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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丞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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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秦鸿问道。

秦长毅挥了挥手,那女子起身,轻移莲步,走到一旁去安静侍立。

“鸿儿,你在洛京的日子比山阴县好得多。六叔怕你来了这儿不习惯,特意高价买来一位婢女。这女孩儿真是生的不错,我找稳婆验过身了,还是处子之身呢。不怕你笑话,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一看到她,就来找六叔软磨硬泡,非想要到自己手中去。”秦长毅板了板脸,接着说道:“老夫当时就这样一瞪眼,臭骂了他们一顿,说这是给你们鸿哥准备的婢女,你们几个折腾什么?滚!”

秦长毅哈哈笑道:“那几个臭小子吓得抱头鼠窜。”

秦鸿不禁又打量了那婢女几分,她确实是极为出色的美人,只是神色有些漠然,眼神略略有些空洞,仿佛是心中早已没了希望。秦长毅又交代几句,便朝门外走去,一边说道:“晚上有家宴,你六婶和你那些表弟,晚上都会相聚。到时候不要来晚了!”

秦长毅走了出去,房间里就显得安静了许多。

“你叫什么?”秦鸿淡淡问道。

“少爷叫奴家翩翩就好。”那女子欠身答道。

“翩翩……”秦鸿沉吟一声,左右看了看,说道:“卧房在哪里?”

翩翩心中一动,不觉有些看低这位年轻少爷。虽说自己被买来,就是要用肉体来伺候这些公子少爷们的。可如今还是艳阳高照的时候,白日宣淫?这位少爷还真是急不可耐啊。她心中暗暗鄙夷,不动声色,领着秦鸿走到卧房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站在那宽大的床前,翩翩双手轻扬,肩上的轻纱就滑落在地,露出白皙动人的肩和动人心魄的锁骨。胸前那轻薄的衣衫,凸显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丰腴而高挺的弧线,更是令人呼吸难耐。既然美色当前,要是不看两眼,就对不住自己的眼睛。

秦鸿笑了笑,目光缓慢而又均匀的顺着她的胴体掠过,这才轻声笑道:“我长途跋涉,就算有心,现在也得喘口气吧。”

翩翩为之一僵,她默然低身捡起轻纱,淡然道:“奴家多心了。”

秦鸿不觉多看了她两眼,悠悠的说道:“我看你,举止行为绝非从小就出身风尘。年纪轻轻却沦为奴籍,实在可惜。”

翩翩脸色俏寒,原本了去生气的双目,怒火中烧。只是瞬息之间,她就冷静下来。要知道她现在是奴籍,只要秦鸿愿意,要她的命都是小事,遇到凶狠的主人,甚至会虐待她到生不如死。

她的一举一动又怎么可能瞒得过秦鸿的双眼。





第五章 青天大老爷
但是秦长毅这么一来,让翩翩明白了,为了让这位侄子满意,就连秦长毅也不愿碰自己一根手指头。她心中一个狂热的念头翻来覆去,偷眼看看秦鸿,他轻描淡写的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显得极为悠闲的模样。

窗外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纱窗照了进来,让她的影子长长的拖曳在地,房内的清凉,多了几分沧桑的味道。


她双膝一软,跪在秦鸿身前,雪白的皓齿将红唇咬出深深的齿痕。

“鸿少爷,奴家知道您是从洛京而来的贵人,到得扬州是出任刺史大人。奴家血海深仇在身,早已想一死了之。但苟延残喘,就是为了给父母家人讨回一个公道。鸿少爷,奴家的事,对于您这样的贵人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秦鸿淡然道:“大燕朝是有国法的,既然你觉得冤屈,不妨说来听听。”

翩翩泣声道:“奴家父亲本是上虞县一小吏,清平廉洁,从不贪赃枉法。因一事得罪一大家族的人物,这一族人势力庞大,无论是在上虞县还是在会稽郡,包括洛京,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对付我父亲这样的小吏,他们轻描淡写就给父亲安个罪名,斩首于街。我家男丁被发配充军,女子贱卖为奴为婢。几年过去,得到的消息,都是他们一个个离开人世。”

小吏?秦鸿略一思索,小吏对于大世家的人来说,的确不值一提。如果自己想要对付一个小吏,可以让他生不如死还喊冤无门。至于什么贪赃枉法,清平廉洁,秦鸿是不太相信的。这样的官员不是没有,但实在少的可怜。而且,这些所谓清官未必有多少能力,大多是一群道德贩子罢了。生在秦家,秦鸿就明白,做官不怕你贪,重在你能做事。

翩翩见秦鸿默不作声,心中燃起一丝希冀,她壮着胆子抬起头,颤声叫道:“鸿少爷……”

秦鸿问道:“是哪个世家的人物?”

“吴郡郑家。”四个字说得斩钉截铁。

秦鸿缓缓点头,郑家也是七大门阀之一,别说对付一个小吏,就算是拿下个郡守,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最多在洛京转一圈人面。

翩翩拜伏在地,哭泣道:“父母含冤而死,奴家求天无门告地不应,吴郡郑家这样的世家,又怎能是奴家惹得起的。只求鸿少爷能为奴家做主,还父母一个清白之名。翩翩今生今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鸿少爷。”

“牛马就不用了。你父亲得罪的是郑家的什么人?”秦鸿问道。

翩翩恨恨的说道:“是郑家的一个女婿,他就是上虞县令穆有昔。”

听了翩翩的话,秦鸿便挥手让她出去。独自一人留在略显寂寥的房中,灿烂的阳光肆无忌惮的穿过窗格,把一丝丝热浪逼入。

秦鸿看着那明暗交错的光影,心中有些怅然。他记得自己的前生,那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特工。非但身手过人,枪法如神,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智。杀人的特工满街走,窃密的特工多如狗。可他不是,他是精挑细选,耗用无数财力人力培养出来的政界特工。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占据对方的有利官职,取得关键性的情报。

一切春风得意,正当他志得意满返回总部的时候,那架飞机却极为不幸的遭遇了天灾。待他醒来,已经成为大燕朝秦家嫡长孙秦鸿。前世的记忆和这副躯体的思想渐渐融合,却让他再度面临复杂的危局。

自古以来,夺嫡哪里有风平浪静的?官场上又哪来的安逸恬静?

成王败寇!“男儿志兮天下事,但有进兮不有止。”胜者,雄霸天下;败者,抱头鼠窜。

秦鸿的嘴角渐渐划起一个极为漂亮的弧线,微笑道:“那,就从穆有昔开始玩吧。”

穆有昔做上虞县令已经有不少年了。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运气很不错——当年娶了个老婆,算起来应该是吴郡郑家偏支的女儿,但是已经偏的不太像样子。如果再过一两辈的话,就要和吴郡郑家彻底断绝关系了。

但正因为还没有断绝关系,那么‘一个草包‘穆有昔也就成为了上虞县令。

念着吴郡郑家的这一份恩情,穆有昔这些年来做的十分周到。每逢过年过节,他的礼物都要备上满满一车向吴郡向洛京这些重要的地方送去。当然还有他的老丈人大舅子等等。

穆有昔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奇才,让他管理区区一个县城,他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他自觉断案入神,无论什么样的案子到了他手里很快就会有明晰的结果。

眼下他就坐在上虞县衙的公堂上,左右两边衙役齐齐排开。手中的水火棍点着地面,显得格外森严恐怖。

居中跪着三人,其中一人是年方二十多岁的女子,她看起来容貌比较清秀,只是神情委顿,身上隐约有些血迹。

穆有昔摊开面前的状纸,仔细看了一番。“啪”的一声,惊堂木重重的拍在公案之上。

“范苗氏。”

跪在居中的那个女子急忙抬头,战战兢兢的看着端坐中央的大老爷。

“范苗氏,你的丈夫和婆婆告你通奸,你可认罪?”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民妇没有通奸,民妇死不认罪。”那女子如遭雷击,癫狂的叫了起来。

这通奸的罪名钉在她的身上,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难以言表的耻辱!更令她痛心的是,当她的婆婆和丈夫听到大老爷宣读通奸这个罪名的时候,两人齐齐发出一声冷笑。

穆有昔手指在状纸上一点一点挪过来,他指着其中一处停下了手指,这才厉声问道:“上个月初八那天,你说要下田去干农活,等到你丈夫进入农田的时候却看不到你的踪影。又过了一个时辰,他才看到你和同村的李小四一起从后面的山谷中走了出来,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那女子急忙解释道:“民妇和李小四什么都没有做过。那天是李小四发现自家的羊被山里面的狼给拖走了,他急忙拿了猎箭和锄头,想去山里把羊抢回来。大人可怜,我们这些山村之人,一头羊也值得许多家当了,要是随便被狼拖去吃了,那接下来的日子就难过的很了。但是李小四那天干活的时候还带着他的儿子,他不敢把儿子一个人带进山里去,也不敢把儿子一个人留在田地里,他就求我帮他看着儿子,他才进山去找羊。等他找到羊了,我就把他儿子交还给他,这才一起走出来。”

穆有昔冷笑一声,移着状纸接着说道:“那上个月十五那天,你说要去打豆腐,却在村口的豆腐王那逗留了整整一个时辰,左邻右舍都看到你进了豆腐王的院子,半晌不曾出来。这件事你又如何说法?”

范苗氏急忙说道:“民妇冤枉啊,那天民妇真的去买豆腐。到了豆腐王那,偏偏他的婆婆重病犯了,他的女人又去外面干活去了,家中一个女人都没有,如何能伺候他婆婆?正好我去了,他便求我帮他婆婆下床,擦拭身体又换了些衣物,这才送了两块豆腐给我,根本就没有要钱。我跟他也绝无任何关系啊。大人明鉴,民妇真的是冤枉的。”

穆有昔心中暗暗想道:像你们这些通奸的女人,如果不严刑拷打的话又怎么会招供出来?本官从来就不怕你们嘴硬,只要本官的板子够硬,你们的嘴不张也得张开。

“左右!”穆有昔大喝一声。

两边衙役齐声答应。

“上刑。”

范苗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头颅把台阶下的青石都撞得“砰砰”作响。额头上顿时青紫一片,惨不忍睹。

她口中一直大声喊道:“大人,民妇冤枉。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爷,求您还民妇清白。”

“老子的明鉴就是先打你一顿再说。”穆有昔在心中暗暗想道。

随即高声喝道:“先给这个泼妇十记大板。”

那些衙役跟惯了穆有昔,知道这位老爷下手狠毒。对于一个普通的山村女人,十记大板已经废了她半条命。

他们不敢怠慢,穆有昔话音刚落,便有两人快步上前,按牢跪在地上的范苗氏。另有两名衙役举起水火棒,走到范苗氏的身边左右开打,一人在旁边数着数,数到十的时候,水火棒才抽了回去。

起初,范苗氏被打的哭喊连天,一直到微弱的没了声音,屁股上大腿上全都是血迹。一个人痛的快要晕了过去,正在她混混沌沌的时候,忽然间,一盆冷水迎头泼下,她陡然打了个寒战,硬是在剧痛中醒转而来。身上皮开肉烂,却又被两名衙役拖拽到了大堂门口。

这大堂之上,除了她那位婆婆之外,全都是男人,可是两名衙役竟要来脱她的裤子。范苗氏拼命挣扎,已经肉烂的双腿死命踹踢,青肿的头颅拼命的往门槛上撞,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按住她的衙役冷哼一声:“泼妇,大堂之上,什么时候轮到你撒泼了?”

区区一个山野女人又怎么是衙役的对手?片刻之后,她的裤子就被脱了下来,露出两条健康浑圆的长腿,她死死的蜷缩成一团,想要用手护住私隐之处。

可那几名衙役不肯善罢甘休,两条麻绳甩下,将她双腿分别一系。顿时,把两条腿分的大开,径直吊上屋顶的大梁。如此一来,这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就暴露在满堂的男人眼皮底下。此番情景,就算是告她通奸的男子,也低下头,不忍再看下去。

穆有昔冷漠的吩咐道:“给她用竹棍之刑。”

随即,三名衙役走了过来,他们的手中都拿着竹棍,任那女子拼命呼喊也毫不动色。

穆有昔厉声喝道:“你们还不快点?本官还等着结案呢。”

三名衙役答应一声,轮流而上,以手中的竹棍去弹射范苗氏已经暴露在外的隐私之处。这种强烈的痛苦和巨大的羞辱令范苗氏惨不忍睹。

她嘶声叫喊道:“我就算今日死在这里,也绝不会放过你们这群人,就算我下到地域见到阎王,一定在阎王面前告状,死也要让你们不得好死。求着阎王拔了你们舌头,将你们全数下油锅……”





第六章 闯公堂
这番话对于那些衙役根本无动于衷,这些年跟着穆有昔,各种酷刑他们早已出手的麻木,何况这竹棍之刑又不是第一次用。以前那些女人哭着闹着拼着命喊的话也差不太多。他们倒觉得要是范苗氏能骂得更惨烈点,才有些新意。

范苗氏的声音渐渐嘶哑,她腿上被绳子勒住的痕迹也变得紫红起来,看起来十分恐怖。

竹棍之刑刚罢,穆有昔立刻大叫一声:“给我用水火棍。”

一名衙役举起手中的水火棍照着范苗氏两腿中间重重的打了过去。只听范苗氏惨叫一声,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一个弱小山村女子被这重重的水火棒一击,还打在如此柔弱的部位又怎能抵抗的住?

穆有昔这才沉声说道:“范苗氏,现在你是招还是不招?只要你乖乖的画押认招,本官可以让你少受点苦,滚到大牢里等候发落。如果你不肯招认的话,本官手中还有很多新鲜玩意是你想都想不到的,到你死的时候,本官将你送上木驴,死的惨不忍睹。”

大堂上下再没一个人说话,只能听见范苗氏那痛苦而又沉重的喘息之声。

过了片刻,她才咬着牙,恨恨的说道:“我没做过,我绝不会招。”

“真是一个贱到家的女人。”穆有昔厉声叫道:“把她给我吊起来。”

两名衙役左右抓住绳子用力一拽,她便头下脚上的被倒吊起来,另一名衙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大石块系在她的头发之上。

如此一来,那范苗氏看起来就像一具干尸一样在大堂的屋梁上上下摇摆。尤其她的裤子已经被脱掉,两条长腿呈八字形令人羞辱的张开,而头发上系着的那块石头用它全身的重量往下压,痛苦不堪。她想要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扭动身体却脆弱的无以为继。

穆有昔得意洋洋的翘起了二郎腿,往中间的大椅子背上一靠,舒服了起来。

在台下记录的典吏见状,心知这一会儿审不完,便走进内堂,过不片刻端了一杯热茶出来,双手恭恭敬敬的送到了穆有昔的手中,低声说道:“县太爷,这个贱女人不肯招,光是吊她,那是便宜了她,不如让她尝尝虎豹嬉春的滋味……”

穆有昔看着这位典吏的眼神略略多了些赞赏,到底是跟着自己时间久了,懂得也多了。所谓虎豹嬉春,就是把猫鼠和女人放入一个麻袋之中,随即把点着的炮仗丢进去。受惊的猫鼠能把这女人撕咬的遍体鳞伤,然后,在伤口上撒点盐……

穆有昔笑道:“暂且不需用,要是吊刑,她还不肯招供,那再试试虎豹嬉春。到时候,只怕是她求着本县要招供。哼,本官审案,还从没遇到过不肯招的。我想会稽郡这几个县,哪个县令也没有我的断案更多更准吧?”

“是,县太爷真是高啊!”那典吏急忙拍了几个马屁又老老实实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心中暗忖:像你这种拷问羞辱法,只要她还是个人,又有谁能顶得住呢?真要是硬顶的话,最后不画押也是被你打死了,到你手里哪有结不了的案子?

穆有昔心中的念头可不是这样,他做上虞县令,每年还能捞到一些钱,但也算不上太多。上虞这个地方还算富裕,可他逢年过节要送出去的礼实在是太多,一年坑回家的钱,八成都送出去了,所以他也得想办法创造一些收入。

就比如说今天这个案子,其实是这个男人想要休了自己老婆,可是他老婆本分规矩绝对没有出格之事,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休呢?不然的话,女方娘家的人告到官府来,这个男人也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穆有昔身边的红人,那位婆婆把自己珍藏多年的陪嫁首饰以及家中很多积蓄都拿了出来。穆有昔粗略的算了一下,这些东西就算要扣掉那些要分给手下的,自己还能落在手里一百多两银子。况且对于他来说,只是在大堂之上拷打一个女人,让她承认自己通奸,像这种毫无难度的事,做的又开心又有钱赚,他穆老爷怎么能不高兴呢?

正想的得意,那台上范苗氏已经叫不出声了,她的嗓子哑的不像样子。

穆有昔这才斯文了几分,轻声说道:“范苗氏,你还是现在就招了吧?不然的话,这份苦,你可得连续吃下去,到最后一命呜呼了,你到阎王那告我的状,阎王爷指不定还得先让你挨些苦呢。”

范苗氏被他这么一激,顿时一口鲜血狂喷出来。

穆有昔刚刚把一口茶喝在口里,见人喷血,顿觉有些恶心,大嘴一咧,那口茶也喷在了地上。

他伸手叫过那名典吏:“这个案子今天下午就要给结了,你跟了本官这么久,应该知道要怎么办事。”

那典吏连连点头,就在此时,忽然守在县衙门口的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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