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撵(子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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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时候?”八百年后他问,声音还是颤抖。

    “过年之前,你去珠海的时候。”我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配合他的表情,不至于露出幸灾乐祸。“你回来那天我就想告诉你了,但是当时你没问。再加上,沈优子也不让我说出来。现在我还是想说出来,要不然心里不舒服。”

    “屌他妈的!”这厮骂了一句。

    “我希望你冷静;我也相信你做到了这一点。”我说,口气完全是中性的,既不流露出得意,也不流露出对他的同情,以免刺激他。“我再说一下,我告诉你这件事完全是出于内心的需要。”

    “你他妈真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他说话时目光在我脸上闪来闪去。

    在我感觉里,他肯定想盯着我这个怪物仔细看他妈个究竟,可是又不屑于这样做,所以采取了这种目光闪来闪去的方式。不管怎样,我看出他的情绪已基本控制住了;这让我大大放了心。

    “我觉得你今晚表现得挺绅士,真的!”我又夸了他一句,控制不住去想象他头上那顶无形的绿帽子,这简直他妈其乐无穷。

    “绅士个屌!”这厮叫道,“妈的!我也要跟你那妞睡一觉,要不然我他妈心里不平衡!你什么时候叫她来?”

    “这我不能保证,”我老实说。

    “为什么不能保证?”这厮瞪了我一眼,现在再要他乜斜我简直不可能了。“你必须保证!你他妈都跟我妞睡了——”

    “我说过:当时是沈优子主动的。要是我那妞也主动跟你睡,我不会怪你!但我不能保证我那妞会不会这样,”我笑了起来,我觉得这时候笑不算过分了。“当然,我会跟她说的。至于她同不同意,我怎么知道呢?”

    “她必须同意!你要不让她同意,我放不过你!”他指着我鼻子说,眼看绅士风度即将粉碎(可能是我刚才的笑刺激了他),“你什么时候跟她说?”

    “静!静!静!少安毋躁!”我笑道(尽量使自己的笑容显得严肃,有深度,而不是吊儿郎当),“她现在还在澳门。等她一回来我就跟她说。”

    “他妈的!”这厮骂了一句,“我一定要跟她睡!非睡不可!”

    79

    这鸟人听到这消息后,上网都没心情了,坐在那里呆愣,时而蹦出一句“贱人”。我敢赌五个生番茄:他心里肯定也在骂我,甚至还想揍我,只是碍于某种混账心理,忍着罢了。想想吧,如果是另一个人告诉他这件事,他肯定要跳起来八丈高,可偏偏是当事人——我来告诉他,而且是如此这般告诉他,这就堵住了他的嘴。真的,只要你老老实实承认一件事,有时候别人还真拿你没办法。

    我到电脑前坐下,等这厮平静下来,以便下手。

    “这就是你今天说的要给我的荣幸?”这鸟人突然问我。

    “不是……”我说,总算忍住没说出:“更大的荣幸还在后头。”

    “他妈的!”这鸟人骂道,也不知道骂谁,反正是发泄情绪。

    他拿起电话,拨号要打,又挂掉了。我猜他是想打给沈优子,痛骂这妞一顿出气。可是出于某种混账心理,又不想在我面前打。他就那样时而拿起电话,时而看看电脑,不知做什么好。看到这情景,我还真他妈有点同情他,——同情中还夹杂着幸灾乐祸;要我说,这才是一种伟大的同情!最后,他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伟大真理,又拿起那个混账镜子,欣赏下巴那几个宝贝粉刺。

    “你那妞去澳门做什么?”他问,语气平和些了。

    “我也不知道;她没跟我说。”

    这厮开始用手指抠其中一个粉刺,重点研究一番。

    “你觉得她会同意我跟她睡吗?”他问。

    “这要看她,”为了安慰他,我又说:“应该同意的,你放心好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明天或后天吧。”为了安慰他,我又说:“她一回来我就跟她说。”

    “你一定要说服她,——你有这个自信吗?”

    “有!”我心里突然很他妈怪诞,不知不觉又重复了一遍:“她一回来我就跟她说。”

    不知为什么,这厮突然干笑了起来,而且笑了很他妈久。这真让我莫名其妙。说真的,即便我是世界顶级心理大师,我也无法解析他这笑所包含的意味。

    “到时候咱们可以同时干,”他说,“你跟那贱人干,我跟你那妞干!咱们来个比赛,怎样?”

    “妙不可言!”我干笑了一下。

    “你一次能干多久啊?”这鸟人问,又笑了起来。这次笑倒不是很难懂。从这笑声,我能听出他从适才的情绪中超拔出来了,至少也可以说,对换妻游戏的渴望支配了他目前的鸟情绪。

    “不一定的,有时可以是闪电行动,有时也可以是持久战。”我说着便想到了那次我和沈优子的伟大勾当,禁不住笑了起来。你要是听不出我笑里的意味,你真是糊涂透了。

    “你那妞一回来我们就干,OK?”这鸟人问。

    “一言为定!”我说,欣然得要命。

    “好!越快越好!”瞧他那猴急样,不过猴急中也自有一番洒脱:“去他妈的!女人就应该供男人消遣!”

    说完,他总算丢下了那个混账镜子。显然换妻的计划让他异常兴奋,也异常洒脱。他又开始在网上打牌,一边还哼起了一首混账歌儿,似乎是刻意为之,以此表达一种豪放——这种豪放集中为一点就是:女人就应该供男人消遣。

    我等了一会儿,不想再拖延下去,就拉开柜门,抓起铁锤,正要往怀里揣,那鸟人突然侧过身子说:

    “你那妞脾气很大啊?上次她来,我说我想要她也包养我,哈哈,她气得要命。”他又把腿伸到了桌上,还他妈一摇一晃。“你跟她解释一下,就说我只是开玩笑,不是成心的。不过我想干她,倒是真的。”

    “你放心!”我悄悄放下铁锤,为了掩饰自己,把吉他拿出来。

    幸好这厮没注意到我手中的举动。我抱起吉他弹了一曲,放下了。我突然很他妈躁动,这鸟人老是问这问那。我又拉开柜子,把吉他放进去,正想拿起铁锤,他又说话了。

    “你老开那柜子做什么?我们一起在网上斗地主吧?”

    “我不喜欢打牌……”我匆匆放下铁锤,转过身来。

    “你他妈是不是觉得在网上不好作弊?”他问,笑了一下,没有转脸看我。

    “你说什么?”我关了柜门。我明明听到了,还是再问一遍。

    “在电脑上不好作弊,所以你不想打?”

    “随你怎么说!我是不是作弊,上帝最清楚!”

    “嗬嗬嗬……”

    这鸟人怪腔怪调笑了起来。现在他的笑仅仅是腔调怪,倒没什么特别的深意。天哪,他那笑声实在太他妈难听了,没有任何一个字能形容,姑且用“嗬嗬嗬”吧。他一直笑了很久,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显然这“嗬嗬嗬”的怪腔怪调太能表达他此时的混账情绪了。

    “上帝?”他说着又笑了起来,几乎是演唱道:“上帝?上帝?上帝呀,你在哪?快来吧,来舔我老二吧!我老二正痒着呢!上帝呀,快来跟我口交吧……”

    这鸟人一边笑一边演唱,沉浸在自己的极乐世界里。上帝这个词在他嘴里宛如一颗口香糖被挼来挼去。

    你要是想象不出我当时处于什么状态,那我再花一百倍的语言来描述都没用。总之,我就像一点火星猛然被吹旺了,再也无法拖延下去。

    我再次拉开柜门,攥起铁锤揣到衣服内侧,不管那鸟人是不是注意。事实上,他正在拿上帝演唱取乐,没注意到我。我想,这正是上帝在暗中助我,千真万确。

    “要不要过去拉上窗帘呢?”我想,“还是不拉了吧,反正没人看见,怕什么鸟!”

    那铁锤已经急不可待了,我感觉到了这一点。我心跳猛然加快,如同汽车被踩了油门。就在我举起铁锤之际,一句话从我口中蹦了出来,完全超出我的控制之外。

    “你最大的荣幸来啦!”我叫道,“见鬼去吧鸟人!”

    这厮闻声转过身来,莫名其妙之际,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抡起铁锤砸了过去。我动手如此迅猛而精准,他还来不及反应,就死在了莫名其妙的一瞬间。
25。…第二十二章
    80

    干掉金以恕后,我收拾现场花了个把小时。虽然也难免匆匆,但全过程都遵循一种曼妙的节奏,——我敢说,这种节奏暗合了艺术的本性。无可否认,我内心一直是紧张的,可是到了这时候,这种紧张取得了一种艺术节奏感。毕竟我已经干掉了三个鸟人,满可以说胜利在望了。至于沈优子这妞嘛,贱人一个,完全可以等闲视之,轻松对待。甚至我都认为杀鸡无需牛刀,那把铁锤可以光荣退休了。

    我用洗洁精把铁锤冲洗干净,依旧藏到衣柜底层,我想暂时不需惊动它了。我身上穿的风衣也脱下来洗了,晾在阳台上吹风,希望明天能干。我换上了那件白色中山装,我相信不会再碰上血迹什么的了。

    收拾停当,我坐在椅子上抽烟,构思该如何干掉沈优子。我当时心态真他妈别致,可以说别有一番情趣在心头,——简直就像一个写命题作文而又不受时间限制的学生一样。而问题的关键是:这作文题目恰恰是我最想写的,这让我进入了一种兴奋状态。你要是碰到一个你想写的作文题,而时间还很他妈充沛,你也会这样兴奋。如果说我前面写的那三篇作文都有一定模式(至少都离不开铁锤),有点像混账八股文,那最后这一篇,我完全可以自由发挥,来一种崭新的构思。你要是乐意,叫什么混账新概念作文也行。

    我抽掉五支烟,构思了个把小时,心中有了一个大致蓝图(你可得原谅我用这个词,因为我当时的心态如此别致,用这个词不算过分)。我决定利用沈优子这娘们和金以恕怄气的契机,随意发挥,展开我的行为艺术(也请你原谅我用这个词)。我意思是说,必要的话,我可以用金以恕的手机给沈优子发短信,钓她到宿舍来,然后见机行事。

    我看时间,这时候是十点过一点,那贱人应该还没睡觉,也许正闷着呢。我想先出去透透气,顺便买些番茄,我还需要一瓶酒,也一同买来。既然我决定让铁锤提前退休,我总得有一些别的道具嘛。对于沈优子,我觉得把酒作为道具蛮好,你当然还记得我和她那次伟大的勾当,酒发挥了不可小觑的作用。我现在口袋颇有一些钱,接近两千块,可以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有钱的时候了,虽然都不是我的钱。刚才从金以恕口袋里摸出一千多块,加上另外那两个鸟人的,总共差不多两千。这一笔对我而言巨大的资产,还真有点让我诚惶诚恐呢。

    我把金以恕的手机关了,藏到衣柜里。我暂时不想用这混账手机,先把道具买来再说。下楼的时候,我思绪专注到了沈优子身上,反复设想该怎样把她钓过来。我现在可不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愿者下流,我必须得让她上钩!

    我来到宿舍楼下,没走几步,仿佛是上帝的安排,恰好碰到沈优子迎面而来,这让我的心脏一阵狂跳,欣喜与忐忑共舞。看她那样子是要到417去,只是不知什么缘故。我正想该不该跟她搭讪两句,倒是她先问我。

    “你宿舍还有人吗?”

    “……都出去了,没人!”我说,口气多少有点唐突,这你应该感觉到。

    “你去哪?”她问,面无表情。

    “去买点东西,——番茄和酒。”

    “我忘了手表在上面,你回去帮我开门好吧?”她依然面无表情。

    原来是忘了手表。她为什么现在才来拿呢?要是她在刚才想起手表赶回来拿,恰好碰到我在杀人,天哪,那可真他妈要命!可是上帝保佑,她偏偏在我完事后才来,这难道不是一种天意吗?这些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

    “我想先去买东西,”我说,“要不你等等吧?”

    “要多久?”

    “不会太久,……半个小时吧。”

    “那我在这等你,”她挪动步子,到楼下那公共椅子上坐下了。她的举止神态完全是懒洋洋,和通常怄气中的女人一样。

    我走了几步,觉得我的反应太他妈死板了,我应该趁此调动一下她的鸟情绪。

    “你想要喝点什么吗?”我停下脚步,尽量以一种爽朗的语气问她。“想要什么我帮你买来。”

    “我不要什么,”她愣了一下,但也还是懒洋洋的愣,问:“你要去超市?”

    “对。你要点什么吃的吗?”我笑了一下,有那么点挑逗意味。

    “我不要什么,”她又说了一遍,脸上松动了一下。“你要去超市得快点,要关门了。”

    “还来得及。你等着吧。”

    81

    我的反应有点突兀了,我想。天知道我当时处于怎样一种鸟情绪,我想把我的情绪也感染这妞,让她也跟我“一般见识”。一想到今天她那句“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就觉得真他妈好笑。问题是,我怎样让她的情绪调动起来,跟我“一般见识”呢?去买东西的过程中,我一直在琢磨这鸟问题,很他妈伤脑筋。最后,我心里有了一点谱,我想还是利用金以恕来刺激她,调动她,必要的情况下还得撒撒谎。老天爷,难道我不一直在撒谎吗?就得撒谎,像个伟大演员一样,把戏演他妈下去。

    我回来大概是十一点,买东西用不了多久。她还坐在那椅子上等我,木木然。我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设想,知道该怎么做。我买了一瓶葡萄酒,这完全是为了她,一般女的都喜欢喝葡萄酒,这娘们也不例外。此外我还买了一瓶白酒、一袋番茄和些瓜子果冻之类,反正是女人喜欢的玩意。

    “你买了不少东西啊?”上楼的时候她说,我听出她仅仅是为了说一句话。

    “一瓶葡萄酒、一瓶白酒,还有番茄、瓜子、果冻之类。”为了调动她的情绪,我又加了一句:“应该有你喜欢的吧?”

    她有气无力笑了一声。我知道她想说点什么,但是没有说。我感觉到她现在情绪低落至极,就像我现在情绪很他妈高涨一样。她默默跟我来到417宿舍外。

    “他们都去哪了呢?”我开门的时候她问,“怎么一直没见关亨和贾力勍?”

    “这两个鸟人好像去哪里玩了。”我说,其实我知道她最关心的还是金以恕,只不过赌气不问罢了。

    进宿舍时她第一眼就瞟向金以恕那边,没去注意储物柜,这些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她的手表忘记在金以恕床头上,显然是做爱时脱下的,完事后忘了戴上。她爬上去把手表拿了下来,戴在手上。如果仅仅是为了拿手表,那现在她可以走了。她没有就走,显然还有心事,想弄明白什么。

    “这宿舍扫得真干净,”她坐在金以恕椅子上了,面朝我。“你刚又扫的?”

    “嗯,”我应着,一边旋开红酒瓶,倒酒。“你也喝点吧?”

    “你最近这么爱干净起来了?”她说,故意不回答我。

    “这只是一种表象。”我说,她问这些完全在我意料之中。“我想通过打扫卫生来发泄内心的情绪。”

    “什么情绪呢?”她问,这是自然要问的。老天爷,要我回答是一种什么情绪,可真他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问题的关键是,这娘们并不真正关心我的情绪。

    “我也说不清楚,”我笑了笑,已经倒好了两杯酒。

    我以一种很爽朗的方式递一杯酒给她,她有那么点无可无不可,但还是被我的爽朗感染了,接过了酒。她要是不接那才怪呢!——她要是不接我的酒,那她就不是她了。她接了我的酒,就等于接受了我要跟她调情的邀请,可以这么说。天知道我们心照不宣的那件伟大勾当。

    “我觉得你今天有点怪,”她说,小抿了一口酒。

    “见怪不怪,都是因为那种情绪。你不也是吗?”我反问一句,目光挑逗地一闪。老天,我演起戏来还真他妈有模有样。

    她撅了一下嘴,转脸又望了望金以恕的桌面,显然想弄清这鸟人到底去哪了。

    “你是不是想知道金以恕去哪了?”我干脆直接问。

    “他去哪与我无关!”她说,完全是言不由衷,这逃不出我的眼睛。

    “你何必装呢?我看出你心里不痛快。”

    “没什么,我不太在意了,我现在尽量不去想这些事……”

    我笑了笑,也许可以刺激刺激她了,——开始伟大的撒谎吧!

    “你说不去想,不等于事实上就不去想。”我说,“要是我说出他去了哪里,你能够无动于衷,我就佩服你!”

    “你说吧,我无所谓的。”她嘴上说无所谓,可内心的好奇一点也掩饰不住。

    “刚才有一个女的来找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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