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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手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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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车手戴着头盔,黄雨佳也不知道他是谁,怎么会出手相助。那人也不说话,转身跨上摩托车,回头对黄雨佳招手,示意她坐上他的摩托车。

    黄雨佳惊诧莫名,但只愣了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凌一彬!那天凌一彬送她到医院急救中心,陪着她输『液』的时候,她曾问过那辆迈腾车是不是他的,他说不是,还说自己正打算买辆摩托车,就不会饱受堵车之苦了。此时见那摩托车崭新,而且还没上牌照,而车上这人又出手相助自己,并叫自己上他的车,必是凌一彬无疑了。黄雨佳不由大为兴奋,跑过去就骑坐在那车手身后,用双臂搂住他的腰,问道:“玄哥,你刚买的摩托啊?”

    那人并不答话,油门轰轰作响,载着她飞也似的开走了。

    那人并非凌一彬,而是晨光。他刚从彤县赶回,途经此处,似乎看见路边正和一个男孩拉扯的是黄雨佳,怕她受了欺负,便调头开了回来。确认就是黄雨佳,而自己又无法开口说话,就二话不说上前将那纠缠的男孩击倒,为了不让那男孩受伤过重,只用了三分力量。他不知道黄雨佳上车后为什么叫他“玄哥”,看来是错认成别人了。

    黄雨佳见他不说话,便也不说话了,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嗅着他身上的烟味和男子气息,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她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想感受这一刻的美好。风掠动了她的头发和衣衫,也撩动了她的心房。

    晨光见她将自己搂得这么紧,那一对发育中充满弹『性』的『乳』房顶着自己的后背,不由暗自好笑:这丫头肯定把我错当成她男朋友了,他男朋友叫“玄哥”?

    一路无话,直到摩托车停住,黄雨佳才睁开眼睛,见已在自己家的楼下,就跳下车,准备拉她认为的凌一彬上去坐坐。

    晨光没有下车,向黄雨佳挥挥手,就驾着摩托走了。

    黄雨佳大急,追上几步大叫:“玄哥!凌一彬!凌一彬!”

    晨光闻声吃了一惊,凌一彬?她把我当成凌一彬了?她怎么认识小凌?她和小凌的关系……但他没有停顿,绕过前面的楼房,径直向大街驶去。

    黄雨佳站在原地不明白他为什么话也不说一句就走了,心中一阵惆怅,但又回想起刚才像在云中飞翔的感觉,脸上竟然忽而微蹙秀眉忽而抿嘴而笑。

    ——

    如夕阳所料,凌一彬熬过了一个无眠之夜,但又不敢给晨曦打电话。终于等到了天亮,便立即打电话,但晨曦关机。他只好去上班,上午又给晨曦打了几个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搞得他无精打采、昏昏欲睡却又睡不着。下午,电话终于打通了,晨曦语气很冷淡:“下班到我嫂子家来。”说罢就挂断了电话。虽然如此,凌一彬还是得到了莫大的安慰,看来这位女暴君消消气就会好了,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在为什么事发邪火。有点像吃醋,但她在吃谁的醋啊?凌一彬百思不得其解。

    还没到下班时间,凌一彬就匆匆离开了公司,赶往晨光的家。

    来开门的是晨曦,她面无表情。凌一彬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跟着她走进客厅,见夕阳坐在沙发上向自己招手,说:“小凌过来坐,有事情要说。”脸上也是毫无笑容,语气颇为严肃。凌一彬暗暗叫苦,毫无疑问夕阳姐是要为晨曦撑腰,教训自己一顿了。他只得陪着笑,欠着屁股坐了下去。

    夕阳说:“今天上午公安局的陆局长和国安部‘白手套’专案组的甘组长来过了,他们找我和曦曦是告诉我们晨光失踪了,而且他还有可能就是‘白手套’。”

    凌一彬听了立即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过突兀了,半晌回不过神来。他本来心里准备的是迎接一场看似无情却有情的批斗会,谁知夕阳非但没说他和晨曦的事,反而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来。

    夕阳接着就把上午陆局他们来的整个过程详细说了一遍,凌一彬听得目眩神摇,很想抽支烟定定神,但看见坐在对面的晨曦脸『色』很难看,只得忍住。他对夕阳问道:“他们说没说都有什么证据啊,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是不是国安局的想陷害晨哥啊?”

    晨曦接口说:“证据怎么可能告诉我们?我们只有协助调查的份。”

    然后三个人都沉默不语,凌一彬很想问问现在怎么办,但他看看晨曦,又看看夕阳,见她们都心神不宁的样子。虽然自己也有点手足无措,但身为男子汉,既不能没了主张,更不能让两位女士缺乏安全感,便说道:“我说你们也不用担心,首先,咱哥是什么人啊?有比我们更清楚的吗?他绝对不可能是‘白手套’!再说他和‘白手套’正面交锋好几次,他会分身术,自己跟自己打啊?”

    夕阳忧郁地说:“可‘白手套’不止一个啊。”

    凌一彬愣了一下,随即说:“不止一个他也不可能是‘白手套’,你们认为咱哥是个执法犯法、贼喊捉贼的人吗?”

    夕阳坚定地摇摇头,晨曦心里却有些犹豫,毕竟她曾经听到过“白手套”的声音,差点以为是哥哥在说话,而且还闻到了“白手套”身上的古龙水味道,而同样的气味也出现在哥哥身上。哥哥嫉恶如仇,反到有可能在得到某种超能力时做出那些超越法律界限的事情,直接去惩处坏人。

    凌一彬接着说:“此外你们也不用担心咱哥的安全,他果敢睿智又身手不凡,‘白手套’也奈何不了他,更不要说别的小『毛』贼了。尽管放宽心吧,依我看啊,咱哥必然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线索,来不及通知公安局,就只身犯险,抓‘白手套’去了。”

    夕阳听了感觉心里安定了许多,类似的话陆局上午也说过,既然他们都这么认为,晨光此刻必是安然无恙的了。

    

第十九章 2。且喜且忧

    沈琴打开房门,见地上有一封信,想必是广告推销之类的信函,时不时会有这些宣传品从门缝里塞进来。她毫没在意,俯身拾起,看也没看就随手扔在了门口的鞋柜上。她脱掉半高跟的皮鞋,换上拖鞋,就去卫生间里洗手洗脸,然后换上了舒适的家庭装,一件蕾丝花边的短袖衫,一条长及膝部的裙裤。盘着的头发也解开来,随意披散在肩上,劲装捷束的警花立即变得女人味十足。一般她都是要自己做饭吃的,但这两天她都没有买菜,更没有心情做饭,都是晨光的事情让她焦虑不安。在警局她还能沉下心来专注工作,但回到家里就不想再强迫自己了。

    她坐在阳台上出了半天神,天都完全黑了才觉得有些饥饿,便起身去找出一筒薯片,到了杯白开水,慢慢吃了起来。

    今天白天她和老廖基本查清了赵恒发疯一案的内幕。原来是赵恒的老婆苏萍与青骢集团副董事长孟广林早已勾搭成『奸』,孟广林觊觎赵恒的地位、财产已久,而苏萍则憎恶赵恒的花心和不忠,终于两人为了各自的目的开始合谋对付赵恒。由于赵恒是知名的大人物,杀他并不容易,而且他们也不易脱身。要做得不『露』痕迹还要成为最大的受益人,最终便谋划出了一条毒计——把赵恒的精神搞崩溃。在董事长没有做任何交代的情况下,副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自然合理合法地成为实际的控制者。他们的计划主要是趁赵恒长时间外出,收买他的下属,那些不能被收买的亲信,就抓住其把柄或弱点,进行要挟。控制这些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一起假装不认识赵恒,让他的意识发生错『乱』,最终崩溃。本来他们要实施的第一步是:在赵恒回来后召开第一次要员会议时发招,会场里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他,他通过正常判断不可能认为所有的人同时得了失忆症,只会反过来怀疑自己。如果他找到不是阴谋同伙的其他人求证,那人必会肯定他就是赵恒,届时所有假装不认识他的人则异口同声说刚才是他不认识他们的,都装无辜,赵恒必然会被彻底搞晕。然后再实施第二步,就是送赵恒回家后,苏萍和小芸、老侯也突然不认识他了,待他向外人求证自己是谁时,苏萍等又反过来说是他刚才失忆。如此反复多次之后,赵恒必然会被“我是谁”的问题纠缠不休,直至精神崩溃。他们之所以提前实施第二步,就是因为赵恒不知何故在书房里晕倒,醒来后的表现看上去是遭受了惊吓,于是决定立即行动,趁热打铁。

    事实真相虽然都已查清楚了,但沈琴总觉得似有不妥。赵恒怎么会遭受第一次集体蒙骗后就精神错『乱』了?而在一个人在书房里又是为何晕倒的呢?这中间的谜团似乎并没有全部澄清。

    沈琴边吃薯片边想了一会赵恒的案子,虽有疑点,但一时整理不出新的头绪,便不再去思考了。她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晨光,心情顿时又烦『乱』起来。

    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总会不停喝水,杯子里的水很快被她喝完了,就起身去加水。加水回来,她瞥见鞋柜上的那封信,随手拿了起来,边看边走回阳台。

    突然,沈琴停住了,手中的水杯落到地上摔得粉碎,杯子里的水将她的双脚全部打湿,但她仿佛浑然不觉,只是怔怔地盯着那封信。

    信封上写着她的详细住址,但下方没有写发信人的地址和姓名,中间写着“沈琴亲启”四个大字。字迹潦草却潇洒有力,那是晨光的笔迹,字如其人,虽不拘小节却有坚定的信念和坚强的意志。

    沈琴没有立即拆开信封,而是紧张又兴奋地到每个房间里去看了看,包括厨房和卫生间。似乎她想找到晨光,但她没有找到,不无怅惘地坐到书桌旁。她的目光又重新回到那封信上,如同那信就是晨光。她急忙打开台灯,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紧张得手都在微微颤抖。

    信的开头是这样写的:“沈琴,你好!我是晨光,你熟识我的笔迹,一看此信便知真伪。什么都不要怀疑,我需要你,需要你的信任,需要你的帮助。”

    沈琴的心不禁狂跳起来,目光停留在“我需要你”这四个字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看着这四个字,仿佛永远也看不够,看得眼眶都湿润了。

    信中接下来的内容就是详述晨光失踪的原委,从他半夜惊醒发现自己变成透明人一直到他回到本市并将此信塞进她的门缝。在彤县公安局招待所的大套间里,晨光只写到当时的情况,而后来他如何找衣物找摩托以及如何回到本市的过程,是他把信塞进沈琴家门缝前加上去的,所以是写在原信落款的后面。

    他不是“白手套”!他安然无恙!他回来了!沈琴抑制不住的激动,几乎忍不住想大叫起来。她将信纸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想要让自己赶快平静下来,但毫无成效。她拿起手机就拨打晨光的电话,但令她失望的是“机主已关机”。她立即就想知道晨光此刻在哪里,立即就像跑到他的身边,和他在一起。

    过来良久,沈琴又把信反复看了好几遍,终于慢慢恢复了她做为刑警应有的冷静。按捺住了激动的心情,她立即就看出晨光此时危机重重的处境。一方面,警方和国安部专案组手握诸多证据,正在积极行动四面撒网,要抓捕晨光,美其名曰配合调查。夕阳、晨曦、凌一彬等均已被监视,连晨光远在澳大利亚的父母和在美国的小妹晨『露』也都通过国际刑警进行了监控。另一方面,“白手套”意欲借刀杀人陷害晨光,同时也不排除暗地里直接下毒手的可能。既然“白手套”能把晨光变成隐身人,且让他不知不觉,可见“白手套”的手段何其高明,要取晨光的『性』命不过在呼吸之间。晨光不愿意被“白手套”玩弄,决心要与其单挑,说不定就会把“白手套”『逼』上绝路,对晨光痛下杀手。现在的晨光既要逃避警方和国安部的缉捕,又要与“白手套”周旋,真可谓荆棘密布、杀机四伏。

    沈琴的心情突然矛盾起来,晨光来找她时,应该劝他回警局协助调查、澄清事实,还是应该帮助他,和他并肩作战。之所以出现心情矛盾,并不是她怕晨光无视纪律的擅自行动会连累她,而是她不能不为晨光的安危担心。回到警局就安全了,可回到警局的晨光还是真正的晨光吗?他是个无所畏惧的人,不会为了个人荣辱和安危而退缩。沈琴心想:我就算劝他回去他也不会听的,如果他是个急于想澄清自己并非“白手套”的人,多半就不是一个值得自己痴心的人了。

    ——

    雅典国际社区三栋第三层的公寓里,丁媛同样心神不宁。交通厅厅长张超英已被双规,她的靠山倒了,不仅失去了财路,现在所拥有的财产也必将被没收殆尽。她奢华虚荣的生活即将坍塌,怎么能不让她忧心如焚?她一会思量如何转移现有的财产,一会考虑如何再攀一个高枝来保障未来的生活,但都是不得要领。

    神情憔悴的她坐在梳妆镜前,看到自己美丽大眼睛旁边已经出现了若隐若现的鱼尾纹,不禁更增烦恼,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庞发呆。

    突然,她看到自己的脸模糊起来,五官都变得朦胧直至不可辨认,如同被一团雾气遮掩了。她大惊失『色』,使劲『揉』『揉』眼睛再看,镜子里面自己的脸确实看不清楚,而身体的其他部位均非常清晰。她立即觉得『毛』骨悚然,急忙用双手『摸』自己的脸,皮肤光洁、睫『毛』修长、鼻梁挺直、嘴唇饱满,还是自己那张魅力十足的脸。难道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她这样想着,紧紧闭上了双眼,过了一会再次睁开,惊恐不安地向镜子里看去。却是一切清晰如常,不再有任何模糊不清。她舒了口气,想是自己看花眼了,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

    就在此时,镜中她的脸又模糊起来,如同有人用魔法橡皮擦擦掉了她的脸,却又没有擦干净。她吓得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向后就逃。急惶惶逃到客厅里,已经冷汗淋淋、体似筛糠,忙不迭地再次用手『摸』自己的脸。脸还是原来那张脸,有温度、有弹『性』,可为什么在镜子里会变得模糊?

    遇到鬼了!丁媛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眼睛紧张地四下张望。屋子里毫无异状,灯光下的一切都干净整齐,但此刻在她看来却充满了妖氛。

    过了很久,她慢慢缓过气来,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想回到卧室的梳妆台前再看看,但又怕得要死。想来想去,战战兢兢地慢慢向卫生间走去。卫生间里也有镜子,她想去照照那面镜子,看是否还有异常。她打开了过厅的灯,打开了卫生间里的灯,将里外照得分外明亮。

    她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镜子,镜子边缘出现了她的脸,毫无血『色』,但眉目清晰,并没有模糊不堪。她心下略安,待要站到镜前再照照身体时,镜中那张脸突然又变得朦胧了,她一阵眩晕,心脏猛跳了一下,仿佛就此停止了,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

    

第十九章 3。合拍

    丁媛从昏『迷』中慢慢醒转,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她一时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皱着眉想了半天才想起刚才的经过。但自己应该是在卫生间里被吓晕的,怎么跑到床上来了,她想不明白。恐怖的感觉再次席卷她的全身,浑身鸡皮疙瘩,手足也都如同被速冻了一般变得冰凉。她不敢动,紧张地察看屋里的情况,灯亮着,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她转头看着床旁边的梳妆台,很想坐起来再照照镜子,但实在没有勇气了。她想求救,想逃出去,已认定是鬼在捉弄她,可能无处可逃了。

    她就这样躺着,虽然空气似乎都不曾流动一下,而她却觉得越来越恐怖。她并不知道最恐怖的时候莫过于对恐惧的期待,而她就正在等待着。周围始终没有一点异动,终于她几欲崩溃了,再也不堪忍受,便一再鼓励自己,暗暗鼓起勇气,准备跳起来就向门外冲,去向邻居求救。

    就在她快要鼓足勇气时,卧室里的顶灯突然灭了,她惊得浑身一哆嗦。紧接着,床头的落地台灯猛然亮了起来,灯泡由暗变亮,亮到一定程度又由亮变暗,终于不再变幻,发出朦胧暧昧的光晕。

    此刻的丁媛已经浑身僵硬,几乎窒息,她知道自己完了,绝望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忽然她感觉到右边的『乳』房被一只手捏住了,不禁像触电一样抽搐了一下。她微微抬起头,垂眼去看自己的胸部,但她什么也没看见,没看到有手,更没看到有人,但她看到胸部的睡裙上被捏出了凹痕和褶皱。她感觉到那只手在搓『揉』自己的『乳』房,也看到胸前的皱折和『乳』房的形状随着那只手在变化。那只手分明存在,但她就是看不见。

    她猛然想起上次“白手套”出现在这个房间,拿走了钱,临走前用那只没戴白手套的手『摸』了自己的大腿根部,那种感觉和此刻完全一样。她明白过来,是“白手套”来了,极度惊恐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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