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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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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姐将东西堆在门口,她走入房间看了眼,便挥动笤帚、拖布打扫卫生。
    ……
    一觉睡到天亮,老蒋贴心的在为宁疏影准备早餐。
    我来到林婉婉的办公室,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玻璃罐子,我试探性的喊了句:“婉宝?”她没理,我心说该不会睁眼睡着了?站在办公桌旁边,我拿手划过她视线,林婉婉回过神,她抬头看见是我,温笑道:“凌宇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五分钟了。”我心疼的道:“你熬了一夜,累不?配的药有效果吗?”
    “没事,只要影哥哥健康就好。古代螭蛊在他体内营养跟的上,就不会伤害他的器官。”
    林婉婉拧了拧脖子,她指着玻璃罐子道:“狄苍内脏被吃没了,我又往里边放了些动物器官,我眼睛花了,数了几次数量都不一样。你帮我数数三色线虫多少条啦?”
    “好的。”我吻了下她的额头,凝视着这群尾巴晃来晃去三色线虫,“1、2、3……82、83、84!一共84条!诶?好像它们的粗细,缩水了二分之一。”
    “药起效了。”
    林婉婉开心的抱住我胳膊,她低声道:“一晚上才增加12条,形态缩小,可以暂时给他服用这种药。螭蛊繁殖的速度,明显降低了数倍。我在加把劲,争取完善抑制螭蛊的药方。”
    “现代螭蛊的对策呢?”我好奇的道,她昨天抽干了一粒肉痘,不知道有没有研究出结果。
    “还没。”林婉婉蹙起眉,推测道:“目前来看,注意别清洗皮肤,否则会大面积扩散。”
    不能洗漱?对宁疏影来说有点难,我思忖道:“你哥他有轻度的洁癖,这个条件实施起来有点难,得你们来劝。”
    “包在我身上。”林婉婉喝了口水,她花了半个小时,聚精会神的精确称量每种药物,配了五个小药包,她拿起一个递给我,“早饭时混在他的饭里,一起吃。哦,对了,今天你们是不是就要出发去苗寨了?”
    “嗯。”我点了点头。
    林婉婉想了想,她捏向我肩膀,道:“现在因为影哥哥,所以耽误了你的治疗。你在外边注意点,别再添新伤,另外,保护好我姐姐。”
    “放心。”
    我挥了挥拳头,信步迈出门,望见老蒋端着食物准备敲门,我急忙叫住了他,拆开药包洒入饭内,药沫颜色有点艳,我拿勺子搅拌了几下,满意的道:“OK!”
    接下来我们仨没管烟姐,驾车去东街吃过早餐,林婉婉在休息室补觉。老蒋他们玩游戏时,宁疏影幽怨的道:“今天的饭味道好怪。”
    “你吃了没?”老蒋敲出行字。
    宁疏影回复道:“勉勉强强。”
    “皮肤起了几个肉痘?”
    “六个。”
    得亏他没挑食,我窃笑说:“老蒋,我们可以合伙开家黑暗料理店了。”蒋天赐憨笑道:“提议不错。”他大手覆盖住鼠标,大杀四方。
    ……
    清晨七点,林慕夏赶到D。I。E。得知古代螭蛊的繁殖速度被林婉婉抑制,体表的现代螭蛊也没有狄苍那般骇人,她紧皱眉头稍有舒缓,打开包拿出一份地图,塞到老蒋手中,嘱咐道:“蒋男神,准备一下需要的装备,八点我们乘男神的车出发,去贵州施秉县的龙塘苗寨,路途有点远,凌宇,你去采购点食物、水。”
    分工完毕。
    仅用了半小时,我们准备好一堆吃的、用的,以防万一,我还备了百十发子弹,老蒋没扛巴雷特,他带了把步枪和高爆手雷。林慕夏清点完物品,给林婉婉留了张字条,觉得没啥遗漏的了,便一块将这些东西塞入后备箱。
    老蒋发动了车子,驶出D。I。E时,像猛地想起啥,他突然刹住,匆匆跳下车跑入办公楼,剩下我和林慕夏面面相觑。大概十分钟后,老蒋空手而归,我奇怪的道:“老蒋,你跑回去干啥?”
    “担心宁公子吃的食物有差池,找那女蜘蛛顶我班。”他踩住油门,驶向西街的方向。
    此刻,我恍然大悟,光林婉婉一个人顾不过来,烟姐留在D。I。E还有点用,凭她对宁疏影的心思,肯定不会马虎的办老蒋交待的事。关于龙塘苗寨的资料,林慕夏事先早已备好,估计她昨晚也熬了夜,双眼布满红血丝,没撑多久便侧头倚在座背昏昏欲睡。我拿手机和宁疏影聊天,关注他实时动态,临近中午时,他的左肩出现三枚肉痘,随着时间流逝,现代螭蛊的分布范围越来越广。
    贵州省几乎在祖国的最南边,临近云南、广西。而施秉县位于贵州省中东部,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西北部。我们从天南市自驾到那,优先考虑的是节约时间,老蒋决定抄近路,中间有几段路挺不好走。午后下了高速时,开始变得颠簸,又逢春夏交接之际,天空降起了倾盆大雨。
    
    第三百五十五章:化天卦
    
    水滴子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犹如爆豆般,林慕夏睁开眼前,问清行驶到哪了,紧接着她扫了眼地图,急促的道:“蒋男神,这段路环山而绕,路的宽度又窄又斜,雨水冲刷容易滑坡,我建议先停一会,等雨停了再走。”
    蒋天赐放缓了车速,注视前方仅有四米宽的狭道,他大脑袋垂低,“行,毕竟一车三命,要不自己,照冲不误。”将越野车停在相对宽敞的空地。
    “休息休息,吃点东西。”
    我手掏向后备箱,取出三瓶水和猪肘、几袋面包,我们仨吃完聊了会,瞧雨还没停的架势,困意上涌,纷纷陷入睡眠状态。我醒来时,感觉车在移动,老蒋凝神握住方向盘,稳稳的驾驶在湿滑的窄路,雨淅沥沥的小了很多,我心说换成自己,是不敢开。
    林慕夏并没担心,她心安的浅睡。
    我闭上眼继续睡,当军用越野即将绕开山路时,老蒋一个急刹车,坚硬的椅背差点将我们脑袋撞破,我惊慌失措的道:“老蒋,咋了?”
    “好险撞死人。”他呼呼喘泽大气,指着车后方数米远的人影。我和林慕夏侧眼望去,此人穿的朴素,手持一根竹拐杖,背向我们,他的衣服被雨水浇湿,风雨中身形瑟瑟发抖,我揉了揉眼睛,诧异的道:“林大脚,你看这人像不像裴头?”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尤其是握拐的姿势……简直是老狐狸的翻版。
    林慕夏眉毛一挑,她道:“背影好像!”
    撑开伞,我们推开车门,决定上前一瞧究竟。男人握住竹拐杖的手颤动,我试探性的喊道:“你好,打扰下,这里是哪儿啊?”
    男人转过身,他戴了个墨镜,脸朝的方向是我和林慕夏右边的空气,我确定认错人了,他老的不成样子,下巴挂着一撮白色的山羊胡,雨水缓缓流过皱纹的间隙,起码得有六十岁了,脸型更是与老狐狸风牛马不相及,老人音质苍老的道:“蛤山。”
    “谢谢。”我失落的道,旋即看见他可怜的模样,我关心的说:“老人家,大雨天的,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多危险!家住哪的?”
    “天南的。”
    老人抬起竹拐杖敲了敲泥地,郎笑道:“半路被人从车里赶了下来,别看我老了,腿脚还利落,还能走到家。”
    “天南?”
    林慕夏惊呼道,这已经临近中南部了,数百公里远,徒步走的话,得猴年马月才能抵达?我们相视一眼,怀疑老人的思维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如若他孤零零的蹒跚前行,恐怕得累死在途中。
    “小姑娘,你们知道天南市?”老人问道。
    林慕夏犹豫片刻,她动了恻隐之心,道:“我们就是天南的,现在去贵州省办事。您若不嫌弃的话,我们把您送到附近小城的旅馆,顶多几天时间,等办完事返回时,再送你回家。”
    老人婉言谢绝道:“不用了。”
    “哦……那您千万注意小心。”我叮咛了句,便和林慕夏转身向车行去。
    “哎~你们等等,别慌着走。”
    老人急忙叫住了我们,他疑惑的道:“你们真是天南的,此行真是去贵州省?”
    “素不相识,没必要骗你。”我无奈的道。
    “好巧。”老人捋动胡须,他点着竹拐杖歪歪扭扭的移向这边道:“老朽说的不用了,并不是拒绝你们的好意。年轻人,因为我想和你们一道同行。我原本是搭顺风车去贵州某个小县城,绕过蛤山时,无良司机狮子大开口想要钱,我却身无分文,被赶了下来。”
    林慕夏半信半疑的道:“您去贵州小县城的目的是什么?方便说吗?”
    “不方便。”
    老人臭屁的扭头,与我们背道而驰,他边走边道:“罢了,既然不愿意带我这老家伙,我还是回天南吧。”
    “凌宇,你觉得如何?”林慕夏盯着老人背影道。
    我甩了甩鞋上的泥巴,以貌取人的道:“这人处处透着古怪,阴天戴墨镜,行走路线斜斜歪歪,一会贴近山路边缘,一会跟撞向山壁似得,若不是他气定神闲,我都担心他走几步会玩完。”
    “蒋男神的车并不会因为多一个人而耗多少油。”林慕夏转动雨伞,水珠子摔落,她缓缓的道:“那就帮帮他,顺手做点善事,给宁二货攒攒阴德。”
    “嗯。”我吭了声,冲老人背影遥遥喊道:“您等等,我们愿意带你去贵州。”
    老人倒也不客气,兴许自知徒步能累死,他麻溜的向后转,加快脚步冲我们走来,生怕晚一秒对方便反悔的溜掉。我和林慕夏主动搀着老人左右胳膊,扶他上了车,与我一起坐后排。
    “大恩不言谢,知道你们心好,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老人将手探入怀中,他边摸索边道:“老朽没啥可表示的,送你们一卦。”
    “卦?”
    我们狐疑的老人手中的动作,他缓慢的掏出一口破碗,碗壁布着三道裂纹,蔓延至碗底,边沿有数个大大小小的缺口,连乞丐都不用这般残破的工具,我突然想到传闻中的算命先生,瞧他戴着墨镜一副高深莫测的气势,莫非老人真精通玄学命理,有两下子?
    转念一想,我暗暗摇头,心说绝大多数算命先生均是骗钱的,小耳朵就是个典型例子,那些祖先传下精髓,早已湮灭在历史的长河。况且我们当警察的,大多都为无神论者,有点东西很悬,虽然无法用科学解释,但只能说如今科技水平不够。
    “你们想求什么卦?”老人右手插进兜内,取出三枚不知是何年代的铜钱,稳稳的用无名指肚托住它们。
    林慕夏想了想,她饶有兴趣的道:“此行目的是否能达成。”
    “目的是取物还是寻人?”老人凝重的道。
    “都有。”我笑了笑,道。
    老人认真的问:“最终目的呢?”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吐出两个字,“救人。”
    老人无名指肚微微倾斜,三枚铜钱仿佛滚饺子般,蹿入破碗中,撞的“叮当、隆冬”直响,他一手稳稳的托住碗底,一手覆盖住碗口。按照常理来说,铜钱不到两秒便会静止,结果碗中清脆的撞击声足足持续了五秒,我们均被代入了这股猎奇的气氛,专注驾车的老蒋除外。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时,老人缓缓的移开手掌,探出无名指分别触碰安静的铜钱,喃喃的道:“双阴叠阳,索命之相。”
    “老人家,能通俗点解释解释吗?”我询问道,捕捉到什么索命之类的字眼,感觉不像啥好话,算命的通常都有一个特点,竟整些晦涩又悬乎的话,让人脑补联想。
    “卦性属大凶之兆,第八十六卦,双阴叠阳。”老人脸色有些苍白,他叹息道:“你们想救之人,活不过一天两夜,必死。老朽说句不中听的,小伙子,小姑娘,没必要去贵州省了,趁着人还在,赶回去陪陪此人最后的时光吧。”
    我眼中闪过愠怒之色,质疑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这辈子我没骗过人,遇什么人揭什么卦,尽皆如实告之,所以混的如此落魄。”老人涩然而笑,他道:“也打算赶老朽下车是吗?停车,我自己下。”
    他话音一落,我总算明白这算命先生为啥流落在荒郊野外了,听意思,敢情给之前同车人算了卦,触了人家心头肉,随后他被丢掉。
    “蒋男神,继续开。”
    林慕夏安静的瞅着破碗中的铜钱,约过了数秒,她好奇的道:“只有三枚铜钱,每种叠加或排列方式,不过寥寥十余种,怎么会有八十六种卦象?”
    “老朽的载卦之物为化天碗,窥天机、断吉凶,问物寻人求姻缘,财运仕途半边天。我的卜术,为《化天卦》,你仔细看,它的裂纹和缺口与铜钱的位置。”老人耐心的讲述自己一脉的渊源,“诸多卦象,共三百六十三。我代代一脉相承,奈何轮到我,最后边的六十三卦已经失传。命理玄学本一家,无异于与天为敌,老朽一派气数将近,我的命格不适于收徒或育养后代,所以……等入土之后,化天卦将永远消失。”
    林慕夏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如果算上裂纹和缺口,这二者和铜钱的方位,的确有数百种变化。老人家,敢问你尊姓大名?”
    “卜者无名。”老人似乎沉浸在化天卦后继无人的悲伤,他心不在焉的道:“认识的都称我断命老人。”
    “断命老人……”我嘀咕了句,还挺名副其实的,他会不会给谁算都断谁命?断命老人这一套说辞讲的极为逼真,反正我是不信宁疏影会因为他丢了仨铜钱而命运。
    这时,行在平地上的军用越野车突然颤了颤,旋即恢复平稳,期间我们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寻着源头,我情不自禁的望向他手托住的化天碗,压在最顶上的那枚铜钱竟然滑动,紧紧挨着最底下那枚铜钱的边缘。
    
    第三百五十六章:无根火
    
    林慕夏看向断命老人面庞,她惊疑不定的道:“您这卦还没收,现在因为意外情况,卦象变了,那算的人命运是否有变化?”
    “化天卦的卦象成形时,有五分钟变卦时间,但迄今为止,老朽已有十五年没遇到变卦之相了。”断命老人说完便沉默,他抬起湿滑的无名指,再次以指尖轻抚过三枚铜钱,他豁然开朗的道:“卦属性待定,第二百九十九卦,云开望月。”
    所谓“变卦”一词原来出自这事,按字面意思理解,比第八十六卦好点,我好奇的道:“何为云开望月?”
    断命老人耐心等了五分钟,化天卦没再变动,他收起破碗和铜钱掖入怀中,解释道:“问卦之人现在是不是有生命危机?命悬一线。第八十六卦可衍变成两种卦象,一种是第三百卦,立即暴毙,一种则是第二百九十九卦,云开望月,此事不见得没有转机。现在的卦象是一枚铜钱遮住一枚铜钱,是谓乌云蔽日,而先前最上方铜钱滑落,紧邻之,是谓伙伴,这枚象征伙伴的铜钱,处于生纹与死纹之间,预示问卦之人生死不定,如若伙伴将乌云消散,此人险死还生,云开得以望月!如若乌云弥留,此人依然如第八十六卦所示,并提前一夜死亡。”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我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快被断命老人洗脑了。
    林慕夏礼貌的道:“多谢老人家解卦。”
    “并非我的功劳,你们其中,必定有命格硬的人,干扰了化天卦,改了问卦之人的命数。”断命老人不经意的笑了笑,并未点破是谁。
    谁的命格能硬到福荫他人?我们大眼对小眼,似乎在场的人,均曾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命都很硬!断命老人说的话可圈可点,宁疏影的生死的确凭D。I。E成员来决定,但愿此行能够顺利。
    老人掏出一块破布,抬起手,他摘掉墨镜仔细擦拭。我忍不住瞥了他一眼,想看看断命老人究竟长啥样,这一看可不要紧,差点吓得我弃车而逃!先前我以为断命老人大雨天戴墨镜是装逼,现在想想,总算明白了原因。
    他没有眼睛!
    断命老人绝非普通的盲人,因为两枚眼珠子连同眼白,整体被人生生剜掉,包括眼皮也是残缺不全的,观其伤口处,目测不是利刃割的,似乎尖锐的指甲抠过……深深的眼窝中,新生了不少参差不齐的肉芽,模样极为骇人!你能想像一个人,如果被人用手撕破眼睑,抠去双眼,痊愈后长出犹如杂草般的肉芽吗?
    “林……林大脚。”我吞咽了口唾液,震惊的道:“你回过头瞅瞅。”
    林慕夏莫名其妙的扭过脖子,她定睛在断命老人的一双眼窝,愣了愣,她猜测的道:“恕我冒昧的问句,老人家,您的眼睛……是怎么伤的?”
    难怪他走在山路时,步伐沉稳却左右摇摆不定呢,竟然是个瞎子,这点便解释通了。
    “呵呵,老朽自己挖的。”断命老人苦笑连连,他沉吟了下,重新戴好墨镜道:“这次去贵州省,便与我这双瞎眼有所关联。伤是去年在天南留的,当时一个比我大不少的老婆子找不到孙女了,可能是命中注定,恰巧遇上了我。想请我给她女儿算算生死,结果显现的卦象是第一百二十七卦,五体离心。这是最凶卦,我推理命格时发现她孙女数年前早已死去。老婆子震怒,没想到她擅于蛊术,趁我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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