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庞振坤说:“你犯了自己立的规矩了,掏钱吧!”
  狗子这才醒过劲儿,只得掏钱。
  吃过早饭,走到一条河边,狗子见落了一群野鸭子,就对庞振坤说:“这群鸭子我卖给你,一块钱一只,一群100 块。”
  庞振坤说:“行,我得把鸭子赶过来,数一数,够100 了给你钱,少了你倒找100 块。”
  说着拿起泥块往那河边打去。一打野鸭都飞了。
  狗子忙喊:“不准打,不准打!”
  庞振坤笑笑说:“你又犯规矩了,你再掏钱。”
  狗子只好掏了午饭钱。
  下午赶路时,狗子对庞振坤说:“把你的头割下来,称称有多重?”庞振坤说:“行,你割时要用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
  狗子又傻眼了,天快黑了也不提割头的事。庞振坤对狗子说:“我等着你割头呢!”
  狗子说:“没那刀。”
  “那怎么办呢?”
  “不割了。”
  庞振坤笑道:“你第三次犯规了,店钱、晚饭钱还得你掏。”
  狗子掏了三次钱,心疼得差点哭出来。  

庞振坤医治心病
 
  庞振坤有个朋友王石头得了点小病,却很是忧虑。
  一天,王石头问老婆:“我死后,你怎么办?”
  老婆不高兴他说丧气话,没好气地说:“你死了,我嫁给‘老姜’。”
  在邓州方言里,老姜不指任何人。可是王石头想起邻村有个光棍叫老江,真叫人生气,想来想去,更加忧虑,病越来越厉害。
  庞振坤听他老婆细说后,知道他害的是心病。就买了一小捆火纸,去看望王石头。
  王石头看见火纸,生气地说:“我还没死、你怎么拿火纸来给我吊孝,多亏你还识文断字。”
  庞振坤故意说:“看我慌的,怎么把给后庄老江吊孝的纸拎到屋里来了。”
  王石头听说老江死了,也不吃药了,病很快就好了。  

庞振坤住怪旅店
 
  庞振坤和几位同乡进京赶考,路遇一旅店,门牌上写:“明天吃饭不要钱。”大家好生奇怪,就住了下来。
  谁知第二天,老板照样收饭钱。他说:“我写的是明天不要钱,今天怎么不要呢?”
  赶考归来,庞振坤他们又住此店。
  第三天,老板来结账,庞振坤说:“急什么,我们还要住下去,明天再给吧!”这样一连十几天都是如此。
  老板焦急地说:“你叫说明天给我,何时才有个尽头呢?”
  庞振坤说:“门口不是写着‘明天吃饭不要钱吗’?我们就等着这一天哩!”  

庞振坤为官说媒
 
  有个贪色的县官,一心想讨个称心如意的小老婆,差人东挑西选,弄得民心不安。一天,庞振坤自荐为县官说媒,问他要娶什么样的。县官念了几句顺口溜:
  樱桃汹杏核眼,
  月牙眉毛天仙脸,
  不讲吃喝不讲穿,
  四门不出少闲言。
  庞振坤笑道:“巧啦,俺村上就有这么一个女子。”当下商订了娶亲的日子。
  迎亲那天,鞭炮、锣鼓、喇叭好不热闹。花轿一到,司仪叫了半天,新娘也不下轿。县官掀开轿帘,上前一把揭开新娘的花盖,大惊:原来是穿着花衣裳的泥胎女菩萨。县官大怒。
  庞振坤却笑道:“请看,她不是‘樱桃汹杏核眼,月牙眉毛天仙脸,不讲吃喝不讲穿,四门不出少闲言’吗?”  

庞振坤劝架妙法
 
  庞振坤村里有两个出名的人,一个外号叫“惹不起”,一个外号叫“人人愁”。有年夏天,他们为一桩小事打起了架,最后都躺在地上耍赖。双方的老婆也为此要动手。有人就去请庞振坤劝架。
  庞振坤见他俩的行状,心中有数,他说:“大热天要晒坏的,快先抬到场边王老三的山墙底下,让他们凉快凉快再说。”
  两个无赖知道,那里的山墙早就歪了,那地方可躺不得。但还是装着不能动弹,心里直告诫自己要放机灵点,只得让人抬去,庞振坤刚要给他们评理,突然,山墙上“呼拉拉”地直往下掉土,围观的人喊着:“墙要倒啦!”一哄而散。
  “惹不起”和“人人愁”也慌忙爬起便跑,可是山墙没有倒,原来房上的土是庞振坤让人撒的。  

庞振坤三斗财主
 
  邓州贡生庞振坤的村里有个庞财主,他老婆生第八胎时,叫家丁通知各佃户,十二天后大请客,送的礼越重越好,不送礼小心抽地。按当地规矩,不是头胎不兴请客的。佃户们又气又愁,找庞振坤想办法。
  十二天后,庞振坤领着身背石头的佃户们来到庞财主家。庞财主一见气极了。庞振坤笑道:“你不是说越重越好吗?”说完,和佃户们上酒席去了。
  庞振坤知道庞财主会寻找机会报复,某天晚上,故意打着灯笼在他家门口走过。
  庞财主忽然带着家丁把庞振坤抓到县衙的大堂之上。县官指着灯笼上的“我是天子”四个大字说:“庞振坤,你胆敢自称‘天子’,这还了得!”
  庞振坤说:“大人,请往下细看。”
  县官凑近灯笼一看,原来“我是天子”下面还有“一小民”三个蝇头小字,不由一楞,又说:“为啥‘我是天子’写得那么大,“一小民’写得那么小?故弄玄虚,也该治罪!”
  庞振坤笑道:“不是我的字写得小,是你只看见‘天子’,看不见‘小民’。你想想,我这个小民怎么能和天子一般大呢?”
  县官朝庞财主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得放了庞振坤。
  一天,两个差人对庞振坤说:“你家养的贼偷了这一带财主的东西,现在县衙候审。”
  庞振坤知道是被他得罪的庞财主想陷害他,并不惊慌,跟着就走。在街上他向熟人要了一个纸盒,戴在头上,把脸盖住,只留两只眼睛。来到大堂上,他对县官说:“因为家里养了贼,没脸见人,所以才用纸盒盖住。”
  县官问那贼:“这就是你主人?”
  贼说:“是的,我在他家三年了。”
  庞振坤说:“我庞振坤不出名,我这个庞大麻子可是远近都知。你在我家三年了,你说我是大麻子还是小麻子,是黑麻子还是白麻子?”
  那贼愣了一会才说:“你这个麻子嘛,不大不小,不黑不白。”
  庞振坤取下纸盒:“县太爷,你看我脸上哪有麻子?”
  原来那“贼”是庞财主买通的一个二流子。
  庞财主两次没告倒庞振坤,花了不少钱财才算过场。  

庞振坤喝酒吃肉
 
  庞振坤有个朋友,是个老抠,谁也甭想到他家吃顿好饭,喝点儿酒。庞振坤想破一下他的老规矩。
  一天,他拎个糖包子,骑着毛驴,到抠朋友家做客。朋友忙叫老婆去做饭。庞振坤知道朋友酿了两缸黄酒,已经能喝了,可是只见朋友的老婆做饭,不见筛酒。他猜着又是舍不得叫喝酒。他看着放在墙角的酒缸,想给朋友提提引子,说:“今年秋里,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庄稼长得真好。”
  朋友说:“是比往年都好,你家包谷、豆子打多少?”
  “咱先说那红薯。”
  “红薯长有多大?”
  “咱先不说那红薯有多大,你先猜猜那红薯块有多长?”
  “多长?”
  “一丈长。”庞振坤站起来,一边走着比划,一边说:“从这儿一直到你这酒缸跟。”说着把酒缸使劲儿地拍了几下。
  朋友明白了庞振坤绕弯转圈,是为了要喝酒,就说:“你来我是想给你筛酒喝,可又一想,酒还不怎么熟,所以也没叫你嫂子筛。”
  庞振坤说:“你咋忘了我就喜欢喝那稍微生一点儿的酒。”
  朋友只好让老婆赶快筛酒、炒菜。
 ∑菜一端上来,只有一个素菜。朋友怕庞振坤再转弯要肉吃,先开了腔:“庞贤弟来了,也不先打个招呼,今晌午连肉都来不及去割。”
  庞振坤笑着说:“酒肉、酒肉,有酒没肉不好下。”说完跑到厨房里,伸手抓过菜刀,走到驴跟前要杀驴。
  朋友急忙拦住说:“庞贤弟,杀了驴你走时骑啥?”
  “后半晌我走时,你不会把你养的老公鸡借给我骑骑?”
  朋友脸红了,说:“你不知道,咱养了一大群鸡,只有一只公鸡,杀了没有叫鸣的。”
  “我就不爱吃公鸡肉,光想吃老母鸡肉。”朋友又没话说了,只得割心割肝地杀了一只老母鸡,给庞振坤下酒。  

安史明金汤解毒
 
  从前,四川某镇开冷酒馆的皮福禄,吝啬、势利。一天,来了五六个挑粪的农民,进来想喝酒。皮福禄嫌臭,叫他们打了酒到铺外去吃。农民不肯,他骂道:“臭挑粪的;也想在店里吃!还不趁早挑起黄汤走路,不想把老子惹火了,一张名片送你们衙门打板子去!”农民故意把粪挑子搁在店门口,说是去找水喝,走了。
  安史明看见了,进店买了壶酒,两碟拼盘,把一个精致的竹篮放在桌上,独自喝起酒来。一会儿,有个随从飞奔而来,说是家里有点急事。安史明匆忙随人走了。皮福禄见篮里装满龙凤斋出的点心,口水直淌,顺手取出一块芝麻夹心糕,一尝,味道果然不错,忍不住又吃了几块。
  一会儿,安史明回来了,一看少了好几块点心,急得大叫:“谁吃了点心?那是龙凤斋点心店专门用来药耗子的啊,人吃了午时三刻就没命啦!”
  皮老板一听慌了:“老爷,点心是我。。我吃的。。哎哟!”说着,肚子好像真的痛了起来。
  安史明故作焦急地说:“快,快,快吃金汤,只有金汤才能解药性!”
  皮老板问他啥叫金汤。安史明用手指指门口的几挑子大粪说:“那不是?要是再过一阵,只怕就连金汤也解不了啦!”
  皮老板一听性命攸关,也顾不得了,闭着眼喝了两瓢。顿时翻肠倒肚,连黄水都吐了出来。
  安史明这才说:“我叫安史明,刚才点心里并没有毒药,这次稍稍惩罚你一次,你要记住,臭的不是大粪,而是你这种粪蛆!”说罢提起点心篮走了。  

安史明妙审箩筛
 
  有一天,安史明在一个县城赶场。散场了,发现弛处还有一堆人围在那里,人丛中有两个人拉住一个箩筛在争吵,他便凑上去瞧热闹。
  一个穿着很阔气的酒糟鼻男子,指着箩筛对一个穿着青布衫裤的中年妇女说:“吴妈,你莫扯远了!这个箩筛,我已经买了好多天了。筛面粉都不晓得筛了好多回了,是你的?”说着,又要去拖箩筛。
  那位妇人用手紧紧地拉住箩筛的一端不放,说:“区大爷,说话要凭良心,这个箩筛是我乡下兄弟给我编来筛碎米用的,我用了两个多月了,端阳节前我拿点碎糯米去晒,才丢了的。你不信,喊我兄弟来问嘛!”
 ∑糟鼻说:“我管你兄弟不兄弟,反正这箩筛是我区大爷的。你看清楚,这上面粘这一层灰面,都是三筛三磨的精白面,你家拿得出一两一钱?”那个妇人仍然死死地抓住这箩筛不放。
  安史明在旁边听明了原委,就分开众人,走进人丛中,对双方的人说:“这件事情,如果大家愿意,让我来办一办!”大家都听说过安史明的本事,也想看看他怎样解决这个难题。安史明说:“俗话说得好,人各有志,物各有主。这箩筛到底是哪个的,只有它才晓得。今天,我们就来审——箩筛!”
  只见安史明叫人拿了一块布垫在地上,又借了一根光光主生的擀面棒拿在手中,将箩筛扣在布上“乒乒乒”就是几下,口中还念念有词边打边问:“小小箩筛竟然混淆视听,蒙蔽主人,搞得区老板和吴妈为你伤了和气,险动干戈,你知罪不知罪?”说着,“乓乓乓”又是几下,指着箩筛继续审道:“今天不向安大爷说出真正主人,安大爷就要办你!”这时,安史明煞有介事地移动箩筛,盯着地上的布转了两圈,又对箩筛说:“愿招?愿招免受皮肉之苦,从实招来!”说完,安史明这才把箩筛提起来贴在耳边,细细地听了一阵,说:“箩筛恋主,已经从实招了,它是属于吴妈的。吴妈,你就领它回家去吧!区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说?”
  区老板脸上一阵发红,但嘴仍硬得很:“这箩筛我区大爷买来之后天天筛面,从来没有离过店中人的手,怎么会是吴妈的呢?”
  “你天天筛面,从来不筛别的东西?”
  “只筛精白面。”
  安史明说:“各位乡亲,刚才安史明我审箩筛时,这箩筛经不住棒打,不仅是筛缝里的面粉落在布上,还有一些碎米屑也落在布上。这位区老板既然天天筛面,从没筛过其它东西,那这碎米屑又从何而来呢?——这箩筛到底是谁的,不是很清楚了么?”
  众人纷纷竖起大拇指赞扬安史明机智的判断。  

安史明巧治菜霸
 
  川东某县城依山傍水,水陆交通都比较方便,加上这个地方气候适中,一年四季都有新鲜蔬菜,每逢赶场天,附近大城市里的小商小贩都到这里来车载船装,生意十分兴隆。但哪知道,这门生财之道,却被外地来的蔡发看中了,他仗着在县衙门当师爷的舅子的势力,开了一个菜行。每到逢场之时,他就控制弛,压级压价,强行收置四乡农民的蔬菜;转手以发横财,而四乡的农民却被搞得叫苦连天。他们想要整治他,就推举几个老人,去找安史明想办法。安史明一口应诺下来。
  转眼又是一个赶场天。蔡发的伙计、爪牙照常坐镇四门,强收农民的蔬菜。不一会儿,就把一个菜行装满了。
  这时,外面来了一个客人,自称是县老爷的内堂管家,要他们把今天这里到的时鲜蔬菜,要各样留几斤给县者爷送去。蔡发一看这人气度不凡,谈话时傲气逼人,自己先就矮了三分,想到往后仰仗这人的时候多,特意用红布包了五两银子,送给这位管家,要他以后多多照应。果然,这位管家收了银钱之后,态度大变,还透露给他一个惊人的机密:县大老爷最近新讨了一个姨太太,在县城东街找了一个四合院别居。来人还给他出主意,要他每天借送菜的机会去请安,日后定有好处。蔡发一听,这欢喜非同猩,求他引见。这位管家马上答应给他引路,找到那座四合小院,用手一指向他说:“今天初次见面,看来老兄很讲义气,兄弟我也帮忙帮到底。这送菜传话的手续我就免了,让你老兄单独去进见。”等那位管家一走,他急不可耐,提一篮时鲜蔬菜,从侧门悄梢拱了进去。
  他穿过一层内院之后,撩开竹帘,走进厢房去。哪晓得进屋抬头一看,只见县太爷巴巴实实地跪在一个女人面前。县官一抬头就看到刚刚进屋的蔡发,一挺身站了起来,换了一个面孔:“咳!有什么事呀?”
  蔡发心中虽然暗暗好笑,脸上仍然不露声色,赶快跪下,请安说道:“小民蔡发叩见老爷!”
  县太爷一本正经地说道:“有什么事到外面说吧!”哪晓得这蔡发跪在地上说道:“老爷在上,小民蔡发听说老爷新得贵人,特备了时鲜蔬菜几种,送给老爷和姨太太尝新,还请老爷和姨太太赏脸收下!”
  这话说了之后,只见那女人扑向县大老爷,又扯又抓,又哭又闹:“好啊,你哄我像哄小娃儿一样。现在,连卖蔬菜的都讨好狐狸精了,今天是有她无我,有我无她,你给我交出人来,万事俱休,如若不然。。”说这话时,她又想去扯县太爷的耳朵,一转眼看到了还跪在地上发抖的蔡发,不由得咬牙说道:“事情坏就坏在你们这些拍马屁、拉皮条的人身上——来人啦!传老爷的话,马上把这家伙重责一百大板,赶出县城!”
  蔡发一听,三魂吓脱两魂,才晓得烧香走错了庙门:上面坐的哪里是什么姨太太,而是真资格的七品夫人。他情知不妙,赶快跪向老爷叩头求饶:“大老爷,小民蔡发实在是有眼无珠,不晓得夫人不是姨太太,姨太太不是夫人啊!”人一急,他说话更加语无伦次,也无疑是火上添油。县官正一肚子气无处放,一下全泄到了这个送上门的气包身上。“蠢才,还要犟嘴l把他拉出去,照夫人说的重办!”
  蔡发做梦也没想到,他让安史明这样一整,竟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郑板桥上任伊始
 
  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公元1693—1765年)到潍县做县官,当时的潍县,豪门、财主、地痞、流氓串通一气,胡作非为。凡是上任的县官,不是和他们一块儿为非作歹,就是赚个不白之冤,被他们赶走。
  这天,郑板桥上任,离潍县城还有二十里,就有一抬小轿把他接住。谁知,还没坐定,那轿子就发疯般地“飞”起来了。活像颠簸箕,直把郑板桥颠得前仆后仰,跳起落下。原来抬轿的都是豪绅地痞们派去的,四人小轿十六人抬,轮换折腾郑板桥。他们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怪调子:“今天老爷乍到,先坐簸箕小轿,往后不听使唤,拿你乌纱撂高。”
  郑板桥想:哼4我饶得了你们!忽然高叫道:“住轿!”轿夫只好把轿落了。郑板桥走下轿来,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