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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 银牛角-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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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秀姑又悲泣着嚎道:“章大哥……死鬼铁头生前总算没看错人,结交了大哥你们一干重义守信的朋友……各位叔伯啊,铁头死得惨叼……长炮一响,人头落地,连个全尸也没捞着,混了大半辈子江湖,难道就落得这么个凄惨下场?这全是陈衡川那狗官下的毒手碍……可怜我一个寡妇,任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那狗官的肉,可又有什么能耐替铁头报仇雪恨?我全凭各位叔伯,铁头生前结交的你们这些好兄弟给我伸冤了……天碍……我好命苦……”章森连忙劝道:“别哭啦,弟妹,你歇会,这里自有我们出面……”顿了顿,他又咬牙道:“总之,我们不会对不起铁头的!”咽噎住哭声,钱秀姑拧了把鼻涕,抽抽答答地道:“多谢你,章大哥,待今天替铁头……报了仇,我回去给各位立长生牌位,每日焚香膜拜,求上天保佑你们多子多孙,福绿寿三星高照!”
  心里叹了口气,章森满不是味地暗付:“还立什么长生牌位?你这婆娘全把我们拖下了水,何家兄弟就是个例子……今天能活出命走就算上天保佑了,我也不求多子多孙,也不求福禄寿三星高照……”喃咕着,他表面上却豪气干云地道:“弟妹休如此说,我们与铁头相交多年,情同生死,他吃人坑害了,我们岂能罢休?不讲还有你出面为铁头报仇,便没有你,我们也是一样饶不过那杀害铁头的狗官陈某!”说着,他为了要引大家的支持同情,激动各人的公愤,藉以分担自己的责任,当即侧首向他们其余众人大叫:“各位兄弟,眼前的情形大家也看见了,我们乃是受邀来替汪铁头报仇雪恨的,不管我们为了什么理由来,既是来了就得为汪寡妇尽一份心力,如今何家兄弟已经又遭了害,等于仇上加仇,恨上加恨,说什么我们也不能装歪,说什么我们也不能对不起汪家寡妇,我们得向对方索还公道!”他那一双绿豆眼睁得滚圆,煞有介事地瞪着他的伙计们,紧接着叫道:“‘狼牙帮’曹丰曹堂主,请尊驾一抒高见?”站在那里的,哈,除了那身材瘦小,面目严肃深沉的“狼牙帮”帮主曹丰乃秋离不识之人外,其余的“狼牙帮”好汉们也竟大半认得……“狼牙帮”的二帮主屠昌义,刑堂堂主赖秀长,另两个,哼,却是屠昌义的一双好朋友……“银虹”廖全,“飞月”史宾,再过去是个狭脸阔嘴的中年人物,秋离亦觉眼生,不过他晓得也脱不了“狼牙帮”的圈子,因为他们六个人全站在一起。
  干咳两声,曹丰扯动了一下他满面深刻交纵的皱纹,缓缓地道:“章兄所言极是,我等既受邀而来,当无临危退缩之理,虽是强敌于前,也只有倾力一拼了!”
  “青鹏”屠昌义接口道:“何况,姓秋的与我们以前亦有一段过节,正好在今天一并了结!”
  章森一伸姆指,赞道:“‘狼牙帮’果然仁义齐天,老夫在此代汪家寡妇谢过……”他又转向另一个体形伟岸,面如满月的人物:“‘陆上一龙’管力管兄,想亦同曹帮主之见无异吧?”管力微微一笑,道:“当然。”
  这时,四个身着羊皮袄彪形大汉齐声道:“章大哥,我哥儿四个的意见你就不必问了!”
  抱抱拳,章森笑道:“好,‘四铁拐’硬是好汉!”
  接着,他又交待汪刚道:“汪老弟,叫你的手下们准备厮杀!
  用力一点头,汪刚洪声道:“放心,章大哥,百多弟兄,俱乃我与先兄的老班底,他们早已等着今天这个时辰了!”
  章森高声道:“各位兄台,方才大伙业已表明誓死一战的决心了,老夫可以断言,无论在同道的仁义上,江湖的传规上,做人的道理上,这番决策是正确的,亦是颇值赞扬的,由此证实,大家俱乃忠义之士,信诺君子,就算我们抛头洒血,也是可面对诸天神灵,无愧于后世子孙了!
  突然,秋离狂笑一声道:“姓章的,你那番谬论完了没有?你们企图截杀朝廷退隐的清官廉史,纠结这一批棒老二,土匪强盗,集扒手于大成的凶徒于此,妄想以血掌逞恶,以毒心施暴,甚至连人家妇孺老弱全不放过,算是哪门子仁义,哪门子信诺?又符合哪一点江湖传规与做人的道理?诸天神灵保佑好人善士,岂会庇护你们这群豺狼虎豹,歹徒奸匪?而你们这种卑劣行为,将来若不贻羞后世,使子孙蒙其耻辱,那才叫怪呢?”章森一下子答不上话,藻臊得老脸通红,张口结舌道:“你……你……强词……夺理……”笑了笑,秋离道:“你们不要受了那婆娘的蛊惑与表情上的欺骗,其实她那一套只是最简单的激将之法而已,各位全是老江湖了,不会看不出来,我知道,你们少数是情而难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撑好汉,但大多数却是有了好处才来拼这个命,说句真心话,你们哪个是与汪铁头有这种过命交情的?不是我煞风景,拆你们的台,只怕你们其中真正为了仁义公理而肯舍命的人是太少了,我不清楚汪寡妇那四千五百两黄金‘是怎么个分派法,但我可以十分坦诚地告诉各位,不管你们得到多少金子,却全不如你们的生命值钱,而且,若没了命,便有天大的财富又济得甚事?还不是幻梦一场!”一番话,是又轻又重,又劝又讽,直将钱秀姑这边的一干帮手弄得面红耳赤,羞怒交集,但却好半晌驳不过去!吸了口气,“青鹏”屠昌义气恨地道:“秋离,你不用仗着你的唇锋舌利来这里卖弄,我们不吃你那一套!别的不说,你几次三番与本帮作对,砸了我们的买卖,强行插手干涉丰帮的私务,杀害本帮弟兄,又勾引本帮叛逆,端端种种,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又到此地替姓陈的狗官出头挡事,更是欺人太甚,新仇旧恨,正好一起结算!”章森也大声道:“好,好叫他知道天下之大,并不是他姓秋的一个人就可以横行的!”涕泪末干的钱秀姑又干嚎着:“姓秋的好毒啊,杀人放火的事他全做了,今天却在这里装成个好人样,含了满口污血来喷我们……各位叔伯,他业已骑到我们头上来撤尿,骂着讥消着我们,毫不把我们当成人看,我们就能这么叫他鄙视,这么叫他笑话么?今天若不收拾了他,日后大伙哪还有脸再在道上混下去啊!……”人们的情绪尚不待平静,思考尚未及周详,便又被钱秀姑搞得怒火中烧,群情激愤了,“四铁拐”首先厉吼:“我们拼了,说什么也拐了,妈的,简直欺人太甚!”
  屠昌义也大叫:“姓秋的也只是个人,没什么大不了,大伙齐心干掉他!”
  汪刚咬牙狂吼:“今日不除此撩,将来任是谁也后患无穿,大哥英魂不远,佑着我们替你报仇啊!”
  “陆上一龙”管力最是深沉自持,他默无一语,可是,满月般的面孔上却已显出明显的郁侣之色了。
  “秃鹏”章森环视四周,洪亮地道:“众志成城!诸位兄台,我们就给对方以致命一击!”
  钱秀姑打铁趁热地尖叫:“苍天在上,铁头称看着我们啊,我们就要为你报仇,摘下狗官的首级在你墓前祭奠了!”、站在那里,冷眼旁观的秋离不禁摇头,他喃喃地道:“这些人全晕头了……他们竞幼稚到看不透钱秀姑那妖婆娘的鬼话?该死……”在他后面,洗如秀笑道:“兄弟,这群疯子个个全顶着一脸黑气,注定要倒霉啦!”
  秋离无可奈何地道:“这是他们自找,怨不得人!”
  踏上一步,洗如秀道:“早了早好,奶奶的,顽石不点头便砸碎顽石!”
  秋离笑了笑,道:“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啦!”
  洗如秀低促地道:“怎么个干法?你分派吧,但记着‘昭官兄’父子的性命最重要,他们就在后头那辆篷车里。”
  秋离果断地道:“没什么好分派的,老洗,你与你的人护住篷车就得,其余的事我一个人接下啦!”睁大了一双肿泡眼,洗如秀忙道:“你可搞清楚了他们这窝于畜生乃是一哄而上的啊,别以为他们会和你单抡单地挑!”笑笑,秋离道:“放心啦,老洗,比这更大的阵仗我一个人独力应付过,你看我不仍是好生生地活在这里?”吞了口唾沫,洗如秀无奈地道:“好吧,你得加意小心才是!”
  眨眨眼,秋离道:“老命是我自己的呐,而我还并不想就此归天,哥!”
  知道他这位把弟那种硬得叫人跺脚的脾气,洗如秀不再说什么了,他拍拍秋离肩膀,迅速退下,手一挥,“飞狼帮”的人马立即已围布成一个圆阵,圆阵中央,便是那辆双缕篷车了。
  就在这时,对面“—阵霹雷似地吼声突起:“杀过去摘狗官头!〃四条人影弹上半空,齐齐翻滚,分成四个不同的方位扑向了篷车,几乎在一个时间,另六条人影弹向秋离冲来。
  “好儿子们!秋离大叫一声,身影倒射起七丈之高,业已超过了那四条人影跃升的高度,人在空中,银牛角的乳银色光华宛似一轮淬现的光环,“呜——”声暴旋,左手急挥,三十九记贯足“弥陀真力”的掌势已劈向地下的六条人影!
  在乳白泛银的弧形光环翻动里,四只黑乌乌的沉重铁拐“叮当”连声地被震击得东斜西歪,地下冲来的六个人也慌忙窜跃开去,三十九股巨大的力道击得地面“嘭嘭”连响,积雪夹杂着湿泥纷飞!
  斜刺里……
  一条身影有如大鸟般飞腾而来,袍袖飘舞中一道金闪闪的光芒电刺秋离——那是“陆上一龙”管力慑武林的兵器“金龙鞭”。
  秋离突然贴地暴掠而出,一个腾身回旋着仰升,银牛角”幻映出漫天的角影在一片神哭鬼号的刺耳怪啸声里罩向了管力,同时,他的左臂挥闪成波浪般的急颤,眨眼间一百掌已自一百个相适的角度合撞向同一目标——管力。
  尖叱着,而管力的叱声却透露着至极的惊愕与慌乱意味,他的“金龙鞭”奋力展布成一面以条条光流交织而就的金网,但是,他挡得过来自四面八方的角影,却无法尽阻亦来自四面八方的掌刃,于是,“吭”地一声闷啤,这位本领精湛的“陆上一龙”陡然连中十七掌——宛如十七记铁锤狠狠砸上了他的身体,顿时骨碎肋断,内腑震裂,满口鲜血狂喷着,一头栽向地下!
  “不好!苄滞炅耍*
  是谁发出一声惊怖的长号,当这声长号还带着一缕颤抖的余音,秋离已在飞起一百三十七角中再度荡开了四只猛袭而来的钢拐,他贯足“弥陀真力”的“阎王斩”法也由左手单招淬展——“嘭嘭”两声,“四铁拐”中的两人业已手舞足蹈地被震向了半空,就地候翻,银牛角“笸”地一声透穿了另一名“铁拐”的胸膛,当那第四位仁兄正在胆裂心寒的刹那,秋离一记“鬼索命”已活生生砍扁了对方的脑袋!
  满空的鲜血掺和着脑浆在并溅,银牛角的乳白色银光霍霍掣闪,有如狂飘风杆般的掌力纵横劈撞,秋离混身浴血,形同厉鬼魔神!
  有“小勾魂”之称的“狼牙帮”刑堂堂主赖秀长刚好迎上了挟以万钧之力而来的秋离,赖秀长不禁魂飞魄散,仓皇退避,手中的一柄“虎头七环刀”连伸也不敢往前伸一下!
  他这一退,啊,他后面的“飞月”史宾便正好填上他的空缺,史宾大吼如雷,形如弯月的锋利大铡刀猛砍直劈,秋离淬然滑步,当大铡刀稍差一丝地擦过他的身边,银牛角已在闪抖中将史宾身上捅穿了七个大血窟窿!
  “银虹”廖全狂吼着由一边扑到,搂头盖脸便是疾如排浪般的三十一剑,他的剑又窄又长,一旦舞展,就宛似雪花缤纷,银虹层叠,果然威势可观!但是,秋离却不避不让,看准目标,聚起全身的“弥陀真力”猛劈向前,又见一股成形的罡力在一片“呼噜噜”啸吼声里矫龙般直捣而出,廖全的攻势尚未够上位置,业已被撞飞出去,血溅肉散,腑脏进裂——就象是吃炸药炸开来一样!
  借着出掌的反弹之力,秋离“呼”的倒飞起来,凌空转旋,又是一百三十七角,又是一百掌罩住了正在东闪西躲的赖秀长!“虎头七环刀”的“呛郎”撞击声夹杂着赖秀长尖厉的锷号,这位“狼牙帮”的刑堂堂主那细瘦的躯体便几乎裂成了一块块地分向四周抛散!他委实已尽了全力封闭敌人的攻击,但是,奈何力有不及!
  “我和你拼了!”
  “狼牙帮”帮主曹丰嘶哑地吼叫着凌空落下——他选择了最适当的位置,正落向秋离的头顶!
  曹丰的功力果是惊人的,不愧为一帮之主,身形刚现,暴起九十一掌斜劈敌人,右手倏翻,霸道之极的“剂心钩”已插向秋离胸膛!
  秋离的黑包头巾飞拂——他就地猛旋,旋转中又准又狠地挥出九十一掌硬迎,银牛角微仰倏敲,“当”地一声,竟那么凑巧地一下子将曹丰的“剂心钩”砸歪!
  此刻,秋离身后,汪刚手拿“鬼头刀”,悄无声息地乘隙而上,形色狰狞地咬牙猛然挥刀!
  “叱嘿!”
  口中出声,秋离的银牛角淬然自肋边暴戳,汪刚的“鬼头刀”隔着他的头顶尚有寸许距离,已然惨号一声被撞了出去,银牛角洒着滴溜溜的血珠子拔自他的小腹深处——只那一寸的距离,他却永远也无法超越了!
  号称“剂心里”的曹丰瞄准时机,闪电般掠进,抖手出钩,光点颤幻中疾刺秋离!
  银牛角带着淋漓的血水呼啸翻飞,就象角上生着眼睛;奇准无比又奇快地磕开了曹丰这一连串的袭击,曹丰虎口进裂,咬牙急退,可是,这一遭秋离却已不容对方再度全身而还了“哗”声震颤,一股血箭出自秋离口中,这股血箭去得那么迅速,那么快如流光掣闪,又那么不可思议,当惶恐跃退中的曹丰发觉,那股血箭业已撞上了他的面门,与他的面门同时炸裂开一片朦胧的血花!
  连正眼也不看一下,秋离“呼”地腾起,扑向那竟然挪腿开溜了的“青鹏”屠昌义!
  横里,一条人影倏地拦截,哈,竞是那同为一“鹏”的“秃鹏”章森;章森红脸泛紫,颊肉紧绷,他一上来就是呼呼轰轰地七式二十七掌!
  秋离“嗤”地一笑:“混元掌力!”
  四个字吐自他的口中,他却并不接斗,一个暴翻,套在手上的银牛角“呜”地一声飞掷而出,他是用了全身力量作此一掷—对象乃奔逃出去的屠昌义!
  慌不择路的屠昌义正在心胆俱碎地奔逃,骤觉背后声响,眼梢子余光一瞟,不禁连血液似都凝固了,他大吼着,猛地回身使手上“蛇纹牌”挥挡,只见银乳色的光华淬闪,“票声脆响,银牛角竞已洞穿了这面生铁所铸的“蛇纹牌”,震断了屠昌义的双手十指,一下子将他钉死于地!
  章森的二十七掌全然落空,又听得后面那声令人毛发伟然的惨嗥传来,他早已惊悸不堪,心神便越发震骇得象是随时都要昏迷了,就在这时,秋离狠毒地大笑道:“老章,我不占你便宜,咱们就用空手玩玩……”狂喊着,章森快攻猛进,又是挟以“混元气”的三十三掌!秋离原地不动,倏然闪晃,掌影突然如血刃般团团旋回抛射,其密度之大,几已将整个天地空间排满,而且,贯足了“弥陀真力”!
  于是……
  “劈打劈打”的击肉声,折骨声立即串成了一片,章森肥大的身体踉跄后退,一面退,他的两只眼睛一边恐怖又迷茫地瞪着秋离。当这位“秃鹏”退到第七步上,却仿佛全身都‘失去了骨架子,瘫痪般缓缓跌倒!
  披风抡成一个伞弧形,秋离快如鬼魅般闪向“狼牙帮”来人中幸存的一个好手那边。那人中等身材,狭脸阔嘴,只不过,如今早已是惊得呆若木鸡般站在一干同样呆若木鸡般的百名汪铁头旧日手下之前,一张狭脸亦惊窒得象是扁的了秋离那冷酷的目光开始投注向那人的脸上,这位仁兄竟在蓦地哆嗦一下,“路跟”一声坠落了手中的那柄“月形斧”,跟着“扑通”一声跪在当前!
  微扬的双掌一弹收回,秋离生硬地道:“什么意思,你?”那人阔嘴一裂,目含泪光颤抖着道:“饶……命!”
  秋离注视着他,缓缓地道:“你在‘狼牙帮’里,算是什么角色?”哆嗦着,这人面色惨白,惊栗地道:“‘铁花堂’……堂主……李贤……”秋离微微眯上眼睛,低沉地道:“站起来。”
  那李贤刹时全身冰冷,唇角抽搐着:“我……我……秋……壮士……请……饶……我……性……!”
  秋离冷冷地道:“站起来说话,朋友,别忘记你也算是有点分量的人物!”
  神色中流露出来的那种痛苦与羞愧,简直就象有什么东西在扭勘李贤的心,他挣扎着,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深深地低下头去,牙齿咬得都快将上下领顶裂了!
  凝视着他,瞬息后,秋离淡漠地道:“你走吧,朋友!”
  蹬地一机伶,李贤抬起那惊鄂又惶恐的长脸,畏缩地,讷讷懦懦地问:“秋……壮士……你……呃……你是说……你是说……放我去?”转身离开,秋离挥挥手,丢下一句话:“不要再罗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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