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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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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暮春懊恼自己一不留神没堵住阿香的嘴,这可不是好事,那小公子别人不认得,他可认得,是当今皇帝唯一活着的嫡子六皇子懿王,六皇子不是个大气的人,得罪他,只怕霍家医馆都得掀了。
  “你说什么?”那随从一声令下,其余十余个随从嗖的抽出亮堂堂的兵器。
  霍香药见已经得罪了他们,干脆得罪个底朝天,在众人的目光下,走至店小二身旁,蹲下,按着他的腹部各个器官所在位置,依次问:“这儿疼不疼?”
  店小二摇摇头,霍香药又从袋中拿出一小盒膏药塞给他:“这个药可消肿,你涂在脸上,明日就好了。”
  这姑娘真是个好人,店小二感动的不要不要,那边的苏暮春着急的不要不要,紧握的拳头轻轻藏在袖中,打架倒不怕,只是全扬州人都知道苏家公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无端端暴露了身份,终究不是啥好事。
  霍香药扶起店小二,见他们一个个拎着刀子,一副欲把自己剁成肉酱的模样,忍不住道:“你们实在欺人太甚!不过一只苍蝇而已,挑出来,又不碍事,大不了换一碗新的就好,再说苍蝇本来蕴含丰富的高蛋白,你们那小公子爷喝下去,指不定还能长点个头。你们有刀就神气是吧,城管都没你们这么凶恶。”
  那小公子听了“长个头”三字,嘴角明显抽搐了下,不过,紧接着,他看见了霍香药腰间吊着的玉佩,凝神看了几眼后,面上缓和了许多,还抛来一个微笑。
  霍香药以为她笑里藏刀,有点发毛,但想着她外公是太守,是扬州城最大的官,大不了搬出外公,应该没谁敢动她,所以骂起人来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害怕。
  而旁边的苏暮春一颗心绷得紧紧的,这女人胆子真是肥啊!不过,这里是扬州不是京都,大不了趁机剁了懿王,等懿王的死讯传到京都,再等京都来人也得一两月之后了,那时候估计又是另一幅天气。再想这样做也不太妥当,懿王在扬州出了事,扬州的大小官员脱不干系,首当其冲的便是秦太守,他可是阿香的外公啊,唉,还是再忍忍吧。
  提刀的随从看向小公子,似在征求意见,那小公子摇摇头,随从似不太敢相信,又低声问了句,那小公子已有不悦之色,随从忙挥手,其余的人都收起了刀剑,这下,满屋子人都愣住了。
  霍香药忍不住得意洋洋地想:我外公可是太守大人,怕了吧。再想自己这是不是也算狗仗人势呢?哈哈!好在自己做的是好事。
  苏暮春愣在一旁,懿王不像是这么大气的人呀!再看时,懿王已经起身上马,随从远远扔过来一粒金子,在桌上砸出一个坑,掌柜和店小二皆看向那粒金子,随从戏谑的声音远远飘来:“这粒金子就算茶钱和买药费,那位姑娘,有缘自会相见,我们公子觉得和你挺有缘的,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昨晚要更新的,然而昨晚吃了香辣蟹,肚子疼死了。看了《X战警》,很喜欢埃及的那一段。
最近这几章有木有虐单身狗呀!哈哈!话说好像马上高考了耶,毕业许多年的俺都快忘了是几号了。
祝所有的学生党考试大吉,个个都考高分啦,然后身体棒棒,天天开心。
大家可以猜猜这位狗仗人势的小王爷是来干嘛地捏?可以猜喔!
然后,还是那句话,求收藏求骚扰求聊天啦。?(^?^*)?(^?^*)人家萌萌哒

☆、客自京来

  随从的话未落音,骑着高头大马行到城门口的公子也回过头,送给霍香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领头的随从拿出一块什么牌子递给守城的统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扬州城。霍香药赶紧瞄瞄苏暮春,果然,这小气男一张脸阴得都要挤出水了。
  “一点都不守三从四德,就爱招蜂引蝶。”苏暮春嘀咕了句,霍香药挨得近,听了个大概,想说啥又忍住了没说,有人为自己吃醋,这种感觉也蛮好。
  “赶紧上菜,各位客官慢用。”掌柜一声招呼,众人又重新吃起来,三五成群地讨论起刚才的阵势和那小公子的来头。
  “估计是个大官的败家子。”
  “我看倒像是武林中人,那些个随从身手都很不错。”
  苏暮春一直低头扒饭,霍香药以为他还在吃醋,也没吭声,想等他气消了再与他说清楚心意,殊不知苏暮春却另有担忧。
  看懿王那表情,该不会是看上阿香了吧,他可不比陈义,以皇后党的势力,一道圣旨,阿香就得入宫,平白无故多了个大来头的情敌,苏暮春越想越担忧,先前谋杀懿王的念头重上心头,只是怎样做得更周全,还没具体的想法,得回去好好计较下。
  就说女人不宜抛头露面,都给她蒙上面纱了,还招人惦记,古人说红颜祸水一点不差啊!不过,有竞争,才能证明我苏暮春的眼光。要不是急着去京都,真该找个时机,把阿香办了,生米煮成熟饭,就不怕肉被猎狗惦记了,嗯,这个想法不错。
  苏暮春无端端露出一丝奸/淫之笑,霍香药不由自主缩缩身子,悬在半空中的心毛得很。
  吃完饭,进了城门,不知苏暮春又从哪变出一顶软轿,一路无话,苏暮春站在树后目送着霍香药的软轿进了霍宅。
  “人都进去了,还看啥!公子,你就不能告诉二姑娘你的真实身份么?”苏七歪着身子靠在树边,嘴里咬着根狗尾巴草。
  苏暮春摇摇头:“时候未到。”
  苏七一声叹息。
  苏暮春又问:“事办得如何?”
  苏七呸的一声,吐了狗尾巴草,得意洋洋道:“妥妥的,也不看我是谁,不出三天,全扬州城的人都会知道苏暮春抱着个蒙面女子骑马的风流事迹,我顺便还给公子添了几条寻花问柳的风月往事,保证霍满月姑娘与霍老爷子气得立马来退婚。”
  苏暮春听了沉道:“谁让你捏造寻花问柳的?阿香信了以后不肯嫁我咋办?”
  苏七眼见一眨,笑呵呵道:“不然不可信呀,以公子的容貌和财力,多少女子想扑上来,别说做妾,就说做丫鬟奴婢她们也挤破头。”
  “那倒是!”苏暮春满足地点头,转身往苏宅走。
  “阿香跳崖的事查得怎么样了?”苏暮春又问。
  苏七想了下:“这事也奇怪的很,我问了霍宅几个丫鬟婆子,听说那日二姑娘独自一人在医馆坐诊,忽然医馆来个病人,二姑娘和那病人在后院坐了会儿,然后,二姑娘就出了门。她去蔷薇谷的路上,好几个人见过她,都说她面色凝重,似乎有心事。再之后,就是霍家人发现她的遗书,赶来蔷薇山,在悬崖边发现二姑娘滑落的绣花鞋和挂破的衣衫。”
  苏暮春皱着眉头,又问:“病人是谁?”
  苏七摇摇头,问了医馆所有的人,都没人认得病人,说是外地来求医的。
  “那遗书最初谁发现的?”
  “猫儿,猫儿进屋打扫书房,在书桌上看到砚台压着张纸,就多看了几眼,碰巧猫儿跟着二姑娘学过几个字,估计猫儿绿萝吓得六神无主,吸引来许多人,朱二娘的丫鬟直接把遗书送到霍老爷子那。”
  奇怪?阿香想自杀,又怎么还会去医馆看诊呢?而且那遗书还偏偏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要是猫儿早点进屋打扫,就能发现遗书,寻死之人怎会轻易让别人知道自己何时死,还告诉别人自己会在哪自杀。
  阿香幼时性子咸淡了些,却不像是想不开的性格,苏暮春后来冷静下来,仔细想了许多,总觉得阿香不太可能自杀。
  “你再仔细查查那病人,另外,懿王来了扬州,你这几日多跟着阿香,我不放心啊。”
  “那明天还去京都吗?”
  “这个节骨眼上,懿王来扬州,有点怪,再晚几日吧。”
  秋高气爽,午后的天一直阴沉沉的,雾气很大,院子里的花落都谢了,叶子也黄了,一转眼,从21世纪来到宋朝,已经度过了一夏一秋。
  霍香药摘下面纱,进了宅子,见院子里站了几个陌生人,眯眼细看,正是先前在城门口的饭铺所欲的那伙人,其中一个人还对她笑,不会好意的那种笑。
  难道因为刚才骂了他们,他们这么快就上门来报仇了,哎呀,要不要请外公来帮忙啊!要不还是先问问情况再做打算。
  霍香药招来门口家丁,那家丁告诉她,就在她回来前不久,来了这伙人,也不肯报姓甚名谁,只递上来一块玉佩,指名道姓要见老爷。他们也辨不出这人来意,又怕真有要事,就去问了老爷,老爷一看到那玉佩,立马把人领进了书房。
  “那玉佩长啥样?”
  “小的也没细看,和咱霍家少爷小姐带的有点像,不过,那块玉旧得很,边缘都磨花了,拿着还咯手。”
  又是见爷爷又是玉佩,看起来倒不像是来寻仇,莫不是自己多心了,也对,自己当时蒙着面,没人知道她是谁,未免待会撞到再给认出来,还是躲一躲。
  霍香药让家丁回去看门,自己闪身往醉花间走去。
  刚走至醉花间门口,就被奶奶的丫鬟翠儿唤住了:“二姑娘,您终于回来了,老爷请你去趟书房,说有要事相商。”
  “喔!”爷爷叫她去书房,难道那伙人真识出自己的身份,来报仇么?霍香药进屋,打开神奇的医疗箱,拿了把锋利的手术刀,又拿了只一次性注射器和麻醉剂,都藏在袖中,以备不时之需。
  书房一片压抑,寻常爷爷坐的主位上端坐着先前见过的那位公子,公子旁边站了一名表情严肃的粗眉汉子,约摸三十几岁。
  爷爷奶奶脸色不太好,坐在两边的太师椅上,吱的一声,翠儿已经关上了书房的门。
  “香儿来了,今天走累了吧,快来坐。”奶奶愁着眉头,见她进来,勉强挤出一点笑。
  霍香药正欲过去坐,爷爷瞪了眼老婆子,急道:“香儿,赶紧给懿王请安。”
  懿王?什么鬼?是王爷还是皇子啊!这小公子这么大来头啊!好像官比外公还大呀。这下完了,他要找自己报仇咋办?
  霍香药悄悄握紧了袖中的匕首,微微俯身:“民女拜见懿王。”
  “跪下!”粗眉男子冷冷一声呵斥。
  见霍香药愣着,霍老爷子赶紧跪下,解释道:“懿王,香儿年纪小,不懂规矩,还请懿王莫怪罪,香儿,快跪下给懿王请安。”
  古代人动不动就跪,跪长辈也就算了,还要跪一个狗仗人势的小破孩,霍香药有点难以接受,话说在21世纪她已经32岁,都能做小破孩的妈了。
  霍香药定在那不动,霍老夫人也赶紧下跪求情。
  霍香药纠结着要不要跪,心里总有些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透露下喔!下一章会有霍家掩埋好多好多年的大秘密喔!
然后下下章及之后几章节,会一一揭开月明珠、二姑娘跳崖、情敌等许多事情喔!
请一定多多关注啦!
今天深圳大暴雨,好像是台风,中午要吃个肯德基鸡腿饭,不然容易被台风吹走。
让收藏和评论来把我淹没吧。

☆、皇亲国戚

  忽然,那小破孩挥了挥手,笑眯眯地看着霍香药:“在宫外,又是自家人,不必太拘礼,舅舅舅母都起来吧!”
  舅舅舅母?什么鬼?他叫爷爷舅舅,那自己是不是还得叫他一声叔叔!看他不过十六七的年纪,叔叔,怎么可能?霍香药满心惊讶地扶起爷爷奶奶,完全忘记了霍满月与她同年却叫她姑姑,霍满月年长霍香雪十几岁,霍满满年长霍香雪两岁多,也叫霍香雪姑姑。
  “舅舅舅母坐吧,香儿也坐吧。”
  在霍家和秦家,只有长辈才叫她香儿,这小破孩已经把自己当成长辈了。霍香药挨着霍老夫人坐在一旁。
  “多谢懿王。”霍老爷子又赶紧道谢。
  屋里气氛有点僵硬,霍香药渴了,端起茶杯,润润嗓子,小破孩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她端茶的手都有点抖。
  “还未进扬州,就已闻霍家二姑娘大名,舅舅,是香儿妹妹吗?”懿王笑着问。
  霍老爷子强颜欢笑:“回懿王,香儿是在下长子之女,是霍家孙辈。”
  懿王哈哈笑道:“那论辈分,香儿得叫本王声表叔,看年纪本王比香儿大不过两岁,倒长了一辈,是本王占了便宜。”
  “王爷客气了客气了,是香儿赚了赚了。”
  霍老爷夫妻俩也跟着干笑两声,霍香药懒得搭理,抓起盘子里的瓜子嗑得嘎嘎响,霍老太推了推孙女儿,霍香药回给奶奶一个灿烂的笑容。
  “听闻香儿医术高超,有起死回生之术,舅舅称香儿为霍家医馆三百年难得一遇的医学奇才,父皇与母后听闻香儿美名,特派本王前来请香儿入宫,一来为朝廷效力,二来也可振兴霍家医馆。”懿王又道。
  懿王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又是朝廷又是振兴,说到底都是名与利,霍香药并无多大兴趣,她穿越时空,来到宋朝,也没别的奢望,只求平淡过完一生:“懿王过奖了,我治的都是些男性疾病,朝廷应该用不着,再说朝廷又不生我养我,我也没必要为朝廷效力。”
  霍香药此话一出,接着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屋子里安静得屁声都能听见,霍香药抓起一把瓜子,泰然自若地嗑起来。
  霍香药心里还计较着懿王欺负店小二的事,对他没啥好印象,语气格外冷淡,懿王听来,也格外刺耳,眼中升起一丝翁怒,只是脸上还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反问她:“香儿这是在拒绝本王么?敢拒绝本王的人可不多。”
  他后面一句话是说给霍松鹤听得,一双高傲的眼凌厉地看向霍松鹤,吓得霍松鹤后背直冒汗,忙不迭道:“王爷误会了,误会了,香儿年纪小不懂事,王爷莫误会,我这就跟香儿说说,老夫年迈无法去京都为陛下治病,香儿定会代老夫去的,王爷放心,放心。”
  “是么?”懿王这句话又是问霍香药的,霍香药瘪瘪嘴,想说不是,但触及爷爷奶奶担忧的眼神,最终点点头。
  那懿王哈哈笑了几声,衣袖一甩,出了门,狂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三日后启程。”
  书房里剩下三人,一个唉声叹气,一个狂抹眼泪,一个满脸疑问。
  霍老夫人红着眼出了书房,霍松鹤挥挥手,丫鬟翠儿非常懂事地关上门。
  “爷爷,我不想入宫。”霍香药先开了口。
  霍老爷子眼睛一红,哑着嗓子安抚孙女:“乖孙女儿,爷爷知道,可这回爷爷也是真没办法啊,都怪爷爷,爷爷身子骨要好点,也不必孙女替我受这苦楚,宫里的人手段多着,我孙女天性单纯,那能入那等乌烟瘴气之地。”
  霍老爷子越说越难过,到后来竟泣不成声,霍香药掏出手绢,替老人擦干眼泪:“爷爷,你别难过,有事我们慢慢说。”
  霍老爷子点点头,良久,吐出一句话:“入了宫,孙女受苦不说,我霍家医馆也得卷入是非,谁又知未来是福还是祸呢?”
  “那就不入宫呗。”霍香药不以为然道。
  霍老爷子一连串苦笑,声音十分苍凉:“不入宫,李家要遭灭顶之灾,我们霍家也要遭殃,你今天也看见了,懿王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像足他母亲儿时的样,我们霍家若阻挡了他们李家的权力之路,只怕还没等到太子的刀,我们霍家就先被李家灭了,他们李家人向来无情无义的很。”
  当今皇后姓李,霍香药估计李家就是皇后娘家吧,可李家乃当朝权贵,而霍家不过一介草民,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听爷爷语气与李家是旧识,莫不是另有隐情,便问道:“爷爷说的李家与我们霍家有何关系呢?”
  霍老爷子直直地看着窗外,霍香药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木窗缝隙可见几朵木芙蓉长在半空中,灿若朝霞,簇如锦绣。
  “我霍家医馆始于唐天宝年间,祖先霍仲乃一代神医,流芳百世。唐末年,战乱连年,民不聊生,霍家后人仁义为怀,四处奔波,凭己力解救苍生,也是延续霍家香火。这战火一烧便是上百年,道我外祖父霍都时,霍家仅此一脉,外祖父带领家室逃离北方,迁移扬州,潜心医术,欲发扬光大。而此时,天下大局将定,百年战乱逐渐停止,许是年少奔波亏损了身子,外祖父五房妻妾,只晚年才得了个女儿,名霍娇娇,便是我的母亲。”
  爷爷在自己病重之际,写过一本《霍家医馆史》,要求霍家子孙都得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老爷子还定下每月抽查的规矩,效果甚微,尤其霍景年与霍满月爷孙俩,已被罚过几回了。不过,初来乍到的霍香药腿骨折的那些日子无聊得很,也细细读过这本《霍家医馆史》,又因天生好记忆力,对这里面的记事也记得个七七八八。
  说起这位□□母,霍香药还有几分印象,在规矩森严的宋朝,这位□□母少年时与一位叫李处耘的将士私定终身,不顾一切生下爷爷,算起来也是位敢爱敢恨的奇女子了。
  咦,不对,李处耘,姓李,爷爷生父姓李,难道说京都的李家和爷爷生父有何关联。
  霍松鹤喝了两口水,继续讲道:“我母亲天性刚烈,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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