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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风拂桃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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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安如风在原地团团直转,黄药师微微一顿,便放下手中的笔,跟着她来到了下人房。老李已经没再继续呕吐,只是依旧昏迷不醒。黄药师一阵诊断,便开下药方,递给安如风。她知道,这是让她看看。安如风也不敢磨蹭,赶紧去抓药熬好。一帖服下,老李汗如雨下。口中直喊渴。

    安如风知道此时不能给多了水,会坏了胃气。便用棉布沾水,先润了润他的嘴唇,再用勺子少少地喂了些许水。折腾了好一会儿,老李的脸色才没有那么惨白。

    后怕地放下老李,安如风跟哑仆们说,帮他换身干净的衣衫。上面全是褐色药汁,危急下,也来不及更换,直接把他放在了床上。幸好因为知道要蒸汗,老李早就备好了衣衫在旁边。

    吩咐好了一切,出门时,瞧见黄药师还站在外面。有些委屈,也有些缩瑟,她低唤一声:“岛主。”便半天无语。

    “其邪入深,腠理固密,故汤药不能发汗。蒸法始奏效。但咽喉干燥者,不可发汗;淋家不可发汗,发汗必便血;疮家,虽身疼痛,不可发汗,汗出则庢;衄家,不可发汗,汗出必额上陷,脉急紧,直视不能眴,不得眠;亡血家,不可发汗,发汗则寒憟而振。”黄药师娓娓道来,声音轻缓,却听得安如风自愧难安。

    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安如风喉头发涩地说:“岛主,我记下了。”血淋淋的教训,让她懂得不能恃才自傲,以为自己学了几年医术便信手而为。今天若不是黄药师,老李的一条命,便在她的误诊消失。瞧到哑仆眼中的的惧意,安如风更觉不该。以往知道这些人都是十恶不赦之人,虽然在黄药师的威信下,中规中矩,可心中却也没把他们当回事。更兼有时,拿他们试药的事也曾做过。可今日,老李却是相信她才来求医,却……

    安如风本不好哭,只是今天惊吓实在太巨。再加上黄药师难得没有冷淡刻薄,更是忍不住心头酸涩。不停地抬手举袖,抹着怎么也擦不净的泪水。

    瞧到安如风如此模样,黄药师侧眉看了看,嘴边突然带了丝笑意,“多大的姑娘,还哭成这样。”声音中的温柔听得安如风睁大了眼睛,连眼泪都忘了落下。黄药师却只是叮嘱,回头药方中需要注意的事项,便往主屋走去。安如风一一记下,心中再不敢有丝毫马虎。

 跟随

  老李在黄药师的补救下,虽然痊愈,却也虚弱地在桃花岛卧床五天才能经受得住海上风浪。安如风没再托大,每日只按黄药师的交待郑重以对。医者仁心,首重仁字。病人本就身体不适,再把他们当成试验品,那就有悖于职业道德了。

    安如风初生牛犊不怕虎,兼之黄药师从未对她指正过,居然从未发觉过自己的错误。倒是黄蓉见她情绪低落,几番挑衅之下,安如风都未回理。最后安慰了她几句:“总算没事,你也不用纠结于心了。”

    这番道理安如风自是知道,可心情却总也好不起来。直到老李离岛后,她仍是有些强颜欢笑。虽然还是苦学医术,却没再随便找人医治。每逢哑仆生病时,她也慎之又慎,一副十年怕井绳的模样。

    安如风一来愧疚,二来觉得自己技艺不足,于是空闲时也没再自己独处一角,反而总是跟在黄药师身后,请教着医术上的问题。一连跟了三个月,黄药师没嫌烦,却是黄蓉最后大发娇嗔,直说她要与父亲讨论琴棋书画等问题也没得空闲,安如风这才醒悟自己有些缠人了。

    可她当时心绪极乱,压根没想到其他事情,只知道用知识不断地弥补心中的不安。黄药师走到哪里,她便静静地端着一本书坐在旁边默记。遇到不懂的,便马上提出。无论黄药师在做什么,只要她问,一般都能得到回答。

    平时除了教授的时间,安如风很少见到黄药师的人影。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常去的地方,不外乎“积翠亭”与“弹指峰”。有时候是站着看风景、练功,有时候是自娱自乐地打发着空闲,更多的时间是拿着一本书苦思冥想。安如风知道,那是《九阴真经》的下部残经。

    看着向来意气风发的黄药师有时候情不自禁地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安如风总是装作没瞧见,一心盯着自己的书努力理解着。心中不免为他难过,甚至也想过,要不要为了他的一番养育之恩,帮他骗来《九阴真经》的上半部。

    可是,《九阴真经》是黄药师的底线。虽然他目前看来,对自己还算不错。但安如风明白,自己在桃花岛呆的时间再长,也不可能如黄蓉般,被黄药师如同心头宝贝般的宠着、爱着,他把对亡妻的所有思念都寄托在黄蓉身上。

    当时因为《九阴真经》,黄老邪一怒之下敲断了弟子们的腿。虽然早有悔意,可见他对这本经书相当敏感。尤其是这本经书还涉及到冯蘅的死……安如风打了个冷颤,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突然觉得前面有人,安如风抬头一看,竟然是黄药师。只见他淡淡地说:“呆会不要跟着我!”安如风站起身来点点头,看着黄药师远去。心中有些好奇,不让跟着是去哪里?只见黄药师往主屋走去,她看看天色,马上要到晚饭时间了,这本书已经看完了。正巧想回去还书,于是跟着黄药师一起去。

    来到主屋附近,黄药师突然停了停,没有回头,身上又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安如风只好站着,自己只是同路,并不是真的想跟。只见黄药师往花丛中走去,安如风顿时明白了。桃花岛的地盘并不大,虽然安如风从未去过冯蘅的墓,却也知道是这个方向。难怪黄药师会不让她跟。

    唉,7年多了吧!黄蓉今年都快8岁了,女儿的生日便是老婆的忌日。安如风瞧着黄药师的背影有些发呆,每年他陪着黄蓉庆完生之后,都消失无影。大概是坐着墓里陪妻子说话去了。摇了摇脑袋,自己竟然为这些事伤感了起来。自己虚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未体会过男欢女爱。一时间,竟有些羡慕起冯蘅来。

    这天,又到了黄蓉的生辰。安如风一边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一边帮她准备着食物。今天,黄药师亲自下厨。安如风帮黄药师打下手,瞧到他依旧一派悠闲的,仿如闲庭信步般动作清新俊逸,不晓得的人哪知道他是在做菜,还以为他是在玩泼墨山水。

    安如风不由想起她与黄蓉最近已经开始练习弹指神通这门功夫。因为不但需要精微奥妙的手法,还需要极强的内力,才能将石头弹出。黄药师自是射程甚远,速度劲急,力道强劲,破空之声异常响亮。轮她们二人时,却像拈花般,软弱无力。更遑论弹落敌兵及制穴道了。

    安如风比黄蓉练习内功早了些年头,外加她专注事项较少,内力也颇有小成。可惜仍然是学不好!黄药师见着二人的手法直摇头,黄蓉调皮地冲他吐舌头,一把扑上去,勾住黄药师的手撒娇:“爹爹,不急不急,蓉儿一定可以练好的。”

    安如风也只是站在一旁笑。这种内力积蓄的事情没办法速成,纵然她勤勉,也因天资所限。外加上没有种种奇遇,当然不可能有长足的长进。不过,黄蓉这话明显是在哄她老爹。原本就知道今天要考验,她昨天都还在欣赏字画、盘弄花草。

    “女子劲弱,此招也确实不适合你们。”黄药师搂着黄蓉,瞧了瞧安如风,声音中有些落寞。

    黄蓉眼珠子一转,知道他又想起弟子的事情了。“爹爹,昨儿个,《迎仙客》中那段‘谁家隐居山半崦’总是吹不好。你再教教我吧!这些日子,你一心教授安如风,都没空理我了。”

    话音刚落,安如风与黄药师都有些愕然。黄药师是多了些愧意。安如风则多了一丝尴尬,怎么跟人家抢起老爹了。至此她才想起,自己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了黄药师三个月,除开他明确地指出要自己暂时离开外。

    安如风笑道:“蓉儿,你这是吃醋了吗?”话音刚落,她的尴尬更甚,这是在说什么浑话,她从未如此开过玩笑,一席话说来,竟然有些不自在。赶紧补救:“岛主最疼的可是你呢!”

    黄药师突然瞧了她一眼,低头温声对黄蓉说:“过些天你又长了一岁,想要什么礼物?”

    黄蓉一听,马上忘了刚刚的抱怨,不客气地说:“我要束发金环!爹爹,我要娘常用的那个金环。”

    黄药师一时失神,瞧着黄蓉有些发怔。笑道:“好!都依蓉儿的。”

    安如风还在为刚才的失言有些浑身不适。突然瞧到黄蓉笑容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仿佛是示威。她顿时失笑。难不成小丫头在跟自己争宠?看来自己三个月的奇怪行为已经让她有些不安了。

    抬头却看到黄药师目光晦涩地看着自己,眼神中情绪驳多,复杂得几乎将他素来明亮的眼神覆盖。安如风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却见黄药师已经低头继续与黄蓉谈笑起来。不明所以,安如风干脆任这对父女在旁边说悄悄话去,扣起石子儿不停地练习起来。

    ……

    “拿水来!”突然听到有声音响起,安如风转头一看,却是黄药师向她伸手。动作娴熟地将葫芦水瓢递过去,只听见“嗤”地一声,锅里冒起了白烟。安如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道菜是最费心思的一道,之前工序繁杂不说,做起来也丝毫不能马虎。安如风失神之下,居然忘记替黄药师打下手了。再晚得一些,这道菜的精髓可就白废了。瞧到黄药师瞥来的一眼,安如风笑容更大了,谁让你把哑仆们赶走,非得让自己来伺候。嘴上却说:“岛主,我会注意的。”

    黄药师又瞧了她一眼,眼神中居然带了一丝无奈。“不要再走神了!”

    安如风赶紧收敛笑容,秀眸中却透出淡淡的顽皮。这是黄蓉指定的菜肴,如果弄砸了,黄药师又会被她烦死!别看她已经8岁,耍起赖来无所不极其用。有时候干脆关上房门,给黄药师冷脸。每次看到这对父女闹别扭,安如风总是好笑。因为低头最多的,竟然是黄药师。果然是天下父母心!怕黄蓉饿着、气着,一连要敲几次门,低声哄着。最后还要哑仆们把菜端好,即使她任性地扔了,也三餐照送不误。一次,黄蓉自己饿着了,却撒娇要黄药师做吃的,他二话不说便到了厨房。看得安如风默默摇头,难怪黄蓉出去喜欢招惹是非,她爹宠得也太过了。

    打从黄蓉明示她的不开心后,安如风便将自己养了三个月,有些莫名其妙的习惯给扭转回来。黄蓉这才与她有说有笑起来,像黄药师又从哪里寻来了什么名贵花草,种在哪里。而她又跑去捣乱,一连整死了好几棵,黄药师气得笑骂她调皮。

    安如风只是笑笑,不予评价。人家父亲都舍不得重语说女儿,她又何必管这个闲事。只是打从她不跟了之后,却有几次在空闲时,瞧到黄药师用有些奇怪的眼光看她。安如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不安,却搞得人家跟着摸不着脑袋。

    那次,黄药师考校她,安如风侃侃而谈,一派流利的模样。黄药师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还不敢替人诊脉?”

    安如风脸一垮,有些后怕地说:“还是多跟岛主学些时段吧。”

    黄药师瞪了她一眼,“当初是谁说医者之道需大胆尝试的?”言下之意甚是轻鄙,看不惯她这么快就退缩。

    回忆起老李的模样,安如风脸色有些泛白。“我怕又……”

    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安如风,黄药师声音里有些怒意:“有什么好怕的?”

    安如风抬头看着他,干脆把心中的话都说出来:“若是我又犯错,你会再帮我吗?”如果他不帮自己收拾残局,她哪敢再轻易尝试。

    黄药师没说话,只是眼中的怒火渐渐消失,最后看着安如风点点头。“去吧!”声音里带了一丝暖暖的鼓励。

    安如风这才欢心而笑,满是敬意地说:“谢谢岛主!”抬头时,却瞧见黄药师刚刚已经和缓的脸色重又结了冰。一时不知哪里得罪他了,只好如他所说,走出了书房。黄蓉接着进去接受考试时,他又挂了笑容。虽然司空见惯,却仍旧有些佩服!这人变脸跟翻书一样快。

    类似于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很多次。身体年龄已经17岁的安如风直到现在也没彻底摸清楚黄药师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前一刻,两人还相谈甚欢,后一刻,黄药师就摆出一张冰块脸直接送客。好在安如风打从知道他是黄药师开始,就明白他性情古怪,也不放在心中,更不说记仇。

 晕倒

  山中无岁月,时间如飞逝,转眼间,安如风在桃花岛已经呆了多个日日夜夜,已经将安如风回家的念头磨得几近消失。思乡之情已经被她压在心底,成为不敢碰的伤疤。今年,黄蓉已经11岁了,离她出岛还有四五年的时间。而安如风也已经20岁左右,这也是她大概估计的,毕竟一出现,便直接被卖了,没人告诉她到底多少岁了。

    “鬒发如云,不屑髢也。玉之瑱也,象之揥也。扬且之晳也。子之清扬,扬且之颜也。”安如风在昏黄的铜镜前打量着自己,脑中浮现这些诗句。按说女子见自己貌美总还是心喜,可安如风却是不安。古人云:红颜薄命。乱世之中,这副相貌带给自己的灾难比虚荣想必多得多。如若今天她只是生就一副普通的容颜,会更安全些。

    瞧到黄蓉虽然才11岁,却也已经看出将来会是如何的倾国倾城。只是五官还未彻底舒展,神情中总带着一丝稚气,比之安如风的淡雅脱俗又是另一番光艳逼人的美态。

    安如风不由地考虑起自己的将来。马上动乱就要来了,在桃花岛安稳地生活了这么久,所有的一切,都将在黄蓉出岛那刻截止。要让她出去吗?如果多留她一段日月,自己是否可以多享受一段美好的时光。

    是的,安如风开始眷念这里安静的岁月。这里虽然有些冷清、寂寞,在黄药师的保护伞下,不用去思考生存问题。她没有野心,不想在乱世中闯出一片天地,只希望像普通女子般过一生。卷入神雕的世界本来就不是她的希望,如果可以,她甚至愿意一生不出岛。

    这天,安如风清晨起来,便觉得胸口郁结难安。昨天练习剑法时,不小心岔了筋脉。本以为没多大事,便没在意。哪知道竟然积起了小小的内伤。吞下一颗无常丹,她看着瓶子一阵叹气。当初刚飘落岛上时,黄药师也曾派哑仆给自己送来三颗丹药。那时她并不懂哑语,自然也不知道这种珍贵的丹药7天服一次就够了,竟然每天饭后服用。幸好,黄药师只在瓶子里放三颗。当时心中还嘀咕,说主人真小气,只给一天的量。自己舍不得吃完,于是分三天而食。真是浪费了这些宝贝,难怪那几天她肚中如鼓,老是蹲马桶。虚不受补啊!

    过得一会儿,才觉胸口已经平舒了一些,却还有些不适,只好给自己放一天的假。习惯了早起,安如风赶到积翠亭时,黄蓉已经到了。瞧她已经开始练习,安如风只是缓缓地走着,默念着新记的药方子。

    “安如风,你怎么偷懒?”瞧见向来勤快的安如风竟然比自己来得还晚,黄蓉已经觉得奇怪了。这会儿,她不但没活动手脚,只是在树下散步,更是好奇起来。

    安如风转头看到黄蓉一副炫耀的模样,便不想说出实情。她平日在习武上总是不专心,难得有一次比得过自己当然高兴。再加上,如果知道安如风练习过猛伤了筋脉肯定又会笑上好一阵子。安如风索性不说。“蓉儿今天倒是勤快!”

    原本普普通通一句话,却说得黄蓉有些羞怒起来。“就只准你偷闲吗?”她自知比不得安如风勤勉,此时却觉得她是在笑自己。

    安如风一笑,不跟她争辩。这个小丫头有时候胡搅蛮缠起来,根本不讲理。

    “你陪我练练吧!”黄蓉见她不答,反而激起了一丝不服气。她不肯练,就非让她动手。

    安如风无奈,退后一步。内伤才刚刚好一点点,实在不想动手。“蓉儿,明儿我陪你练好不?”

    越见她不说原因,黄蓉越是奇怪,干脆直接缠了上来。安如风运气转身,身子悠悠飘起,一个漂亮的翻身跃在了树枝上。“蓉儿,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不要闹了。”

    黄蓉一顿,瞧到安如风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也停下了手。“你不喜欢开药方子吗?为什么不给自己治治?”

    安如风咯咯一笑:“医者不自医,蓉儿不知道吗!”忍不住逗逗她。

    本来医学这方面就觉得不够好,黄蓉一听又有些恼怒了。“哼,就你懂!”说罢,眼睛一转,跃了过去把安如风从树上带了下来,“走吧,你不练我也不练了。我们今天一起玩会去。”

    安如风被她一拉,又有些岔了气。轻咳了两声,摇摇头:“你自己去吧。我想坐一会儿!”

    放开她的手,黄蓉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脸色也有些担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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