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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响-阳光碎片+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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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可,正好你在……我朋友借我的车,岀了车祸,听说就在你的医院里抢救……树阳,你怎么也在……唔……” 
      没容他再说下去,我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我第二次主动吻他。第一次是因为我觉悟了自己的心迹,而这一次是因为我惊觉这心迹是多没让我沉沦。 
      他有些许惊讶,却果断地回应着我——温柔而狂野。或许他不知道我这样做的原因,但他知道我这样做的目的。 
      我贪婪地吻着他,他也贪婪地吮吸着我。我明白我不能失去他。不,已经不是失去不失去的问题。我们从出生起,便注定要纠缠在一起。无可逃避,无所遁行。 
      “你……”吻得累极,我从他唇上离开,低声开口。方言可不知何时已悄悄离开,院长室里只剩下两人不匀净的呼吸,混杂在一起。 
      “你喜不喜欢吃拔丝香芋?”我抬头,很认真地问。 
      “啊?我从不吃甜食的。”他愣了一下,条件反射似的冲口而岀。 
      “那你不要回家了。”冷冷从他怀里挣脱,我象征性地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顺便不易察觉地,悄悄擦去眼角残留的液体。 
      “树阳……你大老远跑来,不会就为了问这个吧……”他不可思议地问。 
      “正是如此。”礼貌一笑,手不耽搁地推开门。 
      “你等一下。” 
      我停手,回头,静静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近,拉开握着门把的手,关上,锁死。 
      “你躲了我三天,你还想再逃吗……” 
      缓缓褪掉外衣,扯开里面的衬衫,大手伸进,不安分地抚弄着…… 
      “等等……这里是医院……”胸前一麻,承接着他舌尖的蠕动…… 
      “你不是来看你朋友来了吗……他在抢救室……”厚实而温暖的触感沿着他手指的轨迹,渐渐下移…… 
      “你停下……啊……” 
      “换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就饶了你。”滑到身下的手成功地逼岀我的呻吟,他撒娇似的,舔着我的脖颈。 
      理由吗……我无力地合上眼:“我肚子饿了。” 
      “什么?”他诧异地停下动作,抬头看着我。 
      “我说我饿了,做不动。”干脆地闭紧了眼,胃里一阵阵空虚——怕露出端倪,饭做好了,却一直未敢动筷子。他要是有点常识,应该能想象到对着一个奄奄一息的饿鬼显示他急切的欲望,是一件多么兴趣盎然的事。 

      “树阳……”半晌,他反应过来似的轻叹一声,神色忧郁:“其实,我也饿了……” 
      “你不是不吃甜食的吗?” 
      我木然地举着筷子,眼睁睁看着最后一块拔丝香芋瞬间香消玉殒:我连一块都还没夹到,就这样被他给吃光了…… 
      “饥不择食嘛。”推开空空如也的盘子,换过另一盘烧竹笋:“今晚参加一个公司的什么庆功会,满场转也没发现什么能充饥的东西,灌了一肚子酒水……”说话间,又是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看着他全然没有往日风度的吃相,我无奈地放下筷子:举着也没用。看来待会儿我得自己去就凉水啃馒头了。不过,我最初的目的好歹达到了,只盼着事情能顺利按我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吃饱饭后洗个澡,人生一大快事。”魏遥光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他说得心满意足,我却听得直心寒:你吃饱了,剩下盘子留给我收拾…… 
      “更让人高兴的是:有红颜知己关心自己的安危,大半夜跑去医院演激情戏……”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死活,你可别误会了。”忿忿擦着盘子,刚才咽馒头时噎到的感觉还隐隐残留在食道。我就说,他驾驶技术不至于烂到撞车的地步。可怜他那位朋友,因为自己的车子坏了,借了他的车来开。一时控制不好,撞成深度昏迷,现在正在方言可的医院里抢救。这位公子也是家事显赫,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然也不会这样轰动。 

      “可惜我那部好车了……树阳,撞车的不是我,你很失望是不是?”他从身后搂住我的腰,湿湿的头发磨蹭着我的脖颈。 
      “明知……故问……”擦着盘子的手停顿一下,又勉强接着蹭下去:不安分的舌尖,悄悄钻进我的耳洞里肆虐着,柔软,湿热。 
      “真的很失望?那你当时的反应,又是怎么回事……”舌尖离开耳朵,沿着左脸颊下滑,右手离开腰,向左托起我的下巴,暧昧一笑:“树阳,你呼吸乱了……” 
      第十七章 
      “树阳,你呼吸乱了……” 
      湿润的唇轻轻触碰着我的嘴角,伸出的舌则仔细舔舐着我的嘴唇。完全描摹一遍后,霸道地将唇撬开,深深探了进去。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吻功的确很好。虽然不排除这是他久经历练积累的经验,但只要能带来快感和战栗,接受的人便已无力指责。 
      头晕眼黑……呼吸困难……却不愿离开……本能地反缠上他的舌,茫然回应,急急索求…… 
      “树阳……盘子掉了。”终于分开,他苦笑着指着水池里的碎瓷片:“别洗了。你也劳累了一天了。去洗洗澡,我到卧室等你……” 
      “遥光……”我困窘地擦擦手,小心地向他建议:“一般来说,劳累一天,晚上大快朵颐一番,又舒舒服服泡过热水澡。如果能在软软暖暖的床铺上,美美睡上一觉——这样的一天,该有多么完美……” 

      “嗯,没错。”他赞同地点点头:“所以我说,我到卧室等着你,我们美美地睡上一觉……”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从他的臂弯里转过身:“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已经这么劳累了,晚上就应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才能有充沛的体力胜任第二天的工作……” 

      “你不想和我做?”他皱紧了眉,搂着我的手臂紧了一紧:“还是说,你欠我的不想还了……” 
      “不是这样的……”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如何对你说呢。我不想让你担心,可我很想好好活下去——已经不单纯是为了我自己了。也是为了你啊,遥光。 
      “树阳,如果你还在在意那天晚上的事——不必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低低出声:“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有些沮丧而已。毕竟,我还从来没有被谁压在身下过——但是,我并非真的怪你。因为,我能了解你的心情。” 

      “我知道。”看着他满是真挚的温柔眼神,心里突然一暖:我真的什么都知道,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是因为我们从诞生起便心意相通了吗,遥光? 
      “你既然知道,那也应该了解我的心情啊!”他突然哀怨地喊了一声,满心不甘。 
      我挣扎半晌,终于认命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一劫,我是死活躲不过去了。只能尽量把伤害减至最低。所以,虽然明知道起不了什么作用,我还是很诚恳地提醒他:“拜托你轻点。” 

      “混蛋……都说了让你轻点……啊……” 
      伴着床铺咯吱咯吱的响声,趁着喘息的空档,我勉强吐出几个字。几乎昏迷的状态,已经销蚀了我的语言能力,思维也是一片混乱。 
      果然是一点也没用。他的狂热不会因为我一句提醒而有所收敛——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深深吸了口气,搂紧他的脖子:腰身后挺,双腿向后蜷曲,尽量放松,放松……嗯,好一点了…… 
      “啊!” 
      正想将方才吸进的气吐出,身下突如其来的剧痛将欲待呼岀的气梗在候里,只发出一声哀鸣似的呻吟。 
      “躲我……休想……”他抓住我退后的腰,猛然一挺:“不相信我吗……傻瓜……”痴迷的眼神紧紧盯着我, 
      身下的律动越发猛烈:“树阳,相信我……我会让你……” 
      “不要……混蛋……啊!” 


      “树阳……清醒一点了没?” 
      勉强睁开眼,悄悄扭动了一下搭在他脖子上的胳膊——还好,方才挣扎得那么厉害,没扭脱臼真是万幸。 
      “对不起……”梦呓般的低哑嗓音,在我耳边吹拂着慵懒的悔意,更多的却是满足。 
      “你混蛋。”简单干脆地回应了他三个字,借着胳膊撑住他肩膀的力气,我稍微挺直上身,嘴唇轻轻靠近他的耳朵:“先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别这么咬牙切齿的,又不是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他居然笑得一派悠闲,也学着我,靠在我耳边低语:“况且现在是你坐在我身上,主动权掌握在你手里……” 
      无奈地闭上眼睛,努力将方才种种屈辱的姿势从脑海里赶走——一时的自我保护换来了他两个多小时的非人待遇,翻云覆雨间居然弄成了这种要命的姿势——这摆明了是不想让我活着迎接明天的太阳啊…… 

      “我起来,你可千万不能乱动。”总不能一辈子保持这种姿势,我咬着牙作出让步:半跪在床上的膝盖用力一顶,腰身迅速抬起…… 
      我悄悄移开搂着我脖子的手臂,看了一眼熟睡中略显稚气的俊朗面孔,微笑了一下,掀开被子下地。屋里是一片晨光熹微的静谧。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凌晨4:50。 
      呼……终于结束了…… 
      拖着酸痛不已的身子蹭进浴室,拧开水龙头,无力地靠着墙,蹲坐在地——好暖的水,真舒服…… 
      淋了一会儿,酸痛稍解。我艰难地欠身,擦拭着身上的残留物——我一向不相信这世界上存在怪物这一说法,但昨天晚上所经历的一切让我彻底相信了。因为魏遥光就是个最生动,最形象,最典型的例子——不是怪物的话,绝对不会有他那样旺盛的精力。本以为摆脱了他的身体,这狂乱的夜就算熬到头了。没想到他居然就势将我反扑在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轰滥炸…… 

      那个混蛋,下手还真狠……揉着身上斑斑驳驳的紫红吻痕,活动着几近瘫痪的身体。头顶的水落在地上,劈劈啪啪的脆响。 
      “怪物……”闭上双眼,靠紧墙壁,捂着隐隐绞痛的小腹,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或许……我们的未来,从今天才真正开始。 


      “还挺得住吧。” 
      魏遥光放下牛奶,一本正经地擦着嘴问。 
      “不会耽误工作,总裁放心。”涂好一面果酱,将面包片从中间折起,平静地咬下一口。 
      “你生气了?”他挠着餐桌,用试探的口吻问。 
      “不敢。”一片面包解决,又拿起一片。 
      “生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歉然地交握着双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清新寡欲惯了,我又两个多月没做过这种事……一时失控,难免会伤到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到最后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还……” 

      “你牛奶里进苍蝇了。” 
      “啊?”他怔了一下,低头看着杯子:“没有啊……” 
      “刚才掉进去的,已经被你喝了。”我冷冷望着他变成铁青的脸,拿起餐巾擦擦手,扣好最上面的一粒纽扣:“帮我联系新闻媒体,越多越好——我要开记者招待会。” 





      十八章 
      招待会定在两天后,翔辰酒店31楼举行。几乎各大电视台,报社的记者都出席了,同时出席的还有其它各企业集团的首脑。“魏氏集团就电脑投诉事件,要给社会公众一个解释。”这样的消息虽不算盛况空前,也算是极为轰动了。而我作为魏氏总裁的私人助理,此次事件的负责人,一时也成了万种瞩目的人物。 


      “关于此次事件,本公司处理方案如下。”我心不在焉地环视四周:魏氏几大董事满面期待,颔首而坐。 
      “经仔细调查、检修后发现:这一批电脑确有质量问题。对于因此给广大用户造成的不便,本公司予以真诚道歉;对于因此造成的损失,本公司理应予以赔偿。今天,本公司郑重向广大客户承诺:凡在本公司购得此批电脑,出现问题者,可在一个月之内,前往购买岀调换。本公司在免费调换的同时,还将予以购买金额20%的赔偿,用以弥补因本公司疏忽给广大用户造成的精神与物质损失。” 

      “话音落毕,全场哗然。我礼貌地回答着记者的提问,不岀意外地看见其他公司代表感慨的笑容,以及本公司董事们青灰的脸色。 


      “简直太胡闹了!” 
      还是上次的会议室,有人暴怒开口:“20%的赔偿金,再加上这批电脑的成本费,宣传费——几个亿的资金,是个小数目吗?许助理,你这样做未免太有失考虑了吧?” 

      “况且这批电脑根本就没有问题,完全是有人故意给我们制造麻烦——许助理这样做,等于承认问题在于我们。这样一来,我们的信誉,我们的形象,全都毁于一旦——公司在电脑行业里,还如何经营得下去?” 

      “许助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啊?”我回过神,客气地应了几句,终于忍无可忍,猛然站起身,来到魏大总裁面前,俯身轻语:“现在在开会,拜托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谢谢。” 
      魏遥光慵懒地直起身,打个呵欠,看着我一脸无奈地表情,微笑着咳了几声:“许助理说这件事他自有分寸,大家不必担心。散会吧。” 
      “可是……这件事关乎公司切身利益,我们这些股东,定然要受到影响的……” 
      说岀心里话来了么?什么公司利益,什么企业形象,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珠宝私囊。 
      我看着一脸微笑的魏遥光,心里头一次有些顾虑。这次的决定虽是我几经考虑才下的,而且也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但毕竟未经公司股东的同意,一意孤行。若是成功了倒还好,若是失败了,公司利益因此受到影响,那他面对的麻烦,绝对比我的大得多——他却依然笑得坦然,笑得阳光都黯然失色…… 

      “唉……我想我有必要提醒各位一件事。”他浅笑着颔首,交叠的双手支起下巴:“控股权还掌握在我魏家手里。有我魏遥光在,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他突然移开手,从那张宽大的椅子上站起:“我以我魏家几十年的信誉担保:公司如果因这件事而亏本——不论亏多少,都由我魏遥光一人承担,绝不会让各位股东损失一丝一毫——怎么样,还有什么意见吗?” 

      坐间一片安静,再无人多言一语。魏遥光一直在笑,可是谁都能看出,那笑容里所隐含的,不可拂逆的威严。他是魏遥光,是那个整天开着车跟着我的魏遥光;是那个抱怨着寝室住不了人却每天回来住的魏遥光;是有着孩子般纯真的熟睡面孔的魏遥光——被这样的魏遥光蒙蔽,我几乎忘记了:他还是魏家独子,甫一接任便创下年收益是过去最高值三倍的商界奇迹的、魏氏新任总裁——魏遥光。 



      我默默跟着散会的人流走着,来到他面前,突然停住。他当时正在电梯门口,数着上面的楼层数。见到我看他,微微一笑:“每天和这帮老狐狸斗,倒也其乐无穷呢……” 

      “为什么。”我平静地开口——让他对着那些人,作出那样的承诺的原因,我想知道。 
      他略略一怔,继而又一抹微笑在唇边荡开,深深望着我的眼,开口。 
      ——————————————————————————————————―― 
      我将电梯按到五楼,因为方才想起需要用的资料还差一些,需要到五楼的资料室去查。魏遥光说他还有个宴会要参加,对方是个举足轻重的大公司,不得不重视的危险角色——他从来都这么忙。我这些日子在他身边,却极少在私人时间里见到他——除了晚上。就像还在念大学的时候一样,无论多晚,他都会赶回来。现在当然不会再抱怨住宿条件如何如何差,但生意棘手,对手狡猾,周旋艰难之类,偶尔还是会不经意流露。 

      我知道,他从前一定不会如此眷恋他这个宽敞却毫无生气的房子。他可以流连的地方太多,他的世界涂满油彩。可是他会倦鸟归巢,他会抛却夜色里的歌舞升平,只是因为:我在这里——和那时一样。 

      原来一样。我以为会有些许改变,但是没有。他依然如三年前,执着,坚定,深深看着我的眼睛,微笑着开口:我相信你。 
      我突然站立不稳,靠在电梯后壁,缓缓合上眼睛。 
      三年了,他的答案,竟从未改变。 

      “我爱你。” 
      “我知道。” 
      “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想。” 
      隔了几万里的沉默,寂寂燃烧着天边的夕阳。 
      “你爱不爱我?”他手插进兜里,又掏了出来,撇开沉默。 
      我抬头,看着他将晚霞统统吸进去的瞳孔:“不爱。” 
      三年前那个秋日的傍晚,我如此拒绝了魏遥光。我满脸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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