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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点芳录之六弄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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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门扉被用力甩上的巨响传进内室,芮好霄趴卧在椅榻上的赤裸身子仍是一迳僵硬,未曾有任静。 

  谁也没想到,这个由缠绵蜜意起始的夜,竟然以决裂插面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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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令她好好在涵月楼里待着,是否代表她将“终老”于此? 

  芮好雪倚靠着栏杆,无语地坐在前廊,面对着一片落英缤纷的美丽景致,心思却是远扬缥缈,陷入一股忧忧难解的沉重之中。 

  自那夜敖克昶怒火张狂地撂下话语离去之后,这半个多月来。身边除了服侍的婢女小银之外,她不曾见过其他人。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情绪由最初的伤心痛楚,逐渐转为愁绪满盈,独居沉静的日子提醒了她一个忽略多时的问题,那就是寄养在别人家里的异母弟弟,尚需要她定时送去银两维持生活。 

  可此刻被禁囿在此的她根本无计可施,心底不时狠狠费备自己先前不该因陷入敖克昶的虚假柔情之中,而忘了自身所背负的责任。 

  没有继续在艺团工作,她便没有了收入,那幼弟的生活所需…… 

  “好雪姑娘,你又在想心事了?”小银由楼里走了出来,便见到芮好雪一脸木然地瞪着庭园,身子一动也不动,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在担心异母弟弟,就是在想念很久都没有出现的爷了! 

  “我没想心事,只是发呆。”芮好雪闻声回头,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 

  “你别瞒我了!”小银翻了翻眼,语气直率的反驳,“小银知道你正为着弟弟的事在担心,对吧!”虽服侍芮好雪没有多久,可芮好雪待她如亲人一般,所以她顾为芮好雪分忧。 

  芮好雪看着小银眼中的焦急,心中不禁责怪自己前些天不该在小银的追问下吐露心事,让小银跟着她一起焦急的。 

  “呃……”见芮好雪不语,小银小心地觑了她一眼,“或者是小银猜错了,姑娘是因为想念爷,才尤尤不欢?” 

  她实在不明白,前些日子爷明明还极宠爱芮好雪,谁知不过数日光景,一切就突然终止了!让她真是为芮好雪感到委屈。可爷是主子,他要怎么做,作下人的又哪能有意见呢? 

  “我没想着他。”芮好雪眼神黯然,语气沉重地说着违心之论。 

  一个对她无心的男人,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无法克制地想着他!若是心能随着操控摆布,那么此时她便不会感到如此的难受了。 

  选择离去是不得已,只因愈是待在他的身边,她愈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心!可偏偏她所付出的真心,对他来说却没有任何意义,为了不再爱伤更深,她唯有远离,才能一解心中桎梏,不再伤神。 

  垂下悒尤的眼,看着园中一地残落花瓣,想着自己此刻的窘境,心中一阵痛楚涌来…… 

  “好雪姑娘……你在这儿再坐会儿,小银先去为你端午膳来……”见芮好雪又陷入发呆状态,小银兀自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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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小银正想劝劝已多日不曾好吃好睡的芮好雪进房休息小睡,久未闻问的敖克昶竟然突然遣人到涵月楼来,要芮好雪立刻到湖畔的亭阁处去见他。 

  芮好雪诧异于敖克昶突如其来的召唤,可心中仍忍不住因为能再见到他,而泛起一丝欣喜。 

  她拒绝小银为她梳妆打扮的建议,很快便随着传话的仆人出涵月楼—— 

  才刚走近四边垂着纱帘的亭子,一阵娇媚笑声随着微风传进芮好雪耳中。 

  她心中微愕地踏上亭前石阶,走进亭内,谁知映入眼帘的竟是这样的一幕——令她思思念念多日的敖克昶正端坐椅上,腿上偎坐着一位衣衫不整、娇艳动人的美艳女子,他的一只大手大胆地隔着丝衫,握住女人胸前的玉乳抚揉着…… 

  芮好雪的心头一阵揪痛,脸色瞬间转白,表情木然地呆在原处,进退不得。 

  “怎么站得那么远,还不快点过来!”敖克昶低沉慵懒的嗓音突然传来,语意中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邪佞意味。 

  芮好雪一颤,空茫的眼在接触到敖克昶渗着邪意的眸子时,不自觉地踩着沉重的步伐缓慢前行…… 

  “哎呀!怎么这副德行来见爷啊!连打扮一下也没有,就不怕被爷嫌弃吗?”坐在敖克昶腿上的小菇斜睨着芮好霄,不客气地说道。 

  芮好雪浑身一震,难堪地僵住步伐,愣在原地无法动弹,心中一股羞惭的痛楚袭来…… 

  小菇眼底闪过一抹恶意,美艳的脸庞绽出媚笑,转首看着敖克昶,甜腻的嗓音似怨似嗲地问着;“爷,你好偏心呐!将这位姐妹藏在涵月楼那么久,直到今日才肯让她出来。” 

  虽说这段日子敖克昶的宠爱又回到自己身上,可只要一想起之前他曾专宠过姿色大不如她的芮好雪,她的心中便升起一股怒气。 

  “口气这么酸呐!你嫉妒她?”敖克昶语调邪谑,唇衅勾起一抹魅笑,“怎么,忘了现下敖府最受宠的侍妾可是你小菇姑娘咧!” 

  “爷……你误会小菇了!”看清敖克昶眼底透出的锐利,小菇猛然想起他最不喜侍妾做出不守本分的行径,于是连忙娇软地解释。“小菇只是羡慕,并没有其他含意哟!” 

  敖克昶狎弄着玉乳的大手使劲挤捏了几下,以示薄惩,唇畔的笑意融入一丝残忍。 

  “唔……”小菇不敢呼痛,只得忍受下来。 

  见状,敖克昶这才满意地将眸光转向仍呆立原处的芮好雪身上。“如果我没记错,你在‘红翠艺团’里的工作是乐工对吧?!” 

  芮好雪加过神,白着一张小脸,艰涩的张口,“是……” 

  “那正好!”敖克昶挑挑剑眉,显露张狂的神色,“我和小菇正这儿观景饮酒,正好缺少可用来助兴的乐曲,不如你就弹奏几首符合情境的乐曲来听听吧!” 

  “你……”芮好雪怔怔地回视敖克昶漾着轻佛邪肆的眸子,并没有忽略他话语中蕴含的轻视与讥刺,她的心痛更深,几乎令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原来他除了没有真心外,对她厌倦之后的态度居然是毫不留情的轻贱嫌弃…… 

  “怎么又发起呆了?”敖克昶邪魅的嗓音再次传来,“再这么怔呆下去,我和小菇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乐音来助兴啊!” 

  芮好雪慢慢垂下幽黯的眼,迈步走向放着筝琴的桌后坐下,暗自深吸了口气,将心底风雪交加的情绪硬是压下,面无表情的抬头。 

  “爷和小菇姑娘想听些什么曲子?”微颤的尾音几乎破坏了她力求声调平稳的努力。 

  敖克昶盯着芮好雪倔强漠然的表情,眸中射出灼烈的光芒,突然语带怒意的斥道:“一个乐工会不知道在这样的场合该弹些什么乐曲吗?” 

  “是的,爷,好雪错了!”芮好雪平声直述,盯着敖克昶的眸光飘忽,放在琴弦上的纤手在话声落下时已然拨弄出清亮的乐音,一首优雅的曲调流泄而出—— 

  偎在敖克昶身上的小菇一脸媚笑地端起桌上的酒杯遁到他的唇边。嗲声开口,“爷。再饮一杯酒,好吗” 

  “嗯。”敖克昶轻应了声,顺势饮下酒液,大掌则是毫无顾忌地由她胸前丝衫的襟口处探入,握住一只软热丰乳搓揉了起来,可一双邪肆的眼却是紧紧地盯着抚着琴的芮好雪。 

  小菇兴奋地扭着身子,口中逸出淫荡的呻吟声…… 

  忽地,她察觉敖克昶此刻目光的焦点所在,她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荡妇神色,心中却对他竟然在这种时刻将注意力放在一个模样不如她的女人身上,感到嫉恨和不解! 

  “爷……”小菇不甘心地娇唤,想引回敖克昶的注意力。“现下还有外有人在,你这样弄人家……小菇感到很不自在呢!”她的手指抚着他硬实的胸膛,嗲声娇嗔地说着举动不符的话语。 

  敖克昶的眼神讥诮,“得了!你一向不在意何时何地,而且很懂得使媚,可别此刻才突然告诉我,你已经改变作风,学起别人摆架子,装腔作势装清高,尽说些扫兴的话来。” 

  小菇有些明白的睁大眼,“爷,你是说她……”她一双媚眼意有所指的瞟向正垂头抚琴的芮好雪。 

  “你不笨嘛!难怪现下我只宠爱你一人。”敖克昶的嗓音带着嘲弄,“女人啊!还是顺从点,才会让人疼宠,懂吗?”凝在芮好发身上的眼眸射出讥嘲的恶意光芒,可眼底却带着一丝不让人所察觉的隐忍怒意。 

  多日不见她,他不能否认自己的确无法将她的身影抛诸脑后;可派人召她来此,她那倔强漠然、毫无软化迹象的表情,却又让他升起一股怒火!从没有一个女人这么不将他放在眼里的! 

  可恶!怎么经过这些时日,她犹能影响他的情绪这种奇怪的感觉,更是让他觉得恼怒至极! 

  芮好雪垂着头抚着琴,可对面两人的对话却字字句句清楚地传进耳中,话中明显的调情之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抬眼看向两人—— 

  不料眼底却赫眼映入敖克昶将手滑入小菇两腿间抚弄的一幕! 

  身子猛烈剧震,芮好雪痛楚地别开眼,感到心中已然伤上加伤,再无半丝完好,抚着琴弦的手无法控制地抖颤起来,原本和谐优美的琴音逐渐混乱而不成调…… 

  “这种琴艺也能在‘红翠艺团’生存?真不知艺团的名声是怎么得来的!”敖克昶嘲讽的嗓音穿透乐音,凉冷传出。 

  看着芮好雪明显颤抖的纤细玉手,他心底突地升起一股躁闷! 

  “够了!”敖克昶蓦地斥喝,“这么低劣的琴艺也敢现丑,还不给我滚!’ 

  琴音戛中止,芮好雪加蒙大赦地迅速起身并转身朝亭外行去,只有蹒跚不稳的步伐清楚地彰显出她此刻真正的心境。 

  敖克昶目光犀利地看着比上回所见更形瘦的身影离开亭子,眼底骤然升起一片阴霾深黝的暗光…… 



  第七章 

  那日湖畔亭阔弹琴之后,敖克昶仍是没有让芮好雪离开敖府之意,不过他倒是撤掉了原先派驻在涵月楼看守的护院家丁,算是默许她可在敖府内自由走动而不受管制。 

  芮好雪自那日受到打击后,心中彻底了悟敖克昶的无心和绝情,她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再对他抱着希望,指望他对她仍有一丝眷恋;也不要再成天思着他、想着他了! 

  除了因他无情的对待而感到心碎,她的心中更是念着她的责任——寄养在他处的异母幼弟。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心中更加尤急如焚,生怕幼弟此时的生活所需,即将因她尚未送去银两而宣告中断……可偏偏她却无法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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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门大街 

  极品酒楼二楼临街的包厢内,敖克昶和晏知灏相对面坐。 

  “不总是说敖府的厨子做出来的菜最合你‘桓王’的胃口,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竟然约我到‘外头’来吃别人家的菜?” 

  敖克昶眼神嘲讽地看着对面正一口酒、一口菜,兀自吃个不亦乐乎的晏知灏,搭在窗槛上的手指不耐烦地曲起轻敲。 

  晏知灏抬眼一瞪,“真以为我不知道极品酒楼的掌厨人是你敖府杨厨子教出来的徒弟?否则我何必老是向人介绍这里的菜色有多精致出色!”更别提极品酒楼的老板正是此刻坐在对面发不出善目光的敖克昶。 

  “那我是否得谢谢你‘桓王,对敖府的关照与推荐呢?”敖克昶挑主剑眉,危险地半眯着眼,语气温和客气地询问。 

  “那还用得着说,我可是‘极品’的忠实顾客呢!”停下箸,掏出手巾拭了下嘴角,晏知灏以同样温和客气的语气回答,眼底闪着谑笑,一手执起酒壶,斟满面前的酒杯。 

  敖克昶吸完晏知灏自我吹捧的话,唇角勾起有趣的笑痕。“少东拉西扯了,现下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总该说说你约我来此的理由了吧!” 

  晏知灏口中“啧”了一声,瞪去一眼,“难得找你出来,让你暂时不用面对书房里的那堆帐册,你不放轻松点与我先聊聊,就只会追问我约你来此的原因,还真是不好玩咧!”他边说边将敖克昶面前的酒杯推向他。 

  “你有完没完!”敖克昶伸手抓起酒杯,一口饮下杯中酒液。 

  “哟——火气怎么那么大?”晏知灏调侃笑道,仔细瞧着敖克昶脸上的神情,“该不会欲求不满吧?!” 

  敖克昶不语,给了晏知灏一个“你很无聊”的白眼。 

  “好、好,别瞪眼。”晏知灏脸上依旧挂着兴味笑容,将话题导人正事,“这几日我听说,吴记肃庄’的老板不知打哪儿来的胆子撂话,说打算给没有商业道德的敖府一个‘教训’!这事你可知晓?” 

  敖克昶点点头,“确有此事。不过不用理会,吴兆财那人一向喜欢嚷嚷,光说不练!”他撤了下嘴角,语气淡然无谓。 

  “他在外撂话,你不生气?”晏知灏狐疑的看着敖克昶,不相信他可以容忍这种事。 

  “只要知道‘吴记肃庄’旗下那位名闻天下的‘神针’,已转而投效敖家,我就没什么好生气的。再者,对一家即将溃败的商行,我又何必与他们计较呢!”敖克昶语调轻松的回道,狂妄的眼底却浮起一丝残忍的芒光。 

  晏知灏愣了愣,继而恍然,“呵呵……原来你早就胸有成竹了,我根本就白操心了嘛!” 

  “你会操心?”敖克昶挑挑眉,满脸不信,“我看你是打算看看有没有可以让你‘玩’的才是吧?” 

  “哎,真不愧是本王的至交好友,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真是的!”晏知灏满眼笑意的撇撇嘴角。 

  敖克昶失笑地摇摇头,“真不晓得会有你这种‘王爷,不仅一点威严也没有,还没事就想找‘乐子’来玩!” 

  “我无聊嘛!”晏知灏跟着笑了,口气吊儿郎当,—双桃花眼瞟向窗外,落在楼下人往的大街上。突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吸引住他的目光,他凝神细瞧之下,唇边忽地勾起狡笑。 

  “对了,一直忘了同你问问,那位长得清丽可人却个性别扭的芮姑娘,被你驯服了吗?” 

  敖克昶猛一抬首,“你还记得她?” 

  “记得,怎不记得!”晏知灏不怀好意的眸光瞟了好友一眼后,再次回到窗外大街上。“虽然我和她只打个照面,可她脸上倔强的眼神,给人一种固执又不易妥协的感觉!当然我也不一定看得准,说不这下人家早已因不愿顺从面被你撵出敖府了呢!” 

  敖克昶拧起眉,听出晏知灏语气里的诡谲调弄,却不知他为何这么说;还有,到底窗外有什么东西吸引他的目光? 

  “你到底想说什么?”见晏知灏犹是不回头,敖克昶干脆也跟着看向窗外。 

  看见敖克昶终于抵挡不住好奇地转首,晏知灏忍住笑意,指指大街右前方客栈门前,正在与一名男子交谈的纤细女子。 

  “你看,那不就是那位芮姑娘吗?她此刻站在那里,不就表示你已经将人家撵出敖府大门了吗?”晏知灏烂然一笑,挑高的眉间蕴含着一抹轻笑,嘲弄兼挑衅地看着突地瞪大眼并且脸色骤变的好友。 

  敖克昶一双眼睛也未瞬地看着大街上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 

  她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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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就拜托侯三哥了。” 

  由敖府偷溜出来的芮好雪,小心地将揣在怀里一只质地上好的玉环,遁给站在面前的青衣男子。 

  侯三哥和芮好雪一样,也是因在大旱而出外谋生,这个同乡的邻家兄长,个性直率诚实,目前在一家小货运行工作,恰好方便帮她将攒下的钱送去给照顾幼弟的那户人家,所以,这两年以来,芮好雪一直都是请他帮忙。 

  至于她交给他的玉环——那是敖克昶之前教人随着丝衣一并送进涵月楼的簪钗饰品之一。 

  离开艺团,没有工作,芮好雪顿失收入来源,想了很久,唯有出此下策,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再说!反正她应该再也不会见到敖克昶了,那么那些赠予她的东西,她该可以自行挪用吧? 

  “这……”侯三哥看着手中之物,“好雪,你拿这东西给我,倒教我给搞胡涂了!” 

  “对不起,侯三哥。”芮好雪对他歉然一笑,“现下我手上没有银钱,可否请侯三哥代好雪将这只玉环变卖,得来的数目除了给付你的费用,其他的再劳烦你替好雪送到‘颂镇’李家。” 

  “早说过送钱去只是顺路而为,根本不用付什么费用的,你就别再同三哥客气了。”听明她的解释,侯三哥有些责备地说着,将手上玉环妥善收在怀中,对她咧嘴一笑,“放心吧!这事我会办妥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你回去时路上要小心。” 

  “知道了。” 

  目遂侯三哥融入熙攘人群的背影,芮好雪心头挂怀的心事终于暂时放下了一椿,可那沉重苦涩的感觉却仍旧挥之不去…… 

  既然今日顺利溜出敖府,或许该就此离去,不再回才对,可她势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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