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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丞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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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典吏连连点头,就在此时,忽然守在县衙门口的衙役门大声吆喝起来。

穆有昔抬头向前望去,只见一行人径直闯进了县衙。为首一人也就是十八九岁年纪的男子,他白衣飘飘,神态居昂,径直走到了大堂之上,仰面问着穆有昔:“你就是上虞县令穆有昔?”

穆有昔不知道来者何人,急忙站起身来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上虞县衙?来人,把这个不开眼的臭小子,给本官拿下。”

“好大的官威啊!”那少年笑道:“怪不得前任扬州刺史急不可耐求着要调回洛京去,这区区一个上虞县,就完全不把刺史放眼里了。”

少年身侧一人举起手中官牌,厉声斥道:“扬州部刺史秦鸿大人巡视上虞县,穆县令要不要检验官牌?”

穆有昔浑身一震,他知道前任扬州刺史在扬州部只是个空架子而已,也知道近来要换一位刺史。但是他渠道有限,还真不知道,到底换来的是谁?不过,各部刺史大多都是空架子而已。他并没有把即将上任的刺史当回事,可真的来到自己衙门,那就不一样了。倘若翻脸的话,治自己一个不敬上官之罪,倒也麻烦的很。

再说,这位少年姓秦。不到二十岁就坐上了正五品刺史的位置,那身份?穆有昔立即放低身段,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刺史大人可是巨鹿秦家的……”

秦鸿微笑点头。

这一下把穆有昔吓的魂飞魄散,他知道秦家是朝中七大门阀中实力强大的一系,胆战心惊之下,急忙从座位上连滚带爬的跑了下来,走到秦鸿的身前,毕恭毕敬的施礼道:“原来是秦府的刺史大人,下官真是有眼无珠。”

他口中说的谦卑,其实他知道吴郡郑家跟巨鹿秦家一比,那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秦鸿倒是明白他的心思,坦然自若的受了他一礼,伸手一指被倒吊在大樑之上的范苗氏说:“看来今天穆大人审的就是这个案子了?”

穆有昔连声解释道:“刺史大人有所不知,这个女人风流成性,在乡村之中跟男人勾勾搭搭。她丈夫一怒之下把她告上衙门,要与她断绝夫妻关系,偏偏这个女人十分嘴硬,下官无论如何询问于她,她都不肯承认。下官无奈,只能出拷打之策。刺史大人您是明白的,这刑讯拷打,在我们大燕朝历来都是必有的环节,那些犯人一个个骨头都硬的像铁一样,不狠狠的拷打,他们又怎么会招呢?”

秦鸿鼓掌笑道:“穆县令所说果然有理,我也是刚刚才做刺史,很多地方还不明白,听了穆县令这番话,对我以后如何处理案件,那是大有心得。多谢穆县令了!”

穆有昔急忙拱手道:“刺史大人实在是太客气了,下官不敢当不敢当。”

秦鸿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范苗氏的身前。他随手脱下身上的外袍,盖在她的双腿之上。回身对自己的随从招了招手:“你们过来,把她给放下来。”

两名随从答应一声立刻抢上前去,两柄钢刀出鞘,“唰唰”两声就将长绳隔断。没等范苗氏落在地上,两人已经托住了她将她平平放在地面之上。

秦鸿的长袍刚好就盖在她的身上,让她不至于把肌肤暴露在外。

秦鸿看着她的脸,沉声问道:“你是不是跟村中的男人有什么勾搭?”

范苗氏泣声道:“民妇没有,民妇是冤枉的。”

“那你就歇着吧。”秦鸿转身吩咐道:“来人,去街上请一位郎中来给她疗伤。此女伤的太重,若不及时治疗,怕会有隐患。”

穆有昔顿时有些纳闷,急忙问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秦鸿笑道:“一般人若是经过严刑拷打,就算她没做过也会招供,这女人已经惨成这样,还是死不招认,再打下去,就成了你穆县令当场刑讯逼供,当着我这位刺史的面,我怎么好意思不治你的罪呢?”

穆有昔为之一愣,但是心中一想自己也不吃亏,大不了待会儿把这个女人给放了。回过头来,她丈夫送过来的那一百多两银子,还有她婆婆的首饰,自己是绝对不会退回去的。难不成,这群山野匹夫还能跑到衙门来跟自己要钱?




第七章 活学活用
想到这,他心中又舒服了几分。走到秦鸿的面前,施礼道:“刺史大人真是慧眼独具,只需两眼功夫就能断清案情。下官佩服之极,佩服之极。”

秦鸿笑着摆了摆手:“你也不用先谢我,本官今天来上虞县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我这个刺史刚刚上任,在我前来扬州的途中就有人跟我喊冤,她说之前上虞有一名小吏,就是姓罗的那位,被人冤枉迫害,以至于腰斩于市。不知你心中是不是记得此人?”

穆有昔的眼皮忍不住七上八下乱跳几下,低着声音问道:“大人说的是罗永昌那人?”

秦鸿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公案之后,在他的官老爷大座上坐了下来。

穆有昔不明就理,还是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轻声说道:“大人,罗永昌此人贪赃枉法,他是死有余辜啊。”

秦鸿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手伸出,指着穆有昔那张圆滚滚的脸,说道:“穆大人,你也是嘴硬的很啊。”

穆有昔陪着笑脸,“哈哈”干笑了几声。一边还解释道:“下官这不是嘴硬,下官说的可都是事实啊。”

秦鸿双目如电,冷冰冰的看着穆有昔,那犹若实质的眼神,几乎要把穆有昔的心房刺穿,七品县太爷愣是不敢抬头。他这才回转过来对穆有昔说道:“我刚才还在犯愁,如果我到了上虞县,问穆大人你,偏偏穆大人你又不招认的话,我应该怎么办呢?但是刚才来到大堂之上看到穆大人的这番手段,我也算彻底明白了,原来对付犯人就要这么来。”

没等穆有昔反应过来,秦鸿已经抓起他桌案上的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手一指穆有昔,厉声吩咐道:“把他给我扣起来。”

两名随从一左一右抢上前去,没等满堂衙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把穆有昔扣在手中。

秦鸿笑道:“先把他的裤子给脱了吧,竹棍之刑本官只是听闻厉害,却不知道用在男人身上还是不是有效。”

秦鸿带来的随从都是秦府当中上下精选出来的高手。每个人如果要是走到江湖之上也是独挡一面的好汉,他们的身手武艺又怎么能是这些寻常衙役捕快能够相提并论的呢?没等一刻之中便把穆有昔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随即用那两条已经断了的绳索重新把他吊在了大樑之上。一名随从把那些竹棍都捡了起来,站在秦鸿的身边。

穆有昔声嘶力竭的叫道:“下官冤枉啊。下官跟罗永昌只是公事公办,他的确是贪赃枉法……。”

没等他的话说完,一根竹棍径直飞过来,再次重重的打在他的两腿之间。那几名随从出手极重,手中的竹棍总是不偏不倚的击在他的两腿中间。

穆有昔顿时一阵惨嚎,身体蜷缩的就像一个虾米。他倒是走运,头发没有被石块给坠住,可是这一下完全不符合他肥胖身体的运动规律。

谁能相信一个腰粗的就像水桶一样的男人能够迅速的在空中蜷缩成一团虾米呢?片刻之后,那本来是穆老爷夜晚寻欢作乐之物就已经肿胀的不像样子,血红无比。

秦鸿厉声叱道:“你们这些人啊,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老是打同一个地方,你看看,这以后穆老爷要是不能生儿育女了,那怎么办?难道你们养他下辈子吗?”

秦鸿话里有话,他这帮随从各个都不是笨蛋,一听就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们本就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人身上哪些地方是最经不起击打的。他们手中的竹棍立刻换了方向,打在他身上周遭大穴,每一处都痛彻入骨,每一处都让他生不如死。

穆有昔就像刚才的范苗氏一样,声嘶力竭的叫喊,直到再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他指望那些捕快衙役前来救他,可是那些衙役捕快又怎么敢在秦府随从面前动手呢?

再说了,就算他们有这个天大的胆子,片刻之间也都会被制服。他们只是进了官门吃一行稳稳当当的饭,并不是拿自己的命来拼的。要是真玩出命来了,朝廷给的那点抚恤,层层克扣下来,还能剩下几文钱?

穆有昔被打的已经魂飞魄散,要不是死死咬着牙关的话,下一刻只怕就要昏厥过去。

他幽幽听见秦鸿沉吟道:“穆大人,刑讯拷打是必经之路。如今你也受过了,现在你告诉我,罗永昌那个案子,你是怎么看的?”

穆有昔嘶声说道:“罗永昌是本县的小吏,我执掌本县,知道他贪赃枉法,当然要抓他入狱,上报会稽郡,再由扬州部结案。他只是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小吏,难道还要报上刑部衙门吗?”

他心中明白,秦鸿已经如此对他,就绝不会手软。如今的护身符只有靠老婆娘家了……自己老婆好歹也是吴郡郑家的人,秦吴两家素来不是仇敌,只要能从两家关系扯上一丝勾连,那便有救。

穆有昔惨然道:“刺史大人,要是你真的想给罗永昌翻案的话,你不应该找我,你应该去找州中,找郡里的那些长官。”

秦鸿“呵呵”笑道:“穆大人,你真是跟我说笑话了,这两天我到山阴县城,会稽郡上下的官员几乎都给我接风洗尘。我在席间已问过他们,他们说,罗永昌这个案子一直以来都是你提供的证据,是你出面做了证人,指证他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他们每个人都恨不得拿把匕首在肋间插两个小窟窿,然后告诉我,他们跟这件事是绝对无关的。不知道穆县令你还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呢?”

“官官相护,这实在是太黑了。”穆有昔的心中不知道怎么地就浮起了这个念头。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秦鸿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便大声叫道:“刺史大人,下官虽然无德无能,可是下官跟吴郡郑家……”

秦鸿冷笑道:“少来这套,本少爷乐意办你,哪个不服?”

随着秦鸿的话音落定,一件件极为恐怖的刑具摆上了大堂。

穆有昔看着那些熟悉的刑具,曾经有无数人在他的严刑拷打之下,不得不认罪。他清晰的记得,当时那些犯人是如何惨不忍睹、如何生不如死。只是,这一切就要临到自己头上了吗?

汗出如浆的穆有昔嘶声叫道:“刺史大人……我、我……招!”

…………………………

月华如银,烛火轻挑。秦鸿的影子在后方的墙壁上极为硕大。他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心道自己还是懒了许多。或许是到了秦家之后,大鱼大肉的日子过惯了,就连奔波几天都已经有些疲乏了。

丢下手中的狼毫,秦鸿伸了个懒腰。一个窈窕身影走进卧房,翩翩端着一壶参茶,毕恭毕敬的放在秦鸿面前的书案上。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充满着希望,看着秦鸿。

这一去上虞县,秦鸿忙碌了三天才回到山阴县。傍晚时分才进了怡园,秦鸿就一头扎进了房间,写了许多东西,晚饭都只是随便喝了一碗鸡肉粥。翩翩心中有许多疑问,却不得而问。

看到了翩翩那略带焦虑的神情,秦鸿微笑道:“翩翩,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

“鸿少,穆有昔他……?”

秦鸿淡然道:“他?招供之后,已被我押入山阴大牢。文案写好了,明天就派人送往洛京。这是我来扬州部办的第一件案子,洛京那里不会有什么问题。”

翩翩泣然而拜,娇俏的脸庞已经挂满了泪水,连声说道:“多谢鸿少,罗家上下没齿难忘……”

她心中激动不已,当年全家老少喊冤无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罗永昌被问斩,家中男丁发配充军,女子变卖为奴为婢。本以为这一份冤屈,今生今世都无法清白。而这一次,这位年纪轻轻的鸿少,只用了三天,便把她们眼中不可一世的穆有昔打落尘埃。

沉冤昭雪,大仇得报。这份恩情,就算是让她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翩翩轻轻咬紧了嘴唇,身为一个妙龄女子,报答眼前的恩人,还能有比以身相许更恰当的吗?再说,自己本就是他六叔买来伺候他的婢女……今夜,不若就用这已经珍惜了十余年的贞洁致谢吧?

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在翩翩身前。

“这是?”翩翩捡起纸张,诧异的问道。

秦鸿慵懒的将双脚翘在书案上,舒服的靠着扶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你父亲很快就可以还以清白,你家的人也会免于株连。豁免文书在洛京返回消息之后,就会马上发下。这一张纸,是你的卖身契。烧了它,以后,你还是你,却不是现在的你。”

这番带着一点哲学性的话,很容易让翩翩明白。只是,人生总是起起伏伏,每次波澜过后,人还能成为以前的模样吗?

压在那张纸下的,还有一张银票,上边的数字,让翩翩有些惊讶。她不解的看向秦鸿,那张带着疲惫的脸,忽然间让她明白了——她之前已经家破人亡,整个上虞县都知道她被变卖,如果自己真的要回上虞县居住的话,光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口水就足可以淹没了她。有的时候,杀人并不一定要用刀子,嘴皮子一样是杀人利器。

那张银票,是让她可以在离开怡园之后,租一处房子生活下去,做做女红维持生计。等罗家其他人能够返乡的时候,再一起寻找新的生活。

俗话说,大恩不言谢。翩翩悄然拭去眼角的泪水,缓缓起身,转身!出门




第八章 曹大叔的客气
庭院深深,翩翩走出院落,守在门外的一名护卫,十分客气的抱拳施礼,沉声道:“翩翩姑娘。”

翩翩有些恍惚,问道:“什么事?”

“鸿少爷吩咐属下在此等候。姑娘,这里有一份租契。”那名护卫从怀里取出一份租约,笑道:“距离怡园不算远,是六间房的院子。鸿少已付过了一年租金,姑娘要是愿意,可以去那里等候亲人归来。”

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不知是感恩还是激动。翩翩欠身道:“多谢鸿少,多谢兄长。”

“我只是奉命行事。”那护卫侧开了身,一是不愿受翩翩大礼,也是不敢和秦鸿被人相提并论。

他迟疑片刻接着说道:“对了,要是姑娘觉得一个人生活太无聊的话。鸿少说,就在您居所附近,有个清净的园子,寻常都是大家闺秀在那里跟山阴县知名的女子,学习女红。鸿少命属下去打了招呼,要是姑娘愿意,可以去那里做个女红老师,打发时光。”

“鸿少……”翩翩满腔感激溢于言表,只能噙着泪水说道:“这份大恩,翩翩将来定要涌泉报答。”

……

秦鸿拿起了那杯参茶,脑海中还在不断盘旋此行扬州的将来。

在扬州部,势力最大的当然是吴郡郑家,其次就要数到曹家。虽然曹家的封地并不在扬州部,但不得不承认,曹家许多年以来安插在扬州部的旁支也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就说眼下的扬州都督,便是曹双雨的父亲,曹戈远。

穆有昔和郑家的关系比较疏远,只是旁系的分支的女婿。不过,他娶了个姓郑的女人,加上他舍得大把砸钱出去,便能在会稽郡弄到一个县令的官职。吴郡郑家在扬州部的势力可想而知。

这次自己拿下穆有昔,也算是对郑家的一个小小试探。如果郑家在扬州部的支系做出极为强烈的反应,又或者压根没把穆有昔当成一棵葱。那秦鸿接下来的做法就完全不同了。

门外,秦安禀告道:“鸿少,拜帖已经送到曹家了。曹都督说,诚邀鸿少明日过去,吃一顿家常便饭。”

“好。”秦鸿笑道:“也该吃这顿饭了。”

翌日,终于熬过了天气最炎热的时辰,微风带来了阵阵清爽。

曹府的偏房大门敞开,一位看起来忠厚老实的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说道:“老爷,今晚秦鸿少爷来府中,厨房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曹戈远的相貌生的并不像武将,如果一身常服的话,倒像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只是偶然间,眉梢眼角的那股气势,令人镇服。

他吩咐道:“让厨房多准备一些酒菜,他是年少之人,正当口舌之欲,不像我们这些半老头子早就已经什么都不想吃了。”

曹戈远这么一说,身边的女儿曹双雨可就不乐意了,她佯装恼怒,走过来扯住父亲的袖子:“爹,您可一点也不老。”

曹戈远挥了挥手,让那位管家下去,这才拉着曹双雨坐了下来。他沉默了片刻,沉吟道道:“女儿,从今天开始不要和秦鸿走的太近。”

“他怎么了?是不是曾经对爹爹不敬?”

曹戈远笑着摇了摇头:“女儿啊,秦鸿家里的那位老爷子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做出来的决定从来没有人可以改变,老爷子现在把秦鸿和他的那位堂兄弟各自丢到一南一北,分明就是让他们不能借助柳家还有杨家的力量。”

“女儿,你看,这天底下分了十三个州,扬州部这一片势力最大的就是吴郡郑家和我们曹家。而他的堂兄所去的青州,那里势力庞大的则是陆家和王家。杨柳两家在这两个地方的影响力,跟我们这四大家族一比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了。”

“自古以来,夺嫡都是腥风血雨、极为残酷的斗争。如果他们两人各自在柳家和杨家的帮助之下,天知道会惹出多大的乱子。所以我猜今天秦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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