲在后头算他那笔糊涂账了吧?”说着,她再度拔高调门,大声嚷嚷道,“白阿顺你这个缩头王八,成天只知道算账,算你娘的屁!挣那么些昧心钱,是留着给你自己做棺材本儿吗?我劝你省了这份心吧,街里街坊的你都糊弄,死了棺材也盖不上盖儿!”
  那小孩被她扯得眼泪鼻涕登时全迸了出来,正鬼哭狼嚎,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瘦得如同竹竿般的男人,下巴上蓄着几缕长须,多半就是那女人口中的白阿顺。许是终于听不下去那粗俗至极的叫骂,他一踏脚从屋里迈出来,色厉内荏地道:“屠艳娘,你骂得也够了吧?说句不好听的,你那男人才是货真价实的王八呢!”
  屠艳娘稍稍一怔,脸上怒气更盛,将那男孩儿往旁边使劲一推,扑过去照着白阿顺的小腿迎面骨就是一脚,满嘴喷口水道:“是,我是老鸨,老娘的男人就是王八,怎么着了?你去打听打听,十里八乡还有谁做老鸨比我更正大光明?你要是不相信的,只管把你女儿送来我的‘春艳居’客串两天,我保准她吃香喝辣,比在家时还要逍遥!”
  说了半天,原来这叫做屠艳娘的女人,竟然是个老鸨!姚织锦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她竟不知道,这小小的村子里,还有如烟花楼一般的所在呐!
  白阿顺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哆嗦着嘴唇道:“我……我不跟你争一时口舌,倒想请问一句,你凭啥说我的‘石冻春’里掺了水?”
  “你喝给我看,你敢咽下去,老娘跪下给你磕三个响头!”屠艳娘使劲将酒坛子凑了过去,堵在白阿顺鼻子前,一叠声骂道,“你要是往里头掺点井水,老娘也就罢了,你掺的这可是黑凉湾里的臭河水!一股子泥腥臭气,老娘倒出来一瞧,嗬,里头还飘着水草呢,你这是买一送一?你喝,只要你敢喝下去,我叫你做爷爷!”
  原来,这白阿顺前些日子想去“春艳居”消遣,不知何故,被屠艳娘从里面打了出来,自此就恨上了她,早寻摸着机会报复,好容易等到她上门来买酒,就打发店里的小孩儿去黑凉湾舀了两瓢河水,混合着半斤石冻春给了她。原以为她一个俗不可耐的粗妇,哪里尝得出,没成想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心里有些发虚,怕事情闹将起来被东家知道了要受责罚,连忙压低了声口道:“别嚷了别嚷了,算我错了!我把钱退给你,还不行吗?”
  说着,小跑着进屋从柜台上胡乱抓了两个钱,塞进屠艳娘手里。
  屠艳娘这才算罢休,冲着他啐了一口,转过身,就见姚织锦正笑嘻嘻地看着她,登时一挑眉,道:“看什么看,老娘知道自己美貌如花!莫非你也想去我‘春艳居’?只可惜你年龄太小,我可没闲钱白养着你!”
  “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耽误了请大夫都是你的错!”红鲤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在一旁一个劲儿地扯着姚织锦,奈何那小女娃却一点也不为所动,推了她一把,冲着屠艳娘甜甜叫道:“姐姐!”
  一个十来岁的漂亮小姑娘叫自己“姐姐”,屠艳娘觉得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嘴皮子一掀,道:“哟,嘴还挺甜,你是哪家的?”
  姚织锦随便往远处指了一指。
  “晚饭时候眼看就到了,你还不回家,仔细你爹打烂你的屁股!”屠艳娘半真半假地斥了一句,抬脚正要走,却听得姚织锦问道:“姐姐,你手里的那种小鱼,用来酥炸很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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