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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与勇敢的网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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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援华搞网站。
黄浦江畔栽榕树,
风景这边独看。
好个天。
王猫猫
《猫猫文集》贼好看,
没有妖气遮天半。
人间本是动物间。
美女何须装神仙
这只小猫有真见。
齐声赞。
猛小蛇
修得蛇身成了魔,
IT春秋论语多,
东边日出西边雨,
论了猪COM论嫦娥。
严文波。
野麦子
漫地野麦结网山,
胡语乱言味道鲜,
乱说有理天知否。
人间有病苦难言。
野麦入药。

尚爱兰
曾经苍海未成水,
教学X年未变鬼,
…遭醒来网上忙,
成名作家居中央。
早也在忙,晚也在忙,
刚下网来,
快去厨房。
方舟
十岁MM把网上,
跟着老妈写文章,
天生一个小写手,
一朵花儿正向阳。
红遍…个互联网,
新风光。
棉棉和卫慧
疯传美女作家开人胃,
二女便是好…对,
互不买帐踏对方,
你无无灵魂我流氓。
人民上网看热闹。
多好笑。
邢育森
这位博土够酷了
不务正业把书教。
误人子弟本一乐。
偏偏上网瞎胡闹。
君子舞墨弄伪站,
无政府主义话满篇。
很好看。
俞肖眉
白眉老耆上了网,
也学少年舞墨忙。
却道鱼儿浅底鹰空翔,
老白眉,
书生意气好酣畅,
好酣畅。
安妮宝贝
一个名儿好金贵,
好生得天下人儿心捏碎,
本名扬四李五王麻子,
只怪那,祖宗谱上无洋名
我这就选它…个:
贝西、达布溜西、法科或安妮。
我呸!
(胃怎么这么痛?乱翻呢!)
陈村
骨灰老虫陈大仙,
网中泡了X年,
同是天涯沦落人,
想起他也怪可怜。
另一老虫言。
人书何须躺着看
百米赛跑书页儿翻。
老纳作此观。
燕晓东
虾鬼蛇虫上网串,
假道寻来一空间,
这厮且去偷看看,
以为万山已红遍。
结果惨:
乌托帮里婴幼喊,
外加老弱病和残。
遍地英雄下夕炎。
回家烧饭。
会飞的猪
飞猪飞到网易山,
作桩版主纳百川,
三篇文章刊两篇,
自由人儿竞上天。
不信去看看。

中文网络第1300000009个才子
这名才子好生怪,
名落孙山在卖莱,
满网搜遍不见人,
千呼万呼始出来。
肩上箩兜紧,
双手敲健击,
惨乎。够惨!
悠晴
网络之中侠女行,
性好绝杀不好名。
寒窗尚读高分子,
一边网上寻恶人。
杀了便留〃校草〃名。
中华儿女多奇志,
慢板抒情也唱死人,
何等功夫。
病毒MM
病毒MM叫扬昕,
锦水…带人。
天府评论不评了,
单枪匹马混首都
一路响马铿锵行。
天行健,
网自现。
芝麻芝麻快开门。
云中君
自号网络才子第一人,
十八般武艺皆很行,
上天可教玉皇画,
入地可正阎王音。
…个哈欠李白跑,
随手…涂,
文章可悬若日月了。
互联网会不会堕垮了?
鱼鳅雨
本来不想列这小串串,
可这厮偏又网上窜,
纸上文字己臭熏天,
酸语腐技只配文盲看。
《文化枯女》现丑技
不知深浅今又网上指江山。
什么十大写手或小丑。
一派胡言。
江山代有鱼杰出,
跃过海河去泥田,
你还不忏悔?
今何在
闷头写个《悟空传》
65章象五号块砖,
网易下载了50万。
名声便振网中天。
却问那好看与否?
惮师曰,
这厮熬夜很凶。
蓝冰
《相约99》获大奖,
蓝冰名字开始响。
本来系一工厂女,
家住合肥西。
而今已经有名气
天高鸟飞任东西,
祝愿弄个诺贝尔,
衣锦再回合肥西。
自由女神
把这些人缴给我吧:
疲惫的人;
穷愁的人;
挤成一团的人;
翘盼自由的人啊,
没有家园的人,
被富饶之乡逐出的人,
颠沛流离的人。
我站在金门边,
举火迎接你们。
神啊!
顺便救救我。
  后记:

网络名人百而千,
东临竭石有余篇。
老纳抛玉不抛砖,
郁郁青山待红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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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燕晓东
感谢作者燕晓东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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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死,网虫乐

  这2000年夏天一来;IT界爆传各网站撑不住啦,要关门歇业了。一惯好事的新闻界,长舌妇们整天在媒体上,给它的读者们摆龙门阵,吓得中国一千万网民,神精兮兮的,想把家里的电脑,当二手货处理了,到菜市场换点鸡蛋粉丝也行;因为留着它也没用了,网站都垮了。网民都是些有感情的人,看着那台机器死秋秋地摆在桌上,不免会想起以前的荣华岁月来,感情脆弱的还会掉下几颗眼泪来;一千万个人,谁能不保证没有一两个会掉泪?为此哭得死去活来的人,恐怕也是可以数记的。
  话说这天下大势:沉舟侧畔千帆过,像it这种代表人类进步的革命事业,怎么会没有牺牲呢?如此小儿在媒体上的大惊小呼?〃不得了了,中国的it垮了!〃确实令我好笑一阵,我看了三百多条新闻headline,眼睛都看花了,才靠窗站起来伸伸懒腰,这当儿我想起了王明和林彪,在革命处于围剿,当革命走在松潘的沼泽地里时,就大惊小呼,不得了了,这〃红旗倒底能打多久?〃可是我们知道,红旗今天仍迎风招展。
  也许某些网站确会死去,新浪、搜狐、网易、网大、国中什么的,也许如《网络报》6月19日所言,〃90%要洗白了。〃
  可这关我啥事?你要死了就去死,正如你大惊小呼地说〃珍妮.班特昨天死了!〃,我问你〃珍妮.班特是谁啊?〃你说:〃是费城瑞映特街十二号七楼的一个的一个二十一岁的姑娘,她出了车祸。〃这样遥远的事物,不要说她死了,就是说她早晨起来穿衬衫的时侯,突然飞起来了,衬衫构成了她的翅膀,她飞过费城,擦过纽约的一百三十七层的世界贸易中心大厦,穿越北美大陆向东,在芝加哥的机场上才降落。这样的消息,也不管我事。我像所有的人民一样,对自己无关的事物,无丝毫兴趣。
  我当然是个网民啦,而且〃段数〃还颇高,估计与王志东、李朝阳那个级别,也差不到哪儿。但要注意那个〃民〃字。我只是网上的人民,网是internet网。我一个爬在internet网上的百姓,收发着我的邮件,ftp着我的主页,经管着我的网上商店,serach着我要查的资料。这个或那个站垮了,这意味着某个站长改开奔驰为挤公共汽车了,意味着有两百多个住在某一幢写字楼的职工要另找工作了(注:我没有亲戚在网站工作。)这是他们的事情。谁说与我有关,我就想让他复习一下那个甘肃杞县人曾经对着天空整日不思茶饭的成语。
  如果今天晚上回来,打开Allmail收信,收到的是,〃对不起,你的这个邮箱帐号不能用了。我们公司垮求了!〃,我大不了像蚊子在我的外腿上盯了一下,我一巴掌打下去。直起身子来就用鼠标右健打开〃属性〃,打开〃删除〃。就耽误我五秒钟时间。然后我启用另一个帐号,那是另一个站的。这世界不知有多少供免费邮箱的站,我一直都认为太多了。简直多过份了。
  我又打开我的主页一看:〃not found!……〃,呵,原来这个站也垮求了。又像一只蚊子盯了一下。有什么说的呢?无求所谓,搬个家吧。搬这个家实际上比在地球表面搬家容易得多,东风车不叫一辆,汗不留一滴,钱不花一分,新家又立起起来了。挪一下位置,还是在internet上。你说这网站垮与不垮,关我鸟事儿?我又没吃错药!兴许要动感情,我不愚昧吗?不是又回到了热爱毛主席的年代哟。
  如果internet网垮了,我会抱着我的电脑从天黑哭到天亮;再从天亮哭到天黑;再从屋内哭到屋外;再从大街哭到荒郊!但除了疯子会相信有那一天,是没有人相信的。总不致于某一天早晨醒来,发现公鸡们都改行下蛋母鸡们都二十四小时叫呜了,而且叫声都变成了牛鸣。世界不致于发生如此荒诞的事吧!那就行了。internet网垮不了了。
  善于动〃愚〃感情的人,可能会骂我,这狗东西没有一点人情味儿,是个冷血动物。最好你别这样。因为你想想,我不可能为一块水泥板的破碎而伤心得不吃饭吧,它不是没对我做过贡献的,它在我楼下通往大街,每天都承受着我牛津底鞋底的践踏。
  你要破。你破好,自个儿玩吧。请个棒棒来,给你〃落井下石〃,两铁锤把你再敲细,拉到河滩上扔了。换一块就是。我上网两年了。每天有三个小时以上。那些著名的网站,哪个网站没去玩过哟,没趣得很,都是新闻加提供邮箱加主页。那新闻最令我想吐,我在报纸做记者都快长胡子了,新闻这码事,如掌上观纹也。网站新闻真是奇哉:〃全他妈东拼西凑抄报纸〃;如此革命的一个光速传媒形式,竟这般下着,等于把黄金用一块牛粪包着,向贫下中农卖肥料。站长有一万个理由来述说不能做好新闻的理由,都一边儿去玩吧,世界上没一件向前开拓的事没有拦路虎。
  两年前我就开始在网路上写稿,说起来令我哭不是笑不是。名气入日中升的网站,都成了知识产权的破坏者,它把你的文章用了,招呼都不会打一声,若你去信问问,还一套是一套,振振有辞。你说这样的网站不死,这地球上还有谁该死。我在一年前,就写下了一长串网站的名字,对着那张纸念:〃你们都快去死吧!〃,这不很快就来了么。老网虫我,倒是窃喜也,何忧之有哟!
  〃沉舟侧畔千帆过〃,好多新人又来了,新人们有观念,他们要把〃土匪网站〃变成真正的〃革命家〃的网站。
  前天我收到一封纽约的伊麦尔,看看,这封信如是说来:
  〃我们只是几个前些年出国现已三四十多岁的留学人员,在建网站方面,我们在总结前人的经验;我们更需要来自各方面的大力支持。我们希望把网站建成一个真正的文化窗口,而不只是想去赶所谓〃新经济〃浪潮中的网络时髦,到头来成为对社会公益并无多大作用的一堆泡沫。我们希望网站有自己的实际内容和清新风格,而决不是简单地抄贴重复别人的东 西。也正因为这样,我们需要逐步建立自己的撰稿人队伍。当然,在这方面需要不断总结经验,也需各方高手多多指点,集思广益,才能把网站办好。
  如何保证网站内容的质量以及独家性,我们决是支付稿酬。另外,我们的网站将设在国内,读者以国内读者为主,兼顾海外华人。付酬方式按作者所在地区确定使用RMB或US$,其有关稿酬标准也只能做到按地区实施。世界各地华文传统媒体的稿费标准相差较大,如你所知,港台地区的就很高,国内沿海地区的某些小报也很高,客观地说,我们暂时当然无法与那些付酬最高的、有雄厚基础的平面刊物相比,我们只想采用付酬的观念。
  我们希望作者、网站、编辑、读者这几者之间,能逐步形成一种认同;而我们和作者之间,并不仅仅是投稿与用稿付稿费的关系,而更多的是一种有共同志趣的合作者之间的关系或朋友关系。我们事实上需要很多的各方面的合作者,我们也需要不断摸索出经验。
  目前我出面组织这个网站,我本人并没有办中文报刊的经验;我在纽约是经营保险经纪的;前些年在纽约学过新闻;但并没有真正干过新闻。但正如你所说,'沉舟侧畔千帆过,死的越多,新生的士壤越肥沃。'我是有信性的。办一个有特色的中文人文网站。我定于这个月(七月-作者注)底回国,先到广州。〃
  这是我的一封私人信,为了文章需要,抄了几段在上。看见了吧:新一轮网站革命家中的一个正在纽约买机票了。难道他们还会走英勇献生的前辈的老路?显然不是。为了这新一代的崛起,也为老一代的死去,网虫们应该是高兴的。起码我高兴惨了。有人付稿费给我了,生吞活剥过我的大名鼎鼎的网站们,花圈我就不送了,在以前吞下的我的稿费中自己拿出来买吧。慢走!
  (这篇文章刊在天极网上,天极网是付稿费的。估计也有竞争者想它倒;可它倒不下去。就算有人把它按在地上,它不就一个鲤鱼打挺嘛,一闪又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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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燕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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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的反抗

  刘太亨是个诗人,他在十余年前放弃了诗歌,改行做生意,就做起书商。他推出了很多书,不过都与诗无关,像地上的石头与天空的云彩没有关系一样。什么书赚钱,他就出什么书,比如医学方面的《家庭医生》啦,《本草纲目白话本》啦,还有杂类的《致富心理学》啦,文史方面的《源氏物语》啦,《五登会元》啦。还有很奇怪的《市民手册》啦,等等不一而举。这些书让他赚了些钱。买了房子,挺豪华的,买了一辆桑塔拉车。
  他断断续续地也没忘写诗,偶尔写上一首。然后就把他出成诗集,前天碰见一个老朋友,他说太亨又出版了一本《刘太亨诗选》。这件事让我想起来很复杂,很奇怪。十多年前,太亨是个不错的诗人,中国有个〃整体主义〃,就是他的创始人。那时候为了发一首诗,几乎是登天一样的难。那时候和现在,当然也没多大巨别。我们时代,诗好像是有了点毛病,整体上的涉及诗歌的各处,都好像运转不顺。百分之九十七以上的诗人,都放下了诗歌,骑到商业的马上去了。北岛舒婷顾城一代以后最著各的诗人:李亚伟、宋渠、宋炜、蓝马、万夏、燕晓东、周伦佑、扬黎、小君、小安、尚仲敏、张小波、胡冬、马松、吕德安、小海、菲可、封新成、老枪、苗强、刘太亨等等,都不写诗了。这是一代的——整整一代的诗人,都放弃了。迄今还在坚持的屈指可数为于坚、瞿永明、韩东、黄灿燃、张枣五位。而且都罕见一首新作。听说韩东也要放弃了。再说黄灿然和张枣也仅只能算是汉语诗人,他们人不在本土了。这说明这时代不适合诗人生存。于坚有封信给我,说了这样一句话,〃我觉得我一直是在跟一个铁一样的东西战斗〃。我看见这句话就有很难受的滋昧。
  出一本诗集真是不容易的事。连在刊物上刊载点作品也不容易,这是所有诗人们共同的历史。如果我把这叫做文化压迫,听起来又不太悦耳。但可能实情就是吧。这样长期的处境,怎么也免不了产生一个现像:就是文化反压迫。
  那些放弃了诗的诗人们,除了两人外,全部都成了书商。这现象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例,历史上也找不到。他们当然不是相约的。因为他们分属于全国各地,有些互相间也不认识。但是这十余年来,他们都步上了同一条道路。中国的诗人,就只有在书商里面去找了。他们人尚在,不过诗己无。作为书商他们以赚钱为己任,给世间推了许多书,有许多人们耳熟能详的书,都是这群〃前〃诗人做的,随便说两本吧:《绝对隐私》,《中国可以说不》,《黑镜头》,《红镜头》。推《不》书的,不就是十六年前写《冰大坂》的张小波吗?出〃《黑》《红》〃的不就那个十七年前的〃莽汉主义〃代表诗人万夏吗?
  作为商人他们以书赚钱,这是必须的。他们奇怪(!)地不约而同地走上经营书的道路,就不是赚钱而字可说尽的了。是一种文化的反抗吧。我想。现在,我自已是书商了,我有权已决定出书了。不用求某刊某社了。我想出谁就出谁了。再也不用像十余年前那样,在夜梦中还在祈祷下午寄给编辑部的稿件不被扔进字纸箩,捏成一团,伤心地趟在口啖和烟灰上面。现在是我选稿了,是我定稿了。权力翻了个一百八十度跟斗。交换了位置。说这点重不重要呢!我不知道。
  有一个问题我感到困惑。这前进的时间总挡不住有些新生的后辈诗人或作家。这些后辈面临他们,也是不是像当年他们面临别人的权力那样呢?他们当年是很困的,很孤寂的,很失落的,很无助的,很委屈的,很浪费才华的,很浪费青春的,很绝望的,很垮掉的。这就让他们放弃诗,骑上商业的战马。如是也哉,那么第二代书商,又在孕肓发酵压缩折腾又十余年后诞生了。哎呀!这些文明兴亡的事我且管那么哟。且说刘太亨的《刘太亨诗选》,不同于一般程序了,是他自已出自已的作品,他自已编定,自已发行。自己决定,不看人脸色的决定。谁叫我有钱,又是书商呢!这本诗集的诗倒是蛮不错的。不在那些圈子内的玩法之内。挺独特,很个性,语句都与圈子内不同。谁叫我是书商呢!谁叫我有钱呢!我认为这就是诗。我理你圈子干什么!我说这是诗就是诗呀,以前是他人说了算。想在我自己说。现在轮到我说了!让你们的模式一边儿玩去吧!我不写你们那种诗可不可以!!我写我刘太亨体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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