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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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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听老头子在喊:“二姑娘,还跟苏公子生气么?咦,苏公子也走了么?吃碗面再走呗!”
  老两口关起门又是一阵嘀咕:
  “这两口子怪异的很。”
  “二姑娘确实怪,那张脸不像活人脸。”
  “呸!”
  她也不知道该走向何处,但,只要双脚还有力气,就一直走下去吧,也许走着走着,就回到了21世纪,李宁说过:一切皆有可能。
  只一眨眼,阿香和奇怪的箱子一起消失了。
  阿香要回地府了吗?苏暮春一个健步,跨上马,追出去,四周还是那些茅草屋,哪还有阿香的影子。
  此时,他脑中全是阿香惨白的面容,还有阿香从怪箱子里拿出的一切,都是他此生从未见过的东西。
  “阿香!”苏暮春痴痴的叫了声,没有人答他。
  苏暮春骑着马来来回回跑,直至日从东边来,绯红如胭脂,依旧未见阿香的魂魄。林间雾气笼罩白马,露珠打湿了他的睫,苏暮春置身于空旷的天地间,目光黯然,无比惆怅。
  “阿香,你是鬼吗?如果你是鬼,刚才的你怎会如此真切?如果你不是鬼,你又如此缥缈,让我触不可及。阿香,就算你是鬼,我也爱,阿香,我的妻,我的亡妻。”
  林间小鸟闻声而起,扑打着翅膀,飞向长空。
  “阿香,阿香,阿香。”
  黎明即将来临。
  那位苏公子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清晰又模糊,模糊又清晰,她又要消失了吗?
  浑身的痛感如此真实。
  她抓紧了医疗箱,未知的恐惧让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阿香,阿香,阿香。”男子的声音云绕在她耳边。
  “阿香是谁?阿香是谁?阿香是我!阿香是我!我是阿香!”
  她是阿香!
  许多陌生的记忆在脑中一闪而过,还未来得及看清记忆,记忆又消失不见。世界越来越清明,第一缕曙光从天而降,照耀绿地,她无法控制双脚,一步步靠近曙光。
  眼前闪过许多脸,老人、年轻人、小孩、男人,还有女人,陌生又熟悉的脸。她听见许多噪杂的声音,她竖起耳朵,想听清楚,却听不清那声音说得是啥,只隐约听见有人叫她:“阿香,阿香,阿香!”
  “香儿,香儿,香儿!”
  “二姑娘,二姑娘,二姑娘!”
  许多种声音。
  那缕曙光越来越强,照得她睁不开眼,她索性闭上眼,顷刻间,脑子便一片空白,嗯,她又要消失了,然后今晚,出现在霍府门口的蔷薇丛。
  一滴冰凉的泪滑过眼角,一声沉重的叹息贯穿天地。
  人生,很艰难啊。
  鬼生,也很艰难啊。
  21世纪的最后一天,最艰难。

☆、古今交错

  如果没有穿越,她还是那位以医学天才著称的优秀男科女主任。
  20岁,获得男科博士学位。
  24岁,获得妇产科博士学位。
  27岁,获得外科博士学位。
  如果没有穿越,肿瘤科博士学位已在手中。
  时间呼啸而过,被风雨打湿的法国梧桐纷纷落落。
  2016年11月11日,光棍节,也是购物节,马云的丑脸贴满大街小巷,马云的鸡汤占领朋友圈。每一个氧分子都是刺鼻的消毒水,白衣天使匆匆而过。
  如果没有穿越,她还在上夜班,男科的夜班很萧条。
  楼道空荡荡,灯光苍白,大钟滴答答转悠,一圈又一圈,仿若无止境的轮回,使这幢大楼显得格外诡异。
  几个值班护士窝在前台看《太阳的后裔》,一口一句欧巴,男医生打开陌陌,刷着豆瓣,总以为能遇上一两个无知少妇,来段露水情缘。
  楼上妇产科的热闹却总不分昼夜。
  婴儿的啼哭声打破沉寂。
  有生必有死。
  凌晨1点40分,她在男科手术室送走一位大叔。
  大叔四十出头,肾癌晚期,十个月前,她亲自剖开大叔的游泳圈,成功摘除双肾并完成肾移植,手术很成功,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大叔要长命百岁时,移植的肾渐渐排斥,肾衰竭来得突然。
  生死不过恍惚间。
  时光如迷人的氨基酸,一滴一滴流入注射器。
  十年临床生涯,她刀下的亡魂足够组成一个唱诗班了。
  Mandy下午送来的贡菊水透着渗人的芳香,水咕噜咕噜自喉咙而下,把压在心里的火一点点浇灭。
  如果没有穿越,她会不会参加前男友的婚礼呢?
  现在已经没有答案了。
  时空交错,今生来世如风掠过。
  桌子上的喜帖红得触目惊心,上面印着她男友许小卓和新娘罗晓茜的婚纱照。
  即使不穿越,新娘也不是她。
  许小卓甩她的话还在耳边:“遇见小茜,我才明白活着的意义。小茜就像一杯五彩缤纷的果汁,有西瓜味、葡萄味、苹果味,她带给我的每一天都是新鲜,是无穷无尽的生命力,而你是一杯白开水,无法给生活注入阳光。”
  许小卓话里的话,她又怎会不懂,她常年与男性打交道,像所有妇科的男医生一样,难免有些性冷淡,在床/上,她一直未能讨好许小卓。
  灯光刺痛了她的眼,眼泪打湿了白大褂,彷如刚下过一场秋雨。
  剧烈的头疼让她神思恍惚。
  罗晓茜傲慢的声音在脑海回荡:“姐,元旦节,半岛酒店,我们一家3口最想得到姐的祝福,姐一定要来喔。”罗晓茜就像一朵凯旋而来的红玫瑰,高傲地践踏她这朵残菊/花。
  罗晓茜今年23岁,在整形科干些端茶倒水的活,典型的绿/茶/婊。
  3个月前的某一天,她下班晚了。
  等得不耐烦的许小卓与罗晓茜一起享受了烛光晚餐,浪漫如爬山虎般挂满墙头。照许小卓的话,他俩当晚就滚了床单,种下一棵恶魔种子。
  当许小卓自豪地宣布要当爹时,她愣了半响,一股暖流自阴/道流向黏糊糊的七度空间,额,许小卓的小蝌蚪游到别的女人肚子里,还发了芽。
  关上抽屉,她疲惫地躺在转椅中,一边揉太阳穴,一边胡思乱想。
  三年前的某个夜晚,许小卓弓着身,被扶进她的诊室,B超显示睾/丸脱位,出于崇高的职业道德,她花了一小时为病人进行手法复位。三天后,许小卓捧着一束玫瑰花表白,理由是她的一双妙手让许小卓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单身29年的她面对糖衣炮弹,毫无抵抗力。
  于是乎,许小卓包办她的初恋,并结束她二十九年的处女生涯。
  迟来的青春岁月,只能赋之一声长叹。
  即使不穿越,烦恼也总如影随形。
  就像月/经/不/调,有时月月来,有时三四月来,有时一年不来,有时一辈子不来,然而,无论来与不来,日子还得过啊。
  如果没有穿越,她现在要么躺在CIU,要么躺在太平间。
  额,都不是好地方。
  如果没有赴那场9点的天台之约,是不是就不会穿越的了呢?
  这个真不好说。
  活在21世纪的最后一天,她收到了一条神秘短信:“9点天台见。”
  昏昏沉沉的她没有多想,就上了天台,推开铁门,寒风袭来,一个黑色的背影倚靠着栏杆,嘶哑的声音透过劣质呢子衣传来:“陈医生,还记得我吗?”
  那是张丽的声音,是一位家暴受害者。
  有些头晕,她扶着额头,艰难地张开嘴:“你找我何事?”
  “何事?”张丽转过身,一点点逼近,露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
  突然,她发疯般吼叫起来:“我的脸被硫酸浇过,我的女儿被那畜生虐待至死,我在监狱每天被人欺负,连女儿最后一眼都没瞧上。”
  张丽面露凶狠,眼中发红,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你为什么要救醒那畜生,如果他变成植物人,就没人知道是我推的他,我不会坐牢,我女儿也不会被他害死,我没想他死,我只想他变成植物人,你为什么还要救醒他?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是医生。”她摇摇头,她很抱歉,却没有错。原来张丽还在记恨自己5年前酒醒她老公的事。
  张丽妖娆一笑:“哈哈,你是医生!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伟大神圣的大医生!”
  眼前有点黑,为什么这么难受,不对!
  她突然想起那一壶贡菊水,以及Mandy犹豫的手。
  水里含有三/唑/仑,先前没注意,现在想起,三/唑/仑的气味那么浓。
  而且头晕,犯困。。。。。也正是三/唑/仑过量的典型症状。
  Mandy在她水里下迷/幻/药?为什么?Mandy可是她妹妹啊,虽不是一个爹,好歹也是一个妈。她为什么要害自己?为什么?
  三/唑/仑的药效越来越强,她的头越来越痛,眼前一片模糊。
  一点力气都没有,脚越来越软,她本能地想抓住张丽,却被张丽一把推下了九楼。
  头天旋地转般难受起来,张丽抽泣的声音飘荡在半空:“女儿,老妈终于替你报仇了,女儿,你安息吧。”
  唉,如果没有穿越,从九楼摔下也足够她粉身碎骨,即使命大不粉身碎骨,也得终身瘫痪,那可比死更难受。
  巨大的疼痛传来,血染红了一地的蔷薇花,穿越了也好,她闭上眼,眼泪缓缓而出。
  有些伤痛,即使穿越时空,依旧很痛。
  她的鬼魂飘飘然,又来到一座悬崖,悬崖边开满扎手的白色蔷薇,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着白裙,毅然决然地纵身跃下,仿如一片白云,飘过长在峭壁中的松树,飘过如瀑布般垂落的古藤,最后在开满野花的山谷砸出一个大坑。
  那少女对她说:“我叫霍香药,你以后就是我,我死得好冤。”
  “阿香,阿香,阿香!”
  她听到男人的声音,在另一个时空,她害怕孤单,紧紧抓着医药箱。
  到晚上了吗?下面是蔷薇丛吗?要醒来了吗?
  她想睁开眼看看四周,眼皮却重如泰山,怎么也睁不开。
  悲痛欲绝的哭声贯穿耳膜,有一个缥缈的声音自远古而来:“醒来吧,醒来吧!阿香,醒来吧!霍香药,你是霍香药,你是我,他们在等你,命运在等你,醒来吧,霍香药。”那身着白裙的少女在幽幽啜泣。
  她在意识的荒原中,追逐白裙少女的身影而去,追着追着,白裙少女消失不见,她狂奔,她呐喊,眼前只有荒原,哪有少女身影。忽然前面升起一个巨大的漩涡,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她往漩涡中心跑,她无法抵挡那力量,只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漩涡吞噬。
  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她,正在异度时空与霍香药的灵魂擦身而过,而此时此刻,灯火阑珊的霍家人心惶惶,乱成一锅粥,霍家主母宁三娘与霍家老爷子霍松鹤,一个主张尽快安葬女儿,另一个一直相信孙女铁定没死,整个霍家老少都在为如何处置霍香药的尸/体而发愁。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周末的深圳 实在太堵了,现在才回到家,洗完澡赶紧发文。很多朋友劝我不要把穿越前的事在前三章写,因为编辑看文都只看前三章,编辑不喜欢这样的构造,但我决定还是写在前面,我觉得写个前世的缘由,对穿越重生后的人生会有更多理解。谢谢每一位读者哈,希望亲们看的时候能点点收藏,感谢喔。
另外,今天母亲节,希望天下妈妈都开心快乐健康长寿。

☆、死亡幻象

  冰冷的屋子,肥猫伸了个懒腰,继续呼呼大睡。
  于是,一部霍家医馆传记出现了。
  门窗紧闭,鹤发老人眉头紧锁,颤抖的右手紧握着笔,方正的楷书在一页白纸写下《霍家医馆史》五个字。
  唐天宝年间,有位神医名为霍仲,相传为西汉霍去病后人。霍神医医术超群,长安城的霍家医馆遇穷人分文不取,其医术空前绝后,医德流芳百世。
  近三百年,战火连年,霍家几经变迁,到周朝末年,霍家只剩霍都一人,霍都乃有才干之人,举家迁往江南,休养生息,欲将霍家医馆发扬光大。岂料霍都几房妻妾,皆无所出,年近四十才得一女,取名霍娇娇。
  霍娇娇倒是聪颖,将祖传秘技学得七七八八。
  十六岁的霍娇娇,情窦初开,背着父母与宜禄镇将李处耘私定终身,并孕有一子,霍都一怒之下,棒打鸳鸯。李处耘求娶不成,投身折从阮门下,又添三子一女。
  霍都归天后,其外孙霍松鹤继承衣钵,将霍家医馆改为松鹤医馆,取其延年益寿之意。
  霍松鹤一心要将霍家医馆发扬光大,怎奈独子霍景年对什么都感兴趣,唯独对治病救人不感兴趣,霍景年成日醉心花街柳巷,枉为一代神医之后,把霍松鹤气得个半死不活。
  年岁日高的霍松鹤又将希望寄托到长孙霍勤身上。
  霍勤刚会爬步,霍松鹤开始灌输古往今来感动华夏五千年的医术史,从神农氏尝百草讲到霍都以身试毒,每日讲得泪流满面,感动地不要不要。
  然,霍勤毕竟年幼,祖父之训,如吹风拂耳,稍纵即逝。囫囵吞枣十五年,啥都没学会。
  今生的事,前世的命,一切努力都是枉然。
  霍勤长大后,一表人才,聪明机灵,奋发图强,然而他眼里只有钱和生意。
  不堪祖父唠叨的少年,十五岁生辰刚过,便寻个月黑风高夜,卷几套衣裳,摸几块银子,果断地干起离家出走的勾当,一走便是三年,霍家烟云笼罩。
  三年快活,霍勤一不小心把朱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不得已厚着脸皮回了趟家,气得霍松鹤差点中风。
  七月之后,霍家第十三代出世,是个女娃娃。
  霍松鹤大失所望,一怒之下将长孙赶出家门。
  这厢的霍松鹤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那厢的霍勤活得有滋有味,走南闯北几年,生意越做越大,黄金一箱箱地往家拖,家里老少十分开心。
  霍家医馆传到第十代要断了,霍松鹤自认愧对祖先,每日于祠堂跪一个时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祖宗原谅。
  然,一切在霍松鹤五十六岁那年迎来转机。
  某一天,霍松鹤惊喜地发现嫡长孙女霍香药天赋异禀,对医术的悟性远高世人。老爷子叨唠着祖宗有灵苍天有眼,当即叫来全家老小,上香案垫蒲团。
  五岁的奶娃娃霍香药往霍家祖师爷灵前屈膝一拜,霍家医馆第十二代传人诞生。
  霍香药在霍家孙辈排行老二,人称二姑娘。
  霍松鹤对这个宝贝孙女那叫一个宠爱,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霍家上下几代人,无人敢对霍香药说个不字,因此,也养成了霍香药目中无人的性格。
  十六岁的霍香药出落得亭亭玉立,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冠绝扬州城。
  然,世事难料。
  某个清晨,这只沉默寡言温顺可人的小绵羊,决定结束其光荣伟大的一生,纵身跳进千丈悬崖,一切毫无预兆,天地为之怅惋。
  第一代霍仲,开天辟地。
  。。。。。。。
  第八代霍都,转衰为兴。
  第九代霍娇娇,为情所困。
  第十代霍松鹤,恪守祖业。
  第十一代霍景年,一窍不通。
  第十二代霍香药,英年早逝。
  霍香药,霍家第十二世孙,父霍景年,母秦锦云,霍家孙辈排行老二,人称二姑娘。
  天赋异禀,五岁,接衣钵,成为霍家医馆第十二代传人。
  至道二年,毙,享年十六岁。
  兴也,衰也,一半是命,一半是人。
  写到此处,霍松鹤早已泪流满面。
  最后,霍松鹤以“天妒英才,霍家医馆第十二代传人早殇”为《霍家医馆史》的结尾。
  。。。。。。。。。。。。。。。。。。。。。。。。。。。。。。。。。。。。。。。。。。。。。。。。。。。。。。。。。
  霍松鹤将书稿交给身旁的宁三娘,哀道:“儿媳妇啊,为父今日记下咱霍家医馆三百年兴衰,就是以免为父百年之后,后人忘祖宗根本。你好生找个书局,将咱霍家印个几百份,分发下去,凡霍家人必须背得滚瓜烂熟,每月十五考试,谁考得差了,家法伺候。”
  霍松鹤交代完事,又是几声哀叹。
  宁三娘忧心忡忡地接过这叠厚厚的霍家史,捻起手绢擦擦眼角的泪,小声劝道:“二姑娘此番离去,定是老天爷怜爱她,公公切莫太过悲伤,伤了身子,二姑娘也难安息。”
  宁三娘这一劝,霍松鹤反而哭得更悲伤了,一哭,嗓子眼就像被狗屎堵住一般,咳得脖子都胀了,宁三娘赶紧给他倒了杯茶水,霍松鹤这才顺过气来,满脸的皱纹拧作一团,如竹篓废弃的纸团,泪水漫过,那团纸便软了,不中用了。
  这一个半月只要提到二姑娘的名和事,老爷子必哭得肝肠寸断,长久下去必伤身,宁三娘想了想,还是开了口:“爹,您就听儿媳一句劝,让二姑娘入土为安吧。”
  这是她第一百五十三次劝霍老爷子安葬二姑娘,二姑娘已逝世一个半月,老爷子舍不得,一直未安葬,近日,霍家闹鬼的传闻越来越凶,身为当家主母的她不能眼睁睁看霍家混乱,即使次次碰壁,也要劝。
  “孙女啊,爷爷总觉得你没死,怎忍心把你一个人埋到冰冷的土里。”霍松鹤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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