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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王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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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了一点,早熟了一点点,但他仍然是个孩子呀!
  正在王瑾之嗟叹不已的时候,一枚玉符突然杵到她的鼻子前面,玉符似乎很沉,李熹胖胖的小手抓着这个东西,摇摇晃晃很是不稳,王瑾之接过来看了,“这是……”
  李熹得意的笑笑,“姨姨,给你!好东西啦,曾曾曾曾;皇祖母,”他喘了口气,接着说道:“玉像手中掰下来的!”
  王瑾之撇撇嘴,从他手里接过来,随手揣入怀中,不以为然,这个小东西,就他那三斤半力气,能掰动什么东西,取下来的还差不多。这么大个玉牌子,又不能跟玉佩一样做个佩饰,没什么用处,不过沉甸甸的,手感温润,玉质倒是极好,拿回去换点银子倒是不错。
  “本来,这里有很多门,那里,那里,那里,还有那里!”李熹从王瑾之怀中挣扎下地,站起来,单手叉腰,小手一抬,我点点点,指了大厅中的几个方向,王瑾之眼角抽搐一阵,大厅四壁光滑,说好的门呢?在哪里?
  “现在怎么都没有了?”王瑾之扫李熹一眼,乱动东西了吧,动了机关吧,门都关了吧,只有哭的份儿了吧!
  “我取下玉符后,所有的门都关上啦!”李熹托着胖乎乎的下巴,万分忧郁的看着王瑾之,看起来天真纯洁,眨巴眨巴长睫毛圆眼睛“姨姨,就看你的啦!”
  看我的,你姨姨也不懂得古墓机关好不好!而且刚才她这一摔,也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要是谢朗找不到他们,她觉得,自己一定不能出去的。
  “小朋友哦,你可要准备长期呆在这里啦!”王瑾之弯起眼睛,努力做出笑眯眯的模样,皮笑肉不笑的对李熹说道。“你姨姨,可是个路痴哦,更别说在这种地方啦!”
  李熹听了,倒也不哭不急,扭了扭小身子,伸手从身边拽出一个有他两个脸大的荷包,小心翼翼抱在胸前,探进胳膊,掏啊掏啊。
  王瑾之看得莫名其妙,这是肿么一回事?还有什么好宝贝吗?哇塞,不愧是皇家的孩子,随身带着这么大一兜子宝贝!
  最终,李熹掏出来一坨形状奇怪的东西,他笑眯眯的展开油纸,喷鼻的香气扑面而来,王瑾之大跌眼镜,说好的宝贝呢?肿么变成了糕点零食?而且还是这种被压的奇形怪状像大便一样的糕点!
  李熹很大方的把他所剩不多的糕点递给王瑾之一块,“姨姨,吃糕!”
  小子出手大方,王瑾之很感动,她知道,这些食物此刻无比宝贵,她因吃过冰玉莲,还可以撑些时日,而这个小子在走出这座古墓之前,只能依靠这些食物为生。她接过糕点,送到小家伙嘴边,“你吃吧,姨姨是大人,不饿的。”
  李熹吃完糕点,又从身边掏出一只精致的镶满宝石的小水壶,喝了两口。酒足饭饱,太子殿下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从台阶上站起来,向着玉像走去。因他哭累后蜷缩在柱脚睡的时间较长,腿脚难免有些麻木,加之他本来年幼腿短,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王瑾之正伸手过去,想要扶住他,却晚了一步,小家伙左脚绊了右脚,冲下台阶,倒在地上,向前滚去,本来他就长得长得略有些圆滚滚的,这一滚,便一发不可收拾,像一个倒地的花瓶,一路向前,最后撞到一排摆放金玉器皿的的柜子上,停了下来!
  王瑾之提起的心还没放下,一口气刚呼出了一半,就听到叮叮哐哐一阵响,柜子本来就是镂空,建造的时间也久远,被李熹一撞,竟然散了架,摆放在上面的东西纷纷跌落地面摔了个粉碎,那瓶瓶罐罐里面,不知装着些什么液体,撒了一地。
  不好!王瑾之暗叫,万一是强腐蚀性液体或者毒液,撒到李熹身上,后果就惨了!她提气,一个箭步飞奔过去,一把将李熹捞在怀中,落到台阶上干净的地方。
  李熹撞懵了,过了好几秒才终于反映过来,此时大哭起来。王瑾之忙放下李熹,给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这小子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身上竟是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沾上,她松一口气,却仍是不敢大意,手上给小家伙擦眼泪,眼睛则仔细察看地上的液体,没有奇怪的味道,似乎也没有腐蚀性,有点像油,洒到地上便流进地上的纹路里消失了。
  正在诧异,突听见室内有破空之声,而且声音从四面而来,速度极快。王瑾之抬眼,见挂在墙壁上长剑,不知何时已经悬浮起来,组成一个庞大的剑阵,正向她们射来!
  王瑾之忙洒出锦帛,白练如钢,直飞而出,击开最前面离她们最近的两柄长剑,将李熹一脚勾到身后。
  剑阵变幻迅速,虽然她的天音舞施展开来威力不可小暌,可惜修习时间太短,虽有不错的底子,但仍是称不上能谙熟,只能勉强能够支撑,更兼还有个小太子殿下要护着,几十招后乱象渐生,首尾难以相顾。
  李熹倒是懂事,刚才还摔得哇哇大哭,此时身处险境,竟止住哭声,躲在王瑾之身后,仔细观看起来,不时的还能给她提醒几句,让王瑾之省心不少。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王瑾之已是大汗淋漓,身上也被刺伤多处,边战边退,逐渐退到大殿尽头的台上,那些诡异悬浮于空中的长剑却仍是紧追不舍,她好不容易将杀过来的一批长剑击退,喘口气,抬起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手尚未没放下来,便又感觉到右后方有风袭来,忙一手拎起李熹,将他扔到后方远处的安全地带,然后出手格开已至身侧的长剑,转身迈脚向另一边躲过,不想不知踩着什么又硬又滑的东西,哧溜,脚下一滑,一个踉跄,为避免摔倒,她顺势向前跑了两步,终撞在一处雕像上,膝盖撞到硬梆梆的雕像上,登时觉得腿下一麻,更要命的是,胸口撞到了雕塑头上,砰的一声闷响,疼得她嘶的猛抽一口冷气,喉头腥甜,哇得吐出一口鲜血,此刻生死关头,也顾不得叫疼,她抬手撑在雕像上,用尽全力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停下,等待双脚恢复。就在这一瞬间,身后已飞来另一柄长剑,她侧身一躲,飞剑斜斜刺入她的右臂,而后叮当一声落地,血液飞溅而出。
  身后风声呼啸,王瑾之不用回头也知道,无数长剑正向她刺来,动弹不得,右壁重伤,仅剩的左手,根本无法舞动锦帛,将这些飞剑击落,认命吧,王瑾之闭上眼……
  想象中被刺成刺猬时彻骨的疼痛并未到来,仿佛世界都静止一般,王瑾之回过头去,见那些飞剑竟然已经消失,再往远看,发现所有的剑都悄无声息的归回原位。
  王瑾之抚抚心口,这才觉得右臂疼痛难忍,被飞剑所刺的伤口仍在流血,雕像已被染得血红,它捧着的托盘和玉杯中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积满血液,红彤彤一片,看起来异常恐怖。
  李熹从藏身的玉像后跑出来,看见满地的血,吓得小脸煞白如纸。
  王瑾之挣扎着靠着雕像坐下,气若游丝,冲李熹微微点点头,示意他过来。
  她怀中有谢朗驱毒入定前给她以防万一的金疮药,只是此刻她失血过多,已无力自己处理伤口,只能指望这个三岁多的孩子。
  “我怀中有伤药,帮我敷上!”她用尽全力说道,声音微弱如蚊蚋,祈盼面前这个孩子不要被遍地鲜血吓晕才好。
  显然王瑾之低估了李熹幼小心灵的强悍指数,小家伙虽吓得脸色苍白,却仍神志清明,耳聪目明,听到了那句求救。噔噔跑到她面前,利索的从她怀中找出金疮药全部倒在她右臂的伤口上,又站起身,四处看了看,捡起王瑾之扔在地上的锦帛,胡乱给她缠绕在伤口上,最后还试图打个蝴蝶结,但他手指太短,最终打出来的成品却是大便样的一坨,而且还是个死结。
  王瑾之看着小家伙给自己包扎,看着被缠成猪蹄的手臂,很是担忧以后怎么才能解开!想告诉小家伙别再缠了,却觉得眼皮愈发沉重,身体也沉重似铅块……模模糊糊里,听到李熹摇着她叫喊着,“姨姨,别睡,……后面有好多字,……”
  终于要结束了吗?可以回去了吧,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吗?她微微笑了起来。真好,死了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悲伤呢,为什么会觉得舍不得呢?为什么谢朗不在身边呢?她还想,再看看他,那怪异的毒,祛除干净了吗?他能活着出去吗?
  王瑾之缓缓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前尘

  王瑾之和谢朗在古墓中不觉时光流逝,时日过去而不知。但他们未入古墓的的家人护卫却在这几日里度日如年,晋国公强撑病体,组织护卫寻找女儿,云氏瞒着丈夫给儿子和琅琊王家分别去了家信;云落早已派人将密信送往扶风王郡,在忐忑不安等待王爷的训斥中,让手下去查找主子下落,为自家主子的安慰忧心忡忡。
  猎场之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宣帝震怒,大发雷霆,宫人们私下流传,说丹阳公主撞到枪口被宣帝一顿好骂,不知为何被关在奉先殿里思过,最后还是太后求情,第二日才放了出来。
  景阳城中,几家欢喜几家愁,世家勋贵中流传着各种各样的流言,有的人家已经开始悄悄收拾细软派人送了幼子出城。大家都知道,晋国公的女儿和扶风王的二子在皇家猎场被人追杀失踪。大家也都知道,带着二十万兵马去了落鹤关的王将军最宠爱这个唯一的妹妹,西部拥重兵守边的扶风王仅有两子,王世子病怏怏的,这个次子,大王宝贵的紧!在皇家猎场发生了这种暗杀事件,啧啧,听钱家、顾家那几个小子丫头说,当时他们隔得不远,听到动静后过去瞅了瞅,看到扶风护卫们正在清理尸体,在那些黑衣人身上找到了几块皇家的令牌……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知道呢!宫里那位正主儿都不着急呢,发完脾气日子照样过。听说在猎场新宠幸了一位美人,回来正忙着颠鸾倒凤夜夜笙歌呢!唉,咱小老百姓着什么急啊!不过这要是真打起来了,米面钱粮人员可都少不了他们那一份!日子可怎么过哦!
  景阳城在暗流浮动的压抑气氛中,迎来了这个秋季又一轮淅淅沥沥的降雨,人们的心情也如这雨天一般湿漉漉阴沉沉。
  这一日天色渐渐晚了,城门口的士兵瑟缩着脖子,跺着脚,搓手取暖。景阳地势偏南,这样寒冷的日子往年都是到了冬腊月末年节关头才会出现的。今秋这场雨下得急,带着往年这个季节从未有过的寒潮,透出反常气息。
  眼见城门口行人渐渐稀少,终于捱到关城门的时辰,值班的队长忙吆喝着城门口的卫兵关城门,可算是熬完这一个班,谁能想到突然就这般寒冷,他急着回家喝碗热汤,换件暖和的衣服。
  士兵正推动城门,将城门缓缓关上,关到一半时,突然听见如雷般的马蹄声轰轰而来,正在诧异,一条长长的马队已经奔到城门前,当前一人手举一枚金光闪闪的令牌,边向前冲边冲城门守兵喊道:“慢……稍等……”
  城门守兵看见他手中令牌,忙放他们通行,那一行人拥着两辆马车,呼啸而去。留得城门口一地惊愕,景阳城的规矩,是城中非有军情急况不得随意大范围跑马,不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来头,竟有皇室的金刀令!
  马车内,一个美貌妇人半卧着,面色苍白,眉头紧锁,身上盖着厚厚的熊皮被子,看起来很是虚弱疲惫。妇人旁侧,坐着位中年男子,也是眉头紧锁,满脸阴郁,靠在马车壁上,看着妇人,眼中全是担忧。
  “阿玥,你可还撑得住?马上就到府中了,你忍着点儿。”那男子伸手帮妇人掖掖被角,低低说道。
  妇人摇摇头,似不愿多说话,侧了侧身,面向车壁睡去。
  男子看着身前妇人,叹一口气,“阿玥,你我这般又是何苦?”
  “如果不是朗儿出事,我这一辈子,是不是都再没有机会离你这样近?”男子言辞凄切低沉,似压抑着万年愁绪,“阿玥,早知你我今日,当初,你又何必救我?”
  被唤作阿玥的妇人肩头轻轻动了动,“呵……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谢景泽,你有什么脸提当初!”
  这话噎得谢景泽一阵语塞,嘴唇颤抖半响,似用了千钧之力,良久沉沉道:“阿玥,我从未骗过你,你却从来都不信我。”
  阿玥缩了缩身子,不再理他。不信他吗?若是不信,也不会如今日这般狼狈吧!想当日,快马轻裘,仗剑天涯,是何等洒脱,而如今,却只能躺在这里,听这个男人絮絮叨叨。
  信他?如何相信?信他不会让自己顶着个夫人的名头名不正言不顺的活着?信他不会将自己囚禁二十多年不能自由行走半步?还是要信他不会将儿子从自己身边抱走从此母子形同陌路?……
  两行泪珠缓缓从阿玥眼中落下,湿濡了枕头,不见踪迹。“你出去吧,让容悠过来陪着我便好。”
  清冷的女声,拒人千里之外。谢景泽看着她单薄的后背,神情更是阴沉几分,轻轻叹息一声,阖目养神,再开口,话语中已满是寒凉:“她照顾了你几日,好不容易歇一会,我陪你,不出声就是!”
  阿玥没有反驳,蜷在被中一动不动,睡着一般。
  后面一辆马车上,坐着几个仆妇装扮的妇人,大都在东倒西歪的打着瞌睡,即便马车颠簸,他们也睡得香甜,看得出来已是几日没有好好睡觉才这般困倦。只有车门处的妇人还清醒着,看着前面马车,小声念叨着:“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夫人的身子如何受得住!哎,一个个都是不省心。”
  马车一颠,她身旁的丫头春兰咚的一声撞在车厢上,哎呦叫唤着清醒过来,揉着额头道:“容悠姐,你怎么还不睡?听说很快就到府里了,你就别担心,休息好了才能好好服侍玥夫人!”
  容悠看着小丫头迷迷瞪瞪的样子,摇摇头,府中二爷失踪,王爷和夫人匆匆赶来京城,不知能不能找到二爷,她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会儿怎么能睡得着。
  ………
  雨中的云溪山,苍茫飘渺,山道上,两骑快马疾驰而来,马上的骑士,披着厚厚的披风,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一抹光洁的下巴和线条精美的唇。马是好马,四蹄腾空,风驰电掣,直奔云溪寺而去。
  云溪寺的门口,立着个两个小沙弥,见二人下马,一个小沙弥接过马缰绳,另一个小沙弥带领他们往方丈禅院中行去。
  三人从大雄宝殿旁经过时,高个儿男子抬头瞥了一眼殿里,见一玄衣男子带着个青衣小仆正在上香。男子似已上完香,正打量着莲座上宝相庄严的佛陀,那青衣小仆却仍是跪在蒲团上,口中低声念念有词,“求佛祖保佑阿布一生平安美满!求佛祖保佑阿布一生平安美满!”声音虽低,高个儿男子却仍是听得清楚,他微微一笑,法师呀,你可真是庇护了不少人呐!
  禅院中,灵慧禅师正立在屋檐下,垂头看着地上滴落的雨滴,鞋子和僧袍下摆已经湿透。风雨如晦,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院外脚步声渐渐近了,灵慧禅师收起纷乱的心绪,看向院门。
  “阿弥陀佛,”灵慧禅师颂一声佛号,合掌,微微欠身,道“大公子、三公子,一路可好?”
  那两人忙躬身向灵慧禅师回了一礼,将头上的帽子摘下,露出两张剑眉星目的脸,其中高个的那人略年长二十五六的光景,另一人约十六七的年纪,面庞上仍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嫩青涩。
  年长的公子快走几步,在灵慧禅师身前站定,道:“有劳禅师远迎,此次和三弟前来,是替家中长辈祭拜先人,祖父近来频频梦见先祖,劳烦禅师代为安排……”
  灵慧禅师笑着将他迎入室内,道:“两位公子莫急,贫僧已接到老先生的书信,早已安排妥当,公子们先换过干衣裳,再去塔中祭拜不迟。”
  大公子解下披风,站着接过小沙弥端来的茶水,啜饮了两口,道:“今天又收到家中长辈的信,家中事情紧急,我们拜过先人,今晚得赶往景阳城,不能在寺中多做盘旋,禅师既然已经安排妥当,咱们便现在就去。”
  灵慧禅师点头,“也好!”从屋檐下取出斗笠带上,转身领着二人向后山走去。
  三人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已看到后山灵光塔安静矗立于层岚叠嶂中。
  年幼的三公子显得很兴奋,满眼睛都冒着好奇的绿光,到底是年轻人的心性,藏不住话,他拽了拽大哥的衣袖,悄声道:“大哥,祖爷爷的尸骨都在这塔中吗?是不是会发光的佛舍利?”
  大公子额头落下一排黑线,恨不得找个地缝将这见识短浅的三弟塞进去,三弟想象力天马行空向来让家人引以为傲,不过,这样想家族先人,真的好吗?家中长辈说到这位族中先人,向来是讳深莫测,不愿多谈,他们兄弟两人也只是知道当年乱世,王家逢大乱,仅剩叔侄二人,小叔照顾侄儿成人后,便出家为僧,僧号玄清,牛烘烘的成为一代高僧,一手建起云溪寺,将南舒的佛文化发展的如火如荼如日中天,可惜呀,佛祖早早就招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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