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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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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板桥想:哼4我饶得了你们!忽然高叫道:“住轿!”轿夫只好把轿落了。郑板桥走下轿来,往右边场里一指说:“快给我把这堆土坯搬到轿里,抬到府里给老爷我支炕!”
  一个轿夫连忙打一躬说:“启禀老爷,府内有专供您安歇的棕绷床。。”“呸!那玩艺儿老爷我早睡腻了。休要罗嗦,一人两块,给我搬到轿中!”
  轿夫们只好乖乖地将大土坯搬到轿里,一块十来斤,十六个人三十二块就是三百几十斤,再加上一个人,一个个被压得趔趔趄趄,汗流浃背。郑板桥却来了精神,坐在轿里,摇头晃脑地哼道:“叫你簸簸箕,你偏喘粗气,抬到衙门里,一人三板子!”
  第二天中午,郑板桥从外面回县衙。还没到衙门口,只见衔两边吵吵嚷嚷拥过一帮人来,一边高声喊着:“县太爷来了,迎接县太爷!”一边把个衙门口堵得水泄不通。街两旁摆小摊的赶快收拾起摊子往外躲。卖稀粥的徐老汉没来得及躲避,被一下子挤倒在路旁。粥罐正好砸在一块七棱八角的青石上,摔得粉碎,粘粘糊糊的粥淌了一地。一个家伙把他揪住,地痞们乘机大吵大闹起来。郑板桥下轿查问。
  那揪住徐老汉的家伙,说粥担撞了他,徐老汉高喊冤枉。另一个胖财主说:“小人看得分明,这个老汉确是被一个缺德的绊倒的。”胖财主指着路旁的那块石头,又装模作样地说:“作孽的是这块七棱八角的大青石,请老爷明断!”
  郑板桥说:“那好,我今天就审审这惊扰我县太爷的大青石!”
  升堂了,郑板桥指着堂前的石头问道:“可恶的石头,为何无事寻衅,将老汉的粥罐砸破?给我从实招来!”堂下鸦雀无声。郑板桥喝令打它四十大板。衙役们一五一十地打起来。两旁的豪绅财主地痞流氓们挤眉弄眼,偷偷发笑,郑板桥突然喝道:“你们本是上堂当证人的,不好好听老爷审案,乱笑什么?”
  堂下乱纷纷地笑道:“笑老爷执法如山,赏罚分明。可惜,这块哑巴石头,天生的死物,无腿无嘴。就是问上三年,怕也逼不出一句话来呀!”
  郑板桥喝道:“宗!它一不会说话,二不能走动,怎么能欺负这卖粥老汉,砸碎粥罐呢?这分明是你们存心不良,欺骗本官。来呀!这帮无赖,每人赏四十大棍!”
  这帮恶棍本想捉弄郑板桥,谁料反受郑板桥的整,一个个磕头求饶。郑板桥吩咐端来一个大箩筐来,说:“你们既哀求本官,本官也不难为你们,哪个不愿受刑,就在箩筐里留下赎罪钱,便放你们回去。”那帮恶棍纷纷扔下钱,溜出府去。郑板桥把这些钱全给了徐老汉。
  从此,潍县的豪绅财主地痞流氓,再也不敢出坏主意算计郑板桥了。  

郑板桥判茨菇案
 
  某年冬天,兴化农民金焕根运了一船茨菇到范县,卖到菜行。老板说泥水很多,硬要打六折。其实,金焕根已将售价打折扣,本应900 文钱一担,他只要800 文钱。但范县菜行就此一家。老板欺金焕根远道而来,又急于卸货,只肯给他480 文一担。他说:“不然,你把泥土洗净了,我给足你800文一担。”可是泥水都上了冻,再淘洗茨菇嘴就会脱落,更卖不出什么钱。金焕根只好到县衙告状。正好郑板桥刚刚就任范县知县。郑板桥说:“买卖各有自由,人家不收你的茨菇,又不触犯王法,我怎好处罚人家?若我硬要人家收下茨菇,有人告我袒护同乡,贪赃枉法,我可担当不起!”
  金焕根慌了:“这船茨菇是我们金家庄八户人家的血汗,八家老小都等着这船茨菇钱过年哩!菜行老板有意压价,可要我们命了!”
  郑板桥心软了,说:“你先回船,我马上就来。你听到鸣锣喝道的声音,就在菜行门口泼一点泥水,我自有道理。”
  金焕根回船不久,就听到鸣锣喝道的声音,连忙将一桶泥水泼到菜行门口。菜行老板气得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正巧郑板桥轿子到了,老板就扭住金焕根告状:“这个兴化刁民竟将泥水泼到俺菜行门口,请大老爷惩处。”
  郑板桥连忙下轿,对着泥水就作起揖来。旁人都看呆了,郑板桥却说:“家乡之土,焉有不拜之礼!”
  老板见状,只得改变腔调,唯唯喏喏地说:“是!是!县太爷家乡之土比金子还值钱!”
  金焕根恍然大悟,插上话来:“老板,我这带泥的茨菇大概比金子还值钱了?”
  老板自知说漏了嘴,只得吩咐伙计:“县太爷家乡的茨菇,全部按900文一担收下!”
  郑板桥连忙拦住:“我家乡的泥土既比金子值钱,那就不是加100 文钱一担就能买下的。我看,他原要你800文的担,你仍按800文一担付钱吧!”  

郑板桥治假善人
 
  潍县的张家庄有个张恶霸,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一次想霸占庄西头一个寡妇的女儿,那姑娘被他调戏得没有办法,只好到县衙里去告状。
  张恶霸被传到县衙,县官郑板桥问:“你为何想强占那寡妇的女儿?”
  张恶霸悦:“老爷,我这是可怜寡妇娘儿们,早儿晚的好照应她们,真正是好意,怎么能说是强占呢?
  郑板桥说:“照这么说,你可是个行‘善’的‘好人’罗?”
  那家伙不知道郑板桥说的是反话,还“呵呵”地笑呢。这时,正好来了两桩官司,郑板桥叫张恶霸先跪在一旁,等候发落。
  第一桩官司是债主告借钱人欠债不还,被告是个穷人,说他想还钱,只是穷得没有办法。郑板桥微笑道:“有‘善人’在此,这事好办。张善人,你行行好,替欠债人还了钱吧!”
  张恶霸没法,只好忍痛为那穷人如数归还银子。第二桩官司是个老人告他的儿子忤逆不幸,可那儿子早已吓跑了。郑板桥故意大怒:“儿子不孝,当重责五十大板。可人不在,打不成;要是不打,老人又难消气。张善人,你再行行善,替那不孝子挨五十大板子,让老人出出气吧!”
  衙役举板子就打。张恶霸哭喊道:“老爷,我不是善人呵,以后我再也不敢行‘善’了。” 郑板桥怪法惩人 
  清朝,潍县有个盐店商人捉到一个贩私盐的人,请知县郑板桥惩办。郑板桥见这人很苦,产主了同情心,就对盐商说:“你让我惩办他,枷起来示众如何?”
  盐商很同意。于是郑板桥就叫衙役找来一张芦席,中间挖个圆洞当作枷(这样分量较轻,带枷人不吃苦),又拿来十几张纸,用笔画了很多竹子和兰草,贴在这长一丈、阔八尺的“芦枷”上,让这人戴上坐在盐店门口。
  这样很多人都来看画,把盐店围得水泄不通,卖盐生意就无法做下去。这人在盐店门口呆了十多天,盐商感到这样损失太大,就恳求郑板桥把那人放了。  

郑板桥巧行酒令
 
  郑板桥不当县令后回扬州闲居,常和诗朋画友聚会。
  一天,郑板桥家里又来了三位客人。一个是怀才不遇的清客,一个是骄矜自恃的离任道台,另一个是蟠发皓然的忠厚长者。饮酒间,清客提出要行个酒令,离任道台说:“就来个拣字行吟吧。”
  他们各自摸出骨牌一看:清客得“溪”字,离任道台是“淇”字,长者得“湘”字,郑板桥是“清”字。
  清客吟道:“有水便是溪,无水也是奚;去掉溪边水,添鸟就成鷄(鸡)。得意猫儿强似虎,脱毛凤凰不如鸡!”这话大有挖苦离任道台如今潦倒之意。
  离任道台回击道:“有水也是淇,无水也是其;去掉淇边水,添欠便成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郑板桥向长者示意,要他劝几句。长者却捋须吟道:“有水便是湘,无水还是相;去掉湘边水,添雨则成霜。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最后,郑板桥指指“清”字吟道:“有水也是清,无水也是青;去掉清边水,添心变成情。不看君面看壶面,不看人情看酒情!”
  于是清客和离任道台的火气便被浇灭了。  

纪昀幼时写状纸
 
  清代大学者纪昀(公元1724—1805年),字晓岚。小时候不仅聪慧过人,而且富有同情心,遇有不平之事,总要想方设法助人急难。
  一天,他经过坟场,忽见一位身穿白色孝衣的少妇跪在一座新坟前哀哀痛哭,那哭声又悲惨又凄凉,实在让人难受。晓岚不由得上前慰问道:“阿姨,您为啥哭得这样伤心啊?”
  那少妇见是纪晓岚,知道他是当地的神童,便向他诉起苦来:“我丈夫刚死,丢下两个孩子和他70多岁的老母亲,叫我这寡妇怎么养家活口啊?”说完,泪如泉涌。
  晓岚忙安慰她道:“别哭,别哭,你到我家来,我为你写张状纸,到县太爷那儿去告。”
  少妇抹去眼泪,说:“不行,不行。告谁?告谁?”
  “您别急,我自有办法。”晓岚说着把她带回家,很快写好状纸。
  县太爷在大堂接过穿戴重孝衣服的少妇的状纸,只见上面写着:“状告丈夫死得早,留下老的老来少的少。民妇叩问父母官,守着好还是走了好?”
  县太爷看着看着,皱起了眉头,捋起了胡须,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处境里:说走了好吧,夫死要守节,男人尸骨未寒就嫁人,岂非违背三纲五常,坏了风教?若是传扬出去,我这顶县官的乌纱帽都要保不住啊。不行,不行!说守着好吧,岂非明明是向我这个父母官要钱吗?钱啊,钱!我不明不白将钱给一个穷民妇,虽说是公款,岂不是挖了我的心头之肉?不行,不行。
  县太爷在案桌前折腾了许久,得不出个较好的断案办法。最后,他脑子里忽地闪了一下灵光:哎,自己即将任满了,能否升迁,全靠社会舆论和上司考察哪。何不趁此机会花些钱,出个烈女贞妇,也算我教化有方,为我买个好官声呢?真是舍得花鸡钱,或许将来赚个牛钱呢!
  “天下以孝为重,还是守着好!”县官说着,便叫差役给少妇支了10两纹银。
  有人觉得晓岚真神,就问他:“你怎么写了一个状纸就为寡妇赚得了10两纹银?”
  晓岚笑道:“县太爷平时很小气,可他就要任满了,面临着升、迁、平调的利害抉择,小气也要变大方啊。”  

纪昀惩罚恶道士
 
  纪晓岚小时候求学的塾馆同一座道教的道观毗邻。那观内有一个老道士,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道德败坏,极为好色,常常偷看漂亮的女人,有时按捺不住,公然盯梢或调戏。在道观旁,有个大水坑,常年积水,是女人们洗衣裳的好地方。由于有了这个恶道士,她们从不敢单身到这里来用水。
  有一年大旱,井水枯竭,只有这个大水坑还积有半坑水。村上的女人们,不得不三五成群地结伴来到坑边洗衣服。纪晓岚上学经过庙宇门口,几次发现老道士趴在墙头上,红着双眼,鬼鬼祟祟地朝水坑盯视,觉得这个道士淫心太盛,便想出了一个惩治他的好主意。
  一天中午,纪晓岚看见几个妇女又到坑边去洗衣服,便随后跟去,悄悄溜进观门。走到大殿前院的侧屋旁,他用手指蘸了蘸唾液,将菱形窗格上敷贴的窗纸一点,化开一个小洞,眼睛凑上去窥看,只见老道士正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呼呼地睡大觉,道帽放在床旁的小凳上。
  晓岚便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走进去将道帽拿在手里,顶在自己头上,踅回身,将房门轻轻带上。走到院子里,他搬了几块土坯,放在墙头之下。他又捡了几块小石头,脚踩住土坯,刚好能让墙外水坑的女人看见道帽。接着,晓岚将手里的小石子接二连三地朝墙外的水坑方向扔去。
  “哎呀呀,哎呀呀,哪个促狭鬼来捣蛋!”
  “啊,是老色鬼,老道士!”
  “死不要脸的东西!”
  一阵吵骂声远远地从墙外传来。原来,晓岚早就计算好距离,用力非常均匀和准确,那石子竟像长了眼睛一个个落在水里,溅得妇女们满身满脸都是水。妇女们朝石子投来方向抬头张望,只见道观墙内的道帽一晃一晃,一会儿却不见了人影。女人们匆匆忙忙捣洗好衣服,端起衣盆边骂边走了。
  且说道观内晓岚闻声判断已经得手,便急忙跳下砖坯,又悄悄推开侧屋门,将道帽放回原处,又从原路走到观门边。他先朝门外观望一下,见女人们的身影已走远了,便轻捷地跳出来,把观门虚掩上,飞也似地溜了,躲在竹林里远远地看“戏”。
  不大一会儿,只见妇女们带着村里的男人们浩浩荡荡奔向道观。很快,就远远听见道士哀求饶命的声音。
  老道士经受了一番皮肉之苦后,再也不敢调戏妇女了。  

纪昀巧辩乾隆帝
 
  纪晓岚伴乾隆皇帝下江南。某日游一寺,来到天王殿,但见殿内正中一尊大肚弥勒佛,袒胸露腹,正在看着他们憨笑。乾隆问:“此佛为何见朕笑?”
  纪晓岚从容答道:“此乃佛见佛笑。”
  乾隆问:“此话怎讲?”
  纪晓岚道:“圣上乃文殊菩萨转世,当今之活佛,今朝又来佛殿礼佛,所以说佛见佛笑。”
  乾隆暗暗赞许,转身欲走,忽见大肚弥勒佛正对纪晓岚笑,回身又问:
  “那佛也看卿笑,又是为何?”
  纪晓岚说:“圣上,佛看臣笑,是笑臣不能成佛。”
  乾隆称赞纪晓岚机智善辩。
  他们走出寺院,又往前走,正走得口渴时,见路边有一棵梨树。纪晓岚顺手摘下一只梨子,自顾自吃了。
  乾隆见他竟然不为自己摘梨,就责难道:“孔融四岁尚且知道让梨,爱卿怎么能在皇帝面前这样不懂礼貌,自己便吃了?”
  纪晓岚笑道:“‘梨’的音是‘离’呀,臣奉命伴驾而行,哪敢让梨(离)?”
  乾隆又说:“那我们分着吃也好呀。”
  纪晓岚说:“哎,哪敢与君分梨(离)啊!”
  又走了一程,见路边有一棵柿树。纪晓岚摘下一只很熟的柿子,切成两半,与皇帝每人一半。乾隆边吃柿子边诘难道:“怎么这柿子就可以分吃了呢?”
  纪晓岚答道:“‘柿’的音是“事’,臣伴君行,有事(柿)共参(餐)嘛!”
  乾隆笑道:“你油嘴滑舌的,总难不倒你呀!”
  正在这时,见一位妇人路过,她手提一个竹器。乾隆问:“她手里提的是什么?”
  “竹篮。”
  “此物有何用呀?”
  “盛东西。”
  乾隆皇帝故意问:“为什么只盛东西不盛南北?”
  纪晓岚想了想,解释说:“按阴阳五行之说,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南方丙丁火,北方壬癸水。金木之属,篮子可以盛得住。而用它盛水,漏了;用它盛火,烧了。都盛不住。所以,只能用它盛东西,不能盛南北。”
  乾隆虽然并未深信,但他讲得新奇有趣,便不住地点头。
 ↓臣俩再向前走,来到江边。见那里停着一只小船,一个老头正蹲在船上钓鱼。忽然,老头手一甩,钓上一条大鱼,乱蹦乱跳的。老头高兴地一拍大腿,大笑起来。乾隆见了,顿时诗兴大发,要纪晓岚口占七绝一首,限在四句二十八字中,必须嵌入十个“一”字,这存心是想难倒纪晓岚呀!
  纪晓岚望着江水渔舟,来回踱了几步,说一声“请听”,即吟道:
  一篙一橹一渔舟,
  一丈长杆一寸钩。
  一拍一呼复一笑,
  一人独占一江秋。
  全诗清新自然,生动传神,一幅《秋江独钓图》呈现在眼前。乾隆不由得连连赞许。  

纪昀智解老头子
 
  纪晓岚在编纂《四库全书》时,一天,正值盛夏,打着赤膊坐在案前。
  这时,乾隆突然驾到。衣冠不整见驾就有欺君之罪,更何况纪晓岚这副模样!他慌得连忙钻进桌子底下躲避。
  其实乾隆早就看到了,向左右摇手示意,叫他们别作声,自己就在纪晓岚藏身的桌前坐了下来。时间长了,纪晓岚感到憋气,听听外面鸦雀无声,又因桌围遮着看不见,闹不清皇上走了没有,于是偷偷伸出一根中指,低声问:“老头子走了没有?”
  乾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喝道:“放肆!谁在这里?还不快滚出来!”
  纪晓岚没法,只好爬出来跪在地上。乾隆说:“你为什么叫我‘老头子’?”
  纪晓岚回答:“陛下是万岁,应该称‘老’;尊为君王,举国之首,万民敬仰,当然是‘头’;子者,‘天之骄子’也。呼‘老头子’乃至尊之称。”
  “那这根中指又算什么?”
  “代表‘君’,‘天地君亲师’的君。”纪晓岚伸出一只手,动着中指说:“从左边数起,天地君亲师,中指是君;从右边数起,天地君亲师,中指仍是君。所以中指代表君。”
  乾隆笑道:“卿急智可嘉,恕你无罪!”  

邓廷桢审毒杀案
 
  清朝,西安府汉中兵营一名士兵忽然中毒身亡。当地知县在办案时察得死者生前与一个叫郑魁的兵士不和,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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