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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来了个女弟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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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满意地点点头。
    “好,就这么办,毕竟人命重要,辎重什么的,乃是身外之物,该舍得的时候也得舍得,就当便宜他们了。”桑祈爽快做了决断。
    遂火速传令下去,让众人将手上能丢的东西都丢掉,如不必需,无需携带。并且不必恋战,丢掉东西后随即准备抽身。
    下头的人虽有不解,也很快照做了。个别机灵的,还故意把箱子扔远一些,丢的七零八落,而后赶忙往前跑。
    敌方果然又一次中计,有不少士兵的注意力放在了被大燕丢弃的辎重物品上,下马夺取。趁此机会,正在鏖战的骑兵们也抽身而退。
    方才的被动,很快便由于辎重的消耗而减弱了,队伍加快速度,迅猛撤离。
    然而,又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在桑祈等人没跑远的时候便发生了——士兵是忙着抢东西,可呼延恪本人追了上来。
    一身结实厚重的铁甲,膀大腰圆,眼如铜铃的男子,挥舞着手中巨大的赤铜流星锤,大喊着:“是那个杂种耍阴谋诡计,害了我弟弟,速速给老子滚出来!”带起一阵旋风,以锐不可当之势冲入了大军之中,一锤便将一个人从马背上抡飞出去,就像挥手扬起轻纱披帛一般轻而易举。
    桑祈见这架势,惊了惊,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要知道,被抡飞的那个可是她大伯的亲兵,体格绝称不上弱小。要换成她,恐怕还要飞得更高,飞得更远。
    董先念可是吃过这位猛将的亏,脱口叫了声:“不好,将军,赶紧撤退!”
    她也想啊,但速度毕竟是有限的。
    到底还是让呼延恪给追了上来。
    一只老虎,还是双目赤红,愤怒的饿虎,张着血盆大口,龇着獠牙,对面前的羔羊垂涎三尺。
    为了让队伍能够顺利撤退,桑祈蹙眉勒了勒缰绳,觉得这一仗,大约是非打不可了。
    她身侧的几个人大概也是这么想,也不约而同地放慢速度,在她周围聚拢。桑祈看了董先念一眼,拱手道:“董副将先带他们走,吾等断后。”
    “这……”董先念面色犹豫。
    这呼延恪就是奔着桑祈来的,把她留下断后,岂不等于送羊入虎口?
    不料桑祈却格外冷静,沉着道:“您年纪大了,不比当年,不是他的对手,眼下还是安稳军心最重要。我带几个身强力壮之人,与他斗斗便追上来。放心,即便饿虎,也敌不过群狼。”
    说完不再多废话,叫了身边几个人,吩咐几句,向呼延恪赶了过去。
    董先念没办法,只得坐镇大军之中,催促大军加速前进。
    留在后面的桑祈和五个骑兵,则马匹首尾相继,将呼延恪团团围了起来。
    马儿整齐有序地扬着蹄,激起阵阵飞沙。
    呼延恪被困其中,丝毫没有异色,只冷眼相看,喝道:“哪个是桑家的杂种,速速出来与我一战,莫要做缩头乌龟!”
    桑祈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此时此刻万万不可急躁,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扬声道:“我便是将令弟斩首之人,要杀你,也定不在话下,想来你比那草包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呼延兄弟二人,不过徒有虚名。”
    这呼延恪的性格,与他弟弟呼延律还不太一样,能比弟弟沉稳一些,没那么自大。可一见对方真是个女子,也难免有些轻蔑。再加上受到言语上的挑唆便火气直冒这一点和弟弟一模一样,黑着张脸,二话不说就哇呀呀叫着,挥舞着流星锤向桑祈冲了过去。
    可桑祈一行人在绕圈,等他冲了两步,她又跑到别处去了。
    如此被溜了两遭,呼延恪难免心生急躁,不管不顾地见人就打了起来,想将这个圆圈打散。
    要的就是他着急,桑祈一声令下,众人分别出击,一同与他相斗。
    “废物,有本事跟老子单打独斗,躲在人群里算什么英雄好汉!”呼延恪轻蔑地嘲讽了一句。
    桑祈耸耸肩,置若罔闻。
    反正她本来也不是英雄好汉啊。
    再说战场之上,谁跟他单打独斗啊,吃饱了撑的,嫌自己命长么?
    她又不是傻!
    于是继续自己群狼斗饿虎的围剿之计。
    靠桑家亲兵的出众战术武功,配以自己灵敏精巧的剑法,虽然这一仗打得辛苦,耗时长了些,也终于在敌军队伍赶上来之前,成功将呼延恪斩落马下。
    桑祈累得几乎精疲力竭,艰难地抬起沾满血迹和尘土的手,擦了擦滴落在睫羽上,挡住视线的汗水,咬牙对幸存的两个人喊了句:“快走!”
    说完扯了一个倒在地上,受了重伤,不知是死是活的战友,架在自己的马背上,猛地一夹马腹。
    另外两个人也照做了,快马扬鞭,拼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赶上了前方队伍。
    董先念一见,三人虽然衣衫褴褛,模样极其狼狈,却好在性命无虞,才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留下六个人,只活着回来了半数,可仅凭三人的牺牲就能重创呼延恪,也已经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了。
    桑祈无力地扯动嘴角笑了一下,声音微弱,道:“他千错万错,不该被怒火冲昏头脑,独自一人前来。要是再多带几个人,我们怕是就不行了。说起来也是幸运,这俩兄弟在有勇无谋方面,真真如出一辙。”
    “快别说话了,前面就是渡口,回去好好休息。”董先念忙将她马背上的尸身接了下来,安置在自己马背上,好让她轻松一些。
    其实桑祈倒是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只是累,全身都疲惫不堪而已。
    一行人顺利来到渡口,整装过河,回到平津,听说前去诱敌的闫琰一行也已经回来了。
    而身后的追兵,没有主帅的命令,不敢贸贸然渡河,又再次失去将领,乱了阵脚,不得已只好撤回茨城。
    这次战争中,大燕出手的第一场,便以斩杀敌军两员猛将,顺利解救茨城军民,仅有少数伤亡的傲人战绩宣布告终。
    年轻的左右将军,一战成名,分别向世人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第一百二十八章 :论偷吻的关键

疲惫不堪的桑祈,回来倒头便睡,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一股浓郁的酱香蹄髈的气味诱惑的。只觉腹中空空,垂涎不已。
    刚起身准备出去寻,就见莲翩老大不乐意地大步走过来,怒气冲冲来了句:“小姐,你看他!”
    桑祈还不太清醒,迷茫地琢磨着,看谁?
    便听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一边砸吧嘴,一边道:“哟,桑二,睡醒啦?”
    抬眸看去,闫琰正穿着常服,手拎酱烧蹄髈,得意地看着她,唇角还沾了点红亮的酱汁。
    “你看他,把我专门给你准备的蹄髈都吃光了!”莲翩愤愤控诉道,拉扯着桑祈就要让她评理。
    “谁吃光了。”被她这么一说,闫琰一脸不乐意,“你做了那么多,你家小姐是猪吗,又吃不完……我不过才帮忙吃了两块,干嘛大惊小怪的,真抠门。”
    “两块?是最大的两块!”莲翩瞪眼,重重地咬在了“最大”两个字上,强调道:“再说这可是我为了庆祝小姐旗开得胜,特地从厨房找出来的,又不是给你吃的。呸呸呸,吃人家蹄髈,不害臊。”
    “我也旗开得胜啊。”闫琰不满道,“怎么她吃得,我就吃不得?”
    “你都没打仗就回来了,小姐那可是出生入死的,怎么能一样?”莲翩叉着腰,一脸义正言辞的表情。
    “唉唉唉,话不能这么说,没有我,可就没有你家小姐。”
    “怎么说话呢!”
    “额……不是,我的意思是,没有我去调虎离山,你家小姐也……”闫琰蹙眉挠挠头,觉得这话算是说不明白了。
    桑祈这一路上,对二人的吵嘴已经是司空见惯。知道这事越是她掺和进去越是没完,只若无其事地打着哈欠,摆摆手绕过他俩,丢下一句:“没事,我去吃点清淡的。”就自顾自走了。
    来到吃饭的地方一看,果然莲翩已经给她准备了一桌子好菜,都是她最爱吃的,立刻食指大动,先舀了一碗奶白鲜靓的鱼汤。
    平津不愧是白马河和洛水的交汇处,水产丰饶,鱼肉嫩而肥美。
    一碗鱼汤下肚,顿觉全身舒爽,荡漾开一股暖意。
    正夹菜的时候,莲翩已经摆脱闫琰追过来了,拿起银箸来帮她布菜,还不忘理理头发,埋怨那人两句。
    桑祈笑吟吟地嚼着,吃饱了之后才问:“其他人呢?”
    “小姐睡着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用过晚膳了。大司马说你立了大功,回头要等你精神了,再好好举办一次庆功会,今儿就让将士们先早些歇息休整了。”莲翩一边给她倒茶,一边解释道,“就琰小郎,比你们早回来一天,一点没累着的样子,跟出去玩了一趟似的。”
    一想到那家伙的嘴脸,再想想自家小姐的辛苦,她就由衷觉得不公平。
    桑祈倒是无所谓,了解闫琰这个人,体力一向没话说,更何况只是引诱敌人,本来也不必交战耗费太多精力。
    消消食后,听说晏云之还没睡下,决定去他那儿一趟。
    几日不见,怪想他的。
    回来光顾着补眠了,也没来得及说两句话。
    于是她也没注意时辰已快到子夜,自己酒足饭饱,精神抖擞地,就晃悠到了晏云之的住处。
    大军大多驻扎在平津城外,只有少数部队和将领住在城中,太守特别给安排的一处宅院里。条件还不错,但房屋数量毕竟有限,晏云之起居的地方,和他们平日讨论战术的议事厅是一处。
    而今还亮着灯,开着门,看得出里面的人还在挑灯忙碌。
    远远地凝视着他如鬼斧神工雕刻出的俊逸绝伦的侧脸,在油灯下认真地注视着地图的幽深双眸,桑祈觉着,这个男人平时一副超脱自在的模样已经足够动人。反常起来,专注的时候,竟也别有一番滋味,更加让人觉得心头狂跳,躁动不安了。
    好像在对她发出某种召唤,在说着,来啊,过来,靠近我……
    遂鬼使神差地,一言不发便走了过去,直到快贴到他身上的地方才停下来,低头想要继续早先一次未遂的计划——偷偷亲他一下。
    刚要亲上,就听晏云之淡淡道了句:“先把门关上。”
    说完从容落定地将手中的一根木签刺在了地图上的一点,非但没躲避,也没看她,连长睫都没眨一下。
    桑祈一撇嘴,悻悻地去关门了。
    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转过身来,不再看地图,而是闲闲撑头看着她,眉梢微挑,做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样子。
    仿佛在说,来吧,这会儿可以亲了。
    可是……偷吻这种事儿,最重要的就是要趁人不备,出其不意好吗。被他发现了,还这么看着,谁还好意思亲啊,她今天又没喝多!
    桑祈白了他一眼,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理理衣袖,道:“咳,还不睡啊?”
    “嗯。”晏云之应了一声,细细打量着她,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的时候才轻轻一笑,温声问:“受伤了吗?”
    “一点小伤而已,不严重。”桑祈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提到这事儿还有点兴奋,回忆道:“对付呼延律的时候倒是没费什么力气,就是他哥哥难缠些,那流星锤力气实在太大。不被碰到还好,被刮到一点,就准倒霉。”
    她就是不小心,被剐蹭了一下,肩膀上立刻划出了一道血痕。
    说着,便碰了碰受伤的左肩,唏嘘道:“好在我动作快,不然估计要掉下一块肉去。”
    晏云之微微探身上前,一本正经蹙眉道:“我看看,要是有毒就麻烦了。”
    桑祈倒是没想到这点,闻言也跟着蹙眉,支吾道:“应该不能吧,目前身体还没觉得有何异样。”
    “不好说。”
    这三个字,从这个凡事笃定,自有分寸的男子嘴里说出来,给人感觉事态便严重了几分。
    原本觉得并无大碍的桑祈一听,也有点紧张了,忙转过身,忐忑道:“那你快帮我看看。”
    “嗯。”晏云之应了一声,抬手搭上她的肩膀。
    桑祈方才睡觉,已经脱下软甲,换了一身轻便的长裙,衣领宽敞,只需要轻轻一拨,便能裸露出里面被藏好的大片莹滑美肌。
    只可惜本应白皙光洁的左肩后方,却横亘了一条暗红的血痕。
    她先是感到肩头一凉,继而又被一个更凉的东西碰触了一下,不由得“嘶”地惊叫一声。
    身后传来晏云之平静的问话:“疼?”
    “疼倒是不疼……不过,你这是涂了什么?真有毒吗?”桑祈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问。
    那碰触她的力道消失了一瞬,又回来,晏云之淡淡道:“毒倒是没有,但是伤得也不轻,要是留疤就麻烦了。可能有点凉,忍着点。”说完便继续用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在她的伤痕处涂抹起来。
    桑祈听说没毒,本来松了口气。可是这不知道他从哪儿变出来的药膏,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再加上虽然伤口不严重,不至于皮开肉绽的,可被碰到也还是会有点疼。
    她一边咬牙忍耐着,一边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叫。
    “啊……”
    “嗯?”
    “疼疼疼,轻点。”
    “哦。”
    “嘶……”
    “……又怎么了?”
    “……好凉。”
    “忍着点,别乱叫。”
    “好吧……呀!”
    等她大呼小叫一气儿过后,晏云之的药终于涂好了。又帮她把衣领整理好,面色如常地坐了回去。
    桑祈刚才是光顾着一会儿凉一会儿疼的了,这会儿觉得舒服了些,才想起来。说好听了吧,他是关心自己,亲手给自己上药。说不好听了吧,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刚才被人占了便宜来着?
    想起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摩挲来摩挲去,桑祈不由觉得脸色一点一点红了起来。
    可看晏云之,还是一副清冷孤高的表情,就好像刚才只是给一个木桩上了点药,完全没有什么旁的想法似的。
    她便也不好说什么,又觉什么也不说好尴尬。只得道了声谢,嘱咐他早些休息后,赶紧落跑。
    一出门,刚好遇到黑着脸的董先念。
    以为他是来找晏云之的,桑祈匆匆打了个招呼就要走,没想到刚走几步,他却跟了上来,唤道:“将军。”
    “嗯?”她诧异地停下脚步。
    “我……跟你一路。”董先念尴尬地扯了个谎道,比了个请继续走的手势。
    “你不是来找晏云之的吗?”她糊涂了,难不成是专门来接她?
    “……”
    他确实是来找晏云之的,先前在这里商议过事情后,他不小心把自己的那份地图忘在了这儿,因为明天早上还要用,赶紧过来看看能不能趁晏云之没睡取回去。
    然而一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什么疼啊,忍着点别乱叫之类的。
    饶是他儿子都老大不小的了,也听得面红耳赤,呆怔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只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抬眼看天,清了清嗓,问道:“您和大司马……”
    早先这两个人和苏解语之间的事,已经在洛京传得满城风雨,他也有所耳闻。可毕竟年纪大了,对八卦之类不太感兴趣,因而了解得并不深。如今便是想问个清楚,到底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
    提起这事,桑祈也有点尴尬,但还是痛快地答道:“嗯……皇上已经下旨赐婚了,可是因为我现在还在守孝期,又忙于打仗,打算等战乱平息,回洛京之后再说。”

  ☆、第一百二十九章 :注意点影响

“这样啊。”董先念叹了一声,“也是难为您和大司马,不过……”
    “不过?”
    桑祈觉得今天晚上他怪怪的,停下脚步来,诧异地问:“董叔叔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咳……属下是觉着,无论婚否,既然身在军中,您和大司马还是应该稍微注意一下影响为好。毕竟,按说军营之中不应有女子,众将士都是不得携带妻妾的。您是因为身份特殊,将士们表面上倒不会说什么,但难免心里有点羡慕……”
    董先念尽量委婉道:“怕是时间久了,要生出怨气,对大司马的口碑不好啊。”
    桑祈先是一怔,继而想起来他刚才就站在门口,好像不是刚刚到的样子,想来误会了什么,登时面上一烫,忙摆手道:“您可别乱想,刚才他只是帮我看看伤势如何而已。我也知道,在军中不比外面,主帅的德行品格重要,不得有污。他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有所顾忌。再加上我们毕竟还没成亲,还是有所避讳的。”
    说完,她默默低下了头,心里有如万马奔腾,哀怨地觉得,又被晏云之给坑了。
    董先念听她这样说,稍微放心了些,又多嘱咐了两句之后,才说着再去看看晏云之睡了没,与她告别,往来路走去。
    桑祈夜里才醒,此时睡意全无,便独自在院中散步。
    秋日已有几分凉意,趁人不备,从衣领袖口偷袭进来,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肩膀,遥望着头顶的一轮圆月。
    想到婚事,不由觉得有点好笑。
    当初清玄君曾说,她有光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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